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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生子之不解绝咒 - 6,2

[db:作者] 2025-06-16 11:05 5hhhhh 10000 ℃

     我见她这么坚决,不能不答应她,但也不想让她去死,就说:“我答应,保护你们,两个孩子,还有你夫人。”我不自觉地也学起她的话来,她感激地点头:“谢谢,两个谢谢,我不会活。他们一定用火死掉,我没有了,他们找两个孩子,要都死掉。我够活了,我去死掉。”我怎么能让她去死,可一时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教要杀她,和她同来的人是怎么回事,他们会让孩子留下吗?我就又问:“那些人是谁?为什么让你来这里?他们会放过两个孩子吗?”她明白了我的意思,解释说:“他们,死掉头子帮忙人,我拿钱许多,讲给他们,头子孩子不死,他们答应两个孩子不死,我不回去,他们上来,一齐死掉,你也死掉。他们人多多,还有一千一万,没地方跑掉。”

     终于明白了形势,我仔细掂量起这事来,如果单留下孩子来,危险不大,但也可能那个新教主不肯甘心,还会查到这来。如果连这女子也要救,危险立刻到来,这几十个人可不好对付。可是她终究是父亲三日情人,还是父亲骨血的生母,这点我不怀疑,因为不解绝咒中已经把这事说得明明白白。我总不能只救小的,让这不幸的女子死于火刑,可凭我的力量是办不到的,还会连累家里人。继而一想家里多是三族之后,包括这两个女孩,按咒语并没人能伤害她们,可见要保护的其实就是这个女子,可是要怎么保护呢?我这么想着,时间就长了一点,这女子以为我不敢收留孩子,忽然跪在了我前面,眼泪扑簌簌地流下来:“哥哥救妹妹,没有事,他们不来死掉。我知道这里规矩,跪下求人,一定答应。”她回头说了几句我听不懂的话,那两个女孩儿就一齐跪到了我前面,用虽然生硬但比她们母亲流利得多的汉话说:“哥哥,救救我们,我们永远报答你。”两个孩子泪眼巴巴地直望着我,不停地重复着这几句。我刚要让她们起来,女子忽然掏出一把刀来:“你害怕,不救两个,我用刀死掉她们,死掉父亲身边,不要用火死掉。”

     我见状一把夺过她的刀,生气地说:“快起来说话,我已经答应了,只是在想办法,要连你也留下,她两个如果没有你在身边会非常伤心的。”女子喜出望外,冲我磕了一个头,又叫孩子照着做,然后说:“很好,我高兴,伤心没有办法,我去走,两个留下,就是这样。”说着,抱住两个孩子各在额上脸上吻了又吻,才放开她们,说着听不懂的话,站起身就走。两个女孩儿就抱着她的腿哭着不让她走,她就用脚踢她们,一时走不开。这时我觉得我个人的能力实在办不了了,猛然想起师父们,尤其几天前青水仙子刚刚来过,她说要在离这里几百里的地方逗留半个月,应该还没走,那么就应该可以召她来帮忙,想到这里,我从怀里取出几张纸符来,这是师父们留给我的,说是到了无法应付的危险关头可以一用,只要他们离得不是太远,自然可以仗仙法赶来相助。我找出对应青水的那三张,取出来一张,其余放回怀中,一见女子竟甩开女孩儿们就要跑走,忙叫住她:“前辈不要走,我有办法救你,你们三个,一齐留下。”她听了一愣,早又被两个孩子抱住了大腿,三个就哭成了一团,一边哭一边看着我,不知道我要拿张纸做什么。

     我见她一时走不了了,就盘膝坐下,双掌分摊,把纸符放在中间,手下内功催动,口里念动咒语,一时间那纸符忽然化作一团青烟,在手下翻动有时,忽地一冲而上,眨眼没了踪迹。这时我才对着呆在那里的三个女子说:“好了,我已经发出了信号,一会师父就会来帮助你们了。”女子不信地看看天,又看看我:“师父?什么东西?是否魔法?”我点点头:“差不多,我的师父就是一个很厉害的神仙,她会有办法,我们先等一会儿,你们好好坐下。”

