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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18原創BL】誘惑黑犬【中国語】,3

[db:作者] 2025-06-23 08:44 5hhhhh 6550 ℃

"呼......"

"唔......"

宮貫凌在床上蹍轉反側,久久不能入睡,

腦海被一堆雜亂的思想纏繞著。

數小時前,自已就在白守雅的餐廳辦公室幹了不得了的事。

是連自已也覺得震驚的事--跟同是男人的白守雅接吻了;

自已主動的就算了,還要是法式濕吻。

白守雅的舌頭和身體的觸感,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為什麼會這樣呢?

那一剎那好像被催眠似的,身體就不受控制的活動了。

而且緊抱著他以後還捨不得放開他,想碰觸他身體其他地方,

想撫摸他全身,想......

不行!不要想!不能想下去!太危險了!

儘管已經幹了危險(?)的事,可是要繼續往下想又太可怕了。

宮貫凌覺得自已的人生快完蛋了,

對他說"把我的人生還給我。"絕對不是戲言啊。

想著想著,又在床上轉了一下身,無意識的把被子捲成一團抱住,

感覺就像抱著白守雅在懷裡,可是這團被子沒有呼吸,沒有心跳聲,

讓宮貫凌有點失落和虛無感。

只有吸收了宮貫凌的體溫而回傳的溫暖,讓他能當成是白守雅的體溫。

"......"

"!"

"怎麼會..."

宮貫凌發現自已勃起了。

"不要想啊...快睡吧..."

"......"

"可惡!"

受不住自已的胡思亂想和身體的灼熱感,

宮貫凌唯有起床到洗手間解決。

"......混蛋,你的下半生夠彌補我的人生嗎?"

想起白守雅在自已懷抱中說的話,宮貫凌喃喃自語。

"呃......!"

一邊回想著跟白守雅的吻,並在自己手中解放了。

"......我幹嘛他媽的會覺得他可愛啊?"

清洗乾淨,宮貫凌再度躺回床上;

射精後的疲倦感,終於讓他能夠入睡了。

另一邊廂,白守雅也無法入睡。

實在興奮得難以入睡啊!

暗戀了二十年的人,連跟兩個前妻造愛時都想著他的人;

竟然那樣吻了自已,那樣擁抱自已;

只有在夢中才能實現的事,如今竟然在現實發生了!

究竟現在是不是還在造夢啊?

是不是睡醒了就要回到現實了?

那麼今晚不能睡,至少讓夢境延續多一晚吧!

"天呀!貫凌剛才那樣緊抱著人家,還那樣子吻人家!

而且還那樣亂帥一把的!人家受不了啦!"

白守雅用被子裹著自己在床上滾來滾去,像少女般花痴地吃吃傻笑。

"如果這被子能變成貫凌的懷抱就好了..."

"哎呀,我在想什麼!我真壞啊!"

"......"

"好想見你啊...貫凌..."

這夜,白守雅大概也夢見宮貫凌了吧?

翌晨,宮貫凌的鬧鐘比平常提早了一小時發出響鬧聲。

"我還未睡夠啊..."

按下鬧鐘按鈕後,手臂仍無力地掛在鬧鐘上,片刻才放下來。

"唉,頭好痛,可是不去他那兒吃早餐他又會鬧脾氣了。"

為了省錢,宮貫凌一向也沒有吃早餐,

早上會放進口中的東西只有一罐罐裝架啡。

而且不用預時間到食店吃早餐,可以睡晚一點才起床。

曾說過每天三餐都去白守雅的餐廳,

可是昨天宮貫凌早午餐也沒去,白守雅就因此垂頭喪氣了大半天;

為免那傢伙真的會一哭二鬧三上吊,唯有去吧。

"歡迎光臨...貫凌!早安~"

"早..."

不習慣早起,宮貫凌被頭暈頭痛同時夾攻。

"貫凌,你昨晚睡不好嗎?"

"我不習慣這麼早起...給我一杯焦糖架啡,愈甜愈好..."

"咦?你首次點喝架啡呢。"

"我之前不都是晚上才來嗎?因為晚上喝了會不能入睡才沒點架啡;

現在要弄醒自已好準備上班,才強迫自已喝,事實上我最討厭架啡的苦澀味了。"

"嘻,怪不得要焦糖架啡,通常喝架啡的人都不喜歡太甜的嘛。"

"還有早餐不要再加蕃茄..."

"又不喜歡酸又不喜歡苦,你口味真像小孩子耶。"

"誰是小孩,我猜你應該比我小吧?"

