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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想当年秋纱透】

[db:作者] 2025-06-23 08:44 5hhhhh 9660 ℃

             【遥想当年秋纱透】

 

 作者:St.Art

 2010/8/10首发于SIS

 

  工作两年多了,一切都平淡无奇:乏味而无趣的工作,偶尔变态的老板,勉强能糊口的薪水,在另一座城市等着结婚的女友……大学的同学很多都没联系了,即便偶尔打电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日子,也只能凑合着过,没波澜,没色彩,貌似黑白影片。

  还好,本人除了每个月那几天情绪周期,其他时候便是麻木,只要饿不死,就不想太多。麻木,不也是一种躲避烦恼的方式吗?

  又是一个周末,大雨!

  为了省钱,租的房子没有联网。由于离公司很近,我同往常一样,躲到办公室打打游戏,看看小说,翻翻美图……

  却突然腻味了,茫然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活着是为了什么,甚至产生错觉,我是否还活着?

  看着楼下花花绿绿的伞海,这座城市还真是繁华,这么大的雨都打不掉人们购物的激情。那些伞下的人,每个都有自己的故事吧?

  他们和我一样都如同蚂蚁般生活,(哦,不对,应该是生存!)还是如同泡沫剧里那样的多姿多彩?

  好想钻到每个人的身体里去,感受别样的人生。

  正在想着不知所谓的心事,突然一阵铃声响起,把我拉回阴森森的办公室。看着手机的来电显示,一个陌生号码,出于职业习惯,终于还是接了。

  「喂,您好!请问您是?」

  「小坚吗?」对方试探地问。

  「是我,请问你是?」听着听筒另一头传来的悦耳女声,我疑惑地问道。

  「小坚啊,我是你红梅姐,现在到了重庆。」听得出来,在她确定是我以后兴奋的情绪。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心头却在想着「红梅姐?」

  我正在努力回想,那一头却开始高兴地和我说话:「我现在重庆打工,以后可以常见面了,不知道你最近过得好不好?」

  「红梅姐啊?红梅姐!是你啊,我过得挺好的,你什么时候到重庆的?」我终于想起来,红梅姐是二姨的大女儿,由于离得很远,虽然中间发生了一些事情,记忆却被我可耻地删掉了。中断联系很久后,印象渐渐模糊,终究从记忆中淡出了。

  不过还记得,那段路上的心境。一下忆起初见红梅姐时的惊艳,那时的少年情怀里的一律绮思,以及随后的那些香艳而不敢回首的往事……

     少年情怀,不总是湿吗?

  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她今天居然给我电话,真是出人意料。伴随记忆复苏,那抹内心深处禁忌的倩影逐渐清晰起来,以致浮现眼前,那双柔夷简直伸手可握。

  「红梅姐,今天过来聚聚吧!」没多想,我就发出邀请。

  「嗯,今天可能不行,这周末吧,你看如何?」

  「好的!真的是好期待看到你啊,好多年不见了,估计你都认不出我了。」

  「呵呵……哪会呢?你可是我们大家的骄傲啊!」

  听着「骄傲」这个词,我却一下语滞。

  当年考上重点大学,年少轻狂,称得上是春风得意马蹄疾。谁知毕业以后,所有的一切只不过是个笑话,还谈什么骄傲?

  可能是凭女人的第六感,她听出我的感觉,抑或是其他原因,没有再在这个话题上牵扯。

  红梅姐和我约好见面的时间后,最后突然说了句:「很多事情,不要太过介怀,人生还长,总有希望。」

  不知道他是另有所指,还是平常的安慰,却让我多了些感动。

  还有一周时间,继续我无聊的生活,却多了点盼望。

     有盼头的日子,哪怕无聊,也总有些许色彩,有色彩的人生,总是好的!

