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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全 - 43,1

[db:作者] 2025-06-23 16:32 5hhhhh 5730 ℃

             第二章  算无遗策

     看着牢门上面的气窗,外面一点声音也没有,安莎不禁长叹一声,暗念牢狱的生涯可真难过,整天关在这个不见天日的石牢里,没有人说话气闷不说,吃得不好,穿得更不好……关押在这里的日子,除了那天进宫见驾,安莎从来没有穿过衣服,初时只有粗糙的皂布缠腰,近日好一点,换上柔软的丝帕,用来包裹娇嫩的身体也没有那么难受。鞭伤己经大致痊愈了,只剩下玉阜那一道淡淡的鞭伤。

     想到这里,安莎禁不住掀开腰下的汗巾,定睛细看。

     除了那一道还没有完全消褪的鞭痕,贪起的肉包子仍然光滑如故,按下去也不再疼痛,纵然今夜来的是大个子崔午马,也能与他一战了。这个大个子的鸡巴比捣面杖还要粗大,捣进去时那种撕裂的感觉也真要命,抽插时更是使人失魂落魄,但是怎样也好过昨夜那个老头子,不温不火,叫人咬碎银牙。

     看来是周义的主意,不知道是不是嫉妒,自从知道自己与吕志杰有一手后,当天晚上,余丑牛和崔午马便把自己奸了,自此以后,便成了府中侍卫的泄欲工具,有时还要用嘴巴侍候那个狠毒的杨酉姬,不过只要能够活下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安莎自问己经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如果周义守信,照理该能活下去的,至于要吃什么苦头,受多少委屈,已是不重要。

     思前想后,安莎可真后悔和周义作对,无奈后悔已经太迟,唯有忍辱负重,希望逢凶化吉。念到周义时,安莎心里便仿如打翻了五味架,百般滋味涌上心头,既恨他冷酷无情,更渴望他能够不记前嫌,重修旧好。

     安莎就是这样胡思乱想来排遣牢房里的寂寞的。思索之际,忽地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只道又有人需要发泄,张眼一看,进来的却是捧着饭菜的余丑牛和崔午马。

     「吃饭了……今天这么早。咦,怎磨有鸡有肉,还有酒?」「对了,吃好一点,便可以有气力上路。」「上路,要去那里?」「回老家呀。」「太阳该快下山了,怎么现在才上路?」「下山了也没关系,我们会侍候你上路的。」说话的是杨西姬,手里还拿着白绫。「这……这是什么意思?」安莎害怕地说。

     「皇上有旨,你行刺王爷,罪大恶极,更不能让你在外面胡言乱语,下令赐死,你想上吊,还是服毒呀?」杨西姬森然道。「不……我不要死……王爷答应饶我性命的……呜呜……我不要死!」安莎如堕冰窟,尖叫道。

     「这是圣上的意思,王爷答应也没用的。」余丑牛叹气道。

     「我要见王爷……呜呜……求你……带我见他!」安莎扑通一声,跪倒地上哭道。

     「见了王爷又怎样,你一点用处也没有,留下来有什么用?」杨酉姬晒道。

     「有用的……呜呜……我可以给他做牛做马,为奴为婢,也不会乱说话的。」安莎泣道。

     「你这个破烂货,凭什么当王爷的奴婢?」杨酉姬不屑道:「不说王爷的妻妾,要第一等的女孩子才配当他的奴婢,次一等的当母狗,你却是母狗也不如……」

     「不能当母狗也可以当尿壶的,你能不能当大家的尿壶?」崔午马笑道。

     「当什么都行,不要杀我。」安莎大哭道。

     「酉姬,看她这样可怜,你帮她向王爷求情吧。」余丑牛同情似的说。「王爷也帮不上忙的,要是饶了她,便是欺君大罪,不要命了吗?」杨酉姬冷笑道。

     「什么欺君大罪?」这时,周义与玄霜进来了。

     「王爷,你来得正好,他们想为她求情哩。」杨酉姬说。

     「王爷饶命,不要杀我!」安莎狗儿似的爬到周义身前,抱着他的大腿泣叫道。

     「不是我不饶你,而是皇上……」周义为难似的说。「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安莎哀求道。「饶你也成,可是我有条件。」周义早知如此,正色道。

