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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同淫乐酒宴,4

[db:作者] 2025-06-23 08:45 5hhhhh 1110 ℃

  …

  早前他听说大哥正在研发催眠系统。那是一种会对人脑作出渴求暗示的电流,让使用者丧失心智,对目标产生天然的爱欲。总有一天,大哥会用那双微冷的手,亲自为自己戴上那样的机器,任由自己全心全意地,对着那些生意夥伴渴爱、发情……

  那一双手,既是残忍,也是温柔。

  有哪一天……他唯一能享受的时光,就是大哥亲手地为他戴上那样的机器,微冷的指尖,触碰到他肮髒的身体时……

  幻想中的那双手,缠着他的身体疯狂地抚摸。没入了腿根,握住了他那可怜的东西。那双手抚到哪里都是烫的。李士铭但觉喉乾舌燥,绝望的思想,顶撞着肉体的腾热。难怪乎他不知何属现实、何属虚构。现实越是可怕,他越是寻求幻想的安慰。他几乎是没有选择的余地去专注於那双微冷的手。不去想现实,不去想时间,只想着那双手是怎样摆弄他,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是大哥………

  他浑身都热了,像被火烧着。比起被震荡器搅弄时,来得更腾热。

  梦中的大哥在他耳边耳语,细细碎碎的,李士铭听不住他是说亲蜜的话还是在骂自己没用。不过怎样也好,都能教他欲火飙升。他多想抱住大哥让他亲在自己脸上,可他被大哥捆得紧紧,一动不能动,只得在那么乖乖受大哥摆佈。或许是残存的理智、又或是劣根性作崇,那冰冷的手坏坏地环住了他的根部,不让他射。李士铭在失望之中,又难以自控的有着丝丝兴奋。「啊……啊嗯………」

  「士铭,你这淫荡的小东西……」

  那是刚刚在浴室大哥说的话。大哥煽惑的声线,犹在耳畔。李健承自然从不会对他说这种挑情的话,不管这是不是戏弄,士铭已不想搞清楚了。光听着那声音,身体就软了。他侧着头轻轻喘呼,幻想着大哥一手不住逗弄着他茎部,考验他的耐力;另一手握紧他根部、不让他射。无论是那催动他情欲的手,还是那逼他禁欲的手,都教他欲海翻腾。士铭不安份地扭动起腰身来,顾不了排泄与泄身的需求,只下意识地想要更多、更多……

  「射了的话,我一定饶不了你……」

  是大哥的话,必定会这样说吧……

  李士铭在矇矓之间,几乎见到了李健承那种冷酷的笑容。越是冷酷,却不知为何越让他性起……是他已经……学会了怎样去享受惩罚当中的愉悦──「……

  不……啊………「

  他硬到不行了,却不急於射精,享受着大哥逗玩他与残虐他的每一刻的同时……已几乎完全忘掉了膀胱的压力……

  「哈……哈啊………!」

  快感让他快要疯狂了。他满心满脑的,都只得那个人──「……大哥……!」

  倏忽,他的幻想都变成了真实,一只热呼呼的手掌竟将他勃得老高的肉根包裹了起来!

  「啊──!!!」

  李士铭不由自主尖叫出声。极度的快感,加以极度的恐惧,让他几乎射了出来!他根本来不及责备自己在春梦中喊了大哥,双眼自然地猛的一睁。谁不知甫看见跟前的人,竟让他吓得面色一下刷白!!

  是李国雄!

  「爸爸……为什么……」

  李士铭吓得几乎话也说不出来。他因着少年时被父亲的侵犯,对於李国雄,一直有种恐惧。更别说像是现在这种几近高潮,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春情尽露的状态。更让他恐惧的,是李国雄脸上的表情,并不好看……

  穿着睡袍的李国雄铁青着脸,见到士铭回过了神,便像惩罚一样用力甩下掌中的肉物。早已挺硬饱涨的傢伙被他一甩,拍打到士铭腹上,那记冲击除了痛楚,还有难以承受的快感……一汪淫水随着那记冲击被甩到腹上,在士铭腹肌上遗下了一道晶莹。

