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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奴仆,4

[db:作者] 2025-06-23 08:47 5hhhhh 7940 ℃

                真相

  终于把斯丹国搞定了。魔王疲惫的躺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自己来到边境处理国事已经三天了。明天,就能够启程回到血命城中。回到城里,究竟要如何面对他的爱人,抑或是……敌人呢?不知道保鲁夫拉姆怎么样了。天牢里那么阴暗,他会害怕吗?那个磨人的小家伙,偷窃文书的事究竟跟他有没干系呢?他会不会怨恨我?一想到保鲁夫拉姆,魔王就觉得脑袋混乱,心口作痛。

  这几天来,外交的交涉让自己全副精力都投入其中,当事情完成的时候,思念就汹涌而来了。魔王叹了口气,从胸口摸出一个挂着魔石的项坠,放进了帐营里的水盆中,口中喃喃的念动魔咒:「以真王陛下的名义,水的精灵,穿越黑暗的时空,让我看到心中所想之人吧。」

  魔力从链坠传导入了水盆里,只见盆中的水渐渐的沸腾起来,一团水雾升腾在房间之中,水雾映出了模糊的影像,慢慢的完整和清晰起来:在一个阴冷的刑房里,保鲁夫拉姆赤身裸体的跪在一地的碎玻璃渣上,全身布满血痕。两个狱卒打扮的男人,揪着保鲁夫拉姆的头发,轮流的将自己丑陋的下体在他的嘴里抽插。

  那可怜的小人儿,眼神呆滞,泪水无声的流淌在通红的双颊上。唾液夹杂着血水从嘴边滴下。他身后的一个光头男人,拿着一块火红的烙铁,毫不留情的往那伤痕累累的背上烫去。使得他睁大瞳孔,呜咽了一声,痛苦的皱紧了眉头,全身颤栗。前面的男人却不住的叫好:「哇,食道缩得好紧。太棒了!」

  这可怕的一幕,令魔王目瞪口呆,一时气急攻心,竟呕出一口鲜血来。水幕的影像便忽然的消失在空空的房间之中。魔王发疯似的冲出了帐营,骑上了绑在帐前的黑马,箭一般的冲进了茫茫的夜幕之中。若干士兵惊讶的看着魔王远去的身影,黑夜里,浚达声嘶力竭的呼喊着:「陛下,你去哪里啊?等等我们呀……」

  天空泛白的时候,地狱般的刑房大门里,忽然被人一脚踢开。正乐在其中淫虐保鲁夫拉姆的三人,还来不及看清楚来人是谁,便被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几拳打昏在地上。

  保鲁夫拉姆倒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他睁开虚弱的眼帘,努力的看清楚了眼前的那张悲伤而关切的脸:「哥……哥哥……」

  孔拉德小心的搂住怀里那副脆弱而布满各种血痕的身子,发现竟然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可以不碰触到那各种刑具折磨出来的伤口。就连手指甲,都插满了银针。自己宝贝的弟弟,居然被折磨成这副样子。他的心就像被刀子狠狠割过一般,好不容易才忍住了要溢出眼眶的泪水:「抱歉。哥哥来晚了,让你受苦了……」

  3日来的非人折磨,让保鲁夫拉姆的意识有点迷糊,他努力的整理着思绪,断断续续的问道:「哥、哥哥……为什么……在这里?」

  「不要说话了。等你伤好了,哥哥再跟你细说……」孔拉德脱下自己的上衣,小心翼翼的包裹住保鲁夫拉姆赤裸的身体。

  「不……告诉我。文书……是不是,是不是……」保鲁夫拉姆急切的看着孔拉德,干裂的嘴唇里,虚弱的吐出不成句的疑问。

  「是我命伊扎拉拿走的。只要我联合斯丹国,推翻那个暴君,你就不必在这里当质子了。保鲁夫,我没想到,那个暴君这么残忍,无凭无据的如此折磨你。都是哥哥的错……」孔拉德终于控制不住,泣不成声的擦去保鲁夫拉姆嘴角的鲜血。