     「我答应,什么条件也答应。」安莎急叫道。「第一,从今以后,你必需隐瞒自己的身分,要是不相干人知道了,便是你的死期。」周义说。

     「是,我知道。」安莎点头道。

     「第二……」

     周义还没有说毕,魏子雪突然匆匆而进,急不及待地说:「王爷,有状况。」

     「什么状况?」周义问道。

     「树洞有信,这是抄本。」魏子雪送上抄本道。上边写着「地字叛逃,阿杰失踪,转安为危。」左上角还有一个小小的「二」字。

     头两句的意思很是明白,马文杰失踪还可说事隔不久,传递消息往返需时,奇怪的是冷翠叛逃业己两个月,怎会这时才作通知,至于转安为危一语,该不是评估形势,而是别有所指,要是因而改变了通讯的方式,那便头痛了。

     「送进宫里没?」周义问道。「还没有。」魏子雪摇头道。

     「送进去吧,让我想想,继续密切监视所有有关人等,提防生变。」周义沉吟澎「属下立即去办。」魏子雪答应道。

     「我没空和她蘑菇了,你们几个调教这个尿壶吧。」周义摆一摆手,便拉着玄霜离去。「你怎样看?」天还没亮,英帝便秘密召周义进宫,取来密函的抄本问道。

     周义暗里嘀咕,真不明白老头子心里想的是什么,前些时瑶仙送出「老大有意夺位的消息,他不闻不问,而一则无关痛痒的消息,却如此着急,无奈吸了一口气,压下浓重的睡意,道出自己的看法。

     「倘若转安为危如你所料,他们因而改变了传讯方式,我们便不能再从这些密函中得到消息了,是不是?」英帝问道。「恐怕是这样了,不过儿臣已经着魏子雪严密监视有关人等,看看能不能找到他们的通讯路线。」周义答道。

     「既然如此,你便给我把那些奸细全拿下来,别让一个漏网。」英帝寒声道。

     「要把瑶仙拿下来吗?」周义怔道。

     「这个贱人是主犯,绝对不能放过。」英帝咬牙切齿道。

     「那么太子……」周义心中狂跳道,暗想莫不成老头子决定废去太子。

     「我会告诉他的,人证物证俱在,不容他不相信。」英帝凛然道。

     「儿臣拿人时,恐怕会和他对上的……」周义犹豫道。

     「你设法别让他知道,也不能关进天牢,另找秘密的地方审问,别让他发现,以免节外生枝。」英帝叹气道:「此事只有吕刚和……知道,你也约束手下严守秘密,该能瞒着他的。」「是。」周义不禁冷了一截,看来父皇还是决定姑息下去。

     「我想了很久了。」英帝好像知道周义心里想什么,唏嘘道:「怎么说,仁儿亦是我的儿子,朕也不相信他如此大逆不道,该是瑶仙这个小贱人唆使的,如果斩断祸根后,他还是不知悔改那便怪不得联了。」「父皇一番苦心,大哥定能善体亲心的。」周义暗里舒了一口气,知道还不是没有希望。

     「拿下那些乱党后,你全权负责审问,如果情有可原、心生悔意的,大可宽大处理,千万不要冤枉好人。」英帝正色道。「是,儿臣明白。」周义答应说。

     「瑶仙一事,你要亲自审问,、不能假手于人,朕要知道她是如何害死你母后的,其他的事,你看着办吧。」英帝继续说。「儿臣知道了。」周义点头道。

     「你宅心仁厚,本来不大适合审问她的,可是此事关系非轻,除了你也没有人能当此重任,但是此女是首恶,更是你的杀母仇人,万万饶不得。」英帝寒声道。

     「儿臣不会饶她的。」周义心里暗笑道。

     「审问清楚后,便一刀杀却,不用请旨了。」英帝寒声道。

     「儿臣遵旨。」周义答应道。

     「什么时候可以动手?」英帝问道。

     「估计那些好细有百多人,儿臣预备动角银批令箭,调来二千兵马,分作十队,换上便服,同时分头动手,一天时间就能准备妥当,但是如果要无声无色地拿下瑶仙,却要多一点时间,还要父皇帮忙。」周义斟酌道。

