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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奴仆,5

[db:作者] 2025-06-23 08:47 5hhhhh 5520 ℃

  等到那小人安静下来,魔王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见那个小家伙,蜷成一团的缩在床角边上,只觉得一阵心痛:保鲁夫,你还是那么恨我吗?和我一起睡觉很痛苦吗?你的听话顺从,只是为了孔拉德吧。

  魔王静静的注视着保鲁夫拉姆的睡脸:这个倔强的宝贝,我是不是从来不曾得到过你的心?如果不是我的私心,他不会被家族抛弃,更不会被天牢里那些低等下贱的人玩弄。我以为总有一天,他也能够知道我的心意爱上我,可是为什么我们之间,好像越离越远了。如果,我放手了,宝贝,你会不会活得更开心些?

  忽然,那个苍白的小脸,好像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双手紧紧的握拳抓着棉被,嘴里低低的沈吟着:「不要……不要……」

  魔王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那小人搂到自己的怀里,抚摸着他的脑袋,轻吻着那喘息的小嘴:「宝贝,别怕。别怕,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保鲁夫拉姆似乎也在梦中感受到了那温柔的安抚,渐渐的安静了下来,往魔王的怀里又蹭了蹭,喃喃的说着梦话:「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魔王心酸的答应着:「只要你幸福,我什么都答应你……」

  保鲁夫拉姆醒来的时候,发现魔王站在窗台边沉思。和煦的阳光照在那张英俊的脸庞上,眉头若有所思的轻锁着,看得保鲁夫拉姆一阵勃然心动:他就像当年一样高贵无法靠近。也许能够听到他说爱我,已经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满足了吧。

  即使,他所说的爱只不过是一时的好玩随性。像他那般冷峻的人,又有谁敢奢望得到他永远的宠爱呢?

  感受到保鲁夫拉姆痴痴凝视着自己的目光,魔王转过头来,却发现那个小人已经迅速的把小脸转向一边,看着天花板发呆。魔王坐到了床边,两人沉默了许久,好一阵子,才像下定决心般的说道:「保鲁夫,我要出城巡视一段时间。你留在这里好好的养病。身体好些的话,就和孔拉德一起回家乡去吧。」

  看见保鲁夫拉姆吃惊的表情,魔王故作轻松的笑了笑:「你的床技那么差,我已经玩腻了。既然孔拉德是你最重要的人,我可以放你们走,就当是你陪床那么久的赏赐吧。」保鲁夫拉姆终于听明白了:他到底是要抛弃我了!就像丢弃一件玩坏的玩具一般。只觉得心里一阵剧痛,曾经还抱着我口口声声说爱我要我的人,原来只是逢场作戏,等到我真心迎合他的时候,他却觉得玩腻了。也难怪他,现在自己这副残破的身体,又有什么值得宠幸的价值呢?也许,在他发现我失身之前就离开,是最好的结局吧。

  魔王并不知道保鲁夫拉姆此刻心中的痛楚和波澜,见他双目紧闭,咬紧牙关,只当他是兴奋过头,不敢在自己面前流露高兴之情。他伸出手,想再一次抚摸那令他魂系梦牵的小脸,可是手却犹豫着停在了半空中。他终于站了起来,听不出感情的说了句「你可以留在我房间里养病,康复了再离开。」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卧房。

  房门关闭的那一瞬间,保鲁夫拉姆的眼泪终于如决堤般的汹涌而出,他怔怔的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嘴里喃喃的说着:「再见,陛下,我会在天堂祝福你的……不,也许我会下地狱吧……

  傍晚时分,卧房的门被轻轻的推开了,保鲁夫拉姆的心里一动:难道陛下还没离宫吗?他还会来看我?他眼巴巴的望向门口。傍晚的余晖下,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阴暗出走了过来。「哥……哥哥?」保鲁夫拉姆很难形容这刻的心情,又是失望又是欣喜的。

  孔拉德快步的走道床边,爱怜的抚摸着保鲁夫拉姆的脑袋:「小保,这是怎么回事?那个魔鬼居然肯让我来照顾你?」

  保鲁夫拉姆轻轻的一笑:「不管怎样,哥哥能够平安无事就好……」

  孔拉德仔细的端详着那病恹恹的弟弟,恨恨的说道:「你怎么瘦成这个样子,皇宫里面难道不给你吃饭吗?」他拿起刚刚才放在床头的热汤,将保鲁夫拉姆抱了起来,让他半坐着卧在自己的怀里:「来,吃多点。快些好起来,等你可以骑马了,我们就回家去。永远离开这个讨厌的地方。」