  保鲁夫拉姆痛苦而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果然是!果然是我们家族做的!魔王……不会放过我们的。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正在这时,寂静的牢房里,忽然想起了一个冷酷的声音:「好一个冯比特雷家族!先是偷盗,然后是劫狱,接着是什么呢?谋反吗?!」

  孔拉德吃惊的望向门口,发现那个黑发黑衣的魔王,正站在刑房的台阶上,冰冷的注视着自己。他轻轻的放下了保鲁夫拉姆,伸手拔出了自己的佩剑:「我冯比特雷家族早已真心归顺,为什么非要保鲁夫拉姆进到血命城当质子。甚至要他当你的……你的奴仆。如果不是你这个变态昏君折磨我最重要的弟弟。也不会逼得我想要推翻你!」

  「我折磨他?你没看到我疼爱他的时候,他是多么的享受!」魔王没有思考的反驳着。却不知道这话,听在孔拉德的耳里是多么的刺耳:竟然当面侮辱我高贵可爱的弟弟!听在保鲁夫拉姆耳里,更是羞愧难当:他只是当我泄欲工具一般的玩弄,我却像个淫娃一样在他身下婉转求欢。

  孔拉德举起了手中的剑:「住嘴!我今天就要杀了你这个昏君!」

  「杀我?就凭你?」魔王轻蔑的一笑,举起了右手,一道魔力集结而成的光球就在他的手掌中形成,发出耀眼的光芒。

  「不、不要……」保鲁夫拉姆艰难的挪动着身体,爬到魔王的脚下,一手抓住魔王的裤脚,含糊不清的哀求着。

  脚边的小人,孔拉德的上衣包裹不住那全身伤痕血淋淋的身体,手指上还扎着白晃晃的银针,努力地仰着脏兮兮的小脸,泪眼汪汪的望着自己说道:「求求你……」魔王的心瞬间就揪成了一把:「你……求我?」这个倔强的小猫,从来都不曾开口求人。今天为了孔拉德,却是这样轻易的说出了口。果然,哥哥和家族在你心中,才是永远的第一位。我是无论如何,都得不到你的真心吗?

  生怕魔王没有听清楚似的,保鲁夫拉姆舔了舔爆裂的嘴唇,努力的提高着声量,断断续续的说道:「求、求求你……不要伤害哥哥……」这短短的一句话,对于此时虚弱的保鲁夫拉姆来说,却是拚尽全力才能说出口的。血水,毫不犹豫的从他的嘴角流了下来。没有神采的绿色眼眸里,那种陌生的卑微,让魔王心痛如绞。

  就在魔王低头看着保鲁夫拉姆失神的瞬间,孔拉德的剑,抓住了机会气势汹汹的对准了魔王的心口而来。本能的出手,一个充满爆破威力的光球,便冲这孔拉德呼啸而去,打在了他的身体上,随着在牢房的石墙上撞出一个大坑。

  「不!……」保鲁夫拉姆惊恐的看着光球击中了孔拉德,声嘶力竭的喊了一声,便两眼一黑,晕死了过去。闭上眼睛的时候,保鲁夫拉姆好像看见了许多的场景,魔王冷酷的说着「你只是一个性奴」;古音达鲁厌恶的说着「你是家族的耻辱」;众臣鄙夷的说着「淫荡的贱人」孔拉德,伊扎拉关切的笑容离自己越来越远……在无尽的黑暗笼罩自己的瞬间,保鲁夫拉姆的心里飘过这样的念头:要死了吗?也许,死了才是最好的解脱吧……

               失魂的人偶

  看见魔王陛下抱着浑身血痕的保鲁夫拉姆走出天牢,浚达吃惊的长大了嘴巴:「这……阁下怎么会变成这样?」看见魔王一脸阴沉,好像万年冰山的寒气都集聚在了那张俊美的脸上。俊达颤悠悠的说道:「臣这就去招御医过来……」

  「不必了!去准备汤药!」魔王喝了一声。

  俊达结结巴巴的说:「可是……要治愈阁下那样的重伤需要消耗很多魔力的啊……单凭陛下一人之力……」魔王并不理会他,只是风火轮般疾步走着,转眼就闪进寝宫里,大门哄的一声巨响,将屁颠屁颠紧跟的俊达生生的关在了门外。

