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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奇侠之天下人(完) - 15,12

[db:作者] 2025-06-24 09:19 5hhhhh 3000 ℃

  都怪我的疏忽,让如是受了一连串的惊吓,现在她身子柔不禁风的,如果真要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该如何是好?芙儿、无双看我回来,抱着我们的孩子,从旁边耳房出来道:「如是她,两个多时辰了,产婆说胎位不正,就要等……」

  我耳听得如是因为阵痛,时而发出的凄厉惨叫和哭声,又听见芙儿说出一个等字来,我只觉眼前忽的一黑,膝盖就有些软。这个年代,「等」的是什么?等死……不是妻死,就是子亡。

  「情况怎么样了?」蓉儿走进来问道。

  「蓉儿你医术高明,你快想想办法。」我情急之下脱口而出道。

  蓉儿、芙儿和无双脸上一下都变了颜色,蓉儿偷偷看了眼自己的女儿,芙儿没说话,只是把脸转了过去。「我去看看……」蓉儿心虚的进了产房。

  我这才醒悟自己言语上的疏漏,看着芙妹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知道她刚才听得是清楚明白,暗骂自己糊涂,怎么能在这时候添乱。「我,我也去看一眼。」就逃一般的到了产房门口。

  「大老爷,你不能进去。」接生婆看我要往里闯,赶紧拦住。

  「放屁,我媳妇儿都快没了,我还等个屁,闪开!」一把拨拉开那婆子,我就进了屋。

  那婆子也知道只怕我们只能见最后一面了,叹了口气没说什么,下去吩咐我的家人准备治丧。

  我进了屋,看到平素和如是关系最好的三娘和初晴都已经泪流满面,瑛儿也是满面凄楚不忍之色,看我进来,把我让到了如是的跟前。如是小脸煞白的倒在三娘怀中,疲倦、沙哑的声音似乎在表明她正走向油尽灯枯的境地。

  蓉儿正在给她把脉,我不敢打扰,但是我的心也揪着难以释怀。「如是,我在这里,你坚强些……夫君来了。」我轻轻唤道。

  「夫……君……」如是艰难的睁开双眼,看到是我,也不知从哪来的力量,伸出手来,要摸我。我伸手握住她的手,却是见她如此虚弱,心中难过已极。

  「夫……君……保住……我……们……孩……」如是气若游丝的说道。

  「不会有事的,没事的。」我另一只手从怀中取出雪参丹,替她服了一粒,帮她补血提气。「师傅,怎么样了?」我问道。

  「我……」蓉儿不敢说,如是就在眼前,但是她却束手无策。我听了,只觉失去了最后的一丝希望。

  「夫君……别……别为难,师傅……命是如此……等我走后……莫以我、以我为念……保住孩子……」如是的中气足了点,但是依然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三娘和初晴则已经潸然泪下,低声的呜喑起来,看着自己的好姐妹只能默默等死,自己却做不了任何事,心里不是滋味。

  我心中百念急闪,剖腹产?没无菌设备、没止血设备、没麻药、没法输血,如是根本没有活路,怎么会这样……我握着如是的手落下了泪,一直以来她都是在默默的忍让着,把自己放在最卑微的位置,担心自己给我添一丁点的麻烦,但是她却要在此耗干这酸楚的一生……

  「夫君大人……你别难过……人道,人之将死……言也善……如是福薄……得你垂怜……却是无缘再伴君侧……替我多谢众家姐妹这些年来的照顾,妾身此生……谢谢……」如是握着我的手泣道。三娘知道如是要交代后事,知道自己留下也帮不上忙,低泣着领众女出去,屋里只剩下我和蓉儿在如是身边。

  「不,我不会让如是你死的,什么缘浅福薄,只要还有一线生机,我们都不能放弃,为我坚持住,好吗?」我输入一道浅浅的真气,替她护住心脉道:「别睡着,醒醒。」

  「我好累……」如是眼看就要闭上眼,我赶紧唤醒她。「蓉儿施针!」到了这个时候,我也没法顾及方法对不对路,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真要扎错了也要先保大人。「中柱、天枢,入三分。」