  李国雄观得他正在发情,心情更是不爽:「哼,你想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当然不想我在这里。你告诉我,脑子里想着的都是谁!「

  李士铭沉吟半晌,说不出半句话来。李国雄当他默认,一时气愤,迅速出手捏起那隆重的袋囊,以粗糙却温热的手掌不断按摩。还伸出食指,以指尖戳弄那敏感的肉球。如此尖锐的刺激就像快要把那装满白液的精囊戳破。光是这种受虐的想法,就让士铭难以自控地勃得更高……

  「不……爸爸……啊……我……这样……」

  他……受不了的……

  光是靠想像去保持勃起,根本就是不怎可能的事。哪里比得上像现在这样结结实实地捏下去来得爽快!!他无法承认,把他弄得如此性起的人,是他的父亲……

  「哼,劣儿,你刚才在喊着谁来想那档子的事?别忘了,他是你的亲大哥!!」

  李国雄一边把玩着他一边说。李士铭可真想笑。他面前的这个人……这个在跟自己做这种事的人……不也正是自己的亲父吗……而他,正是被自己的亲父玩得几乎要泄……

  果然,对他这个饱经调教的身体来说,比起虚无的幻想,这种切实的触碰实在是远远优胜吧……

  李国雄见得士铭的表情在他的手技下开始软化,变得无可自控地享受起来。

  他抽开了手,士铭脸上不禁表现出一丝失落。李国雄见状,终於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士铭真不乖,都不知道爸爸其实比起你大哥更疼你了。你哥还埋首文件当中,怕且都已经忘记了你!要不是爸爸在他房间看到闭路电视、担心你,你自己想想你现在会被健承惩罚成什么模样?」

  什么模样……他会是怎样的人模人样?早在很久以前,他就已经连人也不是了!就因为,就因为眼前这个男人……!

  李士铭恨恨地望向李国雄。然而从眼神中透露出的仇恨,已被情欲所盖,根本如无物,甚至深化了成了一种色情的韵味。李国雄看着士铭忧郁地望着自己,软弱求援的可怜模样,心里不自觉一软,与此同时,下体亦相反地一硬!他在墙上的电子盘上按了个密码,解开了士铭手脚的锁子,并及时扶住了他的腰身,让他被情欲摧残至软若无骨的身体不致跌落地上。姿势一变,膀胱内的液体又再提醒着士铭解决的需要,以致他全身一抖。

  那个赤裸而毫无还击之力的年轻身体就抱在怀中,这叫李国雄实在没有把持的余地。那只起皱的手,也在士铭腰间贪婪地来回抚摸起来。

  「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了吧。跟爸爸回去吧,明天我跟健承说句就是。」

  这……!

  李士铭虽然被情欲沖昏了头脑,可仍然听得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爸爸的意思,就是现在将他救出来,不过,这夜他便要顺理成章地好好「答谢」爸爸……

  用他的身体……

  「不,不可……」

  李士铭冲口而出就是拒绝。还下意识以双手抵住李国雄的胸膛,从父亲的怀中退开:「这、这是我的功课……一定得完成……不然,大哥……」

  李士铭话未说完,就遭李国雄一记巴掌打下来。然后马上听到他怒吼:「现在谁是一家之主?!是我还是他!」

  李国雄甚少发怒。而每次发怒,都是代表着一些可怕的事将要发生。就像……士铭少年时那一次………

  心底有把声音告诉他不可再拒绝。要他现在就跟爸爸走,之后的事……是怎样也好了。反正……他已经想男人想到这个模样……只要闭着眼,无论是谁要了他他也可以照单全收的吧……

  反正……哪里都不过是地狱…………

  「唉……士铭,我的儿……你何必每次都跟爸爸这样对抗呢………」李国雄看到士铭被他吼至失神的模样,心里又不禁怜悯起来了。他再次抱住士铭,轻轻抚摸起他的发丝:「今天眼看着你被那帮臭男人摸个了通透,真是恨死爸爸了…

  …可健承是有他的一套,爸爸也得听他的话,合约才能签回来。爸爸可不想这样的啊,把我家宝贝儿子送出去被人任意狎玩,你可知爸爸心里有多难过啊……爸爸实在恨不得把你收在家里,不被任何人碰……每天把你捧在掌心疼爱………「

