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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奇侠之天下人(完) - 17,18

[db:作者] 2025-06-24 09:19 5hhhhh 8040 ℃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五月初八,这一日早起,芙妹、初晴和瑛儿就帮我披红挂彩,由我岳父带领着祭祀天地,又在吴王的棺前告祭一番。

  我手中牵着红缎头前引路,往大红地毯另一端的石亭走去,红缎的另一端分别握在盖着盖头,凤冠霞帔盛装打扮的三位娇妻手中。

  芙妹和无双领头,拦在路中间要玩过三关,我没法子,只好随着她们去闹。

  第一关,芙妹出题要考我文采,我一听乐了,居然还真有跟我叫板的。如是出题让我对对子。

  「老爷,我不是主谋,你别怪我呐!」如是喏喏的临阵说道。

  「哈……如是宝贝儿临阵倒戈过来,夫君才感谢你呢。」我这话引来娇妻们一阵不依的聒噪,让我安静的听题。

  我微笑着,只听如是说道:「大登殿小登科,状元郎迎新人,新婚新办祝新人,喜期喜事皆大欢喜。」

  我心说,你这对子可够狠的,大大小小重重叠叠的,这话说是要给我下不来台啊……我眼睛一转,就有了下阕:「稀络纬常咏叹,好夫人莫着慌,好夫好妻好家庭,长福长寿地久天长。」

  如是听了低头羞喜不语,显然明白了我不忘旧恩,不会喜新厌旧的意思。就连我老丈人都对我这对子暗自点头,冷芳魂笑道:「这小子就是生的一张巧嘴,这些丫头一个个都被他骗得死死地。」

  「哎……儿孙自有儿孙福,我是不管了。」

  都说老丈人和女婿是上辈子的仇人,老头今天怎么看我都是不顺眼,而且这边还有个眼神幽怨的外孙女,老愤青这句「我不管了」,都是咬着后槽牙说的。但是,想到自己闺女的固执,还有杨过远超郭靖十倍的才学,黄药师还真是挑不出什么理来,如果非要找碴的话,这小子太好色,只怕今后会做出自己女儿、外孙女伤心的事。想到这里,他眉宇间忍不住又带了一丝忧色。

  无双又蹦了出来,在我面前说道:「第二关的题目是,将三位姐姐从这里抱到亭子前。」

  我笑道:「这个容易嘛!」心说,还是无双向着我,玩闹也不那么难为我。

  没想到我话音还未落,无双接着说道:「但是你不准用手!」

  我勒个擦……就知道你这丫头坏点子多,不过这也难不倒我,我走到蓉儿近前,隔着凤冠的璎珞小声对她嘀咕了两句,蓉儿跳到我身上,一手搂着我脖子、一手揽在我腰上,很轻松的就到了亭子前,引来初晴她们一阵地鼓噪,说我们犯规,无双更是笑着说自己师姐没有气节,不跟她们一条心:「不行,犯规!」

  我笑道:「你说的,不准『我』用手,我没用手啊。」

  我此言一出,大家都没话可说了,这玩闹本来就是为了难为我,我媳妇自愿帮我,大家总是挑不出理来吧?

