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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同淫乐酒宴,3

[db:作者] 2025-06-23 08:45 5hhhhh 5020 ℃

  「哎,都完事了,还硬梆梆的……看来即使大哥不会心疼,你也没有怎伤心哩……怎么,被男人玩,就有那么让你爽吗?」

  「住口……不要碰我……」

  李克胡冷哼一声,不满意二哥这样吼他,他直接就用手中的特权来报仇了。

  他用力捏的不是士铭的阳根,而是手中的瓶子。他一下子就灌入了两公升,超过了一贯灌肠的速度与容量。可怜李士铭体内一下子饱满起来,便意急急涌至。全身毛孔全部收缩,他苦然一叫:「够了!停……停下……」

  「二哥你又来了。大哥要求高你不是不知道嘛,做事马马虎虎的,怎么行!」

  一向做事不认真的李克胡突然一反常态,自然只是为了玩弄他的二哥。他更用劲地催谷手中瓶子,看着士铭脸色发白,低喘不定。体内那种让人尴尬的感觉便越来越强,直教士铭全身乏力,很快他就连那丢人的姿态都挺不住,滑入水中。管子顺理成章脱出,没有东西塞堵着,被灌进去的东西顺理成章地想反涌而出。李士铭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叫了出来:「滚开……给我滚出这里……!」

  李士铭不是没受过灌肠的训练,而在大哥的教导下,他更是耐力非凡。平常人忍不了五分钟的灌肠过程,他却能撑上了整整一小时。可惜如今他身体虚弱,全身无力,哪里是那么容易就控制得了那处的肌肉。他全身冒出冷汗,连忙下意识地伸手过去掩住后面,用尽吃奶的力去忍耐,才不致在克胡面前难看地失禁。

  他神情慌急,模样滑稽又下贱,却引得李克胡哈哈大笑,一手拉开士铭那没作用的手,伸出了两指,强行塞进士铭穴里!士铭顿时在心中惨叫,只听得克胡开怀大笑,两指一分,便硬生生将那处捣开!!任士铭再有能力,那处被挖开了一个缺口,就怎也关不起来了!甬道里的髒物混着灌肠液争先恐后地一涌而出,全泻进浴缸中的水里!!

  「不……!!」

  「哇……二哥好髒喔!!啧啧,这是什么?葡萄?这东西也能塞进去啊?是谁干的?啊,先别说,让我猜猜……九成是杨威那变态的傢伙吧?不对?那定是费伦巴那老头……!」

  由於肠子在淫宴前已被清空,灌肠液本应清澈如水,可混了精液、酒水,还有葡萄后,那液体就变得混浊不堪。李士铭明知那些东西有多难看,却难控泄出污物的举动。只想到自己竟在自己看不起的弟弟面前做出这样不要脸的事,他就羞得想一死了之。菊穴又开又合地将一股股浓液释出。浓液在水中开出一朵茶白的花,偶尔有紫色的葡萄渣子混合,画面好不淫靡。

  「不要……不要看………」

  「这样神奇的画面,何止要看,还要拍下来留念呢!」

  说罢,李克胡乐呵呵地竟掏出手机,镜头对准了士铭的后穴要拍影片!!听着手机「喳」的一声,快门被按下,李士铭同时全身一震,竟就在极度的恐惧与羞耻之中射了!!男根危颤颤地释着白浆,后穴也同时泄个不停。两者就似争奇斗艳一样。前后同时释出白花的画面实在难得一见,李克胡夸张地哇了一声,连忙靠近,拍下两边艳色。

  「好变态啊二哥!一听到我要拍下,居然爽得射了呢!!哈哈,放心!见你这么喜欢,我马上就要把你这淫态很快就会被网上所有人看见!」

  李士铭此时已顾不得身子发软,死命撑起身子就想抢那手机,李克胡顺势往上一举,不让他抢,谁不知李健承已回来,一手就拿去了他的手机。李健承已换了乾净的衣物,他冷着脸把影片看了一遍,理所当然地将它删去:「叫你洗你就给我乖乖的洗。说过多少次不能给你二哥的身体拍照?被人看见怎么办?」

