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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玉茹的最后日子,5

[db:作者] 2025-06-23 08:45 5hhhhh 7990 ℃

  在此前处决的女犯中,大多数都像擡上屠台的羔羊,一到执行区就吓得浑身酥软,眼睛失去了锁定任何物体的能力,更不用说敢去看行刑枪手了,即使刚才胆子大一些的曾雅丽走过来时也未敢瞄他一眼,只是两眼向前,乖乖在架步的搀扶下跪在指定的地方。当他试图把握这个风骚女人后脑的脑型时,甚至看到她被极力压抑的恐惧在香肩上轻轻跳动;甚至听到这个风骚女人在小声乞求:「大哥,你快一点吧,我撑不住啦。」当然,李班长没有回答她,而是默默退后里两步,下意识扣动了扳机,然后同架步一起猛地后跳,躲开眼前喷出的血雾。

  要不是曾经有过的接触,这个女人和其她女死囚也就没有什么区别,面对这具即将被自己送进地狱的丰腴躯体,他不禁有些异样地感觉,就连她身上因为大小便失禁而出现的屎尿臭味也不那么让人厌恶,尽管对于任何一个临刑女人来说,死亡后的美丽都毫无意义,是一具冰冷的肉体罢了;可是她一身的装束:旗袍,丝袜,高跟鞋……,还是让他对女人追求美丽的行为有了进一步的感觉。他的职业习惯在不停说服自己,告诉他她只是触犯国家法律,给国家财产造成巨大损失的死刑犯,她罪有应得;但耳际却不停有声音在轻叹:「她既不是非法剥夺他人生命的杀人犯,也不是令人厌恶的诈骗犯、组织卖淫犯,她不过时一时贪心拿了些不该拿的钱财,可却要死在我的枪下」。现在,他无法想象这个狼狈不堪的丰腴女人在被枪弹洞开后的惨状,无法想象她中枪后挣扎的样子。

  迟疑了一下,李班长还是侧过头告诉她:「等一下要勒上你地脖子,不要挣扎」,徐玉茹听到后木然扫过一眼,虽然对方带着大口罩,她还是从李班长的眼神中看出了某种东西,心里泛起些许酸楚:「也许这就是对自己折腾这一下的惩罚」。这个憨厚的年轻人长得那么平实,如果被捕前在街上遇到,也许只会留下一瞬和善的微笑擦肩而过。现在却成为结束自己生命的主宰。一想到这,她的目光不自主地避缩,拉动枪栓的撞击声更敲扣着她脆弱的勇气,偷眼看去,李班长正把一粒金黄色的子弹塞入枪膛。

  虽然动作很快,但徐玉茹还是看到了子弹令人恐惧的尖锐脑袋——它会飞得很快,眨眼间洞穿自己的头部,把自己丰腴的女身变成火葬场冰冷的肉体。

  女死囚回过头试图再看一眼吴亚琴,却没有如愿以偿,她显然不想目睹这一幕,有意躲开了。女死囚低下头,幽幽叹了一声,身子软软地任由架步扭过去,在地上三具尸体的空档间,寻找自己就刑的位子。几个已被处决死囚的鲜血已经汇成了湖泊淹没了执行线。架步已经找不到合适的执行位置,犹豫了半晌,一个架步离开徐玉茹,拖着脚把把张素玉的尸体拉开一些,这样在张素玉和曾雅丽尸体的中间就腾出了一块一米宽的空地,示意徐玉茹过去。那里已经是血的湖泊,几十只苍蝇正在上面盘旋聚餐,这令徐玉茹感到极端恐惧和厌恶,但后背传来的战士不容反抗的推力。

  或许一切都是冥冥之中的定数,现在徐玉茹只有顺从命运,她屏主呼吸向血海迈出了脚步,高跟鞋踩在血液上发出轻微的声音,而且像涂油的地板、很滑,只是靠两个武警扶持着,五花大绑的她才勉强迈出两步,「跪下」,一个架步低声命令着,轻轻踢了一下女死囚的后膝,徐玉茹很听话,在他的搀扶下顺从地跪下来,厚厚的积血很快浸透了旗袍的下摆,下身泄出的污秽又不争气的流到了脚上,现在那瘫令人作呕的、充满奇怪气味的脑浆距徐玉茹只有一米的距离,几只苍蝇趴在上面得意洋洋地看着新的牺牲,其中一只竟然飞过来要抢先占据她的额头,即将饮弹的女死囚被五花大绑失去了反抗一只苍蝇的权利和能力。这时,负责照相的法官不觉间跳到她的前面,挥手赶走了那群讨厌的家伙——其实他并不关心女死囚被苍蝇欺侮的感觉,只是觉得取象框中那只苍蝇太像一个黑痣了,会影响他的工作效果。当苍蝇们迅速逃离时,他利用短暂的宁静和空白,飞快拍下女死囚生前最后的照片。