  保鲁夫拉姆黯然的摇了摇头:「回家?大哥会生气的。我给冯比特雷家族蒙羞了。哥哥都看见了吧?我在牢里被人……」顿了一顿,才又苦涩的说道:「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孔拉德紧紧的抱着怀里脆弱的人儿,哽咽着安抚着:「在我眼里,小保永远都是我最纯洁高贵的弟弟。如果你不想回家,我带你找个风景秀丽的地方,隐姓埋名,简单快乐的过一辈子……」

  保鲁夫拉姆依在孔拉德的怀里,虚弱的说道:「我哪里都不想去。哥哥,我想……我就要死了。如果要死,我想死在这里……」

  孔拉德吃惊的打断了保鲁夫拉姆的话:「你在胡说些什么?你只是身体虚弱而已,好好调养一阵,便能恢复健康的。来,不说这些丧气话了,先好好吃饭吧。

  「说着,便用银勺舀了一勺子汤水,送到保鲁夫拉姆的嘴边。

  可是保鲁夫拉姆推开了孔拉德的手:「哥哥,我吃不下……」孔拉德有点气恼的将那勺食物塞进保鲁夫拉姆的嘴里:「不要像个小孩子一样,还要哥哥哄你吃饭。真是爱撒娇的小孩。」

  保鲁夫拉姆皱着眉头将嘴里的东西咽下,但是马上的,又呕吐起来。孔拉德惊恐的轻拍着保鲁夫拉姆的背脊:「你这是怎么了?」保鲁夫拉姆一直呕个不停,最后,竟然咳出一口鲜血来。

  孔拉德慌张的朝着门口呐喊:「有没有人在阿?快叫御医!」

  保鲁夫拉姆无力的拉扯着孔拉德的衣服,摇了摇头:「不用麻烦医生了。我知道自己的事。哥哥,我的心已经死了……」

  孔拉德手忙脚乱的拿起餐巾,将保鲁夫拉姆嘴边的鲜血擦去,心疼的说道:「胡说些什么呢。」

  保鲁夫拉姆静静的躺到床上,两眼望着天花板,声音微弱却又无比清晰的说道:「是真的,哥哥。……也许这么说你也会看不起我吧,可是,我真的很爱他……如果要死,我希望能死在他的床上……」

  「什么?」孔拉德不可思议的看着床榻上的弟弟,「你爱他?那个暴君?」

  保鲁夫拉姆微微的点了点头:「恩。很久很久以前就喜欢他了。还记得妈妈死去的那年吗?天很冷,我躲在圣哥丽湖的冰层上哭泣,不小心就掉进了水里。

  是他救了我。他就像天使一般用无比疼惜和温柔的目光看着我,他的怀抱好温暖。

  从那时,我就知道,我爱上他了。「保鲁夫拉姆苍白的小脸,幸福的笑着,那迷茫的眼神,好像穿越了时空,回到了和魔王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他招我来血名城的时候,我是多么的激动啊。终于可以见到思念多年,遥不可及的魔王陛下了。他却要我当他的暖床奴仆,想尽办法的凌虐我,我以为我会恨他的。可是,只要他一碰我,我就无法抑制的会有快感。我讨厌这样的自己。

  把家族的荣耀弃之不顾,爱得那么卑微。「保鲁夫拉姆的眼眶里慢慢的蓄满了泪水,他仍旧眼也不眨的看着天花板,像是在跟孔拉德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

  「直到那一天,他说他爱我。那些日子,他总是很温柔,我们就像真心相爱的人一样。只要他一个眼神,我什么都愿意。可是……到最后,我把心都给了他,他却不相信我。」保鲁夫拉姆的眼泪终于溢出了眼眶,「现在,他不要我了,我已经没有供他泄欲的价值了。其实我也明白,他的占有欲那么强,若是被他知道我的身子那么脏,也断然不会再碰我的。这样也好……」保鲁夫拉姆转过头来,泪眼迷蒙的看着孔拉德说,「你说,多年以后,他会不会记得曾经有我这么一个人?」不等孔拉德说话,他又将眼光投向了天花板,「我想不会吧。谁会用心去记得一个玩腻了抛弃的玩具呢?」

