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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染绣塌】(拼凑版),1

[db:作者] 2025-06-23 08:47 5hhhhh 1060 ℃

             春染绣塌(拼凑版)

 

 作者:loverbaby

 2010/08/25发表于:SexInSex

 

            第一回 奸商巧诱周寡妇

  诗曰:

  好把名花着意防,休教闲荡出官墙;

  无端蜂蝶寻香至,惹得劳心似絮狂。

  话说清朝道光年间,清池县境地,一女子姓刘名贵梅,原是读书之人家的女子,父亲是个饱学之士,一向在外开个学馆,自小令他读些烈女传,这贵梅生得伶俐,领悟极快。

  不料到十四岁,母亲张氏恶疾在身,久治不愈,终日卧床不起,不须几月,竟自去了,父女抱头痛哭一场,扶尸入棺,料理停当。

  一日,父亲思量:「早日他在家,母女照应,今日留他家中,孤身一人,日子难熬,若在邻家来去,恐怕没有学好的,有失体面;若我在家,又顾不及馆,如何是好?」

  思量来去,仍无结果,遂想将小女子与他人,转念思忖,这斯文人家,决无将小女与人作婢女之理;送与人作女儿,谁愿赔饭养他?后来又陪嫁与何人?如此一想,倒不及直接送与人作媳妇省事。

  主意已定,父亲便四下打听合适人家。

  一日,遇东村一媒婆,托他此事,那媒婆倒用心,寻了几日,回话道:「惠水有一开店的寡妇,姓周名昭,有一儿闲在家,叫曾桐,年仅十四,适才探询此事,那周寡妇喜不自禁,料想此事得成。」

  刘父听罢此言,急于要把女儿与人,亦不论门风,亦不细探那周寡妇为人如何,只收他几两碎银子,欲将小女贵梅过门。

  那贵梅几日前即料得此事,刚离亲娘,又如何肯与恩父别离?刘父好言相劝道:「我只为无极奈何,将你小小年纪与人作媳妇,你定乖乖的,切要听婆婆的教训,不要惹他恼,为父也安心,那曾桐年纪与你相仿,料不得与你日日为难,只管放心去吧。」

  送至周寡妇家,又向寡妇道:「小女乃没娘女儿,不曾教训,年纪又小,千万亲母把作女儿看待,不要说老夫感戴,连老妻九泉之下亦安心。」

  送了小女,刘父自去了馆学。

  只是这寡妇有些欠处:先前这店子是丈夫支撑,他终日在里间,不出门,日间只管些茶饭,并不见人,想那丈夫得了病,不能管事,儿子曾桐又小,他只好出来承值,遮羞怕耻,到后边丈夫死了,欲典店,又舍不得这般生意,让人,又没甚过活,只得承头露脸,出来见客。

  此时他已三十模样,遇有老成客人,道是寡妇,亦避些嫌疑,倒定那些白面少年,遇有轻薄的,不免用言语勾捞他,风月态度幌他。

  周寡妇乍见乍闻,亦有个见怪的意思,渐渐惯常其事,亦便来撩嘴,人见他活动,越发来逗惹他,他年少性情,水性妇人,如何按奈得定?有赋为证:

  人皆欢然聚首,綦我独罹头睽乖。

  忆缱绻之伊始,先胶欢之糜懈。

  银灯笑吹,罗农羞解!

  红霞颊兮芙蓉双红,染春心枝柳兮粉黛!

  空房亦何急?

  想那寡妇怨花怨月,夜雨黄昏,好难消遣?欲得嫁人,又怕人笑话,儿女夫妻,家事好过,怎不守寡?待要守寡,天长地久,怎生熬得?日间思量,不免在先夫坟前诉愁说苦,痛哭一场;夜间思量起,亦必捣枕捶床,咬牙切齿,翻来覆去,叹气流泪!

