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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奇侠之天下人(完) - 17,16

[db:作者] 2025-06-24 09:19 5hhhhh 8790 ℃

  任脉、督脉通接通,形成龙虎际会之势,则体内真气可以在体内形成周天循环,生生不息。然而,达到这种境界,只是接通了奇经八脉中的两条,那么,如果是四条呢、六条呢、甚至是八脉聚通,那会是一个什么概念?

  我曾经就做过这样大胆的猜测,而今天,这部《先天神功》的宝典就给我带来了一个契机,我终于找到了能够指点我,如何打通奇经八脉的功法。根据书中记载,当神功练到极致,能达到吐纳天地动,弹指鬼神惊的境界,那种破坏力确实已经脱离了武学的范畴了。

  「是真的!乾坤六诀真的流传于世!」我一边研究秘笈,一边忍不住热泪盈眶的说道。

  我岳父老头骂了我一句:「没出息!」又对我说道:「进入先天境界,接通生死天桥,引天地之力为己用,听起来或许像那么回事,但是实际修炼上,却太过匪夷所思,岳元帅不是曾说:『人力又穷而天地之力无限』,以有穷之躯驾驭天地无情之力,小子你可要想清楚,这里面的凶险程度……如果岳元帅练成了这种奇功,那凭他一人之力即可毁灭天地,还需要岳家军作甚?」

  我心说也是,岳元帅苦练二十年才略有小成,可见其过程的艰辛,才在遗书中反复告诫后人,不可贪功冒进而自误性命。但是,我看着书中所叙述的境界,还是不禁怦然心动,心里反复挣扎着想要试一下。

  话说当年,在岐山登位的武王姬发决战殷纣于牧野,他亲帅五千虎贲,会盟八百诸侯于孟津,三万联军大破商兵二十万,皆是凭借武王先天神功的绝学引,以一己之力扭转战局所致。

  但是,也因为此役引发天灾,人间灾祸不断,才有了后来「周天子置九鼎以安天下」的典故。周武王姬发又按照相父姜尚的意见,抹去了先天神功中能引发天灾的最后一式「天惊地动」的口诀,所以留给后人的宝典中,只有乾坤七绝中的前六式与整套浑天宝鉴的功法。

  周虽然取代了商,并以礼仪立国,却未曾想,周王室划天下为九州,分封诸侯和本族王公,最终引发春秋五霸争雄,战国七雄并立的纷繁战局,致使战祸迁延四百年余年,百姓涂炭民不聊生。

  剑湖宫的主人,吴王阖闾本是周王室宗亲,乃是大周天子周敬王的侄孙公子光。周敬王爱其聪慧,又因为当时诸强并起,周朝已经无力号令群雄,只管辖天子都城三百里疆域,也就是后世所说「政令不出司隶」的由来。

  周王对公子光报有极大期望,破例将王宗绝学倾囊相授,希望他能够成长为振兴周室的支柱。后来,公子姬光神功初成,出镐京前往吴地,并且结识了带着公子胜流落江湖、逃避郑、楚追杀的伍员、齐国人孙武和吴国刺客专诸,共谋诛杀了统治吴地的吴王僚,而自立代替其位。

  吴王阖闾一生征伐,亲统大军于战场之上杀戮无数,但是,他始终抱着一个信念,为了恢复周王室荣耀的信念而战,他先后率军击败了楚国、越国的军队,又与晋国会盟与黄河,迫使强晋低头,承认了他春秋至尊霸主的地位。

  可惜吴地远离中原,多年征战致使国力衰颓,使阖闾终未能完成对周敬王的承诺。吴军最后还是在北上讨伐不肯向周王室纳贡的齐国之时,被齐、鲁联军打得大败,从此再也无力北伐,也直接导致吴王阖闾最后郁郁而终。

  他的死,或许是因为对逼死干将夫妇心中有愧,亦或是他发现一生的奋斗,霸主的尊位都如同一场镜花水月,使得阖闾心灰意冷,使他避世于剑冢中,在孤独等待中悄悄死去。

  其后二十年,越王勾践灭亡吴国,迫使吴王夫差自裁殉国,吴国因此亡国。勾践觊觎先天神功与浑天宝鉴神功已久,他明知阖闾的坟墓就在剑池之下,但是他用尽机关巧计也无法打开墓门,甚至发动民夫万人挖掘剑池,但是始终无法将池水排干;他又命人将千人石削落三丈,却始终无法找到墓室的甬道。