  看到徐玉茹能够静静地跪住,李班长走上前冲架步和助手到:「你们在执行区外警戒,我自己就行了」。然后眼看着手下都退到了十米开外,才提着枪走到徐玉茹的身后。徐玉茹身子有些许颤抖:「您是个好人,我希望来世能报答您。」

  李班长竭力稳定自己的情绪,记起黄法官的话道:「我需要你的配合」。「我这么五花大绑跪着,怎么配合?」「我要收紧脖子上的绳子了,你闭上眼睛,擡头,挺胸,身子不要左右晃动,很快就好」。李班长的声音很轻,徐玉茹鼓起全身的力气,竭力达到李班长的要求,但是身体像打了麻药不停使唤,本能地向下瘫软,当她感觉到坚硬的管状物挨上脑后高耸的发髻时,再也忍不住软瘫下来,下身也控制不住再一次流出一股热流。女死囚下身喷出的屎尿臭味刺激了李班长的神经,拉着绳头的手下意识一紧,粗粝地麻绳一下勒入女死囚白皙细腻的脖子。

  徐玉茹的喉咙发出沈闷的咯咯声,煞白的脸上扭曲起来,嘴大张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因为呼吸受阻的胸部剧烈起伏,丰满的乳房颤动着,这时的她就像一条被人放在砧板上待宰的活鱼,虽然极力挣扎,却吸不进去一丝空气,只有被无情屠宰的命,看着女死囚垂死挣扎的样子,李班长一根手指头不由自主一紧,扣下了扳机。

  「砰」那声沈闷的枪声终于再度响起。子弹带着钻入发髻的「噗」声,犹如一块巨石轰然砸在后脑,徐玉茹的身体向前扑去,在落地的刹那,因为捆绑的关系,使她倒成侧卧的姿势。子弹从女死囚左侧后脑进入,将她的半边脸撕开了一个大口,强有力的子弹毫不留情地掀开了脸上的皮肉——曾经丰润的脸庞几乎被完全打烂了。在今天枪毙的几个女犯人中,徐玉茹是被子弹打得最烂的,这是她刑前最怕的结果,这应了一句老话——担心什么就来什么。

  毫无疑问,一枪就让徐玉茹立即毙命,打烂的半边脸上流下红色、白色地东西,淌到她前胸鼓鼓地隆起的左乳上,很快湿透了女死囚的左半边尸体,她空洞的头部仿佛在看着自己被鲜血弄得肮脏不堪的酥胸,想擦去乳房上的污秽,但是双臂被死死地捆在背后,即使被处决了,死刑犯也没有自由的权利,

          身上的绑绳就是她们应有的归宿

  也许是勒紧脖子时的剧烈挣扎,徐玉茹的旗袍在丰满躯体的挤压下进一步撕裂,乳罩已经失去了掩盖的功能任凭丰满的酥胸出来,两条大腿一直曝光到根部,束裤包裹下圆润光洁的臀部已经没有了神经质地抖动,从旗袍的开衩处望进去,隐约可以看到女性私处的凸起,只不过这时却因为束裤裆部盛满了失禁大小便而鼓起,污秽已经流了下来,幸好被束在大腿根部的绳子和紧紧的束裤裤袜约束在了私处。

  这时的女死囚,双臂被紧紧捆在背后,两条腿上的绳索坚韧无比。她就像砧板上已经被宰杀的鲤鱼,两分钟后,头部的流下的红色污秽消失了,变成了涓涓细流,沿着女死囚身体的粗粗细细地流着,胸前旗袍上那朵原本瑰丽的金色牡丹,变成了血色,两条丰腴的腿不雅地张成大字型。一个丰腴的犯罪妇女终于完成了赎罪的艰难进程。

  吴亚琴把徐玉茹推给架步的一刹那,尽管知道自己必须那么做,但心头的还是荡漾着着一股酸楚和罪感,她知道轻轻一推,这个女人几分钟后就会走向生命的终结。当李班长的勒紧徐玉茹的脖子时,女死囚的婉转挣扎让她难受不已,幸好枪声响过之后,立即就得到了解脱。虽然女死囚被子弹打烂的头部让她一阵恶心,但是看到法医走向执行位置还是连忙跟过去。法医在地上随手捡起一根木棍,在尸体之间观察,当看到徐玉茹叉开的大腿露出下体私处时,显出约为吃惊的表情,在目光移动的瞬间,表情变成了尴尬,迅速检查完尸体后,在验尸报告上草草写上一枪毙命。