  在这周内,我们通了几次电话,得知她的老公在贵州打工,而她来到重庆,现在一家洗脚城里打工。

  混混噩噩,忙忙碌碌而又碌碌无为的一周终于过完,回过头看看时,却又慨叹得时间的飞逝了。

  周五下班后,我给红梅姐打了个电话,约好了到解放碑见面。

  到了解放碑,满大街的美女,让初到重庆的人好生羡慕重庆男人的幸福生活。

  而我,却已经司空见惯,不再觉得新鲜,只觉得每个人都那么麻木而又匆匆,离得好远。

  我和这个城市有层膜,一层坚固的泡沫,看不见,却实实在在的存在着。我能感觉得到,却打不破,冲不过。

  「失败者」,这个标签紧紧地定义着我的名字上,现实和理想的差距让我只觉得自卑而无力,疲惫和麻木让我没有力量去奋发,斗败的公鸡般成天垂着头。什么时候,我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繁华又于我何有哉!

  解放碑的钟在六点钟准时敲响了。而我坐在台阶上,后面花盆里的小黄花淡淡的香味让我回到了十年前……

  ……

  那年暑假,我拿到了大学录取通知书。由于家里经济困难,立秋后,母亲带着我回到另外一个省的娘家去借钱,几个舅舅、表姨都走遍。由于我是整个大家的第一个大学生,而母亲从未因为生活困难向娘家寻求过帮助,而这次,是为了我。亲戚们都很慷慨,最后总算把学费凑得差不多了,母亲的脸上终于透出会心的笑来。

  而我则和表兄弟和表姐妹们玩得个不亦乐乎,不大不小的年龄,刚过完炼狱般的高三,心完全野了。

  二姨和三姨嫁给了两兄弟,住在一起的。我在舅舅家住了几天后,就准备和母亲去看二姨和三姨。

  还记得当天,是赶集的日子,大家约好了地点,在街上的「八角茶馆」碰面。在茶馆里,遇着两位表姨和姑爷。母亲和两位姐姐诉说着多年不见后重逢,彼此之间的思念。

  当母亲看到二姨身边的一个比我大不了多少,穿一身浅绿色纱裙的姑娘,问道:「二姐,这是红梅吧?好久不见,越来越水灵了啊!」

  听到有人夸奖,二姨挺高兴的,说道:「是啊,就是红梅啊,马上也要结婚了。」

  然后拉过那个大姑娘,我的红梅姐,介绍道:「红梅,这位是小姨,这个是你的小表弟,小坚,他可出息了,考上了名牌大学呢!」

  红梅姐开始还有点扭捏,但是听说我考上大学,眼睛里都放光了。而我假装谦虚地说:「普通大学了,没什么了不起的。」心里却油然升起一股子优越感。

  后来我才知道,她读完初中就开始帮父母干农活了,由于要照顾弟弟妹妹,并没读过多少书,所以一直很羡慕能读书的人。

  我看到眼前如仙子下凡般的表姐,一袭纱裙,亭亭玉立着,少年情怀不知为何一阵悸动,眼睛开始泛桃花,话也多起来。

  经历刚开始的生疏和不适,大家熟络后,彼此的话题就聊开了。

  他们大人摆着自己的龙门阵,我和红梅姐以及她的弟弟,名叫超儿的小男孩聊着自己的小故事。

  超儿看起来挺淘气,说了会话就跑得没影了。

  这桌,就剩下我和红梅姐了。

  熟悉以后,话匣子打开了,什么都可以聊了。

     我问道:「红梅姐,你要结婚了啊?」

  一丝不易察觉的黯然在她明亮的眸子里闪过,然后正色说道:「是啊,国庆节办婚礼,你能来吗?」

  「好啊,我到时候放假,一定来!」我扭过头问她:「姐夫什么样呢?帅不帅啊?」

  「等会,他要来接我们,看了就知道了!」

  没过多久,司礼,也就是我将来的表姐夫开了辆东风小货车过来了。

  初见到他,我心里挺怕的,觉得和司礼这个名字一点都不匹配。

  司礼长相一般,个头很高,全身都是疙瘩肉,脸总是阴沉着,三角眼里偶尔闪过一道能杀人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司礼开车接我们回家,我妈坐在司机室,其他人都在后面的货箱里放着的草垫上坐着,红梅姐就挨着我。

  我坐在小货车里,看着小桥流水,还有在小河里寻虾觅蟹的几只麻鸭,鼻子里传来红梅姐身上淡雅的体香,遂忘却了颠簸的路途。有时,借着车子颠簸之势,我还故意往她身上猛蹭,一次不小心倒肘撞在了一处柔嫩的地方。我尚未反应过来,就看见红梅姐满脸的红霞,然后瞪了了我一眼,说不出的可爱和俏皮。

  当时,只觉得生活如此舒适,又开始幻想即将到来的大学生活起来,听他们说的就是,我的前程一片光明。

  光明啊,光明哦,人生真是美好啊!