  失望之余,他焚烧了吴宫的社稷,悻悻南归。春秋霸主吴王阖闾的传说,也最终埋葬在这剑池深处,湮灭在茫茫历史长河之中。

  但是,先天神功的传说并没有就此终结。春秋末年,赵、魏、韩三家分晋,战国七雄并立的局面,致使诸侯间攻伐更为频繁,周王室先后遭到各家诸侯的掠夺,最终消亡于无形,浑天宝鉴辗转流落到秦王嬴政手里,秦王嬴政以浑天宝鉴神功为助臂,以武力一统天下,开创大秦帝国九万里江山。定文字、置刑法,统一度量衡,自言功盖三皇、五帝,乃是千古第一帝王,史称秦始皇帝。

  秦始皇深知先天高手在战场上的绝对统治力,害怕道、儒、法、兵、墨、纵横、阴阳,诸子百家各派,涉及先天神功的高手联合,可能危机到大秦的统治,因此发动了一场罢黜百家、焚书坑儒的血腥屠杀。

  大量的学派典籍、上古神功被焚毁,以及诸子百家许多不世出的奇人皆遭屠戮。《浑天宝鉴》和《先天神功》两大奇功也没能得以幸免,自此上古玄功湮灭于世,后世再难重现先秦百家争鸣的文化、武学的繁盛景象,实乃华夏之悲哀。

  自秦朝以降,先后经历了匈奴入侵、五胡乱华、十六国并立,拓跋南迁等异族入侵,中原武术始终停留在粗浅的体术范畴,并没有高深的内功心法问世。后世武者中,或许有人意识到锻炼奇经八脉,对人体潜能发掘的重要性,也有奇才曾经做过尝试,但是因为其过程太过繁杂、凶险,始终无人成功,也有无数人为此付出了性命的代价。所以,实非不为之,盖无法为之也。

  这种情况,一直延续到达摩祖师东渡,将打通任生死玄关,释放人体潜能的武学理念引入,中原武学才再次发展、繁荣起来。

  宋代武林群雄并起,中原武林再次繁荣,追溯其根源,与此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所谓「天下武功出少林」,平心而论,这绝对不是一句虚言。后世武当的创始人张三丰,也就是我的小徒儿张通,原本也应该自幼在少林打好武功根底,不过,这个时代变了,就等为师我传授你真正的绝世神功吧……

  岳元帅留给我的武学心得,我翻阅完后第一感觉就是:岳元帅一生为人刚烈正直,傲上而不慢下,又主张迎回徽、钦二帝,所以高宗对他恨意极深,这是冲突的根源,是不可避免的矛盾。

  南宋朝廷的文官虽然敬畏岳元帅,却也很少有人与他交厚,更多的则是担心他仿效宋太祖赵匡胤,行黄袍加身旧事的腐儒,其中就以秦桧和万俟氏为代表。这些因素综合起来,致使他老人家被下狱之后,几乎没有人肯站出来替他说句公道话。

  他在这卷遗册中写道:自从他被十二道金牌征召回京,就已经明白自己将面对什么样的命运,不然他不会将湛卢宝剑还回剑冢,并且交待好身后事。

  天下人皆以为岳元帅愚忠,以至于见杀于风波亭边,却极少有人能明白他的真实心意。实际上岳元帅目光如炬,早就是看出这里面的利害,岳家军的高层确实有人劝他自立,而且相逼甚紧。但是,岳元帅不忍内战再起,致使中原百姓涂炭。

  这种心境,与之有着相似经历的我最能体会。我选择了逃避,眼不见为净,任凭你们以南统北,还是以北统南,都不再在我的管辖范围之内了。但是岳元帅选择了一条更为决绝的道路,他最终选择了舍生取义、杀身成仁。不然,以他老人家平生所学,即使他真有自立之心,也是轻而易举之事。

  他没有这样做,只是平静的携长子慷慨赴义,以自己的死作为救赎,换来的是打消宋高宗对他的猜忌和他手下众将的反意;换来了南宋一百四十年偏安一隅的和平,岳元帅的确实现了他一生信奉的准则——精忠报国。

