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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的最后一天,1

小说: 2025-08-19 22:44 5hhhhh 3850 ℃

2014年的最后一天

2014年的最后一天

北风呼啸,刮过宿舍的窗台,年久失修的铁质窗柩,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我总是独自一人,行走在广漠的天地间。偌大的学校里空空荡荡的,此时已不见半个人影。远方依稀传来顽童的嬉笑声,炊烟点点升起,叮叮当当的炒菜声中,人们歆享着来之不易的闲暇时刻。

在地球的东方,今夜或将不夜!

然而我对于这一切是无感的。年夜的团圆,阖家欢乐的场景,于我是不曾出现过得,就是梦里也不曾有过。电视上播放着喜庆的广告,春晚照例是那些小品相声们发挥的绝好舞台。我枯坐在窗前,望着飞上天的烟花,独自的静默着。

学校中人早已走空,只剩我孤寡一人。就是看门的门卫大爷,也早已归家去,与儿孙共享团圆乐了。一墙之隔,是阖家欢乐,一墙之隔,是冷冷清清。

我自幼无父无母——虽说是有的,但这般境地,也和没有并无差别。

我并非是他们爱的结晶,而是欲望结合下的产物。秉承着欲望而出生的我,就如同天煞孤星一般,走到哪都被人莫名嫌弃。而那对一手创造了我的男女,如今也早已分隔不见,不过是欲望的产物而已,他们从未在意过我这个儿子过得如何,我也从没有在他们那里得到过一丝父爱母爱。

所幸我运气不错,虽然他们对我并不很好,但也算尽责,抠抠搜搜的将我养到了现在。

高中、大学、未来的工作?

我都没什么兴趣,我甚至不知道我与这个世界的链接在何处,也不知道未来将归于何处。

此时此刻,有家有室的人都在吃年夜饭了吧?我想。

“出去走走吧!”我自言自语,闲着无事,也不想看电视,网络是没有的,今天是除夕,想上网都没得地方去。网吧也都关门谢客了。

闲坐在宿舍里,我不知道该如何度过这漫长的夜晚。听着声声爆竹,我辗转难安,思来想去也只有出去那无人的街道上转转了。兴许,冷风能让我更想待在室内。

走出门去,外面是漆黑的走廊。走廊的声控灯年久失修,但好在没有全军覆没,走廊里总算还有点昏黄的光芒。

学校还是挺大的,从宿舍到校门口需要穿过整个操场。虽然早已放假,但学校内一些灯依然还是打开的,倒也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

我裹着厚厚的羽绒服,慢悠悠闲逛在开阔的操场上。冷风吹过,我的脸颊冻得通红。虽然冷风时不时与我亲密接触,但这并没有打消我走出去的决定,顶着寒冷的风,我迈步来到了学校的大门前。

因为我情况特殊,历年放假都不回家,在学校里已经成了惯例,因此在门卫大爷不在的情况下,我偶尔也会客串一下门卫大爷,出入校园的钥匙自然也有我的一把。

打开大门,我迈步走出这铁门,来到门外的街道上。

昏黄的路灯依旧忠实地履行着它职责,并没有因为人类的休假而有所放松。昏黄的光芒照在笔直宽阔的柏油路上,将这路面分割成明暗交织的一条色带。

附近楼房的住户灯火通明,透过窗户依稀可以看到的推杯换盏与我孤立在马路边的情形对比鲜明,我默然无语顺着街道往前走。

学校所处的位置比较偏僻,再往前走就没什么住户了。这条柏油路与一条国道相连,走到尽头就是县城的边界了。我漫无目的地走着,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想去哪里,也不知道我该去哪里。

昏黄的路灯履行着它的职责,为我照亮了前行的路。

或许,我不需要知道我要去哪里,我只要——走就行了!

就这样渐渐走出了城区,回头一看,我竟已走出两公里路。

这里已经没什么住户了,道路的两边都是田地。早已收割的粮食都进入了千家万户,只剩下焦黄的秸秆整齐的堆放在田地中央。地面上一排排仅剩的作物的根如同昂首挺胸的士兵,整齐地排列着,等待明年春天再次新吐绿芽,延续生命的故事。

又往前走了一段距离,我犹豫着要不要返回去,因为此时离国道已经很近了。

忽然间,我瞥见昏黄的路灯下,闪烁着一抹妖异的白。

“那是什么?一堆塑料袋?”我疑惑地看了看,路灯的光芒过于昏暗,看不清是什么东西。

我走上前去,才逐渐看清路边野地里那抹白色——那分明是个人!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人!

