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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江湖(三部) - 9,1

[db:作者] 2025-06-23 08:48 5hhhhh 7320 ℃

第二部《风起云涌》 第一章

  入夜,似乎连月神都在眼前的景色前羞愧不安,早早隐入了云中。但即使一点朦胧的光线,也能够让我们看清这室中的景象。伴随着阵阵亢奋的娇吟声,就像是为了特别的凸现出她那两处高耸的骄傲,瘫坐在床上的女人不断向后仰着,她无限美好的上身满布了汗珠,一滴滴随着那动人曲线缓缓滑下。而正匍匐在她身下卖力的舔弄着她私处的竟也是个女子,在她技巧高超的舔弄下,先前的女人不断抬高自己的声音,努力的将白皙的大腿分得更开。突然,那被舔弄的女人嘶叫一声,两腿一紧,浓浊的阴精便尽数喷在身下女子的脸上。那女子也不擦拭,温柔的上前把那刚高潮的女子抱住,用绵软的肉体抚慰着她。良久,那女人似乎恢复了过来,轻轻道:「小诗,你真好。」那声音异常的甜媚,酥软柔绵,嗲的令人连骨头都可以化掉。

  那名叫小诗的女子不答,拿起手帕,擦掉脸上的爱液。立刻露出一张秀雅的脸容来,配和她端庄的动作,令人一点都不会把她与刚才的淫靡联想在一起。小诗轻轻拿起身边一件薄纱为先前那女子披上,那女子手指一动,未见她如何,便已经把桌上的蜡烛给点上了。明亮的烛光,登时把她的容颜映的一清二楚,那是与小诗完全不同的美。也许她红艳的嘴唇过于丰厚,也许她那长长的柳眉过于弯曲,但组合在一起却令她有一种异样的妖艳,配合她丰满较小的肉体,本身就是一个无声的诱惑,令任何男人都有一种要把她骑在胯下,看她春情勃发的欲望。

  女人回过头来,问道:「最近江湖上又有什么消息吗?」语气之冰冷,瞬息间竟仿佛已变了个人。

  小诗如数家珍道:「成立了20年未遭意外的开封镖局前日被劫,下手者未明;南宫世家欲与东方世家联姻,另外几大世家正同时施加压力,想迫东方世家拒绝……,还有,点苍昨日起遍发请帖,下月月初,『点苍神剑』岳凌风继任点苍掌门……」

  女人打断道:「你是说岳凌风他下月继任掌门?」

  小诗答道:「正是。」,一年半前在那个客栈中,那男子粗暴而绵密的吻,黑暗中浓烈的激情与欲望,还有达到高潮时那种欲仙欲死的快乐,令他每一忆起,便有如被电流击中一样的震颤。当她从那日的春梦中苏醒过来,却看到眼前的小姐正冷冷的看着他。

  小诗惊惧的跪下,道:「奴婢该死。」

  女人嘴角划过一丝笑意:「能和你春风一度,便能令你对他有如此深刻的映象,岳凌风啊,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顿了一顿,女人续道:「一年半前,你不知道我为什么要你假装被迷,色诱岳凌风,现在你总该知道了吧。」

  小诗心悦诚服的道:「小姐神机妙算,这一年之间点苍确实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只是……」

  女人笑道:「你还是不相信这杀师、杀叔夺权,这两件事皆是岳凌风所为对吗?」

  小诗脸上一红,道:「只是因为朱庭云的师弟封阳,所犯之罪确实证据确凿。其人不仅设计害死掌门,尚且妄图沾污其妻。幸被岳凌风等人及时发觉……」

  女人挥手打断道:「封阳可是外号『丹心铁面』?」

  小诗赞道:「小姐好记性,正是此人。」

  女人微微一笑:「此中必有蹊跷,封阳外号丹心铁面,数十年来,对点苍忠心耿耿,难道野心一下子变大了,敢杀其兄,辱其妻?」

  小诗答道:「可是,这件事乃点苍众多弟子亲眼所见,据说当时掌门妇人冰心玉女冰清影已被迫至半裸、险遭凌辱……」

  女人轻笑一声:「所以我才佩服设计此计之人,竟能考虑的如此周详,令封阳毫无辩驳的余地。」顿了一顿,女人不禁失笑:「岳凌风啊……岳凌风……以你如此心智,却不加入我神月教,岂不可惜?」

