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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王府中被圈禁驯养的牝奴们,1

小说: 2025-08-19 22:45 5hhhhh 3380 ℃

一、

“阿茹回来了吗?”

“回王爷,未曾。”

“呵,有些人怎么养也养不乖,还是我家梓音好,是不是?”

书房内,身着白衣红纹锦袍的明艳女子怀中抱着一位身高约一米五的娇小女子,与她鼻尖对鼻尖嬉闹着。后者半阖着眼帘,一副睡不醒的模样,听得此言只是“唔唔”哼了两声,便把脸扭到一边不去搭理这人。

“瞧你那惫懒的样子。”

齐北辰点了点她的脸颊,倒也不生气,反而把脸凑到梓音的颈窝细细嗅了一口,如市井中的登徒子一般深深出了口气。

“就喜欢你这骄纵的小模样。”

她伸手覆住梓音胸前两团儿白兔,微微隆起的曲线刚好贴合拢起的掌心。幼嫩的蓓蕾盯着手心传来绝妙的感受,梓音感知到王爷的动作,把脸埋在她的怀里,悄悄打开了双腿。

齐北辰就喜欢她这猫儿一样的性子,欣然赴约,纤长的手指顺着光滑的小腹一路向下探入那处蜜穴。穴口顶端翘起的红豆显示其主人已经做好了准备,而她也并不客气,中指长驱直入探入花穴,细嫩的穴肉紧紧包裹着手指传来无比娇软柔嫩的绝妙感受。

“嗯~嗯啊~”

梓音檀口微启,吐出如兰芝般的吐息。这并非是虚指,而是她本身便自带这幽兰的清雅香味。作为万乐坊花了十数年精心调养出来的牝奴,自幼能食能饮的,只有花瓣与花露。再辅以千金难买的秘药汤浴,这才得了这么一个被称之为美人暖壶的香软宝物。

若是说她万金不换,那只能是小瞧了她的价值。可惜,这位被教养得极好的宝贝,本来是万乐坊背后主人献给当今圣上的大礼。只可惜这事儿被齐北辰知道后,半路截胡,硬是从送贺礼的队伍里把梓音给抢了回来。

即便如此也便罢了,可她前脚截了贺礼,后脚就把万乐坊砸了个干干净净,连同江南一十二处暗坊都被抄了个通透。而当今圣上听闻此事之后,只在朝中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家姐顽劣,诸位爱卿多多担待,便按下了所有的波澜,让一群老先生无可奈何。

“啊~嗯啊~唔嗯~”

梓音的嗓音顺着齐北辰的动作而起伏,轻微的颤音像是猫儿尾巴一样悠然俏皮,勾人魂魄。她睁开眼睛,小脸绯红一片,手指攥住主子的衣襟,娇躯颤抖夹紧齐北辰的手掌,雪似的大腿磨啊磨,小腹起伏着呻吟。

“呜啊~嗯哼、嗯嗯嗯啊,唔唔——”

压抑的呻吟声响起,梓音脑门上涌出细密的汗珠,胸前的两朵红蕊也愈发娇艳。她身形一颤,旋即停住了动作。一股蜜液涌出花穴,室内登时飘散起一股混杂着情欲与花香的气息。

齐北辰缓缓抽出手指,黏稠的液体挂在指上,拉出一道细长的晶莹丝线,又被垂落的露珠扯断。她捻了捻手上的液体,清凉的爱液被揉成乳白色,挂在手上显得愈发淫糜。她伸出舌尖舔了舔手指,调笑道:“本王的梓音,就连那处的水儿都是甜的。”

“哼!”