  蓉儿听我让她施针封住痛觉神经,也觉有理,取出随身的银针,认准穴道刺了进去。

  「外陵……一寸……」我咬咬牙说道。

  「一寸?那……」蓉儿吃惊不浅,银针入穴一寸,必然会伤到孩子,她有些明白了我的觉悟。

  「一寸?不要……夫君……不可!」如是眼见一寸长的针扎下去,那还不扎到她的心头肉。

  「顾不得了,只要如是平安,孩子真出事了,我们以后还可以生,动手!」我按住挣扎的如是,一面吩咐道。

  蓉儿还在犹豫,我抢过针来,认准穴道刺了下去。如是立刻觉得自己腹中一阵绞痛,忍不住再次痛叫出声。我取过一块软布垫,让她咬住。一面输真气替她维持体力,同时让她使劲用力……

  「哇!哇!」孩子呱呱坠地,不同一般孩子,要稳婆助产才能响声,我的宝贝儿子是一面哭着,一面降生的,还好、还好没有扎坏……

  「如是,你看,我们的孩子,很健康的男孩子,你们母子都平安了。」我抹去小家伙虎口上米粒大的一点伤口,笑着对如是说道。

  「生了!快来人啊,烧的水呢?」三娘在屋外听见动静,赶紧唤人来,一面推门进来,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是结果却出乎她的预料。「如是,你没事?」

  如是诞下麟儿,自己虚弱的不得了,但是性命总算是保住了,冲着三娘摇摇头道:「姐姐,我没事,没事了……」说着又晕厥了过去。

  我示意无碍,看着一屋子人在那忙前忙后,心中也是一块石头落了地。

  「你这又是什么怪招?」蓉儿还在为自己刚才的犹豫辩护,毕竟万一出事,她需要承担多大的责任,同时也不服气我的做法,认为我是误打误撞才解得围。

  「我在一次偶然看过陈医师的病例,他说有一种胎儿缠脐的难产症状,就是小孩没出生前,胳膊缠绕着脐带,孩子越紧张,所以也就越抓紧脐带。医术上记载,我在外陵穴下的那一针,正好刺在孩子的臂、腕某处,刺激他松手,脐带得脱,也就能顺利生产了。」我确实见过,但不是这一世,但是只能推托到陈医师那里去。

  蓉儿点点头,完全信了我的话,但是问题又来了,她说道:「你怎么那么糊涂,当着芙儿面那么叫我,我见她已经起疑心了,这可如何是好?」

  我倒是想,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不若找机会坦白,拖得越久矛盾反而越深。「不如我跟芙儿坦白了吧。」

  「不行,这件事我决不同意。」蓉儿想起那时我向他们坦白和三娘的关系之时,搞得他和自己二人的关系是多么的被动,因而坚决反对。

  「你要我今后还睬你,就不许你主动提这件事儿。」蓉儿看女儿没有当面发作,已经隐隐猜到了她的心思了,而这臭小子上来一阵牛劲,从来不顾及人家感受,所以只好用重话威胁道。

  我见她意见坚决,也就不说什么了,反正蓉儿只说不许我主动提,要是芙儿问了……到时候再见招拆招吧。于是,我很爽快的答应了她的要求。

  孩子取名为宗社,也就是继宗洋之后,我的二子。当晚大排筵宴,宴请众亲友前来赴宴,庆祝我有惊无险的喜添贵子。喜宴中,有件事却让我留了心,这帮刚进城的兵蛋子,除了大哥送了孩子一块缅玉,远在襄阳的振源托人送了一副对联以外,其他几个出手倒都渐阔绰。

  让我发现了这个不好的苗头,我就开始警觉起来,心道必要时候,要考虑一下纠风问题了。

  腊月初三,大军攻击潼关,却因城关坚固,又有重兵把守,致使我担心强攻导致伤亡过大,传令退回函谷休整。莫三第一次随军参赞,却未建寸功,不免有些垂头丧气。

  我们并辔前行,一路上尽是被焚毁成的稻禾,田野里一片焦黑狼藉。我扭头跟大哥说道:「还好没有到春播的时节,不然会误一年的粮亩,冬天快来了,这时候补种点白菜、萝卜还来得及。大哥,这事又要麻烦你了。」

