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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18原創BL】誘惑黑犬【中国語】,2

[db:作者] 2025-06-23 08:44 5hhhhh 1530 ℃

"你好,坤瑞印章。"

"我訂的印章怎麼還未送到!你們怎麼辦事的?"

"請問你是哪間公司的?"

"是...喂,你等一下!"

(片刻)

"印章剛送到了。卡。"

"......"

"你好,坤瑞印章。"

"你們怎麼老是傳真廣告來?&#%^#@"

"請告訴我傳真機號碼,我交給同事刪除。"

"前天己打過來了!你們根本沒處理!#^#*(*%^)%。"

"我不是負責傳真廣告的,我只能把號碼交給同事處理。"

"你這樣說即是不幫我刪除了吧!&*#$*我要向電訊局告你!@%@&你貴姓?"

"我姓陳。"

"走著瞧!*&%#@卡。"

宮貫凌用力把電話話筒蓋上,以發洩心中的憤怒。

"誰會告訴你真實姓名啊?智障!"

他媽的,傳真廣告的機器只有老闆有權碰,罵我有什麼用?

要等他下午回來關機才可以開始刪除號碼!

而且老闆每年得到新黃頁電話簿都會要我們把全部號碼輸入,

而每年度的黃頁都有過半傳真號碼與往年的重覆,

每入一次一個號碼會傳真一張,所以重覆了一個號碼十次就會傳十張!

自己明明不是元兇卻要每天被問候,那簡直是永不完的惡夢!

我有權碰那些機器的話早就拿摺椅把那些鬼東西砸個稀巴爛了!

還用得著在這兒跟那些老粗說廢話?

每天,宮貫凌都要接數十通這類電話,

比起本職--製作圖章稿,這些電話更加折磨他。

由早上九時半直到十一時多都被這些電話搞得頭暈轉向,

到差不多中午才比較少電話,能稍微舒緩一下緊繃的神經。

鈴...鈴...鈴...

才安靜了一會,電話聲又響起了。

煩死人了!

"你好!坤瑞印章!"因為太煩,宮貫凌已經抑壓不了怒氣,向著電話吼了起來。

"呃、我,我想找宮先生。"對方被宮貫凌的怒吼嚇倒了。

"......!你怎麼找到這兒的電話號碼的?"

來電的人原來是白守雅。

"嘻,我是在黃頁網站找到的,在這區的圖章公司不難找啦。"

"......那請問有什麼事?" 又是黃頁,這東西絕對是我的剋星。

"當然想訂造圖章啊!"

"但為什麼要找我啊!我很忙的!"

"這也是你的工作啊,又不是要你用工作時間幹其他事。"

"好吧,把資料傳真過來吧..."

正常程序是先讓老闆報價出單,才會再轉交宮貫凌造稿,

可是老闆還未回來,小型的單子和生客的單子,宮貫凌都可先行處理。

"收到你的傳真,你訂造的圖章分別是七十元和五十元。"

"好貴啊,算便宜些可以嗎?"

"我沒權力給你折扣,我會被老闆罵。不過我可以幫你問他,他下午會回覆你的。"

"那算了,我不想跟你以外的人通電話,你一會傳真圖章稿給我看吧。"

"好的。"

"你好,坤瑞印章。"

"貫凌~"

"稿子收到了嗎?"

"收到了,可是有些地方想改,這兒的尺寸想小一點,那條線想長些..."

"知道,改後再傳真給你。"

"你好,坤瑞印章。"

"貫凌~"

"稿子改後合適嗎?"

"嗯...就是還有地方想改才打來啦,想改那兒和那兒..."

"你好,坤瑞印章。"

"貫凌~"

"稿子還有問題嗎?"

"其實問題不大的,只是想看看用另一種字款的效果。"

"好吧,我再傳真給你看..."

如是者,同一天內白守雅打了十多通電話來,都是要修改圖章稿。

"貫凌,你差不多要下班了吧?那麼,還是不用修改用回第一次的樣式就行了。"

"!!!(吐血)你根本是故意的!"

"嘻,那麼圖章造好後請你[親自]拿過來吧,下班後拿過來就行了。拜拜。"

啪躂

被惡魔級的改稿地獄無間折磨了一整天,最後得到這種結果,

宮貫凌突然有種虛脫感,累得一下子倒在桌上。

"白...守...雅......!我...要...殺...了...你...!"

用盡最後一口氣吐出了罵句,官貫凌又強撐起身體,開始後續工作。

"白守雅!我要殺了你!"