  浮想联翩,让我的思绪飞的太远,我最终决定如果我能够恢复昔日的功力,我一定以我自己的方式,继续守护这片伟大的神州热土。

  我翻开乾坤功注解:「先天功,得法于上古河图、洛书,师法于天地……万物皆有灵性……天地沟通,真源取之不竭……散气海之气于诸脉,如同治水在于疏导淤塞……功法无常,但天地证道万法规一……皆可通晓天地,沟通经纬去天之浩然正气,循环不息……」

  我一面背诵着口诀,一面翻看原文竹简上的行功路线,很快进入物我两忘的境界修炼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入定中醒了过来,我心中异常欢喜,原先呆滞无法凝聚的真气,居然渐渐开始收拢成束,这绝对是一个极好的先兆。而我身上从皮下腠理涌出汩汩黑浆,身周围成圆周状溅落一地血污。

  我虽然有点摸不到头脑,但是试着默运玄功,不由心中大喜。真气在我体内十二正经中通畅游走,这表示我胸口和左臂的内伤已经完全治愈了。不仅如此,因为伤势严重,而闭塞的任督二脉也重新打通,虽然我功力只恢复了一成,但是聊胜于无,至少我不会再像这些日子这样,非常容易产生乏力的感觉。

  令我有点失望的是,冲脉、带脉、阴维脉、阳维脉、阴跷脉、阳跷脉这六脉却没有一丝丝松动的迹象。不过,有这样的成绩,我已经心满意足了,至少我现在也有了自保能力,实在打不过我就跑。

  我把这个可喜的消息跟大家通报了一番,三娘和蓉儿喜忧参半,芙妹和满满则兴奋的搂着我大笑、大叫,把仨闺女都吓哭了。

  我喜滋滋的劝道:「好了,也幸亏我伤好的差不离了,不然还真禁不住你俩这么折腾。」

  二女这才想起几天前我身上的伤,满满丫头戳了戳我肩膀,道:「真的不痛了?」

  虽然估计胸口骨头的裂缝还要长些日子,但是我还是点点头,示意已经不碍事了。

  芙妹直接撩起我短衫的后背,看见我背上的伤疤已经结了厚厚的金疮,虽然还是很狰狞,却真的已经没有大碍了:「大哥,你的恢复速度好快啊。」

  我咧嘴一笑,这内功心法果然神奇,单说这疗伤的作用,就远超我之前所学的任意一种上乘内功,所以我对先天神功和浑天宝鉴神功充满了期待。

  我岳父捡了一根桃木枝,扔给我道:「来,练套剑法来看看。」

  我伸手抄过那桃枝,玄铁剑刚猛无俦,攻势连绵不绝而出,我心中微微有些惊讶,我对于自然之道的领悟似乎更胜往昔,原先对速度、气流那种玄之又玄、莫可名状的感觉,变得更加清晰起来。

  我有心卖弄,微薄的内力灌注桃枝,舞动过处,居然如万马奔腾的惊涛骇浪拍岸的声响。大家不知深浅,只当我已恢复到了鼎盛时期的功力,特别是满满,这丫头只看热闹,更是在一旁拍手叫好。

  我又使出一套全真派三分剑法,剑影绰绰、一剑三分,居然将剑法中的三昧体现的妙到颠毫,但我心中却有些不满意,因为刚才发自内心的喜悦渐渐消失,总感觉这种死板的剑法套路令人感到乏味。

  龙儿看了眼自己的师姐,初晴点点头,示意她下场试试我的功力到底恢复多少。龙儿也从地上捡了一根枝条,下到圈内斜斜的指向我肋下,居然一上来就用了玉女剑法里面的杀招。

  「啊!龙儿你玩真的!」我赶紧双脚错步,倒踩七星退出一丈,龙儿也不答话,继续进逼,一剑刺来直取中宫,刺向我剑法上段和下段衔接的一点。

  我此时内力远远不及她,剑法也被她克制的死死的,只两个照面,我就被稳稳压制在下风。我一连换了七星剑法、杨家枪剑、玉箫剑法三套剑法,见招拆招却都没能扳回颓势,大家此时都看出来我其实只是外强中干。蓉儿不禁摇摇头,示意龙儿罢手,别再打击我的情绪。

  龙儿此时一招「小园煮酒」还没使完,我一声长啸,道:「哈,我可不客气了。」

  我面上一肃,流波之剑如水银泻地一般的攻势晃得人眼花缭乱,瞬间扳回了我的劣势,并且攻守互易,形成我抢攻之势。我自己悟得的流波之剑虽然和三分剑法同占一个快字、一个幻字,但是实际的威力却不可同日而语。三分剑法的剑势总有迹可循,但是流波之剑则是我波涛中练剑,熟练把握水流、气流的变化,顺应天地大势的自然之剑。

