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师父、求您摸摸这里……立雪已经……已经、程立雪迎送自己腰肢，近乎是主动将软肉蹭进符华手掌，试图让符华指腹摩擦在自己阴蒂，以此抚慰自己无处释放的情欲。她伸手紧紧抱住符华，用几乎赤裸的身体去烫融对方的决绝，去磨她师父稳若磐石的耐心。符华吮咬程立雪剧烈起伏的乳房，在舔舐中把程立雪的冲动拔得更高，腰腹的晃动加快了频率，绯红的脸颊写满难耐又渴求的表情。师父……求您摸摸我，摸摸立雪已经湿得不行的阴蒂。她抓住符华手背将对方手指往那处愈发躁动的软肉带，引导对方指腹绕在阴蒂揉弄。

程立雪终于将诉求说出口，被符华揉揉脑袋表扬一句乖孩子，收获一场心悸，也收获她师父一个缠绵的亲吻。符华舌尖舔蹭程立雪舌体，拇指从程立雪唇角伸入搅弄对方口腔，带出唾液沾满嘴角。她手指在程立雪身下划拨绕圈，还没摆弄多久就感觉程立雪阴蒂的软肉在她手中闪躲起来，与先前餮足又淫靡的诱惑截然相反，变得无比怯懦又娇弱。

立雪……你好敏感。符华手掌在程立雪阴唇轻抚，对方软肉泛起微微痉挛，被她揉弄得浅浅去了一次。

呜嗯……、因为是师父……哈啊、因为是师父在给我……程立雪亲吻符华脸颊，伸手将对方衣物解开，手掌抚摸符华乳房，滚烫的吻落在符华肩膀。

自慰的时候也去这么快？符华嘴唇轻吻程立雪耳朵，朝着本就泛红发烫的耳尖吹一口热气，手指携带着程立雪黏腻的情欲轻轻扣弄对方穴口边缘。程立雪意识涣散，根本没注意到对方此问的前提条件，只在符华的抚弄下有问必答。自己弄的话要久一些……呜、要一边想着师父一边弄好久才……啊嗯、她耳朵被符华一口咬住，软舌舔舐程立雪耳廓。为什么要想着师父自慰？符华低沉又禁欲的声音直直烫在程立雪耳边，让程立雪大脑一阵颤栗，双腿发软得快要跪不住。因为只有想着您才、哈啊……、才会有感觉……才会想……、——！她话未说完，被符华手指插进穴口，指节在那温暖湿热又挂满黏腻的阴道里扣弄。才会想什么……？符华手掌施力摁住程立雪脸颊，像在强迫对方回答。她两指在程立雪穴肉里抽动，拇指不时拨弄对方充血的阴蒂，将她本就颠倒溺在快感里的徒弟榨出更多呻吟。呜……、会想、会想去……嗯呜、程立雪手指揉捏符华已经肿立的乳头，仰起脖子与符华接吻，再伸手一路摸索向对方下身同样的湿热中。她挺动腰腹迎合符华手指的抽送，任由对方在愈渐加快的频率中把她送向高潮。嗯、师父……啊啊、师父……程立雪腹部急促收缩，穴肉贪婪吞吃着符华手指，呜嗯、要去……、要去了、师父……哈啊、立雪要去……、——！！

程立雪随着自下身迸发而出的快感浑身痉挛，整个人几乎挂在符华身上，她一只手抽搐曲张着揉弄符华阴蒂，从对方湿软的穴口带出股股黏腻。师父……你在兴奋。高潮余韵下的程立雪面颊绯红，嘴唇似吻未吻凑在符华唇边，她颤抖着身子去蹭符华同样赤裸的皮肤，乳头磨在对方乳尖，迎送身体轻轻逗弄。对方被她挑起了欲望，与她一同在冬夜的烈火里燃烧。火种的爱人身体前倾，一把将程立雪扑倒在床，纵情亲吻起她徒弟曼妙而色情的肉体，将糜红的鲜花开在程立雪身体的每处。程立雪慵懒而主动地分开自己双腿，双手绕过大腿掰开自己阴唇，邀请符华品尝她娇嫩的肉。她师父的吻在遍及全身后终还是来到这处本就赤红淫靡的花，唇瓣轻轻亲吻花蕊，舌头来回舔弄花瓣，让花穴溢出更多腥淫的蜜，让花的主人在她嘴唇温柔而细腻的侍奉下轻而易举迎来高潮。

程立雪双眼微眯，下身蹭在符华脸上，被对方架住双腿抚慰，微微腾空的身体随对方舔舐的频率晃动。程立雪五指陷在床单，快感令她乏力得抓不住软枕，痉挛的身体尝试反抗对方过于猛烈的抚慰，又被强制禁锢住沦陷于下一轮高潮。她被符华玩得越来越兴奋，又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对方同样亢奋的欲望中。