  李克胡不禁抱怨:「啧,拍张照又不会怎样。反正又拍不到样子,谁知道这前后一起泄的淫货会是李家二少爷!」

  言语间,不但没当李士铭是他二哥,甚至没当他是一个人!李健承却没再多跟他纠缠,就只冷冷朝他厉了一眼,光这一眼却就瞧得李克胡有点不寒而栗。

  「好啦,不拍就不拍了!真不好玩!」李克胡唯诺地应了一声,不敢逆大哥的意思,就这样接过手机没趣地走了。李健承这番话听在李士铭心里,不禁有一阵温暖。虽然李士铭不是不知道,大哥这种表面充满关怀的围护,其实只是不希望他们这公司的「机密武器」被泄露……

  如果作为一个物品,他就能得到大哥的怜爱……这种深层的问题,李士铭刻意不去想,但他心里知道,自己是已经乐於成为这样的一件物品了……在他一次又一次克尽所能地完成大哥给他的任务后……

  他到底……是些什么东西……

  李士铭整个人都茫然了,忽闻李健承冷笑一声,才发现他在凝看着自己的私处。李士铭慌忙一掩,李健承只有笑得更冷:「掩什么,都泄成这样了才懂羞耻?你要是懂得羞耻的话,早就不该射出来了吧。」

  「不……我……」李士铭被李健承随口的几句责备弄得脸也红了,他……他不正正是因为羞耻才会泄了吗?李士铭实在无力再应对他这随意就能把他弄得死去活来的大哥了。他摇了摇头,整个人缩瑟在一团,低声恳求:「……够了……不要再惩罚我了……」

  李健承像完全听不见他后段所说的话一般,他挑了挑眉,略感意外地反问说:「谁告诉你刚才的是你的惩罚?」

  什么?

  一场把李士铭玩得无地自容的灌肠,在李健承眼里居然什么也算不上,意思也是,在后面还有让他更好受的。

  「这只是给你自作聪明的小教训。接下来的,才是今天的事后检讨。」

  听到最后四个字,李士铭整个人都发冷了,他这才看见李健承挂在腰间的东西。他刚才去拿的,是那个地方的钥匙……

  每次受调教后,大哥也要在鸡蛋里挑骨头,让他永远再不犯同样的错误。就算肉体再不能控制,那些可怕的回忆都会强勒着他,死也不让身体再犯错。李健承给他沖去身上的污物后,便一把拉起他。可他被吓得全身发软,整个人都运不上劲,李健承便说:「你不走,是不是要叫人来拖你去?」

  李士铭看着大哥冷冷的笑意,知道他已经不会再给自己施舍温柔。挣扎了好一会,才终於站了起来,披上衣物,蹒跚地跟着李健承走向他那个永恆的地狱……李家大宅的地下室。

  士铭穿着浴袍,跟着健承,走过地下室一重一重的门,终於来到那个敞大的调教房。今天这里居然什么调教物品都没有,就连最简单的假阳具都欠奉。越是不见东西,李士铭越是感到莫名的害怕。他太明白他的大哥了,他的大哥,从来不屑用平凡的手段来训练他。

  「大哥……这个……训练……可不可以明天再做?我、我很累……请你让我去睡吧……明天的企划书……我要演讲………」

  「都已经来过那么多次了,还装什么紧张。来,先喝点水再说。」

  李健承态度平淡,就像他只是在做着日常的教导一样,对於士铭的哀求他是丝毫同情心都没有的。根本不需什么感情!因为这只是例行公事而已!扭开放在几子上的瓶装水,迎着士铭的嘴倒去。李士铭连忙迎接,清凉的水流入喉头,有点甜甜的,是加了葡萄糖。经过方才一役后,这些清水就像甘露一样将士铭整个人滋润起来。想他已经整天没喝水,也没吃过东西,还被人折腾了半天,身体虚弱至极,那水才刚刚碰到舌头他就迫不及待捧着喝了。足足喝了一公升才停下。

  这时李健承又给他递来第二瓶:「你太久没喝水了。给我喝,全部喝下去。」

  他又被灌了一升葡萄糖水。看着李健承又扭开了第三瓶水,士铭开始感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他摇了摇头,想说再喝不下了,李健承却低喝一声:「我有叫你停吗?」

