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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最后的磨难,1

[db:作者] 2025-06-23 08:45 5hhhhh 2950 ℃

              吕布最后的磨难

 

 作者:不详

 字数:27387字

                (一)

  吕布被擒后,虽然把希望寄託於刘备,但是,刘备也没有为吕布说情,曹操说了一声:「把吕布拉出去……」但是,曹操又对这员猛将还是有一些想任用的想法,於是还对押吕布的两个人使了一下眼色。

  那两人当然明白曹操的意思,只是把吕布押了下去,并没有拉出去砍头,而是关在了一个暗房里,就等曹操处理好事情来单独审讯了。当然,对於这员身高8尺(古代的一尺等於现代的23釐米,一寸大概是2。3釐米。也就是说,吕布的身高大概在184釐米,且有余,大概是188釐米~ 190釐米这样的身高)有余的猛将来说,捆绑还是要非常牢固的,不仅头发被牛筋紮住上提,身体用了手指粗的麻绳打了2个大交叉,还用了十字木架子来固定,吕布的双手被铁铐牢牢扣住,拉开,双脚也被扣住,被分开到了最大的极限,还用铁链捆住了膝盖。他感到比刚被擒的时候捆得更加紧了,於是哀求曹兵能否稍稍松一些?几个曹兵大笑道:「主公都说了,捆猛虎不得不紧啊,我们倒不是怕你吃了我们,而是担心主公责怪,吕将军就担待点吧。况且,我们这样尽心,主公或许会给我们分点惨羹让我们享受享受吧?」

  对於曹兵的奚落,吕布感到了悲哀,俗话说:虎落平原被犬欺。他虽然很怕死,但是至少现在,曹操还是没有立即取了他的性命,这样的淩辱对他来说是非常难受的。貂禅不知道怎么样了,自己心爱的小妾的命运又怎么被安排呢?想想前几天还和她颠鸾倒凤一番,貂禅需要他的滋润,要不是这几天战局紧张,早就想和她翻云覆雨了。好几天都憋着,实在难受。想到这里,觉得自己的下面有点动静,战裙的下摆有点突起,要知道铁制的盔甲实在很重,竟然能把10几斤的盔甲顶起一些,他的小战枪实在太……

  想着貂禅,猛然被曹兵的嬉笑惊醒。一回神,才回到了现实中来。自己已经是曹操的俘虏了,怎么会去想那些事情?还好战裙只是略微顶起,曹兵并没有发现什么。他微微红了红脸,自己那小战枪又逐渐地松软了下去。

  天渐渐黑了,正在他懵懵懂懂胡思乱想之际,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有了一阵骚动,大把大把的火把灯光顿时照亮了黑暗的外面。众曹兵都纷纷列队整齐了,难道是曹操到了?他想,我现在在曹操的手里,如果能放软,说一些好听的,说不定曹操看在我还有用的份上能留我一命。那个刘备实在不是东西,等我拣回了性命,我会记得和你算帐的。

  房门开了,不是曹操,竟然是一12岁左右的孩童。今天曹操在摆庆功宴,不能早早收场。吕布感到了惊奇,那小孩童是谁呢?

  小孩童进屋之后,屋子里只剩下4人了,被捆的吕布,小孩童,和两侍卫。

  屋子里随着火把的点起,吕布看清楚了小孩童的样子,5尺身高,面色白净,大眼睛中透出了聪慧,长得并不瘦弱,好像还会点点习武。

  小孩童看了吕布一阵,带着稍微幼稚的声音喝道:「你就是那传说中天下第一猛将?吕布?怎么也被关起来了?」

  吕布最恨别人轻视他了,何况一小孩童竟然直呼自己的名字,他忘记了自己已经俘虏了,於是没声好气地说:「是我吕某,怎么啦,小毛孩子你来何干?」

  吕布本想吓唬那小孩,却让小孩听了后连连发笑:「8尺男儿还被捆紮如此狼狈,哪里还来的威风?唬我做什么?」吕布实在太感性了,忘却了自己已经是任人摆佈的位置,听到小孩嘲笑他,於是骂到:「小子欺人太甚,小心我把你狠揍一顿……」话音没有落,只听小孩童叫到:「你这畜生,竟然出言不逊!」一招手,两侍卫上前几步,小孩童对他们两说:「拿刀来!」一侍从递过一把锋利的匕首,吕布一惊,小孩童笑说:「我可不想杀你,无甚如此惊慌!」