用力推開餐廳的門,宮貫凌立即向著餐廳大吼。

可是今晚憑著怒氣把工作超速完成,來到的時間反而比之前幾次都早,

還有兩名侍應未下班,他們都看著宮貫凌目瞪口呆。

因為過去數月以來,宮貫凌都要加班到打烊時間才去餐廳,

習慣了去餐廳時都只有白守雅一人,所以一進門就毫不顧慮的大叫。

侍應們看來以為宮貫凌是找上門追債的黑道人士,都用驚恐的眼神看著他。

當眾出糗,宮貫凌羞愧得全身發熱而且臉紅了。

"呃、我要找你們老闆,請幫我叫他出來。"

聽罷,其中一名女侍應立即走進了廚房。

"兇惡的黑道辮子大叔?我不認識那樣的人啊..."

"白守雅...!"

"啊呀!原來是貫凌!哈哈...黑道辮子大叔...哈哈...!"

白守雅好像覺得侍應生用的形容詞很逗趣,笑得腰也挺不直。

"...有什麼好笑!我來找你尋仇的!你害我今天的工作量暴升了十多倍呀!"

"哈哈哈哈!!"白守雅發出更大的笑聲,而且笑得眼淚也流出來了。

"你這混蛋!"

"哈哈...你進...休息室...哈哈...等我...哈哈哈!"

止不住大笑,白守雅連說句話也口齒不清了。

兩名侍應都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彷彿沒看過這樣子的老闆似的;

看著眼前的傢伙以捉弄自已為樂,宮貫凌一肚子火愈燒愈旺,

故意以大聲的腳步聲走進員工休息室。

片刻,白守雅也進入了餐廳的員工休息室。

"貫凌~我就知你今天會來了~"

"混蛋!你就算想騷擾我也不要選辦工時間呀!"

"那麼,是否非辦工時間的話,我怎麼騷擾你也行?

而且能聯絡上你的方法,我只找到這個而已。"

白守雅一下子向前踏出一大步,二人的距離瞬間縮短到不足十厘米。

"......!"意識到自己中了對方陷阱的宮貫凌,可是現在才發現已經太遲了。

冷不防地,被白守雅飛快地吻了宮貫凌的唇一下。

"......?"宮貫凌一瞬間不知怎麼反應,只是震驚得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晚飯也在這兒吃吧!你可以先到外面坐,想吃什麼隨便吩咐侍應們就行了,

那麼,我先去工作了。"

留下了一長串無相關的說話,也留下了宮貫凌在休息室中,白守雅再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

"好了,繼續剛才的工作。"

才拿起筆準備記錄存貨時,才發現自已的手在發抖,心跳的聲音大得自已也聽到了。

"天呀,我幹了什麼..."

"白守雅!!"

砰的一聲,廚房的門被踢開了。

廚房內外全部人目光都集中在宮貫凌身上。

"把我的初...!!"

本來想說"把我的初吻還給我!",

可說到一半,宮貫凌意識到自己想罵的東西不能隨便罵出來,他可不想再出糗。

"總之,把我的人生還給我!"

"......"

一瞬間,全場靜默。

"哈哈哈哈哈哈!!"

突然,白守雅發出一陣爆笑聲,什至笑得蹲在地上久久停不下來。

"那個人是老闆的老朋友嗎?"

"不知道。我也是首次見老闆這樣大笑啦。"

眾員工竊竊私語了幾句,又各自回到工作崗位。

"你笑夠了沒?"

"哈哈...對不起...哈...因、因為,貫凌你...哈哈...反應...很可愛!哈哈哈哈!"

可愛?為什麼要被這個人強奪初吻之餘,還要被說可愛?

對比起眼前這個又矮又胖又圓的傢伙,自已怎樣也不會是〔可愛〕吧?

不,現在可不是介意這種事的時候...

"你、你這樣對我做這種事,你要怎麼賠償我?"

"我不是說給了你來這兒終生免費的優惠了嗎?"

"......"

這傢伙,是早有預謀的?

原來請自已吃免費大餐,是為了在這種時候堵住我的口嗎?

太可惡了!既然這樣,我要吃盡你店內最貴的東西!讓你後悔一生!!

"我要一份店中最貴的晚餐,待會拿出來給我。"

"咦?啊,好的。"

"我以後早午晚三餐也會來這兒!而且每次也會點最貴的餐,覺悟吧你!"

宮貫凌指著白守雅大聲叫喊,然後轉身走出廚房外。

"哈哈哈哈哈哈!"

身後的廚房再次傳來一陣爆笑聲。

"貫凌,你點的晚餐。我店特制的鮮茄酸梅汁西冷扖。"〔註:可能實際上並無此食物〕

說完,白守雅徑自坐在宮貫凌對面的位子。

"咦...?"

才聽到"蕃茄"和"酸梅",宮貫凌的心立即涼了一截;

他最討厭吃蕃茄--最討厭吃酸味的東西了。

都怪自己不看餐牌就口出狂言說"給我最貴的晚餐"...