  被大哥这样一喝,李士铭不敢有违,又生怯怯地喝了一升的水。肚子渐渐变得微隆,满腹的顶住胸口弄得士铭直想吐,特别是当他不知大哥心里是盘算着什么的时候……

  他实在不敢去想,一想,他就再喝不下了。只好闭着眼大口大口的把水喝完,直至三瓶水都空空如也,李健承才让他作罢。葡萄糖的甘甜留在口中,反而有种让他想反胃。只见李健承看也没看他,只是指了指墙上的X形架。

  李士铭心里当下冷了一截。心想这时候如果要他满着肚子来受刑,必定会难过得要死,那双脚就像灌了铅一样,不敢走向那刑架子。但就是大哥真个要他在满腹的情况下受一整晚的鞭,他也得没有怨言的受了,明天仍得状态十足地演讲。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想这么多,心里冷冷一嘲,便脱下浴袍,迳自走到刑架前,放好手脚,将自己锁在上面。

  天下间恐怕只有这处的刑架是可以自己上锁的。只要按下开关,手脚放到X刑架的四角,手拷脚拷就会自动套上,要外人才能再次开启。而天下间也恐怕只有李士铭一人,会乖乖地一次又一次自己走向这个架子,启动开关,将自己锁起。

  但没一次他的心情是不恐惧的。包括这次,纵使他已被锁起了无数次,仍然会不自觉地颤栗。他一张脸都白了,十趾都抽紧,微颤的肉体带连起胯间的男物也轻微荡着。这种中门大开的姿态却又让他不能自控的发羞。他根本连看也不敢看李健承,是他知道自己身上每一分寸都已经被李健承看个了通透……

  「看你害怕成什么样子。」李健承像在取笑一只傻气的宠物那样轻笑出声,态度比刚才放软了些儿。李健承虽是笑着,但士铭却听不出他有哪里是真心的在笑,不就是那种皮笑肉不笑的样儿。他取出了一个小巧的盒子,从中拿出阳具塞。

  这东西对李士铭来说并不陌生。在调教时不能随意射精,是既有的做法。李健承在上面涂上了润滑剂,执起他的阳物,一边将那东西塞进去,一边问他:「告诉我,今次的宴会,你做错了哪几点?」

  钛质的阳具塞成锥型,虽然已下了润滑剂,但比尿道略大的直径难免会让士铭感到刺痛。但这点痛根本连前菜都称不上。他忍住痛楚,回答说:「我……在给杨叔叔倒酒时,没控制好……把酒倒多了……」

  「这是为什么?」

  「没……没有控制好勃起的时间……」

  「嗯,这方面是需要加强训练。继续说。」

 模样像笔头、直径几乎有尾指粗的锥型正努力地往李士铭体内钻着剩余的一

  半。李士铭只觉像要那处撕裂。他咬着下唇,艰难地回答:「我……在被费伦巴……上的时候……不小心表现了不好的表情……」

  「就是了。在服侍别人时,无论如何也不能摆出不悦的表情。不过这点还能酌情。如果换了对方是杨威,表现得难受些,反而对他的口味。在费伦巴面前,还是适宜愉悦一些。好了,说来说去,都没说到你最大的错误。」

  身前的人已被折腾得脸色发白,李健承却像什么都没看见一样,继续一边用着像说公事那种平实语气跟李士铭讨论,一边在手里做着最狠的事。像阳具塞这种坚硬的外来物实在难以一下就插入,李健承像上螺丝一样,把阳具塞无情地钻进去。痛楚像从顶端一直蔓延到整根男物,剥裂的痛楚,却偏偏永远扩散不透彻,就被大哥温暖的手所握的地方截住,硬生生都化成了快意。又或许是他早经被调教通透的神经,把痛苦都转换成了快意。本该因痛楚而颓下的肉物,反而更挺。

  李士铭明明知道自己在什么处境,拼命想把要说的话说出,可沉吟了几句,肉根只有越来越挺勃,人却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他垂着头,见着阳具塞剩下最宽的一节,他几乎能预想到那种痛楚,也能预想到……那种高潮。

  而李健承果然不负他所望。是他看见李健承被快感缠至失神,手底一抽,一下子就将阳具塞直插到底!