我吓了一跳,转瞬间就想逃跑。不过又转念一想,万一此人需要帮助呢?

于是我走上前去,才逐渐看清那人穿着一身白色的羽绒服,蓝色的牛仔裤,脚上是一双被土染了尘色的白色运动鞋。

走的近了,才发现这人脑后长长的马尾辫。

看样子是个女的!

怎么回事?喝醉了?我走到了她身边,她身上并没有酒味,显然不是醉酒。我呆了半晌,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去试试探了一下这人的鼻息,得到的结果是对方早已失去了生命的气息!

完了!死了!绝对是死了!我心下大惊,拔腿便想逃跑,不过转身却不慎被一块横在旁边的石子绊了一下,于是直直朝前摔了个狗啃食,吃了一嘴的土,还差点给门牙磕掉。

我狼狈地爬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摔了这一跤后脑子反而冷静了下来。虽然这人并无气息,但我也曾听过有假死的案例,万一此人还能救活呢?

于是打消了离开此地的想法,壮着胆子上前查看。离得近了,借着朦胧的月光和昏黄的路灯,我才看清女孩的面容。

女孩长相还算可以,在大城市属于一般般,但在我们这种十八线的小城,也算是数一数二的美女了。她双目紧闭,嘴唇微张,嘴角可见一丝暗红色的血迹,在无力伸展开的左手边,还散落着一个打开的塑料瓶子。

看到那个之前没有注意到的瓶子,我顿觉不妙。看这情况这女孩怕是喝了瓶子里的东西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我连忙拿起那个瓶子看了一下,那是一瓶子农药,从瓶口散发出一股刺鼻的味道。

好吧,看样子也不用抢救了,也没有急救的必要了。

怎么办?我看着地上躺着的女孩。寒冷的风吹过,她额前的刘海随风飘动,有些残破的羽绒服遮蔽着她纤瘦的身体,此刻躺在冰冷的土地上,显得十分凄惨。

报警吗?我掏出自己的手机,我的手机是一台小的酷派手机,虽然也算是智能机吧,但和什么iPhone 4比起来显然是差远了。不过这倒无所谓,我买手机也只是闲暇时用来看看小说,打发时间而已。于我而言,这是最低廉的娱乐活动了。不过像今年闹得沸沸扬扬的卖肾买iPhone 4的那位兄弟,我只能希望他十年后还能笑的这么开心了。

看了看女孩被微风吹动的秀发,又看了看她身上穿着的略有残破的衣服,还有紧身牛仔裤下纤细的双腿,鬼使神差的,我把手机收了起来。

我在学校里平日并没有什么存在感。即使同班的同学,也仅仅只是点头之交,形如陌生人一般。女生就更不必说了,我并不出众,也没有什么吸引力,自然没有什么女生愿意同我有交集。

在这大年三十的晚上,我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路的尽头。不远处的国道上偶尔有汽车经过,但车主若不下车细看,也是无法发觉这里有人的。

面对着一个陌生女孩的尸体,我一时间不知所措。随后我平白生出了一个荒唐的念头——要不?把她带回宿舍?

这个想法一出现便如同野草一般疯狂滋长。我摇了摇头,不行不行!我在想什么?她可是一具尸体!

但念头已在心下扎了根,无论如何都无法消灭。

我咬了咬,心在一横,便决定带她回宿舍!

至于后果,我倒是无所谓了,反正在这世上举目无亲,我与躺在这里的她又有何不同呢?无非她不能动而我能动罢了,我也是个活着的死人呐!

心下主意打定,我便对着女孩鞠了一躬,口中说着得罪,然后蹲下身子,拉起女孩的手,将她拉了起来。

她的手冰凉冰凉的,就像是冬天的一样。我捂在袖筒里温热的手拉着她冰凉的手,想要将生命的温度过度给她。可惜人死不能复生,她脑袋低垂而下,脑后的辫子也软踏踏的垂在脖颈之上。面色苍白入纸,那瓶不知名的农药早已将她的生命力消耗的一干二净了,只留下这尚待腐烂的躯壳。

