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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与虎

小说: 2025-08-20 15:12 5hhhhh 1240 ℃

“诗怀雅!我*龙门粗口*!”

虽然还没从麻药的劲中缓过来,但就算再把剂量加大十倍也能毫无阻碍地爆出熟悉的脏话。

“看来陈sir的身体没啥问题,那我就放心了。”

“*龙门粗口*,你*龙门粗口*骗我!”

虽然离开了近卫局,但不代表就不关心龙门的安危了。所以,当收到诗怀雅的紧急求救后,前高级督察便披星戴月地赶了回来,可当看到一片安宁祥和的龙门和笑脸相迎的近卫局长,她确信自己被耍了。

“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就这么不想见我吗?”

这句话没什么问题,可说出这话的人很有问题。强忍下吐出早饭的冲动后,陈才不情不愿地

跟着回到了诗怀雅的家。

“最后一次警告,有屁快放。”

“你这臭脾气怎么一点没变...哎哎哎别走啊!我错了我错了!这就聊正事!”

看着为自己忙前忙后的大小姐,陈突然觉得这个叉烧猫有点陌生。正常的发展不应该是两人大吵一架然后不欢而散吗?怎么变成自己的压倒性胜利了?俗话说得好,事出反常必有妖。直觉告诉她,诗怀雅一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看你嘴唇干的,多久没喝水了?赶紧缓下。”

这么一说才觉得喉咙火辣辣地疼,陈也懒得和她客气,脖子一仰就把水喝了个干净,过了几秒钟,她便明白了诗怀雅的“阴谋”。

“姓诗的,你*龙门粗口*...”

没来得及骂完的粗口在醒来后立刻就补上了,虽然失去行动能力的身体只会让凶狠的话语显得格外滑稽,但陈却是越来越起劲,诗怀雅也就这么静静地听着,直到面前的家伙累得头都不想再抬起来了,她才又端来了一杯透明的液体。

“歇一会吧,这么用嗓子会废掉的。”

“我呸!”

就算嗓子疼得要命,她也不会再碰这家伙的东西。如此激烈的反应当然也在诗怀雅的预料之内,不如说,她认为对陈而言,这样的表现还是有些温和了。

“你想怎么骂都行,但先把这个喝了。”

“你做梦!唔唔唔!”

诗怀雅也没指望她会听话,所以趁着说话的间隙,捏住下巴直接就把液体灌了进去,确认所有的‘水’都被喝了下去,她才松开了手。

“你又给我喝了什么?”

“营养液,补充体力,顺便保护下嗓子。”

陈起初是不信的,但随着肌肉酸痛和咽喉的灼烧感逐渐褪去,她明白这一次诗怀雅并没有撒谎,但她可不打算领情。

“你到底有什么阴谋?”

如果实话实说,诗怀雅觉得陈一定会把自己当成神经病,尤其是在敌意如此强烈的情况下,但她并不打算说谎,因为那毫无意义。

“我想你了。”

好消息是眼神中终于少了几分愤怒,坏消息是消失的愤怒被恐惧取代了。

“你到底是谁?”

如果说是易容术,那未免也太逼真了。容貌或许能还原,但那股气质是怎么做到同本人一模一样的?真的诗怀雅此刻又在哪里?难道龙门的和平都是假象,真正的危机早已......

“胡思乱想差不多给我有个限度!”

诗怀雅终于是受不了了,她第一次觉得和这家伙交流竟然是这么困难的一件事。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初直接跟她对骂来得更轻松些。看到陈那略显疲惫的表情和沾满风尘的外衣,她决定先用一场热水澡来洗去两人身上的臭汗。

“怎么样,我的沐浴露还可以吧?”

“手拿开。”

“嘁,真没劲~”

如果失望的表情是假的,只能说这个叉烧猫太会装了,如果是真的,那她希望是假的。

“衣服呢?”

“来了来了!”

