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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之撅,5

[db:作者] 2025-06-23 08:48 5hhhhh 4410 ℃

  「我……」

  「妖妓的房间空著嘛?」

  微怒的声音,微微颤抖著的村正的呻吟,慢慢弥散开来的杀气。

  幸竖感到自己的身体在不由自主的颤抖著,仿佛就要被眼前的人捏碎了一样。

  「嗯……还空著,从绣忠爷走的那一天起就一直空置著,我……」

  还没有等幸竖说完话,狂拉起了手边的红虎向那间屋子冲去。

  拉开了门,屋子还是那样,那日留下的破碎的洞已经被修补好了,留下了曾经被破坏的痕迹。床铺还是静静的放在地上,原本被血迹所沾染的床单已经由一片血红变成了一片雪白。是那样的纯洁,仿佛什麽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把手中握著的人甩到了床垫上,粉色的长发象以前那样散落在了白色的床铺上,是那样的现眼,那样的引人注目,强硬的抢夺著你的视线,没有办法移开。

  同样的地方,同样的人,同样的状态?

  「狂?为什麽到这里来?怎麽?你没有叫姑娘?」

  一连串的疑问从红虎的嘴里吐了出来,眼前的狂和以前的不一样。不是冷血无情要砍杀人的鬼眼狂刀,不是温柔看著由夜而保护著她的狂,不是想要置於京四郎死地报仇的狂,是一个不一样的狂,一个用痴狂温柔的眼神看著自己的狂。不一样的狂。

  「红虎,告诉我你的名字!」

  一个奇怪的问题从狂的口中蹦了出来,对於自己的名字,红虎相信从自己的身份暴露的那天开始狂就已经知道了,但是,为什麽会问出如此奇怪的问题呢?

  「绣忠,德川绣忠!」

  虽然觉得奇怪,红虎还是直直的回答了狂的问题。

  「那麽从今天开始我就叫你绣忠,你的名字就是绣忠,绣忠就是你,红虎……不要这个名字了!」

  狂的眼神很奇怪,虽然心中有那麽一股暖暖的感觉,但是,狂的神情真的好奇怪啊。

  没有再给红虎说一句的机会,狂的吻快速了落在了红虎的唇上。

  漫溢著感情的吻紧紧的擒获著身下人的双唇,毫不放松是及其霸道的索求著。灵巧的舌尖滑过了红虎因为吻而微微肿起的唇,原本的干燥毛毛的感觉,现在是湿湿的滑滑的,主动开启的双唇如同在迎接著狂的侵犯一般,原本柔柔的,略带挑逗的吻变成了深深的纠缠,舌与舌的纠缠,舔拭,爱抚著。无法好好透气的吻让过多的唾液顺著两人的嘴角流了下来。

  虽然对於狂强硬的侵犯感到异常的惊讶,但是身体不由自主的会回应狂的索求则给予了红虎更大的打击。

  当狂吻上自己的那一个瞬间开始,自己的身体就开始变得十分的奇怪。会不由自主的渴求著狂的侵犯,不只是那麽简单的吻,是更为深入的交合和需索。

  红虎不知道为什麽自己会有那麽强烈的欲望纠缠在自己的身体之内,只是,狂的吻让他陷落了,深深的落入了一个黑色的大洞之中,剩余的似乎只有那强烈的欲望。

  「为……为什……麽,狂?」

  总觉得有那麽一点不理解狂的行为,但是肢体上原本呈现著的反抗已经减弱了。

  「因为我想要你!因为我的身体需要你!」

  强硬的回答,没有任何的置疑,有的只是狂一贯的傲慢和强硬。

  没有等待红虎的答案,狂再一次吻上了那对自己所渴求著的双唇,红红的,隐约的带有一种诱人的感觉。

  手指不安分的解开红虎身上所包裹著衣物,多次的交欢已经让狂对那包裹著红虎的衣物变得了如指掌,只是那麽一下下的时间,狂的怀抱中已经是一个赤裸裸的红虎。昨日欢爱的痕迹还遗留在他的身上。

  其实狂觉得有那麽一点好笑,那麽明显的欢爱痕迹竟然没有被发现,真的那麽迟钝嘛?