我蹲在她身前,拉着她的胳膊让她上半身趴在我的后背上,然后一点一点将她拉起来。随着我的动作,女生的尸体缓缓趴在了我的后背。

我慢慢站了起来,女孩的尸体也随着我的动作趴在我的后背上,被我带着站站了起来。可惜那弯弯曲曲的腿实在不像是有力的样子,让她这站姿显得如同面条一般松松垮垮。

我双手绕过身后,卡住她膝关节的下方,将她往上提了提,这才避免了她从我身上滑落。

女孩的脑袋就在我的脸旁边,而额前的秀发随风飘着,模样楚楚可怜。

背着这不知名的少女,我踏上了归途。

这一条路两旁都是野地,倒是不必担心被监控记录我的行径。至于稍远一点的城区,我这边所处的地域较为偏僻,此时夜已深,家家户户都在享受团圆之乐,谁会疯了跑出来如我一般卖冻肉,被冷风呼呼的吹?

两公里的路有惊无险,一路上也没有遇到什么人,街道两旁的店铺都是歇业关门的状态。

是啊,大年三十的夜,除了边关的守将、工厂的工人,还有谁会不和家人团聚,而是在外面逗留呢?

回到了学校的大门口,对面的居民楼灯火辉煌,时不时有鞭炮的声响传来,学校这边却一片漆黑,宛如一个巨大的鬼蜮。

我一手扶着女孩的尸体确保不会掉下去,一手用钥匙打开了铁门的锁走了进去。

关好大门,我背着此次出去溜达的收获,横穿了操场,回到了宿舍楼。

死寂一片的教学楼矗立在一片昏暗中,仿佛一只择人而噬的怪兽。我打开大门,走进了“怪兽”的口中。

回到属于我自己的寝室,我将女孩的尸体轻轻放到了床上。

老旧的钨丝灯炮散发着橘黄色的光芒,却将少女惨白的脸色映照的有了一丝土色。有些“起死回生”的意思。不过可惜的是,即使是“起死回生”,那也是个病恹恹的病秧子。

女孩的眉眼颇为秀气,很有农家姑娘那种天生的灵巧,即使现在死了也无法掩饰那农家女孩与生俱来的机灵秀气。

我轻轻拨开了她的眼皮,与她对视着。

如同死鱼般无神的眼睛倒影出我的面容,还有我头顶的天花板,生者在死者眼中,也不过是能动的行尸走肉而已。无神的双眼透露着死亡的淡漠,对这个世界毫无一丝一毫的留恋。

从发现她的现场来看,她应当是服毒自杀的。也不知她经历了什么样子的苦难,受了如何天大的委屈,竟要在荒郊野外独自服下剧毒的药物,任由自己曝尸荒野呢?

轻叹一口气,你我虽素不相识,却同样都是无家可归之人啊!

女孩那漠然的眼神令我有些动容,此时她的虽然身上沾着灰尘,鞋子上也有污泥,可躺在我的床上,却如同来救赎我的女神一般。

“姑娘,你我素不相识,却以这般情形相遇,或也是天意罢。”我摸着对方冰冷的手,柔软的手掌还没有僵硬,但已经冰凉的如同从冰箱里拿出来一般。

宿舍里的暖气供应早在放假时便已终止。毕竟学校不可能单独为我开暖气。我所依靠取暖的,不过是身上的羽绒服,和地上那插着电的电暖气罢了。

我将电暖气开到最大功率,等待着它将屋子里加热的暖和一些。

放开少女的手,我端详着少女苍白的面孔,安详的如同童话中的睡美人,看不出一丝涟漪。被我翻开的眼皮合了回去,只留下一丝无神的眸光,颇有些垂目含慈的模样。

她是否还对这世间留有一丝留恋呢?

可惜少女已无法回答我的这些疑问了。她的灵魂早已归入天国,只剩下这冰冷的躯壳还在这世间短暂停留。

辛辛苦苦到最后,也终究是一捧黄土。

解开运动鞋的鞋带,她的鞋子有些地方都有些掉漆了,显然是穿的很久了。鞋底的侧边上是一圈黑色的痕迹,即使能看的出来有过清晰,但这痕迹也无法完全清洗掉,而是留在了她鞋底的侧面。

