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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渊行道之夜,在公爵府邸内进行的无止境中出,5

小说: 2025-08-19 22:42 5hhhhh 5940 ℃

“大义与私欲,孰重孰轻?面对自己的真实内心,请告诉我,如果这就是文明成长的代价,你……愿意跟我一起走下去吗?”

你允许我陪你走到这条路的尽头吗?

我们可以一同承担彼此的[沉沦之罪]吗?

……革自己的命。你可以吗?

最深的黑暗已经过去,崭新的黎明初露曙光,浓厚的云层中迸出缕缕金亮。窗外的雨势渐小,只是西风仍在凌厉地呼啸;屋内的壁火长燃,只有两人依旧相顾无言。

倾听良久,沉默良久,艾恩梅德也走到窗前,紧挨着你的肩膀。她轻轻开口,眼睛亮亮的,声音却几乎低不可闻,但你仍清楚地听到了那句回答。

她说:“我愿意。”

我愿意。谢谢你,陪我走过黑暗,与我共贺黎明。

你回视着她,漆黑的瞳孔深邃而幽静,语气同样变得安静而认真,似是要倾诉世上最为庄重的誓言。

你说:“我爱你。”

扭转历史的进程绝非易事,有时我们连改变身边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都很难做到。但,这绝不是我们轻言放弃的理由。

屋内再度陷入了寂静与安宁。两人相互依偎着,感受时间的悄悄流淌和温度的渐渐升高,心口满满当当,如同怀中被乖巧的猫儿所占据。

气氛正好。抚过她艺术品般的俏脸,你突然发起电来:“我好想让艾恩梅德小姐做我的猫啊。”

“学两声猫猫叫好不好~”

“……啊?”艾恩梅德用不可思议的奇怪眼神注视着你,似是没能理解这究竟是怎样的一种癖好。但看着你认真而期待的目光,还是微微闭上了双眼。

“呜……喵呜~”娇软清朗的声线,带着些微微的颤抖,似乎是因为第一次这样做,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和羞耻感。你忍不住用食指掠过头线,落在她温暖的发梢上轻轻摩挲,摸摸头顶的呆毛,然后顺着长发一路向下撸动。

“喵~”猫猫在愉悦时是这样子撒娇的吧?艾恩梅德心中忐忑,继续蹭动着。

开什么玩笑,堂堂天启死亡,怎么搞的像个怀春的少女一样,这副幽怨而委屈的模样……

实在是太可爱辣!

极致的反差带来身心的双重愉悦,你惬意地眯起眼睛,享受着这决战前夜的难得温存。伴随着身子的转动,纤细而不失肉感、修长而骨肉匀称、堪称黄金比例的美腿随之微微晃动,在半空中荡漾起赏心悦目的弧度。温暖的湿热裹上指尖,原来是艾恩梅德将你的拇指含入了口中,但被狠狠咬住的痛感马上袭来,提醒着你身边的这位仍是一只[永远不可被驯服的野猫]。

小小的野猫忽然探起头来,小声说道:“…体力恢复了一些呢。”

你好笑地捏了捏她白瓷般的俏脸,“你这样的人也会欲求不满吗?”

“你!那就睡觉吧。”少女面色羞赧地别过头去,却被你一把按在了身下在耳边低语:“今早的工作,取消掉吧,我会让你中午还能出现在大家面前的。”

“…卡莲那边也没问题吗。”

“放心吧,”你眨眨眼,噙着饱满的笑意自信打了个响指,“出乎意料,才是[魔术师的表演法则]。”

艾恩梅德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爱人,他话语间的狂气,眼中闪烁的光彩,都令她在这一瞬有些恍惚。明明他们都处在晨昏交接的黑暗中,但她就是清晰地看到了,看到了他在黑暗中冲她微笑,那自信且骄傲的神色,澄澈到几乎透明。

Mon amour,为什么,你总是能露出这样胸有成竹的表情呢?很多时候,你不谙世故的直莽和幼稚都令我颇感头疼,可其他时候,你又变得比任何人都更加老练沉稳、心思熟虑,令我捉摸不透。

…说到底,我连你究竟是个怎样的人都未曾完全明了,为什么,在这个性命攸关的时刻,脑海里所能回想起的,却全都是你的模样呢?

絮絮叨叨的言灵萦绕在耳边,意志虚影幻惑的声音再次传来:“咦,看来艾恩梅德阁下仍没体会到权力的虚无么?”