  「不管、不管,现在还要加上不准用脚!」初晴在一边帮腔道。

  大家都在看热闹,就连我岳父老头、冷冰冰,还有冯默风都在那边坐着,等着看我怎么应手破局。

  我笑道:「这也容易!刚才那个算是第二题吧?」我忽然问了一句。

  「嗯!」无双和芙妹,都下意识的答了一声。

  不远处,我岳父老头和蓉儿听无双答是,都知道这丫头上我的当了,都含笑不语。

  我让洁洁跳到我背上,她双腿夹在我腰间,我就这么背着她到了石亭边上。

  「不算、不算,说好了是抱着的。」无双笑道。

  「你们没说非要抱啊,那是上一道题的限定,这里就不算了。」我抓住漏洞反击道。

  「还有,说了不许用脚的!」芙妹补充道。

  「我穿着鞋的,我用的是鞋,没直接光着脚。」

  「哈哈……」我一句话逗得大家都乐了,就连三个新嫁娘遮着面容,但是却都已经笑得香肩抖动、花枝乱颤了。

  「嗯……我就说这题难不倒他吧。」无双跟初晴小声说道。

  初晴自信满满的说道:「别急,还有呢。再有一次,你不能用手、必须要抱着、不准用腿、不准用脚、不准用鞋、不准踮着脚走路、不许单腿跳……」

  初晴一口气加了三十几个限定,除了蓉儿和我岳父,以及当事人三娘以外,所有人听得都乐得不行了,看看我这还有什么招能蒙混过关。

  我却没理会这茬,直接说道:「三道题已经问完,这再问就是第四道了。」

  「没啊,这三个步骤是一道题,后面还有第三题呢!」无双不依的摇头道。

  「那我刚才问你,『刚才那算是第二题吧?』你说是,那第二题后面就应该是第三题了,现在可不能出尔反尔吧?」

  几个丫头被我说的没话,这时候才知道上了我的当。

  我哈哈一笑,挽着三娘的手,缓缓来到亭中,和蓉儿、洁洁一同并肩站了,我挑开三女的盖头,一起跪倒在二老跟前,行参诸亲之礼。

  在边上充当司仪的冯默风大声唱道:「吉时已到,新人跪拜!行庙见礼,奏乐(如是、龙儿和无双奏起雅乐。)!上香设拜,二上香,三上香!叩首,再叩首,三叩首。」

  这套活我蛮懂,话说来,我们这新郎新娘都不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但是我只觉这次拜堂是我最不嫌麻烦的一次。

  「升,平身,复位!跪,皆跪!升,拜!升,拜!升,拜!」

  我们又对着堂上二老一番叩拜。

  冷芳魂用灵药帮洁洁易筋伐髓、恢复功力之时,就已明确的承认了洁洁做为她徒弟的身份,而这些日子以来,她又悉心教导三女修炼浑天宝鉴上面的神功。所以,她现在不单是陪着我丈人老头,而且,也是作为三女的师长的身份列席就坐。我端茶敬上,我老丈人和冷冰冰都没有太为难我,各自勉励了我两句,无外乎夫妻和睦、早日开枝散叶的话,倒是说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跪,皆脆,读祝章!」这时候,满满走上前,取出事先读熟的婚书祝章,大声唱读一番。

  司仪冯默风又唱:「升,拜!升,拜!升,拜!」

  我和三女相对而拜,然后喝过合卺酒,整个仪式就算是告了一个终结。

  这一刻我心潮澎湃,不管是否合礼法,但是,我们终于是受到长辈的祝福的正式夫妻了。

  茵儿跟我最久,对我的关怀最深;蓉儿是我一生的最爱,默默鞭策、辅助我缔造了辉煌的功业;洁洁身世最可怜,但她温婉的性格着实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之意,可以说她们三个,都在我心中占据了极其重要的位置,特别是蓉儿……用晴儿略微有些吃醋的口吻说:「这几天你眉毛眼睛都在笑,好似就怕别人不知道你娶新夫人。」如果不是这样,她们也不会变着法儿的出招整我了。

  冯默风微笑着宣布:「礼毕,退席,送入洞房!」

  没有外人观礼,自然也就没有人来闹洞房。这一晚开始,我们搬进了新房,把剑湖宫让给了二老。可怜的冯默风,依然还住在湖边帐篷里吹冷风。

  今晚是我们洞房花烛夜,但是我们夫妻之间非但不陌生,而且我和蓉儿、三娘之间,身心的默契更是达到了常人难以企及的高度。

  「感觉怪怪的……说到底,都是我欠你们的,等了这么多年才圆了这个梦,茵儿你有没有怨我?」摘去了凤冠,褪去了霞帔,我单膝跪在榻边,一一替妻子脱去大红大红的鸳鸯绣鞋,一边有些感慨的说道。

  没有宾客高朋,没有流水宴席,没有没大没小闹新房的好兄弟,对于一心想把这场婚礼办的尽善尽美的我来说,不可谓不是一个遗憾。

  三娘心中坦然,将我搀了起来说道:「傻瓜,陪你过都过了这么些年了,要怨早就怨了,也不会等到今天。」说着,她还是忍不住鼻子一酸,眼眶也微微红了,显然心中依然是激荡无比。

  蓉儿看袁洁洁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不想她沦为今晚的配角儿,于是在她背后轻轻推了一把。