"我三十七歲。"

"三十八。我像小孩的話你才更加像。"

中學時代的宮貫凌就像遙不可及的高嶺之花,

白守雅連想跟他打個招呼也不敢;

現在能跟宮貫凌這樣子談話,白守雅覺得人生已經無撼,

更何況,他們的關係已不止於此。

"這個人生實在太美好了。"白守雅一臉陶醉地看著宮貫凌吃早餐一邊發出感嘆。

"就算你的人生怎麼美好也已經不是你的,你忘了你說過什麼嗎?"

"耶?"

"你不是說會把你的下半生都給我嗎?"

"我還以為你是說笑的。最初只是碰一下嘴唇,不致於要我賠上一生那麼誇張吧!"

"我的樣子像說笑嗎?你竟然不覺得你那是嚴重的侵犯嗎?"

"貫凌你已身經百戰了吧,碰一下對有什麼問題!難道你就那麼歧視男人?"

"......你...笨蛋,那是我的初吻呀!"

為何會覺得自已是那種花天酒地的人啊?這是嚴重的誹謗!

宮貫凌雖很想大聲吼出來抗議,可這兒畢竟是公眾場所,因此刻意壓低了聲音。

"咦咦咦咦咦咦咦咦?"

"笨蛋!小聲點!"

這時餐廳所有客人都看著他們了。

"噢,沒事沒事,大家繼續用餐吧!"

宮貫凌因為害羞漲紅了臉,唯有默不作聲埋頭吃早餐。

"貫凌,是真的嗎?真的是初吻?"

"...都說是了。"

"哇!太好了~"

白守雅高興得尖叫並跳起來轉了一個圈,彷彿身上在撒出小花來似的;

可宮貫凌卻羞愧得想堀個地洞埋掉自己永遠不再出來。

"嘻嘻~"

白守雅一屁股坐在宮貫凌旁邊的位子,並倚在宮貫凌身上磨蹭著。

"別靠過來!會被人誤會的!"

"誤會什麼?"

"會誤會我們是同性戀者啊!"

"...難道你不喜歡我,所以不想別人誤會?"

"怎麼突然說這個..."

"你現在才說不喜歡我的話,我就一哭二鬧三上吊。"

"拜託,說什麼做什麼也要看場合呀..."

"我不依,要證明你喜歡我就現在吻我吧!"

"......好,閉上眼。"

當然,宮貫凌才不會那麼易就範,他已想到辦法應對;

待白守雅閉上眼,官貫凌悄悄地用叉截了一小塊雞肉塞進白守雅口中。

"嗚!"

白守雅感覺到異樣觸感,立即張開眼。

"你欺負我!"

"嘿,我要上班了,再見。"

為免再被纏擾,宮貫凌立即站起來往門口逃走。

"壞貫凌!"

這樣的早晨,也不壞。

不知不覺間宮貫凌心中的某處開始被改變了。

"你好,坤瑞印章。"

"我是XX公司的,請問訂造一個銀行簽名章多少錢?"

"呃...XX公司?七十元正。"

"好的,謝謝。"

才剛放下電話聽筒,老闆便從隔壁房間跑進來。

"那個客可以報價九十元的!"

"可是你給我的價目表是寫七十元..."

"再致電客人說剛才你報錯了舊價吧!"

"是..."

豬頭!我哪知你什麼時候什麼公司報什麼價啊?五時花六時變!

一時要貴些一時要便宜些,快把我耍死了!

這樣子再告訴客人要加價,肯定會被客人罵了...

結果,當然不出宮貫凌所料,被罵個狗血淋頭。

"對不起,剛才的印章報價我看錯了舊價錢,正確價錢是九十元。"

"什麼?你怎麼辦事的!舊的資料還留著幹嘛?而且新價還那麼貴!%@*# 卡"

"......吃屎吧你。"

再待在這兒工作,精神遲早會崩潰的;

可是為了生計,不得不繼續留在這兒;

反正為了生計,早已經放棄了理想...當插圖師的理想...

不能實現的理想,即是幻想,再想著也沒用,不如想想眼前能做的事吧。

瞬間,白守雅的身影浮現在腦海中。

"我現在能在意的東西就是這個?我竟然會變成這種樣子..."

"阿凌,幫我聯絡這份名單上的公司,問他們採購部或行政部的傳真號碼,我要傳真廣告給他們。"

"是..."