     看到我用了魔法,她们互相看看,似乎有了希望,就互相偎着坐在了地上。我趋机说:“她要等一小会才来,我问你们事情。夫人你有多大?孩子多大。”她们平静了一些,这女子回答说:“我,异教徒抓住,十三岁,买掉卖掉,过掉六年,见到父亲孩子,现在三十二岁。两个,十三岁都是。”我听着好累,心想问问孩子看,就转向女孩儿问:“那个教会是什么样?教里头子的情况你们知道吗?”她们就看母亲,见让说了才有一个回答:“那个教会是邪教,叫做真神教,头子父亲叫杨见功,说是教里的什么香主,很凶,杀过很多人,我们都怕他怕的要死。教里的事我们不知道,他不让我们见生人,天天要蒙住脸,最近他被人杀死了,教里也死了很多人。有人说我们是妖精,都是因为我们才死那么多人,就告诉了大头子教主,他就下令选个日子用火烧死我们三个。我们知道后,妈妈用钱买通了香主父亲的手下,让他们设法留下我们,说我们是香主父亲的孩子,杀了对不起那个父亲,后来他们答应可以送我们到我们想去的地方,但是妈妈他们救不了,否则他们也会被杀掉。然后就来了这里,妈妈说方才那地方土里埋的才是我们真正的父亲,要我们留在这里,让哥哥保护,就是这样了。”

     我发见如果早让孩子说,可能容易得多,但没法说出来,我又和她们说了些话,孩子倒还有问有答的,那女子却神色不安起来,显然对我的神仙师父产生了怀疑,其实我也一样拿不准,心里急得不行。正在此时,只见一道青光闪过,青水仙子已经站到我们中间,我忙叫:“仙子,快来救人。”她看一眼三个女子,一下明白了什么:“金发碧眼,原来就是这样子,倒象是妖怪。”三个外族怪女子见她从天上飞来,正在吃惊,忽听她这么说,吓得又一齐跪倒:“天使,你是天使,你要救我们,我们不是妖怪。”

     “天屎?”青水仙子不明白什么意思,就不去理她们,转向我说:“小子你亨你的艳福,急急的召我来干什么?我正和人杀得难解难分,再有两步就要赢了,你总不是叫我来帮你按胳膊腿儿的吧?”

     “仙子,没有大事我怎么会用救命符呢。”我简要地把事情说了一遍,问她可有救这女子的办法,她这才缓和下来:“原来真的有事,可是这怪女人并不是三族之后,为什么一定要救?”我哭笑不得,解释说:“她们是极远极远的外族人,中土的话都说不明白,如果没有了母亲,这两个孩子会活得很不开心。如果不是要救她,用得着你老人家吗?”这时三个人听得有点明白,又一齐向青水仙子求救。仙子哼了一声:“不用来求我,你们只记着这小子就行了,日后他要和你们这样那样,你们要乖乖地才是。”她们哪听得出来这话外之意,一齐又来求我,看来这母亲其实并不想死,只是为了救孩子才不得不宁愿自己去死。话说回来,只要能活下去,又有谁愿意去死呢。

     青水仙子不理我们,自顾思忖了一小会儿,脸上露出了笑意:“有了,为了你花家日后没有麻烦,看来只有这法子最好。你们三个听着,快快把衣服脱掉,一丝也不要留。”三人听言想都不想,立即开始脱开了,我忙问:“有了什么法子?怎么还要脱衣服?”仙子一撇嘴:“你当我是帮你饱眼福哪?我就是要救她们,你顺便先验验货好了。”

     一时间她们已经脱得溜光,露出三个耀眼的白条来。那女子前胸高高的比汉人高出许多,更奇的是下身的阴毛居然也是金色的,那两个半大孩子则刚刚发育的样子,都已经有了桃子大的小小乳房,下身则雪似地白,一根毛也没有,正是我家女孩儿的一大特征。估计她们生活里总是被人左右,在人前光身子并不是少见的事情,而且又是生命悠关的时候,所以没显出一点羞涩来,只是木然地按仙子的吩咐把自己的衣物各自放成一堆,然后三个人抱住身子挤到一起,却又被仙子叫了起来。