     「朕要如何帮忙?」英帝奇道。

     「倘若父皇能请悟通师太邀她上山吃斋,儿臣便可以在那里动手。」周义道出计划道。

     「很好,我给你三天时间,朕复朝后你便动手,一个也别放过。」英帝满意地说。

     周义回到府中,立即召来魏子雪议事,获悉妙常收到密函后看也不看,便进去太子府求见瑶仙,该是瑶仙知道这些天不便前往慈安庵,遂改变联系方法。

     第二天,妙常再往太子府,却是代悟通邀约瑶仙上山吃斋,以后便别无动静,再过了两日,英帝亦重新上朝视事,随即发出几道使朝野震动的御旨。

     第一道是以不忠不义不孝三大罪,夺去鲁王周信的王爵,贬为庶人,下令监禁,着宁王周礼接管鲁州,还下令解散前些时周信请旨增募的十万新兵,却没有道出周信获罪的原由。

     第二道是以染病为理由,着豫王周智留京休养,却命晋王周义兼管豫州事务。

     第三道则是准了吕刚的辞呈,委派刘方正接任城守,同时特许吕刚留京养老。

     最后一道则是册封黑山雪梦公主为雪妃,着周礼带同聘礼前往黑山下聘。

     对周义来说,前三道是意料中事,最后一道却是有点意外,没料父皇如此心急,也以未能一睹雪梦的庐山面目为憾,然而这时也无心多想,立即下令出发,自己则带同玄霜和杨酉姬等前往紫云山。

     瑶仙经常应邀前来吃斋,这天自然没有戒心,轻车简从,在两个侍卫的护卫下,身穿天青色的绣花宫装,登上了紫云山。悟通师太如常地没有亲来迎近,只有妙常伫候门外,由赞慈安庵不许男子入内,两个侍卫没有随着瑶仙进去,自行找地方歇息。「小姐,你可有碰到庵主,」妙常小声问道。

     「她下山了吗?」瑶仙讶然道。

     「你没有碰上她啊?听说皇上突然召见,所以来不及告诉你。,妙常点头道。

     「正好,我有事找你。」瑶仙不动声色随着妙常走进静室道。

     静室己经摆放了丰盛的素斋,瑶仙也不客气,径自坐下,说:「有没有消息?」

     「没有。」「坐下一起吃吧,我有一份加急快递要送回去,待会你安排一下。」

     「又出了什么事……最紧要的是刘方正接任城守,还有鲁王被贬厂晋王兼管豫州。」

     「那么要太子不动手也不行了。」

     「不错,问题是该什么时候动手。」

     「如果主上说不……」「他还会听我的。」「我看主上会答应的。」「要是他答应了,也不知是祸是福。」

     「为什么?」「我看刘方正不大可靠。」「因为青菱公主么?」

     「他好像迷上这个妮子,要是给她知道,一定会坏事的。」「太子知道吗?」

     「我己经不断的告诫他要小心了。」「如果办成此事,我们是不是要回去了……」

     你想回去吗……「我很想回去看看,但是……」

     「要是你想回去,我可以安排。」「如果没有你一起,我独自回去不是送羊入虎口?」「我也未必保得住你。」「小姐,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你我情同姊妹,有什么问不得的。」「我……我真不明白,我是为了给家人赎罪,让他们活得好一点,才投身为奴,给主上办事,你……你为什么甘冒奇险?」「是他养大我的,我能不听他的话吗?」

     「你……你是公主?」「当然不……咦,你怎么了?」「我……我的头很昏……」「妙常,你没事吧……啊……是你……你们怎么进来了?这里不许男人乱闯的!」

     「来不得吗?」说话的是周义,还有身穿劲装的玄霜。

     「发生了什么事?」瑶仙忽地听到外边传来许多脚步声,也顾不得查看妙常为什么突然伏倒桌上,问道。「没什么,该是我带来的人吧。」语音未住,杨酉姬便领着十多个铁卫闯了进来。这时玄霜却走到好像失去了知觉的妙常身旁,动手捏开牙关,低头检视张开的口腔。

