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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奇侠之天下人(完) - 15,13

[db:作者] 2025-06-24 09:19 5hhhhh 4350 ℃

  我当然不会就此放过晴儿这个小叛徒,她最终被我操的泣涕齐流,失神的倒在地毯上微微喘息呻吟,下身美穴里汩汩流出大量精液和淫水的混合液体,显得无比的淫靡。

  芙蓉帐暖,春宵苦短,眼见东方之际白,我起身来活动活动腰腿,心道挑灯夜战一宿还真不是一般的累。强壮如我,完成夜御六女的壮举,也要稍微进补一下了。

 我踩踩脚下,忽然发现,这熊毛还真不是一般的好,防水、防皱!这样折腾法,居然都没有搓坏,也没有被水渍粘连在一起,但是转念一想:上面……算了,眼不见为净,回头找下人好好清洗下。

  我起身洗漱一番,让自己显得不那么邋遢,简单穿戴好,向厨房走去,却不想和蓉儿不期而遇。她看到我一脸憔悴的走来,有些好笑的问道:「又一夜没睡啊?」

  「嗯,你闺女儿带头,摸的我火大,都被我摆平了。」我笑着就要搂我的宝贝儿。蓉儿见我使坏,用手肘支了我一下道:「别闹,有下人看着呢。」

  我摸摸鼻子说道:「怕什么,他们还有谁敢嚼我的舌头。」我战场上杀人如麻是尽人皆知的,虽然我杀敌人居多,但是一般下人串我闲话也要掂量下,自己到底长了几颗脑袋。

  蓉儿一笑道:

  「好了,大过年的这么大的杀气,来,早起喝碗桂花百合粥。」

  我一想也是,我这跟谁制气呢,也没人得罪我,接过瓷碗,抿了一口。不愧是蓉儿精心烹制的佳肴,我不由得赞道:「百合甜、香、酥、糯,莲藕筋道、香甜而不柴,不但润肺止咳,还能宁心安神,滋阴补肾。佐之桂花的幽香、枸杞的嫩滑、稻米的细腻、粳米的滋补,外加一点冰糖吊鲜,堪称火候上佳,色香味俱全的精心之作。这么好的东西,我少喝点,给芙儿、如是她们留点。」

  蓉儿见我这么知情识趣,微笑着道:「还有好多呢,放心吧。」她取过为我蒸好的一屉小笼包,然后她才皱眉道:「你啊,真是胡闹,说了你多少次,都不听我的,一点都不知道节制。」

  我嘿嘿一笑,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或许还是有些憔悴,不是操劳了一夜,肚子饿得慌,我也不会一大早跑出来找食儿。我一边往嘴里填着包子,一边说道:「无碍的,一会儿我们再去探探关吧,等打下长安,我们去骊山,去华清池泡泡温泉,坐看冬雪,清泉沥身,那绝对是别有一番情趣。」我笑着许诺道。

  蓉儿微笑着看我狼吞虎咽,一边在我身后帮我整理发髻,眼中却出现了一丝忧色,似乎对我的急功近利有些担忧。

  我忽然醒悟,这罐子粥,少说也熬了三个时辰,难道,蓉儿也是一晚没睡,守在这里给我们熬粥?「蓉儿,你一夜没休息吗?」说这话,我心里不禁有些难受,原来她也是度过了一个无眠之夜。

  「没,也是睡不着。最近发生太多、太多的事儿,心里总觉得不太真实。」她眼眶红红的,我知道,年节的气氛下,她又想起了郭伯伯。

  我搂着她劝道:「不哭了,郭伯伯虽然去了,但是我还在呢,我会比他更体贴,更疼你。还有,我们的孩子们不也一天天茁壮成长起来了吗?」

  虽然提到孩子们的时候,蓉儿心情好了些,但是她还是有些伤感。郭靖虽然不解风情,但是至少每晚上都会陪在她身边,而现在,她却要偷偷摸摸的见不得人,心里不禁有些委屈。

  「别提靖哥哥。」她忍不住对我摇头说道。

  我以为她猜疑我是有意害死郭伯伯,赶紧解释道:「莫非你认为我能闪到郭伯伯遇害而不救他?」

  我一次在千军中把他背出来,一次在万马从中替他偷解药,我想我也算是尽力了,如果蓉儿还对我有所怀疑,我真要冤死。

  蓉儿擦擦眼泪道:「别胡思乱想,我没怀疑你,就是想起了靖哥,心里有些伤感,没有别的意思。」

  我听了这话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虽然我心里也有点怀念郭伯伯,但是这不代表我希望蓉儿永远的缅怀他。都说死者为大,这话一点不假,现在我还真没法跟他斗。可是我真的心里不服气,坐下来对着小笼包较劲。