看到诗怀雅兴冲冲递过来的衣服,陈的嘴角明显抽搐了几下。大红代表着喜庆,但是谁的喜庆就不好说了,如果赤霄还在身边,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把这身旗袍连带着某个笑得花枝乱颤的菲林一起砍成两半。

“能不能换一件?”

“不行!我馋...等好久了,快点快点!”

陈几乎是被连推带搡地赶进了更衣室,而她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身后的门就“砰”地一声关上了。

“你慢慢弄,不着急~”

从兴奋的语气里已经可以想象出叉烧猫的兴奋了,一声疲惫的叹息后,陈终于还是抖开了手里的旗袍。虽说打心底不喜欢这身衣服,但真穿起来倒也麻利得很。看着镜子里的俏佳人,陈露出了一个自嘲的笑容,随后便推开了房门。

“嘻嘻,美女您哪位?”

身体的曼妙曲线被旗袍勾勒得一清二楚,雪白的酥胸和被双乳挤出的乳沟在低胸的设计下一展无遗,黑面红底的细高跟鞋让本就挺拔的身材愈显高挑。诗怀雅仰视着身前的佳人,眼神里分明是慢慢的赞叹与喜爱。

“你好恶心。”

“干嘛!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有错吗?”

“没有吗?”

“有错也是你,生得那么漂亮难道是我的问题?”

“行行行,都是我的问题。”

陈一脸不耐烦地推开了想要伸过来的爪子,踩着高跟鞋就想往外走,但诗怀雅哪里肯允,一个猛冲就拦住了她的去路。

“你到底要干嘛?”

“想多留你一会。”

“如果我拒绝呢?”

话音刚落陈就后悔了,因为严肃的表情说明叉烧猫是要来真的了。

“那我只能用强了。”

诗怀雅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红绳绕到了陈的身后,虽然应该会遇到相当激烈的抵抗,但只要药效还在,陈就不可能是自己的对手,但让菲林意外的是,陈甚至连手指都没有动,就任由红绳缠上了身子,这下她反而没底气了。

“那个,要绑了?”

“啰嗦......”

“太高了,先坐下行吗?”

“......”

“可能有些疼,你忍忍。”

虽然很嫌弃自己的八婆,但手里的活可不敢停下,似乎是担心陈突然反悔,鲜红的绳索以极快的速度蔓延开来:以鹅颈为起点,绕过腋下缠住匀称的双臂,为了保证在药效消失后也能制约陈的行动,柔韧红绳将白皙的臂膀硬生生地勒成了一节又一节藕段,就这么一直捆到手腕,接着把双手向上提起,直到离后颈只有几公分距离时才停下来,将手腕交叉捆死后,立刻将多出的线头穿过事先留在脖颈后的绳圈,同样以死结收尾。

雄伟的双峰自然也是重点“照顾”的对象,成熟的乳房在横8字形绳索的压迫下显得比平时还要硕大,绑的时候,每经过一次,不安分的爪子就会“不经意”地滑过裸露的乳肉,这点小心思陈知道,诗怀雅自己也知道,但她俩都没有说。

“唔......”

身前是被绳索紧勒的双乳,身后是被高高吊起的双腕,上半身的重重束缚让陈进退维谷,无论是前倾还是后仰,她都势必要遭受绳索带来的疼痛与不适。没一会儿,光洁的额前便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身体本能地想要摆脱这些束缚,可越是挣扎,死结便会让绳索陷得愈深。诗怀雅连忙从身后抱紧了陈,轻声说道。

“一开始可能有些难受,你别乱动,过一会儿就好。”

依照诗怀雅的指示,陈立马就停止了挣扎。在一开始的磨合期结束后,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真的适应了这种感觉,虽然痛感还在,但远没有先前那样难受了。

“不愧是花了大价钱从博士那买的,效果就是好......”

“你说什么?”

