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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王府中被圈禁驯养的牝奴们,3

小说: 2025-08-19 22:45 5hhhhh 8860 ℃

“了空师太已经在厢房等着了,”梦瑶带着苏家姐妹二人来到一处院落前,神色平静道,“奴婢就在外面候着,您需要什么,尽管吩咐便是。”

“谢谢梦瑶姐姐。”苏文玥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她略一犹豫,咬咬牙,牵着自己的妹妹走了进去。

苏文玥身上的装扮和在王府中并无二致,唯一的区别便是她身上批了件薄薄的斗篷,将身后的好春光遮掩了下去。她身上的“装饰品”比起当时反而更多了些,就连乳尖和花蒂上都挂着金丝垂铃,莲步轻移一左一右地摇曳着好身段,那铃声也叮叮当当响起。

而在一旁被她牵着走的苏文瑶,脸上更多的则是羞耻和抗拒。自从那日逃跑的计划的被王爷听到后,为了防止妹妹再有什么不应当的想法,苏文玥对她的管教变得极其严厉。

万乐坊中有的是让女人听话的花样,而这些调教方法被用在苏文瑶身上的时候,简单的痛苦二字已经不能形容她的感受。原来她们姐妹二人所受到的玩弄只不过是开胃小菜,这些天苏文瑶几乎没睡过一个好觉,每天都在无止境的情欲和痛苦中度过。

原本天真烂漫的想法和反抗的念头已经被彻底磨灭了,现在的她,倒像是个真正的乖顺牝奴一般,把服从命令刻在了骨子里。和至少有些衣物蔽体的姐姐不同,苏文瑶此刻全身上下唯一的衣物就是拴在腰肢上的牛皮腰带。细细的金银珠链垂落,半遮半掩地挡住丰挺的臀部和娇艳流水的下体。

她的手腕被锁在腰带后面,脖颈上拴着的项圈上分出三道细链,三个精致的小夹子分别夹在乳尖的花蒂上,口中含着银质的玲珑球,只能呜呜叫着看着口水从缝隙中滴落,落在她高耸的乳房上,更多一丝淫糜的色彩。

而苏文玥并没有放过自己妹妹的骚屄和菊穴,两根形状狰狞的玉势此刻正插在苏文瑶的前后两穴中,让后者即便是每一次轻微的迈步都颤抖不已。骚穴中那窄小的尿道口却也被一根软棒塞住,让她在憋闷饱涨的无尽尿意中受着折磨。除此之外,苏文瑶的脚上是一双登云履,那高达三寸的鞋底让她只能缓缓前行,倒是显得她姿态更加端庄了几分。

这些天苏文玥对自己的妹妹可谓是下了狠手。那些王爷不舍得在她们身上使用的药方,她却是毫不犹豫地用在了妹妹和自己的身上。如果不是梦瑶察觉到了异状,这姐妹二人以后的寿命都多少会出现问题。

苏文玥的想法倒也好懂,她想在这王府中好好生存下去,让自己变得足够骚浪下贱来讨王爷欢心是唯一的方法。恰逢妹妹那番大逆不道的言论正好被王爷听了去,于是行事之间未免带了几分焦急。即使是梦瑶叫停了她的举动,王爷又找来医生给她俩开了汤药,那残余在体内的媚药却是难以祛除干净。

苏文玥走在院中,轻薄的衣衫下是极度敏感的娇躯。莫说是身上娇嫩敏感的三点上带着的饰品,就连衣衫和吹来的的清风都能让她身子一阵战栗,骚穴中的水更是没个劲儿地淌着,把衣裙都沾湿了一片。一想到一会儿就要以这幅淫浪的模样去见母亲,苏文玥心中就是一阵羞耻和难堪,但在心底却隐隐约约有一阵兴奋和欢悦飘摇,像那河底的水草一样,影影绰绰的搔弄着心尖儿,让她多了一丝别样的快感。

事到临头也容不得她逃避,身为王爷牝奴的她,迟早要面临更多的羞耻不是吗?苏文玥深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同样在痛苦和欢愉中徘徊的妹妹,推开了屋门。

“母亲!”