  李士铭在痛呼的同时,一口气低叫道:「对不起……!我……我不应该……

  在泰莱口里……把酒泄了……!!「

  好不容易把罪状供了。这时,阳具塞已完全进入了尿道,只剩垂在外头的铁圈。光是这样子事前热身,已教士铭难过得冷汗淋漓,喘息不定。下身像不受控般作着微弱的抖颤,好像显示着这一切痛苦,对士铭来说都能转化成快感一般。

  李健承看在眼内,不禁鄙夷地在那可怜的肉物上轻轻挥了一巴掌。

  「啊哈……!!」

  「无论在任何时候,只顾自己享乐都是不对的。这一点,我就是怎教你你都学不会。你自己说,光是这点,你应该受什么惩罚?」

  「……」

  李士铭低低垂着头,看见自己那被大哥扇了一下就不由自主地挺起来的肉根,心里五味陈杂。他到底哪门子有享乐过?如果……像那样子一星期不让他发泄,或灌满他的膀胱、不让他排出,然后说他终於受不来控制不了自己,也是在享乐的话……那么,最适合他的惩罚,就是让他死吧……

  这些诲气话,当然都不敢在大哥面前说出口。李健承见他沉默,似有悔过,也不逼他,面色变得欢容起来:「放心吧,我当然不会忘了你明天有发佈演讲。

  今天大哥不会让你太辛苦,不过,做错了的事还是要学好的。「

  李健承脸上又挂上了那种皮笑肉不笑的商业笑容,缓缓从怀中取出一个物事,当李士铭以为李健承要用这东西来折腾他时,竟发现,那只是一个时钟。

  李士铭看得傻眼了,他万万想不到那东西能怎样惩罚他。直至他看着李健承将响闹调到六小时后,忽然,他就什么都明白了,一时间他脸色刷白,连稍为硬起了的肉根都颓了下去。他慢慢摇起头来,然后越摇越快──他知道他一定得求饶!──六小时!!不可能的,他才刚被灌了水,根本不可能六小时都被堵住!!

  而李健承看着他惨痛地摇着头,居然露出了宠溺的笑意:「还撒什么娇呢?

  这六小时间,就给我好好学会怎样忍耐,学到学会为止吧。「

  接着,便深深呼了口气,好像是因为完成了这一项的工夫而松了口气一般。

  说完,就把时钟放在地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地下室。斗大的房间里只剩下时钟滴搭滴搭的响声,以及士铭那近乎绝望的喘息。

  李士铭在控制着自己的呼吸。

  好不容易,才过了两个小时,但他已经几乎要死去了。他以为自己能撑更久的。说到底只是喝下去的水,万万不会比白天时大哥在自己体内强灌一千毫升,还要同时被男人们玩弄来得难受。然而几近绝对的宁静当中,注意力更容易集中到亟欲解决的下身上。刚被大哥灌进去的那三瓶水,马上就到膀胱了,才只是一个半个小时的工夫吧。然后,那种内急就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叠增上去。他或许应该感谢大哥,要不是挤了阳具塞,他恐怕早已忍不住泄了。

  李士铭在这绝对的宁静中,只觉时间像流得特别缓慢,甚至比起平时他在男人胯下时更缓慢。脑部开始不灵活、不受控,他渐渐想起了久远以前的事情……

  在他……还未知道这个李家暗地里在做些什么的时候……

  像所有小孩子那般,在士铭还未懂性之前,比他年长十岁的大哥便是他偶像,小时候的回忆,好像只有自己跟在大哥身后跑的片段。他还那么小,当然跟不上大哥的步伐,那时后大哥就会回过身来,对着他露出灿烂的微笑,抱起他,跟他一起走……

  ……这些事,到底是真的发生过,还全然只是他虚构出来的?

