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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染绣塌】(拼凑版),2

[db:作者] 2025-06-23 08:47 5hhhhh 7510 ℃

  自此,寡妇便与贵梅作尽对头,厨灶上偏要贵梅去支撑,自坐于中堂,偏偏搽讨水要贵梅送去,稍有怠慢,便行叱骂。

  且说明宇被尤氏整日因于家中,不得出门,几年下来,家道已贫,小儿汪思虽有双亲束管,怎耐脾性难改,终日在外逛达,尤氏见了,难免哀声叹气,这一日,明宇趁机道:「不若让我再去做那营生,亦好接济接济。」

  尤氏闻听,仔细思量了几日,想了长此以往,终不得办法,只好由他去,遂道:

  「可且去,红鞋底之恨怨我难忘,洁身自好,切记在身。小儿自有我把持,匆牵挂。」

  明宇闻言,心中窃喜,忙凑足银两,择吉日起程,离去。

  这一日,周寡妇恰好在堂前闲坐,见一人跨入店堂,遂起身相迎,细却是那个令他相思断肠的房客,几年不见明宇,今日越发英气十足,心头早乐开了花,却又憋着怨气,叹道:「只当你死了!」

  明宇堆笑道:「死不了的,怎舍得下你?」

  寡妇忙将明宇迎于后偏房,正在攀谈,贵梅拿茶出来与婆婆。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回 两奸久别如新婚

  诗曰:

  每想双肢举,尝思半臂横。

  碧泽深深入,幽溪细细行。

  上回言及寡妇与明宇在后偏房相对而坐,正欲叙别后情形,贵梅拿茶来与婆婆吃,见有人,便要缩脚。

  寡妇道:「这是汪明宇,旧时主顾,便来相见何妨?做甚腔!那二年,你已不小,许是忘了不成?」

  明宇抬头一看,这妇人,眉弯新月,鬓绾新云,樱桃口半粒丹砂,判犀齿一行见玉,罗衣怯重,草草一枝娇艳醉春风,挑眉笑开,盈盈两点秋波澄夜月,正是:

  当起来卓女,解佩有湘灵!

  明宇定睛细瞧,半晌,贵梅有些脸红,才缓过神来,忙起来作了一个深揖,头上直相到脚下,一双脚又小又直,比周寡妇先时又好些,心有所动,然与寡妇初逢,不忍丢他一旁,遂说道:「本店尚有这般娇艳人儿,我怎未曾瞧见过?」

  寡妇道:「适才与小儿成婚,那几年不曾照面却是常理,日后够你瞧的。」

  言罢嘻嘻一笑,贵梅早羞得两颊晕红,一折身溜出了偏房,随手带上门。

  寡妇与明宇谈笑一阵,送去灶屋拿了酒盏,二人对饮起来。三杯下肚,明宇已略有醉意,笑道:「真乃前世有缘,法可曾记得那只红鞋底儿?」

  寡妇道:「何曾忘却?只问今日是否带来?」

  明宇道:「早成碎片了。」

  明宇遂将尤氏如何发现囊中鞋底,又如何留他在家,近几年不得相见之事细勤道出,寡妇闻听,道:「只怨我当初不曾让你留下,终成憾事,倘留下了,本妇人几年亦不曾这般焦愁。」