從老闆口中聽到這些可怕的字句,看著那份密密麻麻寫滿了十多頁紙的名單,

宮貫凌的思緒一瞬間被拉回更殘酷的現實。

〔傳真廣告〕和〔客戶名單〕這些是暗示世界末日來臨的詞語,

---只對宮貫凌來說。

看來午餐不能外出了...打個電話通知那傢伙吧。

宮貫凌找回上次白守雅訂印章的單據,查出他的電話號碼,然後撥電話。

"哈囉~"

"白守雅,我是宮貫凌,今天工作太多,中午不能過來。"

"這樣啊,不如我送外賣給你?"

"你那種餐廳可以外賣嗎?"

"什麼〔那種餐廳〕!當然是我私人拿過來的,告訴我地址吧。"

...真是亂來的傢伙。

為什麼會愛上我這樣的人呢?即使聽過他的解說還是不明白。

所謂看著無盡遠方的目光,其實只是目空一切,看不起身邊的人的態度罷了,

真想不透那時的自己有什麼魅力,

更想不透已經一副喪家之犬模樣的自已,還有什麼值得繼續愛慕?

可能是白守雅才剛離婚,所以想找個人填補空虛吧?

剛好自已在這種時候出現在他面前,所以才看上自已吧?

對,一定是這樣。

他再找到女人便會離開了,所以絕不能陷下去,不能在意白守雅這個人。

在別人面前展示真心,同時也會展示出自己醜惡的面,

每個人都說要在愛人前拿出真心,可是一接觸到對方"惡"的一面就嚇跑了...

對別人展示自已的"真",卻換來朋友的厭惡...

被最重要的人背叛的痛苦,實在不想再承受,宮貫凌一直不與任何人深交就是這個原因。

我不可以把心交給白守雅的,即使我愛上了他...

如果太認真的的話,最後一定會受傷的。

我這個老人家己不能再受刺激了,我的心靈會承受不了。

"呃,只顧著胡思亂想,忘了打電話問傳真號碼...

狗屎,寧可多造十倍稿也不想做這種差事啊..."

無奈嘆了一口氣,宮貫凌再開始工作。

"午安,XX公司。"

"請問你們公司採購部的傳真號碼幾號?"

"我們沒有採購部的。"

"那麼行政部的也行。"

"...你想傳真什麼來?"

"邀請函。"

"你是什麼公司的?"

"坤瑞印章公司。"

"我們不用訂印章。"

"呃,那麼...真不好意思,再見。"

即使把老闆交給自己的預設答案都搬出來,還是問不到...

如是者打了十多通電話,只有十份之一公司問到傳真號碼,

而且還要被對方用十分煩厭的語氣"問候"...

宮貫凌覺得好累好累...

中午,所有人都外出吃午飯,唯獨是宮貫凌留下來繼續問傳真號碼。

叮噹

門鈴響起,宮貫凌按下開門按鈕。

"貫凌~午飯來了~"

"啊,謝謝..."

宮貫凌在門口旁的桌子坐下,和白守雅一起把食物拿出來。

"這麼多我怎吃得下?這兒至少有二人份啊!"

"我還未吃午飯啊。"

說完,白守雅拉了把椅子坐在宮貫凌對面。

"......那個,我還是付錢給你好了,這兒多少錢?"

"不用啊,你不用不好意思的。"

"就是說,我不想欠你的人情,之前的錢我遲些也會還給你的。"

"怎麼突然...難道..."

"不用〔難道〕,就是這個意思。"

"那可以告訴我你得了什麼病嗎?"

"嗄???"

"我可以出錢為你請醫生的!"

"你在說什麼啊?"

"你連得了什麼絕症也不能告訴我嗎...你想獨自安靜地死去嗎..."

"我才沒有絕症啊!!"

"咦?你剛才像要在死前還清欠債人情的樣子,我才以為..."

"我哪兒像啊!"

被氣了一頓,連攤牌的心情都沒有了,宮貫凌開始大口的吃著午飯。

究竟對方是察覺到自己的舉動而迥避話題,還是真的天生少根筋?

進餐時,宮貫凌都不看白守雅一眼,自顧自的埋頭苦吃;

白守雅今天也少有的十分安靜。

"我吃飽了,謝謝招待。"

說完,官貫凌收拾好桌子並把錢放在桌上。

"......"

"我要開始工作了,你最好在我的同事回來前離開。"

"......"