  他的童年,绝不可能那么纯真。或许在他不记得的地方上,在他没看见时,大哥已对他露出了仇恨的目光……

  白天的淫宴进行时,他再次无可自控地想到了那草地。大哥和他,在那一片一望无际的草地上奔跑。一旦想到了那情景,居然得到可以比处身现实更真实的愉悦。士铭忽然发现,他活在这些虚构的回忆的时间,竟比在现实中活的更多。

  他越来越分不清什么事现实、什么是虚构了。如果,像那种被不同的男人用那种变态而不人道的方法侵犯,也是事实的话……

  倏然,他听见了水滴声。他神智不清地以为是忍不住泄尿了,一时惊醒过来,尖叫出声。猛然才发现那是他的汗水,从鼻尖滴落地上。

  过了不久,地下室的门又打开了。是李健承,拿着一个小袋子走了过来。

  「在胡叫什么?很难受?」

  地下室有闭路电视,士铭的一举一动他都知道。士铭失神地摇了摇头,当然是不敢说难受。李健承看了看地上的时钟:「都已经四小时了吧。你也该渴了,来,喝点水。」说罢,便从袋子拿出瓶装水,扭开要给士铭喝。李士铭下意识就撇过了头。「不要……我……已经………」双眼不其然向下腹飘去,又拘谨地收了回来。

  李健承对他的反抗好像显得有点愕然。他顿了一下,好久,才又露出了笑容。

  只消看一眼,就让人全身冷冽的笑容。

  「士铭,你是不是又忘了,」不要「这两个字,是什么时候才能说?」

  李士铭倏然一惊。大哥曾教过他,说那两个字,是……为了勾起对方的嗜虐性,於求饶……或正确地说,是为了讨打、而讨对方高兴时,才该说…………

  士铭想起时已经太晚了。却见大哥笑瞇瞇地收起了瓶装水,又从袋子里拿出另一个东西。

  「你说不要喝,那就不要喝吧。大哥给你一个你不会说」不要「的东西就是。」

  李健承忽然解开了他一条腿的锁子,与此同时,李士铭看见了他拿着的是什么东西────是个震荡器……

  李健承还哪里用等他说不要,面无表情的就提起了他的腿,将那东西插入士铭的后穴,在士铭还来不及叫痛时,将开关开至最大──「啊哈……!!!」

  震荡器本身是阳具的形态,虽然不是很粗,但上面有着无数的粒状突起物,光是插进去,已经不是好受。最让士铭吃不消的,自然是那强烈的振动直直传到前方的膀胱,简直是倍数地刺激着他的尿意。而震荡器的顶端除了震动外,还会旋转,像按压一样一下一下压在前列腺处,在尿意之上,是更锐不可当的快意……!!被解放了那条腿当下反射性地往身体缩去,要不是另一条腿被锁住,相信他两腿都会拼命往里夹住,去抵挡那强大的感觉。

  「呜,不……!!我……不………」

  「不会吧,那么快又忘了?大哥的教导,难不成真的那么没成效?」

  李健承语气像在开玩笑,可眼神一厉,等同在命令士铭不准拒绝。士铭哪敢再多言,只剩下一声声无法自控的哭喘。本来已经变得麻木的内急,混和着快意,变了种让他难受得要死的感觉。他四肢不由得地挣扎着,要不是枷锁是特制,早就出现瘀痕了。乾竭的喉咙,发出了越来越煽惑的声线。撇去内急感,性欲的感觉在他体内变得更不能忽视了。失去冲动的性具很快又充盈了起来。随着阳物倏然挺勃,阳具塞上的铁圈也发出清脆的「叮噹」一声。下腹中一阵热液,亟欲冲涌而出,也不知属尿水,还是精液……总之,无论什么也好,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谁能把那该死的阳具塞拿掉,让他狠狠的泄一把………

  不要……不要再这样对他吧………!

  这么一声声的不要,士铭只能往心里灌。

  李健承看着他痛苦地挣扎,好像看穿了他心里在想什么似的,反而满意地点了点头:「大哥就说了,士铭最喜欢就是这东西,一定不会说不要的。好了,给我继续好好反省吧。」

  那双皮鞋的声音,慢慢步远,然后是门吱呀一声,打开又关上。宁静的房间里,添上了震荡器陷在体内无机质的声音,还有士铭喉间痛苦的余音。比起刚才,此刻更像地狱。地下室中,一切看似寂静,在士铭体内却有着最激烈的翻腾。「哈………哈啊………」

  他要死了……

  每次淫宴之后,他都得死上几回。还有几次,他可以……不用再熬下去?