  洁洁顺势倒在我怀中,微有些诧异的回头望了蓉儿一眼,看蓉儿笑着对她点点头,当即明白了蓉儿的苦心,扭头对我说道:「嗯……妾身好开心,妾身真的从来不敢想,这一天真的会实现,妾身真的觉得现在死也甘愿。」洁洁含着泪对我说道。

  「大喜的日子,不许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快漱漱口。」三娘斟满两杯酒,端过酒杯,分别递到我和洁洁面前。

  蓉儿也在一旁劝道:「我们的老爷不是打算和我们忆往昔,话说当年峥嵘岁月吧?你不是想和我们促膝长谈到天亮吧?这些话……明天也可以说的嘛……」

  蓉儿这妖精的声音腻死人,我听的心头火起,嘿嘿笑道:「不是怕你们笑我猴急嘛,其实我早就绷不住了的。」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探入她贴身小衣之内。

  蓉儿很隐蔽的一个动作,牵着我的手到了洁洁身上,对我嫣然一笑。她们的小动作我都看到了,见蓉儿这么照顾洁洁我也颇感欣慰,家里有三娘和蓉儿两位大姐级的美妞坐镇,我还真不信我后院能失火。

  洁洁很快被我们三个合伙剥的精光,都是老夫老妻了,也没什么不好意思,我跪在洁洁身前,她熟练地微微挺腰相迎,一边自己将双腿向两边敞开,湿漉漉的蜜穴吐露着蜜汁,呈现在我的眼前,让我看的心头火热。

  「官人,别看……」洁洁知道自己下身黑黑的本不好看,自从前些日子和蓉儿一起伺候过我,见识过蓉儿那世所罕见的宝器,而且她保养的又好,不但肤色嫩红,而且汁水清澈芬芳,与纵欲过度的自己相比,她更是自惭形秽起来。

  看到洁洁露出羞惭的悔意,我说道:「傻瓜,我们是夫妇了,还有什么好遮掩的,其实当年你在临安时的一颦一笑,我至今都还记得。那是让我见到了你作为一个女子最妩媚的一面,而你的聪明、你的机敏、你天性的良善,那爱意点点在心中累积。」

  「或许这些年我们聚少离多,但是我心中从来没有断过对你的思念,当你为我去求冷宫主离开我的时候,我就曾经对你说,我要找回你,我不在乎你曾经的过往,我要娶你、让你幸福,再也不让你离开我。」

  我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洁洁看到这笑容,心中的忐忑也渐渐的消失了:是啊,我有什么好犹豫的,我并不是世上最不幸的人,许多的事情都是我自己的选择,我后悔过自己的天真,也后悔过自己的放纵,但是我不后悔每一次的选择,或许心里有恨,但是我不后悔……杨郎说他会用一生守护我,他从来都没有骗过我,从来没有……就算是骗我,我只希望她能骗我一辈子。洁洁的心平静了,身体也跟着放松了下来。

  我明显感受到洁洁的身心都平静了下来,我爱恋的抚慰着那张秀美的娇颜,说道:「从今天起,要好好的伺候为夫。」

  洁洁心结既去,又恢复了往日的妩媚,用手揽在自己的腿弯儿,把腿分的很开,却脸色红红的将脸微微转到一边,摆出一副有些羞怯的样子。

  我心头暗笑,洁洁的表情恰到好处,让边上不好女色的三娘和蓉儿,都怦然心动的微微的咽了咽口水,当真是天生风流人物,道不清、诉不明的风骚入骨。我用手摸了一下,感觉洁洁下身已经充分湿润,于是,我的盘龙霸王枪悍然闯入洁洁的牝穴那销魂的温床。

  「嗯……唔……」洁洁舒畅的娇吟一声,迎来了久违的欢畅快感。

  我们当然不是第一次欢好。但是,今天是我们大喜之日,她自己不再是无根的飘萍,她终于把自己的身体完全的奉献给了在自己身上温柔体贴的俏郎君。一个自己愿意托付终身,甚至愿意为他付出生命的男人。但是,自己能给他的只有自己被人玩剩下的破败身体,残花败柳的烙印、妓女的卖笑人生。