“阿玥!阿瑶!”

屋内有一位青蓝色僧袍的女尼正不安地徘徊着,她看到推门进来的女儿的熟悉面容,风韵十足的脸上带着真切无比的喜悦和感动。她揽过姐妹二人紧紧抱在怀里,就连被塞住嘴的苏文瑶也泪流满面地呜呜叫着。

“母亲,您,您怎么……”

重逢时的喜悦告一段落,苏文玥察觉到了母亲身上的怪异之处。那青蓝色僧袍薄薄一层贴在自家母亲身上,把她丰腴成熟的身段展现的淋漓尽致。轻薄的衣衫甚至隐隐透露出几分肉色,她高耸的乳房上两颗坚挺的乳尖,在衣衫上顶出两道令人遐想的凸起。而那窈窕的腰肢上似乎带着一道圆环,两道珠链一前一后穿过下身,具体是什么用途,似乎不必多言。

看着面色大变的女儿,了空师太擦了擦眼泪,挤出一个笑容:“娘没事,没事。倒是你们姐妹两个,在王爷那里怎么样?吃得住吗?”

苏文玥这才想起自己的装扮要比母亲看上去淫贱得不知道多出几倍,而一旁被堵着嘴的妹妹更是浑身近乎赤裸。她一时之间找不到任何话可说,讷讷道:“王爷、王爷收了我们两个当她的牝奴……所以……所以……”

所以什么呢?所以她的女儿们变成现在这样一幅不知廉耻的淫贱样子吗?乳尖夹着乳夹,花蒂上带着玉环,就算是现在这个骚浪的身子还在不知疲倦地吐着淫水,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求着抚慰。用这样一幅模样面见母亲,即使做了天大的心理准备,此刻那沉重的羞耻感还是把她压得喘不过气来。

“娘都知道,”了空师太却比苏家姐妹更加平静,她上下打量着姐妹两个,尤其是姐妹两人项圈上刻着的“秦”字,笑容真切无比,“王爷是个念旧情的,以后你们姐妹二人好好伺候王爷,娘这里不用担心。能好好活着就已经是得天之幸,别想太多,后院这点事儿,男人和男人,男人和女人,女人和女人,你娘什么没见过?”

“天底下那点腌臜龌龊的事儿,王爷算得上是敞亮的那个了。你们伺候好她,至少安安稳稳过一辈子不成问题。”

三十六七的美妇人对此想得很开,比起沦落到教坊司那种地方落得个香消玉殒的下场。自己女儿现在这副模样又算得了什么?秦王对自己的婢女都是一等一的好,为了给侍女出气,当街杀人的事儿都做过。要是她俩能讨得欢心,这日子又怎会差到哪去?

母女三人凑成一团,说了点私密的话。有些内容过于精彩,让苏文玥苏文瑶二人都面红耳赤,眼神躲闪不已。抛开过去的身份之后,了空师太也是肆意大胆了许多。不过,苏文玥还是知道母亲这身装扮是怎么回事儿,她正要发问,门外却传来一个女声:“了空师太,太妃有请。”

了空师太应了一声,起身道:“走吧,带你们去见见太妃。”

忽然间她又想起了什么,笑道:“不过也不知道到时候你们该喊她什么才好?是姐姐呢?还是妹妹呢?”

七、

什么姐姐妹妹?