  拿着相机的法官又走了过来,要给处决后的女死囚拍照,看到相机对准了徐玉茹死后叉开的大腿,和因为失禁沾满污秽裸露在外面的束裤,不停的闪着光。

  吴亚琴脸色有些发红,同样是女人,虽然徐玉茹是已经处决的女死囚,但她还是感到一阵羞愧。不想让这个曾经风韵尤存的女人在世上最后留下更多不雅的丑态,她赶忙走到徐玉茹的尸体旁边,忍住心里的不适,由于刚刚处决,尸体很软,她不太费劲就把女死囚分开的双腿合在了一起,只是旗袍下摆的盘扣已经崩脱,再也扣不上,女死囚丰腴的臀部总是不安份的露出来。

  吴亚琴轻轻叹了口气,检查了一下认尸卡,还好虽然浸上了鲜血,但没有脱落,随后她拿出一个手帕遮住徐玉茹被子弹打烂的头部,手帕很快被濡湿,紧紧地贴住了头发。火葬场运送尸体的运尸车早就停在刑场旁边,两个搬尸工人过来了。吴亚琴呆呆地看着他们搬弄徐玉茹的尸体,只是当其中一位抓住徐玉茹的一条腿试图在地上拖动时,她制止了他们地粗鲁动作。两个人只好乖乖地把这位女死囚的尸体放进尸袋,最后又拿出一把铲子,小心翼翼的铲起地上徐玉茹被子弹打烂的碎肉,一起扔进了尸袋。

  作为这次死刑执行看守所方人员,吴亚琴必须跟着到火葬场,监督死囚尸体的处理。火葬场离处决徐玉茹的刑场并不太远,很快她和法院的黄法官就一起站在了火葬场焚尸炉的前面,搬尸工人熟练的把装有尸体的尸袋从运尸车擡下来,扔在地上,然后依次把尸袋里面的尸体拖出来,扔到送尸体进入焚尸炉的小车上,他们动作很快,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个工作。黄法官拿出这次处决的死囚名单,和火葬场的人一个个拿着尸体上的认领卡对照起来,确认一个,就直接送入焚尸炉。

  徐玉茹是第三个焚烧的,火葬场的搬尸工人显然没有焚烧自然死亡尸体的小心样,随手把徐玉茹的尸体从尸袋里面拖出来,提着她身上的绑绳,粗鲁的扔在面前,女死囚丰腴的肉体落到小车的铁板上,发出拍打肉体的声音,被子弹打烂的头部搁在那里,一时间,吴亚琴仿佛觉得面前是一张屠案,徐玉茹五花大绑的身子即将被屠宰成一堆烂肉。

  「贪污犯徐玉茹,身高162……」黄法官核对尸体认领卡的声音惊醒了有些恍惚的她,确认之后,搬尸工人翻过女死囚的身体。大概因为用力过大,女死囚身上的旗袍下摆一下扯开了,露出女性私处的凸起,折腾这一阵子,因失禁而盛满束裤裆部的大小便已经渗透出来,黄色的污秽流到了大腿上,令人恶心的屎尿臭味一下散发开来。恶臭让黄法官一下捂住鼻子,搬尸工人也露出嫌恶地表情,手忙脚乱的抓住徐玉茹身上的绑绳和束在大腿根部的绳子,把她的身体在焚尸炉小车上摆好。看着徐玉茹死后还这样出丑,同是女人的吴亚琴尴尬不已回过头去,

  随着徐玉茹捆成粽子一样的丰腴肉体缓缓进入焚尸炉,吴亚琴不由得为这个因贪污被处决的女死囚伤感起来,不仅因为她是自己丈夫的前妻,也因为这个女人为一个无耻男人所付出的代价。也许只有走这一步,她才认识到什么样的男人值得珍惜,可惜一切都太晚了,这时的她只不过是一个没有任何自由的女死囚,法律是无情的。她害怕吃子弹,却被子弹打成一摊烂肉,她想打扮得漂亮一点,却在刑场上出了这么大的丑,她不想死后还被绳子捆着,尸体却被捆成一坨进了火葬场。

  徐玉茹丰腴的尸体慢慢被焚尸炉中的熊熊烈火吞没,很快地,在嗤嗤作响的火焰声中,这个犯罪妇女身上无情的绑绳,伴随她走完最后一程的旗袍,她刑前坚持穿戴上的乳罩、束裤、裤袜,还有下体因为大小便失禁而泄出的污秽,和她曾经犯下的罪行一起,统统化成了灰烬……