  在天牢里,因为跟孔拉德的对阵而没有仔细照看保鲁夫拉姆。现在,魔王的一颗心全部都挂在了眼前这个气若悬丝的血人儿身上了。小心翼翼的将保鲁夫拉姆放到了床铺上,双手颤抖着将包裹在保鲁夫拉姆酮体上的衣服剥下。那遍体的伤痕,仿佛一刀刀的刺在了他的心头上。

  「我绝对不会让你就这样死去的!」魔王如捧珍宝般小心的将保鲁夫拉姆手指上的银针拔出,虽然保鲁夫拉姆失去了意识,但魔王还是仿佛看到了他受刑时候的痛苦模样,心疼的将他的十指含在嘴里,用魔力吮吸着让伤口愈合。保鲁夫拉姆身上的玻璃碎渣,都被魔王仔细挑出,用魔力小心的治愈着。

  「宝贝,快点好起来吧……」魔王将手按在保鲁夫拉姆的心口,集中精力的输入自己的精神力。待到保鲁夫拉姆苍白的小脸上,终于有了些些的血色,微弱的脉搏也正常的跳动着,魔王才长吁了一口气,将那昏迷的人儿抱了起来,向着浴池走去。

  「陛下……汤药熬好了。」浚达探头探脑的敲开了寝宫的门。

  一进门,就看到魔王半倚在沙发上,怀里的保鲁夫拉姆,身上那些可怕的血痕已经消失殆尽,全身包裹在温软的毛毯中。浚达心中松了一口气:还好保鲁夫拉姆没事,要不然天都要塌下来了。

  魔王专注的看着怀里的人儿,轻轻的摸索着那几日不见却消瘦无比的小脸,头也没抬的说道:「放着吧。」

  浚达小心的将汤水放在沙发旁边的桌面上,弓着腰正欲转身出门,却听见魔王不带温度的声音:「派御医好好治疗孔拉德,将他软禁在未央宫。审讯保鲁夫拉姆的三个狱卒,宫刑,剜眼割舌,刺破耳膜,发配边疆!」浚达颤抖了一下,点头称是。

  听到浚达关门而去的声响,魔王低头轻吻了一下保鲁夫拉姆的嘴唇:「宝贝,醒来吃药吧。」一股治愈力便从魔王的口中,渡进保鲁夫拉姆的口中。如睡美人般,保鲁夫拉姆闪动着扇贝般浓密的眼睫毛,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怔怔的望着魔王。

  「乖,张口。」魔王拿起一匙汤水,往保鲁夫拉姆的嘴边送去。可是怀里的人,目光茫然,动也不动。魔王叹了口气:「你在怨我吗?先乖乖喝了汤药,养好了身体,我随你打骂,好吗?」魔王翘开保鲁夫拉姆的小嘴,将汤药送了进去。

  可是很快的,汤水便从保鲁夫拉姆的嘴边流了下来,完全没有被那性感小嘴的主人所吞咽。

  魔王轻皱着眉头:「你在拿自己的身体跟我赌气吗?」保鲁夫拉姆仍然没有变点反映,只是睁着呆滞的大眼睛。看着那茫然的眼神,似乎是在看着自己,其实是没有焦距的瞪着前方而已,魔王开始有点心慌了,他拍了拍保鲁夫拉姆的小脸蛋:「保鲁夫,你怎么了?」怀里的人儿只是一脸木然的随他摆弄,魔王着急的向着门口喝道:「传御医!」

  精通医术的言赐巫女乌努利凯一手按在保鲁夫拉姆的手腕上,仔细的辨认着那微弱的脉象。一旁的魔王无比宠爱的抚摸着这美少年的脸颊,紧张的询问着:「他到底怎么了?是中邪了吗?」巫女不禁暗暗吃惊,她活了上百年了,看着这冷酷尊贵的魔王出生,成长,从来都没有见过他会如此在乎哪个人。