  兴许是他缘凑,一日来个商人,姓汪名明宇,荆州人,家事股厚,常来惠水经营生意,明宇积年于周寡妇店中歇,却不曾与寡妇相见。待得店主归西,适才与周寡妇照面。

  此番相见,见他生得清秀可爱,便亦动心,特意买了些花膝裤物送他,不想那寡妇却亦红脸收下。

  这汪明宇本是风月场上的老手,见此情景,知其动意,便放开胆子,他本住于前边楼上,故意嫌人嘈杂,搬至厢楼,与寡妇接相近。

  一日夜,汪明宇不能睡,于房内独语,遂起床点灯,打开窗子,唱些私情小曲,以此引他。

  且说那寡妇正于隔壁房里纳着鞋底,闻得此声,早已是心动,便停下手中活计,将耳厌于门缝边,听得心急耳烧。

  明宇见隔壁毫无动静,却亮着灯,欲察个究竟,遂轻手轻脚推开房门,蹲身来到了廊边里,此时周寡妇正开着门直瞅,突见一人影显现,又听得邻房声止,心中已明白了八九分,知是这客商来至近前,一时竟不知如何办好。

  明宇壮胆,推开那寡妇的房门,却见他正坐于门房,双颊红润有加,眉目传情,手捧鞋底却一动不动,遂向寡妇道:「亲娘,茶便讨碗吃。」

  那寡妇笑吟吟道:「茶水在这里讨得?」

  明宇笑道:「正在此讨得!」

  言罢,上前一步将寡妇手中那红鞋底儿夺了过来,道:「是什么缎子的,待我明日拿一块来相送。」

  寡妇道:「前日已收甚多,怎敢再收?」

  明宇道:「我的亲娘,不收怎的?怕我讨还不成?绝无此意,但收无妨。实则要讨还,亦不及绸缎,碰了身子如何?」

  言罢嘻笑一番,用手指来把鞋底量了量,道:「真三寸三分。」

  又在手上掂了掂道:「真是好货!」

  寡妇怕有人闯见,外人观不雅,就劈手来抢,明宇早已藏于袖中,顺势把个周寡妇揽入怀中,狠狠地亲了一下。

  寡妇亦不言语,任他在脸上乱蹭,一时间热血上涌。久日不曾碰那话儿,今日焦渴难耐,伸手去摸那阳物。哪知明宇已动了肝火,那东西竟直挺挺地立竖起来。

  寡妇捻了抢,笑道:「这等长长大大,比先夫的大了许多,你且莫急,让我好好玩他一回。」

  明宇只道这寡妇早日羞羞答答,谁知竟这般火热!腾出一只手来,挖入那妇人的裤档里,摸那光光肥肥、紧紧扎扎的浪东西,一时间五根指头湿漉漉,粘乎乎,热烘烘的,甚是有趣。

  这样两人各腾出一只手互搂着,一只手各玩那物件,一时寡妇「哼哼」叫了起来,原来明宇伸出中指在那户内一进一出作抽插状,叫他如何忍得?