聽不見回答,宮貫凌便轉身看看白守雅,看見白守雅雙眼充滿淚水。

"你不要這樣。"

"...對不起。"

看到白守雅哭,宮貫凌內心傳來一陣痛楚;

這個人一哭就拿他沒辦法了...可是心軟下來就會更向扭曲的世界前進了...

叮噹

門鈴再度響起,宮貫凌的同事回來了。

"那麼我走了,打擾你了。"

白守雅跟同事擦身而過,同事好奇的看了看他。

"阿凌,剛剛的人是誰?"

"送外賣的。"

"穿侍應西裝的送外賣員?"

"是的。"

晚上,宮貫凌在家中吃泡麵。

該吃泡麵的人就應安份地吃泡麵,吃什麼西餐呢?

煮西餐的人就該煮給適合吃西餐的人吃,

煮西餐給泡麵人吃是違反自然定律的行為啊。

一邊吃一邊胡思亂想,宮貫凌也不知自己在想什麼了。

"唉...如果你是女人,我就不用煩惱啦..."

"...你那麼有錢,再找一個老婆不難吧?"

"都幾十歲了還搞這種飛機...我可不想被當成怪物啊。"

"媽的,把我的人生還給我啊..."

長期獨居,令宮貫凌常不自覺的自言自語,有時還真有種自己是獨居老人的感覺。

吃過簡陋的晚飯,宮貫凌再開始繪畫插圖的作業,

從包包拿出隨身攜帶的速寫簿的同時,一張公司的單據同時掉出來。

"是何時掉進袋子的?是在公司偷偷塗鴉時一起放進去了嗎?"

拿起單據瞄了一眼,是白守雅上次的單據。

"對了,中午時為了找回他的電話號碼而拿出來的單據..."

單據上記錄了白守雅手提電話和餐廳的電話號碼。

"......"

宮貫寧看著單據,拿起家中電話話筒撥號碼。

"......不要。"

未撥完號碼便放下了話筒。

"夠了,不可以這樣。我不是同性戀者。"

可是腦海中不由自主浮現出白守雅哭泣的樣子。

"我知道了,你不要哭了。"

再次伸手撥號。

"喂。"話筒另一方的接聽者傳來有氣無力的聲音。

"白守雅,是我,宮貫凌。"

"我...我不要聽!你不用再說了...那些話...只聽一次就夠了!"

"呃...對不起..."

"嗚......"

"你不要哭了,是我不好,因我還接受不了同性戀,

請再給我多些時間,我還需要,呃,心理準備。"

"......"

"總之,我並不討厭你...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那麼,你現在可以來我家嗎?"

"好的..."

X     X     X

即使已經離婚,白守雅的家佈置仍然有"二人的家"的氣息,

淡粉紅色的牆紙,玫瑰花花紋的窗簾,房門都用栱形門框,

很明顯都是出自前任女主人心思的裝潢,

可是現在這個"二人的家"唯獨是欠結婚相片。

在正門玄關,白守雅緊抱著宮貫凌,頭埋在他胸前哭個不停。

"貫凌,貫凌..."

"......"

宮貫凌不知說什麼安慰他才好,只好撫摸著白守雅的頭髮。

"別哭啦,你一哭,我就被你打敗了,要怎樣才能讓你平復呢?"

"愛我..."

"......?"

"我要你愛我。"

"這...這...怎能突然就愛上呢?"

"嗚......"

"我知道了!你別哭啦,我什麼也聽你的就是。"

說完,宮貫凌吻了白守雅的頭髮、額頭、鼻尖...嘴唇。

嘴唇碰觸的一瞬,二人全身好像有一瞬觸電似的感覺,

那一瞬,彷如壓抑所有慾望的門鎖一下子打開了;

二人都緊緊擁抱著對方,舌頭在對方口腔中交纏、探索、翻弄。

不知何時,白守雅已把宮貫凌的褲鏈拉下,把手伸進去撫摸。

"你,你幹什麼?"

"你這兒頂著我的肚子啊。"

白守雅握住宮貫凌的陰莖上下動作著,時快時慢時而輕壓,

讓宮貫凌很快便完全勃起。

"呼......你,我...嗯..."

想叫白守雅停下,可是腦海中一片空白,而且身體發燙,連說話也說不清了;

宮貫凌是第一次讓別人幫自已手淫,初次感受的快感讓他措手不及。

"呃,不,不行了,快停下來...不行了..."

在快要射精的一刻,白守雅立即放開了手。

"嗄嗄......"

還是處男的宮貫凌,對於這種刺激實在毫無抵抗力。

"教我怎麼做..."