  小诗忍不住问道:「奴婢总不能明白,小姐为何如此看重此人。」

  女人淡淡道:「只因为无论是他的剑法、脾性、手段都象极了一人。」

  小诗骇道:「难道是……」

  女人截道:「不错。」转身望着窗外,甜笑道:「爹爹啊,没想到您死后的继承人竟是出自正派之中呢。」

  嵩山,少林,掌门禅室,一僧、一道正在对弈之中。

  那僧人落下一子,忽然开口道:「松风道兄,你对这次点苍岳凌风接任掌门有何看法?」

  松风闻言,微微一笑:「挺好啊,武林人才辈出,一代新人更胜旧人,大师,看来我们也可以享享清福拉。」

  天象急道:「岳凌风此子少年得志,观其平日所为,野心必不在小……」

  松风笑道:「大师有话不妨直说。」

  天象脸上一红,道:「我也不过是关心道友,要知再过四月就是武林大会之期,到时候……」

  松风两手抱拳,笑道:「上届武林大会就是大师力压群雄夺得盟主,这次想必盟主头衔又是少林囊中之物了,这里先给大师贺喜了。」

  天象连忙回礼,口上谦逊,脸上却已红光满面,仿佛已是站在台上接受天下群雄的称赞了,着实陶醉了一会儿。方自回神道:「道长误会了,老衲要说的不是这事,我只是担心,那岳凌风年少轻狂,最近江湖事态平静,他莫要在那里扇风点火,平白造出些事来。所以他接任门派之时,我们最好一起去给他提点提点。」

  松风笑道:「武当一门,自然唯少林马首是瞻。」

  天象大喜:「道长不枉我与你相交20年,此事就如此决定了。我这就去与长老院商议。」说罢出门,心中已在暗暗思量怎样在群雄之间,压压这新任掌门的傲气,摆摆自己的威风了。

  室中留下松风一人拈住个棋子,一下下在棋盘上敲着,不知在想什么。

  华山,紫云厅。

  一人直直跪在地上,似乎已保持了很长一段时间。一个颀长身材之人,正负手背对着他,站在不远处。

  良久,那身影缓缓回过头来,却是一个相貌威严的中年人。只听他叹一口气道:「周岳,你起来吧,无论你跪多久,我都不会答应你的。」

  那名叫周岳的男子抬起头来,眼眶却已红了,哀声道:「弟子自五年前被岳凌风生擒至点苍,此生本已无面目回转华山。但弟子每当念及被沾污的华山清誉,便不能安心赴死,只求师父带我往点苍一行,容得弟子亲手讨回华山一派在我手中失去得荣誉,弟子纵死亦无憾了。」

  那中年人长叹道:「你以为你现在便能胜过他了吗?」

  周岳大声道:「弟子这五年来,无时无刻不想着报仇一事,自信对剑之一道已颇有长进。」

  中年人道:「我知道你这五年来颇为努力,废寝忘食勤练剑法,你资质在华山一派也已是上上之选……但……唉……天纵之才,又岂是勤学苦练便可以抗衡的。五年之前,我看你身上伤痕和听你略述情形,便知岳凌风在剑术上的成就已脱出」剑道「的范畴,而已初窥」剑意「的门径。居点苍内传,岳凌风与其师叔封阳动手,五招之内便已占到上风。而封阳与我的武功仅在伯仲之间,如此看来如今恐怕连我也早已不是他的对手。」

  周岳一脸难以置信的道:「师父会不会过虑了,岳凌风今年才二十出头,怎么可能有如此高的武功。」

  中年人回道:「仅从这一点看,你就不如岳凌风远矣。剑道至境,在于『悟』而不在于浸淫时间的多寡,你若不能悟通此点,则终生无望达到剑道大成之境。想当年,神月教主怜沧海还不是30岁以前就在江湖中找不到敌手了……」似有顾忌,中年人突然止住,又道:「但华山一派的声誉当然也不能断送在我们手中,你这就去准备吧,明天我们启程赴点苍,不论成败也不能让人笑我们华山无人。」说道最后一句,一张平和的脸已变的豪气逼人。