  手指不安分的在红虎的身体上面移动著,从脸颊到项颈,从肩膀到胸口,最後停留在了那惹人的红色小点上面。

  手指温柔的搓揉著那樱红的乳头,如同在戏弄著小动物一般的玩弄著手中的东西,唇则没有停止每一分每一秒的索求,口中的唾液如同甘露一样的被狂不停的汲取著,每一滴都是一份值得珍爱的相连。

  「呜……」

  轻轻的呜咽声从红虎的口中流泻出来,略带痛苦的甜蜜,深深的甜蜜,不清楚的甜蜜,唯一感受到的就是那漫溢出来的甜蜜。

  手指快速的玩弄著那逗人喜爱的乳头,敏感的躯体在长久**的调教下反应越来越明显和强烈。只是没有多少时间的逗弄那樱红就变得更外的豔丽,不断的涨大,如同挺立著的分身一样。

  「你越来越敏感了绣忠,这麽强烈的反应是在诱惑我对你更进一步吧!」

  看著红虎的脸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红,那可爱万分的表情更是刺激了狂的嗜虐神经,想要戏弄身下人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以前的绣忠总是用伪装坚强的表情在看著自己,夜晚的绣忠时常用放荡诱人的表情在注视著自己,而眼前的绣忠,则是用羞涩万分的表情在闪避著自己,不断的新鲜刺激让狂的嘴角不经意的擒住了笑容。

  那是一种充满的淡淡幸福的笑容。

  狂的手从一个肿胀的乳头轻轻的移动到了另一个还显幼嫩的乳头上。

  吻从被唾液所沾染的嘴角移动到了下颚,慢慢的再向脖子移去,红色的表示拥有的烙印逐渐的在红虎的躯体上显现著。

  「嗯~啊……」

  稍稍被压抑著的呻吟声从红虎的口中溢了出来,代表著快感的享受。

  在胸膛上落下了热情的吻痕,之後舌尖轻轻的舔拭著红虎的小腹,清楚的感受到结实而略带消瘦的身躯,因为狂的舔拭,红虎的身体微微的颤抖著。

  「嗯!好……好痒……狂……不要!」

  被玩弄的几乎意识不清的红虎觉得自己完全的陷入了狂的热情之中,不知道因为什麽而产生的热情完全的包裹著红虎的身体。

  在舔弄的红虎不断扭动身躯之时,狂的碎吻和舔拭也延伸到了红虎的下体。

  因为先前的挑逗而变得硬挺的分身突然被一个温湿的口腔所包围著。

  这是狂第一次把一个男人的分身纳入自己的口中。那种男性所独有的腥味在他的口中迷漫开来,本是难受的感觉却在感情的融合之下变得有那麽一种甘甜的感觉。

  「狂……不要……嗯!」

  出乎意料之外的行为让意识迷离的红虎有了那麽一丝的清醒,想要抵抗的让狂的头可以离开自己的下体,可是狂的执著却让人有几分意外,更为用力的吮吸著口中男性的分身。

  「嗯……」

  直冲脑部的快感让红虎的脑子顿时变得一片空白,什麽逗没有了。原本要拉离自己身躯的双手紧紧的抓住了狂的头,手指渗入了那如血一般的长发之中。

  「啊……啊……不……要……啊……」

  努力的用舌头舔拭逗弄著红虎的分身,不熟练的行为让狂的动作显得有那麽一点迟缓,然而那迟缓的行为却带给红虎更为强大的快感,蔓延,从炙热点蔓延到了身体中的每一根神经,无限的延伸著。

  一边用手指挑弄著挺立著的殷红色乳头一边用口腔套弄著口中越发挺立膨胀的分身,另一只手也毫无迟缓的触摸上了分身下鼓胀著的囊袋。

  手指温柔的搓揉,慢慢的,牵带著爱意的玩弄著。把红虎的分身退出了自己的口腔,舌尖舔拭著那显露出来的顶端,小孔中有微微透明的液体从里面渗出来,弄上了狂的舌头,他的口腔。