  莫三兼任农牧查察的重责,眼见遍地流民和哭嚎着嗷嗷待哺的孩子,心中恻隐更甚,点点头道:「你放心吧,我会负责将粮食调度安排好的。」

  我点点头,心想这才是真正的国士风范。我知道他现在手下有一帮账房先生和调度能手,都是当年在新野城招募的人才,加上我大哥心地极为善良,不像他那只懂钱的爹,所以我才敢将这么沉重的责任,只压在他一人的肩膀上。

  「还有,收缴上来的土地,也要尽快按丁户分派到位,农具、耕畜的租赁、支出要由府衙集体调配。莫氏和各地商户要认真行使监督密奏职权,一旦出现贪渎现象,严惩不贷。」

  莫三头上微微见汗,虽然现在莫氏是彻底的被绑在我的战车上,但是如果一点行差驶错,这种得罪人的差事,足以让大家都落得万劫不复的下场。

  我看出他的顾虑,笑着说道:「机遇与危险并存,监督密奏之权,看似是得罪人,但是同时也赋予了商户话语权,一旦查实官员的贪渎现象,也是商人的功劳。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也是大大的提高了商人的地位。」

  莫三哥一想不差,商人有一定的文化基础,可以直接诉状,如果举证属实,自然有人出面调解。而商人的奏事监督权也不是一种特权,他们也受其他行业者的制约,以确保别有用心之人借机混水摸鱼。

  江北的一场土地改革的风暴,正在悄无声息的酝酿。我不想太大的动作引起南宋朝廷的警觉,因为我的小动作,将是动摇封建统治基石的致命杠杆,如果此时传到临安,朝廷必定会出面干涉。虽然我并不在乎他们指手画脚,但是我现在还不能被扣上叛逆之名。所以,我现在必须低调,直到星火燎原之时,那时候南宋的小朝廷再想反扑,也力不从心了。

  「哎,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望西都,意踌躇。伤心秦汉经行处,万里宫阙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还是那首张养浩的《山坡羊》,我们现在拿下了东都洛阳,却是遥遥而望西都,倒也贴合此中意境。

  莫三听罢心头一惊,颤声问道:「三弟,其实我一直想问你……如果我们真的赶走了鞑子,到时候我们将如何自处?又是否还会和宋家朝廷有一战?而且,照你这样说来,我们所做的一切,只能平添战祸,又岂不是一点意义都没有?」

  他很迷惘,作为大宋子民,他不希望看到内战的爆发,但是无论兴废受苦的都是百姓,那我们所做的一切,意义又将何在?

  「活在世上的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信念。上位者,为名为利征战不休;下位者,为了温饱有口饭果腹。你我兄弟相交,你知我有很大的野心,但是我的野心却是凭着一份良心,虽然我们不能保证天下百姓都生活幸福,但是最起码也要让他们不用再像现在这般过着朝不保夕,随时有杀身之祸的日子。古语云,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于心。至于我们和南宋朝廷是否还会有一战,决定权不在你我,而在上位者是否能够觉悟到以民为本的道理……我只想大哥你能在我迷失自己之时,能够提醒我这个初衷。」

  我看了他一眼,知道他对我还有误解,以为我有称帝的野心。

  但是,其实他还真冤枉我了,虽然我这人贪财好色,但是我对当皇帝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不是说我这人有多清高,有多虚伪,怎么说咱们也是吃过见过的人了,这年头,当了皇帝又如何?每天数数钱,在皇宫里走走,串串后宫?但是投入和产出太不成正比了,每日需要管理的政务有一大堆,我哪还有时间玩乐,哪还有时间陪老婆孩子?

  「土地!粮食!是保证天下安定的根本,有了粮食,人们才能安居乐业,才能保证军队供给,才能保障社会不会产生动荡。」我如是说。

  我自有我的构想:一个「公平、平等的法治社会」,一个「私狗娃儿产神圣不可侵犯。」、「宪法高于皇权」的社会。这些想法在此时,随便抛出一条都太过惊世骇俗,我担心莫三一时接受不了,所以暂时没有跟他说。

  不过我相信,作为社会最底层的商人,一定也有想要改变自己社会地位的理想,而这个理想则是要我慢慢为他灌输的。而动乱的年代正是变革的最好时机,我要将这个理想亲自贯彻,到时候,即便江南江北对立,以先进的思想去结束陈旧腐败的统治,看似也将是水到渠成的了。