  蓉儿看我跟自己过不去的样子甚为有趣,收了泪水,转身将厨房的门掩上,回到身后在我耳边轻轻问道:「怎么了?这就生气了?还守了一晚上炉火替你熬粥,就不说谢人家一句啊?」

  我见她风情万种的俏丽模样,心中的气早就消了大半,知道自己这么大火,多半还是因为一晚上胡作非为的兴奋劲还没消褪,没有蓉儿在,只有三娘一个灭火器,是完全不够的。

  我伸手把蓉儿圈到身前,将额头靠在她紧实的小腹上小声的说道:「谢谢,有你宠着我,我……在你面前,我可以卸下防卫,尽情的撒娇,只因为有了你,我才可以将巨大的压力,变为动力鼓励我继续前进。你的幸福不但是我所有行动的根源,更是我前进的动力,所以,别离开我,好吗?永远……」

  蓉儿知我心意,但是第一次听我说如此煽情的话,难抑激动的心情,开心的泪水还是忍不住在眼中打转,「我哪也不去了……傻瓜,除了你身边,蓉儿还能去哪儿?」蓉儿搂着我的大脑袋,含着泪笑道。

  他一步步的兑现了自己的承诺,为我颠了城,为我覆了国,无坚不摧的蒙古战争巨兽被他一次次的打翻在地,躲在阴暗的角落中舔舐伤口。

  现在江北的军心、民心都系于过儿一身,一个刚过二十岁的少年郎身上。而他却直言不讳的将我称作自己精神的支柱,这不正说明他对自己的依恋吗?这孩子太累了,劳心、劳力,在战场上杀伐果敢……

  只是,最近心性都被磨出了破绽,就是担心他把自己逼得太紧,长此以往下去会撑不住……蓉儿不但为怀里的我骄傲,同时也十分忧心我的健康状况,要不然,也不会大半夜不睡觉来替我熬静心粥了。

  等她回过神来,我已经靠在她怀里睡着了,让她颇为哭笑不得。见我难得静下心来,又不忍心就这样推醒我。

  蓉儿将身材高大的我抱回了华帐,三娘已经起身梳妆了,看到这有些滑稽的一幕,忍不住过来替蓉儿搭手,一边问道:「你们这是演的哪一出儿啊?」

  蓉儿没好气的道:「这坏小子,吃着早饭,忽然间就睡着了,我又怕他着凉了,就把他扛回来了。」

  大体上属实情,不过细节上还有待商榷,深深了解我性格的三娘,面上露出了一种理解的笑容,猜到我肯定是和蓉儿撒娇了。以前我只对着三娘撒娇,这几乎是她的专利,但是现在这份宠爱显然是被分薄了,她心里不吃味那才叫怪了。

 但是,看到我睡梦中放松的神情,同样为我身体担心的她也松了口气。是感谢?是欣慰?还是嫉妒?同样深爱我的三娘自己也很难界定,她此刻复杂的心情。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巳时,被窝里的芙儿和无双一人搂着我一条胳膊还在熟睡。

  明显是三娘、晴儿和瑛儿让着她们,这几日她们俩就像连体婴一样,到哪都粘着我。感觉到胯下有人正在吞吐我那祸根,虽然伸不出手掀开被看看,但是我从露在被外的一双小脚就认出来,是如是这坏丫头。

  我挺挺腰,示意我已经醒了。如是果然停下动作,顺着往上爬到我的胸口,从被里露出了清减了许多的小脸来,笑嘻嘻的看着我,手却探到我的霸王枪上,腰部一沉,熟练地将它吞入了自己身子里。