     青水仙子先让一个女孩儿伸出手来,捏住手指一点,那里就流出血来,滴在了她的衣服上,然后又让她跪在地上对着衣服吹气,女孩儿象木偶似地一样一样照着做。接下来仙子做起法来,她一伸手,凭空抓到一只小鸟,又把鸟儿塞进衣服,忽地一口仙气吹向那堆衣服,只见衣堆摇摇摆摆地自己站了起来,一会儿就化成了和那女孩儿一模一样的人儿。不但她们几个吃惊,就是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她施这种法术。然后是第二个女孩儿和那个女子。

     等三个假人都变好了,她又端详了一阵,觉得很满意,这才又开口说:“好了,等一下我就钻到这个女子体内,我们几个替你们下山,就说没有人收留,只好一齐烧死,等烧掉我们,他们就再不会来找麻烦了。”那女子却连连说不:“不可以,你不能为我们去死掉,还有那鸟,好可怜。”仙子一笑:“你虽然长得这么怪,心眼还不错,也不枉了我救你们。放心,我死不掉,鸟儿也死不掉,那是我的仙鸟。你们只要好好活在这里,日后对我这个徒儿言听计从,替他多生几个孩子,就算是报答我了。”女子不明白:“如何生孩子,替他?”仙子感到好笑,就继续逗她:“你们三个,象这样不穿衣服,和他睡在一起,让他进到你们身体里,不就可以生孩子了吗?”女子大悟:“明白,让他对我们做坏事,不、不,他救我们,不算做坏事,叫做做爱,爱人和我做爱,我喜欢,不是做坏事,我和两个孩子,一齐和他做爱,生孩子,生多多孩子替他,一定会的。”

     我见仙子说的太过分了,就岔开话说:“仙子,他们只怕等得急了,你还是快些吧。这几个长得这么怪,不知道奶奶们会怎么想,我有的烦呢。”仙子点点头:“但愿别吓昏了她们。好了,替你打点日后艳福你还说三道四的,我这就去,你们只管放心,一切没有问题。小子,别忘了你可欠了我老大的人情。”不等我回答,她已经一闪身和变出来的女子合成了一个,三个假的一齐蒙上脸,依次走下山去。

     我躲在石头后面,一直看着她们回到马车那里,又上了车,只一会儿,那群骑手就拥着两辆车急驰而去。这时我才发现,这三个原来一直都挤在我身边紧张地注视着这一切,现在她们终于松了一口气,又一齐跪在我身前,千恩万谢起来,好不容易才使她们停止这种活动。

     我嘱咐她们先在杂草乱石中躲一会儿,自己则下山找到了菊姑,她是回人之后,外貌和这三个怪人略为接近一些。然后我们带了几套衣物和纱巾上山,让她们穿好并又蒙上脸,这才下山回家。我让菊姑把她们安顿到东院后进厢房,看住不要让别人进去,便去找四奶。

     我当然不敢把邪教的事说出来,四奶会担心的,所以只说是父亲早年在外面和一个异族女子一见钟情,好了那么几天,如今人家带着父亲的孩子来认祖归宗了,并且把情诗也给她看了,青水仙子相助一事当然也免了不提。四奶本来也是回人后裔,和汉人不同的外貌常常被外人注目,所以她可以接受这些异族女子。当然她最后是说我是一家之主,这事要由我来定。

     接下来,我就把六奶,七奶,八奶也请过来,说明情况,再叫人找菊姑,叫她带三个人过来。解下面纱后自然是一阵惊呼。好在总算让奶奶辈认可了她们。再下来是让她们和主要的长辈见了面,对各人嘱咐了决不可以说与外人知道,这才又由菊姑引着送她们回到东院,安排了住处,又给她们准备了吃的。