  这种欢愉、伤感、又悔恨的心情交织在一起,洁洁心中不禁百感交集。她需要一个依靠,很自然的,她双手搂住了我的脖颈,双腿盘在了我的腰间。她心理上排斥性爱,许多想要占她便宜的人都吃过大亏,这个世上,只有我才能让她全身心投入到两个人爱的世界里。

  我在她耳边不停呢喃,诉说起我们曾客串间谍的那段勾心斗角的相处经历。洁洁笑了,她说自己不是个合格的探子,在得月楼的第一次接触,她就漏了底。蓉儿和三娘都不知我们这段经历,也在一旁饶有兴致的旁听。我开始运功从上、下两个方向冲击洁洁任、督脉诸穴,洁洁实现得到我的吩咐,知道我这是要帮她恢复亏损的真气,她很快的进入了修炼状态。

  我最近虽然苦练先天神功不辍,得到蓉儿、三娘她们在床上的鼎力相助,凭借素女功一举冲破了奇筋八脉中的带脉。虽然我没有觉得身体有多大的变化,但我猜想这是一个量变转向质变的积累,等到水到渠成之时,就是真正收获之日,虽然这个过程可能艰辛漫长,但是我依然充满了信心。

  此时,虽然两人身体亲密无间的交缠在一起,我和洁洁却已经入定,完全摒弃杂念。这是我替洁洁打通玄关的初次行功,蓉儿和三娘知道其中凶险,在边上替我们护法,而我只需一心一意的引导洁洁体内真气行走。

  洁洁武功不弱,悟性又好,素女经上的的功夫与她有所涉猎的天仙姹女功,又有几分殊途同归的意思,所以她虽然元阴尽失,真元受损,却因为我俩取长补短,互相滋补对方的元气,居然都从对方身上得了莫大的好处,居然几乎赶上我和蓉儿空运双灵、性命双修之时的效果相仿佛。

  我轻车熟路的从洁洁体内「借来」两道真气,使之分别沿着洁洁任脉、督脉向两面延伸,一路经过关元、阴交、神阙、膻中诸穴疏通任脉通路,另一路真气经过会阴、腰俞、腰阳、命门、悬枢、至阴、灵台诸穴进军百会大穴。一旦生死玄关突破,洁洁修炼起来的速度肯定事半功倍,这对她来说是有莫大好处的,不然我也不会大费气力遥控她体内的真气行功。

  两股真气势如破竹,进而交汇于百会穴,这就到了关键时候,我调动自己体内散在奇筋八脉的真气,用灌顶大法从洁洁百会穴灌入一道真气。霎时间,洁洁一声清啸,护体的澎湃真气险些将我右手震开,蓉儿和三娘赶紧扶住我。

  「成了!」我一阵欣喜,没想到新练得先天乾坤真气共融性十分不错,原先我还估计要费一番不小的力气,没想到居然一蹴而就,我原先体内的真气虽然被打散,但是重新修炼的功法,从品质上讲与我原先驳杂的真气相比,决不可同日而语,假以时日我绝对能回到武道的最巅峰。

  洁洁刚打通生死线,头脑还昏昏的没有适应,我和三娘、蓉儿都没有打搅她继续用功,替洁洁盖好了被,我们三个却犯了难:「呃,都是我考虑的不周全,现在怎么办?」剑冢里人住得满满的,洞房花烛夜,我居然让媳妇儿陪我站在屋里眼瞪眼,这也算相当搞笑的事情了。

  「只能出门了。」我询问道。那间雅轩二女都去过,做新房也不错,就当是旅行结婚了。

  我们墓道出来,登上藏在隐蔽处的小舟,我自嘲道:「大概属于我的房产,除了初平街的小窝,就只有那个破瓦窑废墟了。」

  三娘搂着我的手臂,将软软的身子靠在我身上,温柔的笑了。我们第一次亲密的肌肤之亲和我们唯一的「家」,都是她心中最重要的记忆,也是我们幸福生活的开端。可现在,他对自己依恋减少了,陪自己的时间也减少了……这让三娘心里又说不出的委屈,想着想着,忍不住叹了口气:「哎……」