  「啊……」

  红虎的呻吟声变得更为的强烈,融合著那种享受的声音,手指紧紧的抓住手中狂那红色的发丝。紧紧的用力抓住著,不舍的发开。

  感受著身下人的强烈的反应,狂觉得心中有些东西在不断的漫溢出来,不断的,没有任何停止的流泻了出来。不是以往是痛苦,不是疯狂,是一种被幸福所涨满了的感觉。

  再次把红虎的分身含入了自己的口中,并加快的套弄的速度,手指也没有停止对囊袋和乳头的玩弄。

  可以明显的感受到身下人的一丝紧绷,狂知道,红虎已经快要达到临界点了。

  「啊……」

  猛的一个震动,一股浓烈的精液喷射在了狂的口中,没有任何的犹豫,狂把红虎的精液吞咽了下去。

  「好脏!」

  抬头看著满脸羞红了的红虎,狂露出了一个狂野的笑容。

  「绣忠的味道,是我最喜欢的哦!」

  看著脸更加绯红的红虎,狂笑出了声音,然後一个低头吻住了红虎的唇。

  交吻的唇把红虎的味道从狂的口中传递到了红虎的口中。

  虽然吻还在继续著,狂的手已经不安分的移动到了红虎的下身,手指轻轻的逗弄著那诱人的小穴。

  在没有任何滋润的情况下一根手指轻易的就进入了,慢慢的转动著,在红虎的体内转动著。

  「啊……好……好奇怪……」

  虽然身体已经习惯了欢爱和粗大分身的进入,但是在红虎的神经层面上还一下子接收不了这样的一种行为。

  感觉到身下的人有那麽一点分神,狂加深了吻并开始进一步的对红虎进行挑逗。

  小穴中的手指在慢慢的增加著,从一根到两个,到三根一直到四根手指都可以在红虎的小穴中自由的转动著,前後的抽动著。

  「啊……」

  早已经摸透了红虎整个躯体的狂快速的刺激著那具躯体中最为敏感的那个点。

  「啊……狂……啊……」

  看到身下的红虎陷入了几乎疯狂的状态,狂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无法抑止了。

  原本的欢爱中,总是在绣忠的口中获得快感和高潮,如今,为了更好的感受和爱著身下的人,狂硬是忍耐著,没有强行的进行需索,即使在开端的时候就已经有了那麽点强迫的意味。

  把手指从红虎的小穴中抽离,肿胀的不行的分身顶上了还在一张一合著的小穴,一个用力,分身整个的没入了红虎的身体中。

  「好……奇怪……」

  没有给予红虎更多的说话机会,狂开始摆动起自己的腰部,不断的在红虎的小穴中进行著抽插。

  难得的正常体位让狂很好的看清楚身下人脸上的每一个表情,那种难以言语却被淡淡幸福所包围的表情让狂觉得自己的心中有那样的一丝甜蜜。

  「啊……狂……啊……」

  快速的抽动伴随著越来越强烈的呻吟声。

  狂的汗水滴落在了红虎的身上。

  红虎的手也紧紧的抓著狂的身子,没有一丝的放松。

  「绣忠……嗯……啊……我的绣忠……」

  感觉快要接近高潮的狂开始了更为激烈的运动。

  「啊!」

  一阵颤抖,狂把炙热的精液喷洒在了红虎的体内。

  「绣忠,我爱你!」

  低低的呻吟声在红虎的耳边响了起来。

  突然,有一连串奇怪的画面在红虎的眼前滑过。

  痛哭著的由夜,破碎的衣物……

  冷酷的狂,无情的抽动……

  粗大的分身,唾弃的眼神……

  一片黑暗和男人粗重的喘息……

  怎麽了?

  到底是怎麽了……?

  那个淫乱的男人究竟是谁?为什麽他的脸是那样的熟悉?仿佛……仿佛就是自己一样……

  在历经了强烈的欢爱之後,红虎昏倒在了狂的怀中。

  「我不会放过你了!这次我会用一切让你知道我的爱,我用我的爱把你绑住,绑在我的身边!」

  默默的,狂在红虎的额头上烙下了一个吻,轻轻的……吻……

  夜晚的绣忠没有出现!