  我轻轻的抽出双手,摸着如是的小脸道:「昨晚那么疯还没够啊?」

  如是笑得很甜,说的话更甜:「不够,被爷宠着怎么会够呢……」

  我也笑了,怜惜的道:「人家坐月子都胖,看看你,越养越瘦,不让为夫为你担心啊。」

  想到她生产那日由死到生,真的在鬼门关前转了一遭,所以这些日子以来,我也宠着她最多,将她搂在怀中,怕她随时会飞掉一般。

  「奴儿想要活着,想要陪爷您一辈子……」如是嫣然一笑,温柔的靠在我怀里亲吻我的胸膛,用实际行动表达她对我的眷恋。

  正在我闭目享受着这温馨的律动之时,三娘挑帘进来说道:「大少爷,是不是该起床了?干爹可都在等你吃中饭了。」

  我答应一声,拍了拍如是的翘臀,示意她晚些再玩。如是爬起来取过肚兜,掩着自己有些丑陋的小腹。

  一个小动作,让我捕捉到了她内心的自卑感,生下我的宝贝儿子宗社,如是的身子却一下子垮了一大截,不但腰腹上的妊娠纹一时不退,腿上的静脉也出现曲张,最主要的是乳腺不通畅,产不下奶水,大夫说是心情受了惊吓,精神压抑所致,我真的怕她落下一身妇科病,再患上忧郁症就不好了。

  我接过她的小肚兜,替她穿好,亲了她的面颊一下道:「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些许小毛病,你看你茵姐小腹上的疤也都消了,心情开朗比什么都重要。」

  如是点点头,但她还是有些郁郁寡欢,显然她的心结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解开的。我也不再多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帮着三娘叫醒芙妹和无双这两个懒丫头。

  到了偏厅,看欧阳老爹摆弄着我的大闺女,乐得都不知道该怎么得瑟好了。他看我进来招呼道:「过儿,我刚才看几个小子根骨都不错,等大几岁,让他们跟着我学武吧。」

  林林奶声奶气的说道:「林儿也要学武,公公教……」

  欧阳老爹哈哈笑道:「看这孩子多聪明,知道公公最厉害,不过可惜公公的武功不适合小姑娘学,不然就变得像公公这样连鬓胡子了,女孩子家家就不漂亮了。」老爹亲昵的还拿他的络腮胡子蹭我闺女粉嫩的小脸,让三娘看得都有些心疼的想一把抢过来。

  完颜萍笑着从老爹手中把孩子救出,笑着说道:「别闹了,把孩子扎得难受了。」

  林林这才捂着小脸儿说道:「不要、不要,林林不要大胡子,扎!」一句话把大家都逗乐了。

  我心道,你那些招不是不好看,就是有危险,还是我自己教的好,所以闺女这么一打岔,我也装作没听见,估计老爹也是觉得此事不急,所以也没催着我答复,这事儿就算暂时放在一边。

  吃完午饭,精神还不太好的芙儿、无双和如是又各自回房歇息去了,再特意吩咐三娘一声,不要将老爹的消息泄露出去,特别不能让柯公公知道,三娘点头应了下来。我和蓉儿约好了一起去探探潼关的防务,她指挥着双雕,我俩乘马一路向西而去,出了函谷关,过了新丰港,又行了十几里,就爬到了潼关南面的云屏峰上俯视关内。

  「潼关扼守天下险啊……南有秦岭屏障,北有黄河天堑,东有年头原一马平川,中有禁沟、原望沟、满洛川等横断东西的天然防线,当真是飞鸟难渡。」蓉儿对着我叹了一声道。

  单只潼关守军居高临下俯射,绝对就打的我军一点脾气没有。新襄军虽然野战所向披靡,但是攻城战却不如一般的步军,而且刨去各地驻守的新军,我能抽调的部队也只有三万之数,面对潼关内五万守军,也是杯水车薪。

  「虎贲偷袭的伎俩,怕是也行不通,你看这关上岗哨排查严格,还有暗垛碉堡呼应,城头火把储备充足,想来晚上也没有空子可钻。」我用望远镜一边看,一边说道。蒙古人不傻,除了被我们的超越时空的火器装备打的一筹莫展之外,他们的应变速度绝对是一流的,现在想要诈城、偷袭,显然都不是很好的时机。「唯有等……」我忽然说了一句。

  「等?」蓉儿很不解我这算是什么计策,但是也对我没有急功近利的强攻险关而感到高兴。

  「以逸待劳,伺机而动……」我敷衍着答道,但是其实我心里面,又在构思一个极坏的点子……

  蓉儿看我面上忽然闪过一丝坏笑,以为我又没想好事,掐了我一下道:「想什么呢?笑得这么……坏……」

  我听蓉儿跟我撒娇,心中一荡,淫笑着从背后把她揽入怀中,在她耳边呢喃道:「自从那晚上采了这朵花儿,这么多天了,我都没有疼爱我的最最亲爱的蓉儿宝贝儿了,怎么能不喜从中来?」