  周岳眼中闪过崇敬的目光,一言不发,退出观去。

  峨嵋,仙音观。

  室中正有两个女子相对舞剑,两女似乎心意相同,一套繁复的剑法此来彼往,竟没有一式相交,配合的天衣无缝。此时,两人身前突然多出一个美貌道姑来,手中拂尘一展,便正好插入两女剑法的空隙中。左面那少女轻笑一声:「师父又来开玩笑了?」剑势一转,便已阻住拂尘,右面那少女嚷道:「我们可不会留情,师父小心。」手下,一剑便是反攻。一会儿功夫,这三人两剑、一拂尘便在厅中舞成一团,在那几缕透入大殿的阳光照射下,但见两团银光舞着一团白色四处游走,煞是好看。

  那俩少女一攻一守固是配合的天衣无缝,而那道姑手中一柄拂尘忽柔忽刚,却也丝毫不露下风。三人战的正激烈,那道姑叫道:「罢手吧。」往后一跃,轻轻巧巧便退出了战圈。两女见她在两人的围攻下,说退就退,自己姐妹两人半刻也不能阻挡,便知其师父刚才并未用尽全力。

  左面那少女似乎颇不满意,嘟着小嘴道:「我们还是不如师父。」右面那少女也是嘟着嘴道:「师父一定还留着些压箱底的本领没传给我们。」两人娇憨的神态竟然一模一样,一看就知道是孪生姐妹。那道姑容貌颇为美丽,虽然眼角额头颇着了些风霜的痕迹,但却有着一种中年女人独特的风韵,闻言一笑,道:「师父哪里还有还藏什么私,莫不成要连你们的嫁妆都要提前拿出来不成?」

  两女闻言脸上俱是一红,跑上前围住道姑撒娇道:「师父你又要来取消我们。」这时倒也看出了分别,那左面的女子笑的时候左脸上会有一个小小酒窝,而那另外一个少女的酒窝却在右面。

  道姑看着眼前一对美丽的姐妹花,饶是她苦修数十年早已心如止水,却也忍不住心中泛起怜爱之情。道:「你们也都长大了,不要再像个小孩子了。过两天,点苍新任掌门继位,我也带你们一起看看。」

  两女同时喜呼一声,上前搂住道姑道:「师父真好。」过了一会儿,那左面的少女忍不住问道:「这次点苍的新任掌门是谁呢?」

  道姑微笑道:「正是少年英侠点苍神剑『岳凌风』。」那左面的少女已经惊呼出声:「啊~~,是他,他这么年轻,怎么可以……」另外一个少女猝狭道:「怎么不可以,谁叫他武功高、人又长得俊、江湖名气又响,谁家女子嫁了她真是幸运呢……可是,这样的年轻少侠啊,真不知是多少江湖上多少年轻少女的深闺梦里人呢。」

  那左面的少女听了前面几句,又是害羞又是脸红,心中却又有几分欢喜几分憧憬,听到最后一句,却是脸色一变,抬起头来,却看到乃姐一脸笑意的看着她。少女脸上一红,又想低头,却被乃姐拉住,道:「小妮子,这么早就想男人啦,怪不得胸这么大?」说着戏谑似的抓了一把少女的胸脯。

  原来那少女年纪虽幼,身材却比乃姐饱满的多,特别是胸前竟有一对裂衣欲出的豪乳,平时就老被其姐调笑。这时少女敏感之处被碰,只觉全身一麻,羞得满面通红,急急回转身去报仇,两女顿时搂作一团。旁边的道姑,看着眼前两人的女儿情态,眉目间一片慈爱之色。

  青城,掌门房。

  于雄起看着在他胯下不断淫叫的女人,心里充满了成就感。想到自己半百的年纪,还能将这跨下仅有她一半年龄的女人干得如此淫浪,便让他兴奋不已。但射完一炮后,他已感到下身的无力,他干笑了一声,道:「小淫妇,现在我有事,暂且先饶了你,晚上再来收拾你。」说罢,急忙狼狈的窜下床去,往大厅里走去。

  玲珑看着眼前的男人,渐渐在视野里消失,忍不住「啐」了一口,一下子便从床上爬了起来,一点也没有刚才所表现的那么无力。玲珑以前是秦淮河香蓝舫的头块红牌,有一次出来献舞被于雄起看上,威逼利诱着迫舫主将人卖给了他。由于于雄起正妻死的早,她便成了这青城一派实际上的女主人。玲珑是个美丽年轻的女人,对性欲的需求也很强烈,但于雄起却早已满足不了她了。