浆洗的发白的运动鞋鞋面上沾满了尘土,女孩的一身衣服颇为朴素,显然应当和我一样,也是囊中羞涩之人。

我轻轻掀开女孩裤子的一角,露出了她的脚踝,便看清了她鞋子里穿的是一双略略泛黄的白棉袜。托着鞋帮,我小心翼翼的将她的鞋子轻轻脱了下来。

一只白色棉袜的小脚就暴露了出来,袜子底部有些发黄发黑,脚掌上是淡黄色的汗渍,脚后跟则有着一圈椭圆形的黑色,她的袜子显然也已是陈年旧袜子了。

可怜的姑娘,到死都没有去换一双的新的袜子。

我对少女的脚很有好感,这是自小养成的毛病。我还在上小学的时候,就曾看女同学脱鞋露出过白袜的脚丫,当时距离那女同学很近,闻到了她脚上并不刺鼻的气味。而这气味也令我记忆尤深,一直记到现在。

可惜本人实在没什么可吸引异性的点,因此这样闻妹子脚的机会是一直也不曾有过,不过今日却是有了一个天赐的好机会。

我凑上前去嗅闻着不知名少女的脚。虽然早已死去,但袜子的味道并没有随着她的死亡而消散,依旧残留着一丝淡淡的脚汗味。味道不重,也不像活人那般温热,而是带着死人特有的潮湿与阴冷。

冷风呼啸着刮过窗台,紧闭的窗户哗啦啦的响,屋内寂寞无声,只有我喘息的声音时不时传来。大年三十的晚上,别人在阖家欢乐,我在和一具不知名的死亡女孩共处一室。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是令人兴奋激动,气氛旖旎的事情,但若是那“寡女”换成“死女”,在世人眼中,或许就从香艳的故事变成了惊悚恐怖的故事了。

不过此时正与一具女尸同处一室的我并没有感觉到害怕,我只是害怕孤独而已。若是这女尸真能化作女鬼,便是与她畅谈到天明亦未不可。

女尸的鞋子里面垫有一张白色的鞋垫,这鞋垫也和她的袜子一样,上面布满了汗渍和黑印。鞋垫脚趾的部分甚至都能清晰看到五个椭圆形的黑色印记。

看到鞋垫的一刻我愣了一下,没想到看起来白净的女生鞋子里竟可以这么脏。

摸着少女的脚底,隔着棉袜的布料,能清晰的感觉到脚底潮湿的感觉,阴冷的手感透过棉袜,径直传达到我的手指上。

与活人被因为气温而被冻得发冷的脚不同,死去女生的脚上所传来的阴冷手感,是那种从内而外的感觉,如同被白色棉料包裹的冷冻肉一般。

我如法炮制脱下另一只鞋子,在昏黄的灯光下仔细查看着这两只可爱小巧的教脚丫。五个圆润的脚趾将袜子微微尖端微微顶起,大拇指处还有些发黑。

这女孩生前肯定是个汗脚女。捧着少女的玉足,我暗暗联想着。

轻薄的白袜锁住少女生前最易出汗的地方,若非她人已死,恐怕我能闻到的气味还要更加浓烈一些。

这女孩的若论姿色,在我们班也只能算作普普通通,但就是这个姿色的女孩,我也未曾结识过。年夜孤身一人的孤独感驱使着我冒着风险将她从自杀的第一现场背回到此地来亵玩。或许这对与她来说并不公平。不过若是发现的她的不是我,而是旁人,或许她将面对比被我亵玩更加残酷的事实。

为了查清死亡的原因,她必然要脱光衣服,横躺在冰冷的不锈钢解剖台上。面对着不认识的陌生男人,坦露出最真实的自己。甚至还会将她开膛破肚,连皮肤下的私密也要掏出来,拽出来,任由众人翻来覆去的查看。最终一条丑陋的缝合线将会爬上她细嫩的躯体,在娇嫩的躯干上留下丑陋的伤疤,空荡荡的躯壳内填充着报纸和用塑料袋装起来的内脏器官,若是她有家人的话,尚还有入土为安的可能。若是没有家人,则会被当无主尸体处理掉。连同那鲜血淋漓的内脏,一同送去熊熊烈火中,化为灰白的骨灰。

不过幸好,发现她的人是我而不是其他的什么人。

我必然会好好爱护她,不过爱护的报酬,就是她这还残存着几分姿色与风韵的肉体了。

看到那分布着淡黄色汗渍的脚底,我并不嫌弃她,伸出舌头舔上了她的脚底。

棉袜干涩的质感与残酷的冰凉的脚汗和死人脚底的潮湿一齐进入我的口腔中,脚汗在我口中化开,那体味令我有些着迷。虽然不是什么好的味道,但十分刺激,毕竟我是在舔一个女孩子的脚掌。