“啊?我说你真漂亮。”

“神经。”

虽然知道陈没听见刚才的自言自语,但诗怀雅还是暗暗捏了一把冷汗,为了转移仆街龙的注意力,她便将目光放在了那双紧实匀称的大白腿上。

“看来在外面也有好好锻炼啊,这手感,啧啧啧~”

在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还是放下了已经抬起的鞋尖,看到这一幕,诗怀雅露出了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她明白,放下的不仅仅是鞋尖,更是对自己的戒心。有了这个保障,她的言行也更加大胆了。

轻轻撩起旗袍的前摆,不仅可以尽情欣赏光洁的大腿,高达腰肢的开口也将纯棉的黑色内裤一同展现在了眼前,虽然很想直接把这个比自己还高一头尤物直接扑倒在床上狠狠“蹂躏”,但在将其完全控制之前最好还是保持冷静,毕竟那尖细的鞋跟还是要尊重一下的。

“绑腿了,别乱动。”

红绳首先从大腿根开始,捆上四到五圈后垂直从中间绕过再次加固,不仅完全排除了双腿之间的空隙,就连死结也“贴心”地藏在了里面。对于这种行为,陈觉得已经不能用小心谨慎来形容了,大概只有那种有着变态控制欲的家伙才能做出这种事。

把大腿和小腿各严严实实地捆上四组绳圈后,诗怀雅才如释重负地站了起来。绑腿的时候,她一直都在担心仆街龙会不会突然不开心然后朝自己脸来上一脚,虽然最终没有发生,但巨大的心理压力是一直都在的。

不过,随着最后一个绳结的落下,所有的担心都将不复存在。人们畏惧的是那个永远冲锋在第一线挥舞着赤霄的身影,而不是眼前这位被五花大绑的俏佳人。

“怎么样,还习惯吗?”

“我习惯*龙门粗口*。”

“看来没问题了,去卧室吧~”

在高跟鞋和绳索的双重限制,陈还是支撑着摇摇晃晃的身体站了起来。当然,身旁的家伙及时地搭手也起到了关键的作用,不然仅凭她自己,想要长时间地保持平衡是极为困难的。但陈似乎极为排斥诗怀雅的好意,不顾被绳索勒得生疼的四肢也要摆脱搭在自己身上的胳膊。

对于俘虏的叛逆,诗怀雅看起来似乎不怎么高兴,作为惩戒,她又额外将一根股绳勒入了陈的阴沟,然后彻底放开了双手。

“行,那你自己走。”

说罢便头也不回地走了,面对叉烧猫的挑衅,陈当然不肯服输,但客观存在的困难同样给她带来了相当的困扰:被捆成人棍的身体只能一蹦一蹦地向前挪动,可锁在脚上的高跟鞋无疑增加了巨大的风险,每一次的起跳不仅在落地时会给脚掌带来钻心的疼痛,也让捆在身上的绳子陷得更深了,虽然强大的身体素质让她暂时能够勉强维持平衡,但摔倒终究只是时间问题。

“呜啊!”

果不其然,在一次略显仓促的起跳后,失去平衡的身体立刻重重地跌倒在了地上,就在她想要依靠墙壁再次起身时,突然感到脚踝传来了一阵钻心的疼痛,仔细一看,原本纤细的左脚踝处已经肿起了一大片红包,虽然不知道伤势如何,但除非她想自虐,否则不可能再站起来了。

她确信,如果自己求救,诗怀雅一定会立刻出现,但那不是陈的作风。

【蹦不了又怎样?我还可以爬!】

她承认自己现在的姿势很屈辱,但和向叉烧猫求救相比,这么做是更好的选择。只是被拘束的四肢想要在光滑的地板上发力实在是有些困难。过了好一会儿,身体也只是勉强向前移动了几米,而且这也不意味着崴到的脚踝就没事了,双腿每一次的摆动都会给她带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原本红肿的部分也变成了紫色的淤块,顺着脸颊滴落的汗水在蠕动的路径上形成了一个个小湖泊,股绳更是隔着纤薄的内裤时刻不停地摩擦着细密的阴毛。脚趾在瘙痒与快感交织直冲脑门,把所剩不多的理智给搅了个天翻地覆。

细密的汗珠模糊了眼前的景物,只剩下本能驱使着身体向前,就在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昏过去的时候,身体似乎被一双用力的臂膀托了起来,等视野重新清晰时,她看见眉头紧皱的诗怀雅正在往自己的脚踝上涂抹药膏。

“你这倔脾气就和厕所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再三确认没有恶化后,诗怀雅才毫不客气地给出了对这家伙的评价。作为回应,陈也只是露出了一个疲惫的微笑。

“赶紧休息,都肿成这样了。”

“......”