  乌努利凯翻了翻保鲁夫拉姆的眼睑,缓缓的说道:「不知道阁下是不是受过什么重大的刺激?」魔王愣了一愣,半晌才说道:「这有什么影响吗?」乌努利凯叹了口气:「阁下是失了心魂了。他把自己的心封闭起来,就像蜗牛受了外界刺激将自己缩进壳里一样。」

  魔王不知所措的看着保鲁夫拉姆失神的碧绿色眼眸,急切的问道:「怎么才能让他恢复神智?」巫女无奈的摇了摇头:「失心魂的人,非药石能医。任谁魔力再强,也没有用,只能靠他自己。也许再受到刺激,就能恢复也不一定。」

  魔王咬了咬牙,沉默了许久,终于疲惫的挥了挥手,将房间里的人都赶了出去。他伤神的拨了拨保鲁夫拉姆柔顺的金发,流连的吻着那美丽无神的大眼睛,好久好久。他拿起了一匙汤药,含进自己的嘴里,低下头,嘴对嘴的将药水反哺到保鲁夫拉姆的喉咙深处:「小家伙,你用这种方式在惩罚我吗?别折磨我太久了。你要快点醒过来噢……」

  转眼好些天过去了,保鲁夫拉姆的情况还是一点也没有好转的迹象。除了睡觉,就是睁着眼睛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弄。

  每次魔王将他抱到浴池里,都试图通过他的身体让他受到「刺激」以便快点恢复神智。每次保鲁夫拉姆都是面红耳赤,哀声连连,可惜魔王还没来得及施展他凌虐的本事,那个虚弱的小人儿便会因为高潮而半途晕死过去。

  魔王无奈的看着保鲁夫拉姆全身绯红的酮体,因为浴池的热水和刚刚的激情,而泛着淡淡玫瑰的红色。他吞了吞口水,小心的解开了束缚在保鲁夫拉姆下体上的蝴蝶结,将那因为许久的逗弄却不得发泄颤抖的玉茎纳入口中,吮吸着随之喷薄而出的蜜汁,将那残留的精液舔食干净,才恋恋不舍的将那宝贝吐出口中。他叹了叹气,低头看看自己肿胀的欲望,始终不忍心强要了那个虚弱的小人。他自言自语的说道:「没办法,只好用冷水澡解决了。」

  从冷水池里出来,魔王发现床上的睡美人已经睁开了眼睛,愣愣的盯着天花板发呆。他坐到床边,将那娃娃抱了起来,抚摸着那没有表情的精致小脸。刚刚在自己的逗弄下,这个木偶般的面孔情欲斐然,可惜那只是身体本能的反应,那双美丽的眼眸,还是那般茫然无神。

  「你这个不听话的小孩,还要躲到什么时候?」魔王拿起银勺,再一次的试图将汤水灌进保鲁夫拉姆的嘴里。徒劳无功的,水汁顺着嘴角,潺潺的流了出来。

  「已经过了好几天了,只是喝这些汤水,你都不肯吗?」魔王气恼的掰开了保鲁夫拉姆的嘴,不由分说的将那碗魔力固元汤尽数倒进保鲁夫拉姆的嘴里。

  保鲁夫拉姆被那突然灌入的汤水呛得一阵咳嗽,哗啦啦的将肚中本来就不多的东西吐了一身。自己好不容易嘴对嘴才喂进的早饭,竟然被全部吐了出来。魔王顿时失了耐性,将那银碗狠狠的摔在地上,对着保鲁夫拉姆的脸就是一巴掌:「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才肯醒来?!」

  可怜保鲁夫拉姆虚弱的身子,就像风中的枯叶一样,被魔王这不知轻重的一巴掌,也不懂躲避,马上就被扇得翻滚下床。脑袋生生的磕到了地板上,细细的血丝便冒了出来。

  魔王心烦意乱的也不管他,甩门就出去了:我爱他宠他,这些天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喂他吃饭,给他洗澡,伺候他大小便。我身为魔王,何曾像我下人般服侍别人,他跟个木头公仔一样,毫不领情。