  玲珑实在是很鄙视那个老男人,长得不高也不壮、象其他很多老男人一样猥亵。虽名叫雄起,下身却一点也不雄伟,也常常不能勃起。但每次压在她身上的时候,却要听她大声淫叫。每次那半短不长的玩艺儿,在她腔道里仿佛蜻蜓点水似的几下,把她的性欲激起来了,男人却已早早撤退了。每次害的她事后总要用手来解决,就像现在,玲珑闷闷的想,手下却加快了速度,但也许是平时自己解决的太多,身体似乎有了抗力,今天似乎不是很容易……

  就在这时她突然感到,两只手取代了他原先的位置,那种力度和狂猛,令她的快感节节攀升。她睁开眼睛,却正好看见眼前一个陌生英俊的男人,手里一边动作着,一边对着她笑。她惊恐的想要大叫,但男人却似早已预见了一般,凑上脸来,将她的嘴封住了。玲珑感到自己的口腔,有如不设防的城市,任由那男人尽情驰骋,而自己卷缩着的舌头,也很快被对方挑逗着展开,那快乐的感觉令她就很快就熟练的回应起来。

  在她感到自己快要断气的时候,男人退了出来。男人对着喘息的她,笑道:「夫人的舌头真软。」玲珑听到这样挑逗的话,脸上变的红扑扑的,分外诱人。眼前的男人突然将她的头往下压,近在咫尺的距离,令她十分清晰的看到自己雪白的乳房,在男人大力的揉捏下不断变换着形状。那樱红的两点被男人的两手夹住,不断旋转着。在这样近的距离,亲眼看到自己的身体被人如此玩弄,玲珑感到自己的脸有如火烧一般烫,下身的液体不受控制的源源流出。

  男人突然将头凑了过来,在她一点一点的注视下,含住她的乳头,吮吸起来。那种快感无以伦比的袭击着她的身心,令她惊叫着,达到了一次高潮。男人一点也不理她的身软体弱,缓缓褪下裤子,露出了足有于雄起三倍长的阳具。玲珑一看,吓了一跳,不知哪来的力气,刚爬起来一半,眼前的男人,已抬起她的屁股,对准玉门猛力插下。最近习惯了于雄起那种玩具似的阳具,一时间被如此庞然大物狠插,玲珑身体有如被穿透,一下子又躺了下来,痛的几乎要哭了出来。

  男人似乎也颇解温柔,在一下猛插之后,便减小了动作的幅度,让灼热的阳具在里面缓缓的摩擦起来。玲珑渐入佳境,在男人的抽送下,身体不自觉的开始迎合起来,男人耐性却出奇的好,将玲珑的身体翻来覆去,不断变换着姿势抽插着。到后来,玲珑早已有如一团软肉,只能在那里低低的呻吟,任由男人将她每一寸肌肤都享用个遍。男人似觉得无趣,咬着玲珑耳垂道:「怎么不叫了呢?刚才你和于雄起在一起时,不是叫得很欢吗?难道我还没有他服侍的你舒服吗?」

  玲珑无力的道:「好人儿,你那么厉害,我怎么还叫的动呢?」

  男人叹道:「我这人有个毛病,没有人叫时,我就兴奋不起来了。」

  玲珑媚眼如丝,撒娇道:「可我实在没有力气了嘛,谁叫你刚才一点都不怜惜人家。」

  男人微微一下,手伸到玲珑腋下轻轻一挠,玲珑忍不住「格格」笑了起来。

  男人微笑道:「你不是还蛮有力气的嘛。」玲珑道一声「讨厌」,便伸手去打,却早被男人拉住,男人将玲珑整个身子架了起来,让玲珑的头枕在肩膀上,低声道:「现在就让你在我耳边叫给我听。」

  玲珑懒懒的伏在男人的身上,咬着男人的耳朵娇媚的道:「休想……啊……」男人猛的从下方进入玲珑的身体,让玲珑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叫,那媚声便被男人的耳朵照单全收,男人更为兴奋,在玲珑的身体里尽情抽插起来。玲珑只感到从未如此快乐过,一张小嘴在男人耳朵边自觉不自觉的淫声浪语:「啊……好舒服……,你真行……啊……怎么这么强……受不了了……霸王……饶了我吧……啊……」