  蓉儿双手抚摸着我环在她腰间的双手,小脸儿侧过来在我面颊上亲了下道:「还不是你说话不小心,这一阵我都不敢靠你太近,怕芙儿怀疑……」她也察觉到芙儿已经开始怀疑我们两个之间的亲昵关系,却一直没有近一步追问,大概她也不想捅破那一层窗户纸,省得大家都尴尬。

  「我好想你,好想好想……」我有些痴迷的嗅着蓉儿的发香,对她撒娇道。

  「嘻嘻,想人家哪儿了?」蓉儿被我推倒在一蓬衰草上,窝在我怀中画着圈圈问道。

  「一切一切,一切能唤醒我对你记忆的东西,你的体贴、你的温柔、你的娇媚、你的发香、你的背影……每天我们在校场,我都忍不住想把你抱住……」我嗅着她发际的香气,握着她的手呢喃。

  蓉儿早就知道我的答案,因为她也一样,深爱到不可自拔。「坏人……蓉儿也是……为你一个眼神、一个动作而迷醉,为你魂牵梦绕,夜不能寐……」

  我微笑着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我们在这儿做吧?」蓉儿眼中闪出一丝犹豫,但是很快她就忍着羞意,点头答应了,显然她不但被我调教的食髓知味,而且更是回复到了少年时的古灵精怪,勇于尝试新鲜事物的心性。我心中叹道,不愧是东邪之女啊!

  上山的路上我就打量好了附近一处绝壁上的山洞,打发走了双雕让它们自由活动,我就迫不及待的抱起怀中的娇儿,奔入了洞中。山洞不深,半敞着能看到洞外的日月星辰,既隐蔽又增了一分在野外的羞耻感,让我和蓉儿都有些格外的兴奋。

  冬季日短,到了申时末天色已将晚,山间寂籍无声,夜幕挂了几点繁星,更是平添了几分情趣。洞内很干爽,没有野兽出没的迹象,我将事先准备好的毡子铺到地上,替蓉儿除去外衫,腆着脸笑道:

  「这多好,接地气,吸星月之精华。」

  蓉儿被我逗得噗嗤乐了,笑道:「别闹了,人家有些冷了,快来嘛……」

  「点把火吧?」我问道。

  蓉儿摇摇头道:「这样挺好,还能看星星,有火光反而不美。」

  她或许是怕关上发现山顶有人,又或是不想我见到她此时的羞态,只是我们俩如今功力且高,六识又都灵敏,岂会看不到彼此的迷醉的神态。

  蓉儿替我解开腰间的丝绦,替我脱去衣衫,我看着她细心的动作,忍不住勾起她的小脸儿,亲吻她的樱唇,那甜美的胭脂被我吞下肚,而我的口水也又被她汲取了些许……直到我们吻得有些口干了,我笑着问道:「那乳汁还有吗?」

  蓉儿笑着点点头,她知道我爱喝,也喜欢看我在她怀中撒娇的样子,所以一直吃些下奶的食材,宁可自己每天费事挤出奶水,也要为我留着。

  我解开跨坐在我身上的蓉儿的中衣,解去系在她白玉般颈子上肚兜的绸带,托起那沉甸甸的乳房纳入了口中,轻轻的嘬了一口,沁人心脾的、带着爱人体香的温热乳汁就涌入了我的喉间。

  「嗯……」我轻柔已极的动作,让双乳有些涨意的蓉儿也畅美无比,左手揽在我的颈后,将我的头按向她的怀中,鼓励我尽可能多的汲取;右手则伸到我的胯间摸索着我那盘龙巨蟒。

  我双手有些费力的将裤子褪下,八寸怪蟒昂首挺立,在蓉儿柔若无骨的柔荑抚慰之下,却更像是火上浇油,枪身上甚至能听到「咯嘞嘞」充血暴涨欲裂的声音。蓉儿知道这不是正确安抚它躁动的方法,她含笑轻轻的将我推倒在毡垫上,脱下自己裙下的亵裤,然后将自己的牝户对准了枪身,「噗」的一声,我巨大的阳物再次回到了它至乐的桃源。

