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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最后的磨难,2

[db:作者] 2025-06-23 08:45 5hhhhh 9990 ℃

  正在他们也在胡思乱想之际,忽听里屋曹昂一声喝到:「你这廝可真……哎呀……」,紧接着又一声:「来人哪!」

  两随从还沉浸在朦胧的幻想中,这喝声,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这是小主人的呼喊,於是便撞开房门,迅速地沖进了屋里,在灯火的照映下,看见曹昂正在……

              (六)意外收穫

  两随从只见曹昂正在拼命地甩着手,边甩边对吕布喝道:「哼!!我当天下第一虎将有多么地勇猛,不过尔尔……」又嘲笑道:「我刚才只不过是捏了你那两颗卵丸子罢了,也就是疼了一些,至於连尿都出来了吗?滴滴答答的,弄在我手上,真是髒死了!哎呀,啧啧……」小手拼命地往吕布佈满阴毛的小腹擦去。听见那两随从推开房门的声音,便转过头对那两侍卫招呼道:「你们过来看呀,他都尿裤子了!简直连你们都不如,就捏了几下卵蛋而已嘛!」

  吕布听见,心中不知道说什么好,一阵的哭笑不得,他知道那根本不是尿,那是,那是……唉!能和他说嘛,他可是不韵世事的孩童,不过听见那两随从跑进来,知道他们经验丰富,晓得那根本不是尿,只是但愿他们两可别多说什么,以招那小魔头又要淩辱一番了。现在他看见那两侍从正过来,虽然都是男人,但是堂堂一个大将军的那东西第一次被人展现在大庭广众之下,而且还落在了一个小孩童的手里,也太……,但是有什么办法呢?上下都捆着呢,只有听之任之了。

  只得微微地闭上眼睛,露出一条缝,偷偷地在观察接下去的动静。

  只见那两随从跑过来,弯下腰,仔细地打量着吕布的「尿液」,还装模做样地贴近他的龟头嗅了嗅,这才缓缓地对曹昂说道:「公子,这不是尿。」「那不是尿?那是什么呢?」「嘿嘿……」其中一个随从乜了一眼吕布,咂咂嘴巴,说:「那是,那是这廝的,的,的精……」「金?什么金啊?」望着曹昂一脸稚气且茫然的样子,屋子里的三个大男人真是十分尴尬,但是吕布是羞辱的尴尬,侍从只是一时的无语罢了。

  可是对於那两个侍从来说,怎么肯放掉这样好的机会,另外一个聪明些的,想了想对曹昂说:「公子可知道男人有精华?」「噢!!我想起来了!」曹昂对那侍从说:「听夫子讲过少许些的,只不过是带过而已。」曹昂少许明白了半分,小心地沾了沾吕布那大龟头上的精液,把手凑到了眼睛前,用两手指头相互摩擦上面沾着的精液,自言自语道:「是哦,我说么!怎么比尿拈得多呢。又不像瀑布一般流淌下来。」(他这句话让我想起了李白的着名诗句:「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来形容尿急的时候撒尿再合适不过了。)又嗅了嗅,没有尿液的腥臭,只闻到男人的一种特有的雄性气味。他感到自己似乎长大了不少,仿佛和他们三个一样都是顶天立地的男人了。

  但是转念一想,怎么自己从来就没有那粘粘的东西呢?於是一急道:「好大胆子,你们两竟敢欺骗本公子!为何本公子没有?」那两侍从一惊,不知道这话从何说起,刚想回答曹昂,却被吕布的惨叫却领先了一步。原来曹昂的手又没有放开吕布那颗卵蛋,一急的时候,下意识地狠狠一捏那卵蛋,疼得吕布又开始了挣扎。龟头上的前列腺液(我也不知道古代人称呼前列腺液叫什么,权当知道这样叫的吧。反正这是小事,只要大概意思看得明白就可以。)又被挤出来一些。

  那两侍从看见吕布挣扎的样子,都幸灾乐祸地暗暗好笑,心想:「吕布这廝撞到了公子的手里,这下有好戏看了,到时候还能趁机捉弄羞辱一番吕布。唉!跟着公子有点残羹剩饭也是那么有滋有味啊。」