  遂说道:「我俩且上得床,慢慢尽兴一番如何?」

  明宇亦不答话,将寡妇抱将起来向床前挪步。

  到得床前,寡妇掀开帐子,明宇双手一松,将这浪妇丢在床上,自个儿飞快的褪了身上衣物,缩身拱入帐内。

  寡妇瞅见明宇那阳物末梢红通通、圆溜溜的鸡蛋般大小,早已心动,用手指去摸了摸,道:「实在可爱!今生那曾见得?你且着实弄我一回,亦不枉活人一世!」

  于是褪了裤儿。上身那薄衫早被明宇解开,双乳胀鼓鼓的露将出来。明宇已等不及,将寡妇推至床上,分开两腿,似饿虎扑食,压了上去。

  寡妇伸出纤纤手指,捏住那阳物,引他入将进去。只见那肉棒越发粗大,一手竟合抱不得,心中高兴,不觉哼哼叫道:「心肝!快些进!我几欲痒死了!」

  明宇这才一用力:「扑哧」一声尽根顶入,叫道:「有趣!有趣!里面热烘烘的。我的魂都煞了。」

  寡妇道:「我那花心着实可爱,你可狠顶!」

  明宇一边忙着抽送,一边答道:「顶着了,看我不捣碎他!」

  说罢突然用力,只几个回合,寡妇顿感周身通泰,心里叫道:「真真快活死了!」

  寡妇身子狠命的耸动,娇声娇气,哼个不停!明宇奋力抽叠莽送,直把楼阁震得微微动,阵阵酥美,寡妇身扭腰摆,户内淫水涓涓津津外涌,四肢悚然,心内想道:「自我嫁人以来,阅人不少,从未经如此之美!如能长此享用这客商之美物,岂不快哉?遂向明宇耳语道:「日里夜间,你尽可来此与我尽兴!」

  几经大抽大送,约莫三千余次,明宇方才泄了。寡妇爽快,目闭肢摇,金莲双立,液露汩汩,畅美莫如。两人相拥相抱,见已二更时分,遂搂着睡去。

  天色微明,儿子曾桐于隔壁喊叫,寡妇才醒,这时,只听得那明宇口中喏喏道:「跌坏了!跌坏了!」却是做梦来调戏这寡妇,周寡妇闻听得此言,一时兴起,竟忘了适才儿子喊叫,竟自翻身上了明宇胯间。

  明宇睡得沉,昨夜又折腾,一时却醒不过来。这时觉有重物压着,只当梦中情景,又喏喏:「不及了!不及了!快些送进去!」

  寡妇携牵着那生铁棒似的阳物,紧捏手中,搓个不停。明宇梦中心急火燎。这一急,顿时醒了过来,见寡妇骑在腰间,道:「前面受用一回,梦中却遭戏一回,此刻又如蚂蚁在心口爬过,让我如何等得及?」

  寡妇见他如此,笑起来道:「你这个人,忒不长进,看你渴得恁般。也罢!待我替你消消渴!」

  言毕手捧那活儿对准花蕊,降身猛的一顿,整根进入了,水星四溅。那知用力过猛,一口竟喘不得气。

  明宇见半天没动静,那能熬得,翻身将个妇人压了下去,上下耸动。寡妇难受,呻吟哈嗟,忙呼:「用力。」

  明宇奋力抽送,不顾好花嫩蕊,那管柔残玉质。

  寡妇经刚才那一裆顶,受苦不迭,方言:「付郎忍心,容奴稍宽免其纵提,若再款送,奴不能忍也。」

  明宇并无怜香惜玉之心,暗想道:「趁此份缘,与他下马利害,日后亦可尽心狂入。」

  放去任情,加些龙阳工夫,下面力不能支,声声敬求,苦苦哀怜,上面耳苦不闻,急争深投,重重狠突,把个寡妇弄得月缺花残,粉褪蜂黄。

  适时液粘滑松,寡妇渐生畅乐之意,暗想:此真人生第一乐事,畅快无可言也。遂在心内暗暗骂道:「狠心种,伺下畅交之力,用在我这得意之时。」刚想起身回敬。

  恰逢这时,隔壁房中儿子又嚷嚷:「娘,娘,娘怎的不在?」

  明宇闻得邻里喊得急,怕露了马脚,日后不甚便,送急急抽得五百余回,丢了,此刻寡妇已被捣得昏昏沉沉,强坐了起来,二人穿戴完毕。

  周寡妇从明宇屋后一侧门溜了去,绕了一个圈儿,才到得儿子房中,不题,欲知后事,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回 风流子潜室交欢

  诗曰:

  谁逢美色不欢欣,待旦焚燎就比论;

  况是风流出世品,那甘寂寞坐空亭。

  天明,明宇到缎铺内买了一方蜜色绸缎,一方白光绢,又是些好绢线,拿纸包了,还向宝笼上寻了两粒雪白滚圆,七八百重的珠子,二粒立并包了,装入袖中,回得店里,欲乘客人送入中堂。