  只见那小孩童拿出匕首,开始剥割吕布的盔甲来,无奈身差3尺,何况是铁制的盔甲,小孩童一急,叫上两侍从:「把那畜生的盔甲给我卸了」,又笑眯眯地对吕布说,「你这猛壮之狗,看我今天不淩辱你一番,以出我心中之气!」吕布大怒,「尔等鼠辈,你敢!」但是手脚皆被束缚住,怎奈有劲无处使,在一阵反抗中,盔甲被割碎,剥下,这阵倒腾,累得两侍从气喘吁吁,战裙也随之落下,虽然身体上略有松懈,但是仍然让吕布觉得麻绳捆得非常紧,吕布虽然已经30多岁,但是由於常年作战,身体依旧强悍无比,胸肌昂然,腹肌8块明显,现在吕布身上已经一览无余,下面仅剩下一条半透明的丝制白长裤和银白战靴。

  傲人的身躯让小孩童一惊,直呼:「果然是猛将!」小孩童马上伸手去细细抚摩吕布的身体。两侍从知趣地退后几步,吕布何曾受到如此羞辱的待遇?百般抵抗,可是小孩依旧在举手抚摩吕布的胸肌,然后又对吕布的腹肌产生了兴趣,手慢慢下移,犹如抚弄宠兽般的,然而吕布在挣扎之余,竟然触动了吕布那多日未动的战枪—阴茎,只因为两人有3尺之差,小孩童的脸才到了吕布的胃部这里,吕布的那支阴茎不识时机地顶到了小孩的喉咙,小孩往下一看,吕布的长裤中有一物硬起,顶住了他的咽喉,於是产生了好奇加恶作剧,由於此时的年纪也是刚对性事模糊的时候,虽然平时洗澡知道一些回避,却看见美色俾女也会有了小小的涟漪。

  只见那小孩偷笑到:「堂堂8尺男儿,为何用暗器袭我?」,然后对吕布说到:「让我看看是何暗器?」

  手往下一探,竟然感觉到如此硕大的肉团,再一抓,毕竟手小,仅抓到了一颗类似鸡蛋大小的卵丸,吕布又羞又急,又气又恼,竟然忘记了自己已经被捆在木架子上,小腹拼命挣扎摆动,小腹一挺一弹,那小孩没有留神,居然被甩了出去,轻轻抓住那卵丸的小手也离开了那颗沉甸甸的肉蛋,倒在了地上,两侍卫一看不好,忙上去搀扶,小孩怒道:「你竟敢伤到本少爷我?!看我不收拾你!」。

  那两侍从也喝道:「败军之将,竟然伤我小主公!」

  什么?是叫他小主公?难道他是……?

              (二)屋漏逢雨

  那小孩童叫曹昂,是曹操的长子,虽然曹操家教也严厉,但是总有点惧内,在中国古代,官员的正室可是不比小妾,官位越高的正室地位也是非常高的,一般不得像小妾一样随便休废的。曹昂不是正室丁夫人所生,而是曹操一个小妾生的,但是小妾没有几年死了,曹昂是由丁夫人带大的,丁夫人无法生育,所以对待曹昂非常好,情同母子,因此曹昂享受着嫡出的待遇,后来在官渡之战中曹昂牺牲,丁夫人一怒之下,竟然跑到了娘家,不理会曹操,曹操也无可奈何……这是后话。

  所以说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吕布本想利用曹操对他还有点利用价值而苟活,但是天不遂愿,他,竟然得罪了曹操的儿子。

  面对着曹操的儿子玩弄他作为男人的骄傲,实在无法忍受,想当年,多少美女要为他而献身?多少佳人为他的硕大阳具所倾倒?然而现在竟然成为了一孩童的玩物,不仅又羞愧又恼怒。但是他更加担心的是他的命运,吕布怕死,但是又不好意思现在像畜生一样地哀求那小孩童来羞辱他一保住自己的狗命,他知道自己的阳具或许是最后一个最好的砝码,但是,但是……这话怎么说得出口?何况是一个堂堂的八尺男儿要面对一孩童……

  正在他左右为难之际,曹昂已经对一个随从悄悄地耳语了几句,那随从立刻退出了暗房,一路跑到了曹操那里。此时正是宴会的高潮,曹操听到添油加醋的密报,勃然大怒,刘备一看,不知道何事,一拱手道:「曹公为何如此恼怒?」

  曹操又不能当场大声说出吕布怎么怎么辱骂曹昂,只得对刘备小声几句,:「吕布那廝,实在无礼,竟然大骂我和我儿,曹某本有一丝闪念,还是想收为己用,不想他嫌我对他不周……」「曹公,刘某对你说过,此等反复小人,留之何用?