  是谁将他变成行尸走肉的?!我一定要宰了他!走廊里的秋风,冷冷的吹在魔王的身上,那怒火烧身的脑袋似乎也清醒了不少:保鲁夫会变成这样,自己要负很大的责任。将他推到天牢那个地狱里受尽折磨的,不正是自己吗?比起他受的苦,自己所做的,又算得了什么呢?想到这里,魔王又是一阵内疚,他赶紧回头,向自己的卧房走去。

  推开房门,保鲁夫拉姆还是直挺挺的侧身躺在地上,额头上的伤口汩汩的冒着鲜血,嘴角边也残留着丝丝的血迹。虽然失了心智,疼痛还是有感觉的。那无神的碧绿色眼眸里,静静的流淌着诚实的眼泪。并不因为伤心,而是因为肉体疼痛的本能反应。

  本来已经是脆弱不堪的身体,竟然还被自己打出个伤口来。那鲜红的血,晶莹的泪,好像流在自己的心口上一样。魔王看得心痛如绞,赶紧快步走上前去,将那小人儿抱在怀里,迅速的用魔力治愈了他额头的伤口。他伤心的保鲁夫拉姆紧紧搂在怀中,舔去那精致小脸上汹涌的泪水,喃喃的颤声说道:「对不起。宝贝,对不起……」

               惶恐的重生

  这天早晨,暖暖的阳光洒在玫瑰园里,魔王抱着保鲁夫拉姆坐在卧椅中。他耐心的将一大碗汤药喂到保鲁夫拉姆的嘴里,拿过丝巾,将那小人儿嘴角残留的汤汁擦掉,低头轻轻蹭着那片红嫩的小嘴唇:「宝贝,还要睡多久?只是喝这些汤水,你撑不了多久就会虚脱而死的。你想要这样狡猾的死去吗?」

  魔王笑着掐了一下那粉嫩的脸颊,手指游移着在保鲁夫拉姆消瘦性感的锁骨处流连:「不可以噢。我不会让你这样孤独的死掉的。」他拨开保鲁夫拉姆的金发,在那光洁的额头上吻了吻。清晨的阳光,在这满是花香的环境里,照着这俊美的二人,仿佛神仙般和谐温馨,直把魔王身边的侍从看待了。可惜这一幕并没有持续很久,前一刻还是温情脉脉的黑发男子,便抬来头来,眼睛里全是威严:「浚达,把孔拉德带到天牢去。该是惩罚他的时候了。」说罢,魔王便抱起保鲁夫拉姆,走出房间。

  阴暗的天牢里,孔拉德被吊到了刑架上。这种压抑郁闷的气氛,让魔王回想起了那天保鲁夫拉姆所遭受的折磨,不由得浑身不舒服。他抱着保鲁夫拉姆,冷冷的看着刑架上的孔拉德。

  被魔王的光球击中的孔拉德,在血命城里众多御医的治疗下,已经完全恢复了健康。他不明白魔王为什么不当场杀了自己,还要命人替他疗伤,好吃好住的将他软禁。直到今天,身处阴冷的天牢,看到魔王怀抱着保鲁夫拉姆,他似乎有点明白了:原来,那个魔鬼是想要在保鲁夫拉姆面前慢慢折磨自己。

  孔拉德鄙夷的看着那不可一世的魔王,还有他怀抱里的弟弟,赤裸的身体,严严实实的包裹着一条毛毯而已,咬着牙说道:「你将保鲁夫拉姆怎么样了?偷取文书的事,他完全不知情。难道上次对他的折磨,还不够吗?」

  「我想怎么样?我只是想好好爱他而已!」魔王撇了孔拉德一眼,将目光转到怀里的娃娃身上。他的手,温柔的抚摸着保鲁夫拉姆苍白的脸庞。

  「你也配说爱吗?!我落在你手里,任凭你处置,只要你能放过保鲁夫。」孔拉德尽量的控制着自己的理智,面无表情的说道。

  魔王并不理会他,只是专注的看着保鲁夫拉姆那失焦的眼眸,好一会儿,才低下头来,在那美丽雪白的脖颈上细细的啃咬,手也不规矩的探进保鲁夫拉姆身上包裹的毛毯里,逗弄着穿了乳环敏感的乳间。