  少顷,贵梅随在曾桐身后,出了店堂。

  明宇溜进中堂,周寡妇忽见一人闯入,吃了一惊,明宇遂将丝绢拿出来道:

  「昨日所许,今日特来送上!」

  周寡妇故意眼不看,手不起,低头道:「这断不敢领,不劳费心!」

  明宇道:「亲娘,我这特意买来,亲娘不收,叫我将当何人,将礼送人,殊无恶意。」

  寡妇道:「这缎绢绝是不收的,只还我昨日红鞋底。」

  明宇道:「成对不急。」遂将缎绢丢在那妇人身上,妇人此时心火已动,便将扔来之物放入袖中道:「不还我?我令小妹从梁上爬过来偷。」

  「承敬!承敬!」明宇亦不管那妇人定有心说的,还是无心说的,他都认真了。

  是夜,明宇进得房里,仔细打量,见这厢房乃是合柱三间体,那梁上都是空的,可以扒得。明宇眼巴巴盼到晚,潜到这房中,少时,听得寡妇上了楼,儿子读晚书,媳妇做针指。

  将起更,儿子入睡,丫头小妹亦睡了,寡妇亦吹了灯上床,半晌不得动静,明宇轻轻的扒到梁上,身子又胖,捱了一阵,浑身是坐,正待馏下,却是媳妇贵梅起来解手,只好缩下,又停了半刻,贵梅复入帐中,明宇团一脚蹲于厢上,才转身,楼板上身子重,一振,只听得那曾桐在梦中惊醒道:「何物在动?」

  妇人心已明,道:「没甚动,想是猫眺。」

  明宇只得将身子蹲于黑处,再不敢动,少顷,听得曾桐复有鼾声,又得出,摸到床边,那儿子又醒道:「似曾有人走动。」

  寡妇道:「夜间甚人走入房中?」

  儿子又道:「兴许是贼。」

  寡妇回道:「没这事!如何大惊小怪。」谁知曾桐甚是不依,叫媳妇点灯。

  明宇听得,欲缩手爬回,只听寡妇拉大嗓门,怒道:「我料屋里缘何有贼?这日着神见鬼,若我亦似你这等大惊小怪,可不连邻里边惊动?你寻贼来!」

  贵梅早已吵醒,听得婆婆如此之言,便不着声,亦不点灯,明宇复又转身,向床前挪步,又听寡妇道:「安你两在身边,栖栖耸耸,搅人因觉,明日皆去东边床上睡,我独自清净些。」

  此刻明宇心中明白,知是朝自己送话,遂壮大了胆,摸至寡妇床前,入了帐子。

  且说寡妇之睡床与贵梅、小儿之床相对面放,隔之甚远,一张在东边,一张在西窗台下,寡妇见这浪子如此胆大,心里既担心又焦渴难耐。

  怎耐明宇已滚入怀中,二人搂成一团。

  料想着小儿,贵梅尚未入睡,二人只得倒身相偎,一齐用力,虽不能尽那能事,倒亦比隔壁相思爽快得多。

  少顷,传来小儿鼾声,继而贵梅鼾声亦起,明宇见时机成熟,遂轻轻翻身起来,寡妇悟其意,早将玉腿分得开开的,只等那又粗又硬的阳物顶入阴户内,明宇虽心急,倒不忙于入将下去,只伸出左手。

  游移到阴户,然后只轻轻一拔,寡妇口中即怪「哼」一声,假意耳语:「你这野畜生,不得好死!」

  明宇遂暗中答道:「某实乃愿花中死。」

  说的寡妇哑口无言。明宇知他难忍,欲再挑拔,遂逮了妇人一只手儿,抚于自己那肉棒上,任他揉搓,寡妇等不及了,手捻阳物乱动,口中直哼哼。

  明宇经此景,一来怜他难忍,二来自个儿已吐水多时,遂凑近那个缝儿加力一顶,仅进去半个首儿,又一送便不得进,惊道:「怎的只是不得尽根?」

  寡妇不答,明宇疑心是那户门太紧,但昨夜分明无此障碍,相必是他故意作祟,遂运足气力,拱身而起,又再刺下,只闻「嗳哟」一声,寡妇即将阴户迭得甚高,一耸一耸拼力迎送,淫声浪语,好不骚发。