  李国雄这番像慈父会说的话,听在士铭耳里,却一点不觉得感动,反而觉得毛骨悚然!!他就知道,今天淫宴里父亲碰也没碰过他,光是能让他看,他早晚会按捺不住。说什么疼爱他,说到底他就只想佔有自己的身体而已。不消一眨眼,那只手已潜到股间,轻轻拍弄。每拍一下,士铭就会打个寒颤,他几乎能感觉到膀胱里的液体是怎样荡漾着。他全身毛孔都竖了起来,只知汗如雨下。不久那赤裸的身体上已全是汗水。亟需解放的欲望,也渐渐超越了情欲。「不要碰!不要……那处………」

  李国雄见到士铭的反应突然如此激烈,又见他耳根都红了,马上就猜到李健承使了什么手段。不禁就想看到更多他这的宝贝儿子的羞耻表情。

  比起平日……无法自控地射精……更为羞耻的表情………

  「士铭,你这坏孩子,总是喜欢说谎!」李国雄一猜到底蕴,就故意折腾他,更用力地捏他的春囊,逼他投降。他口吻像个责备孩子的严父,语气当中却是无穷的色欲:「还说不要?不是……已经很胀……很想要了吗?靠这种冷冰冰的东西,又怎能舒服……」他以指尖敲了敲塞在士铭屁股里的假阳具的末端,震动直接传到他身体内腔,刺激他的尿意。可这还不是全部。李国雄脸上带着淫笑,手慢慢离开胯部,来到下腹,轻轻一拍──「哈啊………!!!」

  一声痛苦中夹杂着甜腻的吟声当下自士铭喉间逸出。强烈得有如电殛的感觉让他不能自控地全身痉挛。他连忙伸手捏住分身的根部,唯恐漏出半滴尿水……

  甚至精液!

  「不……爸爸……!!不行了……」

  士铭已乱了方寸,情急之下,还只会像个小孩那样哭求父亲住手。但诚如李健承所说,这样的哀求,只会更为惹起男人的欲望。士铭越是叫不要,李国雄只觉下体越是腾热。他不能再忍了!今晚,他就要好好教训这个顽皮的儿子──李士铭在喘息当中,无法忽视在父亲胯间逐渐隆起的一包。他没可能不知道那是代表什么,这已经是早晚会发生的事了,他到底又在妄想什么……逃避什么………

  士铭看了看地上的时计。六小时的限时只剩半小时。在这半小时之前,李健承是不会理他的。说不定,对李健承来说,眼睁睁看着他被父亲带走,会是种更能折腾他的惩罚……

  就从了爸爸吧……李士铭……反正,爸爸的那根,还是假阳具,还是在幻想中,那双残酷而微冷的手,对你来说都是一样的东西而已……

  「起来,跟爸爸走吧。」

  「啊……嗯………」

  ──都不是享受,统统……只是惩罚……

  理智基本上已告诉了李士铭该怎样做,可是他那双手,迟迟不能放开自己的男根。大哥的命令比任何事物都强大,恐怕比他的生理需要还要强大,如锁链一般绑住了他,教他半点都无法泄出。李国雄已站了起来,准备回房。以为那可怜的小东西会跟在自己身后,迫不及待地让自己给他泄火,却不料李士铭仍坐在地上,眼神空空洞洞。

  「还坐着干什么,快跟爸爸走!」

  李士铭却居然对他摇了摇头:「不……不行……大哥……会罚……」

  李国雄听到士铭口中顾忌的仍是李健承,而自己比之自己的大儿子,居然还未够斤两。任谁都不会高兴,而李国雄这种爱面子的人来说,听了就更是不爽快。

  「哼!你这不肖子!!给我放手!!!」

  李士铭被李国雄吼一吼,吓得马上松了掐住阳根的双手。不料李国雄竟蹲了下来,用双手往士铭小腹处用力按了下去──!!