梓音娇哼一声,把脸埋在她的怀里不去看她。一旁的侍女早已准备好温热的湿布,替她擦拭手掌。齐北辰接过热布,细细的替怀中的可人清理下身。自己家的小家伙身子娇弱,承受不了过多的征伐,还好如今入了王府,可以慢慢调养。她也并不急于一时。

齐北辰把昏昏沉沉的梓音放到一旁的软塌上,又给她盖上一层薄衾。梓音脸上犹带着两团飞红,樱红的嘴唇隐隐透着白色,齐北辰略一蹙眉,握住她的手腕,仔细诊过脉后这才松开眉关。

她神色温柔地为梓音将一缕发丝别在而后,手掌落在薄衾上,像是哄孩子一样轻轻拍打着。那软塌不高不低,正好可以安放齐北辰的手臂。

软塌样子也颇为别致,上下窄、中间宽,近似椭圆,又像是一处猫窝。它一侧安置着雕花的栏杆,床沿上雕刻着一连串狸奴捕鸟的动作。整个软塌用的是一整块黄杨木,梓音身下的软垫则是雪狐最细嫩娇贵的尾绒,也不知要用多少只才能凑齐这一张软垫的料子。而这样珍贵的用具,也不过是一牝奴用惯了的寝具罢了。

“王爷,夫人回来了。”

前厅走来一名女子,是府内的大管家梦瑶。她躬身向齐北辰行了一礼,在后者耳边轻声说道。

“回来了?”齐北辰略一挑眉,似笑非笑地问道,“人呢?可曾带些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回来?”

“夫人正在门口候着。”

梦瑶低眸垂手,磬折而立。她说是候着,实际上,偷偷出府的柳月茹此刻正跪在门口听候发落。她大气端庄的姣好面容上却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扎好的随云髻此刻有些散乱,上面的发冠也不知道去了何处。

“她倒还知道回来,”齐北辰嗤笑一声,略一思忖,“进来吧,我倒要听听她这次怎么说。”

得到指示的柳月茹贝齿轻咬下唇,起身时身子晃悠了一下,被梦瑶默不作声地扶住。感激地看了她一样,柳月茹莲步轻移,姿态优雅地进了门。

仆一跨过门槛,她便折身缓缓跪了下去。月白竹纹的衣裙遮不住那姣好的身段,荼白色蚕罗内衫裹着那对浑圆挺翘的玉乳,也随着她的动作赏心悦目的颤动着。饱满丰腴的臀瓣坐在绣鞋上,凹陷出一个微妙的弧度。柳月茹双手放在膝上,脊背微微弯曲着,双眸不由自主地朝齐北辰望去。两人四目相对的一刹那,她又像是受惊了的兔子一样移开了目光。

齐北辰简直被她这幅受害者的模样气笑了。

“柳月茹,你摆出这幅样子给谁看呢?”

听到这句暗含惊雷的问话,柳月茹的身子明显颤抖了一下,低声开口:

“回王爷,贱妾、贱妾只是,想去看看兄长和小妹。”

“谁教你这么自称的?”齐北辰手上的动作一顿,目光扫过,周围侍女纷纷屏息低头,一时之间,室内安静得吓人,只有梓音轻微的喘息声响起,“你身为侧妃,那也是走了正道过了门路的,怎么,你是轻贱自己呢,还是对本王不满呢?”

柳月茹扑通一声跪伏在地:“臣妾不敢,这称呼是臣妾自己想的,没有旁的意思。”

“回你院里去。”

柳月茹抬头看到王爷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咬了咬牙,鼓起勇气正要开口,梦瑶无声地向前一步:

“奴婢这就送夫人回去。”

她扶起跪倒在地的柳月茹,用眼神警告她不要开口。经此一遭,她鼓起的勇气也散了大半。顺着梦瑶搀扶的力道起身,脸色煞白地行了个礼告退。

齐北辰看着两人的背影,哼了一声,拨弄着梓音的唇瓣:“真傻子和烂好心,你说是不是?”

“唔嗯……”

梓音张口含住手指,舌尖舔过指腹,用虎牙轻轻咬了咬指节,发出含糊不清的回应。

二、

“梦瑶姐姐,我……”

回到自己的小院,柳月茹她不安地搅动着衣袖,惶恐地坐在椅子上,双眼含泪,嗫嚅着开口。

“夫人不必如此称呼奴婢,”梦瑶止住了她的话头,轻叹一声,“王爷宽厚,自然不会将此事放在心上。只不过,您该受的罚是免不了了。”