  看着保鲁夫拉姆自言自语木然的样子,孔拉德早已是心如刀绞,他心疼的将保鲁夫拉姆搂在了怀里:「傻孩子,你怎么那么傻啊。偏偏爱上了一个没有心的人。」保鲁夫拉姆却从他的怀里挣扎着仰着头,认真的问道:「可是……其实他也有那么一点怜惜我吧?要不然也不会恩准我们回家。是吧……?哥哥?」

  孔拉德只能将怀里的小人更加用力的抱紧,泪水无声的滴在了保鲁夫拉姆的脸上。保鲁夫拉姆轻轻的擦着孔拉德脸上的泪水:「哥哥,别哭。我一点也不后悔来到血命城。能够遇见他,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

               迟来的表白

  已经过去7天了,魔王背靠着一棵大树,望着血命城的方向发呆:不知道保鲁夫拉姆康复得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和孔拉德高高兴兴的回家了?想到再也触摸不到那可爱的脸蛋,魔王就觉得心如刀割。可是,与其留他在自己身边痛苦一辈子,还不如放手让他幸福吧。哼,我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伟大了?魔王自嘲的笑了笑,抬头看着空寂的蓝天白云:这应该就是爱一个人真正的做法了吧?

  忽然,护卫队里传来一阵喧闹的响声,魔王皱了皱眉头,向着动乱处走去:「怎么回事?」

  只见几个侍卫拼命的拦住一个想往里冲的人,定睛一看,竟然是孔拉德!魔王心里疙瘩的响了一下,他不是应该在保鲁夫拉姆的身边照顾他的吗?他疑惑的脱口而出:「孔拉德,你怎么会在这里?!」

  孔拉德尽量的挣扎着,看到了魔王,更是像要与他拼命似的,破口大骂:「你这个没有心肝的昏君!我要杀了你,给保鲁夫拉姆陪葬!」听到他的话,魔王的心都揪了起来了:「你在胡说些什么?保鲁夫拉姆呢?我不是恩准你们回家乡了吗?」

  「回家?他还回得去吗?他的心都丢在血命城里了!都叫你这暴君吃了!」孔拉德口不择言的乱吼着。

  「你到底在说什么?!」魔王忍无可忍的,挥手就给了孔拉德一个耳光。

  魔王的巴掌打在孔拉德的脸上,似乎把他打得冷静一点了,只见他的气焰顿时低了下去,两眼傻傻的看着草地,喃喃的念叨着:「我可怜的小保,为什么会爱上你这样一个暴虐没有良心的人呢?」

  听到孔拉德的话,魔王更加疑惑了,但是心里又有一点不敢确定的期待:「爱?」

  「你配说爱吗?你懂得爱是什么吗?」孔拉德狠狠的看着魔王,「他真心真意的爱着你,抛弃了骄傲和荣耀的爱着你,你却只会折磨他。看他的身体残了,经不起你的折腾了,就拍拍屁股随意把他打发回家。你当他是什么啊?!只是个可以任意玩弄的布娃娃吗?」

  魔王忽然觉得脑袋一片混乱,他神情激动,分不清是高兴还是恼怒,用力使劲的摇晃着孔拉德的肩膀:「你说他爱我?是真的吗?真的吗?」

  「他爱不爱你,你感觉不到吗?你没有心的吗?」孔拉德对着魔王的脸大声的喝道。

  看见魔王放开了自己,傻傻的自言自语着:「那个倔犟的小家伙,他真的爱我吗?」孔拉德忽然双手抱住了脑袋,哀求般的说道:「如果……你还有点良心的话。拜托你,回去看看保鲁夫吧!不,我求求你,求求你。求你回去看看他,抱抱他,就算是骗他的也好。不要让那苦命的孩子在悲伤和孤独中死去……」

  魔王这回过神来,摇晃着孔拉德问道:「你说什么?死去?」

  孔拉德再也禁不住的泪流满面,他痛苦的捂着脸说到:「从你离开后,保鲁夫就滴米未沾。只有他睡着的时候,才能勉强灌下一点清水。御医说他得了厌食症,恐怕活不了多久了……」