可是自己也討厭浪費食物,唯有含淚看著眼前的晚餐,

並開始吃下第一口......

"!!!!!!"

不行了,好酸,好討厭的味道!幾乎想吐出來了!

實在抵受不了酸味,宮貫凌吞下一口已打了一下寒顫,而且眼水也流出來了。

慌忙喝下一大口水,好驅除口腔中的酸味。

看著喜歡的人狼狽的樣子,白守雅忍著不笑忍得好辛苦,

他在享受著欺負自己喜歡的人的樂趣。

本來知道對方是正常性向的人,是不打算向他出手的,

向他告白也只是為了了結自己的心願;

可是上次在巴士上宮貫凌那樣溫柔地握著自己的手,

而且自己摟著他的手臂也不反抗,白守雅覺得自已也許還有希望。

不過剛才偷襲宮貫凌,是自己也出乎意料的舉動,

是受氣氛影響才做出那樣的事吧?

本來擔心會被對方討厭而開始後悔了,

可是對方竟然衝出來對自己大叫"把我的人生還給我!",

那簡直就像是說:"請把你的下半生交給我吧!"

---完全像求婚般的告白啊。

這樣,白守雅開始計劃起追求大計來了...

既然覺得成功機會大增,就算要把對方的正常人生推往歪路也在所不息;

在白守雅和善的外表下,看來隱藏著惡魔般的人格。

好不容易,宮貫凌終於把晚餐吃完了。

"貫凌,偏食可不行呢,一直以來都沒見到你點酸味的食物呢,

所以今晚特別安排這個晚餐為你補充營養啊!"

"......!"

一瞬間,宮貫凌好像聽到了破滅的聲音。

自己竟然被這個又矮又圓又胖還一臉傻笑的傢伙連續耍了好幾次,

宮貫凌突然好想哭,覺得自已這三十八年完全是白活了。

怨恨的死盯著白守雅看,可是對方卻完全沒嚇怕,

什至很陶醉似的欣賞著他--

儘管宮貫凌很不願意用"欣賞"這個詞語,可是對方看起來確實是這樣,

害他一肚子怨氣發洩不出來。

"貫凌,你今晚會急著回家嗎?"

家中又沒人等自己,當然不會急著回家。

"不趕,又有什麼事了?"

"今晚我想早點關店,跟你一起乘車回家,你可再等一等我嗎?"

"我才不要..."

"你等我一會!"

白守雅以自己的聲音蓋過宮貫凌的回答,接著開始吩咐員工們提早下班。

"混漲,是故意無視我,還是真的聽不到我說〔不要〕啊?"

結果,官貫凌還是乖乖坐著等到清場關店。

"貫凌~~"

待餐廳員工都下班,換好便服的白守雅像個做完功課的小孩子般興奮地跑出來。

"可以走了?"

"嗯,我們回家吧!"白守雅用力點了一下頭回答著;

看到白守雅這下孩子氣的動作,宮貫凌不禁心跳了一下,不敢直視白守雅。

"古怪的傢伙..."

"貫凌,你剛才說了什麼?"

"我是說可以走了..."

白守雅鎖好門後,二人並肩而行。

"貫凌,明天早餐你想吃什麼?也要最貴的嗎?"說時白守雅輕輕牽著了宮貫凌的手。

"我不容許你再胡亂給我奇怪的食物!我明天看了餐牌再選......咦?"

不知何時手被牽著了,可是甩開他的手又好像不太好,

搞不好那傢伙又嘩啦嘩啦的哭起來那更麻煩。

瞄了一眼白守雅,他的圓臉上泛起一層紅葷,目光一直向著地上,

牽著的手有點抖,宮貫凌感覺到他傳來的緊張感。

"唉..."[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宮貫凌心中想著的同時,

也回牽了白守雅的手;二人也在同一刻瞼紅心跳。

大家也沒再對話,手牽手一直走到巴士站,直到拿錢包時才逼不得已放開手。

翌日下午,白守雅訂製的印章完成了。

"這兩個印章是你親自拿給客人嗎?"

"噢,是的,謝謝你。明天會把錢和單據給你的。"

從出貨部的同事手上接過印章,宮貫凌的心一下子向下沈。

他害怕再見白守雅。

事實上,宮貫凌早餐和午餐也沒去白守雅的餐廳;

昨晚被那傢伙強吻完,但自己竟容許他牽自己的手之餘還回應了人家;

一想到這兒,就覺得自己太奇怪了,

實在擔心再接近他會令自己變成超越自己想像的樣子。

可是因為〔客人〕指定要自已親自去交收印章,還得再去見那傢伙...