  俄尔,明宇翻身下底,将阳物拔出仰身躺着,虽然竖起五六寸长那件大热东西,寡妇掇身跨下,一下去,套个尽极,明宇手捧着他那肥臀,一起一落,寡妇在上,一蹲一桩,不住的套了一会。

  旋即,明宇又一个翻身,将妇人压于底下,拎起两只小脚儿,伸手摸索那水淋淋的玉户,抚玩多时,闻得「哼哼」一声,遂一跃而上,几番大扯大拉,下面唧唧啧啧,一片响声盈耳。

  此刻,二人早已忘却屋内尚有两小人,只顾尽兴,寡妇叫爽快不绝,低声悄语道:「心肝,你再弄我一会,我被你入死了。」

  口中哼哼娇声喘气,百般狂荡。

  明宇亦是欣喜万分:「亲娘,让我做个花中饿鬼,死于你花心上。」遂着力抽提,撞碰之声不绝于耳。

  二人正要死要活,忽闻小儿一个长喘,明宇恐醒来察觉遂停了下来,瞬间,曾桐问道:「怕是有贼?」

  屋内顿时安静,寡妇亦不答话,阴户内热炽难耐,那阳物直挺挺倒入其中,直捣花心却一动不动,叫谁忍得?

  「死短促的,睡觉也不得安生,哪里来贼人?」寡妇高声骂着,曾桐不再言语,侧身窝过去。

  寡妇将户儿轻轻上耸,明宇小心下桩,两个又喜滋滋地捣在一起。明宇担心又被小人听见,伸手摸着寡妇舌唇,一顶一送,又弄了百余回,方才泄了。

  二人早已浑身酥软,不及擦拭户儿、阳物,面相交股而卧,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回 贪杯醉酒误大事

  诗曰:

  红粉嫦娥映青云,桃花马上石榴裙。

  上回叙及周寡妇与明宇相拥而眠,时值三更,皆精疲力竭,不时,明宇鼾声如雷,那妇人昏昏欲睡,怎耐明宇粗气直挠耳心,心里痒痒,怎能安息?又恐这鼾声惊扰小儿、贵梅,遂将手指覆其阳物,用力一捻,明宇惊醒,方明白缘由,再不敢睡,只交股而卧,当夜无话。