  言毕,露出悲戚之色。

  明宇慰道:「难怪你这般苦楚,但今夜乃是你我的好日子,勿再伤心。」

  此时天已黑,寡妇急急地关了店门,缩回后偏房,又将木门扣牢,这才回转身来,明宇趁寡妇关门之机褪了衣裤,那阳物竟直挺竖了起来。

  寡妇到得近前,明宇一把揽入怀中,狠狠地亲了一个嘴儿,解开寡妇衣带,明宇欲一并褪下。

  寡妇忙按手道:「且慢!待我将三张酒桌儿并了,再褪不迟。」

  寡妇直起身子,晃晃荡荡去搬那桌儿,那有动静,明宇遂跟了上去,伏身在后,一边伸手在前,扶住酒桌一齐用力,桌儿搭齐,寡妇一跨上去,仰身而倒,玉腿大开。

  明宇见中衣未退,不甚尽兴,爬上前去,欲扯下那遮着的绸缎儿,怎知寡妇两腿开着,那般用力,也扯他不下,遂道:「此时逗我!到时叫你好消受!」

  猛一用力,那中衣竟从缝儿处裂开,只见那个紧挑挑,白嫩嫩的东西露了出来,细看,内里竟有银丝般的水珠儿在动,明宇看不过眼,虎扑豹跃压下,寡妇便「呀」的叫开来。

  明宇这时才爬了上去,谁知寡妇竟翻身覆了过去,将那阴户贴着桌面,明宇急煞了眼,欲火难竞,那能揪得住?等了这么多年,竟遭此调戏,遂伏身上背,将那阳物歪歪斜斜插进了那玉户,虽不能直捣宫门,倒有八分满足,如此一来一往,抽动了几十下,不觉渍渍作响。

  你道寡妇如何?竟张口叼住酒桌角儿,出不得声。

  明宇在上央求道:「娘子,当放手时需放手?」

  寡妇挣脱出来,仰身而卧,借窗外微光,看见明宇那宝贝,竟与以前不同,又粗又长,心中十分中意,伸手把那火热热的阳物握在手里,遂使劲的套弄,来回伸缩,只见阳物猛的涨了起来,足足有一尺见长,遂又将之狠命地套了几套,寡妇再也忍他不住,媚眼中,荡起阵阵春光。

  明宇的手,在花丛中揉擦,瞧见寡妇,抵挡不住,挺起宝物,对着那缝儿,「叱」的一声刺入花房,寡妇犹如干柴遇烈火,刹时烧遍全身。

  寡妇熬了几年,一日时光,岂有不快活之理?遂朝上耸动,呻吟起来,套着肉棒,没命的套动,明宇只觉阳物被寡妇那肉唇儿咬合,一松一紧,欲搅翻五脏六肺,哼哼呀呀直叫,兴起处,猛一提力,突的压下,直顶深处寡妇那经这般抽扯,咿咿呀呀,浪声不断。

  明宇见此情景,遂道:「可曾快活?」

  寡妇连喘气,道:「快活死了!勿停歇,如此这般死去倒也快活。」

  且说贵梅倒茶离了偏房,回得房中,竟自默默遐想,却被曾桐冷不丁地从后面一问:「想得甚好事?」

  贵梅意欲不说,又恐丈夫猜疑,期间正闻得楼下浪声浪语,曾桐便皱皱眉,贵梅也不再隐瞒,便将婆母与明宇之事一五一十地说出。曾桐听了也不做声,贵梅怕丈夫上火,也不敢说,两人一前一后上床熄灯,入帐睡了。

  其实曾桐哪里睡得着,那声音一高一低,如锥刺一般刺入耳内,如何安息!遂悄悄下得楼来,摸黑朝寡妇偏房探去,到得窗前,搬一竹凳,立于上面,舔破窗纸,贴近一瞧,只见母亲仰身而卧,玉腿分开,一肉棒插于户内,一进一出,内里汩汩流淌,直垂下地,那汉子将母亲一对玉腿架于肩上,手托两股,正狠命冲撞,一阵唧唧水声,弄得曾桐心痒难耐。

  曾桐立于凳上,大气不出,只看那趣事。想着:自个儿年纪轻轻,不曾知人事,现放着个媳妇儿却不知风流!

  再细瞧时,屋内两人已换了方位,那汉子已仰身躺于桌上,母亲爬将上去,那阳物硬挑挑竖了起来,那龟头鸭蛋大小,尾根稍细,却也一把不住。

  曾桐欲火扑窜,饥渴难耐,忙伸手插入内裆,摸自己那家什儿,但见母亲跨上,骑于汉子股上,持手儿将那长而大的物件,对准他那阴门,突的一蹲身,阳物尽根没入,复又上下套动,两人一齐用力,只闻得桌脚一阵乱响,曾桐循着拍子,伸那手指捏住端顶,上下不住地套动,竹凳晃晃荡荡,曾桐那里顾得?