  「怎么会这样?!」魔王发疯般的给了孔拉德一拳:「我狠下心来把他交给你,你就这样照顾他的吗?」说罢,便骑上了座骑,不顾一切的往皇城的方向奔去。

  推开卧房的大门,一眼就能看到一个瘦小的身体,直挺挺的躺在宽大的卧床上,双目茫然的看着天花板发呆。就像是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的小狗,静静的躺着等死一样。魔王快步的跑到床边,只见那精致的小脸又瘦了一圈,苍白而无血色,嘴唇干燥的爆裂着,只有那碧绿色的眼睛显得更大了,长长的睫毛像一把小扇子,在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心疼的摸上那思念多日的脸,魔王只觉得眼睛有点朦胧,好像什么东西从心底痛到眼里,就要不受控制的溢出。保鲁夫拉姆吃了一惊,他定定的看着魔王,自言自语的说到:「终于要死了吗?死前能出现这样的幻觉真好……」

  魔王将那迷糊的小人轻轻的搂到怀里,瘦弱的身子就像随时都会破碎的瓷娃娃一样,单薄而没有质感。他爱怜的抚摸着那苍白的脸颊,哽咽着说到:「不是幻觉,宝贝,是真的。我回来了。」

  保鲁夫拉姆愣了愣,修长的手指颤悠悠的摸上了魔王的脸:「是、真的……吗?」

  魔王抓住了那冰凉的小手,将那手指放到嘴边轻吻着:「对不起,宝贝。我太迟钝了,我从来不知道,你有那么在乎我。」他将保鲁夫拉姆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脸上,蹭着他的手背,嘴角扯动者,努力的想挤出一个微笑:「保鲁夫,我爱你。早点好起来吧,让我好好的爱你一辈子,好不好?」

  无法确定魔王说爱的真实性,此刻的保鲁夫拉姆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验证了。就算是欺骗也好,就算是怜悯也无所谓,只要能够被这样的拥抱就足够了。

  保鲁夫拉姆的眼泪大颗大颗的从眼眶里滑落,他闭上了眼睛,轻轻的往魔王的怀抱里蹭了蹭:「好温暖,好舒服啊……陛下,谢谢您的仁慈。能够在你怀抱里死去,我已经很幸福了……」

  魔王的眼泪终于抑制不住的流了下来:「保鲁夫,究竟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恢复生存的意志?」怀里的小人颤抖了一下,置若罔闻的闭着眼睛,卷缩在魔王的臂弯里。

  魔王顿了顿,犹豫着说出自己多日来的疑惑:「是因为天牢里的人渣,才让你得了厌食症吗?」怀里的小东西全身一震,惊恐的瞪大了那双美丽的眼睛,颤声说道:「您都……知道了?」

  魔王安抚似的抚摸着那头柔软的金发,声音沙哑的说道:「我已经把那三人腌了发配边疆了。还毁了他们的舌头和眼睛。宝贝,如果你觉得不解气,我可以命人去带那三个人渣回来凌迟处死!」

  「不!不!不要再说了!」保鲁夫拉姆绝望的大叫着,使劲的揪着自己的头发挣扎着,企图逃离那个温暖的怀抱,「你不要碰我!你都知道了!都知道了!

  我好脏好脏的……「他哭泣着推开魔王箍着自己的手臂,」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用这肮脏的身体去碰您的。是我太自私了……「

  魔王抓牢了那并无多大力气的虚弱人儿,将那哭得满脸泪痕的小脸转了过来,对着自己的眼睛,认真的说道:「宝贝,我爱你。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爱你。

  「说罢,便不由分说的向那思念已久的小嘴亲了下去。

  「不要……脏……」保鲁夫拉姆极力的将魔王在嘴里肆虐的舌头往外推,却怎么也无法摆脱魔王那技术高超的舌头,只能任由口腔被不断的探索侵略,忽然喉咙一阵难受,想要吐,可腹中已无东西供他呕吐,只是干呕着。

  魔王慌张的拍着保鲁夫拉姆的心口,看着他难受的捂着自己的嘴巴,心里一阵酸痛:「保鲁夫,你真的觉得自己脏吗?那我帮你清洗干净吧……」说完,就用指甲在自己的手腕上隔开了一道口子,鲜血哗的就流了出来。

  保鲁夫拉姆顾不得自己的难受,惊恐的抓着魔王的衣襟:「陛下,你干什么?