  「呜啊──!!!!!」

  任李士铭怎样强忍,受着这样的外力,也无法再忍下去了!眼见金黄的尿水射出了几滴,士铭的心当下跳漏了几拍,连忙重新死命掐住男根底处。李国雄却像在强迫他必定要在这里失禁那样,使劲地按,怎样也要士铭承认自己的欲望。

  「不……爸爸!!不要………!!」

  到了这种时候,明明叫不要已经没有用。可他还在叫,就是誓死也要拒绝被爸爸抱回去。李士铭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是不是,他心里还想着……只要好好熬了这半小时……大哥就会来到这里,救他出去……

  「呜……不………不…………」

  虽然就如爸爸所说,他的好大哥,很可能早就忘记了他………

  方才的幻想在他脑中留下残象。当然,那双在自己身上疯狂地肆虐的手,已经不是大哥的。他彷彿看见大哥如常地悠然的站在一旁,环抱双手,冷眼旁观。

  那双眼的神色,彷彿带着嘲弄,就像在说……

  ……你其实最喜欢就是这样了吧?士铭,你这头……下贱的母狗……

  是了,这才是真实。

  他怎么可能……会期盼像李健承这样的人……会来救他……他从来、从来……就是亲手将自己推进地狱,然后安然坐在旁边冷冷看他怎样受煎熬的那个人……

  说时迟那时快,地下室的门,竟「吱呀」一声开了。

  门被打开,李国雄下意识停下了手,往门的方向看去。士铭只看见一片模糊,原来他双眼已矇上了泪,来人是谁他根本已看不清楚。

  只见一条黑色的身影缓缓走近过来,皮鞋咯咯作响。他蹲了下来,及后竟发出了士铭再熟悉不过的轻笑声。

  「爸,你又在我不为意时放士铭回去吗?这可不行。」

  虽然是在责备,可这种轻柔的语调,就是连士铭听了也不信是真的。是……

  大哥的声音……

  但……怎么可能……

  难道他真的以为大哥会来了,来救他吗……?这根本就没有可能!士铭却也只是呆了一下,一时间并没有什么反应,他只道是自己出现了幻觉。这样的场景在他昏厥之前出现过太多次,反正没一次是真的。直到朝思暮想的那只冰凉的手,居然真的抚上了他的额角,为他抹去了汗水,还流连了一会,就像是为了给他探体温,李士铭才一下惊醒。双眼睁得大大,好不容易在模糊的视野中看见李健承的脸。

  李健承的脸依旧没有表情,却是有着一丝平常不见的担忧。直至探得士铭没有发热,才安心放开了手。

  李国雄长叹一声,有点抱怨地说:「健承啊,谁叫你下手下得那么狠?你瞧士铭难受成什么模样,就像只吓坏了的小兔子那样抖个不停,真让爸怪心疼的……」

  李国雄的态度对着健承时有明显的软化。他心里虽然有些妒忌士铭喜欢他多於喜欢自己,但说到底那也是自己的儿子,还是个非常有才能的儿子。李国雄面对着他能干的手腕,倒是有些心虚,便心甘情愿退回老父的角色。李健承听见他这样说,嘴角微微一勾,理直气壮地道:「做错了事不受点教训,他怎会学乖?倒是爸你动不动就说让他回去,会宠坏他的。」

  李国雄听罢,面色变得更不好看。旁人都不知平日李健承对士铭规管极严,连他当爸爸的,都要听健承的规管,不能随便乱碰士铭这块宝贝。李国雄眼看着士铭满佈薄汗的赤裸的身体,那根因情欲而高举的肉物,再想起他早前在淫宴中的表现,就觉喉乾舌燥,非要他不可。可这一次,看来他又得再次因为自己大儿子的手段而却步了。事实却是每次他大儿子的决定都是正确的,也没有他不信任的理由。

  李健承也不是省油的灯,见李国雄面色不好,态度便马上一软:「其实爸你何需急。晚个一天半天,这孩子也不会跑掉。我听费伦巴说他馆子最近来了一对双生儿,一男一女,床上功夫相当了得,如果爸爸想的话,今天晚上就能把他们送过来。至於士铭,待健承管教好士铭了,自然会让他来服侍你。你说这样安排可好?」