“我知道你不想待在这里,但身体第一。”

“不过是扭到脚而已,为什么一定要留在龙门?”

“想你了。”

第一次听到这话时,她就意识到叉烧猫没有撒谎,当时她试图通过转移话题来逃避这个问题,而这一次,逃无可逃的她只剩下了坦诚相见这一个选择。

“龙门的近卫局长和一个感染者待在一起,这话传出去对你,对整个龙门都不是好事,魏彦吾知道了也不会高兴的。”

“魏先生知道。”

“......”

回到龙门时就应该察觉到了,只是一直不愿相信。这一刻,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赌气的孩子,无论怎么翻转腾挪,最后也无法逃脱大人的掌控。

“他没有问别的,只是托我带一句话。”

“......”

“只要你想回来,没有人能说一个‘不’字。”

说这话的时候,陈一直在看着窗外,诗怀雅也没有出声打扰。

“他觉得我很幼稚吧?”

“我只知道他一直以你为豪。”

沉默再次降临,而打破它的,是两行清泪和无声的啜泣。

她本以为自己完美地欺骗了那个男人,熟不知对方早已看透了一切,只是不想点破罢了。她曾当面指责他冷血无情,所有人都只是他用来达成目的的棋子,但她错了。

他的棋盘上,从来都没有她的位置。

面颊传来的触感把陈拉回了现实,看着一直守在身边的家伙,她无奈地问道。

“所以我是必须待在这了?”

“没错,而且是以囚犯的身份~”

“我可不记得自己有违反什么法律。”

“身为感染者擅自破坏我家的财产,拒绝赔偿加上肇事逃逸,判个几年应该没啥问题吧?”

“我要提醒下诗长官,你这是以权谋私。”

“说了多少次我不姓诗!还有,既然都叫长官了,应该明白下属不能啵上司嘴吧?”

四目相对,两人不约而同地笑出了声。

“走,去看看你的‘牢房’吧~”

宽敞的卧室被打扫得一尘不染,独立的卫生间和浴室以及各式各样的家具也自然在考虑范围之内,这样的“牢房”,放眼整个龙门恐怕也仅此一家了。唯一的遗憾就是席梦思太过柔软了些,这对习惯硬板床的陈而言实在是有些不太适应。

“我跑不掉的,你还待在这做什么?”

“早就请过假了,干嘛这么着急~”

深情的目光令陈如芒在背,她很清楚诗怀雅的目的,也明白对方接下来要做什么,但她还是希望这家伙可以放弃这个“危险”的念头,可这个想法在下一秒便被炽热的吐息席卷而去了。

“呜!”

越收越紧的双臂把怀里的人儿勒得娇喘连连,一番徒劳的挣扎过后,陈便明白自己绝无逃脱的可能,只能用紧闭的双唇来表达她的抗拒,但诗怀雅可不会因为这点困难就轻易退缩。她暂时松开了环绕在佳人身侧的臂膀,转而捏住了那精致的下巴,强迫俘虏注视着自己的眼睛。

没有回应,但诗怀雅能清楚感受到两颗剧烈搏动的心脏所产生的共鸣。或许是尚未意识到,又或许已然知晓但仍想逃避,又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她唯一确定的是,无论陈做什么都无法改变最后的结局。

“仆街龙,我喜欢你。”