  连续著夜晚和白天的强烈欢爱,体力完全的透支了的红虎依旧静静的昏睡在那个白色的床垫上,身上盖著杯子,头稳稳的枕在一只手臂上,而手臂的主人正躺在他的边上,用温柔的眼神注视著他。

  白色的床,红色和粉色相互纠缠著,静静的以一种纠缠的姿势摆放在那里,似乎那样才能显得更为的深刻一样。

  看著边上人稳定的呼吸声,极有规律的气息吐呐表示那人正陷入一种极为安稳的状态,没有任何东西的干扰,静静的,以一种最为放松的姿态缓解著身体的疲劳。

  用唯一一只能动的手为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稍稍的拉了拉被子,这样温柔的行为是狂自己也从来没有预料到过的。

  自己只是一个冷血的人而已,一个只知道杀戮为何物的人,一个不知道什麽是感情的男人。当由夜为他而担忧,因为他而受到某种伤害的时候,他担心过,用自己唯一而仅存的善良担心过她的安危,会默默的期望这个单纯快乐的女孩不要收到一些不必要的伤害。保护她,似乎那是狂从另一种形态来保护自己的一种行为。

  红虎强奸了由夜!

  当自己获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唯一的反应就是愤怒。那种彻底燃烧他的是一种无法抑止的愤怒,不是单纯对於红虎的,而是……对於他自己的。对自己没有保护好那个最最想要保住的东西,对於自己只能在事情发生之後死板的得知这样一个消息而无能为力。

  当看见由夜那间空荡荡的屋子的时候,那一个瞬间的冲动似乎除了杀死红虎什麽都没有了!握住村正的手在微微的发颤,连带的村正也发出了低低的悲鸣,刀身在到鞘中不停的颤动著,没有……一只没有停止过。

  红虎被用力的甩进了这间空荡的屋子的时候,狂突然改变了主意,他不想要杀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因为在这里男人的脸上,他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他认为应该看到的表情,无论是恐惧,是羞愧还是不知所措。

  在他的眼中所映射错来的红虎有著一些怎麽也无法解读出来的东西,他的表情仿佛在告诉狂,这一切……这一切他早已知道,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双眼让狂感到一种莫名的焦躁,杀了他已经无法解决问题了。

  强奸他!让他知道由夜是多麽的痛苦,自己又是多麽的痛苦,痛苦的不知道应该看哪里!

  突然闪现在狂脑中的念头如同扎了根一样的深入著狂的心,『这是最好的办法』这样第一个念头占据著狂的心头,那对过於坚定而又蕴涵著什麽的眼睛让狂有一种心慌的感觉。

  当红虎如同一个残破的娃娃摔倒在床垫上的时候,狂却还没有满足。那不是一种生理上的满足,而是一种心理上的满足,那个眼神,还是那个奇怪的眼神!似乎想要告诉他一些东西,却又是在极力的隐藏著一些东西。

  从由夜失踪的那一天起狂和红虎之间就维持著这样的一种关系,明明是狂强迫红虎和他不断的发生的关系,当狂却有一种是红虎在强迫著让两人之间发生关系的感觉,那种极端不舒服的感觉。

  三年後,三年後再一次的见面,依旧是嘲讽,依旧是强迫性的性行为,依旧……是那双让自己迷惑著的眼睛。直到绣忠以冰冷的尸体出现在眼前,那个完全没有生气的绣忠,那个再也不会睁开眼睛的绣忠,那个……自己所爱著的绣忠!

  让人最为痛苦的事情并不是爱著自己所不爱的人,而是……当已经两情相悦的时候,你却发现他因为自己的过错而再也无法让你继续的爱他!痛苦的并不仅仅是失去了他,是因为那时一种完全不会失去的失去。

  更爱他,用尽一切的去爱他,爱到漫溢,爱到沈溺,爱到除了爱什麽也都不存在了……

  失而复得,狂唯一想要做的就是用自己的全部来爱绣忠,爱这个因为自己而受到无数个创伤,因为自己而失去了生命,因为自己而选择遗忘的男人。

  想要再一次的被他深爱,被那个完整的他所深爱著。

  这是此时的狂所唯一想的东西,即使……他是那个冷酷的毫无人性的鬼眼狂刀,但是……他还是要这份爱!这份从开始到结束必须属於他的爱。

  用手指轻轻的抚摸著绣忠的脸颊,慢慢的顺了顺那散乱著的粉色秀发,爱,其实很宁静,很简单。

  (ok,现在开始狂对绣忠将一直用『绣忠』这个词,至於人格的区分就用白天的绣忠和晚上的绣忠吧!)