  「魔王也不答话,将那满是鲜血的手腕送到自己嘴边,吸了一大口,又伏下身,将那口鲜血尽数的喂入保鲁夫拉姆的口中。

  保鲁夫拉姆呛了几声,来不及反应的,血便从喉咙里滑入腹中。魔王舔了舔鲜红的嘴巴,深情的看着怀里的爱人:「魔王的圣血能够洗尽一切污秽。保鲁夫,如果你还觉得脏,我就用血给你洗干净。就算我全身血液流尽,你也还要钻那个牛角尖吗?」说着,便又吸起手腕上的鲜血。不顾保鲁夫拉姆的反抗,汩汩的连着喂入了好几口。

  被迫咽下了几口鲜血,只觉得有股舒服的魔力在自己的腹中蔓延到全身,保鲁夫拉姆看着魔王那流血的手腕,哭泣着哀求着:「不要了。陛下,不要了。不值得……」魔王抚摸着那小人稍微恢复了血色的性感嘴唇,哽咽着说道:「为了你,什么都值得。我爱你,是真的。答应我,要活下去,让我还能有机会好好的爱你。宝贝,答应我好吗?」

  他说他爱我,这是真的吗?如果是梦,我希望永远都不要醒来。保鲁夫拉姆呜呜的抽泣着,将脸埋进了魔王的怀抱中,因为欣喜和激动而全身颤栗着:「我答应你……」

  魔王这才止了血,将那个不停啜泣的孩子抱紧了,轻吻着那柔软的发丝,低低的问道:「乖孩子,等一下就喂你吃饭要乖乖的吃下去哦,好不好?」

  保鲁夫拉姆咬着拳头,往着魔王的怀里蹭了蹭,顺从的低吟了一声:「恩……」

  被魔王粗暴推开的卧房门外,孔拉德静静的伫立着,看着依偎在魔王怀里一脸满足的保鲁夫拉姆,欣慰的扯动了一下嘴角,默默地转身离去。

  日子过去好些天了,保鲁夫拉姆的身体渐渐的有了起色。冬天的暖阳温柔的照射着美丽的玫瑰园。花草中那张宽大的躺椅上,魔王抱着那个可爱的小人,满眼宠溺的喂着保鲁夫拉姆吃东西。「乖孩子,多吃点。」看着保鲁夫拉姆日渐丰盈起来的小脸,魔王的心就满满的洋溢着幸福。

  保鲁夫拉姆听话的吞咽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那张无限温柔的脸:我这是在做梦吗?他真的爱我吗?他会这样宠我多久?

  魔王看着碗里的最后一勺汤水也喂进了保鲁夫拉姆口中,满意的拿起手巾擦拭着那粉嫩的嘴唇。看见爱人乖巧的依偎着自己,透亮的绿色眼眸带着一丝的迷茫。魔王心里又紧了一紧:那个可怜的小家伙,还在烦恼着什么呢?都怪自己糊涂,让他趁受了那么大的伤害。仿佛为了抚慰一般,魔王低下头,在那诱人的小嘴上蹭了许久,小心翼翼的舔着保鲁夫拉姆娇嫩的嘴唇。

  嘴唇被耐心的吮吸,舔弄,保鲁夫拉姆不由得闭上了眼睛,任由魔王滑嫩的舌尖在自己的唇上游弋。过了许久,不满足似的,他的齿贝情不自禁的打开了一条细缝。感觉那灵活的舌头,好像等待了许久般趁虚而入,再自己的口腔中温柔的游动在每一个角落。两人的舌头不知疲惫的互相纠缠,嬉戏。

  因为长时间的吻而缺乏空气,保鲁夫拉姆发出低低的呻吟,魔王这次恋恋不舍的离开那个甜蜜的小嘴。看见怀里的小人,双颊绯红,迷惑的看着自己。心里升腾的欲火忽的冲到了脑袋。魔王深深的吸了口气:不行,宝贝的身体还没恢复。

  不能再给他的精神制造伤害了。他将怀里的人儿放到床上,亲了亲他的小脸,柔声说道:「乖,在这里多晒一会吧。我……我还有点公务需要处理,等会再过来吃晚饭。」

  保鲁夫拉姆顺从的闭上了双眼,心里却是一阵惶恐。在他怀里被他亲吻的时候,明明自己都感觉到了他身下的坚硬,隔着两人的衣服,火热的抵着自己臀部。

  为什么,以及那么久了,除了亲吻,他从来都不碰我一下。他的精力是如此旺盛,以前每夜都索求无度,如今却不愿碰我。难道……他嫌弃我吗?是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人看过,摸过,不如以前那样纯洁完美?他不要我了吗?