  我此时使出流波剑势,那种发自心底的喜悦又回来了,我猛然醒悟,这难道是我体内培养的先天真气更加贴近自然,自从我开始修习先天神功以来,我的自然之剑也跟着变得活泼、灵动起来。

  龙儿疲于招架,一招浪迹天涯单手撑地,跳跃后撤,顺手又捡了一根枝条,居然准备用双手剑法欺负我。她微笑着问我道:「夫君,可以吗?」

  我也想试试我新练的先天神功,究竟还有多少潜力,点点头道:「来吧,看看我能接住你几招玉女素心剑法。」

  我微微凝神,等着龙儿先手进攻,龙儿看我不进招,想起刚才就是吃了失先手的亏,所以现在抢占先手,将我剑法上的气势压制住。我流波之剑再出,后发先至,刺向龙儿左腕,但是她右手枝条刺向我颈部,意图围魏救赵,速度也自是不慢。我见没占到便宜,还差点吃亏,急忙运用凌波微步的步法,不和龙儿正面硬碰,改为和她游斗起来。

  「龙儿,五成功力试试!」我看出她只出了三分力,我现在已经渐渐开始适应,反倒是东一下、西一把的偷袭,把龙儿逼得有些手忙脚乱,赶紧指点她不用刻意留手。

  龙儿点点头,劲力加到了五成功力,她身形陡然加快,出剑的时机把握也有了质的变化。

  反观我这一方,却依然还是从容不迫,不但脚下的步法丝毫不乱,我的身法也如同水中游鱼、山中灵蛇一般,遇到外力刺激周围环境,就在石光点火间身子反向弹开,居然如同鬼魅一般的让人难以捉摸。

  我有喝道:「七成!」

  龙儿依言将功力加至七成,此时她眉头微皱,显然是有些迷惘又全神戒备,怕万一自己收势不及伤到了我。我渐渐开始感到体力透支,胸口的伤患处也开始感觉气闷,刚刚复原的我显然力有未逮,再打下去只怕会加重自己的内伤。

  「不行了,投降!」我往后退了退,架住了龙儿的攻势说道。

  龙儿收势,双剑归于左手背到身后,众女一起走上来,龙儿凑到我面前,颇为忐忑的问道:「夫君,你没事吧?」

  我微微摇头道:「没事,不过伤还没好,怕再打下去牵动伤口,所以就喊停了。」

  大家这才放心下来,总体上讲,我们都对这门心法的进境颇为满意。

  我岳父说道:「原先你的内力是以老毒物的内力奠基,然后又修炼了道家的金丹大道和九阴真经里面易筋锻骨篇的功夫,虽然这些心法都颇为上乘,但是在你体内不免还是会相互冲突,加上你年纪尚轻,功底终究浅薄,可以说,你经历此次挫折,并不完全是坏事。」

  我心底也深以为然,但听老头说我浅薄,怎么这两个字听着这么别扭……不过看到蓉儿目光温柔的凝望着我,我今天就不和他计较了。

  冷芳魂忽然说道:「杨过,你把浑天宝鉴的秘笈给我瞧瞧。」

  我心生警惕的说道:「大姐,您都是天下无双的东方不败了,就给我们这些后辈留些赶超您的机会吧,好不好?」

  我岳父直接照着我头拍了下道:「什么辈分,胡乱说话!」

  而冷冰冰不知道是喜欢我叫她大姐呢,还是喜欢我叫她东方不败,总之她喜滋滋的对我说道:「小家子气,我拿来借鉴下肯定少不了你好处。当然,你捡着一本学就好,贪多嚼不烂,但是我可以指点你的小媳妇儿们的功夫。」

  我听了后,不禁怦然心动,天山派的宗师授徒可是有历史渊源的,想当年,天山童姥能把虚竹那块顽石调教成一代武林传奇,虽然说无崖子传功功不可没,但是最主要的还是童姥教导有方,几个月时间,就用各种办法将天山六阳掌、天山折梅手等上乘武功灌输给了那个二愣子,因循善有、因材施教的本领由此可见一斑。