“我、我……”柳月茹缩着肩膀,泪珠要坠不坠的挂在眼眶。她生得一副端庄大气的姣好颜色,却偏生是个怯懦的性子。这幅梨花带雨的模样一出,叫人心尖儿直颤。

梦瑶暗中想道,难怪王爷平常喜欢使坏拿她逗乐,反倒是把她的胆子吓得更小了。

柳月茹哀求似的看了梦瑶一眼又一眼,见事无可挽回,只能低头颤颤巍巍地解起了衣裳。尽管她动作慢悠悠的,可这春日里又能在身上套几层壳子?不消一会儿,那丰腴成熟的身段便近乎赤裸的展现在人前。

柳月茹羞红着脸,双手伸向背后解开紧紧包裹着胸前那两对儿饱满玉乳的小衫,顿时,那两团白腻的脂肉像是被积雪压弯的枝条一样猛地弹了起来,在半空中晃晃悠悠颤动不已。

尽管这场景已经看过多次,梦瑶还是为柳月茹胸前双乳的尺寸感到吃惊。那饱满鼓胀的乳房像两颗蜜瓜一样挂在胸前,怕是两只手都难以掌握。肥硕的乳儿尽管巨大,却没有一丝一毫下垂的迹象,反而是如此的软嫩弹滑,高高地向上挺起。

白皙的乳丘上隐隐透出青色的脉络,乳晕约莫铜钱大小,而那骚浪的奶尖却是如幼儿小指一般挺立着。颜色也不是青涩女子一般的嫩红,而是绯靡艳媚的玫红,直让人生出想要狠狠掐住这淫贱的奶尖,上上下下欺负一遍的强烈冲动。

含羞带怯地看了梦瑶一眼,柳月茹缓缓弯下了腰,褪去腿间的亵裤。嫩黄的亵裤当中有一股深色的水迹,随着她的动作,竟然带出了几缕淫糜黏稠的丝线。修长的双腿间是两片儿肥厚的花唇,透露出明晃晃的水光。随着她的转身,那两瓣如天上蟠桃般艳熟的臀瓣中间,竟然凸起着一根莹白的玉势,被两片肥臀夹在中间,每走一步,玉势便像是被夹在磨盘中间一样上下研磨着,在空气中一抖一晃。

柳月茹轻车熟路地低头走到一侧的偏房内,这屋子当中正放着一处模样古怪的家具。像是有着长长靠背的椅子,可偏偏那最高处的搭脑上又有一处架子,靠板向后弯曲成一个弧度,坐面前翘后垂分成两半,当中却没有木板而是镂空着。

只见柳月茹犹豫了一瞬,旋即分开双腿,面朝着靠板坐了上去。她的身子反弓着,那靠板刚好贴合她的身子。硕大的奶子搁在木架上,淫艳的乳肉互相挤压着,竟从那木架的空隙当中溢出去不少。岔开的双腿被坐面大大的分开,露出肥嫩流水的骚穴和插着玉势晃悠的淫荡菊穴。

她的骚穴滴滴哒哒流着水,充血的花瓣是令人注目的绯红色,而那菊穴咬住玉势,每一丝褶皱都被撑的滚平。难以想象如此端庄典雅的美人,竟然是插着如此淫荡的器具行走。想必就连她出府的时候,那菊穴也是一吞一吐的吃着玉势,骚穴更是淫水流个不停吧。

梦瑶取出绸带,将柳月茹背在身后的双手扎好,又分别把她的腰肢和玉腿捆在椅子上。随后,她拿出一条散鞭,在空中挥舞了两下,发出飕飕的破空声,让柳月茹的身子抖了一抖。

那一条条鞭尾都是用上等的小牛皮鞣制而成,又经过数十道工序,从里到外吸满了淫药。这也是齐北辰从万乐坊中搜刮出来的秘方之一。这鞭子抽在身上,叫人吃痛不说,却不会留下血痕。而那秘药更是能顺着鞭尾侵入受罚人的体内,让人又爱又恨,既快乐又痛苦。