  机动的声音,震撼着他体内每一道神经,再至麻木。李士铭有种灵魂出窍的游离感,有种这个身体不是自己的感觉。如果是那样,该有多好……

  ……如果他不是李士铭,又……该有多好……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而这一分一秒,对士铭来说都是度日如年。

  而勃起的性具,从没颓了过去。因为那该死的震荡器每一下都用力地冲击着脆弱而敏感的前列腺上,除此之外,还残忍地震荡着饱胀的膀胱,逼迫着他的尿意。迷茫之中,李士铭几乎能清楚看见肉棒上每根为欲望而狂呼着的血管,尿液在膀胱与尿道中涌流,那种急切的感觉像无数蚂蚁一样噬咬着他,几近要逼破那小小的尿道塞,喷射而出。偏偏尿道与输精管是彼开此关的,李士铭却根本分不清他到底他想更先解决哪样。他只知道,他想射想解决的冲动,两者皆从未如此强烈过,无论如何,他一心只希望这两小时能快点结束……之后………

  之后,是怎样的轮回,由之后再算好了……

  好不容易,李士铭在半昏迷的状态下渡过了剩下的两小时。李健承终是六小时又十五分钟后才出现,似是差点忘掉了士铭的存在。铁门甫开,李士铭当下惊醒过来,身子一颤才发现胯间之物依然挺硬,并随着他惊醒的动作猛然一霍。与此同时,游离的心智也一瞬间回来,身体的敏感度瞬间提升至极点,同样也是射精与放尿的需求。不管是膀胱,还是精囊,都差点胀得要破了。李士铭像一头可怜的小狗那样看着慢步前来的李健承,只求他能马上拔去他马眼上那塞子。

  李健承却对他视而不见,还慢条斯理地问:「这六小时,有什么感想?」

  「……让我……解决……呜!」

  他话未说完,就被李健承赏了一巴掌。他猛斥道:「我是问你感想,不是问你感觉!」

  李士铭被打了巴掌,心都一下子提到嗓子眼,马上努力回想刚才那段只有痛苦的过程,迅速整理出大哥想听的话:「我……下次……会更好地控制勃起的时间……那就可以……可以控制尿道的肌肉……」

  「嗯。」李健承他到他这样说,满意地点了点头。他伸手抬起了士铭的头,看到他那张被折腾至没有半点血色的脸,不禁柔声说:「其实这些苦,你都没必要吃。最重要的,是你学会怎样控制自己的欲望。看吧,大哥要让你事后检讨,都是有必要的。还恼不恼大哥?」

  那种声线、那种温柔,真的像个真心为弟弟好的哥哥。

  此时李士铭已经没心思去想,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了。他见李健承心情颇好,连忙说:「我知错了……以后……不敢再犯了……大哥,求你……解开我吧………」

  李健承叹了口气,那搁在士铭脸上的手,顺着他的身子移到胯部。那微凉的指尖,一路上像浇灭了士铭体内的欲火一样,他情不自禁地挺起了身子,寻求更多的抚慰。下身也往前挺得高高的,轻易将就到李健承的手,让他那修长的食指往下一勾,就勾住了阳具塞的铁环,再回手一拉,流利地将塞子「波」的一声拔出。

  「哈啊……!」

  全身的血脉都因着这缺口而激烈涌动、蓄势待发。李士铭几乎能感觉到那股热液在尿道里怎样流窜,只差一吋,就要汹涌而出。他只待李健承解开他的手脚。因为他无论怎急迫,都万万不能射到大哥身上,因为这会招来更多的惩罚!!

  却见李健承给他拔了塞子后,悠然地拿它去清洗、消毒。李士铭终於不耐烦地低叫起来:「大哥……可以放开我了吗……」

  怎知李健承竟施然回道:「谁说已经完了呢?」

  一阵寒意,迅速涌遍李士铭的身体。却见李健承缓缓收好了阳具塞,拿起地上的时钟,再调到六小时后。接着便一副理所当然的向士铭微笑道:「接下来的六小时,就在没塞子的情况下好好学习忍耐吧。」