  那个人是谁?

  那个男人倒是是谁?

  那个淫乱不堪的男人究竟是谁?

  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

  为什麽他有这一张和自己一样的脸孔!

  不要!不要啊!

  不想要看到他在男人身下淫乱的样子,那似乎在享受著这所有凌虐行为的男人不是自己!肯定不是自己?

  可笑!

  自己怎麽会甘愿被男人压在身下,怎麽会甘愿舔拭著男人如此丑陋的部分,怎麽会让男人把如此巨大的东西放置在自己的身体里并乞求著他们的贯穿,怎麽会摆放出如此淫荡的姿势让他们玩弄著自己,怎麽会……和一个又一个不一样的男人发生关系?

  自己的心中……不是只有,只有他一个嘛?

  不是,只有他才可以碰触自己的身体嘛?即使是那样的粗暴,即使是那样的不堪,即使是……那样的残忍无情,即使……那只是一种单纯的报复行为……

  他?

  那个他有是谁?

  看不清楚,看不清楚他的脸!

  究竟,究竟是谁啊?

  为什麽,为什麽自己那麽的在意他?

  为什麽为了他……自己可以如此的淫乱不堪?

  为什麽为了他……泪水干涸了还在不停的哭泣?

  他……究竟是谁?

  猛的张开了眼睛,完全陌生的景象映入了自己的眼帘。干净的天花板,整洁的四周和……一种被温暖所环抱著的感觉,带有幸福的那样一种温暖。房间被血红色的夕阳所渲染,豔丽,只是豔丽。

  微微的侧过自己的头,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孔以放大的形式进入了自己的视线范围之中。

  依旧是那张熟悉的脸孔,那张属於狂的脸。

  紧闭著的双眼让那张脸没有了往日浓重的杀气,平缓的表情,虽然什麽都没有表达在上面,但红虎就是能从上面感受到一种安宁,一种从外表渗透到了内里的安宁。

  从来没有看到过狂的睡脸。两人没有诸多交集的日子里根本连呆在一起的时间也是很少,伤害了由夜被困在了床上的日子里总是因为他强行的需索而晕撅,即使醒来也没有了人影。

  第一次,第一次那麽清晰的感受著狂的宁静,让人有一种无限的安宁感,仿佛时间就停滞在了那一刻一样!

  床上的日子?

  猛的回过神来的红虎感受著一种不可思议,他……什麽时候和狂有过所谓的床上的日子?两人的交集从来都没有到过那麽深的底部,但是……那莫名其妙晃过了自己眼前的一副又一副奇异的景象又是什麽东西?

  到底……到底怎麽了?!

  想要移动身体,下身传来的不适感又让他想起了一些什麽。

  狂强要了他!

  其实说『强要』似乎又有那麽一点的不妥当。虽然一开始的时候确实是狂强迫著把自己给带到了床上,但是,之後身体那麽直接而自然的反应却让红虎本身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没有被下药或者怎麽样,一切的行为都是在神智清醒的状态下进行的。所以,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身体上的一切反应。

  只是因为挑逗就硬挺起来的乳头,稍稍探入一根手指就会饥渴的想要更多的小穴,只是被玩弄後面就挺立肿胀到不行的分身。

  一切的一切都让红虎把自己和晕倒前自己眼前所闪过的那个淫乱的男人相互的重叠了起来,难道……那个……真的就是自己?

  但是,但是他完全都没有这样的记忆,从来都没有,一点都没有。

  「醒了?」

  突然响起的低沈的声音让想事情出了神的红虎吓了一跳。猛然发颤的身子让一阵不适感又从身体里面窜了出来,微微的皱了皱眉。

  「怎麽?弄疼你了?」

  充满了担忧的语气从狂的口中说了出来,似乎……有那麽点奇怪,让人觉得很不适应。

  那张原本充满了冰冷和杀气的脸上线条变得格外的柔和,从那双血红色的双眸中可以看到一丝又一丝的爱意盘踞在其中,淡淡的、坚韧的盘踞著。

  那只温暖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脸颊,温温的,带著人的温度。散在额前的凌乱的发丝被一下又一下的整理干净,粗大的手掌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脸上,有一些不知名的东西透过它慢慢的传递到了自己的身体里面。