“那么,请您再来看看另一个世界里,自己所犯下的累累罪行吧。”

艾恩梅德尚未来得及做出回应,下一秒已感到身体传来剧烈的失重感,仿佛坠入了无边黑暗的谷底,一个怨毒而癫狂的怪笑声紧接着从身侧突兀地响起。

“噫喊喊喊嘻嘻嘻嘻嘻─────”

视线从模糊变得清晰,但刺耳的笑声依旧在耳畔回旋,她吃力地抬起头来,只看到眼前宛若地狱的场景:鲜血和烈火染红了每一寸地面,将整片夜空照得通红。焦黑的废墟之上,一具具焦尸或躺或卧地落在旁边;放眼望去,漫山遍野都是密集如林的尸体。破旧的外墙噼噼啪啪地燃烧,被烧灼至粉化的支柱和楼板坍塌在地,砖石被烧灼为漆黑的岩块,石碑被敲打成飘扬的粉末,原本齐整的麦田变成血与泥的池沼,被火焰焚烧的尸体发出腥臭的味道——生命在这里轻若薄纸,尽如草芥。

艾恩梅德下意识地觉得自己应当稍微打个冷战,或是露出一个包含着些许复杂情绪的神情,但意外的是,她的心中一片平静。看着眼前无数死在她手下的怨灵,看着地上缓缓散开的血泊,看着仰天倒地的一个个失去焦距的瞳孔,自始至终不曾皱过一下眉头。

哒、哒。

脚步声在干裂的地面上响起,铁制的靴底与灼烧过后显得干硬的道路接触时,发出的声音宛如传说中的恶魔布涅在摩擦牙齿,掩盖住所有杂乱无章的瘆人笑声。

数月的温存,令她几乎快要忘记,自己最为擅长的事情本是[杀人]。艾恩梅德扬起头,冷冷地注视着面前极尽浮夸表演的小女孩,眼中流露着刀剑般的寒气,下一秒,寒光飞溅,一朵巨大的血花在空中绽放,就像熟透的西瓜被人用球棒暴力地砸碎,猩红的汁液和碎片有如泼墨,海潮般的血气袅袅泛开。

“抱歉,[阿尼拉]。”随着机关螺旋的拔出,鲜血登时喷涌如泉,被捣碎脊柱的尸体仿若被剪断线的木偶一般,软软的扑倒在地。

“我非卡莲。”艾恩梅德缓缓直起身,悠长的吐息后,语气变得森然无比:“茵克蕾辛,如果你以为眼前的画面,就能令一个冷血无情的[刽子手]感到惭愧的话…”

她踏过脚下的血路,每掠过一个怨念构成的分身便挥舞出缭乱的斧弧,后者随即如被镰刀斩断的小麦般栽倒,卷起滔天的血雨腥风。原本刺耳的尖笑声中所蕴含的不甘与愤恨,在暴戾至极的杀戮镇压之下,逐渐变成了对魂飞魄散最原始的恐惧。

“未免也太高估我的道德水准了。”

同一时刻的现实中,另一场无声的对峙也在同步地进行。两道肃杀的目光在半空交击,相互对视的二人隔着咫尺的距离,同样的沉寂、同样的面无表情。

从卡伦城到天命都城的三百公里,你已足足跑了有一千遍。时至现在,脑海里仍反复回闪着那天晚上艾恩梅德柔和而精致的睡颜,她的一颦一笑、一嗔一怒在你眼前不断地变幻,一点点清晰,又一点点消散,不变的则是你对她一刻也无法休止的担忧与思念。支撑你始终屹立不倒的,早已不是爱或恨,而是纯粹的恐惧,对失败的恐惧、对丢失的恐惧、对错过[最后的唯一机会]的恐惧。一旦回想起少女的倩影同噩梦中那个丧失理智的白色侵蚀体相重合,一股浓浓的不安便瞬间笼罩在你的心头。你会听到心底有东西摔碎的声音,会头痛到爆炸,会仿佛神经被烧红了后放到铁毡上反复锻打。

“还要重来吗?”你盯着面前这个将金色长发扎成单马尾披于左肩的男人,他深色的燕尾服与象征着阿波卡利斯的纯白冕袍在一众天启骑士团士兵的拥簇中显得格外扎眼。

“……果然是你吗。”奥托喃喃自语,他的眼神中投射出复杂的情绪,宛如森冷的坚冰。

“相比于现在的奥托殿下,我果然还是更喜欢未来那个桀骜而狂妄的大主教阁下。”你主动露出了友好的微笑,“或许您会感到诧异,为何在这么多次的轮回中,只有我的行动一直存在着变数,无法被预估。”

“我不明白你前半句话的意思。”奥托不为所动地摇了摇头,他紧紧皱着眉,面部的曲线坚硬得像是由钢铁铸成。“但同为[对既定命运的反叛者],你应明白我在此的理由。”

“我并非圣痕终端的维护员。”

“但我们的确有着很多相像的地方。因为我同你一样,有着一遍又一遍重来的理由;因为我之于她的爱和执念,绝不输给,你之于卡莲。”

艾恩梅德就在此时睁开双眼,面前与记忆中的两张面容是如此完美的重合,令她一时有些恍惚。慢慢地,你张开双臂将她环绕,一如从前你们的拥抱那般,感受着她柔软的身躯和馨暖的芬芳,而后一触即分。

“Qf3,Nf4。”你伸出手掌,侧眼看着她微笑:“可以继续?”