  李健承妙语如珠,让李国雄那口被硬生生抑下去的怨气都消了。他终於释下怒容,没奈何地又叹了一声:「唉,爸爸老了,总不够你说……健承你怎说怎好吧。」

  李国雄万般不舍,临起来时还是贪婪地在士铭赤裸的身上好好摸了一把,捏了捏他健实的屁股说:「士铭我的儿,爸始终都是最疼你的,别要再跟爸爸顶撞了,爸会难过的,你知道吗?好好听大哥的话,然后好好睡一觉,明天再来找爸爸,让爸好好疼你……」

  李士铭就像李国雄所说的,像只受惊的兔子般,半句话都不敢说,心里只希望那只在他身上乱摸的手能尽快离开,之后的事,之后再算。直至目送李国雄离开了地下室,他才敢大大松了口气,然后冷汗便一直往外冒。可这口气放不下一会,他人又紧张了起来。因为……大哥还在。

  送走了李国雄,李健承脸上那讨好的表情就马上消失不见了。他悠然地舒了舒活筋骨,就当李士铭根本不存在一样,看上去也不怎高兴。大哥交代的几小时「功课」中,已因他多次出状况而令大哥一次又一次进来责备。李士铭当然不敢在这里奢求大哥放了他。要他在这片令人难受的沉默中被胶住,他倒宁可……大哥再加重他的惩罚。李健承好像看得清他心里在想什么似的。他缓缓蹲了下来,那冰凉的手指掠过士铭耳畔,拨开他腮边的发丝。手底里尽是温柔,可一开口,却是一种叫人心寒的冷嘲的语气:「怎么不说话?平时的话,你不是该会死命地拉着我的裤管求我放你吗?是不是你现在心里都在咒骂着我坏了你好事,都没心思求我了?」

  李士铭已有气无力,却是不禁冲口而出:「……你为什么会来?」

  「你当然不想我来。要是我再来晚半步,恐怕你已经跟着爸逍遥去了。」

  ……说谎……

  他大哥不是不知道自己最讨厌……最讨厌就是和父亲那样的关系……他也不是看不见,刚才爸爸在对他做着什么……再说六小时的时限还未到,其实他又何需特地走过来?由得爸爸带他走,不就是……对他最好的惩罚了吗……

  别告诉他……大哥是来救他的。

  别告诉他,他在房里看着闭路电视,看到爸爸私自玩弄他的身体,终於於心不忍。别告诉他,在他心里,他李士铭是只属於他一人的,姑勿论他视自己是什么,是一个人也好,弟弟也好,玩具、废物都好,总之,他是他一个人的、谁也不能乱碰的……

  不由得在李士铭脑里盘旋,害他在心中窃笑不已。那种笑泛了出来,苦涩的挂了在唇边。

  他有病。

  他有病啊,要不是有病,他到底还在这里妄想什么?他根本最清楚,大哥来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不想让人玩坏他……重要的商品………

  已经过了十一小时以上了,在情欲与尿意的摧残下,李士铭变得神智虚浮,身子酥软如棉絮,每寸肌肉都禁不住地在颤抖。在每一次惩罚的尽头李士铭都以为自己会就此坏掉,但就如他所知道的,李健承不会让他重要的商品坏掉。那冰凉的手指开始在士铭身上来回抚摸着,不够数下,士铭便情不自禁的仰起脖子,身子也为着情欲的来临而颤栗。肉体是如此受落,可李士铭是清楚知道,李健承只是在……「检查」他。

  现实中那十根手指,远远比不上幻想中的来的热情。这种不带情感的温柔,比起用鞭子狠狠打他,来得更残酷。李士铭无法抗拒地感受着李健承那修长的手指游过自己的皮肤,来到他腹间,他手掌在那处微微一按,只那么小的压力就足以叫士铭直觉得膀胱快要爆破,教他难受得像脱水的鱼一样扭动。尿意都变成了钝痛,牵扯着快感。使那可怜的阳根像在垂死挣扎一样作出了微小的跳动。

  「哈呜……」

  李健承就像根本听不到他的呻吟般,手慢慢游到他股间,在停下了的震荡器上,轻轻敲了敲。这才徐徐说:「已经没有在震了,怎么还能一直硬着?」

  李士铭抿了抿唇。在心里迳自回答:因为那是大哥的命令,因为他没有选择,没有选择……没有选择地想着大哥来引来情欲,没有选择地达到预高潮……

  「让自己勃起时,你脑里都在想着谁?」

  李士铭听罢便下意识抬头看向李健承,心里的怨恨几乎都要吐露出来了。他还问来干什么?他知道的,他根本是知道的……他不就是因为知道,才要用那样的手法惩罚自己吗?