哈呜、师父……喜欢、啊嗯、、师父……喜欢！！程立雪忘情地吟叫，被符华五指紧扣，撬开嘴唇得到一个十足情色的亲吻。符华手掌覆在程立雪阴唇，感受对方粉嫩软肉的阵阵收缩，任由对方舔舐自己的乳，拨弄软湿的肉。她在程立雪的抚弄下静静注视对方。卧室没有浴室那样宽幅的镜面，因此程立雪看不见方才被符华操弄的自己是如何情色，饱满的乳房爬满晶莹唾液，在符华掰开她双腿舔舐穴肉的阵阵力道中一浪一浪剧烈晃动，她浑身爬满符华的吻、符华的啃食，一如她那颗炽热跳动的心，如今内在之外也全是符华的痕迹。符华回想高潮时程立雪微阖的双眼、轻蹙的眉头、绯色的脸颊，以及喉间滑落的绵延喘息，觉得自己耳朵愈发滚烫，像是学会程立雪对她的意淫。她在这片滚烫的热意中被程立雪手指抚慰去到同样的颤栗，对方舔吻她小腹，亲吻她脖颈，揉弄她乳房，最后坐上她腿根。

师父……一起……

程立雪阴唇在符华腿根轻磨一阵，伸手握住符华脚踝将另一只腿掰得更开，下身蹭上符华溢满黏腻的软肉。师父，我爱你。程立雪五指紧紧扣住符华的手，挺动腰腹让自己与对方湿热的软肉吸附纠缠，再分不清身上爬满谁的黏稠。符华回应她，用言语倾诉爱，用身体袒露情，彼此在愈发激烈的摩擦中喘息、颤抖，最后一同痉挛着高潮。

她们瘫倒在床上，注视彼此胸腔的剧烈起伏，触摸彼此下身的缓缓收缩，在爱与欲中靠近，鼻尖相抵，嘴唇相触，心心相印。

19

立雪，能告诉我你的愿望吗？

十指紧扣的两人侧身对视，在圣诞黎明的曙光从窗户溢进卧房时，符华问到。

师父想送我圣诞礼物？

程立雪轻笑着啄在符华嘴唇，交换一个缠绵的吻。我已经收到了师父的圣诞礼物。她轻轻啃咬对方肩膀，湿热的舌尖舔舐过齿痕，像是小狗在标记自己的所有物。

符华意识到对方误解了自己的发问，于是将原本歧义的问题问得更清晰。

生日愿望，立雪，我是指生日愿望。她轻抚程立雪额头，我想弥补那些亏欠，那些你曾许下却未曾实现的愿望。

程立雪轻轻摇了摇头。师父，已经不必了。程立雪张开双手，将身旁的符华拥入怀中。

我的愿望已经实现了，从很久很久以前，并将去往很久很久以后。

符华回应程立雪的拥抱，在一片和煦的阳光中，在温暖又充盈的暖黄光芒里，听见程立雪说出埋藏心底的愿望。

我想陪在您身旁，成为您的牵挂与依靠，让彼此永不孤单。

嗯。符华轻蹭程立雪脸颊。

那立雪想知道我的愿望吗？她问。

您会回答‘与我一样’，对吗？程立雪伸手捋对方头发，手指抚摸符华脸颊。

不全是。符华手掌覆在程立雪手背，鼻尖蹭在程立雪手心。

我想守护你的愿望，立雪。符华诚恳地看着对方。

好。那立雪也要守护住师父的愿望。她回以同样的真诚。

深爱彼此的两人于圣诞当日的晓光中再次亲吻，十指紧扣对方双手，一如既往相依为命着，又从此以后再不分开。

20

嗯？我真没在做梦？

帕特里克揉揉眼睛，差点把手里的圣诞礼物摔碎。她今天作为雪狼小队代表来给福利院孩子们送圣诞礼物，打着哈欠踩在雪地里，心想前天抽签要是手气好，现在或许还在酒吧呼呼大睡。抱着郁闷的心情走进教堂，看见的却是教堂中心自己那万年冰山的冷面队友穿着修女服任由孩子们给她编辫子？！

她再揉了揉眼睛，视线里出现另一个身影，同样一身修女服，编着麻花辫，长相有点面熟，没记错应该是塞西莉亚队长的朋友。

她抱着十足的好奇心凑到程立雪身边，手肘碰碰对方，毫不意外被她那好姐妹凶巴巴瞪一眼。好吧，本来是该被凶巴巴瞪一眼的，但程立雪看了看站在她们身旁的塞西莉亚队长朋友，送给帕特里克的表情居然变成了微笑。虽然很僵硬。

帕特里克在一脸疑惑中接过塞西莉亚队长朋友递来的蛋糕，道一声谢，坐在教堂座椅上边吃蛋糕边打量程立雪，百思不得其解。这家伙今天吃错药了？还是圣诞老人听见了我的愿望把寒霜剑客变成了火焰拳王？？她回想程立雪刚才送给自己的那个生硬笑容，打一个寒颤，被奶油呛出一口喷嚏。