明明早就決定不跟任何人混熟,不去有人認得自己的店家了;

一旦跟其他人產生了牽絆,就很易惹是非惹麻煩。

自已年輕時就曾經因太在意朋友,結果卻反而令對方討厭...

自那時起,就決定不再跟任何人深交了。

可是現在卻因貪小便宜,三番四次自投羅網...

這絕對是自已人生中最大的錯誤。

暗自下定決心,今晚是最後一次去那餐廳;

或許應該說,下不了決心的話,他就再也不能回歸正途了。

到了餐廳,沒見到白守雅在外場,櫃檯旁的侍應生是宮貫凌未見過的,

應該是論班的關係,剛好自已來的時候,不是她的更期吧;

其他之前有見過的員工也在忙著,宮貫凌唯有走向那個初見面的侍應生。

"我想見你們的老闆,要跟他交收印章的。"

"可是老闆說今天不舒服,不見任何人。"

"那你們有同事可代他收貨嗎?"

"可是老闆沒交待過有交收,我們不能收貨的。"

"......"

這時,另一名侍應走過來,是昨晚也有在場的侍應。

"如果是他應該沒問題啊,他跟老闆很熟的。"

"噢,好吧,我帶你見他。"

侍應輕輕敲門三下。

"有什麼事...?"

房內傳來白守雅無精打采的聲音;宮貫凌是首次聽見他發出那樣的聲音。

"你有朋友來找你噢。"

"我說過今天不見任何人的..."

"可大家都說他跟你很熟...是個束辮子的男人..."

"什麼?"同時房內傳來打翻東西的聲音。"讓、讓他進來!"

聽罷,帶路的侍應推開門讓宮貫凌入房;

一開門就看見白守雅蹲在地上執拾打翻了的筆插筒和筆。

"那麼我繼續工作了。"宮貫凌進入辦公室後,侍應順手關上門。

二人突然共處一室,宮貫凌瞬間緊張起來。

"我...我是照約定來交收印章的,交收完我就要回家了。"

"你才沒有照約定!"白守雅的聲音好像有點走調,好像又想哭了。

"嗄?我可是照你吩咐親自來交收的!"

"你昨晚明明說以後早午晚三餐都會來的!可是你今早和中午都沒來!"

"......"

沒想到對方會把自己衝口而出的說話當真了。

"...真的要我挑明來說嗎?把實話說出來比我一走了之更傷人啊。"

"...你是想說你討厭我嗎?"

"也不是討厭,只是我不可以再見你了..."

"〔不可以〕?為什麼〔不可以〕?"

"...跟你相處,令我開始變得奇怪了,再跟你見面,我怕..."

下半句話實在說不出口,也不敢說出口,更加不能想像自己會說那句話。

"你怕你會愛上我?"

"......!"

白守雅直直的看著宮貫凌,可是宮貫凌不敢迎接那道灼熱的視線。

"好好看著我!"

才一迎上白守雅的視線,宮貫凌就覺得臉頰發燙,還是避開了白守雅的視線。

"好好看著我啊..."

白守雅走到宮貫凌跟前,宮貫凌下意識的退後了一步。

就像走投無路的小兔子被獵人迫到死巷一樣。

"你、你想我怎樣?我不是同性戀者,跟你是沒可能的..."

"那為什麼牽我的手?"白守雅開始眼有淚光。"為什麼要那麼溫柔,給我無謂的期望?"

"因為你老是在哭,才不敢直接拒絕你..."

"只是因為這樣?我一開始已告訴你只是想把自己的心情告訴你,

沒強迫你也要喜歡我的!如果你早點拒絕我,

我就不會這樣對你朝思暮想,以為你還有可能喜歡我了!"

說著,一滴淚水從白守雅的眼角滑下。

"我就叫你不要哭啊..."宮貫凌伸手抹去白守雅的淚水。

看見白守雅哭泣的樣子,宮貫凌一下子心疼起來;

剎那間,腦海一片空白,突然緊抱著白守雅情不自禁的吻他,

舌頭粗魯的扳開白守雅的嘴巴,強行滑入對方口腔中。

彷彿長久壓抑的情感一瞬間失控地爆發出來,宮貫凌完全不能自制。

每次見到白守雅哭,都拿他沒辨法;好想抱緊他,讓他不要哭...

"嗯......"

白守雅不自覺的發出了呻吟聲,

這個聲音令宮貫凌更加興奮,把白守雅抱得更緊。

"啊...嗯..."

二人擁吻了好一陣子,嘴唇才依依不捨的分開。

宮貫凌有點錯愕的看著白守雅,彷彿對自已剛才的舉動難以置信;

白守雅也覺得剛才的事不可思議,用造夢般的眼神看著宮貫凌。

"都是你...害我變成這樣子,把我的人生還給我啊..."

"...那把我的下半生都給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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