柳月茹不是第一次挨这鞭子,自然对它的威力清楚得很。恐惧之余,心中却还有浅浅的兴奋与期待。这份心情明显地从她身后的两个淫荡穴口中传递出来,只见那发情的淫穴早已变成一片汪洋大海,淫水争前恐后地涌出穴口,丝丝缕缕地垂落在地上。上方的菊穴更是一收一缩地吞吐着玉势,扯动周围的肛肉也跟着一鼓一缩。

“咿唔,梦瑶姐姐,还、还请您轻一点……”

柳月茹的嗓音含糊得犹如浓厚的蜜水一般,这发情的嗓音和勾人夺魄的艳媚即便是梦瑶这个经验丰富的老手也不由得为之一荡。她喉咙上下滚动了一番,双颊不由得飞上一抹粉红,腿心更是隐约渗出些什么。

情欲的气息飘散在室内,梦瑶定了定神,举起鞭子,“啪”的一声响起,第一遍带着十足的力道狠狠抽在那对儿淫贱的肥臀上面!

“啊——”

柳月茹一声惨呼,眼泪登时夺眶而出,娇嫩的皮肤上浮现出一片红痕。火辣辣的感觉传来,让她不由自主地挣扎些许,椅子发出吱呀吱呀的惨叫。可那烧灼般的痛苦中却隐隐夹杂着一丝快感,隐秘的快乐渐渐从胸口涌出,泪水划过脸颊,她哽咽着开口:

“臣妾谢王爷恩赏。”

一道鞭子一声谢恩,这是规矩。梦瑶并没有给柳月茹足够的休息时间,很快,鞭子便如雨点般在她的臀部、脊背乃至于玉乳上落下。鞭子的声音和柳月茹的痛呼声交织在一起,化作了一曲无比淫糜香艳的乐曲响彻室内。

“啊!啊!啊!咿唔——嗯、嗯哼…啊啊啊唔唔!”

起初柳月茹还只是哀嚎出声,可随着时间流逝,她的惨呼声逐渐变了味道,带上了丝丝缕缕的情欲。最开始的时候,柳月茹只觉得身上的鞭痕像是无数只蚂蚁扑在上面啃噬着她的血肉似的,如坠无间地狱一般痛苦难耐。可随着鞭子的落下,火辣辣的痛感竟然变成舒服酥麻的快感,尤其是鞭子落下的一刹那,无比强烈的快乐登时压过了痛苦,变成了无比欢愉的畅快,舒爽得简直像是做了神仙一般。

落在身上的每一鞭都压下了痛苦,带来极乐的欢愉。她的叫声从痛苦变成了充满期待的呻吟。

“嗯、嗯嗯啊!嗯嗯啊啊啊啊——好姐姐,好姐姐,打打奶子,打打妾身的奶子,奶子好痒好难受唔唔唔好爽好舒服啊啊啊啊要飞了,好舒服唔唔唔要上天了啊啊啊啊啊——”

此时柳月茹哪里还顾得上仪态和规矩,往日里那副含羞带怯的模样此刻被她抛到了一边,脑子里完全被高涨的欲望充满,她渴望着,嚎叫着扭动着肥臀。娇嫩赛雪般的肌肤上满是红痕,汗水汇聚成溪流蜿蜒而下。鼓胀的奶子,玫红的乳尖,两片臀瓣儿之间淫液四溅,骚浪的菊穴咬不住玉势,噗通一声吐了出来,留下一个缓缓收缩的圆圈。

“呜呜呜呜……要死掉了、真的要死掉了,啊啊啊啊不要停下来,骚屄好痒、好痒,梦瑶姐姐,求求你了,妾身忍不住了呜呜呜呜好痒好难受呜呜呜……”

柳月茹双眼失神,口水顺着嘴角滑落。那张端庄典雅的面孔上此时满是泪水和汗水,充斥着情欲的潮红和对肉欲的渴求。这幅摸样简直要比那些青楼女子还要淫贱三分,让人面上不齿的同时却又忍不住遐想万分:此等尤物,要是放到床上细细把玩调教一番,又该是怎样绝妙的淫荡风景。

她闭目期待下一鞭的落下,一旁的梦瑶却迟迟没有动手。柳月茹迟疑着睁开眼睛,就在她闭目淫叫的时候,齐北辰抱着梓音搬了椅子坐在她的面前,笑意盈盈地欣赏着这一出淫戏。

“王、王爷……”

柳月茹喏喏开口,眼神躲闪,不安地扭动着骚贱的身子。齐北辰哼笑一声,低头探入梓音的斗篷内捏住一只椒乳把玩了几下,说道:“宝贝,你的阿茹姐姐叫得骚不骚?”