作为女生,脚一直都是她们仅次于前面和后面的重要部位。女孩子们更是不愿意轻易将脚露出来给人看,寻常情况下,想看到一个女孩的脚可并不容易。

一想到我是在舔着一个女孩的脚,还是个自杀身亡的女孩,我就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和紧张。

舌尖传来棉袜干涩的口感,冰凉的感觉混合着残留着汗味冲击着我的味蕾,也令我感到一阵一阵暗爽。

在我如此忘乎所以舔舐下,她两只脚上的袜子都湿了一大片,即使是脚趾也被我如嗦田螺那般嗦了好几次。

松开她的脚,我的口水还在我们之间连起了一道晶莹的粘丝。

紧身的牛仔裤包裹着少女纤修长的双腿,看着年纪与我差不多大的女孩身高差不多有一米七,走在大街上应该相当的高挑,可惜此时如同委屈的小媳妇一般无奈地躺在我的床上。

勾起白袜的袜边,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帮她把袜子脱掉。露出来的是一双苍白的脚丫。

她的脚不是很细嫩,略有些粗糙。脚后跟处有椭圆形的茧子,摸上去硬硬的。脚掌上也有几块茧子,脚心发白,由内而外头透露着死亡的气息。

我凑上前去闻了闻她的裸足,一股很浓的酸臭味扑面而来,还不错,比外面袜子的味重。

酸臭的汗味当中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肉的气味,初开始很浓烈,到后面酸臭味的比例逐渐降低,脚丫本身生肉的味道渐渐浮了上来。

我一左一右握着这两只脚丫,仔细观察脚掌的纹路,摩擦着她脚底淡黄的硬茧子,仔细感受着茧子砂砂的手感。这双苍白纤细的小脚曾经支撑着女孩走遍她去过的所有的地方,为它的主人立下汗马功劳。可惜现在这两只小巧秀气的脚只能被我握在手中,当成发泄性欲的玩具了。

素未谋面的女孩啊!你到底受了什么样的委屈,才会如此毫不留恋的喝下那剧毒的药,结束自己年轻的生命呢?

看着少女苍白的脚心,我忍不住有些难过,大年三十的晚上,我们两个孤独的人,一个死人一个活人,在这破旧的寝室里度过这一年当中最重要的节日。

放开她的脚,我决定先脱光了再说。

女孩的羽绒服很普通,整个衣服除了表面勉强还泛着白光的漆皮表面和左胸口处的商标logo1外,没有任何的装饰和图案,牌子也不是什么名牌,而是我从未见过的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出来的野生牌子。她的棉衣和她的裤子都是一样,显出一种地摊货般的廉价感。

嗯,或许真的就是地摊货。

这个女孩看起来和我一样的囊中羞涩。

广漠的星辰高高挂在漆黑的夜空中,冷眼注视着寝室里的一切。很小的时候听一个无儿无女的老爷爷说,天上的星星就是人死后的灵魂变成的。而那位把我当亲孙子疼的爷爷,我在这世上唯一感觉到亲情的亲人,也已经在八年前撒手人寰,变成了他说过的星星。那现在我身边的她,又是哪一颗星星呢?她生时卑微,死的寂寥无声,还要被我如此猥亵玩弄,纵然真的变成了星星,恐怕也无法与漫天繁星相争辉吧?

若是她泉下有知,又不知该作何感想呢?是否会后悔喝下那剧毒之物,轻易的放弃掉自己的生命呢?

她的衣物也已残旧,棉服的漆皮有好几块已经掉了,露出了里面黑乎乎的棉絮,劣质的衣物只能勉强遮蔽身体,保暖的性能是十分有限的,她在临死前又在想什么呢?是什么支撑着她从温暖的室内离开,徒步来到荒郊野外,喝下剧毒的药物自寻短见呢?