带着疑问,苏家姐妹二人跟在母亲身后走在流云庵中。一路上的女尼对她们三人身上情欲满满的装扮熟视无睹,神色平静地和了空师太打着招呼。

三人一路来到这山上环境最好的一处院落中,没有通传,了空师太带着女儿直接推门而入。仆一进门,就见到一位绝色女子侧着身子躺在里头的软塌上,身姿婀娜,神情妩媚,像是落入凡间的仙狐卧在层层叠叠的雪绒软垫上。一身肌肤却是比她身下的软垫都要白皙,肌肤上透露出的淡淡粉色像是雪地上映射的霞光一般诱人。

这样一位倾城绝色的美人,此刻却近乎赤裸,只有几条鲜红的绸带和流苏装点着那绝美的身段。修长的脖颈上戴着和姐妹二人如出一辙的项圈,饱满的乳房上两点嫣红高耸着,当中却残忍地穿着一对儿金色的乳环,星星点点的乳汁从那红宝石般的乳尖渗出,显得既淫糜又动人。

她惬意慵懒地舒展着身子,指尖和脚尖处都染了蔻丹,端的是娇俏潋滟。她一颦一笑间自有万种风情,一双凤眼似笑非笑地扫过几人:“愣着干嘛,过来呀。”

那诱人的尾音像一把钩子勾在心间,让人脸红心跳,身子都酥了半边。苏家姐妹正愣着没什么反应,了空师太却习以为常地解开僧袍,那饱满的奶子从衣襟当中弹出,两颗红梅在空气中跃动着。她缓缓跪在地上,沉腰翘臀,肥嫩的双乳垂落,高耸的乳尖剐蹭着地板。她就这么像一条母犬一样,上下摇曳着屁股,淫荡无比地朝着那女子爬去。

了空师太凑到林太妃的脚步,俏脸摩擦着足底,随后又张开嘴,将那小巧的足尖含住口中,用舌头一根根扫过。被口水浸湿的玉足湿润润地闪着光,那玉趾顶端更显绯红。她低吟一声,看着苏家姐妹二人,笑道:“你们就是王爷新收的牝奴?来,让姐姐看看。”

有些事情和齐北辰扯上关系,那不正常也变得正常起来。姐妹二人对视一眼,学着母亲的样子爬了过去。林太妃生起一丝促狭的心思,倒也不阻拦二人跪下,她挑起姐姐的下巴,端详道:“瞧这模样长得,真教人心动。”

玉指剥开红唇,探入苏文玥的口中搅动着香舌。被这样一位绝世美人凑到面前戏弄,苏文玥也不禁为她惊艳妩媚的容颜失了神,傻乎乎地张开嘴,任凭林太妃夹住那软舌戏弄了个够。

正当林太妃打算捏住那对乳儿好好把玩一番时,门口响起齐北辰无奈的声音:“玩够了没有,差不多行了啊。”

“王爷~”

林太妃从软塌上一跃而起,苏文玥这才看到她菊穴中还塞着一条毛绒绒的狐尾,她像乳燕归巢般投入到齐北辰的怀抱中,那声音如泣如诉,犹如春雨般缠绵:“您都多久没来看过奴家了?”

忽然间,林太妃神色一变,推开齐北辰,气势汹汹地说道:“你居然先找那贱人而不来看我?!”

齐北辰咳了一声,摸摸鼻子,看着气呼呼地林太妃,干脆把她打横抱了起来:“我这不是一出宫就找你来了吗?左右是个拎不清的家伙,你不喜欢,那处理了就是。”

齐北辰言辞轻松,林太妃却兀自叹了口气:“算啦,她又不像妾身毫无挂碍,那死正经,一家老小的命都在王爷您手上握着呢。要不然,她哪里肯做这事儿?”

林太妃像小狐狸一般狡黠地揽住齐北辰的脖颈,伸出舌尖一下一下舔弄着她的耳垂。齐北辰搂着她坐下,一只手按住她的嫩乳,调笑道:“你这是损她还是救她?好久没吃你这儿的奶了,本王可是想念得紧。”

林太妃捧起自己的乳儿送到齐北辰嘴边:“王爷想吃,那就多来看看奴家,不然,奴家这骚奶子可都要被涨坏了。”

齐北辰将那嫣红的乳尖纳入口中,一股股甘甜的乳液被吸吮而出。她一边用舌头拨弄乳环,一边听着林太妃娇媚的呻吟声。轮流品尝完两只奶子中的奶水之后,齐北辰舔了舔嘴角,手掌落在她的淫穴处,小指勾住那颗花蒂上挂着的小环。小环上挂着金色的小牌子,上面刻着自己的名字。她颇为满意地看着林太妃骚穴中滑出的蜜汁,夸赞道:“有段时间不见,林太妃倒是越来越迷人了。”

林太妃白了她一眼:“这还不是王爷调教的好,奴家这样子,还是不您一手教养出来的?”