     「玄霜,你……你干什么?」瑶仙感觉脑海中昏昏沉沉,周身软弱无力,暗叫不妙道。「看看她的口腔里有没有藏着毒药啊!」玄霜森然道。

     「她怎会……」瑶仙强打精神叫。「你有没有?」杨酉姬也走了过来,一手扯着瑶仙的秀发,拉起苍白的俏脸,也像玄霜般一手捏开牙关,定睛细看。

     「啊……啊……」瑶仙大叫大嚷,却给杨酉姬捏着牙关,说不出话来,也没有气力反抗挣扎。「她有一个牙洞,该是用来放置毒牙的。」玄霜发现道。

     「她也有……一杨酉姬附和道,却仍然是小心翼翼地逐一检查编贝似的玉齿。

     「瑶仙,我知你一定想问我们为什么这样对你?」周义大模大样的坐下说:「因为你是宋元索的奸细,我们是来拿人的。」「她的嘴巴里没有毒牙。」杨酉姬放开瑶仙的牙关说。「……我不是,不要冤枉我!」瑶仙喘着气说。

     「要是没有真凭实据,我们岂敢无礼。」杨酉姬讪笑道。

     「我要见太子!」瑶仙急叫道。

     「见他有什么用?相见争如不见嘛。」周义大笑道。

     「你……一你要造反吗?」瑶仙眶皆欲裂道。

     「我不是太子,岂敢造反。」

     周义冷笑道:「只要你招供,我是不会难为你的……」

     「你……你在斋菜里下了什么药?」

     「由于我不知道你们主仆的武功深浅,也不想多费气力,所以这几碟下了的是软骨散,其他下的是酝酬香,软骨散不消说,酝酬香能使人熟睡不醒,你好像吃了不少,至今还没有睡过去,看来你的内功不俗呀。」周义笑道。

     「你……你好恶毒!」瑶仙骂道。「这算什么?」周义哈哈一笑,竟然伸手把瑶仙抱入怀里,在她的身上摸索着说:「如果你不识好歹,我保证让你生死两难。」「不……不要碰我……你不能这样,我是你的嫂子!」瑶仙惊叫道。

     「你想得真美,老大干过的女人便是我的嫂子吗?」周义冷哼一声,一手便往高耸入云的胸脯握下去。「可要剥光她吗?」杨酉姬谄笑道。

     「不急。」周义得寸进尺,大手往瑶仙的衣襟里探进去说:「且看里边有些什么?」「一定有两个大奶子。」杨酉姬格格笑道。

     「没错。」周义在衣襟里放肆地摸索了一会,抽手而出,手上拿着一封信说:「但是还有这个。」

     「一定是她预备送交宋元索的情报了。」玄霜笑道。

     「人赃并获,你没有话说了吧?」周义冷笑道。「太子……我……我要见太子……太子!」瑶仙呻吟地叫了几声,最后螓首一摆,终于失去了知觉。

     「看来她的武功不俗,要不是下药,恐怕真要大费手脚了。」杨酉姬叹气道。

     「就算不用药;难道她跑得了吗?」玄霜晒道。「外边两个侍卫没有发现不对吧?」周义问道。「没有,他们还在呆等。」杨酉姬答道。

     「让他们等吧,我们从后门走,小心一点,不要阴沟里翻船了。」周义随手再点了瑶仙的麻穴说。

     瑶仙从睡梦中徐徐醒转,动了一动,发觉身上有点冷,张眼一看,随即惊恐地大叫起来。原来瑶仙身处一个空洞的石室,身体靠坐墙旁,粉臂吊在头上,身上的衣服已经脱得乾乾净净。