  於是装作正色地对曹昂说道:「公子不明白,所谓之成人才有的,公子尚是孩童之年,哪里来的精华?等主公为公子找一夫人,公子且看那时就有了……」

  「噢?那你们是成人了?」「是啊。所以……」「所以你们就有?」「啊,是的,是这样的,公子……」「那本公子要看你们的精华!」

  曹昂脸色一正,喝道:「你们两个还不快把衣裤解开,让公子我看个仔细?!」

  曹昂本没有这样的事情,也不怎么敢做,一来父亲管教严厉;二来自己虽然是主子,看见那些兵将健壮的体魄也只是好生羡慕而已,谁知今天那两侍从的一番言语直引得曹昂「发了疯」,管不了那么多了,既然吕布都现在赤身裸体的,再加上那两侍从又待如何?何况只是看看那两人的精华而已,父亲总不至於杀了我吧?父亲若有此念,尚有母亲在,父亲也不敢先斩后奏的,再退一步说了,把责任都推到那两人头上,我尚且是个孩童,就说是他们俩勾引我的,把责任推得一乾二净好了。想到这里,便做出主子的威风来,叫他们俩除去衣裤。

  那两侍从一听,顿时傻了眼,原本想得到一些残羹剩饭的,谁知曹昂倒是先把他们两人开了刀。「还不快点除下衣裤!」「这,这。公子……」两侍从小心地试探道:「公子怎不看那廝的?拿廝可是好……」「废话少说,本少爷现在想先看你们俩的!听见没有?恩……?!」「哎,唉,是!」两人无奈,只得缓缓地解除衣裤。能怎么办呢?这种事情又怎么能和主公去说,且不说结果会如何,万一宣扬出去,如何做人?何况公子可是主公的心头肉,说不定自己那么一说,却被主公砍了脑袋才不值得呢。得了,还是乖乖地听话吧,越想到这里两侍从越想给自己一嘴巴,唉!自己在犯贱!

  只看见两套衣裤缓缓飘落后,展现在曹昂面前的是两具健壮的躯体,虽然没有吕布之高大威猛,但也是雄壮键硕的,何况那两侍从才20多来岁,面容也是白净英武,拿今天的话讲,就是两个帅哥!何况8尺不到一点(1米8这样的身高,8X23CM= 184CM)的男儿正是雄性的青春好年华啊,可是曹昂才顾不得多欣赏那原本令自己羡慕的体魄,眼睛直直地往他们俩的私处看去,乍看起来比吕布的当然小了,吕布是什么角色?高大勇猛的虎将啊!当然有非凡的雄性器官啦。但是他们俩也绝非差得很多,只见那两人的两指粗细的阴茎正软软地依靠在鼓鼓的阴囊上,少许地露出了点龟头,微微地似乎在颤抖,好像正在向曹昂招手。曹昂这时再也忍不住了,两只手分别向那两人的私处抓去,那两人现在用木然来形容他们正合适不过了。任凭曹昂向他们的私处伸出了魔爪……

  曹昂的手是毫不客气地使劲抓捏他们的卵蛋,他以为,精就是这样被抓捏出来的,弄得两人苦苦哀求:「少爷,别这样,疼死我了……啊!」「我要你们的精给我出来……」「啊,啊,哎哟,少爷,不要,不是这样的……。」疼痛往往让他们都胡乱说一通了。

  「不是这样的?」「啊,啊」「那是怎么样弄的?恩?快说!」曹昂越发来了兴致了,看见他们俩已经乖乖地任由自己摆佈,知道这事情基本成功了,他们肯定投鼠忌器,早就天天看着他们俩就有了一些胡思乱想的事情了。现在可好,不仅实现了愿望,而且另外加上一个比他们俩更加出色的吕布,能不让自己兴奋吗?玩,玩,一定要把他们三个玩个够!

  那两可怜的帅哥看来今天只有展示男人独特的绝活了,看了一眼绑着的吕布,他正张开眼睛,也直楞楞地看着他们两人,吕布知道他们接下去要干什么了,也罢,谁叫他们有害自己的想法了?现在可是先报应他们了。

  只听两随从哭丧着脸说道:「少爷,且松开手,我们这就,这就……」曹昂松开了手,想看看他们究竟会干吗?