  「看来姐姐心有所感啊。」蓉儿抿嘴一笑。

  她刚才想到的是我们初遇的情形,过儿怎么拜的自己为师,那三年的朝夕相处,挺刻苦好学的孩子,却没想到能够一鸣惊人,创造出这一个个的奇迹。而且这小子越大,花花肠子也越多,连自己都……想起在山中野店里的那一夜夜的激情……

  「没……只是想想,这些年来变化真的……不敢想,真的想不到我们的好相公,今天能做出这么经天纬地的大事业。」三娘笑道。

  「嗯……这倒真是没说错,即使这些年一直陪在你身边,见证了这一切,我也至今不敢相信,但是事实就眼睁睁的在眼前。」蓉儿也随着三娘的话说道。

  「好了,就别捧我了,我都快被捧的忘乎所以,忘了自己姓什么了。况且,一切荣耀已成昨日浮云,现在我只盼着能一家人好好的过日子,你们给我生上十七八胎闺女、小子,嘿嘿……我就心满意足了。」我搂着二女哈哈一笑说道。

  「当我们是猪啊,哪有一胎一胎算自己儿女的。」蓉儿在我腰间掐了一下,但是低头看看自己平坦的小腹,眼神中依然还有一分期许。三娘没说话,但是看样也是憋足劲想给我生个儿子。

  说笑间,我忽然看到河面上,有一艘快船驶过,径往靠在河岸边的一艘画舫驶去。我忽听到几声兵器的响动,心下生出警兆,戳戳蓉儿说道:「事情不对,刚才划船过去的人有问题。」

  蓉儿并没有注意,问我道:「怎么了?」

  我看看天,刚过了二更时分,口中说道:「刚才那小船经过,我感觉到了极其浓烈的杀气从船上散发出来。他们驶向那艘画舫,现在该是苏州河上最热闹的时候,画舫不应该出现在这么偏僻的地方,而且船上没有丝竹,也没有灯火,如果不是贼的巢穴,就是已经被贼拿下当做巢穴了。」

  蓉儿和三娘刚才的心思都放在我身上,这时候经我一指,发现事情果然不寻常:「怎么办?过去瞅瞅吗?」

  我点点头,心说如果真是遇到劫案一类的事情,少不得要管管。我们将船划到下游的河岸缓滩,然后上岸慢慢往回走,摸到画舫的近前。蓉儿和三娘都凝眉不语,我们多了个心眼儿回来查探一番,没想到这画舫还真是戒备森严。画舫上下居然有不下百人戒备,而且许多人都是蒙着面,显然是为了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看架势不像是行劫的勾当,但是戒备这么严,肯定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进去看看?」我沉吟道。

  「快别闹了,闲事少管。」三娘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里不想管闲事,而且我功力未复,怕万一有高手在场,我们会吃亏。

  「看看去吧,说不得还揭发出什么阴谋呢,在今天这大喜的日子里,多有意义。」我哈哈一笑,装作很轻松的说道,其实我心里却暗暗绷紧了弦,这艘画舫停靠的位置蹊跷,这河段并非河干,往常稍有人行至此,莫非是冲着我来的?

  我们包好面,大模大样的走出来,对面有个喽罗用刀一指我们,问到:「口令!」

  我不急不忙的说道:「月前月光光,地上鞋两双。」

  三娘和蓉儿在我身后都绷着笑,伸手在我后背上掐了一把。

  「不对啊!」那喽罗面现迷茫之色。

  我极富磁性的声音问道:「那该是什么?」

  「不是盛世太平吗?」

  我哈哈一笑道:「你记错了,我的才对!」当我走近了,双眼中精光一闪,抹去了他对我们三人的记忆,然后带着蓉儿和三娘闪身而过。

  「你的移魂大法,现在越来越霸道了。」蓉儿小声戳着我说道。

  「嗯,这先天神功太厉害了,我现在只修炼了皮毛,却没想到它对我以前练过的功法都有相辅相成的作用,玄铁剑法、移魂大法,甚至凌波微步,就像突然开窍一般,感觉比以前联系的时候多了一分感悟。」我把自己的经验说了出来。

  「嗯……」蓉儿和三娘同时应了一声,但是二女的表情又略有不同,蓉儿的独孤九剑已经突破了瓶颈,所以我如此一说,她是了然于心的会心而笑;而三娘的一阳指虽然突破了三品境界,但是她对自然的感悟还是有些似懂非懂。