  蓉儿掌握着主动权,在我身上扭动着她丰满肥腻的腰肢,那雪白的美臀一下下的撞击着我的双股,发出了羞人的肉体碰撞之声,在山壁之间回荡。我们十指紧扣,唇舌勾连亲吻着,似乎只是希望更多的将自己的身体融入对方。她跨坐在我身上驰骋了二十多分钟,我看她已经累得轻喘吁吁,面颊红扑扑的有些见汗,就示意要不要换我来?蓉儿点点头,和我交换了主动权。

  我笑着撑起身子,双手托住蓉儿的肥腻的臀瓣,将宝贝儿一双修长的美腿架在我左右双肩上,示意她双手向后撑在毡毯上。蓉儿眼中带着几分期许的将自己整个身子架起,全力的配合着我的动作。

  我双手托着她的美臀,一下下的将她抛起再落下,蓉儿在山间举头仰望着星河,居然有了想要伸手摘星之趣。「嗯……真好玩,你看北方七宿,今夜似乎特别明亮。」蓉儿双手撑得累了,索性躺了下来,右手伸出在自己眼前,仿佛探到了天上的星斗。

  我吻着她珠圆玉润的小脚丫道:「星星有什么好看的,不及我们蓉儿的一个小脚趾,不,不及我们宝贝儿一根汗毛。」我用舌头扫了扫蓉儿的脚掌,笑着说道。

  「咯咯……讨厌……知道人家最怕痒了的……别闹我……」蓉儿用小脚丫踹了踹我的脸,就不再理我,继续观察星象道。

  「喂!我的女诸葛,现在是做爱时间,不是夜观星象的好时候……」我忍不住抱怨道。

  蓉儿笑着摆脱了我的怀抱,我们下身相连的部分「啵」的一声分开,蓉儿光着脚丫趴到了洞壁的边缘,若有所思的看着山下的潼关。

  我被彻底的打败了,第一次打野炮,我这么卖力的培养情绪,我的宝贝儿居然不接招,这不得不说,是对我的一种极大的打击,很生气的把这个臭丫头抱回来,愤愤的问道:「你做什么呢?星星比我还好看啊?」我正在兴头上,精虫都快上脑了,她却跟我玩起了躲猫猫……

  蓉儿看我憋的难受,抿着嘴儿也不再说了,被我扑倒在地,继续谱写我们动人的造人工程。蓉儿不再去看天空,而是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我们灵与肉的交流当中。

  这次她全情投入其中,仿佛野兽般的交合,让我们过人的精力都化作了无尽的动力的源泉,我们抵死缠绵,低沉的呻吟声、喘息声回荡在山洞内……一个时辰内,蓉儿达到了六次绝顶的高潮,而我也先后在她的体内注入了三次生命的精华。

  性爱的狂潮褪去,我们相拥坐在洞口看着天上点点的星光,没有任何的目的性,只是单纯的欣赏夜色的美好,享受着夜的安沁……

  「月光色,女子香,泪断剑情多长;有多痛,如此想,忘了你。孤单魂,随风荡,谁去笑痴情郎;这红尘的战场,千军万马有谁能称王。过情关,谁敢闯,望明月,心悲凉。千古恨,轮回尝,眼一闭,谁最狂?这世道虽无常,注定敢爱的人一生望。」

  我搂着怀里蓉儿,轻轻摇摆着哼唱着我熟悉已极的一首胡彦斌的《月光》,只是最后的两句太悲伤,被我略作了改动。

  蓉儿偎在我怀里,随着我慢慢摆动的韵律,细心的品着歌词,字字句句都像说到我俩的心坎里,忍不住问道:「这曲子是?是你所作吗?」

  我也是心有所感,没想到心境和这首月光如此契合,只好再无耻的剽窃一次了,点点头说道:「这首曲子我只为你唱,好不好?」

  蓉儿眼中含着泪,微笑着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整理下心情,对我说道:「我刚才观看星象,这东方七宿心、尾二宿易位,西方奎斗影射中宫北斗,乃是金生水之象,我算三日内,必有一场大雨,而且会伴有一天一夜的东南大风。」蓉儿搂着我的脖子说道。