  最后,李士铭还是没有回答,几乎是自暴自弃地撇下头低声道:「……想谁也好……」

  「你好像还未知道为什么我要这样惩罚你。」

  李士铭稍为回了回神。难道说,大哥是在惩罚自己……

  ……爱上了他吗?

  哈……哈哈……

  是说要是因为这个原因的话,那么,大哥可得要惩罚他一辈子,直到他死掉呢……

  倒不如,现在就杀死他好了……那双温柔却残忍的手,不如现在就来掐住他的脖子好了……!不难……一点不难!!

  李士铭心想,他果然是到极限了。要是平日,他绝不会想到那么大胆的事情,他啊,可不是宁可活受罪,也没有勇气忤逆大哥吗?

  「告诉我,为什么那时候你会伸手捉住我。」

  李士铭这时才被一言惊醒。原来整晚的凌虐,都只是为了这一件事……

  那时候……

  回忆慢慢回笼,那时候,是指方才淫宴,他看着李健承挂着商业化的笑容,向司徒拿出了那个拳头粗阔的琉璃酒瓶的那时候吧……

  那时,意识已经离他很远,远得在那个不存在的青绿色的草地上。那时,他还以为,大哥……会救他……

  果然是已经不行了,不然,他怎会想到如此不可能的事。明明就是那个人,一次又一次把他推到地狱去……他怎么还会期望他救自己?

  李健承见他不答,沉默了一会,忽然,做了一件士铭让士铭吓得瞪眼结舌的事。

  他站了起来,竟在士铭面前,脱去了身上的衣物。先是那烫得起骨的白色衬衫,再是那牛皮皮带,然后是深灰色的西裤,直至身上只剩贴身的黑色三角内裤。

  他动作流利,根本没有任何不好意思。而让李士铭更惊讶的,还在之后──李健承低身下来,将他紧紧的抱了在怀中。

  「……大、大哥……」

  幻想中的一幕一幕,倏然出现於现实之中。那真实的触感,鬓角相磨的距离,反而让士铭慌了。他下意识向反方向逃去,却被李健承大手一捞,抱得更紧。李健承紧贴着他的身躯微微耸动,彷彿在笑。

  「怎么了,你不是,很喜欢我么?」

  李健承带着笑意的声线接近得就在自己耳畔,李士铭一时间整个人都僵掉了,满身满心,都是大哥的气息,他的怀抱,他的温度……

  李士铭张着口,急速的呼吸,但无论他呼吸得如何深,好像没有半口空气能到达肺底一般。他只好越抽越急,只知道如果不这样,他会死……会死………

  「啊!!」

  说时迟、那时快,李健承的手已潜到士铭胯间,握住了那勃起的硬物。李士铭当下打了个颤,但与其说是寒颤,不是说是……兴奋的反应……

  「好硬,很想射了吧?」李健承明知道他想射,却偏偏以食姆二指捏紧他的根部,不让他去。与此同时另外的三根手指却轻轻地揉抚底下的袋囊,催动他的情欲。每扫一下,士铭下半身都会微微一动。李健承冷嘲一声,握着那东西用力摇了几下:「不知廉耻的东西,你看你硬成什么样子了?我可是你的大哥啊……

  你的……亲大哥呢………「

  这段话惹起士铭的羞耻感,也提醒了他禁断的情感。李士铭从来不知道他爱的到底是李健承这个人,还是单单因为他是他拥有着绝对的权力的大哥,所以自己才变得那么死心塌地。他只知这个人掌握着他的生死,他喜欢他,无论他要怎样对待自己……他都……得没有选择地……照单全收………