艾恩梅德轻笑着点了点头,击上了你的手掌:“我同意。”看着不远处陷入癫狂的莱薇,又轻声补充了一句:“退下。”

手中的武器猛然掷出,在空中变形成巨大的棺材,格挡下莱薇的枪火和所有侵蚀体的骨刺,而后又拼合成极速的螺旋钻头,一击便震飞了莱薇手中的火枪。接下来,她便如奔驰在林间的猎豹、翱翔在天际的鹫鹰——挥舞着镰刀的死神一般,凡是所到之处,只留下遍地湮灭的粉末、漫天白色的碎片。

向来保持着优雅与从容的公爵小姐几乎从不生气。但,当盛怒之下的天启死亡爆发出真正的完全实力时,除[军神]佐菲亚外,整个欧陆再无任何一人是她的三合之敌。

……………………………………………………

“下雨了。”

“无声的闪电,是一种先兆。破空前夜里预示着变革的雷鸣将至的先兆。”谁人在喃喃自语,期待着五百年前的余晖再度绽放出绚丽的火焰。不老仙人的徒弟和精卫血脉的学者,北辰一刀流和黑白无色家的传人,年轻的主教和卡斯兰娜的后裔,冷酷中带着温情的纵横家和死战而不旋踵的军神,命中注定的相遇相爱,争戈不止的圣女悲剧,突如其来的意志联体……

逝者如斯,未来如风。

公元1477年,旧天命宣告灭亡后,奥托在艾恩梅德、佐菲亚等人的辅佐下重新缔造了第二天命。

公元1517年,各地爆发了以反抗天命专制统治为目的的新教起义,大主教奥托本人被部分尊奉原教旨的教会成员视作了天命建立之初所要反叛的神明,前后两者最终共同拥立首席枢机主教艾恩梅德为人合联盟主。

此后的数百年间,两大势力各自的拥护者在欧陆乃至世界范围内爆发了无数场激战,始终未能分出胜负。

公元2000年,诞生于两万年前的第一律者瓦尔特建立逆熵组织,凭借跨世代的经验与准备在短短数年间取得巨大的发展。同年,随着神州地区的加盟,人合联易名为人解联,并最终形成了三大组织鼎立的局面。

公元2008年,在逆熵和人解联的干涉下,由于圣女琪亚娜事件的爆发,不满于奥托作为的元老议会、卡斯兰娜家主齐格飞、沙尼亚特家主塞西莉亚、阿波卡利斯家主德莉莎带领半数女武神一同成立第三天命,并推选德莉莎为新的大主教。奥托的人造律者计划因此受到了极大的阻碍。

公元2015年,三大组织达成了一致对崩坏的合约协议,继承了第一律者核心的蓬莱寺九霄接替瓦尔特成为逆熵新一任的司令官。

铁与血的诗歌奏响,时间缓慢而快速地流淌。在尚未发生这些事件的很多很多年前,诞生于历史洪流中的一朵小小浪花,也许已注定要在未来化作汹涌的滔天巨浪。

别墅里还亮着灯。

一道倩影优雅地端坐在沙发前,手中捧着一叠文书报告,似乎看得忘记了时间。

“妈妈…可以陪我玩一会儿吗,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奶声奶气的声音在一旁响起,一个有着和自己母亲相同发色的卷毛小萝莉正努力吸引着她的注意。

艾恩梅德头疼地揉揉太阳穴,瞥了眼桌上那杯冒着腾腾热气的牛奶,有些无奈地开口:“小梅琳,喝了这杯牛奶就快去睡觉吧,妈妈不需要什么[惊喜]。”

“我不要喝牛奶!”被称作梅琳的小萝莉抱着比自己头还要大的高礼帽,一下盖住了面前的杯子,然后挤进她的怀中,义正言辞地瞪着自己的母亲,“我也想喝锡兰高地红茶。”说完,便伸手将礼帽一揭,里面的牛奶果真变成了一杯红茶。

艾恩梅德看着趴在自己怀里拱啊拱的梅琳,终归还是将手头的工作放在一边,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不想喝就算了,那妈妈给你讲个故事,听完再去睡觉好不好?”近乎统治着半个欧洲的[女王陛下],在面对自己的女儿时也只能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妥协姿态。

“好耶~我也想听。”不知从哪突然冒出来的你坐在母女身侧,笑着看向艾恩梅德。

“…都多大岁数的人了,还跟个小孩一样幼稚,你让我该说你点儿什么好。”又是心累的一口叹气,或许再这样下去,即使没有寿元的限制,她也会操心操得头发都白了。但这副好气又好笑的神态落在你的眼中,便与可爱的女儿有着七分相似,令你更加忍俊不禁,低下头就在梅琳的额前一吻。