  以免日后夜长梦多呀!「」哼!「曹操怒道:」非要我除之,也罢……「随手招那随从来说:」叫吾儿小心了那廝,你等仔细保护,若有差池,我不轻饶,随吾儿消气去吧,那廝就算我奖赏他了!「那随从听过后,一溜烟地就跑回了暗房去报喜了。

  曹昂本是好奇,听说父亲擒住了天下第一猛将,所以特地来看看而已,但是不想竟然被弄倒在地出丑。在家中,他可是人人都要奉承的小少爷,父亲的一手遮天,他有多少宾朋要赞许他?现在……他顿时恼怒之极,但是没有父亲的允许,他本不能对吕布怎么样,但是总要出气,他略微听说了一些,是父亲对吕布的态度还在犹豫之中,所以,为了出这口气,索性把吕布的性命推到了阎王殿去吧!

  等那随从回来附耳几句,他没有想到的是父亲把那吕布赏给他了,他顿时眼睛发光,一骨碌从地上站起,趾高气昂地走到半裸的吕布面前,说到:「呵呵,你可知我已禀告了我的父亲,你现在可是属於本少爷的了!」

  吕布一听,知道完了,这时他才想到要去哀求那曹昂饶命,但是此时的曹昂怎么肯放过吕布?他要把一切的不快都发泄到这个伟岸的男人身上。谁叫他有那么雄性的身材?谁叫他有那么令人发怵的天下第一猛将的称号,谁叫他还有让本少爷心怡的阳物?本少爷还没有仔细把玩过一个成年男人的骄傲呢!到底应该有多大?到底什么样子的?好奇心是最大的因素。谁也想不到,这位天下第一猛将竟然要在一孩童手中成为玩物了。

  曹昂这时不急,听了一会吕布对他的哀求,感到莫大的舒心。父亲母亲对家仆都不错,虽然作为少爷,他可以逞逞威风,但是不能很过火啊,毕竟人家也是对自己忠心耿耿的,而吕布不一样,他现在是,甚至说仅仅是一条狗而已,一条能被我宰杀的狗。而且他也知道吕布的朝三暮四,现在父亲开始带着他领兵打仗了,所以他也有一些经验,他对於吕布这样的朝三暮四的人也比较赞同刘备,不过现在既然他吕布总是要死的,但是对於他以后就要消失的令人魂消梦移的体魄,为何不多加利用呢?

  他不先摆弄吕布的下体,他知道他吕布现在都属於他自己的了,什么下体,都是他的了,不用着急,先让我细细观赏他那傲人的身体吧!但是心中的兴奋还是让他不时地偷看吕布的下身,他隐约感到吕布的那团肉和肉枪还是不怎么老实,在微微的一颤一颤的。吕布现在已经被手下用白布封住了口,除了一切简单的哼,唔之类的闷叫,就听不到那令人厌烦的阿谀之语了。

  曹昂慢慢的仔细地抚摩着这天下第一猛将的身躯,好羡慕的身胚,自己也想有那么一天有这样的身胚。细细的抚摩了一阵后,他慢慢地把自己的小手滑下去,滑向了吕布的私处,但是同时他也能感受到吕布8块腹肌正在错落有秩上下起伏着,曹昂他不明白,为什么吕布会这样有起伏的颤动肌肉?渐渐地,曹昂的手经过了腰,滑向了吕布的大腿内侧……

              (三)品嚐羞辱

  随着曹昂小手的下滑,吕布的心跳越来越急,血流也越来越快,而自己那支小战枪也越来越有挺立的感觉了。他知道曹昂是故意那么慢的,分明就是在耍弄自己,那小手就是不马上抓住自己的阳物,而是不停地在周边挑逗,吕布这时又羞又气又急又恼,羞的是遭到如此的羞辱,气的曹昂这般的捉弄,急的是怎么还不动手抓自己的战枪,恼的是这样的挑逗实在太促狭。