  李士铭还在李健承那个残酷的微笑中恐愕不定。他方才一定是看错了,李健承又怎么会对他笑。若然他对自己笑,又怎会下了那样可怕的命令……

  这已经……不是事后检讨了吧……

  ……是惩罚……

  李士铭知道自己一定是做错了什么,李健承才会这样用额外的手段去折腾他。

  地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地跳着。而显然,这个可以任大哥随时调校的时钟,无论显示着过了多久,都全然没有意义。六小时也好,六十小时也好,都是大哥想怎样、就是怎样。

  没了阳具塞的控制,他稍一分神就会泄尿。只好将全身注意力紧紧锁在那处上,不容开岔。细密的汗水慢慢的、慢慢的凝聚,凝至豆大,再从肌肤上滑落。

  明明一直静止在那处,士铭却连发尖都滴着汗了。他什么也不敢想,只知道这接下来的时间里,直至大哥满意为止,他都不能放松。

  ……太残酷了……

  其实对自己残酷的,不只李健承吧。这当中有一半,都是选择的。他明明可以逃、可以反抗、可以告发,但他偏偏没有。

  到底……为了什么………

  为了……那种永远也不可能属於他的温柔吗………

  想到这事,他的身体竟开始不由自主地发热。

  其实他根本就不敢妄想自己对大哥的爱。他是不敢陷进去,要是有了那样的念头,只会让自己更痛苦,让自己无可自控地,一辈子都去追求那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但在接近绝对的寂静中,加上震荡器的刺激,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胡思乱想。

  才刚想到那一直置在后穴里冲撞着他的前列腺的震荡器,那东西震荡的频率居然开始变慢。没错,都已经那么久,是电力不足了。不够几下晃动,震荡器连一个完整的环回都无法完成,就完全停顿了下来。饱受刺激的下盘一下子放松了下来。然而对此刻的士铭来说,这样的放松,一点好处也没有。那东西停顿,像在一瞬之间产生出了个空隙,而那种密封空间的寂静,就像水银一样自那个空隙渗入,将士铭的感官包裹起来。

  「呜……」

  寂静,相对地将他的敏感度提升到最高。而欠缺了性欲的拉扯,便意味着,膀胱的逼迫将会变成他唯一的煎熬……

  而没有了性欲的抗衡,也等於控制输精的括约肌会松弛。到那时候,再要控制满腹的尿水,就简直是不可能了……

  这就是……大哥的手段……

  大哥的调教手法总看似简单,却总是一层、一层地递进,抽丝剥茧的,让他层次分明地受苦。到了最后,就算是最单纯的调教手段,都能教他不堪回忆、光是想到也会打颤。什么错处,亦自然而然不敢再犯。

  李士铭没有忘记刚才是怎样回答大哥。什么叫更好地控制勃起的时间……控制尿道的肌肉………

  ……他是特意要这样放任自己……独自一人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胡思乱想,以达到勃起而不漏尿的效果的……

  是了,现在他叫天不应叫地不闻。而且双手双脚被枷,连手淫都不可以。试问他,还能用什么办法让自己持续勃起……?

  ……李健承……你这个残忍的人………

  光用联想去让自己勃起,这本来就不是容易做的事,对李士铭来说,只有想着一个人,他才会情不自禁如斯。他痛苦地甩了甩头,却实在不知除了放任自己去想他,还能做什么。李健承的形象慢慢在他脑里形成,而他只能无奈地感受着那种烫热,自胯部之间,慢慢攀着他的躯干一直往他心胸爬去。

  李士铭皱起了眉,是因为他脑里浮现出了那些不该存在、不曾存在的画面。

  他幻想到李健承的手如何触碰他,那永远冰冷的指尖,在自己身上敲出一道道温热。

  然后身上好像再没有枷锁了。他人感觉浮空,挽住他的,是那根本不存在的大哥的双臂。幻想中的大哥面相矇矇矓矓,李士铭没办法想得太深入。是现实中的大哥从没对他真心笑过,他也想像不到,大哥若要疼爱他,会是怎样的一副表情。李士铭乾脆闭上了眼,因为他根本不用多想那些不会存在的事情。李士铭以前觉得无论他的身体被谁抱过,他的心都是属於他自己的。渐渐他开始怀疑这个想法了。今时今日,他的心已完全被大哥控制,有哪一天,当李健承说不准再对自己抱有幻想的话,他说不定,也会像今天顺从在别的男人身下那样,从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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