              (七)精彩表演

  两人互相推诿了一会,其中的一个侍从只得彻底地脱光了裤子。顿时几乎整个身体都裸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下:黝黑的皮肤,一张轮廓分明英俊的脸,发达的胸肌起伏着,粗大的手臂青筋凸暴,浑圆的臀部富有弹性,结实有力的腿部毛毛茸茸,由於刚才曹昂对他卵蛋的刺激,导致了他的阴茎的勃起,又粗又大又长的海棉体上顶着粉红色的龟头,龟头上还有一滴晶莹的精液,周围浓浓密密的黑毛簇拥着它,高高挺立,与腹部之间仅有30度的夹角,还在不停地晃动。

  少年的曹昂顿时感觉到了自己在飞快的成熟。於是他老练地先拦住正要表演的侍从,对两人说道:「快去找两个器具来!」「是!」两裸体帅哥一个人是提着裤子,一蹦一跳样子怪异地满屋搜寻;另外一个索性是赤裸裸的,但是还是害羞地用一只手捂住私处也在搜寻。一小会工夫后,终於找到了两只碗,於是拿了回来。

  这是曹昂指着没有脱尽裤子的侍从又开口:「你跪下,去接,倘若接不住或者有些许的遗漏,仔细着了!」「是!」那侍从顿时半跪下来,双手托着碗,小心地把碗口对准了同伴的龟头。曹昂看见都准备好了,就笑着对这个侍从道:「那你就开始吧。」这侍从知道今天逃不过去了,把心一横,眼一闭,一只手紧紧握住了自己挺起的阴茎,开始了上下不停地撸动。只见那:硬而大的阴茎上一根根青筋凸现,浓而密的阴毛从腹部延续到肛门,红红的龟头由於不断地抽送已变得发紫,硕大的阴囊由於手的运动而在晃动,大腿绷得笔直,托着碗的同伴知道他是在努力地想快把精液射出来。

  在所有人的注目下,他渐渐地达到了高潮。「啊」的一声,浓浆喷出,直扑碗中,一下、两下、三下……刚开始的那几次有力的喷发不偏不倚地射在了同伴托着的碗边上,年轻力壮的他,精液量很多,很快碗边上的精液便流向了碗的中心。而最后那几次,从龟头上涌出的精液则无奈地滴在了碗的另外一边上。

  除了曹昂瞪大了眼睛,其他的两位也都在仔细地观察着,毕竟看见别的男人手淫的机会不多。等到他睁开了眼睛,喘着粗气的时候,曹昂的手又不自觉地伸向了他的阴囊,边揉弄边噘着嘴问道:「就这样好了?还有吗?」「这……」侍从本想尽快的结束羞辱,但是却不敢这样做,想了想,便无奈地说:「好像还有吧。」「那还不再弄出来?」曹昂这时已经非常兴奋了,「噢……」侍从一脸尴尬地只得再次撸动那支挺拔的阴茎,到底是年轻,精液又是几股射到了碗里面。

  「还有吗?」曹昂继续问。侍从继续射,直到第5次,满脸疲惫的他只能无可奈何地告诉曹昂,已经几乎射不出来了。曹昂也看见了,一次比一次少的精液,最后可怜的几滴精液挂在了侍从的龟头上,犹如珠帘般垂淌着。曹昂看了看碗里的精液,有半碗的数量了,粘稠而黄白的液体正散发着雄性动物特有的气味……

  曹昂继续揉弄着他的阴囊,虽然已经是5次的喷射了,侍从那硕大的龟头上还是继续滴淌出来一些晶莹的黏液来。然后另外一只手指了指跪着的侍从,那侍从知道要干什么了,刚要起身,曹昂对他说:「你现在自己拿着另外一只碗,把那精华盛好了,不许遗漏!」「是!」侍从小心地把盛有同伴精液的碗放在了一边,自己起身,也脱光了身上所有的遮羞物,精壮的体格显示着他也将有一场精彩的表演。

  果然,在飞快撸动的手中,龟头前一道道半透明的黏液喷射而出。虽然有时候在看到了别人撒尿的时候,会想起李白那精彩的诗句:「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来,尽管射精没有撒尿那么磅礴,但是也是很绚丽的一道景观。

  也是连续5次。也是半碗的精液。曹昂一边遐意地玩弄着一个帅哥的性器官,又一边看着另外一个帅哥的表演,似乎已经忘记了吕布的存在。其实哪里有,他只是在暗暗盘算着怎么样把吕布玩到最精彩最好的状态。那两是侍从只是先让自己熟悉一下怎么玩,对於今天的讲法就是热热身而已。