     晚上,我又陪着大妈,亲妈和小妈一齐到她们住处,和她们谈谈天,介绍一下家里的情况,安慰她们几句。这时我才知道这女子本名叫叶塞妮娅,那个香主给她取的名字叫杨金花。我说回家了,改回来吧,就叫叶妮娅,大家都说好,她也同意了,晚辈就叫她叶夫人。至于孩子,都有汉人名字,但平时叶妮娅是叫她们安娜和路易丝的,我说她们应该姓花,就着她们外族名字,给她们取了名,姐姐叫花安娜,妹妹就叫花露丝,一时就这么定了下来。

     十几天后,一家人都见过了她们,自然好奇地和她们接触,她们见这里不象原来那地方整天不是杀人就是放火,没有“用火死掉”的危险,心情也就平和下来,逐渐和大家溶合一些。家里人都已经打好招呼,不得向外人透露半分,平日里她们只在二进以内活动,这里现在是不许下人进入的,一旦有事,就带面纱行动,一时并不担心有人见了大惊小怪,镇上没人知道我家又多了三个吓人的女子。更多接触之后,我还知道那个叫杨见功的事实上因病不能人道,只是折磨人而已。但他有许多女人,都是为了让外人以为他很正常。所以明知道两个孩子是别人的,却做出非常喜欢的样子给人看。否则这十几年叶氏不知要先出多少小怪孩来。可恨他每次折磨叶氏一定让两个孩子也脱光衣服在一边伺候,所以叫她们脱衣是早就习以为常的事。最庆幸的是青水仙子这法子确实好,那日她跟了那些人走,后来还有人占她便宜,被她个个弄得半死,这还算是她手下留情,没把元阳吸尽。最后她们被火烧到一半时,两个鸟儿自是飞走了,她也化做青光离开,真神教的人只以为果然是妖怪,并没疑心到花家,这是后来才知道的。

     独生子之——中兴之初中作者:贴树皮四这天一早,我在日月亭练过早功,下来到东花园指导八姨和菊姑她们武功,如今琳公主也常来,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还没有到。菊姑和大姐的功夫已经高出别人一块,大家练的不是同一种功夫,这不能不令别人起疑,同辈们还不敢多嘴,八姨可不管那许多,她今天练得不起劲,总在留意我和菊姑说什么,实际什么也没有,特别的话是在山洞里说的,她怎么知道?

     我分别安排着各人的功课,如今加上琳公主,已经有九个人在和我练武。紫瑛自不必说,那五个一个是美娟,四姨夫家带来的大女儿,也就是美琪的大姐;第二个是春香姐,她是二姑家老三,原姓吴;第三个是绿蓉姐,我的大堂姐;第四个是枫姑叫花映枫,不请自来,非要加入不可;最后一个是七姑家三女儿来娣姐,她父亲林家盼男孩,七姑这几个女儿分别叫迎娣,招娣,来娣,连娣等等,后来没招来男孩,倒把三姑夫招走了。这五个姐姐大小不一,都是十七八岁三十不到。我早有计划要在年内给她们个个开功,可机会不是没有,而是我实在太忙。安排了一回,刚好琳公主赶来,说了些来晚的原因,我也指点她一阵,任她自己去练习,这才来到八姨身边问:“八姨,你今天怎么有心事似的,老盯着我看?有什么疑问吗?”

     “不敢,我只是觉得练来练去还是老样子,八姨没人家聪明,自然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进步。”她话里夹话,不阴不阳地说。我心里说,你不就是怀疑我单独多教别人了吗?这事怎么能和你说呢。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说:“这学武的事不但要有根基,要勤学苦练,也还要有机缘,说不定什么时候突然心里通明,悟出了关窍,自然就会一下子提高很多,所以你不要急,总会追上别人的。”她却冷冷一笑:“别和我讲道理了,那个谁不明白。只是我见有人总是黑天后往后山跑,却不知道后山有什么机缘没有,可惜问了人家却支唔不说,所以想请你讲一讲这后山哪里有机缘。”