     瑶仙接着低头一看,不禁脸色大变,凄凉的珠泪更如断线珍珠地汩汩而下。

     裙子是没有了,两腿左右张开老大,只剩下嫩黄色的绣花汗巾,但是汗巾不是包裹着私处,也不是掉在一旁,而是花儿似的掩着大腿根处,下体传来怪怪的感觉,分明是塞了进去……直觉告诉瑶仙,那是周义亲自动手,此刻还好像残存着指头在里边肆虐的苦楚。

     瑶仙哭了一会便不哭了,因为哭也没用,咬一咬牙,勉力合上粉腿,发觉虽然乏劲,却没有那么软弱无力,知道软骨散的药力开始消退。

     事到如今,瑶仙已知周义经己识破了自己的秘密,问题是他究竟知道多少,从何而知,是不是硬挺下去,等待周仁援手,抑或是见机行事,承认是南朝细作。

     纵然招认,瑶仙也没打算供出一切,因为英帝以仁义治国,充当细作固然有罪,或许罪不至死,但是如果从实招来,以自己的所作所为,不啻自寻死路。

     瑶仙相信周义此举当是得到英帝的首肯,否则无论他如何大胆,。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在慈安庵拿人,还如此放肆,周仁该是蒙在鼓里,要不然以他对自己的迷恋,纵是证据确凿,也会露出口风的。

     如果周仁发现自己失踪,当会全力寻访,要是找到一点蛛丝马迹,以他的冲动,怎会置之不理,任由自己熬刑,那时便有希望了。

     瑶仙也曾想过周仁可能自身难保,要是如此便只能认命了,但是英帝今早还委派刘方正为城守,看来周仁该能保住太子之位。

     虽然好像看见了一线曙光,瑶仙的心情却更是沉重,因为坦白招供不难,现在敌明我暗,故意隐瞒却不容易,要是说错了一句话,梭果定然不堪设想。

     瑶仙相信如果自己拒不招供,周义定会毫不考虑地用刑,想到那些惨无人道的刑罚,便是不寒而栗。除了受刑,也许还要受辱,瑶仙不知道自己害怕什么多一点,却又万万不能坦白招供,倘若周义所知不多,便可以瞒混过去。

     瑶仙反覆推敲如何招供时,忽地发觉还有一个问题,那便是一起被捕的妙常,如果她被逼招供,自己的口供却与她不符时,定当累人累己。

     思前想梭,瑶仙发觉妙常的问题也不是无法解决的,她是自己投入春风楼当歌妓时才开始追随,不清楚自己的出身,只是负责通讯,知道的秘密不多,人也机灵,该不会泄露太多的。再想下去,却发觉正因为妙常所知不多,定有许多问题不能让周义满意,要是自己招认了,便要回答这些问题,结果又是回到原来关键所在,他究竟知道多少,自己能不能瞒过去。

     想到这里,门外传来声响,有人打开牢门,进来的是玄霜,杨酉姬捧着热腾腾的饭菜尾随在后。见过玄霜的黄金甲后,瑶仙已经奇怪这个好友怎会变得如此无耻,此时再见,更生出难以置信的感觉。玄霜身上的衣服只是比瑶仙多了一点点,亦只是一点点而己。她以彩帕包缠胸,大如皮球的乳房在彩帕里跌宕有致,腹下亦是塞着粉红色的汗巾,脸上红扑扑的春意盎然,惹人遐思。

     「肚饿了吗?吃饭吧。」玄霜冷冷地说。「现在是什么时候?」瑶仙忍气吞声道。

     「戌时了。」玄霜答。「放开我,我自己吃。」看见杨酉姬在身前放下丰盛的饭菜,。瑶仙忽觉很是肚饿,悻声道。暗念自己晌午吃斋,至今睡了几个时辰,周仁当也发现自己失踪了。「软骨散的药力要十二个时辰才能完全消解,你有气力吃饭吗?」

     杨酉姬冷笑道。「不用你管。」瑶仙慎道。

     「不管不行呀,我负责每天喂你吃药的。」杨酉姬冷笑道。「不吃,我不吃!」

     瑶仙悲愤地叫:「要天天吃吗?」玄霜皱眉道。「是的,这是王爷的命令。」杨酉姬点头道。「既然如此,也不用缚着她了。」玄霜动手解开瑶仙说。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嘛!」杨酉姬笑道。