  那年的心境,在我后来人生中却再未出现过,得意或不如意的时候也不过这样,只是偶尔曾显于梦中,想来都是一阵甜蜜!

  超儿闹了会儿,就过来让她姐姐抱,被我们一阵羞,说:「这么大的人了,还让人抱,羞不羞啊?」

  他羞红了脸,于是坐在红梅姐和我中间,让我讲故事。

  红梅姐从超儿身后抱住他,免得车子颠簸把他扔出去了。我也摆出要讲故事的架势,从另外一侧抱住超儿,不小心就和红梅姐的手放到了一起。

  我感觉到柔滑的手臂,悄悄用手指按了按,很有弹性好舒服,就不愿意把手拿开了。

  由于超儿正好坐在我们中间,遮挡了大家的视线,其实并没人在意我的小动作,我不过是做贼心虚罢了。

  红梅姐把手往外面抽动了一下,还是停下来了。或许是我还有点讲故事的天赋吧,不仅超儿听得入神,红梅姐也静静地看着我,听着……

  而我的手把住她的五指,用指头轻轻揉摸,只觉得很舒爽。那种舒爽的感觉,到后面就很少再有了。或许是那时的快感阈值比较低,容易满足的缘故吧!

  红梅姐的脸上又开始飞起红霞,听到搞笑处,不时颔首一笑,嘴角显出两个小酒窝。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那一瞬间,一个浅笑就把我的三魂七魄勾了个干干净净。

  飘荡到天空的灵魂,往下俯瞰,会看到一具已石化的躯壳在一辆小货车上随着碎石路的坑坑坡坡而起伏,表情傻傻地,眼神直勾勾地……

  ……

  终于到家了,二姨家比较富裕,住二层小楼,小楼下面的院坝和三姨的院坝连在一起的。三姨家住着平房,屋檐很宽,檐下放着一张八仙桌几根条凳,还有一些平时用的农具。再往外一米多就是一级台阶,台阶下面就是和三姨家相连的青石板铺就而成的院坝。院坝上一级台阶,外面是一畦菜地,带刺的小黄瓜拖着一朵半萎的小黄花,躲在宽大的叶子下面水灵着。

  晚上住二姨家,二姨和红梅姐把我们的行李接过去,然后安置了住处。由于叫英子的表妹在镇上读高中住校,于是就把我安置在她的闺房里。累了大半天,我躺在松软的床上,枕头里已经变淡的花露水香氛,让我很快的进入了梦乡,陷在一种如梦如幻的状态而不能自拔。

  二姨、三姨和两位姑爷都是姑表亲。在这边,亲上加亲,是种很正常的现象。并未见太多宣传中说的痴傻儿出现,当然也没有出过特别杰出的人。

  在三姨家吃的晚饭时,司礼也被叫了过来。为了庆祝我考上大学,大家都喝了点酒。吃罢晚饭,一家人都聚在一起,继续着白天诸多未尽的话题。

  我看见司礼把红梅姐叫了出去,过了不多久,红梅姐烧着脸进来。

  随后,司礼和两位姑爷喝得醉醺醺的,叫了几个邻居来,凑够了两桌麻将后,开始码长城。

  二姨把电视抱到外面的八仙桌上,由于来了客人,邻居们都过来了。十来个人搬出条凳、小椅,坐在院子里围着电视,看正在热映的「还珠格格」。当时还未讨厌小燕子的做作和精力过旺,我不会打麻将,就搬了个圈椅坐在最后面看电视。

  摆了一个最舒适的姿势,往后一仰,看到几个黄瓜在眼前晃着,伸手摘下一个,掐掉小花,把刺一把抹掉,送到口里,一声脆响,然后就是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涌入肺腑。