  莫三也是个极聪明的人,也是一个极为圆滑的人,他心中一边默记,一边说道:「嗯,大哥这辈子最服的就是三弟你这长远的眼光,你为了天下百姓,能够有这种决心,大哥自然也要向你看齐。」

  「呵呵……我与君共勉。」我们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真诚,我想起当年事,却真是年少轻狂,当年汉水江边走马章台,又几曾想过如今我们也会成为,几乎可以改变天下大势格局的新势力。

  腊月二十三,进了年关,我们一家人团坐在洛阳吃了顿年饭。今年变化是,添了五个小家伙,还有柯公公、冯铁匠和我们一起过年,少了郭伯伯和小龙女、满满丫头。

  家国皆有巨变,悲喜最甚的当是柯公公,有一个亲人离自己而去,同时还是白头人送黑发人,这种悲痛,我这个年纪的人是很难理解的。喜的是,中原恢复在望,驱除鞑虏是他毕生的理想,只要是汉人的江山,姓不姓宋他却是不管。

  现在他也算孙儿满堂了,看到了郭靖的一双小儿女茁壮成长,不到一岁,就能咿咿呀呀的喊他公公了,喜得他合不拢嘴来。芙儿也有了女儿,蕊婷丫头眉眼间依稀似我,小嘴儿和下巴却有她外婆的模子,说是我们的孩子,只怕信的人更多一些。芙儿那天之后也没有再问我那件事,但是她眼神中多了一些忧郁,让我几次都忍不住想向她坦诚其事,但是却还是忍住了。

  大家高高兴兴的吃了顿团圆饭,冯师叔腿脚见好,因为还在恢复期间,给他贴了禁酒令,他也只能看着柯公公喝。柯公公三蒸的曲酒他喝了一斤多,牛劲上来谁劝了也不听,没醉死就算是好的……找家人送走了他俩。

  因为还有公事要处理,我吩咐妻子们回「屋」等我。所谓的「屋」是我们攻破南阳之时,缴获的一顶奢华的厚绒毡帐。蓉儿是识货的,知道这是蒙古最高等级的毡帐,仅次于可汗的金帐。帐幕能容纳二三十人,其内部装饰华美,不但有雕梁画栋,最为珍贵的是地上铺的地毯,都是漠北最为凶猛的白熊的皮毛。用熊皮铺满一个几十见方的大帐,岂可谓不奢华?

  这熊皮不但抚摸上去细腻柔软,而且冬天保暖效果也极佳,这样的好东西,自然没人敢和我争了。而今,我的宝贝儿们身体都见大好,所以趁着今天高兴,我们就玩闹一晚,但也不是开荒淫的无遮大会,只不过大家可以在一起躺着、坐着,过年好好亲近下。

  我抱了一坛子酒进了书房,看到有两个人坐在阴暗处,我叫了声:「爹,您来了?」

  那个高大的汉子从角落中走出,却是欧阳锋。

  那晚在慎县,他将我打伤,却见我没有怨他的意思,人老多情的他记得我几个月对他的孝顺,也再下不了手了。只是跟我说,他还有事要办,与我定了一年之约,却不想他晚了八个月才来。

  另一个人出来,我却是吃了一惊,来人却是完颜萍……「你们?」我放下酒坛子问道,我怕一个不留神把酒洒了。

  「你干娘……」欧阳锋平静的答道。

  啪……我左手的两个酒盅还是落在了地上,摔得粉碎。搞笑了吧,干娘?

  完颜萍看我的眼神中,少了分怨恨,却多了分漠视,只是转而看向干爹的时候,才多了一份温柔。

  我心中好笑,憋红了脸,拱手笑道:「恭喜干爹,恭喜干娘!」

  欧阳老爹莞尔一笑,完颜萍则有些羞涩,看向我的眼神也友善了些。老头伸出右手来道:「贺礼呢?」

  我笑道:「过年应该老子给儿子发压岁钱,怎么您还来找我要贺仪啊?」

  欧阳锋大嘴一咧道:

  「少废话,我那点家底都给你小子了,现在穷的叮当响,还不该你小子还债了?」

  我小声嘀咕道:「你还愁没钱呢?随便去哪家转一圈不就有了。」我一边嘀咕着,手却没停,到暗格中去取宝箱。

  欧阳锋咧嘴笑道:「爹这不就是来转一圈的嘛。」

  我将整只箱子搬到他面前打开道:「不够再说!」钱我多,反正是孝敬老爹的,我倒也不吝啬。

  欧阳锋见箱子中珍珠、翡翠、玛瑙都有,还有半箱黄金,点点头道:「暂时够了。」说着还取了一支发簪,替完颜萍别在了发髻上,看的出来,这对儿老夫少妻,还是蛮幸福的。

  老爹看上去还是五十岁中年人的样子,算得上是驻颜有术了,即便这样也算是天苍苍、野茫茫,一树梨花压海棠啊,我内心淫荡的笑道,但是不想吃蛤蟆功的我,面上则是不敢露出一丝半点的不敬之意。

  我把他请到上座,跪在地下给他恭敬磕了个头道:「孩儿给爹爹拜年了。」

  「呵呵,起来吧。」欧阳锋扭了头,对我挥挥手道。我见欧阳老爹如此,却不知是不是把他感动的快要热泪盈眶了。一旁的完颜萍倒是还识相,看我踌躇半天,对我说了句:「咱俩免了吧。」

  问起他们这两年来的际遇,欧阳老爹则打开了话匣子,「那日和你分别,我遇见了厨子老弟,因为你身上有伤,吩咐他照顾你一程。」我点点头,原来人厨子是看在了老爹的面子上,才一路护送自己回临安的。

  欧阳锋继续道:「他见你遇到官差,心想你有官面的身份,就借机闪人了。爹爹我向北,想去中都祭扫下克儿的墓,没想到在路上遇到雷霆刀那小子,对萍儿心怀不轨,言语间说他为了要刺杀你,损失了两名师弟,让萍儿补偿他。」

  说着看了看完颜萍,牵着她的手说道:「我原先在随完颜往西行的时候见过萍儿,也算是故人,就救了她,然后我们就成亲了。」

  我心想,是她色诱你,让你来杀我吧……我稍稍起了戒备之心。

  完颜萍看我神色,知道我猜到了,哼了一声没说什么。欧阳老爹哈哈笑道:「傻小子,爹爹要是连她都劝不服,岂不是丢了字号,毕竟她爹现在也没事,我们把他救出来了。」

  我这才醒悟,一拍脑门,妈的,忘了欧阳克是谁儿子了……心想这才是完颜萍对我态度转变的原因。一个金国的末代皇帝也成不了什么气候,让他苟延残喘吧。「老爹,你是来劝我帮他复国的?」

  欧阳锋摇摇头道:「完颜活得明白,知道就算这个江山打下来,也不是他金国的江山了,所以他决定退隐。」

  我点点头,这个完颜守绪虽然不是个好皇帝,但也是个识时务的聪明人,不然别说劝不了我,就连我这个自私成性的干爹他也说不服。

  欧阳老爹继续说道:「这一年多,我们四处游玩,日子也还舒心,看在乖儿子这么孝顺的份上,就把我们探到的一个消息告诉你吧。」

  「嗯,您说。」我让他继续说。

  「你被西北的一个大派盯上了。」欧阳锋郑重的对我说道。

  「魔门?已经被我灭了。」我笑道,同时心里松了口气。

  「不是,我也知道魔门已经被你灭掉,但是爹爹回白驼山之时,见到有人打听你的事。我听你说起天山童姥和逍遥派,一时好奇,就和萍儿上了天山,发现缥缈峰上真有这么一座灵鹫宫,我还跟灵鹫宫的主人交了手。」

  「爹你和灵鹫宫主动起手了?」我有些为他担心,也有些难以抑制澎湃的心情,堪比天山童姥的人物,会是什么样子?

  欧阳锋解开衣襟,他左胸上露出一枚深陷胸骨的掌印。「灵鹫宫主九天玄女冷芳魂……果然名不虚传,耻辱的是,我居然没有接住她一招……她没有杀我,自然是向你示威,你要小心……」完颜萍顾不得我在旁,拽着老爹的胳膊抽泣出声来。

  我吃了一惊,赶紧替他把脉,才发现他居然八脉俱废,不但膻中气海被打的支离破碎,想来丹田也受了重创,心脉断了大半,不但形同于一个废人,就连他能活到现在,都是一个奇迹。我这才明白,怨不得他们一路回来这么落魄,还要伸手问我要钱,原来他这箱财物是替完颜萍预备的,另外居然还有托孤之意。