     瑶仙的手给解开后,她立即掩着光裸的胸脯,接着游目四顾。

     「你要什么?」玄霜问道。

     「我……我想解手……」瑶仙粉脸一红道。

     「过去那里吧,那里有一道水沟。」杨酉姬指着墙角道。瑶仙挣扎着站起来,可是还没有站稳,双腿一软便要跌倒,幸好玄箱及时把她抱住,才没有跌在地上。

     「我帮你吧。」玄霜可不管瑶仙是不是答应,把她从后抱起,抄着腿弯,捧到水沟前面。「让我把尿布抽出来吧。」杨酉姬笑嘻嘻地走了过去,抽出塞在牝户里的汗巾说。「是你塞进去的吗?」玄霜好奇地问。

     「不,是王爷自己动手的。」杨酉姬卖弄似的说:「你可知道她的骚穴是世上三大名器之一的重门叠户吗……」「甚么三大名器?」玄霜莫名其妙道。

     「三大名器就是三个最能让男人快活的骚穴,据说只要干过一次便会迷上了。」

     杨酉姬解释道:「它的名叫重门叠户,阴道的阴肉特别松软,重重叠叠的缠在一起,好像几重门户,捅进去时有趣得很……」「真的吗?」玄霜讶然道。

     「你可以看看呀!」杨西姬笑道。「你看过了吗?」玄霜问道。

     「当然了,还用指头捅进去哩。」杨西姬格格笑道:「刚才你如果不是赶着回去拿取替换衣服,便可以看清楚了。」「尿完了让我看看行不行?」玄霜商量似的问道。

     「不……不要看!」瑶仙痛不欲生地叫,终于证实了最神秘的孔洞曾经任人狎玩,自己这羞人的秘密已为人知,恐怕更难逃被辱的命运。

     「想看便看,何需问她。」杨酉姬晒道。

     「对,她是宋元索的细作,不是尊贵的太子妃了。」玄霜冷哼道。

     「快点尿呀!」杨酉姬眼珠一转,伸手在瑶仙的小腹按捺着说。

     「喔……呜呜……」瑶仙本来已是急得可以,给杨酉姬一碰,再也忍不下去,悲鸣一声,金黄色的尿液便失控地从肉缝里汩汩而下,滴滴答答的落在水沟里。

     「软骨散使她气力全消,要不找人侍候她的大小便,会弄得这里臭气冲天,还是让我禁制了她的武功吧。」玄霜不以为然道。「王爷会答应吗?」杨西姬踌躇道。

     「我会告诉他的。」玄霜点头道。「她尿完了。」看见喷泉似的尿柱慢慢减弱,接着点滴全无后,杨酉姬笑道。「尿完了没有?」玄霜低头问道。

     「完了。」瑶仙哽咽道。

     玄霜把瑶仙放下,捡起掉在地上的汗巾,揩抹乾净,便把牝户张开。

     「不……不要!」瑶仙尖叫一声,伸手遮掩,无奈身上还受制于软骨散,根本没有气力把玄霜推开。

     「看到了没有?」杨酉姬帮忙拉开瑶仙移到腹下的玉手说。

     「怎么……她的淫洞这样奇怪?」玄霜怔道。

     「如何奇怪?」杨酉姬凑了过去,问道。「里面全是肉,只剩下一个小小的孔洞,男人的鸡巴如何捅进去?」玄霜皱眉道。

     「你把两根指头桶进去看看。」杨酉姬诡笑道。

     玄霜也不客气,把两根纤纤玉指捏在一起,便朝着红彤彤的肉洞捅了进去。

     瑶仙紧咬朱唇,虽然不再哭叫讨饶,却也禁不住泪流满脸。

     「这是第一道门户吗?」玄霜的指头撑开了软绵绵的嫩肉闯进肉洞,发觉里面别有洞天,紧紧缠在指头上,怪是有趣,问道。

     「第二道,淫唇是第一道。」杨酉姬笑道:「再进去一点,里面还有一道。」

     「是吗?」玄霜指头继续深入不毛,瞬即发现又有软肉挡住去路,手中一紧,果然能够排闼而入,搅动了几下,问道:「里面还有吗……要问王爷才知道了。」

     杨酉姬笑道。

     「为什么?」玄霜奇道。