  捱到天明,小儿、贵梅皆困于帐中,不曾醒来,明宇旋即溜下了床,回到隔壁屋中,料想昨夜缠缠绵绵,好不痛快,一时顿没睡意,净了脸,走出了客店。

  明宇一路走,一路思忖,这妇人平日好占小便宜,那然这般,今晚须寻甚送他,再分他个甜头儿。

  到得一银店,明宇摸出一两银子,招来店主,说道:「打两个钱半重的戒指儿,七钱一枝古挤簪子。」

  店主看了样金,在那厢看打。

  不料明宇夜间不睡得,打了一个盹,银匠看了,又是异乡人,便弄手脚,空心簪子,足差一钱银子,打完,连回残一称,道:「瞧瞧,不缺一厘。」

  明宇看了簪,甚定欢喜,心想夜间给那妇人,定能讨得欢心,不怕不分他尽兴,抬头望那银匠,似有不对,忙讨过称,多了三厘。

  明宇起了疑心,道:「式样不好,另打做荷花头罢。」

  银匠道:「成工毁他不得,恐怕不能再造就,恕难从命!」

  明宇定要那厮动手,便道:「定要打的,我自召工钱。」

  匠人见说他不过,脸露愠色,道:「要打明日来。」明宇拾锤砸开那簪,只见碎银散将出来。

  见此情景明宇暴跳,要送官,匠人道:「是焊药。」

  明宇道:「难道焊药是装在簪里的,理行不通,定要见官。」

  一旁走过两个邻舍来,说请他吃酒,再认赔,万万别去见官,好说歹说明宇勉强应允,二人将他请到酒店吃三钟赔礼一镀银子。

  明宇因此事闷闷不悦,这两个邻舍左右相劝,又灌上了几盘,已是酩酊。

  这边周寡妇绝早起来,另铺了儿子床,那贵梅床也另行铺好了。

  到晚上,吩咐儿子就在那边读书,自在房里把床面收拾得洁净,禅熏香了,只等三更明宇来。

  初时,寡妇独竿棂前,点一斜灯,心里好不热燥。儿子,媳妇,丫环俱已睡了,还不见那浪子到,只得和衣睡了。

  到了二更,听得打门,料想是那汪贼回来。

  急了起身出了门,到了院门前,摸得门开,一个人直挺挺倒了进来,吓得寡妇倒退一步。借月光细看,正是那汉子。

  明宇烂醉如泥,倒于地上。

  寡妇跪地扶起,却遇上一个「瓶口木香」吐了他满身。寡妇那顾得这些,忍了酒气,费力拖将起来。

  怎耐明宇人事不醒,妇人那拖他得动?遂喊小厮阿喜前来相帮。二人好歹将这醉鬼拖入房中。阿喜自去息歇。这妇人看这厮醉样,如何好去?

  寡妇自是不理,回到自个屋中,直生闷气。三更已过,仍不得合眼,牙齿咬得吱吱响。心里又气又恼!恼的是贪杯误事,气的是没福消受。

  且说那明宇半夜醒来,懊恼无及,睡了一刻,怎耐那美事索绕心头,如何安息?

  遂撑起身挽了齐整衣服。忽闻得房门乱敲响,疑是那寡妇,遂道:「知你要来,候多时了。」

  那门本虚掩,推之可入,半天并无动静。少顷,传来邻里一房客声音:「往娼家去不?」

  明宇只得复回床睡于上面,做梦中惊醒般,道:「多谢!身子不快,已早睡了。」

  再三推辞,只不起来。那人去了。适

  才经这客房一揽和,明宇心中甚是火动,折身起来,再到楼阁,轻轻扒了上去。黑咕隆咚,那里顾得,只一松手,身子便落于寡妇房中。

  明宇驻立壁根,侧身细听,知那小子、媳妇早搬此而去,便壮了胆子,朝寡妇床沿摸去。寡妇早已察觉,气已消大半,假意睡着,却将两腿分得大开,只等那厮来弄。

  明宇不着言语,自脱个干净钻入褥中,轻轻道:「亲亲乖肉,快些受用!」

  不闻回声。用手推他,又推不醒。明宇火动,便将那物件插入阴中,轻抽浅送,寡妇梦中呻吟着笑。

  明宇复一阵狂入,寡妇如渴得浆一般,搂住明宇,口中却嗔道:「甚人?好大胆!」

  明宇亦不回答,带笑抽出那物来便要爬将下床,寡妇急扯住道:「哪里去?不可如此逗人!」

  明宇笑道:「你这般要紧时候,却冲撞着我。」把寡妇两腿掇起,行九浅一深之法。

  寡妇叫道:「入得好!」

  明宇心火正旺,遂将小金莲扛于肩上,凑准缝儿大抽大送,寡妇悬足于明宇背上叫道:「亲亲,内中美不可言,不知尚有几许未进。」

  明宇知其所言花心,道:「有两寸,更极大些未入。」

  寡妇道:「快入尽根,看是如何?」

  明宇直入尽根,不容不发,寡妇叫道:「亲亲,内中绝妙。」

  便将身摇动,明宇重重抽送,寡妇轻轻叫道:「且莫动,我头目森然。」

  明宇不听,至二百余回,那妇人又道:「好亲爷,快活杀我。」明

  宇少住片刻,寡妇急了,目闭齿紧,鼻息微微,明宇大喜,疑其户内骚痒,却死不身动,半响,寡妇实难熬得,令明宇仰卧,以阴户就之,跨马而坐,一起一落,五换巾帕,且四鼓矣,明宇又俯身其后,抽送三百余提。寡妇早已脸红鼻青,又遭五六百抽,明宇一泄如注,一侧卧床。