我想要得到答案,但知道答案的人已经永远不可能回复我了。

生耶?死耶?不过过眼云烟,顷刻间烟消云散罢了。

爆竹声中辞旧岁,春风送暖入屠苏。寒冷的冬天即将过去,可是有些人,却永远的留在了这个刺骨寒冷的冬天。

我再次掀开她的眼皮,让她这样看着我,我也看着她,然后伸手解开了她棉衣上的扣子。

一整排的纽扣扣得不紧,很轻松,很轻易的就解开了。这当然少不了她默不作声的配合。解开纽扣,我如同拆礼物那般,将她棉衣的衣摆向两侧掀开,让她的胸脯露出来。

穿的有些发黄的米色毛线衣出现在我眼前。我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坐起来。我坐在她的身后,扶着她柔软的身子,将她的纤纤玉手从袖筒里拉出来,任由少女的脑袋无意识地在我胸前低垂着,顺着我的动作晃动。

脱掉棉服的时候,我顺手摸了摸她的口袋,却发现是开面里面硬硬的,似乎是有什么东西。

我伸手进去一掏,取出来一个钱包,一个打火机,一张叠的方方正正的纸。

我把她的衣服挂在不远处的衣架子上,然后查看她的那些东西。

打开钱包,里面有一张银行卡,还有一张身份证,身份证上面的名字是“赵清莹”。

“赵清莹,赵清莹,原来你叫赵清莹啊。”我看着身份证上女孩略有些呆板的表情,忍不住呢喃起来。看了她的出生日期,还比我大两岁。

除此之外,皮包的夹层里还有几张五十块的纸币。我粗粗一数刚好四张,二百块。

打开那叠的方方正正的纸条,上面写着一行行娟秀的字迹,和她的长相一样充满了秀气与灵巧。

“我名赵清莹,家境困苦,母性淫乱,偏好滥交。我即为她欲望之结果。殊为可笑的是,她竟不知谁是我生父,只言当日人太多,记不得清。就连我姓名也是取百家姓赵,随意拼了个清莹二字而来。生下我本非她的意愿,若不是发现太晚,我已经成型,打掉流产对他影响太大,我想她绝计不肯生我。既已生我,又不安分守己,成天整日与不三不四之人混在一起,还嫌我妨碍她与这些人厮混。

如此的日子毫盼头,异地他乡,无依无靠,因而来此寻了短见。若有好心人发现我的尸身,不必报警,也不必麻烦他人,随意寻一处地方埋葬我便是。至于我那生物母亲,她巴不得我死的远远的,也不必知会她。我卡中尚有这些年打工攒下的零钱,共计四千余,卡之密码为400386,若能埋葬我尸身,这些钱你尽可拿去。”

纸上就写了这些内容,我看完以后也哀叹了一声。

相逢何必曾相识,同是天涯沦落人。

沉默了半晌,我把她的遗属和其他物品放在一边,这些都是次要的,她的尸身,才是最大的馈赠。

举起困苦少女的双手,我将她的毛衣也一并脱了下来。她上身只剩下了米白色的胸罩,胸罩也如她的人一般,毫无特色,只透露着一股朴素的洁白。

我也没有停下,我摘掉她脑后的橡皮筋,束成马尾辫的长发一下子散落开来,披散在肩膀上。她从一个青春靓丽的马尾辫女孩变成了慵懒的邻家姐姐。

扶着少女光滑的后背,我解开了胸罩背后的金属搭扣。少女的背上已经有了一些小块的红色斑点了,我知道那是正常的尸体现象,也明白属于她的腐败时期也已到来了。

肉体的留存终究是短暂的,就如同生命一般,只是两端无休止的永恒中一抹小小的涟漪罢了。

昙花一现,却能惊艳万物,而我们的人生,却只能自娱自乐,惊艳一下并不出色的自己。

脱下少女的胸罩,她的后背整个的展现在了我的眼前。脊柱两侧都已有米粒大小的红色血点分布了,但依然能看出生前光滑白皙的皮肤。

轻轻放下少女,她苍白的容颜被散乱的长发遮掩,上身已经坦胸露乳,把一个女孩应有的柔美展现的淋漓尽致。

她生前,一定是个很温柔的人吧?

若我能早些遇到她,有个同病相怜的倒霉蛋,或许她也能不觉得孤单,也或许就不会死了。

天意弄人,造化无情。造物主偏爱阴差阳错,让本该遇见的人不遇见,让合拍的人分散两地,山高路远。让不对付的人同居一室,日日争吵不休,只为满足那变态的般的心理。

若真有神灵,我想,神也不会爱人的。不然为什么这世间从来不缺苦难呢?