  此刻,屋内桌腿打颤声,屋外竹凳叽咕声,浑成一片。

  稍后,忽闻母亲道:「夜里你只前来,仍往旧屋,你且看着。」

  明宇道:「只是那曾桐察觉如何是好?」

  寡妇道:「小儿懵懂,不碍事。」

  明宇道:「吾且正门而入,不吃那越梁之苦。」

  寡妇身下正痒得厉害,吃吃一笑:「今夜不妨,待明日你仍得越梁而过,也趁此消消他的火气,避避闲人耳目。」

  曾桐一听「越梁」二字,心中疑惑,细想,登时明白过来,原来往年母亲与这汉子夜里本只隔一梁,如何越他不过,想到此,心如雨打花时飘飘扬扬一般,不停的跳动,忙缩手去抚心口,不想身子一晃,竟一摇一摆跌了下去,只闻得「咣当」一声,那竹凳也倒了。

  曾桐吓了一身冷汗,顾不得扶直凳子,一撒腿溜开了去。

  且说这屋内二人正一快一慢悠悠的插抽着,忽闻窗外响动,立时停了下来,寡妇惊问道:「甚人?」

  无人应答,却闻脚步声远去,心想事已露,料想小儿未必,或许外人瞧见无甚要紧,但心里终是放不下,欲开门瞧个究竟。

  明宇正上兴头,哪容他停歇,道:

  「管他个甚?且弄过这一回,再说下文。」

  言罢又是一阵狂抽滥捣,直把寡妇弄得浑身酥软,瘫了下去,内里阴精一阵狂抖,早已溢出体外,那阳物经一灼烧,忽的一挺,也自泄了。

  双双揩干滑液,穿戴完毕,又是一连几个亲嘴,说不尽许多绸缪之情,分别之苦,尔后开了偏房,寡妇送至门边,几番牵挂,心头似余火未消,但想夜里自去,只好作罢,上得楼梯,一步一回首,其情依依,我见犹怜。有词为证:

  月色浸楼,短烛荧荧悄来收,两点春山愁未解,悠悠,望得伊家见始林,弯凤竟绸纪念,恼同金情兴未用,只角声残空帐望,休休,一股离恨向东流。

  且说曾桐回到房中,进得帐子,仰身而卧,适才母亲与那汉子百般乐趣,萦绕心头,料想自己大好时光,本该夜夜欢心,没想那自己这些年竟虚度了光阴。

  一想至此,曾桐遂脱了裤儿,爬上床去,将下处对着媳妇那物摸擦起来,贵梅也是心内有事,自然睡不安宁,嘻嘻一笑,两个搂抱了便抚弄起来,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回 贵梅趁机弄云雨

  诗曰:

  情种到处喜骖鸾,欲灭撩人思未安。

  且说贵梅打定主意要占婆婆的窝儿,愈是春心荡漾,弄得曾桐一泄如注,忙将物儿拔出,在帐上揩净,趁此机会直起身来,将门缝儿开了一开,正能瞅着那偏房。

  时值二人事毕,婆婆送明宇至门口,即回转了身,这明宇自上了楼梯,进得房门,这屋婆婆所住房子邻近,与两小人所住之地甚远。

  贵梅目送着婆婆一时难舍,瞅见明宇进得屋子,又掩了门,心中甚是焦渴,料想婆婆一时不得回屋,遂壮了胆子,将丈夫仰身躺于床中央,自把衣裤褪个干净,且用双手把玩起那阳物。

  贵梅心中痒痒,忽见那物陡然一扬,直挺挺竖了起来,煞是可爱,一时竟呆住了,不觉心花怒放,穴儿处湿一片,伸手一摸,沾沾可爱,心中越发狂喜,暗想:「如若此刻再与丈夫交欢,定能一路顺畅,直捣花心,但恐婆婆上得楼来撞见,又恐丈夫惊疑,遂犹豫不定。其实贵梅也存了心,一定要婆婆看见,拉婆婆下水,他好就中成事,便静等着机会要婆婆回来。