  冷芳魂也是不差,由她传授凌波微步,蓉儿、三娘、初晴、洁洁、无双和瑛儿,包括满满都是一点即通,龙儿和如是转弯稍微有些慢,但她能让我家里公认的笨丫头如是,把繁杂多变的步法记住五成,这已经是一个很了不起的成就了。为此,我毫不犹豫的把浑天宝鉴交给了她。

  「今晚可以吃蛇羹了。」

  那搁在坛子里腌了不少天的蛇肉,每天都要将浸泡的酒换一茬,用酒精来溶解蛇肉中的毒素,今天终于可以尝尝鲜了。蓉儿更是把我们家底全部从船上搬了来,准备好好做顿好吃的为我补补元气,不过我偷瞧见初晴往蛇羹的锅里倒我的药酒。

  我微微坏笑,心想今晚上有热闹了,顺手又弹了一颗药丸,索性给她来个火上浇油。蛇本性淫,我的灵芝蛇胆酒,加上茯苓、人参、黄精等大补的药物,哈哈……你猜会怎样?

  毫不知情下,每人都尝了一小碗,然后,我们一家就回了剑湖宫,我把换气的通风口打开,然后把门堵好,然后就看蓉儿为首,每个人脸上都红红的,夜明珠与水晶墙壁映衬下,我的娇妻们眼中都是雾蒙蒙的透着渴求的神色,当真是让我忍不住直接化身狼人。

  我趁着满满丫头不备,一指点了她的睡穴,剩下的时间里都是儿童不宜的节目,对她来说还是太刺激了点,所以,我没打算拉她参予。我们的华帐拆开,地毯铺在了剑湖宫中,就是我们身下,帐篷让给了我岳父和冷冰冰,至于他俩怎么分配,就不关我们的事了。

  虽然今晚大家都很渴望有什么事情发生,但是我身体还没痊愈,谁也不愿做这出头鸟,担上败坏我健康的罪名,所以这时候,她们都心不在焉的忙活着其他事情,聊天的聊天,隔着水晶看光景的看光景。只是她们都时不时的眼巴巴的望向我,显得既可爱、又可怜。

  蓉儿含羞看看我一脸坏笑,又看初晴跟我眉来眼去,知道我们肯定偷着藏了什么事情,凑到我身边来问道:「你是不是偷偷加了什么东西?我吃着味道不对的。」

  我笑道:「晴儿往汤里兑了药酒,我看见了,我就不说……」

  我心说:我今晚还想完成炮打「芙蓉双娇」的壮举呢,哪能提前让你们有了防备。

  蓉儿自然猜出我的心意,不依的轻轻捶打了我一下,我趁机伸手抓住她的皓腕,把她压在身下,肆无忌惮的在她娇唇上亲吻起来,一面伸手去解她的衣带。

  初晴和洁洁见我们这边有了小动作,也跟着凑了过来。

  「小坏蛋……你坏死了……」蓉儿耳根都羞红了,被我挑逗了两下就伏在我的肩上娇喘道:「郎……你的……我好难受……爱我……进来……好不好?」

  蓉儿知道早晚会有和女儿坦诚相见的一天,在药物的作用下她终于做好了准备,她嫩滑的柔荑探入我的裤子,轻柔的抚弄起我的盘龙枪,双腿微微向两边分开,一边低声的对我请求道。

  我摸到蓉儿桃源入口已经濡湿一片,轻轻的托起她的小蛮腰,嘴中噙住她雪白的乳肉,蓉儿再也无法顾及姐妹们和女儿的目光,发出一声甜腻媚人的娇吟。蓉儿的身子用力的向后弯曲,一双浑圆的玉乳骄傲的挺立在夜光中,丝缎般的秀发从双肩之侧垂下,露出了修长无瑕的玉颈。

  那欣赏了千万次都不够的恬静之美,让我动作忍不住舒缓下来,尽我所能的极尽舒缓之能,生恐碰破了她娇嫩肌肤一般。在边上围观的我的大小老婆们,好似从未见过我如此的细心呵护,都对蓉儿羡慕不已。

  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俏脸红红的芙妹,已经把小手悄悄的伸进自己的裙内,我知道今晚撩人的夜色,即将拉开帷幕。