  很快的,保鲁夫拉姆的小脸便染上了红晕,小口微微开启,气息不稳的发出细碎的呻吟声。魔王满意的抬起头来,看着保鲁夫拉姆脖子上刚刚种上去的嫩红吻痕,将手往下游移,抓住毛毯下已经微微抬头的小玉茎,一上一下的抚弄着。

  「住手!住手!你这个色魔!」孔拉德气恼的试图挣脱手上的铁链,可惜只是招来哗啦啦的声响,在这空旷的天牢里回响着,显得特别的躁动不安。

  魔王吻住了保鲁夫拉姆的性感小嘴,将舌头放入其中与之纠缠,甚至发出啧啧的声响,好一会才恋恋不舍的抽离那甜蜜的口腔:「可是,你不觉得保鲁夫很享受我的爱吗?」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直到那敏感的小人发出一声尖叫,快乐的在他的手中释放。魔王满意的看着那失神的眼睛,弥漫着令人怜爱的雾气,他伸出沾满保鲁夫拉姆精液的手掌,放到嘴边仔细的舔着:「保鲁夫的味道,什么时候都是这么好吃。」

  不顾孔拉德破口大骂着「变态」,魔王吻了吻保鲁夫拉姆那小扇子般浓密睫毛,微笑着说:「宝贝,不许舒服到睡着噢。我让你看好戏。」他重新调整了姿势,将保鲁夫拉姆身上稍微滑落的毛毯掖好,将那娃娃的脑袋掰了过来,让他没有光彩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孔拉德。

  「保鲁夫!」孔拉德这次看清保鲁夫拉姆的脸庞,原本还在诧异保鲁夫拉姆的顺从安静,现在才发现了弟弟的神色很不对劲,他着急的叫喊着:「保鲁夫!你怎么了!」

  「不用叫了。让我看看你们的兄弟情有多深吧!」魔王咬了一下保鲁夫拉姆的耳朵,舌头调皮的在他的耳廓里绕了一圈:「保鲁夫,快点醒来。如果不想你亲爱的哥哥受苦的话,就给我醒过来!」他抬头示意了一下,站在孔拉德旁边的狱卒,便心领神会的举起皮鞭,往孔拉德后背,「啪」的一声狠狠鞭去。

  鞭子打在皮肉上发出巨大声响的瞬间,保鲁夫拉姆也跟着全身一震,仿佛那鞭子是打在了他的身上似的。狱卒又积聚力气,似乎想在魔王面前展示自己的卖力似的,「啪」的第二鞭,就将孔拉德的后背的衣服完全撕裂,整个皮鞭都沾上了鲜血。孔拉德咬着牙,默默的忍受着。

  很快的,好几鞭子便在孔拉德的背后开花。啪啪的声响,回荡在这刑房中。

  魔王看着怀里的小人儿,握紧了拳头,不断的颤抖着,眼睛里也充满了水气。他明知道保鲁夫拉姆舍不得他的哥哥被鞭打,但是想到那小人,非要他用这般手段才会有所动摇,心里不免发酸:我怎么疼爱你,你都不肯醒来。到底还是哥哥重要。他在保鲁夫拉姆的耳边下咒般的念叨着:「快点醒过来,宝贝。你要你亲爱的哥哥为你受苦吗?如果你不醒来,我就一直打到他死为止!」

  当第10鞭挥舞而下的时候,保鲁夫拉姆的眼泪终于从眼眶里汹涌而出,他颤抖着,从喉咙里发出了模糊不清的声音:「不……不要……」

  魔王欣喜的抱紧了保鲁夫拉姆,将他的脸蛋掰了过来,看见那泪汪汪的大眼睛里,闪动着悲伤哀求的神色:「太好了。宝贝,你终于肯醒来了。」魔王挥了挥手,狱卒便停止了对孔拉德的行刑。