  「过儿啊。爹,不行了,我死后,帮我好好照顾你干娘,像待我一样对她,这是爹最后的一点要求了。」他嘴角忍不住的往外溢出鲜血,轻喘着说道。完颜萍则哭得更厉害了。

  「萍儿,如果你不想在这儿,就带着这箱宝贝回去找你爹,好好再找个人过日子……」

  「不,我……锋郎……别撇下我。」完颜萍泣诉。

  我眼中也有些湿润了,心说老爹也确是个至情至性的人,原本对完颜萍的一点偏见也渐渐消解。

  我反倒不像老爹那么绝望,从怀里掏药瓶笑道:「没事,爹,你死不的。」这颗是当时郭伯伯没咽下去的那粒生生造化丹,有它在只要没断气就有救,我连着瓶子一起递给了老爹。

  他接过闻了闻道:「这是?」

  我微笑不语,心道他真是用毒用药的大行家,一眼看出此药的不凡。

  他颤声道:「生生造化丹?」

  我点点头,劝道:「您赶快服了,可保性命无忧。」

  他大喜,当即吞服。我没敢跟他说,这是从哪抠出来的……看他吞服下去,我也运功帮他化开药劲。

  过了许久,我们同时散功,我也虚耗了不少内力助他,需要调匀气息,欧阳老爹睁开眼,精光闪现,忽然大笑道:「哈哈……儿子,爹终于想通了!」

  「锋郎,你好些了吗?」完颜萍不知道生生造化丹是什么药,也不敢碰他的伤口,但是依然十分焦急的问道。

  「萍儿,你放心,我死不了了。」老爹这次死里逃生,也不禁感慨万千。「没想到,你小子居然能有这种起死回生的宝贝……」

  我苦笑道:「就这么一粒,多了也没有了,剩下的外伤,还需要好好调养。对了,老爹,你刚才说什么想通了?」

  欧阳锋心情大好,牵着他媳妇儿的手笑看着我不说话。

  我见他如此高兴,隐约间悟到了些什么,仔细想了想,忍不住笑道:「丹田内息,散于四肢,膻中之气,分注八脉。恭喜您解开这个谜团,算是把这门功夫给圆了起来。」

  欧阳老爹心情大好,没想到自己被那个老妖婆子打的武功尽废、命悬一线,却没想到误打误撞的散去了一身功力,却是老妖婆变相的帮自己度过了最难的一个关口。「等我功力恢复了,一定要好好的报答她这份恩情。」欧阳老爹阴阴的说道。

  我不放心道:「老爹,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听说逍遥派武功非同小可,都是旷古烁今的奇功,我们还要从长计议。毕竟,您现在也有了牵挂,千万别鲁莽行事啊。」我挪揄的看着「干娘」笑道,却把完颜萍挤兑的一个大红脸,跺跺脚跑到一边坐着去了。

  我和老爹相视而笑,他说道:「好!那我就住下来养伤,如果她们来找你,我也正好讨回公道。」

  我笑道:「这没问题,到时候咱们爷俩齐上阵,我管打,你管吸,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宰一对儿。」

  欧阳锋听了颇为心动,自己虽然脱了死劫,但是恢复能否恢复巅峰状态,何时能恢复,都是未知数。如果有我帮他找高手做鼎炉,相信进度会加快很多,于是点头应承我。我将身上的血参丸、镇心理气丸和自己泡的芝仙酒都分了些给老爹。他拿着药酒闻了闻,跟我两个人都发出了男人才懂的笑声,「嘿嘿……乖儿子,爹没白疼你。」

  我笑道:「爹你可悠着点儿,这药酒大补,有四百年的灵芝、苍山烙铁头蛇胆、野山参、你给的苁蓉王、枸杞……」

  「那可是好东西,这四百年灵芝和烙铁头蛇胆,确是可遇不可求。」我们不禁交流起心得来。

  「您这些日子可悠着点儿……」我笑容有些古怪,但是还是调侃了一句道。

  「滚吧,臭小子。」

  正事儿没办,但是我总算心头一块儿大石落了地。我邀请老爹一起到华帐小坐,老爹夫妇也很高兴的答应了邀请。

  我们三个人回来的时候,我的妻妾们正在打马吊,小绿已经嫁人了,孩子们都让各自的奶妈带去睡了,她们玩的兴高采烈,就等我回来了。

  老爹知道自己儿媳妇多,却没想到她们个个仙子国色,「干娘」完颜萍也阵阵侧目,似乎质疑我是否有这么大的魅力。

  我的媳妇儿们一见欧阳老爹,神色都极为不自然,特别是蓉儿。不过等我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说,她们也都慢慢释怀了,又见这对儿老夫少妻的配搭很是有趣,防备之心也渐渐淡了。