  蓉儿的小手已经引导我火热的分身,抵在她下身馋得口水直流的那张小嘴。大家都在眼巴巴的排队等候,我腰部微微一挺,刺入了蓉儿的牝户之中。

  「嗯……」蓉儿春意无限的一声娇吟,我只觉她蜜壶中春水暴涨,龙珠深处还吐露着阵阵的蜜涎,仅仅是第一次的接触,蓉儿就到了泄身的边缘……我心中爱怜不已,这一夜,对于她、对于我,都具有太多的特殊含义。这是我们坦诚关系之后,人前第一次欢好,也是蓉儿真正融入大家庭里的第一夜。

  我们省略了缠绵的细语,省略了爱抚的前戏,但是有失必有得,所谓食指桑榆收之东隅,蓉儿终于得到了三娘、初晴诸女的认同,就连郭芙也不得不承认,这时的娘亲,散发着无与伦比的耀眼光辉,作为一个女人,她嫉妒不已;但是作为一个女儿,她也为娘亲能够找到一个完美的归宿,娘、丈夫、自己,今后我们再也不用担心分离,她也为此而感到欣慰。

  芙妹心中如小鹿乱撞,我却没有停止带给蓉儿至上欢愉的脚步,我双手按在蓉儿腰间,一下下有节奏的冲刺,胯下九寸盘龙宝枪在美妇人丰腴的花房内突刺着。蓉儿春水穴内的粉红色嫩肉不断被带得翻进翻出、随着「噗滋、噗滋……」的水渍声和「啪、啪……」的撞击的淫靡之声,室内的气氛变得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三娘、初晴诸女纷纷领头轻解罗裳,找自己平日里最要好的姐妹们,自娱自乐起来。

  「大力点……再大力点……」周围的雌性气息感染了蓉儿,她忍不住对我求道。娇妻有命,我自然有求必应,在十全大补汤的催发之下,我站起身来,将蓉儿头上脚下的提起,用一招夜叉探海,开始棍棍触底的大力向下轰击。

  「啊……郎……太美了……啊……啊……就是那儿……嗯……顶到人家花心啦……嗯……唔……老公……我爱你……唔……不行……嗯……要……了……哦啊……嗯……嗯……」

  蓉儿被我插得蜜壶中春水四溅,她的小腹和胸前都被打湿,晶莹清澈的玉珠溅落在白璧无瑕的身子上,更是让我体内的血液近乎沸腾,更像一座开足了马力的内燃机一般,不知疲倦的大力抽送起来。沉浸在性爱欢乐当中的蓉儿也陷入了春情迷乱的陶醉当中,口中嗯嗯啊啊的迎合着我的撞击,一面等候着随时可能释放的激情。

  「嗯……嗯……」随着蓉儿一声悠长的娇吟,她的双腿紧紧盘在我的背后,娇嫩的小穴内造了反一般,随着她的身子在高潮中律动不止,不短旋转的龙珠喷洒着阴精,从穴心深处缓缓凸出,和我的枪头恍如久别的恋人般纠缠在一起。

  我抵住龙珠的口部运起素女功,剧烈的抖动了几下,喷射出大量的阳精。龙珠受到滚烫阳精的冲激,蓉儿全身又是一阵急颤,口中发出一声腻死人的长吟,咬合着盘龙枪尖的穴心深处再度吐出大量的阴精,此时,我们已经忘记自己身在天上或是人间,只知道我们彼此包容着对方,再也分不出彼此。

  我还舍不得放开她,蓉儿却轻轻推了我一下,小声对我说道:「去吧……都在等你呢。」

  我微微一笑,咬着蓉儿的耳垂儿说道:「先等我收拾完她们……嘿嘿……」

  「不正经……」蓉儿红着脸轻轻拧我下,我顺势逃开,一个饿虎扑羊,抓住了边上欲退还迎,悄悄凑上来的如是。

  这一晚我心情出奇的好,加上补身的药效绝顶,众女齐聚于剑湖宫这么有情有景的妙处,更是让我有机会极尽荒淫之能事。

  每个人轮着被我要了三次以上,半道上如是体力不支想跑,被我拽着脚腕扯了回来,又是赏了她后庭八百大棍……

  看着娇妻们玉体横陈、喘息着倒在地毯上,我心中成就感不禁油然而生,一种浴火重生的自信重新回到了我的身上。初晴这贪吃的宝贝儿还没有吃饱,在我身下挺腰迎合着我的抽插,床笫间风情万种尽显无余。

  「老婆,你还真是喂不饱呢,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看来这些日子来,真是难为你了。」我一边挺耸着,一边调侃着道。