这话说得没错,这流云庵名义上是尼姑庵,实际上却是特意给林太妃修建的一处幽居囚禁之所。她半自愿半强迫的被关在这里,生活用度自然不缺,甚至比在宫里还要好上几分。但是牢笼再大也是牢笼,日常随侍的也都是王府中人。为了保有这一份姣好颜色,单单每日里要涂抹的秘药都不知几许。她只能一边忍耐着情欲的折磨,一边苦苦盼着王爷的造访。

山中幽静,她也只好自己给自己找点乐趣打发时间,纾解情欲。最初的时候还有过不甘,后来倒是想开了,反而逐渐沉沦在这屈辱的游戏中。满心满眼的都是王爷,倒真像是个被豢养起来的娇俏狐狸一般,听话乖巧,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在王爷身上,摇摇尾巴来讨她欢心。

齐北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母女三人,起身拿了链子挂在林太妃的项圈上,牵着她往外走:“本王带你出去遛遛,让这三人好好在这好好叙叙旧。”

林太妃脚步轻盈地落在地上,妩媚一笑,手掌虚握成团,风情万种地跪倒在地,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菊穴收紧咬弄后庭中狐尾的机括,那蓬松的狐尾就像是真的那样左右摇摆起来,尾巴尖一勾一勾的,显得无比娇俏可爱。

齐北辰牵着她沿着山路散步,林太妃显然对这种姿态熟悉无比。她以犬姿伏地,身姿婀娜,高高抬起螓首,四肢交错着一起一落,脸上看不出任何羞涩之意,反倒是无比的落落大方。那姿态真如一只陪着主人散步的小狐狸,幸福得意的小模样让人不禁莞尔。

走到山间的一处凉亭内,林太妃已经微微有些喘息,欺霜赛雪的肌肤上出了薄薄一层细汗,在日光照耀下更显晶莹。齐北辰坐在石凳上,林太妃卧在她的脚边摇着尾巴,一张俏脸倚在她的小腿上,秀鼻一耸一耸的,似乎贪恋着主人的气温。

齐北辰拍拍自己的腿,林太妃直起身子蜷缩在她的怀里,脸庞贴在齐北辰的胸口上闭着眼睛。齐北辰揽住她的肩膀,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哄孩子似的拍打着。忽然间,林太妃开口说道:“王爷,奴儿想跟您回去。”

齐北辰手上动作一顿: “你想好了?”

“想好了,”林太妃粲然一笑,“前几年是奴儿不懂事,这山里的日子没有奴儿想象的好。奴儿想跟您回去,您给奴儿在屋里准备个小窝躺着就好。哪天您要是厌了、烦了,奴儿自己了结便是,也给您省点麻烦。”

“瞎说什么,”齐北辰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花,手臂收紧,“只要王府不倒,本王养你还是绰绰有余。哼,回去就给你打个笼子,你就在本王的屋子待一辈子吧。”

齐北辰拍拍她的屁股,解开链子。林太妃俏生生地横了她一眼,从她身上跳下。身形灵动地蹿到旁边的草地上,像小狐狸一样在草地上打了个滚,欢快地跑来跑去,一会儿嗅嗅花叶,一会儿衔起树枝叼到齐北辰身边,再快活地摇摇尾巴,似乎邀请她和自己一同玩耍。

这样一条美人狐放下身段做那献媚之举,可却是一副目光清澈如孩童般天真烂漫的模样。即便是齐北辰也为此感到目眩神摇,嘴角的弧度一直没有放下过。

天色渐晚,齐北辰拿来湿布给她擦去身上脏污,牵着她回到院子里。这边,母女三人依依不舍地告别后,林太妃叫来侍女嘱咐了一番,便跟在齐北辰的脚边快乐地被她牵上马车,一同回到王府中去了。