话音刚落,诗怀雅便立刻发起了“进攻”,即便陈还什么都没来得及表示。

之所以如此急不可耐,是因为她明白,与其像个傻子一样擅自期待那永远不会降临的回应,不如直接以暴君的姿态摘下渴求已久的果实。至于陈会怎么看待自己,这个在几分钟前还需要她要慎重对待的问题,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面对这前所未有的暴力,被压在身下的娇躯反而没有再做出任何抵抗,在不费吹灰之力便撬开可爱的小嘴后,暴君便开始尽情享受起这个心念已久的尤物:灵巧的香舌轻松搅弄着口腔里的每一处空间,似乎是想把积压太久的渴望一次性发泄个痛快。

“咕~”

满溢的涎液顺着嘴角涓涓而流,温热的鼻息加速着理智的崩溃。如果不是陈因为疲惫而难以跟上诗怀雅的节奏,她们完全可以不知疲倦地享用着彼此的一切,直到海枯石烂。

“哈...哈...”

路途劳顿加上药物的影响,就算身体素质远超常人也还是无法支持长时间的交合,一直关注陈身体状况的诗怀雅也及时地停了下来。待终于注意到对方胸前的大片水渍,恢复理智的女孩们不约而同地露出了尴尬的表情。

“没见过你这么告白的!”

她直到今天才发现,原来气呼呼的仆街龙竟然能这么可爱。

痴女般的目光给陈造成了巨大的压力,她突然觉得自己在对方眼里就是一个可口的点心,随时都面临着被吃掉的危险。

“哎呦,刚刚不是挺配合的,怎么突然又变回小女生了?”

小心翼翼的赔笑也不能改变自己在对方心中的糟糕印象,见仆街龙始终不肯把背对着自己的身体转回来,叉烧猫眼珠子一转,随后露出了一个奸诈的笑容。

“多谢款待了~”

没头没脑的话让陈一头雾水,但很快,她就明白了诗怀雅的意思。

“别!别碰我尾巴!”

“嗯?这对你来说应该没啥感觉吧?”

有着龙鳞保护的尾巴当然不会因为一点抚摸就乱了阵脚,陈真正担心的,是诗怀雅会发现尾巴上的“秘密”,而这个担忧很快便成真了。

“找到了~”

“呜额......”

在一番细致的探查后,诗怀雅终于找到了一处鳞片的松动,小心拨开坚硬的外壳,果然是一处柔软的肌肉。只是轻轻一按,身体便如同触电般颤抖了起来。

“啊~诗~那里...别啊~”

很难想象陈也能发出如此浪荡的声音,从现在起,这个身着旗袍的极品尤物只独属于诗怀雅一人。

“不要?明明都那么舒服了~”

“不...啊~不是~”

“撒谎的坏孩子,要受到惩罚哦~”

“呜...唔啊啊啊啊!”

突然提速的手指一下子就击穿了苦苦支撑的防线,一直被压抑着的冲动陡然释放,从陈的下身喷涌而出,诗怀雅轻轻挑起一块爱液,当着陈的面一脸陶醉地吮吸起来。

“很美味呢~”

“你!你...”

绯红的面颊显得这声质问毫无底气,被吃得死死的仆街龙又气又羞,最后也是毫不意外地被叉烧猫拥入怀中。

“留下来陪我几天,怎么样?”

“我拒...啊~别~别~”

“怎么样嘛?”

灿烂的笑容分明与魔鬼无异,在诗怀雅的威逼胁迫之下,陈就算有万般不愿,也只得认清这个残酷的现实。

“先说好,就几天...”

话音刚落,诗怀雅立马就打开了早早放在一旁的箱子,看见里面的东西,陈生无可恋地倒在了床上。

“这个项圈可以实时追踪你的位置,要是未经允许走出这间屋子,那被电到失禁也别怪我哦~”

“第一次戴马具深喉口球可能会有些难受,但习惯了之后我想你会喜欢的,这个眼罩完全遮光,可以帮你睡个好觉,耳塞是完全隔音的,但我说的话可以通过里面的耳机传给你。”

“淤血好像消退了些哎,那把鞋子穿上吧,鞋子底部的电极是用来调教你那双可爱的小脚哦~”

在诗怀雅介绍的时候,所有的物品都顺利安在了陈的身上,就连她认为可能会不怎么方便的深喉口球也没费多大力气,从头到尾,陈的配合都令她感到惊讶。

“呜......”