  魔王迫不及待的抱起保鲁夫拉姆,疾步的走出这个阴沉的地方。保鲁夫拉姆被抱在怀里,挣脱不得,只能把脑袋靠在魔王的肩膀上,泪眼朦胧的望着孔拉德,嘴里含糊的叫着:「哥、哥哥……」

  孔拉德注视着保鲁夫拉姆泪流满面的小脸,听到他痴痴的喊着自己,只觉得那种心疼,比背上的鞭伤还要痛。可是眼下的他,只能看着保鲁夫拉姆在那个人的怀抱里远去,他冲着魔王的背影,低低的念叨着:「不要再伤害他了……」

  「不要将哥哥关在天牢里……陛下……求求你……」从天牢到寝宫这一路上,保鲁夫拉姆抓着魔王的衣领,不停的叨念着。

  本来那个木偶般的小人,能够恢复神智是多么值得开心的事情。但是保鲁夫拉姆泣不成声的哀求,让魔王不由得心烦意乱。他有点赌气似的,将保鲁夫拉姆抛到了卧椅上,没有好气的说道:「哥哥,哥哥!你心里就只有孔拉德吗?!」

  保鲁夫拉姆顾不上身上包裹的毛毯,半身赤裸的靠了过来,紧紧的拉住魔王的衣襟,双眼泪汪汪的哀求着:「求求你……哥哥是为了我才犯下罪行的啊……」

  魔王不耐烦的说道:「好个兄弟情深。那你又肯为他做什么呢?」他看着茶桌上早已命人准备好的浓汤,正打算把那多日没有好好吃过饭的小家伙喂饱。不料,保鲁夫拉姆听了他的话,愣了一愣,苍白的小手,颤抖着去解魔王的裤子。

  魔王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莫名其妙问道:「你干什么?」

  保鲁夫拉姆咬着嘴唇,颤声说道:「为了哥哥,我什么都愿意……」来不及反应的,魔王就感觉自己两腿间的宝贝被一双冰冷的小手捧着,含进了那温暖湿润的口腔。他这才明白过来: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是一个只有性欲的虐待狂吗?

  看见保鲁夫拉姆的举动,不由得让他想起那可怜人儿在天牢遭受的羞辱。他半是恼怒半是痛心的将那小人推开,喝道:「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下贱?!」

  保鲁夫拉姆跌坐到了地板上,呆呆的重复着魔王的话:「下贱……」他想起了那些狱卒丑陋的欲望,曾经在自己的口腔里肆虐,不由得捂住了嘴巴:如果被魔王知道我被人那样玩弄过,不知道他会生气成什么样子。我这个肮脏的人,又怎么能够再去碰触他呢?他拉扯着身上的毛毯,哆哆嗦嗦的挪到角落里,双手抱膝的颤抖着。

  魔王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里被保鲁夫拉姆撩拨起来的欲火,整理好裤子的时候,才发现那可怜的小东西,缩到了墙角,抱成一团,像只被主人遗弃的小狗似的。他的心里顿时变得柔和了起来,心疼的走过去将保鲁夫拉姆抱了起来,温和的抚摸着他的脑袋说:「小傻瓜,过来好好的吃饭,我便饶了孔拉德。」

  保鲁夫拉姆傻傻的看着魔王,不明白他为什么又忽然变得温柔起来了。直到魔王拿着银勺,将一匙浓稠的米粥送到他的嘴边。「张口,宝贝。」保鲁夫拉姆茫然的看着魔王,听话的张开了嘴,将那匙粥含进口里。

  半晌,却不见他嚼动。魔王微微的皱起了眉:「不好吃吗?」保鲁夫拉姆这才回过神来,惶恐的看着魔王皱起的眉头,卖力的咀嚼着口中的食物。可是,他一点都不觉得饿,反而觉得口里的粥填满了整个口腔的感觉很恶心。可是他不敢说出心底的感受,生怕魔王生气而为难孔拉德,只有默默地暗示着自己:吃下去,好好吃下去,哥哥就不用受苦了。在魔王紧迫逼人的注视下,他勉强的将嘴里的东西吞咽下去。