  正在他两眼看着那促狭的曹昂挑逗之际,猛然觉得下身一紧,自己的一颗卵丸被小手牢牢地抓住了,阳物对於男人来说是特别值得炫耀的地方,尤其是古代,而阳物中首推卵丸最重要了,太监就是失去了卵丸才弄得如此下贱,他感觉到这只小手在把玩自己的卵蛋,也难怪,自己的卵蛋实在是大了点,犹如鸡蛋般的大小也是自己习武锻炼的结果,自己的卵蛋正在被一紧一松的握在别人的手心里,还听见曹昂得意的嘲笑道:「吕将军的卵蛋实在大啊!」吕布尴尬的呜呜了两声,条件反射地摆动了身体,想挣扎掉这只手。一边被淩辱着卵丸,一边又听见曹昂又有点恨恨地说道:「猛将!好大的卵丸,真!大!」突然只觉得一阵难以忍受的疼痛,卵丸被曹昂用手指狠狠地扣握紧了,小手指里还有指甲,扣得实在又紧有疼。无奈自己的嘴巴已经被布条封住,代替出来的声音只是连续沉闷地哼哼声,这时的吕布疼的脸都变色了,拼命地想扭动自己的身躯,但是捆得实在紧,只是微微能动动身体而已。稍微解除疼痛的办法只有咬紧牙关,但是疼痛还是一阵阵地袭来,他知道曹昂这是在报复自己……

  曹昂弄了几下,往上乜眼看了一下吕布,这员天下第一猛将的额头上已经出现了小小的汗珠,偶尔滴在了自己的头上,吕布感到那只紧扣自己卵丸的小手松了一些,虽然还在继续把玩着自己的大蛋,至少少了一些疼痛,略感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以为曹昂玩累了,想休息一下。等到发觉不是这样的时候,知道自己又要开始加倍的疼痛了,因为另外一只小手也紧紧扣握住了自己的另外一颗大卵丸,而且不仅是分别往两边拉,还在拉的同时,指甲狠狠地掐自己的蛋,还听曹昂说了一声:「把布条松开!」

  布条松开的同时,伴随着的是吕布如狼嚎般的嘶叫,狠命地掐自己的卵蛋,能不让他疼得嚎叫吗?自己的哀嚎中还夹杂在曹昂「吃吃吃」的奸笑中。

  小孩本来就没有分寸,掐睾丸的时候是乱掐,有时候还掐到了自己的输精管和附睾中,吕布受不了了,他第一次这样狼狈地在哀嚎中还要企求曹昂手下留情……

  曹昂的手终於松开了。

  曹昂不无讽刺地嘲笑着说:「吕将军真是人中龙凤啊,那玩意也让人羡慕。」

  吕布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尴尬地哀求道:「小少爷,我,我,不知得罪了小少爷,吕某该死,万望小少爷手下留情,饶我,饶我一条狗命,我愿意做为曹公搭上性命南征北战,不敢有丝毫居功……」「那我怎么办?」曹昂打断了吕布的说话。

  「啊?」吕布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说道:「小少爷……怎么办?」「你这头蠢驴,本少爷喜欢上玩弄你的卵丸了!」曹昂顿了顿,讥笑道:「要不吕将军留下这玩意供我玩耍后,随我父亲征战去吧?」「不,不,不,少爷手下留情啊,那……」「那卵蛋难道割不得吗?」曹昂抢白了吕布一句后,突然「嗖」地一声从身后划出了一把锋利的小匕首,吕布一惊,:「不,不,不要,饶命啊,我愿意供少爷一辈子玩耍,求求少爷别,别……」

  「嘿嘿……」曹昂用另外一只手掂了掂吕布那沉甸甸的睾丸,咽了咽口水,说道:「吕将军的卵蛋可真大呀,我怎么舍得毁掉?」吕布一听略微松了一口气,可是往下一看,曹昂另外那手正持着匕首,偷偷靠近吕布的裆部,吕布急了,拼命扭动身体,话音也开始发抖了:「小少爷,别,别,别这样,不是说好要饶吕某一命的吗?」「是啊,没有说不饶啊,你紧张做甚?」「可是……可是……」

  吕布结结巴巴得说道。

  曹昂慢条斯理地用匕首轻轻地顶住了吕布的裆部,随后对侍从说道:「你们两人暂时退下!」「是,少爷!」两人快速退出房间,轻轻地掩上房门,离开房间一丈左右,静等曹昂地吩咐。