  寡妇尚未休,用帕巾拭净那肉物,净头枕于明宇腿上,以脸贴其物,以口吮之,其物复,明宇再翻身插入,这精力更猛。寡妇万态千娇,无所不至。不须一刻,双双泄了。

  几番云雨,自已难舍,有诗为证:

  颔杯片时云雨意,坏教数载竹松心。

  欲知天明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回 寡妇夜窥洞房事

  诗曰:

  自分不殊花衣合,含香和露乐深宵。

  天微明,两人怕儿子知觉,不敢再畅意。明宇穿衣下床,依旧去那壁上扒了过去。

  如此夜去明来,三月有余,周寡妇得他衣饰亦不下百件。到临行时,亦百般留恋,洒泪而别,约去三四月便回。

  且说明宇荆州有一娘子尤氏生得一男儿未满十五。一家子倒亦和睦。这尤氏本是贞洁之妇,明宇在外跑脚经营生意,知其艰辛,百般疼爱,每每返回,好食相待。

  有时明宇三、五月方回一趟。尤氏绝无养汉之事。只小儿汪思就读于邻里学堂,常惹是生非。

  尤氏长吁短叹,料想:没那父辈相教,断如此!只待明宇返回,说与他听,放下生意,细细把教小儿。

  这日,明宇从惠水返回。

  进得家门,尤氏远相迎,不及诉相思苦。忙携了大小包裹进得屋内,一一翻开,却有一只未缝完的红女鞋底,一时惊愕,大怒道:「定是在外嫖!且等我处置!」

  明宇见此情节,情知不妙,欲辩解,却道不出口。

  尤氏那里容他诡辩,操起一砍柴刀,将那红鞋底铡将起来。一时间,碎布乱飞,明宇吓煞了眼,不住求饶道:「只这一回,往后定不敢犯。」

  尤氏早泪流满面,摔了柴刀,抓挠起来。明宇苦苦相哀,妇人到底心软,谅了他。不再大闹,却不许再出门半步。

  小儿早明事理,一旁观望汪思,不竟窃笑。尤氏提及教训小儿一事,明宇只得费力训导,无奈小儿年长,不受之,反与父顶嘴。

  尤氏见了,心里痛惜,怨自个儿从小娇惯,如今那容得做父母的?遂只好由着他。

  且说这周寡妇送走了明宇,又独守了半年,本约好三、四月即回访,怎耐六月有余,仍不见踪影!心中焦渴难耐,那年用里的主顾又没顺眼的,只得叹气!

  自古道:「宁可没了有,不可有了没。」吃了野食,破了这羞脸,便亦忍耐不住。不得已寻几个短主顾厮混一夜,如何亦不得明宇那汉子爽快!倒是邻合有看在眼里的,传了开去。寡妇自知身心焦渴,亦顾不及许多,任随外人说笑去。

  回头再说那个刘学究,把个贵梅给予这寡妇家中,实才知将小女送入龌龊人家,早闻得寡妇风言风语,怕小女受其熏染,甚是担心。欲待接来,又怕邻人闲话,正是踌躇不已。

  贵梅刚进门时,寡妇亦怜他没娘的妇儿,着实爱惜他。管他衣食,打扮一枝花一般。外边都道:「周寡妇有接脚儿的了。」

  那贵梅性格温柔,举止端雅,百说百随,极其孝顺,周寡妇怎不喜他?几月前,寡妇与那明宇厮混,虽小儿曾桐不曾知晓,但小女心细,贵梅早已察觉。每见夜里那楼阁影动,心里亦着实发慌,次日脸便红一整天,逢人便低头,恐人知其深意。