“不、不要!”

柳月茹露出难堪的神色,原本红彤彤的脸颊颜色更深了几许,她乞求着看着王爷,却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自己难道不够骚、不够贱吗?这淫荡模样就连那些卖春的女子都不如。就连被打都能高潮失神的现实让柳月茹抬不起头来,尤其是自己淫词浪语不知道被王爷听去了多少,这一份沉甸甸的事实压在面前,她也只能讷讷无言。

“去,你的阿茹姐姐还嫌不够呢,好梓音,去舔舔你姐姐的骚穴,让她再舒服舒服。”

“不行、梓音,不要,别,嗯、嗯啊,不要,不要舔那里,唔唔……嗯啊……”

身为王爷的宠物牝奴的梓音脱下朱红的斗篷,像猫儿一样从椅子底下钻到了柳月茹身后。梓音的手腕脚腕处带着的铃铛清晨作响,脖颈上是一道黑色的牛皮项圈,中间拴着红色的缎带。娇小的身子如白玉般晶莹无暇,粉嫩的小穴湿润着,屁穴处塞入一只雪白的狐尾,随着那玲珑光润的小屁股一摇一摆的,煞是好看。

梓音用鼻尖轻轻嗅了嗅柳月茹的蜜穴,氤氲袅绕的情欲气息让她清秀灵动的小脸不由得染上两团绯红。她探出细嫩的舌尖沿着蜜缝舔了一道,像是品味这微微清甜的淫糜汁液,又像是准备享受这丰腴美鲍的餐前准备。

“王爷、王爷,臣妾知错了,求您,求求您,啊、咿,不要,梓音,不要舔了唔唔!”

梓音用纤细的手指扒开两片肥嫩的花瓣,浓郁的雌性气息扑面而来,一股淫水顺着穴口淌出。梓音没有多想,香软的唇舌旋即凑上前去吮住柳月茹的骚穴,津津有味的舔吸着。灵巧的舌头探入花径,柳月茹身子一颤,整个人羞耻得简直要死掉了。

她背在身后的双手握紧,指甲都要陷入肉里,强忍着澎湃的欲望不让自己发出声来。被这样稚嫩可爱的孩子舔吸自己的骚穴,而自己浪熟的身子还因此有了感觉这件事儿简直让她想要一头扎进土里去。更何况平日里她向来是将梓音当作自己妹妹来照顾的,现在这样的情况,又怎能不让她羞愤欲死。

柳月茹此时忘记了一件事,梓音作为万乐坊花了十数年时间精心调教出来的牝奴,别的功夫不说,伺候人的本事自然是学了个十成十的。她从未想到人的舌头也能灵活成这种样子,吸吮舔弄又或是绕着阴蒂打转,时而用娇嫩的舌尖逗弄花蒂,时而探入包皮内侧用舌尖仔细剐蹭一圈,那极度敏感的部位传来的快感就像是她逐渐上升的体温一样,如火山爆发前的震颤,一股温热的液体似乎在小腹中慢慢汇聚,只差一个火星就要把她彻底推上绝顶!

梓音温热的鼻息喷洒在穴口,柳月茹的身子颤了又颤,紧咬的牙关咯咯作响。她呜呜叫着,拼命忍耐住体内奔腾不息的欲望,豆大的汗珠一颗一颗从脑门上滑落。只要张嘴泄了气,她怕是顷刻间便能潮吹出来。柳月茹螓首满是希冀地看着齐北辰,试图让她下令停止这一次淫戏。

而齐北辰恍然大悟似的说道:“梓音,你怎能只舔你阿茹姐姐的骚穴?后面那处小嘴我看也是馋得紧呢。”

“呜!呜呜!!”