  曹昂听到两侍从离开后,忽然「当」扔下了匕首,小喘着粗气道:「吕将军,本公子要享受你一番了!」吕布不知道曹昂想干什么,惊恐的眼神中,只看见曹昂扑在自己的小腹上,一只手对自己的下体又抓又扯,另外一只手从吕布的侧腰绕过,搭住了自己的后腰,歪着头,亲昵着自己的带着肌肉的小腹,又疼痛又触动自己的情欲,吕布实在不知道曹昂为什么这样做。

  原来曹昂是曹家的长子,这年纪开始了青春的萌动,但是远离了自己的家,被父亲带到了军营里,到处面对的是健壮的男性,下意识的,他对男性有了好感,特别羡慕肌肉发达的男人,由於自己特殊的地位,又不能和兵将们一起耍水洗浴,今天竟然得到了天下第一猛将,怎么叫他不能好好发泄一番?他太喜欢吕布的身体了,那性感的小腹,性感的胸肌,巴不得吕布能天天陪他在身边,让他为所欲为。但是,有政治头脑的他知道,吕布是靠不住的,只有现在哄好他,玩完了之后,必须杀掉,否则……但是此时是物尽其用啊。

  曹昂边抚弄着吕布比他手大得多的性器,他并不知道那是性器,只知道非常神秘,非常好玩。家中自己是老大,看着弟弟妹妹整天围着他转,自己似乎是弟妹的保护伞,但是自己才十二三岁,何嚐不想也要受到有人呵护的感觉?家丁随从好是好,但是,自己不能越雷池,还有什么人能让他发泄又能呵护他呢?现在吕布在他手中,他想好好地享受几天。

  吕布也随着曹昂的抚弄,身体在一起一伏的喘着粗气,虽然他不明白曹昂想干什么,但是至少现在没有了刚才剧烈的疼痛,只是揉捏性器而已,这点疼痛还是能忍受的。自己看准机会,求求这个小少爷,能否饶了自己的一条狗命。

  过了半晌,曹昂突然推开了吕布的身体,蹲下身子,从地上又拿起了那把匕首,吕布一惊,难道他反悔了?

              (四)再受洗礼

  吕布看见曹昂又捡起了匕首,心中一阵发怵,他没有担心他的性命,而是担心他那两颗硕大的卵蛋,俗话说:「士可杀不可辱」,如果只是杀了自己就那么一刀,也图个痛快,而如果切掉了卵蛋,再受到淩辱,那是比刺上100刀还难受。更何况,自己可是天下第一勇猛的虎将啊。名声这个东西,是让人很为难的,自己是天下第一猛将,声名远播,如果被人发现是一个性器残缺的人,世人怎么看待?真的是想要自杀了。

  这时的吕布急得尿都快撒出来了,他是第一次处於如此焦躁不安的环境中,曹昂这小子太会整人了,分明是要让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吕布的身体正在微微颤抖,那根粗大的战枪也正在徐徐勃起,慢慢地,把裤裆顶出了一块小山丘来。汗水正一点点地淌下,更让自己完美的身材加上了晶莹的光彩。

  这时,曹昂只是捡起了地上的那把匕首,轻轻地插回了后腰,但是在此时,他还在继续观察着吕布的动静,看见吕布隆起的山丘,暗暗好笑,起身边抚摩着吕布的身体边对吕布说道:「吕将军怎么啦?怎么浑身是汗啊?都湿了……」顿了吨,暗窥了一下吕布的下身,悠悠地道:「那可不好!」手却在慢慢地在吕布腰间搓揉,然后对吕布说:「本少爷就辛苦帮吕将军擦擦汗水吧!」「哦,不,哦……」吕布紧张地胡乱应付着,忽然觉得腰上一松,只见曹昂已经一抽,抽掉了吕布的裤带子,一条白色的丝带飘向远处,紧接着,自己唯一遮羞的丝裤滑落到了小腿处,被自己的战靴托住了,但是自己的阳具却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一个12,13岁的孩童面前……

  曹昂顺手在暗房里拿了一把椅子,坐下后,脸正好对着吕布那团令人垂涎的肉体,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吕布的的性器。