到了府中,柳月茹看着王爷脚边的林太妃愣神。她自然是见过林太妃的,不过那时她还是高高在上的贵妃,而不是现在被王爷牵着链子的犬行狐媚的娇俏宠物。而在一旁翻看画本的梓音却来了兴趣,学着林太妃的模样匍匐在地,呜呜叫着。两人一大一小,却都是极好的容颜。像是两只宠物互相认识一般耳鬓厮磨着,互相打着招呼。

林太妃讶异地把梓音抱在怀里,在后者的“咯咯”笑中,上下把玩着她的身子。稍后,她望向王爷:“这孩子跟奴儿年轻时候很像,天生的狐媚性子。王爷要是舍得,不如让奴儿来教教她如何?”

“那干脆把她记到你名下好了,”齐北辰慵懒地将脚搭在苏文瑶的背上,口中接过苏文玥衔来的果子,拍了拍柳月茹的肥臀,说道,“本王正犹豫怎么调教她呢,你来了正好,梓音就归你了。”

林太妃白了她一眼,笑着看向梓音:“这孩子好像很喜欢奴儿,好孩子,以后你就跟我姓吧,林梓音,这名字也不错。”

梓音亲昵地舔了舔她的脸颊,两人均是国色天香的模子,只不过前者还是微微绽放的花骨朵儿,但也能看出后来的惊艳容颜。林太妃笑着和王爷打了个招呼,两人一大一小犬行着爬出了屋子,跟着侍女梳洗打扮去了。

晚饭时,齐北辰与柳月茹坐在桌边,苏文瑶继续当着王爷的脚踏,被她的脚趾逗弄得气喘吁吁。苏文玥被她揽在怀里,一般忍耐着王爷的逗弄,一边给王爷夹菜喂食,时不时捧起双乳充当着王爷饮酒的容器。桌边则趴着一大一小两只美人狐,面前放着食盆,林太妃正笑着舔去梓音脸上被饭菜弄脏的痕迹。

饭后,梦瑶走来询问道:“王爷,您带回来的那位公主正关在偏房,您要去看看吗?”

齐北辰手掌在柳月茹翘起的屁股上摩挲着,略一思忖,吩咐道:“把她锁起来关上两天,给点吃食,别让她伤了自己。先磨磨她的性子再说!”

到了入寝的时候,齐北辰牵着林太妃回房。一进门,林太妃便看到床边摆着一只铁质的笼子。粗壮的栏杆显露出冰冷的质感,地下铺着一层又一层软垫,为了应景似的,笼子的一角还放着一只水碗。林太妃似嗔似怒地看了她一眼,便要钻到笼子里去。

而齐北辰一扯链子,问道:“别急着进去,今天的药还没给你上呢。”

林太妃心惊胆战地看着齐北辰戴上手套,拿出一罐乳白色的膏体。独特的芳香让她一下子就明白了这是什么,娇躯颤抖着,骚穴中却不争气的流出水来。

“后悔了?”齐北辰取出一坨秘药放在掌心,笑眯眯地看着她,“来,爬上来,以后本王每天亲自给你上药,开心吗?”

林太妃无法拒绝,哀怨地瞥了她一眼,双手一撑,顺从地爬到桌子上,用四肢撑着身子,淫糜的汁液沿着光滑的大腿内侧滑落,菊花和骚穴翕合着鼓动,显示着身子主人的不平静。

“嗯、嗯哼,用了这个,奴儿以后真就成了您养的骚狐狸了,啊,王爷唔……”

林太妃红唇微启发出诱人的吐息,那娇嫩的身子在齐北辰的掌下颤抖着骚动不已。温润的媚药涂抹在身上,带来如薄荷般冰凉的触感,旋即,那冰凉的感觉便成了火热的情欲,透过肌肤血肉,一直痒到骨子里去。她低低呻吟着,娇喘声像是天上的仙乐一般动听。