  忍住心里的猜想,保鲁夫拉姆努力的让自己睡着。魔王看着椅子上的小人,微微蹙起的眉头,抿起的嘴唇。心里又是怜惜又是心疼:好好睡吧,早点摆脱那个噩梦。相信我,以后都不会让你再受到一点伤害的……他拨了拨保鲁夫拉姆额头上的碎发,掖了掖被角,站起身,脚步有些别扭的走进内殿。唉,又得靠冷水浴来冷却自己的欲望了。魔王的手按在自己挺立起来的男性象征上,心里暗道:小老弟,对不起你了。等保鲁夫的身体精神都好起来了,我再好好补偿你吧。

  「保鲁夫,天黑了。到屋里吃饭吧……」孔拉德轻轻的摇着躺椅上的保鲁夫拉姆。

  「哥哥……」保鲁夫拉姆怔怔的看着孔拉德,碧绿色的眼睛里充满着迷惑:「陛下呢……?」

  孔拉德宠爱的拨弄着他的金发:「陛下还在议事厅里呢。天黑起风了。来,我们先进屋吧。」便作势要拉起那个柔弱的小人。

  保鲁夫拉姆却将脸别过了一边,痴痴的说道:「不、不要进去。他叫我在这里等他的……」

  「别说傻话了,你的身体还很虚弱,会着凉的。」孔拉德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说罢,便伸手将保鲁夫拉到了怀里。

  「不、不要……他叫我等的。我会听话的……」保鲁夫拉姆摇着头,紧紧的抓着椅子的把手,努力的挣扎着从孔拉德的怀里挣脱出来。

  孔拉德吃惊的看着保鲁夫拉姆瞪着一双惶恐的眼睛,哀求似的望着自己,反反复复的叨念着:「不要惹他生气,不要惹他生气……不听话……他会不要我的……」说着,又蜷成一团的朝着椅子里面挪去。

  孔拉德咬了咬牙,将保鲁夫拉姆挣扎脱落的毛毯轻轻的盖到他的身上:自己那个骄傲坚强的弟弟,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卑微无助?究竟还要多久,才能让他心灵的伤口愈合?孔拉德定定的看了一会,忽的站了起来,跨步向宫殿内走去。

  议事厅内,魔王按了按发昏的太阳穴,挥舞着鹅毛笔批阅着厚厚的公文,就连孔拉德走了进来也没有留意到,更别提那早已经发昏的天色了。

  孔拉德只好轻轻的咳嗽了几声,总算引起了埋首在公文堆里魔王的注意了:「孔拉德?有什么事吗?」魔王看了他一眼,又低头专注于笔下的文件里去了。

  「陛下,有些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孔拉德委婉的开了个头。

  魔王瞟了他一眼:「不当说你就不会过来开这个口了。说吧,你连我都想打想杀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恩……」孔拉德微微红了脸,深为自己以前的鲁莽而羞愧。这些日子以来,魔王对保鲁夫拉姆的精心爱护,对国家事务的负责勤政,他都看在眼里了。毋容置疑的,这是真魔国开国以来最有魄力的魔王陛下。身为臣子,自己该做的不是推翻他,而是拥戴他。孔拉德沉吟了片刻:「陛下勤于国事,微臣本不该来此多嘴。只是……保鲁夫他……」孔拉德抬头看了看魔王。果不其然,魔王立刻停下了笔,抬头盯着他问道:「他怎么了?」

  孔拉德轻叹了一声:「他的精神状态似乎不大好啊……」

  魔王皱起了眉:「怎么会呢?他一直都很听话的,身体也恢复得越来越好了。」

  「问题是……他只听你一个人的话啊。这么凉的天,他却固执的要在花园里等你抱他去吃饭。我从来没有看到他那么依赖一个人,这恐怕不是什么好事吧?」孔拉德一股作气的把话都说了。

  「什么?他还在花园里?该死的!」魔王低咒了一声,放下了手中的事情:怎么一忙起来,就把宝贝给冷落了呢。那个小孩,也太不乖了。万一又着凉了怎么办呢?他匆匆的披上外套,向花园里疾步走去:「行了。我以后会注意的。」

  孔拉德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内厅,望着魔王远去的身影,叹了口气:希望时间和陛下的爱,能够早日消除保鲁夫的心结,让他恢复到以前的样子。

  走进花园里,就看见那个瘦弱的身子抱着毛毯蜷曲在躺椅中,眼巴巴的望着花园的入口。看到魔王的身影,迷茫的眼眸里就闪过了一阵欣喜。魔王气不打一处来,疾步走了过去,将那小人揉进自己的怀里,口里禁不住的骂道:「怎么这样作践自己呢?天黑了你就不会自己进屋吗?着凉了怎么办?!」