  「为什麽……为什麽那麽做?」

  好不容易的找回了自己的清醒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红虎开口问出了第一个他最最想要知道的事情。

  虽然只是短短的五个字,两个人心理都清楚他想要知道的究竟是什麽东西,摆在眼前的最最需要解决的问题。

  在清水屋里,没有找来任何一个女子,而是把身为男子的自己给吃了个干净。虽然心中有著一摸淡淡的甜蜜,但是,究竟是为什麽?该清楚的事情还是要清楚的。

  他不懂狂为什麽会要了他……

  「狂爷……喜欢的……不是由夜姑娘嘛?」

  迟疑的把心中的话问出了口,不知道为什麽,总觉得心口被什麽东西给梗住了一样,不舒服,就是十分的不舒服。

  为什麽?

  一定,一定是因为自己也喜欢由夜姑娘,但是有眼睛的人都知道比起自己来,由夜姑娘更加喜欢狂爷。那双注视著狂爷的眼睛中蕴含著浓浓的爱意,那让自己会抓狂的爱意。

  要浇灭这样的爱意,因为……因为他阻挠了自己!

  啊!

  那是因为自己也爱著由夜,得不到的就要毁掉他,德川家一直是那样贯彻著的。

  「我……从来没有爱过由夜!」

  狂用认真的眼神看著红虎,里面有的是真实。

  确实,他在意由夜,他保护由夜,他重视由夜,但是……他从来都没有爱过由夜。原本他有的只是一颗冰冷的想要复仇夺回自己身体的心,然而在某一天,某一个东西进入了他的心中并在那里深深的扎下了根,在无数时间的浇灌之下,那个东西慢慢的开始发芽、成长,直到占满了他的整颗心。

  那不是由夜,而是现在在自己眼前的男人,这个名叫德川绣忠的男人。

  性格如狂的人绝对是不会为了自己爱上一个男人烦恼的,既然爱了,想要拥有,那麽就彻底的得到他!眼前唯一能让他烦恼的应该就是怎麽把夜晚的绣忠和白天的绣忠变成一个人吧!

  「从来……从来没有……?」

  怎麽会呢!

  努力的想要压下心头那种奇异的喜悦感,红虎想要辨认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不是在说谎。

  「对!我从来都没有爱过由夜,我唯一爱的人,是你!」

  平淡的声音,却有如一个响雷,硬是把红虎个打闷了。

  愣愣的看著那个和自己躺在一张床上的男人,看著那个略带强迫的拥抱了自己的男人,看著那个让自己倍感安心的男人,红虎不知道自己该说什麽了。

  「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忍耐看著自己喜欢的人却完全不能碰到他!」

  尤其是在食髓知味了之後,狂默默的在心里补了一句。

  伸手把红虎的头拉到自己的面前,狠狠的吻上了那张怎麽看都觉得诱人的唇。

  没有任何的抗拒,也没有任何的迎合,只是那样,任由狂肆意的索吻。

  「呼!」

  再次获得了汲取空气的机会,红虎极力的补充著自己肺中的空气。

  「我出去一下,你……静静吧!」

  知道眼前这个处於半呆滞状态的男人暂时是无法接收自己所抛给他的信息,狂决定先去解决另外一些问题。留给他一些空间,好好的想一想,对於自己的爱和绣忠的爱,他……有信心,相信两个人都是会幸福的。

  看著狂离开了屋子,纸门被小心的拉上,红虎把自己再一次投入床中。

  越发豔丽的夕阳透过薄薄的纸窗流洒了房中,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浓重的红色,累赘,那麽一点的沈重。

  混乱的感觉包围著红虎,真的……好混乱!

  见过京四郎之後天色已经完全的暗了。

  虽然才没多少日子,但由夜的脸明显的消瘦了,注视著自己的眼睛里透露著明显的担忧和淡淡的恐惧。

  是不是,她依旧没有从那天见到绣忠的恐惧中摆脱出来?