齐北辰仔细地给她涂抹着媚药,脖颈,腋下,指尖,脚尖,不肯放过丝毫的缝隙。就连林太妃的指缝和脚趾缝隙都抹上了几层。随后,她拿出细长的玉势,将媚药涂在玉势上,插入林太妃的骚穴中旋转抽插着。娇嫩发情的媚肉亲吻着玉势,无形中将媚药吃进身体最私密的部位,随着淫水的涌出,让那媚药更好地渗入体内。

而齐北辰自然不会放过她的菊穴,换了一根更加细长的玉势,缓缓地插入那翕合的菊穴中。林太妃颤抖着呻吟不已,却无比配合的顺着王爷的力道将那玉势吃得更深,让后庭的每一寸肉壁都接受这媚药的滋润。

上好药后,林太妃已经软成了一汪春水,她眼神湿漉漉地看着齐北辰,无声地渴求着什么。而齐北辰将她放到笼中的软垫上,笑道:“好好休息。”

这副样子哪能好好休息得下去?林太妃蜷起身子躺在笼子中,把脸别过去不想看她。这一会儿的功夫,那媚药的滋味便已经涌了上来。浑身上下似有无数只蚂蚁啃咬着神经,轻轻一动身子骨都是一阵酥麻,下身的水滴滴哒哒的躺个不同,瘙难耐的情欲在体内奔腾不修,却找不到能够倾泻而出的阀门。她像只真的狐狸一样把脸贴在铁笼上,试图用冰凉的栏杆来降低自己的体温。细嫩的软舌无意识地吐出,她满是情欲的喘息着,但是却不敢触碰自己的敏感部位,只能在笼子中呜呜叫着,渴求着主人的怜悯。

这下,她忽然明白,这笼中的水盆正是为了这时候准备的。林太妃把脑袋凑到水盆上,伸出舌头舔了几口。清凉的水液顺着喉咙滑入胃袋,将她的体温降低了些许。而水中似乎有着别样的味道,让她心尖儿一颤,却又无可奈何。

这水中分明也加了药物,一时的舒缓带来的却是更加升腾的欲火。明知道这样无意义饮鸩止渴,可即便是那一时的清凉也让林太妃忍不住再次舔吸着水液。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在无穷情欲的折磨下昏昏沉沉睡去,梦里面全都是自己被王爷调教玩弄的场景,不断渗出的淫水将她身下的软垫都打湿了一片。

八、

这几天林太妃的日子过得有些难熬,她原本以为在流云庵苦熬的日子已经足够难过,未曾想到了府里,王爷的手段比起日常的调教要更加严厉。这些日子她被情欲折磨得够呛,偏偏王爷又喜欢她这幅娇滴滴的模样,每次逗弄都戛然而止,看着她因为欲望得不到纾解而苦闷焦躁的样子,别提让人有多心动了。

可偏生如今的日子是她自己求来的,被王爷这么豢养关爱也让她为之心悦。所以她也只能像宠物一样乖巧地跟在王爷的脚边,时不时用自己的身子磨蹭王爷,就盼得哪天王爷肯让她舒舒服服泄出来。

用过早膳后,齐北辰牵着小穴湿哒哒的林太妃朝着关押娜仁的院落走去。后者檀口微启,吐出小舌头,两团软玉垂下,嫣红的乳尖湿润无比,上面还有着奶滴的残留。今天的梓音的早餐便是让林太妃用自己的奶水喂给她的,被梓音这么吸吮一番之后,她体内的情欲更加高涨无比。

林太妃身上依旧是缠着几条红绸,项圈上挂着个铃铛。泥泞的骚穴中,一串铃铛被红绳拴着露出头来,叮叮当当的响着。而另一头则是一枚椭圆状的鸣石,沉甸甸的被塞进花穴深处。这小玩意儿受热便会自顾自地颤动,强烈的酥麻感把林太妃折磨得不轻。菊穴中依旧是狐尾,娇嫩的穴肉不停收缩磨蹭着珠串,试图缓解菊穴内因为媚药而时刻不休的瘙痒。