  除了蓉儿以外,其他人都不知道欧阳锋到底是怎样一个穷凶极恶的人。老爹忽然「哈」的对着蓉儿打出一拳,虽然劲力全无,出拳的角度则极为刁钻,正是他的得意的灵蛇拳。

  芙儿急忙想要抽剑护卫娘亲,让我拦下了,示意不要紧。蓉儿一笑,心道来得好,以箸代剑,拧身避过这一拳,箸筷歪歪斜斜的,却碰到了老爹臂上的肩贞穴。

  老爹一招失手,招式再变,手腕下坠,用了一个「白蛇吐信」拍向蓉儿的小腹。蓉儿的箸筷却更快,正好撞在老爹的风池穴上。

  两招一过,高下立判,老爹叹道:「丫头,你功力增进了许多。」

  蓉儿微笑道:「老毒物,你确实有伤……」她心里却在担心,不知道这打伤老毒物的高手究竟是何人。

  「姓郭的那傻小子呢?」老爹左右看看,倒是颇为想念郭靖这守信用的傻小子。

  一句话问的所有人都黯然了。我低声跟他说道:「郭伯伯去世了。」

  老爹默然,但是转头看了蓉儿一眼,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提到了难过的话题,大家自然早早的就散了,不过大家对欧阳老爹的戒备显然而已小了许多。送老爹夫妻和蓉儿回房休息,我才回到华帐。

  好久没有和宝贝儿们聊天了,今晚上却是我左手边躺着三娘、右手边躺着晴儿,肚子上靠了芙儿和无双,如是和瑛儿则喜滋滋儿的搂着我的大腿,还有女色狼不时的性骚扰着我的小弟弟,让我不由感叹:后宫佳丽三千人,铁杵磨成绣花针。

  好,惹我,我忍了,都说群众的力量是无限的,我惹不起你们所有人,等你们落单了,还不都得雌伏于我胯下。

  一个人摸我也就算了,一群女色狼摸我……这简直就是可忍孰不可忍了。新春将至,但是这帐内的春意似乎来的更早些,人说众人拾柴火焰高,我最终还是没有控制住高涨的欲火,把六个宝贝儿全部扒光,一个也没放过的轮了个遍。当我把久旷的芙儿、无双和如是,侍候的服服帖帖的,每人都咿咿呀呀的得到了三次以上酣畅淋漓的高潮,心满意足的相拥睡去。

  而剩下了三娘、初晴和瑛儿面对我全开的马力。三娘运起素女功和补天术,还想和我一争长短,但是她忘记了我是遇强则强的,洞玄子三十六手出手毫不留情,变幻十几招,让观战的初晴和瑛儿,看我两个如龙凤齐鸣般上下纷飞,都看的心惊不已。

  三娘确实是个好对手,但是她败了,被我按倒在地毯上一顿狂抽猛干,第五次泄了身,再也爬不起身来应战了,我也第二次将浓精灌入她紧实的蜜壶中。我心中暗赞一声,三娘的技巧已经掌握纯熟,而且身怀重峦叠嶂的名器与补天奇术相助,或许只有蓉儿那更完美的龙珠春水才能全面超越她。

  尽管如此,她依然是我挚爱的人儿,我亲吻了她的樱唇,替她盖好薄毯,看她微笑着闭眼入睡,才转向我的下一个目标。

  晴儿和瑛儿自知不是敌手,但是又不甘就此投降,于是决定携手壮胆,最后还是双双苦求我饶了她们,而晴儿更是无耻的倒戈了,帮我抱着瑛儿,并且把她的双腿高高抬起,由得我半跪着一阵疾风暴雨的抽送,把爽得说胡话的淫词浪语的瑛儿,送上了九霄的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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