  看见两人都表演完了,曹昂心中一阵阵的喜悦,原来自己少爷是白当了,那么精彩的事情直到现在才知道,他放开了玩弄侍从阴囊的手,小心地拿过另外一个侍从的半碗精液,问道:「这真的是男子中的精华吗?」两侍从相互看了一眼对方,异口同声说:「是的。」想不到曹昂突然一抬手,突然把碗中的精液倒向了自己的口中,原来他想尝试一下宝贵的精液是什么味道。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两侍从阻止曹昂已经来不及了,只得傻傻地看着曹昂喝完最后一点的精液。他们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这时曹昂道:「还可以,不过……」「不过什么?」两侍从紧张地问道。「怪不得夫子说此乃男子之精华,只有那么点点而已。」曹昂是非常兴奋了,对於精液有些许的涩味也全然不顾了,就知道珍贵的东西是应该属於自己的。

  紧张的侍从现在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只有静静地看着曹昂。想不到兴奋之极的曹昂接着又做出了意想不到的举动来……

              (八)恶梦再来

  曹昂吩咐了一声:「你们两快去弄多点清水来。」「是」两侍从匆忙穿好衣服,尽量让人看不出衣衫不整,飞快地跑出去了。

  这时已经是快子夜了,曹昂知道父亲他们是喝得差不多了,估计个个是酩酊大醉,不会来打扰他什么的,尽管夜深人静,但是除了父亲,谁又敢来这里阻止自己上演的好戏呢?睡意已经被兴奋所替代,他趁着两侍从出门找水,又把目标转向了吕布。於是便不紧不慢地走了过去。

  吕布知道他要干什么的,索性闭上眼睛,任由他发落,还能够怎么样呢?绳子都绑着呢,不被玩弄也是要被玩弄的,被玩弄也是要被玩弄的。听天由命吧,说不定表现好,还能有所重用呢。吕布还抱着侥幸的心理,但是命运是别人给他的,历史也不会颠覆。只是现在他在发挥最后的余热而已,他还不知道罢了。

  曹昂依旧是上手抓住他那两颗卵蛋,是比常人的要大,就因为大,所以就是被人喜欢,说心里话,曹昂玩够吕布后要杀他,真的有很多的不舍得,别人看了吕布那两颗沉甸甸的卵蛋也不会舍得的,但是战争是残酷的,吕布又是一个反复的小人,指不定哪天他又做出背叛的事情来,怪就要怪吕布太朝三暮四了。

  两颗小鸡蛋般大小的卵蛋被反复的把玩着,就是不会让人厌倦这重复的动作,吕布被玩过一次了,现在有经验了,反正就这两下子,玩吧。

  片刻过后,两侍从筋疲力尽地抬了两大桶水来,放在了吕布的面前,曹昂还是不慌不忙地命令两侍从站好了,手依旧先在他们的裤裆上又抓又挠的,他现在知道怎么样手淫了,说实在的,还是想在这2人身上再玩上几把。尽管以后有的是机会,但是,今天却是最好的机会。

  两条裤带依然飘落下来,衣服又被扔在了远处,两人先被要求彻底洗乾净下身。他们不明白曹昂要干嘛,但是照做了。

  侍从刚刚软下的阴茎又开始了新的萌动,曹昂是想再为他们手淫一次,等到阴茎被弄得实在硬挺挺地傲立起来,小手便学着开始了飞快地上下撸动,看见侍从开始了淫荡的哼哼,过了些许,开始喘着粗气,曹昂问:「要出来了吗?」

  「啊,啊……」侍从边哼哼着边点着头。忽然,曹昂一低下头,嘴巴含住了他的大龟头,牙齿轻咬住了硬挺的阴茎,侍从大惊失色,抱着曹昂的头说:「少爷,别,别……」但是酥爽的感觉让阻止的声调越来越低,最后又有一小股的精液脉脉地流进了曹昂的嘴巴里,含着阴茎的嘴巴,「啧啧」声中,吮吸着男人的精华……

  接着,第二个侍从也被享受了一次。曹昂又把目光转向了吕布,要知道吕布可是到了现在还没有真正地发泄过呢!吕布也盼望着能好好地玩个透彻,反正已经被俘虏了,先爽透再说。於是,软沓沓的阴茎开始了抖动,好像在召唤那只小手的到来。