柳月茹发出绝望的哀鸣。

梓音露出一个恍然的笑容,一边刺激着柳月茹的骚穴和花蒂,一边朝着后庭那处娇嫩的菊穴吻了过去。当舌尖朝着缩紧的菊穴中刺去的那一刹那,强烈的快感如山崩地裂般汹涌而至,柳月茹再也压抑不住呻吟,高声浪叫:

“去了去了妾身真的要去了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好爽骚屄好爽不要不要舔了梓音!好孩子不要不要不要继续了唔唔唔唔唔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嗯嗯嗯要被送上天了不要再玩了救命咿唔——”

柳月茹娇媚的叫床声如黄莺啼鸣般在空中打着转,一波又一波地快乐把她送入高潮,又一次又一次地将她推入更高更远的极乐境地!梓音张开芳唇紧紧贴在穴口,大口大口吞咽着她喷洒而出的淫液。而她的手指也并没有停下动作,不断刺激着柳月茹的敏感部位,让后者在无尽的哭嚎哀鸣中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王爷求求您饶了我吧!不要再玩了梓音啊啊啊啊要受不住了呜呜呜呜!救救我,王爷,王爷,不会再有下次了王爷!”

连续不断的强制高潮让柳月茹哭喊着哀求,直到她嗓子都叫得有些哑了,齐北辰这才肯放过她。捻起侍女递来的温热方巾,捧起她的脸颊,细细擦去她满脸的涕泪。

伸手掂了掂那对儿饱满的乳球,齐北辰看着她的眼睛说:“柳家从你祖父仙逝的那天开始,就已经要亡了。且不论柳氏内部的争权夺利,就说说你爹,宠妾灭妻,肆意张狂。你身为嫡女,过得却比柳府内的下人还不如。”

齐北辰冷哼一声:“别人给你点好处你就巴巴的贴上去,又不是你一母同胞的兄妹,管他们作甚?整个柳家就属你最傻,你还真以为你那所谓的兄长和小妹就是什么好货色了?”

“柳月茹,本王没扒了他们的皮都已经算是看着你的面子上了,还想打着本王旗号胡作非为,做梦。”

“梦瑶,”齐北辰直起身来看着一副可怜样儿的柳月茹,捏了捏鼻梁,“送夫人回屋,给她把卷宗找来让她好好看看,好好读读,最好读到心里去。省得天天带着这对玩意儿晃荡,脑子倒是不长一点。”

柳月茹被骂得一个激灵,委屈地看着王爷,双眼顿时又蒙上一层水雾。齐北辰无言地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好好好,我陪你看,我陪你看,哭什么哭。要哭,下次在床上再跟本王哭去,像什么样子!”

齐北辰一挥长袖,捞起跪坐在一旁舔舐手指的梓音走了出去。梦瑶扶起浑身酥软无力的柳月茹,摇了摇头:“夫人,奴婢先给您上药吧。”

三、

“这一天天的,就没有一个省心的!”

齐北辰牵着梓音的手在王府的花园散心,一股子火堵在胸口,气得她整个人恨不得出关砍上十颗八颗蛮子的人头来出出气。

“哎哟我的宝贝儿,不是告诉你不要再吃这个了吗?”

余光瞥见梓音揪起一团花瓣便要往嘴里送,齐北辰顿时大惊失色,连忙拦了下来。她把梓音抱在怀里,揉了揉她的小肚子:“你这是饿了?”

梓音摇摇头,无辜地看着她。

“行,这是又馋了。”

齐北辰一乐,吩咐道:“端一碗果子露过来,要温的,多加点蜜糖。”

“唔唔。”

梓音露出一个愉快的笑容,把脑袋凑到她的颈窝上下磨蹭撒着娇。细嫩的双腿悄然缠上齐北辰的胳膊,用腿间的花穴摩挲着她的手臂。

手臂上传来湿漉漉的触感,齐北辰略一挑眉:“下面的小嘴也馋了?”

“要、要!”