  曾桐虽说刚刚泄过身子,也是被母亲的淫态逗出火来,看看媳妇二度梅开,便不自觉地握住了那盈盈之物。贵梅遂放开胆子,伸手去拔了阳物一番,却见那物似一根不倒金枪,晃了两晃,依旧直立,不曾歪了半分。

  贵梅早已心火上窜,那顾得这丈夫是否真睡着,忍不得吐起香尖,去吮他一下,曾桐见媳妇要吮其阳物,顿时兴起,少顷,那鸭蛋眼儿处竟冒出水花,只待骚妇来舔食了去,且当贵梅已熬他不得,竟自爬上床来,跨身骑于丈夫股上,那阳物正抵得阴户上面,贵梅自握手中,耍弄多时,自身下处已春水汪汪,却还按兵不动。

  贵梅一手套那肉物,一手自覆于嫩穴儿上,如此这般,半晌,实难忍受,遂将那硬物慢慢送入肉缝中,只入他一半截,即受不得,内有虫子叮咬一般,忙急急地深进,着实套个尽根,摩弄了一回。

  且说曾桐燃情再起,伸手将媳妇揽于怀中,翻身在上,摸那奶子,贵梅做尽娇媚之态,只乞讨丈夫大弄一回,曾桐已不堪忍受,遂即紧紧搂抱,将那阳物弄入,只觉得阴户狭小难容,直待了二十余下,稍稍滑溜,于是一深一浅,缓缓提起,贵梅笑道:「为何郎君此物,今日如此之大,竟把我内中塞得甚满,而又坚久不泄,莫非有甚灵膏异药,抑何美快至此!」

  言罢一阵狂耸,曾桐笑道:「常弄这活,自是炼之有加,有不得道之理?」遂又自首至根,一连冲顶二千余抽,贵梅纤体欣接,只管盈盈喘笑不已。

  曾桐又一阵狂抽大撞,贵梅惊骇道:「再狠入,小妇人真死了!」

  曾桐哪里顾得,只管抽送,贵梅吸吸乱动,正战至欢心,不提防寡妇在楼下喊道:「上屋干甚吱吱作声?」

  原是二人酣战,阁中大响,恰逢寡妇欲上楼来,这一声喊,正给二人报个信儿,贵梅知婆婆厉害,便想偷空溜走,但转念看见丈夫正骑虎难下,灵机一动,忽见屋角一空置米袋,心生一计,避开丈夫躲避其中。

  寡妇本就对明宇恋恋不舍,听到声音,还以为明宇又潜回房间,踏进屋中,转身将木门扣得牢牢实实,曾桐以为媳妇怕母亲到来,将门扣牢,忙缩入帐中,寡妇自是不曾察觉贵梅,伸入帐内,擒过一只手,抚其腰间。

  曾桐也是潮起未落,那东西摇摇摆摆,一路爬上,仰躺在床上,喜滋滋地接住了。

  寡妇微微含笑,解松裙带,搂住云雨,那话儿肥肥腻腻,宽宽松松,却溪水甚多,湿湿温温,弄起来滑滑溜溜,甚是畅意,曾桐适才且末尽兴,此刻兴发如狂,急急尽根送入,为之盘旋顿挫。

  约有五百余抽,寡妇浪声叫道:「我的亲亲乖小肉,只道你能耐十足,如要怜人痛痒,倘或弄死了我,轮不得你偿命的哩。」遂两手把那屁股紧紧扳定,下面臀儿不住的耸起相凑,正是:

  云当旷后心尤荡,战到酣时兴愈浓。

  曾桐听得母亲声音,忽地把阳物拖出牝户,只急得那寡妇不能忍耐,连声骂道:「短命的碱,我以冰心玉操,一旦被污,仅要作耍弄人么?」

  曾桐吓得一声不吭,只怔怔地兀自站在那里,不动如故,寡妇无可奈何,只得哀恳道:「心肝儿,这般滋味如何忍得?还不快动,只怕我当真死了。」说着就用手捞着那物儿。

  曾桐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只暗暗地恨起贵梅,不知那促狭的淫妇儿这会躲哪里去了。正在进退两难之地,寡妇却攥住了曾桐那家什,对准了自己的,一头探手挖那阴户,一头说道:「宝贝儿,平白无故地歇下手,让老娘空荡荡的。」