   怀中的人儿全身一哆嗦:「是……是你说要在这里等你的……」

  「你就不会变通一下吗?!冻坏了自己的身体怎么办?!」魔王将保鲁夫拉姆的冰冷小手放到嘴边,心痛的呵着热气。

  「我、不知道……」看到魔王焦虑的脸色,保鲁夫拉姆拉紧了魔王的衣襟,口齿不清的说道:「对、对不起……我以后不敢了……」那美丽的眼睛里,溢满了泪光,惊慌失措的看着魔王,「不……不要生气……不要丢下我……」

  心上人的反应,加上孔拉德刚刚的话语,魔王心中一紧:小家伙真的在害怕。

  只是大声了一点,竟然让他担心到这种程度。看来保鲁夫拉姆的精神真的变得很脆弱。不由又埋怨起自己火爆的态度。轻叹一声,魔王温柔的吻便细碎的落到了保鲁夫拉姆的脸颊上:「是我不好。不该大声吼你。别怕,别怕。乖孩子,我一辈子都不会丢下你的……」

  保鲁夫拉姆抱住魔王脖颈,颤抖着迎合着他蜻蜓点水般的吻,喃喃的说道:「我爱你……好爱你……」润湿的舌头互相纠缠嬉戏着,仿佛怕魔王会消失似的,保鲁夫拉姆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努力的追逐着那滑嫩的舌尖。难得爱人如此的主动,魔王也忘情的投入到这个深吻之中。伸舌轻舔他细滑饱满的唇瓣,探入去感受他口腔内的湿润软嫩。真甜……稍稍扯开距离,看着保鲁夫双眼迷蒙、无法回神的娇态,魔王用舌头在他的芳腔内转了一圈,滑过一颗颗贝齿,最后抓住那润滑的小舌头,舌尖戏耍着里面灵活的舌根,更加邪肆的咂唇品味着……

  过了许久,感觉怀里的人儿已经娇喘不已,顾忌着那久病初愈的身体。魔王的舌尖拖出半透明的银丝,终于恋恋不舍的离开保鲁夫拉姆的嘴,结束这个甜蜜的深吻。看着那个小人儿迷离的双眸飘忽闪烁,精致的眼角挂着小巧的水珠,微微垂下的纤长睫毛,要多诱人就有多诱人。真是叫人欲火中烧,恨不得马上扑倒他,进入他的身体里好好的温存一番。

  可是魔王到底抑制住自己的欲望,毕竟来日方长,现在的保鲁夫拉姆,还是要好好的调养身子最重要。魔王轻轻的舔去了爱人眼边的泪滴,打横抱起了他,朝着内殿走去:「今晚要吃多点,知道吗?……要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才可爱……」

  「嗯……」点点头,保鲁夫拉姆满足的将脑袋埋在魔王的怀里,这个全世界最温暖最安心的地方……

  半夜,在朦胧睡梦中的一个转身,期望里温暖的怀抱呢?怎么会扑了个空?

  保鲁夫拉姆睡眼惺忪的努力的往魔王的那边床挪了半天,终于揉揉眼睛醒来了。

  诺大的卧床上,只有他孤零零的一个人?陛下呢?保鲁夫拉姆没来由的慌张了起来。

  起身,连鞋子也忘记穿了。保鲁夫拉姆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不知所措的站在宫殿之中。隐隐约约的,浴池那边,似乎有声响。他犹豫了一下,挪动了脚步,轻轻的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走去。

  「恩……啊……你好可爱啊……宝贝……」

  越来越接近浴池里,暧昧不明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了。而保鲁夫拉姆的颜色也越来越苍白。这……难道是……魔王的声音?!不、不会的。他说他只会爱我一个人的……

  浴池的门边上,清楚的听到一阵阵的喘息声。不会错的!那是魔王的声音,那是我用全部身心在爱的人的声音啊。真的是魔王!真的是魔王!他和谁在这里偷情呢?不、不是偷情。他是魔王陛下阿,只要他想,多的是愿意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人啊!怪不得他好几个月不曾碰我,既然他那么介意我肮脏的身子,又何苦口口声声的骗我说爱我呢?保鲁夫拉姆痛苦的抓着头发,抱着脑袋跪倒在浴池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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