  曹昂边看边使劲地咽着口水,那是怎么样让人好奇的地方啊:茂密的阴毛从吕布的肚脐附近生长,一个大大的倒三角,包括了大腿的内侧都长着密密麻麻的粗黑的阴毛,曹昂看呆了,自己还没有长毛呢!难道以后自己也能有这样郁郁葱葱的毛吗?再看那吕布的战枪,差不多能赶上自己的手腕粗细了,足足有一尺那么长,(古代的一尺是现在的23釐米),褐色的包皮上暴着一根粗粗的青筋,那支战枪的头上犹如绽开的一朵大香菇,半硬半软的战枪正在微微一颤一颤地挑逗着曹昂的视觉,「香菇」头上的那道小口子,不是撒尿的口子吗?怎么上面还有一滴「尿液」呢?晶莹的光芒让那香菇更加诱人。曹昂突然一把握住了吕布的阴茎,但是,天哪,怎么那么粗大啊,自己的小手竟然不能完全握住那根半软的战枪,但是曹昂还是拼命地抓紧了,生怕那杆战枪会逃掉似的。紧接着往上一提,吕布的那团阴囊就完全显现出来了……

  曹昂知道吕布的卵丸很大,但是那是刚才在抚弄的时候,只是感觉,可是现在是在看,曹昂又一次惊呆了,吕布的阴囊犹如一只鹌鹑那般大小,正软遝遝地垂下,包裹着两颗卵蛋,那两颗卵蛋的鼓起,显示着令人羡慕的轮廓。

  曹昂看了看那鼓鼓囊囊的地方,於是另外一只手一把抓住了其中的一颗卵蛋,也是差点不能完全抓握住的,他在羞辱吕布的其中伴随着心潮澎湃:男人!一个完美的男人!抬头看了看吕布,吕布也在拼命地低头注视着曹昂的一举一动,虽然牛筋紮住了头发阻止着他的头,但是他还是怕曹昂会乱来,但是注视中更多的饱含着羞辱,想不到自己的性器竟然会有这样的一天。然而他不敢吱声,虽然很受不了这样的侮辱,但是性命更加要紧,有了性命才有了希望。坚持,坚持住!

  吕布拼命地给自己开脱,玩就玩吧,也就那么一回事情,只要能博得曹公子的欢心,自己还是可以忍受住的,又不是让大批人来肆意玩弄自己,不管怎么样,命要紧!!

  曹昂还在继续把玩着这两颗卵蛋,一会捏捏这颗,一会掂掂那颗,只听得曹昂还在咕噜着:「真大啊!」曹昂反正是在用各种各样的姿势玩弄着吕布的卵蛋,一边玩弄一边还在希望自己也能长得到有吕布这样的身材和性器官。

  揉,搓,捏,转,掂……那小手不停地反复这样做着,吕布的胸脯正有起有落的呼吸着,揉搓没有什么,但是捏,转真的要命,疼啊,小孩的手真没有轻重,吕布疼得差点要掉眼泪,但是又不能吭声,只有默默地接受。另外一只小手虽然握住了阴茎,但是曹昂还不时地用大拇指去划吕布的龟头,龟头是神经密佈的地方,非常地敏感,吕布这时的阴茎已经开始进入了备战的状态,逐渐地硬邦邦起来,阴茎虽然在小手的掌握中,但是还是想挣脱束缚,一点点更加粗大了……随着两只小手的刺激下,战枪也开始往上翘起,枪头上有更多的「尿液」流出,吕布的脸有点红了,他知道那是什么,但是曹昂不知道那是前列腺液,擦到了「尿液」后,就到其他干的地方擦拭。大拇指不停地擦拭着吕布的龟头,让吕布更加觉得奇痒难熬。

  只有貂禅在两人的时候,用舌头对自己龟头有过挑逗,也是那样的感觉,吕布很骚动,貂禅的工夫太好了,以至於自己是如此的爱恋她,她又美丽又「能干」,平时再有不快,只要听到貂禅娇柔的一声,自己顿时把烦恼抛到了九霄云外,然后拉上貂禅,在她的半推半就之下,翻云覆雨一番后,就感觉身心的舒畅。

  正在受淩辱的吕布被曹昂把弄的手搞的浑身发颤,骨头似乎是酥酥的,满身上下有着莫名的冲动,鼻子在喘着粗气,嘴巴里轻轻地发出浪叫,阴茎一挺一挺地在运动,就要慢慢闭上眼睛回忆昔日往事的时候……

  突然,曹昂的脸色一变!