  曾桐就晓得母亲久旷之后,欲火大炽,思想起和明宇之欢,心内一酸,遂狠狠心尽根顶入,狠命狂抽,一口气就有千余回,寡妇遂把金莲高高提起,哼哼郁郁不住。

  曾桐再无所顾忌,一深一浅,急鼓冲突,狂荡久之,既尔,又把寡妇放起,推开绣枕,着令翻面覆卧,双膝跪席,曾桐自跪于后,双手捧腰,一耸而入,又是一阵狂抽槛插,寡妇咿咿呀呀,呻吟不绝。

  原来曾桐心中,只想着明宇和娘的好事,情欲如火,要在娘身上施展手段,遂在被中取出一物,套在龟身下,两根锦带儿,扎在腰间,龟头上又带着景东人事,用酒服下胡僧药下去,那寡妇在黑暗中捏住物儿搏弄,弄的那话登时奢棱跳脑,横筋皆现,色若紫肝。

  曾桐搂着母亲坐在怀里,那话插进牝中,在上面两个一个递一口亲嘴,咂舌头,寡妇用手在下操着屄心子。口中叫「达达」如流水。

  曾桐将那话儿放入牝中,故作逗留,戏将龟头濡晃其牝口,又挑弄其花心,不肯深入,急的寡妇淫津流出,如蜗之吐涎,往来带的牝户翻覆可爱,一口一个「大大」地叫着。

  曾桐拉近枕头将母亲按在炕沿上扛起腿来就耸,妇人双手扳着曾桐的肩膊,两相迎凑,在下柔声颤语,呻吟不绝,这曾桐因为想着母亲淫态,看着寡妇云蓬松,那话只抵苞花窝里,觉翕翕然,浑身酥麻,畅美不可言,又两手据按,举股一起一坐,那话没棱露脑,约一二百回,妇人情不能当,攀着身子至根,止剩二卵在外,用手摸摸美不可言,淫水随拭随出,比三鼓,妇人一连丢了两次。

  且说贵梅藏于袋中,躲于帐后,窥见婆母与丈夫厮杀,早已阴中发痒,难伸难缩,遍身欲火如焚,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七回 寡母偷妹儿正捉

  诗曰:

  凤鸾乍合,鸳鸯重聚。

  害去儿郎,依旧狂兴。

  上回言及贵梅躲于帐后,久旱不雨,春心勃发。顷刻难持,只得把那双股夹牢,倾着耳内,只闻得那丈夫连连抽顶,不计其数,婆婆到了爽舒之极,也咿咿呀呀乱声叫快。

  至此,贵梅觑着两人欢恋之状,越发觉得骚痒异常,十分难过,心里头直哀道:「狠心短命的冤家,你们只顾自己快活,却使我怎么难捱!」

  正在难抑难解之际,就听的曾桐呀呀两声,婆婆一阵哆嗦,云霁雨住,二人事毕,婆婆并无回房之意,曾桐怕母亲发觉,也不便催促,寡妇便与曾桐交股而卧。天微明,贵梅恐露身,从袋中挣脱出来,悄悄溜出了门,回到自家儿房中,早已精疲力竭,钻入被盖,少顷,即呼呼入睡,不题。

  曾桐躲过了母亲耳目,又不免觉得羞惭,毕竟和母亲有过鱼水之欢,夜间便常常思念。贵梅知道丈夫心思,又不便提起,两人只是心知肚明。这日夜间,曾桐又闻得母亲房中似乎有人走动,仔细听去,又似说话,明知道那汉子又来,心内酸酸地,又不便说话。