姐姐，天冷要注意保暖哦。正给程立雪编辫子的其中一个孩子贴心提醒帕特里克。不然就会像这个姐姐一样冻伤。

冻伤？她寒霜剑客向来都是冻伤别人的份，怎么会把自己冻伤呢。业余侦探小说家敏锐察觉端倪，于是顺着小孩的话往下问，小朋友，你身旁这个姐姐可从来不怕冷，既没咳嗽也没打喷嚏，你说她冻伤可有什么依据？

依据当然有啦！小孩兴致勃勃地挥挥手，示意帕特里克走进一些。她捞了捞程立雪已经被编成一股麻花的辫子，指了指程立雪头发下的脖颈。

这个姐姐，脖子这里红红的！还有那个姐姐也是！红红的像被蚊子叮过，可是冬天没有蚊子呀？

帕特里克在孩童稚嫩又响亮的声音中汗颜，看见正叉住蛋糕上草莓往嘴里送的程立雪动作尴尬地停顿，连同一旁那位塞西莉亚队长的朋友都略带窘迫地咳了一声。

程立雪你动作挺快啊！帕特里克飞速凑到程立雪身边小声讲，看到寒霜剑客此时耳尖泛红，脸颊也比平时多几分生气，稀奇，代理指挥官居然会害羞。她看看两人不远处那位塞西莉亚队长的朋友，戳戳程立雪手臂，悄声问，这个漂亮妹妹到底哪个小队？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把人家睡了也不告诉我一声，啧啧，我这好姐们儿当的唷。

少打听。程立雪一如往日惜字如金。

不说就不说嘛，下次我直接问队长去。帕特里克嘟嘟嘴，被对方反驳，队长估计也会这么说。

才怪！帕特里克心想，塞西莉亚队长才不会像你这样冷冰冰又爱用命令句。或者……我直接去问她？帕特里克指指符华。想被你睡的后辈女武神多得都能从这儿排到主教办公室，这些年愣是没一个成功，我还以为你性冷淡，结果这次怎么……？

……程立雪懒得跟帕特里克解释。好吧，还是纠正了一点。是我想睡她。

啊……？一边吐槽程立雪为什么在意的是这种细节，一边被更加巨大信息量冲击的帕特里克大脑宕机。

程立雪再次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帕特里克肩膀。保守这个秘密，不要向她打听。

否则火焰拳王会让你物理性失忆。

帕特里克云里雾里听见程立雪最后一句话。意识模糊前头脑晕晕地想，我果然在做梦，程立雪从寒霜剑客变成了火焰拳王。殊不知这或许真是来自火焰拳王的精神攻击。

帕特里克再次睁开眼睛，她在酒吧，手里一匹空空如也的生啤，木桌上通讯仪闪着光浮现程立雪发来的短信。圣诞礼物我帮你送去教会了，不用再来。她揉揉眼睛，心想自己莫不是在做梦？还是对方把圣诞节当作愚人节给她开玩笑？天塌了都不会有这种事，程立雪怎么会去教会陪小孩！

于是她睡眼惺忪地打着哈欠踩在雪地里，抱着怀疑的心情走进教堂，看见的却是教堂中心自己那万年冰山的冷面队友穿着修女服？！她身旁还有另一个身影，同样一身修女服，长相有点面熟，没记错应该是塞西莉亚队长的朋友。程立雪居然任由那个漂亮妹妹给她编辫子？！甚至还笑得这么前所未见！！

帕特里克僵硬地停在教堂门口，一脸目瞪口呆地注视着察觉她到来后同样僵住的程立雪。

姐姐，天冷要注意保暖哦，快来教堂里避寒把，不然就会像这个姐姐一样冻伤。

帕特里克觉得眼前满是既视感，甚至预料到自己下一秒要脱口而出的话。

但事情并未如她所愿。她轻轻开口，说出的话却是姐姐才不怕冷！还能去雪地里跑十圈！说着，飞奔一样离开了教堂。

师父……？

程立雪愣愣地看向身旁的符华。毫无疑问，对方刚才动用了羽渡尘。

抱歉……立雪……符华扶额，我实在不想刚才的事再发生一遍，也不想再听你和那位战友某些尺度过大的聊天。

您刚刚都听见……程立雪瞬间羞红了脸。是了，她师父神通广大，听力定然也异于常人。

所以……立雪……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个想法的……？符华有些别扭地问，补充一句：师父只是有些好奇，不想回答也没关系。

……？程立雪起先没理解符华的发问，意识到对方指的是自己那句“我想睡她”后，愈发沉默起来。

啊啊……这种事怎么可能说得出口……她耳朵泛红，脸颊滚烫，目光渐渐闪躲，又悄悄重新落到符华身上。

程立雪选择闭口不谈。

好吧，她想，或许符华今晚就能逼问出答案。

毕竟，她也同样，欠对方一个圣诞礼物。

END

后记：

好久不见。圣诞贺文在元旦结束后才写完，高估了自己的速度，低估了这篇的内容。临时起意的一篇，只是因为圣诞将近又刚好某天睡前想看雪被人告白的场景。因为写得太累所以后记暂时这样吧，有空补充。

总之，感谢每一个看到这里的你！如果有评论就更开心了hhh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