  「借东风?」按照蓉儿的推测,我猜到这应该是一次锋面气旋天气。难道是想我们逆流泅渡黄河,然后给他们一记重创?「蓉儿你的意思是,从背后攻破潼关?」

  蓉儿摇摇头道:「我观察关隘的西面防御薄弱,而长安城里防御空虚。现在初春枯水季,黄河水道上行不难,不若我们运送百骑渡河,炸开长安城门,我们再摆出一副要大举从水路进攻的态势,让敌人心有顾忌,分兵回防长安。据我估算,这样能一举削弱潼关一半的防御。」

  「嗯,好一招『树上开花』之计,我在给他添个『鼓瑟吹笙』之计,必然让他们争先恐后的撤走。」我嘿嘿一笑道。

  蓉儿歪着脑袋看我,不知道我话里的意思。我嘿然一笑,并没有和她多作解释。回到洛阳,我就召来了冯默风和军械处最好的百名工匠,将我设计的扬声器设计交给他们。

  所谓的技术难关,不过是一个磁线圈、一个鼓膜、一个手摇储电设备,在我数年来的调教下,这些都根本不称之为问题。同时我让骑兵营掩护着工兵挖掘地道,将阵线推进到潼关三百米处,设置一道陷马坑的暗桩,这项工作是与扩音器的研发同步进行的。

  第二天的黄昏,我就收到了第一批试验成功的成品,虽然还略显简陋一些,需要一边手摇发电,一边才能达到扬声效果,但是音质不错,而且胜在环保,我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当天夜里潼关关隘之下极为热闹,关北新丰港方向枪炮声大作,关内蒙军派出斥候营探查无果,悻悻而回……半个时辰之后,城关下再次枪炮、战鼓和喊杀声响起,气壮山河势如十万军队袭来。潼关内守军只见关外扬起漫天的尘土,不敢贸然出关应战,一阵弓箭疾射,等到尘埃落定,我新襄军早已后撤半里,隐蔽了起来。

  潼关上的守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是依然奉城关内忽必烈的将令坚守不出。

  又过了半个小时,关南云屏山上杀声四起,整个山头被火把点的宛若白昼通明。偏巧潼关内的守将是曾经参加过撒麻尔罕奇袭的老兵,以为我军又要重演二十年前的旧事,急忙调集大批弓手戒严,但是等了半个时辰,我派上山做疑兵的一队人马早就撤走,自然是毫无结果……

  我们每晚上轮换五百人,这样反复跟蒙古人玩了三晚上,不但将关内五万守军折腾的疲于奔命,连一向忍耐力极好的忽必烈都忍不住大发雷霆,派了一个万人队出关扫荡,结果误中了我设在关前的陷阱,白白折损了三千匹战马,让他不禁既窝火又恼恨,却又对我无可奈何。

  第四天一早消息传来,奇袭长安城门的薛霸,按照我们既定的战略顺利的炸开了长安的北门和西门,这个战果让我兴奋的有些颤抖。如果能够就此一举打开通往关中的门户,则黄河以南全境就能回归华夏民族手中,这是很关键的一战,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薛霸在我这立了军令状,表明了他此战必将全力以赴的决心,我知道以他的性格,有了这样的觉悟,就绝对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而现在,他真的做到了。因为潼关上,忽必烈的中军大纛已经开始缓缓撤离,开始向西移动。

  投石器、床弩、云梯等攻城器械架设完毕,我下令攻城,关上的守军被火炮和投石器抛上城墙的炸药压制,但是依然举盾冒着枪弹顽强反抗。攻城战持续了近七个小时,最终由长安归来的奇袭队偷袭了潼关空虚的后防,为我军打开了潼关的大门。

  是役,我军损失惨烈,即使在许多周密筹划和尖端科技的辅助之下,重伤、阵亡人数还是达到万人以上,由此可见潼关天堑的固若金汤。虽然减员大多是刚刚编练入伍的新兵,但是这种损失也让我感觉有些不能负担。而更大的噩耗却是奇袭队带给我的,裨将王定六颤巍巍的将薛霸沾血的铁盔和腰牌递到我眼前的时候,我真的不敢相信,我就此失去了这位并肩奋斗多年的老战友。

  无暇感伤,将三千战俘全部交由后军看管,我继续带领狼骑、铁壁以及火铳三军,以及斥候营长驱直入向长安突进。一路上,我军先后击溃了三次蒙军的阻击,但是我的神情却是越来越放松。马光佐在我身边问道:「哎,我说你笑个什么呢?」