  男人抽插良久,方紧贴着玲珑的身体,将精液尽数射在女人的腔道里。玲珑无力的伏在男人的肩膀上,一滴滴浓浊的精液就从她两腿之间,不断往下流淌。

  玲珑咬着男人耳朵道:「你这个淫贼,怎么胆子就这么大,敢跑到青城总部来。」

  男人淡淡道:「这天下,又有哪出是我不能去的。」话头一转,邪笑道:「何况,假如我不来又怎能领略的到,夫人您刚才的万种风情呢?」说着,轻窕的在玲珑丰满的臀部上拧了一把,玲珑幽幽道:「你兴之所至,便拿人家寻了开心,可怜我以后却要受那无尽相思。」

  男人穿好衣裳,顺手拿起玲珑的内裤,在鼻间深深一闻,笑道:「未免以后小弟过于思念夫人的枕上百态、万种风情,便让小弟取去夫人的这件香物,以慰相思吧。」

  玲珑羞笑道:「只要你喜欢,我有什么不答应的。只是你这负心人,难道到现在还不想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男人凑上前去,微微在女人耳边说了几个字,玲珑大惊:「原来你就是……?」

  男人早已飘然而去,房间里却还留着他的话音:「他日若有人执妇人香物有事来求,妇人理当不会拒绝把。」

  玲珑呆了半晌,才跑至窗前,望着男人消失的方向,怅然若失。

  厅外茫然不知房里发生何事的于雄起正在咆哮:「什么,那小子杀师杀叔,终于坐上掌门了。」

  厅中众人闻言无不大惊,一名年轻弟子道:「师父,这话可不能乱说,传到点苍派人耳里,他们怎会罢休……」

  话还未完,年轻人脸上已吃了个耳光,摔倒在地,「扑」的一声,一颗牙合着血掉到地上。

  于雄起骂道:「他妈的,林尚远,究竟你是师父还是我是师父,我骂了岳凌风又怎么样呢。

  下个月,我当着面骂他,看他敢放个屁不。不就是骑了他师母吗,不过那冰清影那女人细皮嫩肉,还真是不错……,嘿嘿……「脑中当然是在思量冰清影被他骑在身下的模样了,却茫然不知就在他出去那会儿,自己的老婆却已经让人给骑了一遭。

  青城众弟子听着他们掌门不负责任的话语,只能面面相觑,有了前车之鉴,没有谁再会冒着掉一颗门牙的风险,蠢的去劝戒他们的掌门了。

  终于,在这个无风无浪的太平季节,全武林的目光齐聚点苍……

  还有一个时辰,掌门仪式就要开始了。但这理应给我用来静坐的房间,却一点都不安静。我的喘息和眼前少女的呻吟、还有我盆骨不断撞击她丰臀的声音汇成了一股淫靡的乐章。我过一会儿就要用来承接点苍掌门信物「隐龙剑」的双手,此时滑进了少女的肚兜,我感到在我手指用力的同时,五个指头已完全陷入了少女的乳房中,那种弹力与柔软,令我下身的阳具似乎更膨胀了些。

  当我的手指捻住少女乳头的一刹那,我感到眼前少女的呻吟陡然急促起来,令我明白她的快感也在增加中。在我感受到她的乳头在我的轻捻下,渐渐发硬的时候,我将她的双乳从肚兜下捧了出来,让她们整个暴露在空气中。她的上身的衣服还很完整,这令那一对从整齐的衣服下暴露出来的一对饱满乳房分外显眼。我一边维持着下身的快乐,一边将身体凑上前去,在她耳边道:「你的宝贝好像又变大了些,这是不是我的功劳啊?」

  师妹仿佛从极乐中清醒了些许,脸红红的嗔怪的看了我一眼,低下头向下望去。这样的视角,可以清晰的看到她自己的两对丰乳,垂在那里,随着她身体的晃动而前后摇摆着,宛如一对白色的球状钟摆。假如这时有人进来,定会看到室中的奇异的景象:我一身华服穿的整齐,只在下体处稍微拉开了一线,令我的阳具可以侵入眼前少女的身体。师妹今天也打扮的十分美丽,但她花了数个小时准备整齐的衣着,在我魔手的攻势下,仅几分钟就崩溃了。现下,她下体的裤子都已被褪到膝弯,雪白的臀部当然暴露在空气下任我抽插,上身的衣服还不算凌乱,只是一双美乳被我扯了出来,雪白的颜色似乎和她浅绿的衣服不太协调。