就这样,随着林太妃尾巴的摇曳,两人来到一处院落外。一群侍女把守着院门,见到两人相伴而来,悄声行礼之后,齐北辰让人帮忙牵着林太妃的链子。在后者不解的眼神中,推开了院门,顿时,一股腥臭难闻的味道扑鼻而来,让林太妃皱眉掩鼻。

齐北辰在战场上呆惯了,倒是不在乎这种味道。她拿起侍女递来的鞭子,跨过门槛,只见杂草丛生的院子中蜷缩着一位女子,她满身脏污和尘土,头发虬结成一团,散发着令人侧目的味道。

齐北辰用脚踢了踢那女子的屁股,嘲笑道:“怎么,本王的老朋友,上次见面不还叫嚣着要把本王的头砍下来当球踢吗?现在怎么这么安静?”

“齐北辰!”

娜仁一下子从睡梦中惊醒,听到这个声音,原本昏沉的头脑一下子清醒无比。她愤怒地支起身子,充满杀意的眼神透过凌乱的发丝射出。她拼命的想要起身,然而拴在她手腕脚腕处的链条和铁杆让她只能像狗一眼趴伏在地上。

娜仁喘着粗气,尽管身上满是脏污,却依旧掩盖不了她身上那股野性的美。就像是草原上奔跑的狼群一般,她的身子修长健硕,小麦色的肌肤下是紧实的肌肉,腹部的线条优雅迷人,充斥着无比的活力。

齐北辰眼中满是欣赏,这家伙皮肤粗糙了一些,到时候得好好养养。不过这身上的肌肉不能丢,好好训练训练,到时候把她带出去当猎犬用,想必也是极好的。

娜仁支起身子想要扑过去,仇人相见,哪怕杀不死她,也要在她身上留下几道痕迹来!

齐北辰一脚踩在她的悲伤,右手朝着她的屁股狠狠地抽了一鞭。力道之大,让娜仁在地上挣扎着想要蜷缩起来。她愤怒地低嚎着:“齐北辰!你有本事杀了我!”

“不,不,不,”齐北辰低头看着被几名侍女按着动弹不得的娜仁,展颜一笑,“本王正巧缺一条猎犬,所以打算用你来凑凑数。”

娜仁气得浑身颤抖,身上的链条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动,她拼命地抬头看着齐北辰说:“我是草原上的公主,你怎能如此羞辱!”

“不再是了,我的朋友,”齐北辰温柔地用湿布搽去她脸上的尘土污渍,端详着她的面容笑道,“你的部族已经没了,剩下的那点东西也已经被分了干净。王庭已经分崩离析,一部分已经北迁跑到大乾够不着的地方去了。那剩下的都已经被纳入了本朝的统治,就在把你送来和亲的时候,本王的兵马已经把草原又犁了一遍,到时候整个北原都是我大乾的马场。”

“你!”

“所以宝贝儿,安心做本王的狗,是你唯一的活路。哦,也别想着自杀,要不然本王就把你送到军帐里去,想必那些汉子很想尝尝草原上的明珠是什么样的味道?”

“杀了我!齐北辰,你杀了我!”

“嘘,乖一点,”齐北辰微笑着竖起食指,她的面容在娜仁看来无比的阴险可憎,“你大概不知道,中原人有多少种让人乖乖听话的方法。宝贝儿,听话一点少受些苦不好吗?念在是老朋友的份上,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娜仁看着眼前的这人,内心中不由得蒙上一层绝望的阴影。整个草原就是被眼前这人彻底打断了脊梁,她的生活也因此分崩离析。强烈的恐惧和愤怒萦绕在内心,身上的沉重的锁链无比鲜明的宣告自己将要面对的凄惨现实。不,她宁愿死,也不愿当她的狗!