  「嗯……看你受伤那么重,吓都吓坏了,可是有那么几天真的都觉得忍都忍不住的……」

  初晴双手将自己双腿举得高高的,身子成一个大M型尽力的伸展着,我被她夹得实在舒服,忍不住呻吟出声来,一边道:「今儿个满意了吗?杨家的小老爷是不是很伟大呢?」

  我一边说着,一边狠狠的在她花心上顶了两下,让初晴忍不住哼了两声,双手将玉腿放下,双腿下意识的箍住我的腰,让我活动的频率大大的受到了限制。

  「吆……要杀人呐,轻点儿……」初晴不满的对我嗔道:「不够的……晴儿要你赔我三个月以来应该欢好的次数,算每三天一次,每次让人家丢两回,你还欠我五十七次高潮……嗯……五十六次……」

  我哈哈一笑,心说跟我没学什么好,这漫天要价就地还钱的法子,她倒是学了个十成十:「老婆你可真是狮子大开口啊,你就不怕老公被你吸干了?」

  初晴忽然眼中有了泪痕,我才知道她心中有事。

  我的娇妻们几乎每人都替我添了子女,瑛儿虽然小产,但那也是一个意外,而晴儿是除了三娘,跟我最久的,爱宠没有少分,但是至今都没得动静,显然她是在跟自己不争气的的肚子较劲。只是这时我也只能装糊涂,这问题真不在我,我也曾经刻意连续下种,但是愣是颗粒无收,这我也没办法。

  在我的猛烈无比的攻势之下,晴儿的高潮来了又去,去了又来,已经大泄了四次的她身上香汗淋漓,泛着淫靡的光泽,秀发像从水里捞上来的一般落下点点汗珠,沾湿在她如玉的娇躯上。我替她将唇边的一簇青丝拨开,轻吻着她如花似玉般的娇颜,哄着她沉沉的熟睡过去。

  此时还有一战之力的还剩下蓉儿、三娘和洁洁,她们都怕我太过「操」劳,所以今晚也只能算是浅尝辄止。我也操劳了一宿,一左一右搂着三娘和洁洁困极而眠。

  我在半梦半醒间,心里还不进暗自得意,今晚终于让蓉儿和芙妹睡在了一张床上。虽然我没有刻意把她俩放在一起,但是日子还长得很,有了第一次,以后就好慢慢调教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久违的旺盛精力又回到我身上,全身赤裸的三娘和洁洁还紧紧的偎在我身边熟睡,我胯下昂首挺立的盘龙枪浸在一个温窄湿滑的口腔中,我的小腹却被头发丝撩得痒痒的,微微仰起头往下瞅瞅,是满满这丫头在作怪。

  我点她睡穴极浅,过了三个时辰自己就解开了,她今早上睡醒起来看到大姐姐身上都是汁液斑斑,显然是被我糟蹋了一个遍,羞恼之余就忍不住起了作弄我的心思,抓住清晨自动勃起的盘龙枪,深深浅浅的吞吐起来。

  我也没有轰开她,也没有对她这三脚猫的品箫功夫点评一二,快感都是心理上的,看一个十五岁的小萝莉像舔棒棒糖一般,首先这视觉上就是一种享受。好在我们师徒之间还有君子协定,等到她年满十八岁,我就收了她,所以满满已经真正意义上是我的小未婚妻了,我还能享受几年小萝莉的胡闹,何乐而不为呢?

  丫头昨晚上没吃到肉,今早上起来只能蹭点剩汤了,她见我醒了,光溜溜像小羊羔一般的身子,翻身跨在我身上,修长的五根玉指依然轻柔的在我盘龙枪上套弄,一边在我耳边对我说道:「明明是那么祸害人的大坏蛋,大坏蛋师父,昨晚干嘛点人穴道?」

  我面上一囧,我什么时候祸害你了,这话反过来说还差不多……不过,我心中啧啧品评道:还真是很青涩,不过也别有一番风味儿,口上、手上也开始不老实起来。不同于瑛儿,这丫头身子小巧,体型也还没发育开,完全是一副孩子的样子,我血液里最邪恶的部分被慢慢激发出来,甚至有了一点想要尝尝小萝莉味道的冲动。

  我微微甩甩头,心道是不是药性没过,怎么感觉自己有点饥不择食的味道,只听见丫头问我话,虽然很爽,但是我还是轻轻拨开她的小手,笑着道:「就许你点我,不许我点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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