  随着小燕子的闹腾,皇阿玛的爽朗大笑,满院子的欢笑,穿透夜幕飘荡到九霄之外,穿破时光之狱来到十年后我的耳中。

  ……

  解放碑的钟声刚完,红梅姐还没有到,我没有想到曾经还有过这么惬意舒适的日子,不由一笑。

  一个黑丝妹妹弯下腰系鞋带,侧过头,突然看到一个傻子对她突然痴痴地发笑,吓了一跳。狠狠地剜了傻子一眼,仿佛要用眼神杀死色狼,然后快走几步,躲过被猥亵的目光。

  傻子的眼里并没有看到这个黑丝妹妹,更没有意识已被人鄙视了一番。

  被勾出的回忆仿佛滚落到地的毛线球,傻子像猫一样奋力拉扯这个不断向前滚动的毛线球,徒劳地想找到曾经的激情和希望,还有那片青春小鸟早已掉下再也寻不回的羽毛……

  ……

  我还在椅子上啃着黄瓜,享受着不用做题的夜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红梅姐已搬了张短条凳坐到我旁边。

  我突然想到刚才,她和司礼出去后,回来时脸上的红晕。心里开始不舒服起来,想起车上的那手柔弱,又是一阵心动。

  看看那些大人已经进入到戏中,随着小燕子一次次的胡闹而紧张,随后是如释重负的大笑。

  后来想想,农村的人好容易满足。不像我这个步入城市的伪农民,在鳞次栉比的建筑中无所自适,遇事时进退失据,手足无措。满肚子自怨自艾,无眼界也无胸襟。很难满足,整天怨天尤人,无法心安。

  当时的人啊!想想看,一个小燕子,就可以逗乐几亿人。

  看到没人向后面看,我用手慢慢向前探去,触碰到红梅姐放在腿上的小手上,感到颤动了一下,然而没有反抗。于是,我的胆子大起来,把她整只手都捏在手心。得手后,胸中涌起满足的感觉,然而少年人的满足却终不能长久,所谓既得陇则望蜀。食指指头越过红梅姐小手的边缘,轻轻在掩盖着一层薄薄的纱裙的大腿上滑动。初始是轻轻的,生怕惹来红梅姐的拒绝。发现没有被拒后,色的诱惑如蛇毒般已涨满了我的大脑,流到心脏,充满全身的血管和每一处神经末梢。血流过一个循环,心头的欲望如钱塘潮涨,一浪高过一浪。

  心一横,我整只手向下滑动,摸在那条食指已探过路的白嫩细长的大腿上。

  当手来到大腿中间时,只见红梅姐一紧,两腿猛的闭拢,却也将我那只魔手夹在了中间。

  我没有将手拔出,而她也没有再动,只是紧紧地将两腿夹紧,越来越紧,鼻息也越来越重。借着电视的微光,我看到红梅姐眼睛微微闭着,小巧的鼻子一张一翕。

  被两腿嫩肉夹住的手适应了新环境,往上摩挲而去,隔着裙纱来到一处神秘湿润的地方,不愿再离开。

  当我想要将手摸到裙子里面时,红梅姐终于不能忍受,站了起来。大人们还在入神地看着电视,没人发现后面的这一幕。

  我把刚才沾了点雨露的手指放到鼻尖嗅了又嗅,处子的芬芳让人神不守舍,轻轻地舔了下,有一点点酸涩,回口却又是那么甜蜜,让人不由的迷醉!

  红梅姐走进屋去,不一会儿,端了个茶杯出来,看到我正在舔手指,一阵羞恼,在我手臂上揪了一把,凑到我耳边,压低嗓子恨恨地说:「干什么呢?」

  我被吓得回过神来,却不见红梅姐再说什么,却把茶杯递给我,柔声地说道:「小坚,喝茶……」

  而板着的脸和凌厉的眼神却出卖了她的真实想法,估计正在想有机会该怎样修理我吧?