              (五)磨难开始

  吕布正在遭受着曹昂对他性器官无尽的侮辱,但是毕竟还只是揉捏转等,曹昂的另外一只手还在摩擦着自己的龟头,弄得吕布是又痒又疼,不过这个疼还是能忍受的疼。浑身感觉一阵阵的骚动,加上多日未发泄,还有连日的作战,身体十分地紧张和疲劳,吕布这时已经轻轻地合上了眼皮,而且开始了轻声的呻吟。他要趁现在休息一下,肚子也有点饿了,保持体力的最好方法就是现在闭上眼睛,由着曹昂去玩弄吧!

  一只手紧握吕布那粗壮的阴茎,大拇指在摩擦那诱人的大龟头,另外一只手正在交换着把玩吕布两颗硕大卵蛋的曹昂起先觉得非常奇怪,原以为这是吕布遭受自己折磨的叫声,可是慢慢地发觉不对,好像吕布还有点在享受,正轻闭着眼睛,嘴巴轻轻地发出有节奏的哼哼声。顿时感到吕布也太不「合作」了,怒从心生,於是突然脸色一变,那只正在把玩吕布阴囊的小手猛地将那颗沉甸甸的卵蛋紧紧一抓,吕布顿时立刻发出一阵阵野兽般的痛苦嘶吼。浑身不住地颤抖,额角冒出一大片汗水来,脸部的肌肉都纷纷扭曲变形,表情痛苦异常,脸色显得狰狞吓人。

  这时,他才感觉到了真正的磨难开始了。

  紧接着,曹昂的那只手又如法炮制地换到了另外一颗睾丸上,吕布依然发出那雷鸣般的哀嚎,浑身不住地冒出汗珠,身体拼命地扭动,想摆脱那折磨他的根源,但是,此时的小手正牢牢地紧捏着自己的要了命的卵蛋上,让他丝毫没有感受到挣脱痛苦的徵兆,相反的,手指上的指甲还开始了慢慢往里掐,睾丸上是分佈着密密的细小的神经,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但是曹昂却没有手下留情之意。

  捆在身上的绳子被这员虎将的扭动也开始了少许松动,但是仍旧是那么的紧,套在手上脚上的镣铐的边缘深深地嵌住了他,经过了他剧烈的扭摆身体,手腕上开始滴淌出微微的血液来,脚还好有战靴隔离着,暂时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吕布从现在开始明白了一句俗语,什么叫:「六月天,小孩脸,说翻脸,就翻脸」。不能忍受的疼痛中,吕布流下了常人难见的第一滴泪水,眼泪伴随着疼痛在眼眶里转悠。在曹昂小手换着折磨他卵蛋的时候,吕布不失时机地赶紧哀求那小魔头:「小少爷手下留情啊,嗷……!!!疼死我也!!吕某,吕某,不敢了(但是此时吕布都不知道自己不敢什么了?),啊……!!!饶命啊,饶了吕某吧,我愿意,啊!!嗷!!愿意给少爷做牛做马……哎哟,疼啊……」怕死的吕布,这时已经不知道自己都在胡乱说一些什么好听的话了,只知道向曹昂求饶是最要紧的。他感觉到自己的那两颗卵蛋快要被那小手捏碎了,发疯似的乱吼乱叫乱乞求一番。

  曹昂只是用冰冷的眼光注视着倒在自己「手中」的败将正在狠命地挣扎,铁链声,哀嚎声,求饶声,声声入耳,这时的的曹昂越发兴奋了,手上加快了换睾丸捏的速度,20下左右的狠命捏扣睾丸之后,曹昂的手又忽然伸向了吕布毛茸茸的地方,猛地一把抓住了吕布的阴毛,狠狠地撕扯了下来,顿时,吕布又换了一种痛苦的嚎叫,再看那曹昂的小拳头上,到处是黑黑的毛,犹如10月天,阳澄湖中肥硕大闸蟹的蟹脚。而飘下的阴毛也像风花雪月般的洒落在了地上。曹昂展开了手掌,看了看手中那大把的阴毛,抬起手,轻轻地一吹,吹向吕布的小腹,由於吕布小腹上的汗珠,那毛儿就粘在了上面,吕布的小腹就更加显得性感了。

  曹昂嘲笑道:「你这廝的毛可真多呀……」吕布瞪大眼睛,喘着粗气,身体起伏着,正呆呆地看着曹昂。

  门外那两个随从对里面的动静是听得一清二楚,他们也开始感到了一阵莫名的骚动,他们也想看看这天下第一猛将的遭遇以及哀嚎受折磨的样子,无奈也不敢越雷池半步,只能激发无限的遐想,并且在急促呼吸中伴随着阵阵的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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