梓音姿态妩媚地扭动着腰,主动吻上她的唇,用自己细嫩的小舌主动勾缠上去。齐北辰张口吸住她的香舌,唇瓣厮磨着,两条软舌轻舔搅动互相纠缠着,传来一阵阵滋滋的水声。她一只手托住梓音的腰,一只手朝着柔滑细嫩的花穴中探去。湿漉漉的小穴当中那颗花蒂像是一颗红豆般挺硬着。齐北辰用指腹灵活地在花蒂周围打着转,随后缓缓插入那处娇嫩的蜜穴当中。

中指绕着小穴一圈一圈打着转,每一次搅弄都让梓音的身子颤抖不已。紧致的小穴蠕动着,缩紧又放松,津津有味的品尝着手指。她这幅身子实在是娇软敏感得过分,齐北辰感受着手指被媚肉吸吮的愉悦刺激,几乎没用太久就找到了花心。只需要指腹搓揉几下再使劲一点——

“咿呀——”

梓音揽住她的脖子发出细小的娇喘啼鸣,夹紧的双腿猛烈地颤抖了两下,身子便缓缓地软了下来。梓音一脸餍足地探出舌尖,像是猫儿互相舔毛一般,一下一下舔舐着齐北辰雪白的脖颈,洋溢着快乐的气息。

老实说,这么轻易就把她送上高潮实在是让齐北辰有些不上不下的。不过梓音身为牝奴,本就是朝着身香体软的美人暖壶的方向驯养成的,如此轻易的泄身倒是很符合她作为玩物的身份。不论是让主人可以欣赏到她高潮的娇媚模样,还是让她在一次又一次的连续高潮中展现出失神哀鸣的样子,都不失为一种乐趣。

不过万乐坊那群人用药太狠,导致梓音的身子骨异常柔弱。想要真正欣赏到她后一种的可爱模样,还需要好好的蕴养一段才行。

齐北辰只得暗自忍下心中的躁动,忽然间,她耳朵一动,眯起眼睛看向花园外侧的一处偏院,问道:

“那边怎么回事?住人了?”

“回王爷,那里暂时住着苏家姐妹二人。”

“啊,还有这回事儿呢。”

齐北辰抱起梓音朝着偏院迈步,走到近处,那嘈杂的声音越发响亮。

苏文瑶一边“嘭嘭嘭”拍打着锁上的院门,一边大喊着:“来人啊!有人吗!你们想把我们关到什么时候!喂!!有没有人!说话啊!”

“妹妹,别喊了,”苏文玥坐在院中的石凳上,秀眉微拢,“事已至此,你我二人还能有什么办法呢?只希望此地的主人是个好人家,让我们能少受些苦楚。”

“阿姊!”苏文玥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爹和娘如今生死不知,我们难道就这么干等着吗?”

“不必想了,”苏文玥神情平静,她拢了拢身上的粗麻外衫,说出来的话让苏文玥难以接受,“阿爹和兄长他们定然是犯了大错,如若不然,我们又怎么会关在这里?”

“这……”

苏文瑶语塞,她回忆起当初事变的那天。一群军纪严明的士兵在白日里便能毫不犹豫地闯入苏府的大门,阻拦的家丁侍卫死伤了大半,府中到处都是血迹和哭嚎声。再之后,她们一群人被分别押上密不透风的马车,也不知道要往何处去。而唯一不同的是,她们二人在中途被人要走,转而关到了这处院子。

一连七天,除了送饭的侍女,苏文瑶就再没见过旁人。想要打听些消息,那侍女像个锯嘴葫芦一样,偏又是个武艺高强的,让她想逼问出个消息都做不到。

苏文瑶烦躁地在院内踱步,只见她脚步一转,凑到苏文玥的面前:“阿姊,你就告诉我吧。这里到底是哪?我们家到底出了什么事?”

苏文玥只是摇摇头:“我不知道阿父出了什么事。”

至于这里是哪,苏文玥心中有个猜想,但却不打算告诉妹妹。如果真是她想的那样,那对她们姐妹来说,或许是最好的结果。如果不是,那又何必徒增烦恼。没有希望自然也不会绝望。

苏文瑶气急,转头又去敲那院门:“有人吗!来人啊!放我出去!你们想把我们关到什么时候!”