  我「嘿嘿……」一笑,厚着脸皮接过茶杯,说了声:「谢谢姐姐,红梅姐,你对我可真好!」

  「小鬼!」她又凑到我耳边,咬牙切齿地装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不是个好东西,书都读到这些地方来了!」

  「噗呲……」她终还是没有忍住笑,随后在我脑袋上拍了一下。

  继续看着电视,看着看着,红梅姐困了,脑袋一点一点地打着瞌睡。

  我叫她进去睡觉,她说,等会儿还得收拾东西呢,看完睡吧。

  她强打精神看了没两分钟,脑袋又垂下去了。

  我抬起头,看着满天繁星。

     然后看看旁边红梅姐在电视的光线下依然白皙而泛着健康光泽的脖子,只手可握。脖子下面,裙口空着,我仿佛能看到里面的一对小白兔躲在阴影里。

  刚刚平抑的色心渐渐又雄壮起来,我轻轻挪了过去,低声说道:「红梅姐,靠在我身上吧!」

  「嗯!」于是缓缓地靠在我的左肩上,身上的幽香让我当时的热血沸腾起来。

  我用右手抱着左肩,指头在红梅姐脸上轻轻划过,终于见识了什么叫肤如凝脂,那股细腻滑嫩的触觉让人销魂。适应这种姿势以后,右手向下移动,隔着薄纱触摸着那处松软的小丘。

  红梅姐的胸部不算太大,但我一只手还是握不下的。当我将她的乳房隔着裙子握在手中时,才知道她没穿内衣。

  红梅姐已经醒了,却没有睁开眼,仍是静静地靠在我肩上。可是,开先细密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身体斜了一下,挡住前面可能飘过来的目光。

  我宛如得令的将军,只待冲锋陷阵。那只让神仙也羡慕的淫手伸进裙口,毫无阻隔地捏住嫩滑的乳房,揉搓着那团细肉,捏乳头的时候,靠在我身上的那具娇躯一阵震颤。

  左手也悄然摸到了大腿处,来到那出湿滑的神秘之地,终觉隔着一层纱不是很尽兴,遂从后面将进入裙子里面。

  这幅场景,其实已经暧昧至极,但是当时的色胆初壮,根本就无视其他。大人们看得正入迷,谁也没有想到后面俩姐弟居然会在后面演一幅准春宫。

  年轻人的性子总是很着急,一种美味尚未品尝够,就想着下一道美食。

  我的手在裙子里内裤外的沟壑处徘徊了一下,很快就伸进棉质小内裤里,伸进去就是一手湿滑柔腻。反着手掌,将中指轻轻叩关,伸入到那个神秘的肉穴中去。

  一个指节,不到两个指节的地方,感觉有层膜挡住了去路,我知道那就是传说中的「处女膜」了,不敢再深入,就着一个指头深度进进出出。

  靠在我身上的躯体时而紧绷,时而松软,鼻子里「哼……哼……」

  ……

  感觉已经过了很久,事实上时间却没有预料中流逝得那么快,电视还长着呢。

  红梅姐估计也快支持不住了,睁开眼睛,悄悄地自欺欺人:「小坚,我们进去……进去打牌吧?嗯……哼……」

  「好啊!」我早已是色授魂与了,闻听此言,顿时会意,连忙将手放归原处。

  没人在意后面的两个小人儿已经不见了,看电视的继续笑着,打麻将的仍在闹着,不时听到司礼的脏话!

  在往红梅姐房间走的路上,我能听见心脏「嘣……嘣……」地跳着,完全压住了小燕子的叫嚣。

     不时回头看看,回头看看,却没人注意到。

  大家都聚在三姨院子这边,二姨家这边却处在黑暗中,仿佛另一片天地。

  红梅姐住在二楼,我们做贼一样偷偷溜到她的房间,挨着我住的表妹那间房。

  进屋后,关上门,却不敢开灯。

  一张喷着滚热香气的小嘴亲到我脸上,我热情地回应着。眼睛适应黑暗后,借着窗外的星光,我觅到那两片鲜肉,一下将舌头伸了进去。

  红梅姐的牙齿轻轻一拦,还是将我的舌头放了进去,然后轻轻地吮吸着。我舌下不由得喷出一股津液,注入到她口中,被她一下吞咽了下去。

  我能感觉到她喉头的那一下滑动,当那如岩浆般炽烈的鼻息喷在我脸上时,我的意识彻底泯灭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把眼前的这个女人揉烂,然后吃掉!

  精神的失控,却让我肉体的感知更加灵敏,隔着短裤,我感到稍一迟疑后,红梅姐那只手捏住我那具已经气势熊熊的分身,然后把我拉到床上。

  ……

  或许,人这一辈子在冲动的时候做事都只爽了充血的器官。而一时的快感留给某人的不过是懊恼和悔恨,带给别人的或许是无尽的苦难!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徒叹奈何?