  我无奈的扭头看看这个粗人,在新襄军里敢这么跟我说话的,他算是独一份儿,估计这个小气的家伙还是在气我当年骗他参军的手段。

  他倒是把握准了我不会因为这点小事生气,我替他解释道:「你们看蒙古马军的撤退痕迹,从最初的井然有序,到渐渐散乱,说明我们攻下潼关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忽必烈的中军,他们慌了。而现在长安城门户洞开,几乎是不设防的。我们遇到的三道防线,明显是对方为了延阻目的仓促拉起来的防御,如果我所料不错,忽必烈已经向北逃了。」

  「连长,我们追?」牛三在边上请示我的意见道,显然他还没能对老薛的死释怀。

  我定睛北望,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哎,算了,先攻取长安。」说完我一马当先高举玄铁剑杀入敌阵中,神雕清鸣一声,也紧随我之右也随我冲杀入敌营。

  它现在几乎成了我战场上的近卫统领,又有民间野闻外传称神雕是岳元帅转世临凡的化身,岳元帅字鹏举,所以这个说法也是得到了大江南北人民的广泛认可。更因此,百姓们口口相传,我是武圣岳王爷钦命的接班人。我这么骚包的性格当然不会放过这种臭屁的机会,所以现在神雕就成为了我中军的标志。

  我军轻易的夺取了长安城,这首功自然要属已经阵亡的薛霸以及虎贲营的众将士。忽必烈仓皇北遁安定,与我军隔河相望,同时保持着对我军的压迫,不禁让我感慨,有这么一个虽败不馁,屡败屡战的好对手,我的人生才不至于太过无趣,倒是和他打出了一份惺惺相惜的交情。

  公元1241年春,因为汴都光复,南宋朝廷年号由嘉熙改为淳佑元年。明面上是改了,但是理宗皇帝自然是不敢来自投罗网的。所以,南北局势依然没有发生变化,亦或说更加紧张也不为过,但是我既不仰仗他人鼻息过活,自然也不用看人脸色,你就当我封疆列土又如何?

  色厉内荏的丁大全和刚刚由于老枢密使别之杰致休而升官的韩彦犁日夜都怕我杀进临安,自然不敢主动找衅我的霉头。

  「嗯……真舒服……」池塘里,跨坐在我身上律动的晴儿发出一声舒坦的呻吟,不知是骊山的温泉让她很受用,还是单指我刺入她身体内的盘龙宝枪。早春二月的夜晚,我带着她们三个从行宫偷跑出来,在露天温汤与冬看瑞雪挂枝的胜景中,享受着一份幕天席地的无拘无束。

  晴儿在野外最为放得开,想当年我们初识,就是在水浜结下良缘。而三娘脸色红红的,不知是被热气熏蒸的,还是想起了我们当年在山中疯玩的小插曲。我左手揽着蓉儿的腰身,喝了杯三娘替我斟的杏花酿,一面享受着晴儿搂着我脖子对我展开的逆袭。「我们今天一定不会输,一定要让你怕我们一把,是不是姐姐们?」晴儿一边在我身上拧着腰,一面发动群众道。

  我抽出双手,刮了下晴儿的小琼鼻笑道:「傻丫头,还想学着混水摸鱼,看来这几个月兵法没白看。只是你还不知道夫君还有秘密武器,你们谁都没有见识过的。」

  「嗯?你还有什么事儿瞒着我们?」

  我此言一出,不但晴儿被我勾起了兴趣,连我最亲近的三娘和蓉儿都不依起来,娇声问道。但是看对方似乎也不知道,才平衡一点,知道我是又有什么损主意要对付她们了。

  「嘿嘿……我最大的秘密就是……堪比独孤九剑犀利的独孤九吻,专门吻遍媳妇儿身上各处敏感点,让我的宝贝儿爱欲纵横、欲罢不能,怎么样?听着就很厉害吧,哈哈……」

  「嗯……不许这样的,你这个色鬼,我这才想起来,你以前就爱在人家身上不防范的地方乱瞟,原来你早就不想好事儿。」

  蓉儿被我的冷笑话羞得大红脸,不依的娇羞道。她修习独孤九剑最有心得,这才明白为什么我当时学剑只是浅尝辄止,却原来早就把坏主意打到了这里,怪不得以前就见我喜欢在她身上乱瞟,原来自己不知道早都被我视奸了多少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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