“开门。”

隔着厚厚的门板,苏文瑶听到一道清亮的嗓音响起,她退了几步。下一刻,院门朝两遍重重打开,齐北辰抱着梓音走了进来。苏文瑶看到浑身赤裸只用一条斗篷裹着的梓音,顿时涨红了双颊:“下流!”

齐北辰被骂得一脸莫名,眉毛一挑,正要说话,却是被这姐妹二人的好颜色吸引了目光。纵然身披麻衣,却仍不改两人清丽本色。肤如凝脂,白里透着粉红。细腰只堪盈盈一握,三千青丝在脑后挽了个结。一人恬静如天上月,一人灵动如柳叶风。

真是好一朵并蒂莲!齐北辰心中暗叹,细细看去,两人明艳的面容近乎一致,唯一不同的则是眼角那颗泪痣的有无。

美色当前,齐北辰即便平白无故被骂了一声,也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她笑容灿烂:“苏致远那老狗虽然不怎么样,没想到他女儿倒是和传言中一样漂亮。真是好一对儿姐妹花,这下本王有福了。”

苏文瑶被齐北辰侵略般的眼光一扫,如同被剥光了衣服赤裸裸置身于世。那双眼睛扫视着她们姐妹二人,像是注视着什么货物似的,眼神亮得吓人。苏文瑶被看得身子一僵,不由得紧张的退到了姐姐身边。

把梓音放在一旁的软塌上,齐北辰在侍女搬来的六方椅上,像街边的无赖一样支着下巴打量两人。苏文玥袖袍下牵住妹妹的手,躬身施了个万福:“民女苏文玥,见过秦王殿下。”

齐北辰饶有兴趣地说:“你见过本王?”

“那日入府的将士们腰上挂着的牌子上有一个秦字,”苏文玥低头扯着苏文瑶盈盈跪下,“今日见到王爷,恰是证明了民女的猜想。”

“好好好,”齐北辰抚掌而笑,“本王的二叔几年前就对你二人念念不忘,几次求娶不成。还好本王动作快,先砍了她。要不然就轮不到我来尝尝这头啖汤了。”

当今圣上齐鸿登基之路可以算得上是一道血路,而给这血路上色最多的,正是眼前的秦王齐北辰。她荒诞无道的行径就和她征伐北地的赫赫战功一样有名。如今她们二人落在了秦王的手上,苏文玥不由得暗暗舒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是落到秦王府上。这是自从那天的变故之后,她能设想到的最不坏的结局了。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下,但是苏文玥仍有问题想问。她犹豫片刻,抬头问道:“民女想问大王,阿爹究竟犯了什么罪,以至于落得个抄家灭族的下场?”

“你家抄出来的家产抵得上国库六七年的收入。”

齐北辰轻描淡写地抛出一句话。

“不可能!”苏文瑶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来,“这不可能,我爹爹才不是这样的人!”

“小妹!”苏文玥扯了扯她的衣襟,心中焦急。她“咚”的一声嗑在地上:“王爷恕罪,小妹她、她……”

“怎么不可能?”齐北辰好整以暇地反问道,“苏致远身为江南道总督,结党营私、专权乱政、徇私舞弊、通敌卖国,甚至私下串联、意图谋逆。三十二项大罪,九十多条小罪,怎么,还要本王一一给你数一遍不成?”

"本王率兵清理江南道的时候,当地百姓十里相迎又相送,足以证明苏致远这么些年都干了什么狗屁勾当!"

齐北辰“唰”地起身,掐起苏文瑶的下巴,力道之大让她不由得吃痛出声:“庆幸吧,小姐,要不是你二人名声在外,本王听了还算有点兴趣,你以为你现在会在哪?嗯?”

“我不信!”苏文瑶挣脱她的手,神色恓惶地摇头,“这不可能,我不信,我爹爹在哪,我要见他!”

齐北辰不耐烦地皱起眉,啧了一声。苏文玥连忙捂住妹妹的嘴,膝行两步连连磕头:“王爷息怒,小妹她只是心忧长辈,一时激愤,请王爷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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