  一到夜里,挂帐而卧,彻夜难眠,恨那曾桐不识人间云雨之事,料想长夜难熬,禁不住哀声叹气。

  日子一长,见婆婆并无收敛之意,亦睁只眼闭只眼,只做不晓,只做不见,寡妇情知理亏,又收罗他,使不言语,并不把重活计使他。

  屋后有一块空地,有一支古梅并各色花,任他在里绕植,闲玩。

  一晃两小到了十六岁,都已长大。自接了几个亲眷当他合卺。

  真好一对少年夫妻,有诗为证:

  绿鬓妖娆女,朱颜俊逸郎,

  池间双蒸萏,波泛两鸳鸯。

  两个做亲之后,起初甚是闹热。只是两年前,周寡妇因儿子碍眼,打发他于书馆中歇宿,家中事多有不知。到如今,因做亲在家,又见儿子媳妇做亲闹热一阵,自个儿心里亦甚热,时时做出娇娆态度,与客人磕牙撩嘴,甚是不堪。

  一夜,初夏时分,寡妇熬不过,见儿子媳妇进屋闭门,遂起身上楼贴于儿子窗前,伸舌将棂纸弄一个洞儿,朝里窥探。

  且说屋内床上两个小人儿,蹲身而坐,皆是赤身露体。贵梅取一杯香茶,双手递与小儿道:「请茶。」

  小儿道:「你先尝之。」

  贵梅笑着吃了半口。小儿接来吃了,直起身来着贵梅道:「可睡乎?」

  贵梅点头,欲灭了灯,小儿阻止道:「看见何妙?需仔细弄!」

  寡妇屏了呼吸,舔了口水,只瞧那乐事。

  只见小儿那阳物又细又短,媳妇见了不甚满意,却亦无奈,小儿将那物置于户口边上研擦,那媳妇微微张口,脸色红肿,许是动情了,少许,便支撑不得,紧紧凑将上去,小儿将那命根入了进去,因太短,媳妇狠命前凑,以图爽意。

  二人一颠一颠的,煞是有趣,寡妇看在眼里,火在心头,探手插入牝内,用指头儿启那桃瓣儿,这一拔弄不打紧,立时内里痒起来,将指头尽根没入,插抽起来,心里直道:「我这紧扎扎的东西,却如此闲置不顾,实忒可惜!」

  再往里瞧,还见小儿仰身在床,媳妇跨上腰间,小儿在下动也不动。直急坏了上面那人儿,贵梅阴中热痒,怎忍得这般痛处?情不能禁,遂将嘴亲小儿,小儿含住不放,媳妇又是一阵乱摇,小儿抵挡不住,一仰身倒了下去,竟自泄了。

  这时,只闻得媳妇道:「瞧你这般模样,如何使我受用?」

  小儿亦不答话、少顷,呼呼睡去,媳妇不得尽兴,仍借灯拔弄那小小阳物,望其复挺,怎耐命根儿似没气一般,软软的派不上用场,贵梅无奈,叹气睡了。

  寡妇见此,暗自思忖,小儿自不中用,媳妇如何得过?料想小儿年纪尚轻,日后必不如此,不必深思,自悄悄下了楼了。

  且说这寡妇自见了两小行那云雨更不自禁,白日里当房客眉来眼去,怎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近日那些房客匆匆而来,匆匆而去,没一个知他的心事!

  小儿曾桐一日问媳妇道:「吾娘如此行事,只怕店将砸了,如何是好?」

  贵梅笑而不答,小儿很是恼火,又道自己好歹亦是读书人家,母亲出头露面做歇家,实不雅。

  一日,对母亲说道:「此家全亏母亲支撑,但做客店,服事亦甚辛苦,不若歇了,叫阿喜开了别样店,省得母亲劳碌。」

  寡妇听了,怫然道:「你这饶裕是那来的?常言道:捕生不如捕熟,怎舍着这生意另寻,想是媳妇怕辛苦,立这主意。」

  那小儿只说声:「不关事。」就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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