“怎么办啊,妈妈讨厌爸爸了。”

“梅琳不讨厌爸爸!”稚嫩的声音笑着回应你,“梅琳还要爸爸教我切割…爆破逃脱…蒙眼飞刀……好多好多的其他魔术。”

一只手用力地把一脸得意的你摁到了一边,“让你带着她提前熟悉政务环境,你倒好,成天净教她些花里胡哨不务正业的东西。”在沙发上打了个滚,你又蹭到了艾恩梅德的身边,头枕在她肩上,闻着她紫玫瑰的发香。艾恩梅德斜过眼睛看着你,稍稍一歪,却是倚在了你的头上。

“那么…在很久很久以前……”

“……”

“……就这样,骑士打败了恶龙,带领人们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全剧终。”

“诶,妈妈,这就结束了吗?可是骑士为什么不用救出公主呢?”

“嗯...因为[骑士]也可以是女孩子嘛。”

“那,为什么人们就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呢?”

“嗯?这也需要为什么吗?”

“……因为爸爸说,打败恶龙和过上幸福的生活之间没有必然的联系。而且,即使消灭了这一只恶龙,也会有下一只恶龙出现呀。”

“嗯。小梅琳,虽然你今年只有四岁,但的确不应浮于表面地看待问题。妈妈考考你,既然还会有下一只恶龙出现,那该怎么做才能把恶龙杀尽呢?”

“唔……”看着小小的脑袋低下陷入了沉思,你适时开口说道:“为什么一定要把恶龙杀尽呢?如果没有恶龙的存在,又怎么会有骑士的出现呢?”

“条件转变,即便是正义的骑士也可能变得邪恶而自私,即便是残暴的恶龙也可以变得善良而温驯,因为龙与骑士,本就是同一种东西呀。”

梅琳重新抬起头来,眨巴着澄澈而明亮的蔚蓝色眼睛,“对!如果每一个人都可以是骑士的话,不就不需要骑士的带领就可以过上幸福的生活了吗?”她轻轻皱着眉头,然后突然在自己的母亲面前伸出一根手指,“只能有一个的,明明是国王!”

“…这么说,你倒是更认可你爸爸的观点啦。”艾恩梅德撇撇嘴,一种淡淡的吃醋感觉涌上心头。

“嘻嘻,因为妈妈一直在工作,从来都不陪我玩~”小小的萝莉嘟了嘟嘴,“妈妈想要[除恶务尽],爸爸想要[人人如龙],但让我来选的话…我更愿意当恶龙喔。因为在妈妈讲的这个[属于英雄的故事]里,恶龙才真正扮演了最重要的角色。”

“就让人们去崇拜英雄吧!邪恶变得强大,只会催生更多的正义!”神气的表情熠熠生辉,就像是在议会上慷慨陈词做出总结的演说家。

“好好好……”艾恩梅德不禁揉了揉她的头发,在你刚刚烙下唇印的位置又是轻轻一吻,“那我可就等着你对妈妈和奥托取而代之的那天到来啦,不过在此之前…不喝牛奶可成为不了厉害的恶龙哦。”

“唔…魔术师的读心术告诉我,妈妈你根本没觉得我能做到!哼…我这就喝牛奶给你证明我好厉害!”梅琳端起桌上那杯“红茶”一饮而尽——看来所谓的惊奇魔术,也只是障眼法和特殊手段结合制造的幻觉而已。

“是是是,我的小梅琳最厉害了。”

“但她说不定真的可以做到哦。”艾恩梅德揉着女儿头发的手停了下来,转头望向说话的你。

“…她才四岁诶?”

“但她可是你的孩子。”

“……这也是你预见的未来?”

“这是我对你我的信任。”

“哼…主要还是靠我遗传的吧。”

“……”你凑到艾恩梅德耳边,轻轻咬住了她的耳垂,“只有一个样本可不够证明你总会遗传的比我多哦。”

“…梅琳还在呢!”久违的少女红晕漫上了艾恩梅德的俏脸,她扭过头用细若蚊吟的声音磨着牙冲你说道。

“她一会儿就会去睡觉的。再说,我们都好久没见了…”

“那……”

“我喝完啦!”元气满满的声音打断了你们正在加密的对话,“这样总该相信我的厉害了吧…我迟早会把天命?抢过来送给妈妈。”

艾恩梅德用温柔的视线对上女儿的双眼,“在我前去参加帝国七大选候会议的期间,小梅琳要乖乖听话,好好努力喔,不许再学你爸爸说话……还有你,”她斜过眼来,“打理好上下的政务,不许再偷懒摸鱼。”

“遵命,Milady。”

“遵命,母亲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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