眼前一片黑暗,被耳塞放大的呼吸声令陈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紧张,就连身体似乎都变得敏感了许多。诗怀雅从身后抱住了不安的人儿,柔声说道。

“晖洁,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呜~”

心跳逐渐平稳,呼吸也趋于平静,虽然知道陈不可能听得见,但在离开房间时,诗怀雅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博士,钱已经打到指定账户上了。”

“看来事情进展得很顺利啊,真是恭喜了~”

“博士这话,莫非是知道我做了什么?”

“怎么会!尊重客户隐私可是我的原则,不过是听您的语气有感而发罢了。”

“那就好,毕竟博士也不希望凯尔希小姐知道您的‘小秘密’吧?”

“当然!当然!”

“那就这样吧,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挂断电话后,博士才擦去了额头的冷汗。

“诗怀雅,还真是不得了啊......”

虽然通过各种“小生意”赚了些钱,但博士也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上次偷拍风笛和号角被现场抓包后,那个不眠之夜让她至今都心有余悸,要是这次再被凯尔希逮到......

“博士,这些文件麻烦您过目下。”

“凯尔希!”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没有!可能是我太累了...”

当颤抖的钢笔在最后一份文件上落下最后一笔时,博士终于瘫倒在了椅子上,可一想到凯尔希还在看着自己,她连忙坐正了身体,一脸认真地问道。

“那个,还有什么我能做的吗?”

“当然有。”

博士傻眼了,她原本只是想着说点客套话然后赶紧送这尊大佛走人,可没想到凯尔希竟然来真的?

“我前几天拜托技术部的干员研发了一些装备,想请您帮忙测试下。”

看着诗怀雅订购的同款道具,和凯尔希意味深长的微笑,博士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怎么样,博士?”

“请,请多指教。”

当晚,有些干员路过凯尔希的房间时似乎听到里面传来了博士的声音,但之后都被当事人否认了。

一间小黑屋里,身形窈窕的女子被悬吊在空中,澄澈的涎液顺着嘴角在空中拉出了一道道晶莹的丝线,被红绳反吊的双臂已经出现了大片的红肿,明明不可能挣脱,却还是给双腕额外增添了一副手铐。一双修长的玉腿也没能幸免于难,被撕扯得破破烂烂的黑丝和满是裂口的旗袍可以清楚地看出她的窘迫与狼狈,迷离的眼神里只剩下对欲望的渴求。挥舞着的皮鞭本应令她感到疼痛,但那一声声愉悦的呻吟中根本听不出丝毫的痛苦。

“诗~我想要.....”

“惩罚还没结束就想要奖励了?真是个坏孩子~”

“呜!呜啊啊啊啊!”

“晖洁,不用着急,我们还有时间,很多时间~”

看到手机屏幕上亮起的号码,陈关闭了正在播放的影像,滑动了接通的按钮。

“仆街龙,马上过年了,啥时候回来?”

听这急切的语气,陈实在是有点想笑。

“会按时回去的,急什么?”

“魏先生很想见你,你看......”

又是一阵沉默,诗怀雅只得无奈地冲长官摇了摇头,有一瞬间,她清楚地看见了烛龙眼中一闪而过的落寞。

“那我不打扰......”

“听他安排吧。”

“......”

“喂?喂?你有在听吗?”

直到电话中再一次传来不耐烦的声音,两人才确信自己没有听错,诗怀雅朝魏彦吾丢去了一个“你要不要和她聊聊”的眼神,但烛龙却摆手表示了拒绝。

“一言为定!路上要注意安全啊!”

“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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