     想那几个开过功的其实还只是刚刚开个头,身法差得很远,当然无法藏住行踪,难免被人起疑。你既然疑心,为什么不学菊姑的样子,到时我肯定会欣然接纳,乐于效劳的,可在这儿我怎么说呢?我想象了一下给八姨开功的样子,心里一动,急忙压住念头,回答她说:“你们一齐开始学的,见她们进步快,当然着急,这样吧,等会儿吃过早饭,头半天我没什么大事,就陪你单独练一会,不过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否则又会有人埋怨我偏心。”她听了大喜,一定以为会有机缘了,连连点点问:“到哪里?也是在后山吗?为什么不等天黑?”我猜她已经留意很久了,要不怎么知道这么多?我搪塞着说不要乱想,只是给她补习一下而已,就在后山早年日月师父住的茅屋处。我并没打算好怎样做,但可能的话不想让她落空就是了,实际上我这几天总见她穿着紧身衣服练功,把身上的曲线都露了出来,心里早就有所打算,只是没时间。

     山后的茅屋早就只剩下几根木桩,倒是给我洗药澡的石头屋还没破坏,师父当年开荒种药的地方也已经成了一片杂草丛。我来到时,八姨早就等在了那里。我们找了林间一块清净的空地,八姨就做好架势站在当中,等着我密传绝技了。

     我自顾找个平整的草地坐下,先让她打了一路拳,看上去有板有眼的,就是没有力道,因为她刚练不久,内力几乎还没有,自然使不出来。我一边想着如何让她心甘情愿地听我摆布,一边随便评说几句。然后就让她坐下来听我的,这时我想的当然不是如何指导她们,因为那是明摆着的事,我想的是如何让她乖乖地脱掉衣服,这才是关键所在。

     我就说起了大实话:“八姨,你看你的身法,拳势都已经不错,两个月就有这么大的进步已经很不容易了,只是你内力不足,没有力量,轻功也没有,所以这武功就显得轻飘飘的,只能吓人,不能伤人。”她听了连说:“正是,我见映菊姐这么一动,身子就像是飘起来似的,就是紫瑛一纵身竟会飞到屋檐上,她们那是什么功夫?”我说,那叫轻功,没有打通任督两脉,练成高级内功是学不来的。她就嘿嘿笑起来:“怎么样,说出来了吧?打通什么两脉难道也是她们自己悟出来的?”我正是要她往这上想,便假意说走了嘴,讪讪地说:“这,这也是机缘,是她们的机缘。”

     “就我没有机缘是不?如今只我们两个在这里,岂不是天大的机缘,中玉还在等什么,还不快把机缘给八姨。”

     “这,我本来是想帮你单独练习一阵子,没做别的打算,至于打脉一事,非同小可,不但极耗内力,更要打破陈规,实在不是易事。”

     “打破陈规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们大家女儿却来练武,打破了不知多少陈规,你别骗八姨了,还不快给了打脉。”

     “既然八姨一定逼迫我,我今天不能让你空手而回,我就替你先打通三十六大穴的一半,可比你练上一年半载还强,这总可以了吧?”

     “索性都打通不就得了?为什么还一半?我要都打通。”

     我冷眼看看她,没说话,她一见我严肃起来,有点不敢乱说了,不太满意地说:“一半就一半。”我哼了一声:“就这一半你如果能得到,也是不小的机缘,还要看你肯不肯放下礼俗呢。你且把衣服脱掉,坐下运起内功。”她一听之下,脸登时红了起来:“什么?你说什么?要脱……,你不是害热病了吧?”我端坐不动,淡淡地说:“所以我说你未必有这个机缘,要打脉,你就脱。练武之人总是要打破陈规的,我方才已经说过了。不过八姨平时最重礼防,为了学武护家而坏了礼都似乎不值。所以你还是回去吧,日后我多加指导,虽然慢些,总还是会有小成的。”

     这么一说她立刻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呆在那里没话说,我又加了一句:“我已经想到八姨必然大为顾忌,所以只是让你除去外衣,不想你还是不肯,罢了。我们回去吧。”她忽听只须除去外衣,心里有点活动,见我要走忙说:“慢着,你让我想想,原来只须除去外衣,这样么,这样……”她沉呤着,我就催她:“八姨应该知道我很忙,如果没有事了,我还要到采石场有事做。我看你就知难而退吧,天下没有两全其美的法子。”