  次日,拉住小厮道:「前日又到甚人?」

  小厮道:「荆州汪明宇。」

  曾桐又道:「在那厢?」

  小厮道:「在楼上。」

  于是带曾桐去瞧了一回。

  时值正午,屋内无人,曾桐推门而入,见此屋与母亲那屋只隔一楼板,板屋高,似有攀援痕迹,便怒从心起,摔门而出,往上得顶楼,沿一阁子朝下俯望,一瞧:那隔板右首架旧的半边在尘有寸许厚,半边似揩净的一般。

  暗自思忖:这还了得,好歹乃书宦人家,岂能容母亲如此丢人现眼?至此,乃对母亲无言语,终日不欢。

  又隔了数日,曾桐觉汪明宇日日住上厢房,皆闻得母亲房中似有人走动,且夹絮着语声,心内越是烦躁。一日,遂对母道:「入冬风大,欲将屋宇皆打上顶阁。」

  寡妇抵他不过,曾桐寻了母亲楼阁而来,二话没说,在那上面幔了天花板,屋梁上下空处都把板镶住,使那汉子夜里不得而入。

  寡妇一时焦虑,没气处,竟寻了贵梅出气,贵梅时时忍着,并不当丈夫说,丈夫恼时,他只道:「母子天性之思,若彰扬,也伤你体面。」

  但是客伙中见汪明宇当日久占,也有愿为周寡妇好的,有没相干的,前日妒他,如今笑他,抡意在小儿面前点缀,又在外面播扬,曾桐自父逝后,自负读书装好汉的,如何当得?又加读书辛苦,害成气怯,睡在楼上,终日成病,卧床不起,听得母亲在下面客人说笑,好生不忿。

  那寡妇见儿子走不起,建议叫汪明宇挖开板过来,病人没睡,偏听得清,一声一个死道:「罢,罢!我便生在世间也无颜!」

  看看丈夫恹恹生病,贵梅衣不解带,愁苦不堪。遂对曾桐疼爱有加,每每熬毕了药水,一勺勺亲自喂夫服下。「事已如此,官人不必焦躁。」

  曾桐长叹一口气:「有母若此,实不堪怜。」

  贵梅便又劝解道:「官人事体,亦有所觉察,婆母既然新生事体,不如一如前日,以解婆母饥渴。」说着,便媚斜了一眼。

  曾桐低头不语:「已有失伦,何尝再误。况实不得已而为之,母若得知,有何面目对之?」

  贵梅欲言又止,但终仰首道:「婆母若知,必不怪罪,官人还请三思。一来母子恩情,二来天伦之乐,也是子孝母慈,外人何能再入?」

  曾桐听了,不再反驳。

  正是:

  夜窗羞滴岂风篇,心结难解叹不痊。

  不伦已是前车鉴,何愁母子鸳鸯天。

  且说曾桐病恹恹的卧床不起。那汪寡妇得陇望蜀,不再避讳儿子媳妇,自然使了明宇的银子穿金戴银,越觉好看,明宇更是好不垂涎,忆起那日未完之事,难免近前打趣,寡妇就暗下里频送媚眼,明宇看在眼里,喜在心头。

  是夜,明宇与寡妇吃了酒,又搀扶这妇人回房中,连亲了几个嘴,道:「日夜不曾逛逛,今夜且放我出去闲溜一趟,顺路捎些衣饰与你,如何?」

  寡妇闻听此言,想这汉子多日不曾送些花花布料,遂道:「你且去,勿需走远,恐我这寡妇人牵肠挂肚,随便甚珠,捎些便回。久等不归,怒我把你露宿檐下,且快去快回。」

  明宇应一声,便出了店门,在巷一杂铺寻得一丝巾,立时转回,回得店下,却不曾上楼,竟直去了上房,此刻月影稀依,贵梅静坐窗前,一身素白,煞是惹眼。

  贵梅远远瞧得汉子溜达,忙低下头去,扯着衣角,吮着舌尖,胸内小踢蹬,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明宇瞧见小娘子这般畏怯,甚觉放心,忙三步并两步,跨至近前,俯首道:「公子可否安恙,你且身子要紧。」说着,就看了屋内一眼。