  最近,不知道是欲望不断激起着我的野心,还是野心不断点燃着我的欲望。离掌门之日越近,我的性欲也越发强烈,无论是一个好消息,还是突然想到的一个计划,都能在刹那间点燃我的欲火。于是,不论何时何地,只要我一时兴起,便会按住师母或是师妹行淫。已经完全沦为性奴的冰清影自然不用去说他,我索性便不让她着底裤,以便于每次只要一撩开她的白纱,便能直接看到里面雪白丰满的臀部。我们交合的地点也是不断移转,点苍任意一块山石或石板后面,甚至花丛草地中、都会留下我们的淫液。而有几次当我道貌岸然的坐在那里与点苍的一般弟子商量事情时,冰清影甚至就赤裸着身子,在下面舔弄我的阳具,当然由于桌子的遮掩,他们是绝对看不到的。当他们走后,我就会立刻把脚下的淫妇拖出来,让她在我的肉棒下求饶。

  而她的女儿依然保持着娇羞的姿态,每次和我交欢时还是要象征性的抵抗,当然,她最后总是会屈服于我的强力之下,摆出各种羞人的姿势。但即使在我的日夜调教下,身体变的异常敏感,她也会努力压抑着呻吟,相对于她母亲来说算是纯情多了。就这样,我在白天恣意享受着冰清影这成熟美妇的丰盈肉体,晚上则细细品味他女儿年轻身体的细腻柔韧,日子在这一热情、一害羞的母女俩滋润下,毫不寂寞。

  这时,随着我的抽插,师妹的腔道开始缩紧,随着她的一声娇呼,我便感到一股阴精,将我的整个阳具都包了起来,感觉异常舒爽。还有半个时辰,我当然不能放过眼前的少女,我直接走到她面前,坐了下来,将仍然是通红坚硬的阳具摆到她面前。她似乎很无力的伏在地上,看到我将阳具伸到她面前,她娇羞的转开了头。我不满的将她的身体整个扶过来,让她的头部正好凑在我的裆部,我甚至能感到下身的毛发凑到了她脸上,我故作不满的道:「含住。」

  师妹抬起头来,幽怨的看了我一眼,我冷冷的看着她,不发一言,只是耸了耸下身的阳具。

  她有些无可奈何捋住了耳边的长发,缓缓将我的龟头含在嘴里,少女口中那种温软充实的感觉,令我的阳具有如伸进了暖炉般舒服,我一把拉过少女的手,让它在我的阴囊下按摩。经过这几日的相处,我已了解清楚,师妹正是那种外刚内柔的性格,特别是在我面前,温顺的有如绵羊,只要我一坚持,无论多违反她的本愿,她都会乖乖去做。而我也知师妹容颜娇美,点苍门下是颇有几个弟子暗恋于她的,这时我真想让他们也进来看看他们的梦中情人撅着丰满的臀部,努力服侍我阳具的淫态。这时,突然传来的一阵敲门声惊醒了我们两人的淫梦,少女挣扎着想要把头从我的裆下移开,我一把按住她的头,反而开始在她的口中抽插起来。我努力令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辛苦的道:「什么事?」

  门外那声音道:「掌门师兄,师叔叫你去前堂准备。」

  我看着师妹的头部在我裆下起伏动作,努力压抑着少女柔软的香舌覆在我龟头上的快感,道:「我知道了,你先去吧。」

  门外的脚步声远去,我长舒出一口气,看着眼前撅着屁股忙碌的师妹,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最后便将精液全数填满她口中。我满意的站起来,看着眼前的少女将精液吐在手帕里,道:「快收拾一下吧,准备出去了。」

  师妹颤抖着身子想要站起来,我微微一皱眉,眼前的女子不同冰清影,我不能对她太过无情。想到这里,我搂着她的腰,将她搀扶起来,吻上她的小嘴,少女温柔的反应着。我柔声道:「若兰,刚才是我不好,以后你若不喜欢,我便不再迫你。」