  想起徐玉茹的嘱托,吴亚琴跑到火葬场办理了寄放手续。她两手捧起徐玉茹的骨灰盒,如同当初把她送进看守所的监房一样,小心地放进那狭小的隔间,直到听到隔间清脆的落锁声,一颗心才放在肚子里。「也许她这样的女人要关起来才放心吧!」她突然有些异样地感觉。

  第二天下午,情绪低落的吴亚琴回到家里,想着怎么给林希明说这事,打开门,却诧异地发现丈夫站在门口,她躲过丈夫探寻的目光,看到他手中报纸上醒目的标题:我市昨天处决一批罪大恶极的罪犯。「你……都知道了」她有些软弱地问。「嗯!」丈夫顺手把报纸递到她手上,报纸上有徐玉茹的照片,身着旗袍五花大绑,是在看守所绑赴刑场前那些记者采访时拍的。「这么快就上报纸了」

  吴亚琴一边想,一边看着报道的内容:昨天,我市一批罪大恶极的罪犯被押赴刑场,执行枪决……本报记者在看守所采访了即将绑赴刑场的三名犯罪妇女,她们分别是故意杀人的张素玉、强迫容留妇女卖淫的曾雅丽和犯下贪污罪的徐玉茹,她们都对自己犯下的罪行表示忏悔,表示接受政府判决,认罪伏法。随后,三名女犯被押赴刑场,执行枪决……枪声响过之后,三名犯罪妇女结束了她们罪恶的一生。

  「她……没受什么罪吧?」林希明突然问道。「没……没有」吴亚琴不敢告诉他徐玉茹在刑场上的丑事,支吾道。闷闷吃完晚饭,两人都没有说话,一直到上床时间,林希明侧身躺着。吴亚琴知道丈夫心情不好,慢慢爬到丈夫健壮的背上,林希明却一翻身把她粗鲁的拉过来,闷声道:「脱了!」,怕丈夫生气,吴亚琴赶忙脱下贴身的内裤,分开大腿,等待着丈夫………床上的林希明没有以往的体贴,粗鲁的动作让下身有些刺痛,但她始终默默忍受着丈夫的发泄。当丈夫完事从她身上起来的时候,吴亚琴看到了自己凸起的下腹,她想起徐玉茹刑前下身穿的束裤,突然对现在的体形有些担忧:「是否自己以后也该多穿穿束裤了……」

  回单位前,吴亚琴去了一趟市里,她很快私下找了水利局的新任局长,把徐玉茹临刑时的询问笔录交给了他,看到这位局长的脸色渐渐阴沈下来,她知道这份东西起作用了,但是能不能达到徐玉茹的心愿,惩罚那个害她入狱上刑场的邓艺林,就不是现在的吴亚琴能管的事了。

  吴亚琴回到了她工作了十多年看守所,一看到曾经关押徐玉茹的监房,禁不住思绪万千,一条昨天还鲜活的生命,转眼间就变成了一捧骨灰,装在冰冷的盒子里,特别是这个女人还与自己丈夫有过肌肤之亲。恍惚之间,听到有人叫她:「吴大姐,回来啦」,回头一看,是所长:「过几天又有嫌疑犯进来,你抽空把监房收拾一下」。吴亚琴随口道:「又有人进来了……」心里却想到,不知道又是什么样的女人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坐在办公桌前,一下就看到摆在桌上的一堆东西。「对了,你把刚执行的几个女犯资料整理一下归档!」所长说着扔过来一叠照片,吴亚琴一看,是几个女死囚从进看守所到上刑场的一些照片。随手拿起一张,禁不住脸红了,正是徐玉茹临刑前出丑的样子,眼前仿佛又出现这个女死囚着旗袍的丰满躯体,处决后不雅张开的丰腴大腿,撕开的旗袍下摆,因大小便失禁而污秽不堪的束裤。作为女人,这一切让她感到羞愧,为徐玉茹也为做女人地的自己,想着心事,吴亚琴默默的整理好徐玉茹的资料,放入资料袋,拿起笔在袋子封面上写下:贪污犯,徐玉茹,42岁。停了一下,最后在案件处理情况一栏填上:死刑,已执行。

  搁下笔,吴亚琴心里像做完什么大事一样,放松下来。拿起资料袋,她快步走到档案柜前面,打开柜子,把装着徐玉茹照片的资料袋放了进去,「哢啦」一声锁上了柜门,「终于……一切都结束了!」她轻轻吐出一口气。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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