以前曾是白守雅與妻子進行房事的雙人床上,

現在躺在上面的是兩個男人。

白守雅舔著宮貫凌的手指,再引導他把手指插進自己的肛門,

宮貫凌明白做法後,再把多一根手指插進白守雅體內。

"啊...嗯...貫凌..."

看見白守雅欲求不滿的表情,聽見他的呻吟聲,

更加撩起了宮貫凌侵犯他的慾望,並開始用手抽插白守雅的洞口。

"唔......貫凌...啊..."

白守雅這個淫蕩的樣子,令宮貫凌再也控制不住了,

他把手指猛地拔出來,再把自已的陰莖一下子插進去。

"啊!!"

突然受到粗大的異物入侵,

白守雅感到一陣痛楚與暈眩,而且因為痛楚眼淚也流出來了;

雖然白守雅早已有性經驗,可是肛交還是第一次,

從未開發的地方被突然入侵,那種痛感實在遠超他的想像。

但早已被性慾駕馭的宮貫凌已開始擺動腰部抽插白守雅。

"貫凌...嗯...慢一點...人家還是...第一次..."

"我停不下來..."

初次體驗性的快感,宮貫凌還不懂控制自己的身體與思維收放自如。

被抽插了一陣子,白守雅開始適應,痛感開始轉換成快感。

"啊...貫凌...好捧...再用力插我...啊!"

聽到這樣的說話,更加挑逗宮貫凌的性慾,加快了擺動的速度。

"貫凌...嗯...不行了...啊啊!!"

"...嗯......!"

二人同時到達高潮,同時射精。

"呼......"

白守雅的下腹灑滿了自己的精液,

後面雖仍然被宮貫凌插住,但還是從洞口流出了一點白液。

"貫凌...你射了好多進來啊..."

"嗯...啊!"

宮貫凌感到包裹著自己的內壁收縮了一下刺激到他的陰莖,不禁發出了呻吟聲。

"...才剛射完,別再刺激我...嗯!"

白守雅看到宮貫凌的表情,不禁露出小惡魔般的微笑。

"貫凌,在我裡面真的那麼舒服嗎?"

"什麼嘛,我要出來了..."

"不要。"

白守雅用雙腿緊纏著宮貫凌的腰,不讓他抽身出來。

"喂,我已經不行了...嗯,啊...!"

白守雅繼續肛門的收放動作,再扭動自已的腰配合,

讓宮貫凌再度被快感侵襲。

"嗯...啊..."

官貫凌像狗一樣舔著白守雅的臉、頸項、肩膀。

"呼...我...嗯...守雅......不行了..."

宮貫凌一邊舔著白守雅的身體一邊口齒不清的說著語無倫次的話。

"貫凌,你愛我嗎?"

"嗯...我只想要你,只在你面前才會這樣...我...我變成這樣了...我要怎麼辦?"

"永遠在我身邊,不要離開我,那麼你想要什麼我也會給你。"

"是......"

看著宮貫凌被自已馴服得像小狗一樣,白守雅十分滿足,鬆開雙腿讓宮貫凌出來。

"貫凌,幫我舔乾淨肚子。"

白守雅指著自已射在自己肚子上的精液,向宮貫凌發出命令;

想對這樣子的貫凌惡作劇之餘,也想看看他對自己的渴望有多少。

"......嗄?"

"貫凌,你剛才說什麼也聽我的。"

帶著幾分猶豫,宮貫凌湊近白守雅的下腹,開始舔了起來。

舔完下腹上的精液,宮貫凌慢慢移往下方。

"啊,貫凌!"

"這兒也有。"

宮貫凌開始舔白守雅的下體,然後含在口中吸吮。

"貫凌...嗯...啊!不要咬!痛啊..."

在官貫凌口中被撫弄的棒子又再澎脹變硬。

"貫凌,夠了,放開口吧。"

"可是,這兒,不想要嗎?"

"那麼你坐上來,把我這個插進你體內。"

"這,這怎麼行?"

宮貫凌會拒絕這要求是白守雅意料中事,他只是想看看宮貫凌驚慌的表情,

就像對寵物狗狗偶然來點無傷大雅的小惡作劇般。

可是,宮貫凌移動身子以騎乘的姿勢跨坐在白守雅身上。

"貫凌...?"