     八姨终于动了心,她自言自语说:“看来她们是打破了礼俗,所以才……,她们做得,我为什么做不得?”然后就对我说:“好了,中玉,我同意了,这就给我打脉吧,可是你可不许乱看乱碰我身子。”我只是低眉顺眼,不冷不热地说:“这我可保不了,你总不会让我找根棍子打脉吧。要不要打你痛快一点,怎么打是我的事,如果你会,何不自己去打?”她一听也是,没奈何,只好躲躲闪闪地除去了外衣,只留着小衣服背着我坐在草堆上。

     我暗想你既然走到这步,今天就别想清清白白离开这里了。我猜测她还是个处子之身,因为祖父了外祖父去世时她只有十二三岁,应该不至于和他们发生关系,只有我父亲可能,而且他也确实把她的双胞胎妹妹弄大了肚子。不过从神咒中我知道一旦我家女孩儿有了那种事,一月不做就会显得病央央的,每个结了婚的女子都是这样,我妈妈也不例外,父亲已经几年不能交欢了,这些女子就个个没精打采,倒是已经绝经的年老者不受这个限制。可这八姨一天却总是精神十足,说明她没有被男人动过,这是我悟到的,应该不错的。象六姨和菊姑就是在和我有了关系以后才精神起来,而大姐在我之前估计是个处女。父亲没病时大姐已经十六七了,不知道为什么父亲没把她弄到手,可能是需要他的人太多了,顾不过来吧。这些想法只是一闪而过,我收起心神为八姨打脉,我在她背上指点手摸,她就叫了起来:“中玉,为什么乱摸?不是用指头点穴吗?”她在疑我吃她豆腐,我心里暗笑,嘴上厉声说:“那不成了打穴了?穴为点,脉为络,不把脉络打通还叫什么打通脉路?你还不用心运气,再这样胡搅,小心大家走火入魔。”这一吓起了作用,她果然不敢再说话,等到我令她跪起摸她大腿也没出声,只是在我故意向她亵裤里探手时她的身子抖了一下,我也就见好就收。接下来是前身,我摸点了一通后,告诉她可以了,可以运气试一下。我虽然只打通了十八道脉路,其实对她也有不少好处,抵她一年自练的说法毫无夸大。她内息一动,自知果然有了很多感觉,心中喜之不胜,睁开眼说:“中玉,这内气真的大了很多,嗯,你都累出汗了。”这汗是我故意逼出来的,要让她知道我确实卖了力气。我故意沉吸几口气说:“没关系,没有若哪来的甜,能让八姨满意不再骂我就知足了。八姨的根骨正是练武的好身子,只打通十八脉竟已经大有进步,如果打通所有脉路,那还得了。”

     八姨被我这几句勾得心痒,忙问:“都通了会怎样?我这样会赶上映菊姐吗?”我摇摇头:“别太贪心了,只这样你已经比别人强了很大一截,何必一定要和菊姑去比?”她神色一暗:“原来还是比不上她们,啊我明白了,你为她们全打通了对吧?为什么只给我打一半?”我轻出一口气说:“八姨,这不在我,而在你,我生在礼教之家,又是一家之主,让你脱下外衣也已经是大违礼俗,担着好大的责任,所以我就只能做到这里了。”她明白了一点,脸上又是一红:“是这样,那倒确实为难了。不过,难道映菊她们……”我打断她:“八姨,事关女孩儿名声,请你不要乱猜。”继而又叹道:“学武之道并不容易呀,要有所得,必有所失,既要得到仙法绝学,又要守这守那,天下没有这么好的事,所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说的大概就是这种事吧。”