  且说贵梅日里哀痛,倒是没给邻里瞧着,夜里孤宿一人,甚是难熬,不想这汉子甚解人意,如此这般宽慰,再忆那日之事,心中难免痒痒难受,当下道:

  「只你惜吾身,何故今日才到?知你日日快乐,与那婆子厮守,怎生记得娘子贱体?」

  言毕满脸通红,明宇因寡妇屋内候着,不便久留,也不及挑逗之辞,说不出窜话,拉起贵梅便要云雨,贵梅嗔道:「相公病体,今即云雨,怕不适宜?」

  明宇道:「怕甚么!」

  等不及,把过衣裤急褪而下,贵梅多日不曾交欢,亦娇气急喘,明宇挽住贵梅,亲一个嘴道:「心肝,你且脱了衣物罢。」言罢替他除了簪鬓,脱了衣服,露出酥胸。

  明宇道:「毛腰儿,一并除去。」

  贵梅急急依从,明宇又道:「膝裤也除去。」

  贵梅把膝裤除下,露出一双三寸多长的小脚,穿一双凤头小红鞋。

  明宇道:「只这一双小脚儿便勾了人魂灵,不知心肝这话儿还是怎的,快脱了裤儿罢了。」

  贵梅道:「到帐子去,吹灭灯火,下了帐幔,那时除去。」

  明宇恐寡妇察觉,遂道:「火不许灭,慢也不许下,裤儿万万留不得,这个要紧。」

  两个扯扯拽拽,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八回 贵梅堂前恣淫乐

  诗曰:

  相思想新知何日,此时此意不忍分。

  上回言及汪明宇与贵梅于堂前扯拽不休,贵梅抵不过这汉子,即被脱得一丝不余,灯也不曾灭掉,露出那紧揪揪,白嫩嫩的户儿,明宇不见则已,一见便忍将不得,阳物直竖,约长尺许,也脱得赤裸裸了。

  贵梅道:「到户里去,不知死也活也,不知甚的有趣也。」

  两个兴发难当,明宇把这小妇人抱至案上,那妇人仰面睡下,双手扶着阳物欲推送进去,怎的推得进去?第一件,贵梅年只十六,毕姻约时,第二件,他又不曾产过孩子,第三件,明宇这又大,那头儿似鹅蛋,昂首而立,甚是吓人。

  当下妇人心痒难熬,望上着实销魂,明宇再一送,直至深底,再不容发,户内塞满,贵梅早已酣美之际,口内啊呀连声,抽至三千多回,贵梅叫道:「且停一会,吾有些头昏。」

  明宇正干得兴头,那里肯停,愈加激进,三快一慢,九浅一深,招招用尽,妇人闻得身下「唧唧」有声,身子摇摆不停,似在浮云中,明宇快活难当,不顾死活,两个人按捺不住,便对泄了。

  二人和做一处,滚将出来,刻许方止,此一大战,如二虎相争,不致两败俱伤者存矣,贵梅对明宇言道:「心肝,我自出娘肚皮,不曾经这事这般有趣,我那相公,只有二三寸长,又短又细,送了三五十次,便瘫做一雄,原道男子家皆应如此,上次你与婆婆偏房酒桌上那般云雨,吾才知世上竟有这般巨物,岂不期盼。」

  明宇惊道:「窗前跳倒,原竟是汝?」

  贵梅道:「是敢!心肝这奇大无比,处处塞满,又难得泄,真个快活死也,吾那日藏于帐后,瞧你与婆婆推来耸去,恨不得夺你回来,至今挑红裤儿还不曾洗净,夜夜梦你,不能够着实弄,若当初与你做了夫妻,便是没饭吃,没衣穿,也拼得个快活受用。」

  明宇道:「你这话儿又嫩又紧,真的有趣。」

  两个话到浓处,兴又动举,此次明宇仰卧,贵梅跨身上去,双膝跪于两侧,将那又长又粗的物件儿凑准缝儿,因户里充溢流物,不需用力,只一下,便尽根没入,贵梅双手顶抱,玉颈高昂,一顿一起,实则难忍,遂一起一落,处处采花心,方如受此。