齐北辰敏感的注意到她的动作,不紧不慢地开口:“你再闹下去,本王不介意挑断你的手筋脚筋,然后把你扔到大街上去。”

娜仁僵在原地,被侍女按在原地的她看着齐北辰微笑的面容,身子无声无息间泄了力。她做得出来,眼前这个人一定做得出来。一时之间,她的内心满是悲苦,只能低下头沉默地任由侍女在她的身上梳洗。

看着沉默着抗拒的娜仁,齐北辰起身拍了拍手。没关系,日久天长,她总会接受现实的。无非就是熬鹰,人都被拴在这里了,自己有的是时间慢慢调教她。

来到门口接过林太妃的链子,齐北辰吩咐下去:“看好她,不要给她自残自杀的机会。”

“过两天再来看你。”

抛下这句话后,院门在娜仁面前重重关上了。她挣扎着起身,身上的链条和铁棒让她只能像狗一样趴在原地。她茫然地环顾着小院,荒芜而陌生的风景,院子四处站着沉默地侍女。娜仁晃了晃脖子,沉重的项圈连着粗重的锁链,把她和院子里的大树拴在了一起。

娜仁是被绑着送到中原来的。就像齐北辰说的那样,本质上就是一件礼物。没了部族和父兄庇护的她,本就是一件极好的战利品。可偏偏因为她和齐北辰的恩怨,让草原王庭内斗的胜者都不知该如何处理,索性把她送到大乾的手上,自此,她是生是死,都和自己无关了。

娜仁沉默着绕着院子爬行,身上的铁链哗啦作响。院中侍女紧紧盯着她的动作,可怕她出事儿的原因并非出于怜惜,而是自己被预定成齐北辰的猎犬。那些人的目光让她既愤怒又无力,手臂上的肌肉鼓起又松弛下来,最终,她沉默着来到树下,看着面前的两只食盆。

其中一只装着一份凉透了的吃食,或者说狗食更为贴切。另外一只装着清水,她看了它们良久,最终认命的低头啜饮着清水。

这些天她一直被拴在院子里,手掌被柔韧的皮革裹成拳,让她纵然有力也使不出来。吃食都被放在食盆里,这种羞辱起初让她异常愤怒,不肯接受。但是院中的侍女均是有武艺在身,几人联合制住她,硬是把食物灌到了她肚子里。吐出来没问题,但是那摊令人做呕的东西确是没人肯帮她收拾的。就连她日常的如厕,都要自己找个远离大树的角落,像狗一样解决。

没有尊严,没有希望,眼前唯一的路似乎就是当齐北辰的狗,做那摇尾谄媚的姿态。可她内心的骄傲让她做不到这样的事,所以她只能一日一日的毫无尊严的浑浑噩噩的活着。

时间就这么一日一日的过去,从春天走到了盛夏。娜仁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坚持着什么,明明她已经活得像只母犬一样,但是每次齐北辰询问的时候,她总是沉默着拒绝。

这漫长的日子让她不知不觉中变了很多,即便是没有答应齐北辰的条件,可她日常的训练也在这些日子中开始了。她过去人生中没吃过的那些苦,现如今好像都让她经历了一遍。

起初她是倔强着不肯服从,但是抗不住那些侍女花样百出的法子。挨鞭子她不怕,但是每次挨打过后那些人给她上的药,却让她在下一次挨打之时疼痛感都要更加强烈几分。最可怕是,她甚至隐隐喜欢上了这样被鞭打的感觉,鞭子打在身上,像是把肉都给抽烂了一样,但是实际上却只有红痕,上过药之后,就连红痕也会在一夜之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发自内心的瘙痒,那感觉像是用一万根羽毛搔弄她的脚心,直到第二天挨打的时候这种感觉才会被痛苦带来的欢愉压下。

在她答应接受调教之后,挨鞭子就从惩罚变成了一种奖励。每次看到侍女拿着鞭子走进,她的小穴就忍不住涌出一股液体。眼神中有恐惧,更多的却还是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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