  朱若兰仰起头来看着我,两行泪珠自眼角涌出,呜咽道:「只要你能一直对我这么好,无论什么我都愿意做。」

  我心中冷笑,女人真是一种脆弱的动物,在情爱面前简直不堪一击。嘴上柔声道:「快着好衣服,点苍的掌门夫人怎么可以如此狼狈呢?」

  少女脸上闪过一丝惊心动魄的艳彩,两只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那种惊喜的美态让我到口的话一窒。我不敢再看她,转身走出房门,而当我踏入大厅那一刻,刚才的那些甜言蜜语也早被我抛到九霄云外。

  厅外,画有点苍两字的两面大旗随风招展,发出猎猎的声响。我站在厅门口,眺望四周景色,只见这点苍灵鸠峰虽处群山环绕之间,却端的是高峻挺拔,卓尔不群,颇有「会当临绝顶,一览众山小」之气概。远处海天一色、碧空如洗,真是好一个江山如画。我只觉自己心中一股冲宵豪气,忍不住长声而啸。一时间,群山响应、缭绕不绝,内力到处,声传千里。点苍众人都骇然望着我,我微笑不言,眼看这正道一脉,少林秃驴自私自利、武当牛鼻庸庸碌碌、华山云锦刚而易折,峨嵋一群女流何能成事、剩下青城的于雄起更是一副小人姿态,何况我早有治他之法,余子俱不足道,这大好江湖舍我其谁?人生在世,区区百年,便该为所欲为,权利、财富、美人为何不取,不为这些难道还为了那虚无飘渺的正道吗?笑话!

  耳听得峰侧一声佛号:「岳掌门好深厚的内力。」

  我微微一笑,转头看去,一僧一道,联袂而来。那僧人看似不徐不疾,但每步都一跨数丈,步步平均,有若尺量,眼看他脸不红、气不喘,当知其内力之深厚。而另外一名道士,行走起来有若脚不沾地,在那地势陡峭之处脚下连踩、竟能节节拔高,正是武当独一无二的轻功「梯云纵」。这两人,一以轻功见长,一以内力优胜便走了个不分上下。天下能有如此功力者,屈指可数,此二人正是武当松风、以及少林天象了。

  我看着天象微笑道:「小子狂妄,叫大师见笑了。」这时,点苍派众人也已齐聚,葛通明和我另一位师叔郝朋远各率了一排弟子站在我身后,师妹也已经梳理完毕站在我身后,而这两天我一直让冰清影称病,点苍众人以为冰清影想念亡夫,相思成疾,却没有料想到他们尊敬的掌门夫人是因为被我日夜淫辱,体力不济才不能出来。天象见我内力悠长,似不在他之下,本来脸色不愉,见我以一派掌门之尊肯自屈晚辈,脸色又和悦起来。天象年约60,但因其内力深厚,一把长须仍是乌黑发亮。向来脸目严肃,看上去倒还真有几分宝相庄严的味道。他旁边的松风则显得慈和可亲,老脸上成天挂着副笑脸,做个说书的当然不错,但要做如武当这样的大派掌门,却显得魄力不够,也怪不得这几年武当的声势总是屈居少林之下。

  松风看着我,笑道:「少侠今日便将成为点苍掌门,实在不必如此谦冲。」

  我口中应是,偷眼打量天象,见他一副庄严肃穆的表情,心下冷笑。便上前挽住天象的手臂,道:「让我带大师和道长参观一下点苍的胜景吧。」

  天象只觉的我的手心滑腻腻的,不由讶道:「岳少侠手心为何如此滑腻。」我心中暗笑,他当然不知道是我刚才与朱若兰交欢时,手上沾上的淫液,我若无其事的道:「岳凌风今日能与大师、道长在点苍山头把臂言欢,实觉荣宠至极,心下激动手心便不由得出汗。」

  天象闻言,心里大乐,一张脸顿时笑成了弥勒佛,道:「岳少侠说笑了。」我看着眼前这有道高僧的蠢样,忍不住也是心头畅快,便陪着他大声笑起来。

  这时峰上又传来一个声音道:「大师和少侠为何笑的如此开心,可否也让华山云锦一闻其详?」

  我和天象同时一震,均看到对方眼中的惊异。尽管我和天象刚才各有心事,精神未能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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