宮貫凌用手指撐開自已的洞口,再慢慢把白守雅的下體推進去,

才進入一小截,就有股電流從下方通過背部流竄至腦門似的,

令他身體不禁顫抖了一下,初次體驗被異物入侵快感,宮貫凌被嚇了一跳,

但不同於白守雅,他並不太痛。

---搞不好宮貫凌還比較有O號的素質?

因為感覺太猛烈,宮貫凌以極慢的動作把屁股往下壓,

慢得白守雅也有點不耐煩了,乾脆挺了一下腰一口氣把自己的整枝插進去。

"啊啊啊!!!"

受不了突如其來的刺激,宮貫凌全身顫抖著,唾液不自覺從嘴角流出來。

"啊...!守雅...守雅...!"

"你剛才也是這樣對我啊。"

"對、對不起。"

"那快點讓我射在你體內吧。"

宮貫凌開始扭動腰部,可是才一動後面傳來的快感就讓他受不了了。

"貫凌,你真可愛呢。"

"嗚...我才不..."

重覆了數次抽插動作,宮貫凌開始適應這種感覺,加快了擺動的速度。

"貫凌,就是這樣,你入面好舒服啊。"

"...守雅...我...不行了、不行了...!"

嘴上說著不行,可是身體卻擺動得愈來愈快;

白守雅的聲音彷彿咒語般,讓宮貫凌著了魔似的唯命是從。

"嗯...啊!"

剛才已射精一次,所以白守雅今次較早達到高潮;

一直當體力勞動一方的宮貫凌早已累壞了,

感覺到白守雅完事了後,便離開他的身體躺到旁邊。

這時白守雅握住了宮貫凌的下體揉搓著。

"人家都射了兩次,怎麼你不能再起呢?難道你嘴上說只想要我都是騙人的?"

"我一直都在動很累啊,要不下次我也一直躺著,你自己一個動好了。"

"不要,最討厭運動了。"

"所以你有[豬腩肉]!" 說著宮貫度伸手捏了白守雅腰間的肉一把。

"我可是天天要試味的餐廳老闆,當然會稍微多吃一點!"

"呵,我可是有[巧克力]的呢!"

宮貫凌炫耀著自已若隱若現的腹肌,雖然不明顯,但比起白守雅的肥肉實在好看太多了。

"所以啊...我覺得貫凌你除了可愛之外也很帥啊..."

白守雅伸手撫摸著宮貫凌的腹肌,且陶醉地欣賞著。

"堂堂男子漢,哪會可愛啊?"

"嘻,你就是這樣才可愛啊!"

"...明明可愛的是你。"

第一次被宮貫凌稱讚(?),白守臉紅了。

"去、去洗澡吧。"

早上五時多,宮貫凌被鬧鐘響聲吵醒。

"天,頭好痛...咦?這兒是...?"

環視不熟悉的房間一週,再看見白守雅睡在自己旁邊,昨晚的回憶一下子再浮現出來,

那些勁爆的事情一下子讓宮貫凌的腦袋短路了。

一向不習慣這個時間起床的宮貫凌也一下子嚇得清醒了。

"嗯...貫凌,早晨。"

"呃...早..."

"我要六時半回餐廳,貫凌你多睡一會吧。"

說著,白守雅下床步出睡房,他離開了床宮貫凌才發現白守雅是裸睡的,

而且圓滾滾的屁股形狀可愛極了...不,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他破處了,而且第一次給了一個男人,不只幹了人也被幹了,

而且自己對此毫不抗拒之如還表現出淫蕩的醜態...

現在他的人生真的全都裁在那個白守雅手上了...

究竟自已出了什麼問題?為何會像中了魔法般喜歡那個胖子呢?

算了,既然什麼都幹了,還可以拿他怎麼樣?還是默默接受吧。

宮貫凌一邊想著昨晚的事一邊心不在弦地穿回衣服,穿上衣時還扣錯了鈕扣幾次。

"貫凌!"

在宮貫凌發愣期間,白守雅已經梳洗穿載好了。

看著白守雅抬頭看著自已的樣子,真是覺得他可愛極了,

自已也不知他有什麼可愛,可還是忍不住抱緊了他。

被暗戀了二十年的對象擁抱、撫摸、親吻,

二十年來的夢想,竟然實現了,白守雅不禁眼泛淚光,淌下眼淚;

所謂幸福就是像這樣,一切盡在不言中。

最平凡無聊的故事,可能對當時人來說才是最美好的故事吧?

X     X     X

找到了一條兇猛的大黑狗,把牠引誘到家中,大黑狗最後還被馴服了;

從此胖主人與大黑狗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

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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