     「指头太短,去不到尽头如何知道。」杨酉姬吃吃笑道。

     「他干了她吗?」玄霜好奇地问。

     「没有,那时她死鱼似的还没有醒来,王爷可没有兴趣。」杨酉姬摇头道。

     「改天可要问绮红借来寻幽夹子,张开这个骚穴看清楚。」玄霜抽出指头道。

     「玄霜,你怎会变成这样无耻的……」瑶仙悲叫道。

     「要说无耻,我能及得上你吗?」玄霜反唇相讥道:「你牺牲色相,媚惑太子,暗里颠覆我朝,才是无耻之极哩。」「没有,我没有。」瑶仙抗议道:「你要是不信,可以找太子……还有青菱,他们一定会证明我是清白的……清白?告诉你,你以前的丫头妙常已经承认是南朝的细作,答应招供,王爷今晚没空招呼你,就是要审问妙常,也让你觑空慢慢想清楚该怎样招供。」玄霜冷笑道。

     「她承认了?你们……你们是苦打成招的。」瑶仙惊怒交杂道,想不到才半天功夫,妙常便屈服了。「对呀,还有许多刁钻的刑罚等着你哩。」杨酉姬唬吓道。

     「我要见太子,太子是我的夫君,他不在场,我什么也不会说的。」瑶仙嘶叫道。

     「你要是不招供,什么人在场也饶不了你的。」玄霜哼道。

     「不用他饶我,却不能让人冤枉我。」瑶仙叫道。

     「冤枉?你还敢说冤枉!」玄霜怒火直冒,左右开弓,打了瑶仙两记耳光说,尽管不太用力,却也在俏脸上添了几道指印。

     「打呀,打死我也是冤枉的。」瑶仙泣道。「人证物证俱在,你还要狡辩,真是自讨苦吃。」玄霜怒喝一声,扯着瑶仙的秀发,又要再打。

     「玄霜,别和这个不识死活的小贱人生气了,且看明天她能吃多少苦头。」

     杨酉姬劝阻道:「去看看王爷怎样整治那个小尼姑吧!」「也好,不过先让我禁制了她的武功,那就不用天天吃软骨散了。」玄霜悻声道。

     「全拿下了没有?不是给他找到那个贱人了吧?怎么你双目通红,昨晚没有睡吗?」看见周义大清早便入宫数见,英帝脱口而出地问道。

     「他是谁?找到了哪一个?」周义装傻道。「你先说吧。」英帝长叹一声,道。

     「一百二十七个奸细,全部一网成擒,现正分别在五处地方审问。」周义打了一个呵欠道:「昨夜儿臣是晚睡了一点,没什么的。」「辛苦你了。」英帝脸露宽容,追问道:「拿下瑶仙没有?」「拿下来了,现在关在城外一处秘密的地方。」周义答道。

     「招供了没有?不会给人找到她吧?」英帝有点着急地问,「一定不会,不过她还没有招供,儿臣回去后便立即亲自审问。」周义答道。

     「很好。你回去后,首先要好好地睡一觉,切记要保重身体。」英帝关怀地说。

     「是,有劳父皇关心了。」周义感动地说,心里暗笑,昨夜没睡,只是为了审问妙常。「其他的我不管,瑶仙这个贱人罪无可恕,大可严刑拷问,不要心存妇人之仁。」英帝正色道。

     「太子知道了此事没有……」周义欲言又止道;这个才是他最关心的问题。

     「还没有,早朝完毕后我会告诉他。」英帝木无表情道:「听说他昨夜大闹慈安庵,还着刘方正派兵搜索紫云山,闹得天翻地覆。」「原来如此,他一定找不到的。」

     周义若有所悟道。其实他早知道此事,也明白英帝想问的,就是太子找到瑶仙没有。

     「幸好有你。」

     英帝舒了一口气道:「义儿,你回去后,立即上表,请旨三日后返回宁州,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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