  我没有更多指点她们,毕竟这里不是聊天的地方。我们上了船,果然再问到口令又变了,我用移魂大法再次套取口令,这次改成了「淳佑祥和」。我嘿嘿一笑:「我知道这船上的是谁了。」

  蓉儿也微微一笑道:「崔大荣。」

  三娘这才反应过来:「哦……对,如果是绿林的朋友,肯定不会用这种酸倒牙的口令。」但是她看我和蓉儿这样默契,又不禁有些气沮,但是也明白了为什么蓉儿会这么受宠。

  船舱内部的防卫反而松懈了不少,我们悄悄跟在侍者身后,从外沿爬上画舫最顶层的顶棚之上,只听下面有人对话道:「张师爷,你说这动用了这么多的人力,把这方圆三十里都翻了个遍,为什么找不到杨过那小子呢?」

  我左右手各在蓉儿和三娘手心写了个「崔」字,二女点点头,一边扭头静听二人对话。

  「府尊,江北的那位爷台……他不日便要到苏州了,到时候我们两手空空,怕是不好交代吧。」

  「怕什么,那姓史的不过一介罢职小吏,以为傍上了一棵大树就能耀武扬威了?在我眼里,他始终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他就是来了,在苏州的境地,我叫他蜷着,他就要给我老老实实的蜷着。」崔大荣很不屑的说道。

  我心中一动,姓史?江南逃到江北的逃吏?这个消息对我太重要了。如果是他在背后给莫三策划,那么我的计划,相应的又要改动一些,需要尽快让吴晴动员人手,把这件事给我打听清楚。我们船顶趴着静听,楼船下方咚咚有声,显然是有人上楼梯,而且此人下盘功夫相当扎实。

  「崔桑,你说的那个杨过是否真的曾经出现过,当日,我损失了九名弟兄,他们一定完成了任务,一定是你的人看错了。」来者的声音很生硬刻板,我听出应该是东边的外族,但看不见装束,不知道是岛国的猴子,还是半道上的棒子。

  「风君,我的人言之凿凿,而且还拿出了这个。」我听他说话时候,伴随着哗啦哗啦取纸张的声音,心知这是那天我盖了官印的条子,只是我没想到这崔大荣胆子还挺肥,不但敢派人刺杀我,而且还和莫三有勾搭,还真是个自以为左右逢源的家伙。

  「官印可以假冒,而且听说你们中土有易容术十分精湛的高手,说不定有人找了一个形象相似的人冒充,崔桑也没有实际见到那个自称是杨过的人吧?」和崔大荣对话的那人说道。

  「这……可是,风君你的手下虽然肯定的说得手了,但是却没有取得任何的信物,反而杨过的官印却出现了,我们中国人有句话叫做:『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总之,我的人跟踪那个不管是真的、还是冒牌货,他就在这方圆十几里的范围躲藏,我已经在此设下重重包围,到时候,狙杀此人的任务,就要交给阁下了,这样你对你的主上,我对我的朝廷也都有所交代了。」

  我听到心中暗笑,原来这就是崔大荣依仗的高手,这人幕后的主使不是蒙古人,就是史嵩之,听他叫什么桑,八成就是和魔教勾结的倭国猴子了,在襄阳被我砍了三十几个,这是又来了一批,正好新仇旧恨一朝清算。

  蓉儿听这帮人自承来历,虽然她还没有把这帮人和害死郭伯伯的倭人联系起来,但她知道那次差点害死我俩的就是这帮人,真是没想到,我们误打误撞,居然闯到了他们船上来:「干掉他们吧,都搜索到这里了,如果再不出面收拾,早晚让人找到我们。」

  我看那杀手转身要走,摇头说道:「撤,一会儿缀上那几个杀手,先把他们料理掉,再吓唬吓唬崔大荣就好。」

 

  蓉儿和三娘点头,我们神不知鬼不觉的下了船,那帮日本猴子根本没有发现我们的行迹,由此可见,他们的功力也不过尔耳,我更是放下心来。

  「别太大意,我发现这帮人隐匿行迹的本事也不错,别冒然的中了他们的圈套。」三娘扯扯我的后襟说道。

  这个道理我自然是懂,但是和这帮猴子的仇,涵盖了前世旧怨,外加今生新仇,我还真是只是盘算怎么炮制这些家伙,要不是三娘给我泼冷水,我都盘算是把他们剁了喂雕,还是用化尸粉化了然后泼到崔大荣家去——总之一句话,他们今天一个也跑不了。