  小手果然伸过来了,在摆弄下,阴茎飞快地勃起了,犹如枪杆般粗细的阴茎顶着硕大的龟头,曹昂为吕布清洗着私处。吕布尽量保持着硬挺的战枪。突然一个侍从对曹昂道:「少爷,烈酒听说能刺激……」「那还等什么,快去弄来!」

  曹昂一下子打断他的话,「是。」话音未落,人已经迅速穿好了衣裤,跑了出去。

  另外一侍从也不示弱,说道:「少爷,而且酒能消毒,这廝的下体那么脏,怎么能玷汙您的金口……」「恩。我知道了。」曹昂抬都没有抬头,继续着擦洗着吕布性器官的工作。他愿意这样做,因为他觉得值得。他要把吕布的性器官擦得乾乾净净。吕布也是愿意这样做,所以配合得非常好,加上擦洗的时候摩擦着性器官那感觉,还想怎么反抗呢?

  不一会,侍从飞快的脚步中,捧着一酒壶过来了。侍从气喘吁吁地对曹昂道:「少爷,把酒灌给,给这廝,廝喝……」

  曹昂拿过酒壶,刚想灌吕布喝上几口,忘记了一个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身高的差距,无奈,和另外一侍从道:「给他喝上半壶!」「是!」他们两人仅比吕布矮上3寸左右,何况吕布也已经张开了嘴巴,所以毫不费力地灌下了半壶烈酒。

  接着,曹昂一摆嘴巴,那侍从明白意思,另外半壶酒就在吕布的阴茎上缓缓倒了下来。吕布顿时感觉阴茎火辣辣的,浑身上下也热血沸腾起来,阴茎更加坚硬了,似乎看上去又长了截,龟头还能继续膨胀一些,龟头从鲜红变成了深红,吕布在里外两把火的夹击下,开始忍不住了。眼巴巴地急盼着曹昂来玩弄他的性器官。

  可是曹昂却没有动手,却微笑着问他:「吕将军,现在你希望本少爷干什么呢?」「啊,这……」吕布愣住了,烈酒的刺激让他边哼哼着,边说:「我,啊,啊,我……」「你什么?说呀?」「我,啊……」吕布怎么好意思把这意思表达这意思?曹昂看着吕布害羞的样子,觉得太好玩了,於是把手握住了他那已经不能在涨大的龟头,轻轻地摩擦着。吕布急了,他知道这样吊着他的性欲是在捉弄他,听到曹昂拉长声调继续问他:「吕将军,你说呀,希望本少爷为你做点什么呢?」

  「我,我,我……」吕布的龟头被弄得实在受不了了,於是再次一横心,「曹少爷,玩我的,的……我求求你了。」「噢?那你愿意怎么样报答本少爷呢?」

  「我吕某愿意做牛做马……」「牛?马?那不是畜生吗?」「啊,……是的,我是畜生。」吕布在刺激下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可是畜生怎么陪我玩呢?」曹昂说完,脸色一正,喝道:「我要你做我的奴隶,你的一切都属於本少爷了,只能听我的话,怎么样?吕将军?」「好,好,啊……我什么都愿意,求求少爷快让吕某……」吕布的龟头在手的摆弄下,已经完全控制了他的大脑。「那么现在本少爷渴了,吕将军也看见了我的两个侍从那么卖力地各喷了5次,你可是第一猛将啊,一定会喷10次的,你不会让我失望吧?」「是,是,我一定为少爷竭尽所有,求求少爷了……」「好!」曹昂又「嗖」拔出了那把匕首,横在吕布的卵丸处,吕布一惊,听见曹昂说道:「如果你敢耍什么花样,或者没有到数量,吕将军的宝贝就怕……」「是是是,我一定做好!」吕布用惊恐的眼睛看着这个小魔头,嘴上忙不迭的答应着。

              (九)绝对实力

  曹昂随手把匕首插在侧腰上,接着吩咐2随从开始准备:把绑在架子上的吕布的脚两边拉开到了极限,由於长期练武的身体,吕布的韧带完全受得了。吕布这时的银靴也被脱掉了,不过,曹昂还是很小心的,要一步步地来,对於这员刚刚被俘虏的虎将,不得不能警惕一些。