  「啊……哈啊……」

  李士铭就像一头待哺的小动物在呼唤着、乞讨着食物一样。他浑身无力,却充满着野性的渴求。士铭天生就有着一种很特别的体质,在发情的时候,血脉奔腾,全身都会扬起一种诱人的玫瑰红。就如此课,他只知全身发烫,犹如火烧……难受之中,却是无比的快感……

  ……好舒服……

  这……一定是假的………

  肉体切切实实地对李健承的挑逗作出了反应,理智却一如既往,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不过理智这种东西不管用,过了不够几分钟,士铭的肉体已经承受不起。

  性快感与尿意带来的钝痛揉合一起,痛苦与快感,一同昇华。被情欲充满了的身体紧紧绷着,如肉随砧板,任由宰割。李健承看着他这色欲饱满的状态,却反是漫不经心。他十指的动作依然优雅,轻缓地剥开了士铭的包皮,殷红的龟稜早已被一层晶亮的蜜汁所包裹。连碰也尚未碰,那东西已经敏感地跳了跳,甚至滴出了蜜汁,沾得李健承满手腥水。他就像责罚士铭般以手掌轻轻在那可怜的小傢伙上扇了一记,然后手一扬,手指就沿着士铭的脸颊慢慢滑过,轻巧地在他脸上划上了一道淫腥的痕迹。直至那宣告着淫欲的气味在他感官上肆意挥发,李士铭才敢相信,这是真的。

  他不是在做梦。

  那冰冷的手指,凉薄的笑容,都不是假的。

  李士铭当然是没有想过一旦李健承对自己起了兴趣时到底该怎样做,可他却已管不了他的好大哥做到底有什么意图了。无论接下来的是什么事情,他都不管了。他只要这刻,他要在这刻,拥有真实的他………

  到了这个地步,李健承已经什么都不用做。士铭的身体早就知道该怎样做。

  在幻思中的浑身解数,连想也不用多想,都由身体演绎出来了。李士铭主动将下盘抬得高高的,便利於李健承的抚弄。不敢主动去碰大哥,那双手便自然落回自己身上。或许是想用自己的拿手戏去撩动李健承的欲火,他一只手不安份地在自己胸前捏弄着那敏感的奶头,另一只手则在大腿内侧来回抚摸。平日若让他在别人面前做这种淫荡的举动,他可是一万个不愿意。但现在不这样做,他可不知道……要怎样才能惹起大哥进一步碰他的意欲……

  「……啊……大哥……」

  但他这些技俩,全都是李健承教出来的。只见李健承脸上仍是冷酷,胯间之物毫无反应。果然,他对他确实并无兴趣。

  李士铭光是看着那东西,就大感喉乾舌燥。他实在难以不去想像内裤里那个他从未敢潜越的东西,是怎样的模样……照理说,再进一步,便该主动贴紧对方的身躯,用身躯的接触去求欢。李士铭好不容易才控制住拥抱大哥的欲望,是因为没有大哥的命令,他什么都不敢做……如此近在咫尺的亲密缠绵,对士铭来说,已经如同不可能。他已不敢再奢求。但人哪,又哪有说不敢奢求就不奢求的。

  即使李士铭脑里没多想,他的身体却贪婪不已。李健承缓微的抚弄显然已满足不了他。他早已张开了双腿,甚至支起一条腿,还主动将阳根磨蹭李健承的手,更直想磨擦他的胯部,那裹在黑色内裤内的那一包……或者……直接让那东西插进他体内………

  想到这里,李士铭便情不自禁想要伸手过去把屁眼里的假阳具拿出来,中途却被李健承拦截。李健承将士铭的手搁回他勃起的阳物上,示意要他自渎,自己的手却仍然捏紧他的根部,不许士铭解放。李士铭不敢怠慢,连忙双手都捉住阳根来回套弄。他手握成圈形,握紧根部往上套去,一只手到了顶端又由另一只手从根部接着套,来来回回,毫无空隙,就像挤牛奶一样。可是让士铭痛苦万分的却是他无论如何都没可能挤出那股白液来,无法得到舒缓的地方,渐渐传来痛楚,加叠於快感之上。

  「哈……啊呀……」

  比起平日他更想更想射了。除了禁欲多时外,更大的关系,便是因为大哥……在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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