  ……

  我压在那具柔软的身体上,已急不可耐,将她的裙子撩起,一下将内裤拉了下来,迅速脱掉我的短裤和内裤,随手扔在地上。

  然而,经验不够,越急越乱,那具分身一直不得其门而入。左手揉捏着红梅姐胸前的白肉,右手探索者洞口。这时,红梅姐看出我的着急,或许她也很急了,牵引着我的阴茎进入。

  当分身来到洞穴中,一用力,不迟疑,穿破那层薄膜。

  「啊!……」一声娇吟,她下意识地把我往外推。

  事已至此,哪顾得了那么许多,只剩一个念头,冲杀进去,直捣黄龙,图个爽快啊!

  我粗暴地掰开那双已显得无力的手,下身耸动,大开大合,杀得个不亦乐乎……

  「小……坚……轻点,轻点啊!我好痛!……啊……」

  任性的人如刚食得一点蜂蜜的蚂蚁,怎顾得上别人的苦痛呢?

  无边的欲望,并不能支撑无敌的分身。由于久未行过男女之事,我很快就要败下阵来。

  她那欺软怕硬的小妹妹,这个时候开始贪婪地吸引着将要败逃的阴茎。

  一股股浊白的精液射进那小小的腔子,伴随着一波波的精如潮涌,阴茎很快地软了下来。而小穴的吸力,让我不忍拔出,一下脱了力,瘫软在红梅姐身上。

  经历了最初的破瓜之痛以后,尝到舒爽滋味的她像贪欢的成熟妇人般,将我屁股使力地抱住不让我脱身而出。

  汗水湿透了两具身体!

  久久……

  「小坚,你干死我了!」

  「……嗯……」

  「我又可以了,姐……」

  「给我!」

  ……

  两三个回合过后,我们的欲望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我坐起身来,却看到了那眸子里的泪光!

  心如玻璃般,「哗」地一下碎了,理智重新回到躯壳,想着以后该怎么办。后悔,恐惧……诸多负面情绪一下涌到了脑子,人慌了,不知道该如何办!

  「姐,我会负责的!」我怯怯地说了句连自己都不信的鬼话。

  「小坚,姐不要你负责,这件事情是我做得不对。」而她却用这句话生生地截断断了我后面即将接口而至的鬼话和谎话。

  「我不想和他,你知道的,我不想和他结婚!姐……姐心里害怕。看到你,我就像看到了自己的梦,和你亲热,我很满足。真的很满足……姐也不怪你,都是姐的错……」

  她是在说服自己吗?是在安慰我吗?

  我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只是听红梅姐说不要我负责后,一下就放下心来,胆子也变得很小,连忙穿上裤子,准备出去。

  「小坚,我不会对别人说这件事情,姐希望你以后不要放在心上,好好过你的日子,你的生活会很精彩的!」

  我听不见红梅姐在床上的哭声了,但是我想,她一定是哭了。

  当时,只顾着害怕。做贼一样,躲到自己房间里,吓得瑟瑟发抖。

  晚上做梦,司礼恐怖的眼神从麻将桌上射了过来,像箭一样要将我杀死……

  醒过来,隐隐听到哭泣声。

  ……

  后来,听说红梅姐结婚后,生活并不是很幸福。他们婚后没多久就生了个小女儿,长得很可爱!可司礼还是经常打她,打得遍体鳞伤,却也未离婚,就一直这样拖着。

  再后来,就断了联系,彻底地断了关系!

  那荒唐的一夜,被我封印后锁在记忆的最深处,而我的怯懦却发酵般成长,让我变成了一个废物!

  ……

  「当……」当解放碑的钟敲到七点钟时,我站起来,准备转转。突然看到不远处的一个妇人,非常面熟,然而头上的华发和憔悴而略显苍老的容颜让我不敢相认。

  「小坚,小坚吗?」声音依然悦耳,而人已不再年轻,甚至比同龄人老了很多。

  我的眼泪顿时止不住,这是我的孽障吗?

  不再犹豫,走上前去,握住那双已不再光滑的手:「红梅姐……」

  ……

  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由因果缘注定生死。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佛说: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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