  魔王满意的看着保鲁夫拉姆的吃相,又送上了一匙浓粥:「乖,吃多点。很快就能像以前一样红润健康了。」保鲁夫拉姆不敢违抗的张开了嘴,慢慢的吞咽着,只觉得腹中越来越反胃。米粥在食道里艰难的下滑,让他不可避免的想起了那一天遭受的羞辱。当第三口粥在嘴里停留的时候,保鲁夫拉姆只觉得喉咙一阵恶心,终于忍受不住的将刚刚吃下的几口饭,哗哗的吐了一地。

  魔王吃惊的看着保鲁夫拉姆,本以为多日没有吃饭,一定是胃口大好的,谁知道会那小孩会将腹中所有的东西,都吐了个干干净净。保鲁夫拉姆看着魔王阴晴不定的脸,赶紧挣扎着弯下腰,伸手去抓地上刚刚呕吐出来的东西,就要往嘴里送。

  魔王眼明手快的抓住了那脏兮兮的小手,喝道:「你要干什么?!」

  保鲁夫拉姆梨花带雨的哭丧着脸说:「对不起……我会好好吃饭的……」

  魔王生气的甩开了保鲁夫拉姆的手:「吐出来的东西还能吃吗?!」

  保鲁夫拉姆连忙抢过魔王手里的碗,捧在怀里,颤巍巍的拿起了银匙,舀起一勺饭,努力的想往嘴里送,却又实在觉得恶心,生怕又会忍不住吐出来惹魔王生气。手里握着的满满一勺饭,就在半空中不断的颤抖着。扇动的长睫毛下,豆大的眼泪扑扑的落到了碗里。

  让他吃饭,就像逼他上刑台一样。魔王终于看不下去了,他长叹了一口气,将保鲁夫拉姆手里的碗拿了过来,放到一边。用餐巾将保鲁夫拉姆身上,脸上沾到的秽物擦拭干净。把那仍然激动颤抖着的小人搂在怀里,安抚似的说道:「好了,好了。我们先不吃饭了。」

  保鲁夫拉姆揪着魔王的衣服,从魔王的怀抱里抬起头来,眼巴巴的啜泣着:「可是……哥哥……」魔王无奈的叹息一声,不由分说的将那小脑袋重新摁到自己的怀里,对着门口喊道:「浚达,将孔拉德待到未央宫内养伤,命人好好照顾他。」

  听到门外的一声答应,保鲁夫拉姆这才放下心来,他乖乖的躺在魔王的臂弯里,轻轻的说道:「谢谢陛下……」

               丢弃的玩具

  魔王将保鲁夫拉姆轻轻的放到了卧床上,那光滑嫩白的身子,赤溜溜的让人忍不住想要好好疼爱。可是想到他仍然虚弱的身体,极不稳定的精神状态,魔王只好咽了咽口水,努力的控制住自己想要侵占那具美丽酮体的欲望。他拉过柔软的被子,小心的包裹住保鲁夫拉姆的身体,将他搂在怀里,轻轻的抚摸着那光滑的背脊,像是小时候母亲要哄他安然入睡那般。

  怀里的小人乖乖的任由自己摆弄,不一会儿,便动也不动,呼吸均匀的睡着了。魔王也闭上眼睛,心里思索着保鲁夫拉姆不肯吃饭的原因。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保鲁夫拉姆被人虐待的情形,隐隐的觉得不安了起来。

  忽然,本来听话的睡在自己怀里的小猫,不安稳的动了动。他看了看魔王紧闭的双眼,以为那不可一世的人已经睡着了。便神色忧伤的摸了摸魔王俊美的脸庞:如果被他知道我所遭受的耻辱,他还会这样抱着我吗?他一定会雷霆大怒的骂我淫荡下贱吧。如果终有一天会被他唾弃丢掉,还不如现在就不去贪恋他温暖的怀抱,应该会好过一点吧。他悄悄的挪动着身体,从那个紧窒的怀抱里轻手轻脚挣脱出来,蹭到床边边上抱着枕头,心事重重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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