  京四郎一直很平静,如同一泓深水不见底。任你投入了不知道多少的石子,没有任何的反应。

  幸村那张一直挂著笑容的脸让狂想拔村正,但是,那似乎有那麽点愚蠢。

  再次拉开纸门的时候,屋子里面点了一盏灯,外面的吵闹声完全没有渗入这个宁静的地方。一切都被十分刻意的隔绝开来。

  绣忠侧卧在床铺上,赤裸的身子用白色的被单所包裹著,修长的双腿裸露在空气之中,相互的交叠在一起。粉色的发丝十分自然的散落在身体的四周,面对著闪亮著的烛光,手中握著一个小小的酒杯,猩红色的舌头慢慢的蘸了蘸杯中的酒,然後,慢慢的,慢慢的开始舔拭起杯子的边缘。

  那种极为挑逗的行为却那样的自然,那麽的流畅,仿佛只是简单的在喝口水,嚼一口饭一样。

  「狂!」

  绣忠抬起了头,充满了悲伤神情的脸深深的刺痛了狂的心,心脏仿佛被紧紧的揪了起来,怎麽也无法放松,不断的,不断的,只有持续著的疼痛。

  是夜晚的绣忠!

  从那个如同秋水般煞人的表情狂清楚的判断著眼前这人格究竟是哪一个。

  诚实执白而又拥有几分淫乱的绣忠。

  站在原来的位置没有移动脚步,狂静静的看著床垫之上的那个男人。

  有点不一样,一下也说不出来究竟是什麽地方,但是,眼前的这个绣忠和前些日子的他不一样。一种淡淡的,异样的气氛占据著整个空间,仿佛有什麽事情就要发生了一样。

  「狂,我要你!」

  没有站起身更进一步的乞求,绣忠把手伸进了裹著自己身子的白色床单中,顺慢慢凸起的布的方向,手不断的向著下身的分身移动著。

  停留,然後是握住了什麽东西,然後开始慢慢的上下的套弄。白色的床单在手的动作之下呈现出一个小帐篷的样子,绣忠的双眼微微的闭合著,鼻腔中发出微弱的呻吟声,因为情欲而渐渐绯红的双颊显现出一种单薄的情色味。

  仿佛不满足於浅淡点点的抚弄,帐篷下的手加快了上下套弄的速度,白色的床单上出现了一点点湿湿的痕迹。

  「把床单脱掉!」

  狂低哑而迷人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著,纯粹的命令的口吻。

  正在不停玩弄著自己分身的手停了下来,稍稍的迟疑了一下。床单被十分轻易的褪开,赤裸的身躯完整的呈现在了狂的眼前,原本干净的身体上残留著几日来不断的欢爱所遗留下来的痕迹,小麦色的肌肤上布满了红色的吻痕以及淡淡的紫色的淤青。

  肿胀而挺立的分身充分的暴露在空气之中,青色的血管漫布在整个分身之上,只是稍稍的抚弄和搓揉它便又再次涨大了几分。

  拿起了摆放在一边的酒杯,把其中所剩无几的酒到在了绣忠的身体上,酒顺著突起的喉结流向了胸口,慢慢的划过乳头向小腹处集中著,在肚脐的地方再次汇聚在了一起。

  「自己弄给我看!」

  兴奋的感觉从身体的某个角落流窜了出来。如果说对於白天的绣忠狂是用无限的爱怜来珍惜著他的话,那麽对於晚上的绣忠狂总是有一种情不自禁的想要凌虐他的感觉,那淫乱充满了情色味道的身体总是能在及短的时间之内勾起狂的情欲,并让之为其疯狂著。

  听话的绣忠把双手慢慢的抚上了自己的身子,酒慢慢的被双手撮弄到了整个身体上,酒的烈度让肌肤立刻浮现出一层红晕。

  做事捏住了自己的左乳,用手指用力的搓揉著,并微微的向上拉了拉。指甲稍稍用力的掐著乳头顶端微微有些凹陷的地方。

  「啊……啊……」

  兴奋的声音从绣忠的口中浅浅的溢出。

  「疼!」

  一声低呼,绣忠的右乳被一层薄薄的蜡包围著,狂的手中拿著一根被点燃了的蜡烛。蜡烛被侧身的拿在狂的手上,因为炙热的温度而融化了的蜡从蜡烛上滴落下来,不断的滴落在绣忠的肌肤之上。不一会儿,右乳的乳头和乳晕都被一层薄薄的白色的蜡所包围著,在烛光之下,蜡油散发出滋润的光泽仿佛被摸了油一样的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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