  我们沿岸一路缀行,一直沿河北上,到了城北外五里的一个有二十余户的村落。这个时候已经过了三更,村里面也是很安静,我心里却是一惊,难道这村落被他们当成秘密据点,村里的居民都已经都已经被屠杀了?我紧紧按着刀柄,心想如果是这样,我一定亲手一个个剐了这帮畜生,然后回去拉上一万人,出海平了那个蛮荒岛国。

  不过,我预见的情形并未发生,看看各家各户的六畜还算兴旺,土地里没有血腥气,地里庄稼打理的也不错,那几个倭猴进村也算低调,似乎怕吵醒熟睡的村民。当时我东征的想法却依然挥之不去,毕竟现在距离倭寇的大举入侵,也只还有二百多年的时间,我感觉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那一行七个日本武士,停在一间比较平凡的院落前,刚才为首的进了屋。我们三个同时出手,一人对付两个,把剩下的六个人全部拿下:「古怪啊,居然没有其他守卫。」

  我倒不是太介意,来多少抓多少,小声说道:「听听他们在说什么。」我们凑近窃听,屋里一男一女在对话,说的自然是日语。

  我日语只有一点基础,但是对他们用的古敬语,却是十有八九听不懂。我只听懂那武士对年轻女子称作「お姫様」,翻译过来即使「公主」的意思,没想到对方的身份居然是日本国的公主。

  「听他们对话似乎是在争论,用了很多否定结尾的词句,具体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小声说了一句。

  蓉儿似笑非笑的问了句:「那怎么办?现在冲进去把他们都杀了吧?」

  我摇摇头道:「拿活的。」

  三娘和蓉儿都是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极度鄙视的看着我。

  我赶紧解释道:「别想歪了,我意思是还有话要问,而且这个女人身份不一般。」

  我们在屋前闹了一会儿,才发现屋里没有了声音。

  「没声音了,也没有出来,难道是在干那调调儿?」蓉儿嘿嘿笑道。

  我心中生出警兆,拉着蓉儿和三娘飞退。「轰!」没等我们跑远,一声巨响紧跟着我们三个被巨大的气浪掀出去十几丈,背后是冲天的火光,我把自己垫在最后,想必蓉儿和三娘都没事。娘的,又被炸了……我昏迷前最后一个意识还忍不住骂了一句,心中祈祷这次千万别她娘又「穿」了?

 

        第八十六章  临安城,跳梁小丑粉墨登场

               深宫院,认亲悲喜龙女归宗

  当我迷迷糊糊的醒来,人是躺在一张床上。我睁开眼,看到的是娇妻们紧张的面容和焦急期盼的眼神:「还在……」我摸了摸身上没少零件,又掐了自己一把,还有存在感,我这才放下心来。

  大家看我还认人,绷着的神经也都松懈了下来,但是又都怕吵到我,都没敢大哭大笑、大声喧哗。

  「刚才发生了什么?」我挣扎着要起身,三娘和蓉儿扶起我,芙妹坐在我身前喂我喝了些汤药,我腾出嘴来问道。

  「刚才?你昏迷快一天一夜了,大喜的日子还往外跑,弄了一身伤回来。」芙妹忍不住埋怨道。

  我微微一笑,并不和她斗嘴,现在只要不把我炸飞了,说什么都行。

  蓉儿含着泪对我说道:「你背后伤的不轻,好在没有伤到脊椎,不然更麻烦了。」

  我心说自己还真是流年不利,伤了前心伤后背,要是爆炸时候木屑四溅伤到我的督脉诸穴,我怕我真的就废了。

  「你们没事就好,有没有伤到?可恶,他们是怎么发现的,这屋里屋外这么多人,难道他们都是为了引我入局的弃子?还有,这火药管制这么厉害,他们怎么弄到这么多炸药?」一连串的问题抛出,让我都想不出所以然,不知道是不是爆炸的震荡,让我的脑部短时间内没法正常工作,我担心这千万别是永久性的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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