  吕布的确想表现得好一些,在两随从的摆弄下,尽量配合,第一是因为现在落在别人手里,性命攸关,第二是他知道曹昂要干什么,确实,他很想发泄一下,於是唯唯诺诺地任人摆布。一阵后,吕布现在是完全裸体了,一个「土」字型的人体,但是似乎那一竖略微写过了头,第二横的下面有一个小坠子……简直太完美了,肥厚的胸肌在一上一下的起伏着,明显的八块腹肌紧紧地贴着身上,手上,腿上由於被捆绑,大块大块的肌肉被凸显了出来,但是最令任垂涎的就是那个小坠子,一坨大肉,正静静地下垂在两腿中间,由於刚才被摆佈了身体一阵子,刺激阴部的酒力过后,差不多一尺长的粗大的阴茎如一条长虫又软绵绵地靠在阴囊上面,硕大的龟头露出来,上面还有一些晶莹的黏液。阴囊包裹着鼓鼓囊囊的卵蛋也被显现出来了轮廓。

  曹昂顽皮地用小手指摆动了一下大卵蛋,那下垂的卵蛋微微地晃动了几下,十分诱人。他接着用手掂了掂,感觉到非常沈甸甸的。曹昂还用两只手分别抓住了吕布的两颗卵蛋,往下拉了几下,阴茎还在阴囊的摆动下,也「点了点头」

  「来呀,再给吕将军灌酒!」曹昂一声令下,侍从又把剩下的酒给吕布全罐了进去,还有一些烈酒倒在了曹昂的手里,他仔细地涂抹在吕布的私处,一小会儿,吕布的阴茎犹如长虹一般傲然挺立,足足有一尺多一些,红彤彤的龟头象一个鸡蛋那么大小,曹昂知道起效果了,吕布的阴茎应该差不多是极限了。於是两只手便扣了上去,太粗了!!太长了!!太强了!!小手竟然还有一些不能合拢地扣住吕布那根粗大的阴茎,而且没有被握住的地方完全可以再放上一只手来。曹昂的手开始了上下飞快的撸动,简直有点象孩子在爬竹竿的姿势,坚挺的阴茎在小手的撸动下,还竟然有了「咯啦嗒,咯啦嗒」的声音,因为阴茎太硬太挺拔的关系吧。

  曹昂边弄着粗大的阴茎边吩咐随从准备好碗,还擡起头看着吕布。吕布这时闭着眼睛,完全充满血的阴茎加上孩子手有力的撸动,而且还有酒的催化,让他浑身性欲得到了膨胀,不一会儿,他开始急促地喘着粗气,胸肌的起伏更加频繁了,卵蛋开始提升,阴囊把卵蛋包裹得更加紧了。因为好久没有发泄了,他感觉到奇痒难熬,欲望的火山快要喷发了,再也受不了了!!!他急促地的喘着叫道:「啊……我,我,我……」曹昂一听,知道最精彩的一幕要出现了,马上说,「快,快,快!」顺便一边继续撸动着一边使劲把吕布坚挺的阴茎压了下去,随从也迅速地把碗凑到了吕布那个硕大的龟头前,猛听吕布大喝一声:「啊……!!!」

  随即明黄色的粘稠的液体从吕布的龟头眼了狂喷而出,喷在了碗的四周,尽管准备做得很充分,但是仍然有少许一些的黏液反射在了别人的身上,侍从的脸上有一些,曹昂的手上有一些,但是这第一次喷射根本没有结束,阴茎还在继续颤动,精液犹如火山爆发一般汹涌而出,每抖一次就是一大股的精液出来,……一直到了第五次的抖动,精液才是脉脉地流出,第六次已经出来不多了,只听见曹昂自言自语道:「吕将军,你一定还有很多的,可别浪费了,这样珍贵的东西让本少爷……话没有说完,手已经开始揉捏吕布的卵蛋,并且把嘴巴张得很大,直凑了上去……

  但是,一会儿曹昂的头就不动了,就听见「呜,恩,啊……」的声音,接着曹昂就不停摇头,随即吕布这里又有了惨叫的声音,两侍从忙上去一看,原来吕布的龟头实在太硕大了,阴茎也太粗了,曹昂的嘴巴直接卡在了吕布的龟头上,动弹不得,所以不停地摇头想退出来,但是牙齿又在此期间又刮咬到了吕布的龟头的肉上面,弄地吕布惨叫连连,两侍从才不管吕布的惨叫呢,一个上前捏住了吕布的硬挺的阴茎,趁机抚弄了几下,小手指还掂了一下吕布沈甸甸的卵蛋,另外一个侍从使劲把操昂的嘴巴从吕布的龟头下拔出,也少不得也「触碰」到了几下吕布的阴茎。