  如此这般,只二百有余抽,贵梅便香汗淋淋,支撑不得,起落缓慢,不解户中奇痒,明宇一个翻身,腾将起来,将小妇人压于身下,竭力抽送,贵梅那般受得,咻咻吸吸。

  正欢处,明宇忽抽出阳物,滚至一旁,不理娘子。

  贵梅哪里忍得,叫明宇道:「吾的亲亲汉子,小娘熬不得了,你快进娘那户里去,让我一个快活,便爱死了。」

  明宇这才抱了贵梅,连亲四、五个嘴。在户边研弄,不放进去,小妇人便又似求告爹娘一般道:「吾的心肝,吾的亲亲心肝,小娘子熬不得这些,快些入进去还好,再这一会儿,便真要死了。」

  明宇只是不入,故着睡状,贵梅又道:「天杀的,短命的,怎的不放进去?你道我死不去,让我如何消受?」求告了一回,毒骂一回,明宇这才把指尖去摸那牝户,却如浓诞一殷,牵牵连连,才昂然而立,直入穴到根里去。

  贵梅大叫一声,瘫了手脚,如死了的一般,只凭他干,口里不停的「咿呀」连声,抽了四、五百回,一泄如注,贵梅好个爽意,微笑道:「好心肝,真个会弄哩。」遂取一巾儿,当下拭个干净。

  明宇披衣在身,才忆起与寡妇有约,如今倒误了有两个时辰,回去且如何谎说,再则忆起出巷购得那丝巾甚是漂亮,料想寡妇会欢喜,就告之路途遥远,走得五个来回,才觅得这一丝巾,相必会谅之,急遍兜寻那巾儿,怎的不在?

  忙四下搜寻,瞧见贵梅正拭那户儿,手中之物正是千寻不待万寻不遇的丝巾带儿,忙一把抢夺在手,嗔道:「怎用此巾拭那滑物?不见这儿是递与那寡妇拭汗之用,怎能如此?」

  贵梅见此,知误了汉子心意,却见那汗水巾已湿透,如何送得?忙拧一拧,复擦拭一翻,方净些,明宇接过正欲离去,贵梅一把扯住道:「一有空隙,你须便来,不要走了别路。」

  明宇道:「领会得,不需叮咛。」

  两个又不忍相别,汉子捧定小妇人的香腮,着实咬了几口,又吐出丁香,与他吮了一番,贵梅不忍,竟又腾手去捏他那物,汉子阳物跳起来。

  贵梅瞧见,心痒痒,哀告道:「急煞事,不想小娘子这嫩户儿不抵婆婆那物滑溜?与小娘留下,何如?」

  正是:

  两人初得好滋味,朝朝暮暮难别恼。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九回 寡妇棚前观云雨

  诗曰:

  春花彩蝶灵前舞,惹得寡奴欲难禁。

  且说周寡妇自放了汪明宇上得巷中,左等右盼不见踪影,心急火撩,遂自去灶屋复温烧酒,添了条,端至上屋,又候得约莫一个时辰光景,仍不见其影子,心中疑惑,莫是去了烟花巷不成!料想不如此,但心中终不畅意,死猪一阵,便自个儿昏昏睡去。

  刚躺下,突闻叩门声,忙迎出,拉栓开门,立于正中,不想来人却是一新来房客,姓赵名官,亦是荆州人,当初明宇来时,二人早已熟识。

  寡妇不见了那汉子,气塞喉头,冲赵官问道:「可曾遇着汪明宇?」

  赵官瞧他这般模样,心中明白了七八分,便打趣道:「不曾见。料想娘子等得急,不若老夫陪了,也解个近渴,何如?」

  寡妇闻得此言,将此人自上而下打量一番,道:「凭你,想中老娘意不成?趁早死了心,省得心烦。」

  赵官嘻嘻笑道:「小人不得而细,只那汪汉子与小妇人早混上了,怜你耐得急了,才出此下策,不想你倒死心眼儿,反污我贪你颜色,实则笑话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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