     八姨心里不甘,却又怎么肯让我动她全身?她想了一下,低声说:“中玉,就不能变通一下吗?比如隔着衣服行不?”我一沉吟:“师父说衣服阻气,难以行功,我倒没试过,八姨可是要试一下?”见她点头,我又说:“以下各穴各脉,都在女孩儿不方便之处,虽然隔着衣服,总是羞极,你万不可只顾了羞,忘了运息配合。我已经大热,必须除去外衣,请八姨担戴。”她见我出了不少汗,没法阻止,只好再次运功,我就伸出魔爪,毫不客气地按到了她耸起的前胸,虽是隔着衣物,两团软肉仍是令人心情激荡,她的身子更是一颤。这乳峰我过去是摸过的,我还和她玩过嘴亲嘴,舌搅舌的游戏,只是如今我长到比她高出半头,差不多是个成年男子了,这番摸捏又有很大不同。我故做用力,实则一边把玩她乳房一边观赏她娇羞的面容,半晌才停下来说:“毕竟师父们修道几百年了,他们说不行,果然不行。”

     她被摸得又痒又羞,见我这么说,惴惴道:“这么说,真是不行了?我,我,中玉,你一定给我想个法子才好。”我叹口气劝道:“八姨,这是勉强不得的。我做外甥的也已经尽了心。我总不能叫八姨脱掉全身衣服吧?虽然说礼规有所依有所不依,万事从权,这种事叫你一个少年女孩儿如何做得来?还是忘掉这件事吧。只当你没有天生的好根骨,也从不知道有打脉一说,不就万事大吉了?”

     所谓遣将不如激将,我越是这样说,八姨越是觉得半途而废可惜,她又想出一个让我发笑的主意:“要不这样,你蒙着眼不看,我就,我就……”她这已经是在自已欺骗自己了,我当然要给她这个机会:“这样嘛,可是我要看到穴道脉路位置才行,中间总要睁开几次,这……,我多数时间都闭上眼可以吧?”八姨忙说:“那你就只略看一下,马上又闭上,好不好?”我有点勉强地点点头:“八姨你可真麻烦,我尽量好了,我这就闭上眼,你可要快一点。”八姨见我闭了眼犹豫着不动,那脸一定红得象苹果,我这么想着,嘴里催她:“好了吗?怎么还没好?”再三之下她才解下了胸衣,然后小声说:“好了,中玉,可不许看。”我感到她没脱内裤,先不去管她,等一下不由她不脱,我先睁开眼,定定地看她前胸,并伸手握住一只乳头,另一只手过去比着,她大急:“中玉,你说好不看的。”我点点头,继续看:“中玉知道,等我找准位置马上闭上。”我摸来摸去,比来比去,直把她羞得闭上了眼。比好了,我开始运功通脉,她中间张开眼一看,又是一急:“中玉,你怎么还没闭眼?”我说:“啊,对不起,我忘了。”这才闭了一下,但很快又睁开来假做找穴,几次以后,她也没了办法,不再催我闭眼了。

     摸过前胸,双手下移到了肚腹,继而我一把按上了她的小腹,手指直抠阴门,八姨羞怒交加,啊了一声:“你做什么?”我一下拿回手来,声音却比她重:“你是怎么搞的?怎么这内裤不脱?难道还要等中玉给你脱不成?”她一愣:“这个也脱?”我气哼哼地说:“这里有好几处最重要的大穴,你难道是小孩子不懂吗?”她无奈地呆了一会儿,跪起身来褪去了内裤,任由我所为了。这里又是一个好去处,我当然要好好把玩一阵,一会叫她分腿,一会叫她弓身,把她折腾了几个来回,这才停下手来,气喘嘘嘘地说:“总算好了,如今三十四脉一通,平白增加了五年功力,八姨你可要好好谢我。”

     八姨正自运气试她进境多少,听这一说有点不解?“中玉,不是三十六处吗?怎么少了两个?”

     我顾调息,只是很随便地回答:“是三十四处,那两处轻易不可做的,所以武林人说三十六穴,其实只是虚数,实际还是三十四。全要打通就是开功了,那要有仙缘才行。你还没说如何谢我,不要打叉。”“原来如此,这内息真的连绵不断,大有长进。想来我这回一定可以赶上映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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