  忙了一会,曹昂的嘴巴终於出来了,嘴唇边还垂挂着少许的黏液,也不知道是吕布的精液还是自己的唾液……

  曹昂喘了一会气,上前一握吕布的龟头,呵呵一笑说道:「吕将军真不愧为人中龙凤啊,好粗大的玉柱啊!」看了看吕布红彤彤的龟头,又说,:「我不相信,我嘴巴不能含住你!」於是又双手握住吕布硬挺的阴茎开始了再次的撸动,等到吕布的淫叫声又起,再一次把嘴巴张得更加大了,猛地含住了吕布的龟头,这下是刚好含住了,然后嘴巴努力地伸向前去,但是也只能到吕布阴茎一半的地方停住了,吕布的龟头已经卡在了他的喉咙里了,同时用两只手分别捏吕布的卵蛋,相伴着吕布「啊,疼啊……」的嚎叫,曹昂感觉到喉咙里一大滩精液涌了进来,曹昂拼命地吞咽,可是还是来不及,一些精液仍然从嘴角边纷涌出来……

  接着又是如此重复的五次后,吕布受到酒精刺激的阴茎由於时间长了,效果开始退却了,阴茎渐渐地软小下来,但是仍旧有3根手指并拢那么粗大,现在曹昂能比较顺利地张大嘴巴含住这半截阴茎。到了第六次,曹昂实在吃不了精液了,吕布的精液是太多了,但是手还是继续撸动这根阴茎的,因为曹昂想看看吕布到底能出来精液有多少?到底能撸动几次才不能射了?侍从仍然过来托着碗并且对准吕布的龟头,吕布的阴茎又从软到硬,又从硬到软。

  直到第九次的时候,吕布开始有气无力地乞求道:「小公子,求求你……别玩了,没有了……」「是吗?」曹昂没有哩他,继续在俗话撸动半软的阴茎:「俗话说十全十美,相信吕将军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他把话音顿了顿,然后反手装模做样的碰了碰侧腰的匕首,吕布一看,赶紧道:「我,我,试试看……」

  吕布的阴茎现在开始比前两次要硬多了,曹昂看了,暗暗好笑,知道吕布要努力地表现最后一次,把精液射出来。

  小手继续在撸动着……

              (十)良辰美景

  曹昂是拼命的撸,吕布是坚挺着自己的阴茎,想尽快完成使命,尽管阴茎被弄得通红通红的,龟头也由红变紫,但是只感觉有那么少许的痒罢了,想射是射不出的,片刻过后,曹昂手的速度是越来越慢了,一来,这次吕布是几乎弹尽粮绝了,二来,也已经闹了好几个时辰了,加上又是夜半三更了,睡意渐渐上来了,毕竟曹昂还是个孩子,吕布的阴茎也有点软了,差不多一天没有吃东西了,精液又几乎都弄出去了,但是他还勉强挺得住。

  曹昂的速度是越来越慢,忽然,他一个激灵,看见吕布也有一些睡意朦胧的样子,於是,他狠命地一捏吕布的卵蛋,随着「嗷……」的一声惨叫,吕布浑身发抖,他感到卵蛋几乎要被挤破了,随之而来的身体反应就是:龟头上终於冒出了一些透明的液体来了,但是似乎看起来不那么粘稠了,黏液慢慢地流淌到了曹昂的手上……

  「好了!吕将军不错~ 不错!」曹昂的笑声让吕布回过神来,这个小魔头太狠了,今天的卵蛋已经被狠狠地弄疼过好几次了,毕竟是成年人的私处,竟然让一个小孩子玩得……不过得赶紧要求那小魔头不要再晚他了才是要紧的事情,吕布只能哀求道:「小少爷,小少爷,求求你,我已经饿了一天了,现在太晚了,今天就饶了我吧……」「好……」曹昂也累得只能轻轻地说了一句,话锋一转,「不过,吕将军今天的表现不错啊,你饿了是吗?」「是!」曹昂本想继续弄吕布一阵,但是实在感觉累了,何况来日方长呢,这样好的「畜生」可别弄坏了,便吩咐侍从弄点饭来喂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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