口口声声普度众生,不过中饱私囊,以权谋私之徒罢了。

子不语怪力乱神,这是儒家最正确的一句话了。

时针已悄然指向十一点,距离2015年的钟声还剩下一个小时。女生全身只剩下了那蓝色的紧身牛仔裤,还有里面暂时不知道的裤子和内裤了。

我解开她裤子上的扣子,小心如同在伺候睡着的病人,小心翼翼的拉开裆部的拉链,让她的牛仔裤呈现出一个“v”字型的缺口。牛仔裤已经浆洗的有些褪色。

顺着她的腿往下拽牛仔裤,她的裤子慢慢便被剥离了身体,从她的脚尖处被我完整褪下。她里面穿了一条黑色的紧身打底裤。打底裤的表面已经起了小球,因为是黑色的,看不出脏不脏,也就无法判断她有没有洗过这里面的裤子。紧身的裤子表面已经没有了光泽,显然也已经是多次穿用的结果,她一身的衣服都是旧衣物,明明有钱可以买些新衣服的,可她为什么不买呢?

这个问题也只有魂归天国的女孩能回答了,我或许永远都得不到答案了。

拽着打底裤的裤脚,我这次没有怜香惜玉,只是默念一声得罪了,便粗暴的将紧身的裤子从她腿上扒了下来,裤子太紧,往下拽的过程甚至带动着尸体往前滑了一段距离。

不过好在最终还是把它脱下来了。我把这裤子叠好放好,看向了少女如同象牙般洁白的裸体,也不能算裸体,内裤还在呢。

她的内裤和内衣一样毫无特色,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白色三角裤,裆部的三角区有些淡黄色的污渍,应当是尿渍。不过发现她尸体的时候我并未发现她有失禁的痕迹,那些尿渍大概是生前留下的。

我勾着她内裤的两边,轻轻地帮她脱下了最后的遮羞布。

我来不及看暴露出来的私处,而是直接拿起内裤来闻了闻裆部,腥燥的尿骚味混合的女生私处特有的荷尔蒙气息冲入鼻腔,味道抽象的很。

扔下她的内裤,这下床上的佳人可是彻底裸了。

一夕之欢何其短暂,但我想我不会后悔。

我没有立刻就提枪上马,那是土匪流寇的做法。我伸手从她的脸上开始摸,沿着光滑的脸颊摸到白净的脖颈,顺着突出的锁骨一路摸到胸口,入手是一片冰凉的光滑,如同精心锻造的汉白玉栏杆一般精美。

顺着如同正弦曲线一样的两座“波峰”,我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乳头,乳头捏起来硬硬的,看来她临死前曾有过一次小小的高潮。从f(x)=sin x 的y轴上半部分横坐标为π/2到π这一段逐渐下滑的曲线划过,我的手来到少女光滑平坦的腹部,没有任何阻碍,入目全是象牙般的瓷白色,摸上去瓷器般光滑,又带着女人肉体天生自带的柔软。

从小腹下走过,便来到了那倒三角形的黑色草丛。高高低低的草丛杂乱无章的排列在倒三角形的草地上,毛茸茸的手感蹭着你的手心,让你欲罢不能。

不过避免唐突佳人的缘故,那个地方等下再细细享用。

穿过狭窄的暗缝,便是光滑的大腿根了。纤细的双腿直挺挺的放着,象牙般瓷白的颜色令人过足眼瘾,虽然不甚漂亮,但她还是一等一的尤物啊!

顺着起伏的曲线,我们来到了本次手指旅程的终点站——她的脚丫。

脚汗的酸臭味已经淡了不少,脚丫的肉味更为明显了起来,我的手从她脚背到脚底,每一寸的皮肤都摸了一遍。

她的便宜已经被我占光了。

舌头舔舐着少女的脚底,残留的汗臭味被我一一吃到嘴里,在舌尖化开,这刺激的感觉,怎一个爽字了得?

前戏做足了,正戏要开始了。

看到她躺在床上,我忽然觉得在床上做实在是太普通了,太没有新意了。于是我脑子一转,想出了一个更刺激的玩法。

我找来一双拖鞋······嗯算了,我的拖鞋和舍友们的拖鞋这些大男人的拖鞋穿在她脚上简直是对她的玷污,我又把她的鞋和袜子拿了过来。

出于穿鞋得穿袜子才舒服的惯性,我把她的白袜子也重新给她穿上了,全然忘了她已死去,舒不舒服她根本就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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