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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奇侠之天下人(完) - 14,4

[db:作者] 2025-06-24 09:19 5hhhhh 4550 ℃

  「嗯……」袁洁洁眼角流出了泪,也只有一瞬间她仿佛看到了我描述的那个情景,而她不再是袁洁洁,而是真正的自己。

  「不过别让我等太久。」我捧起她泪水沾湿的脸庞,用汗巾替她擦干泪痕说道:「不然老蚌生珠会让人家笑话的。」

  「噗嗤……」袁洁洁再次忍不住,捧腹笑了起来:「不行了,我肚子快抽筋了,我几十年来都没有今天加起来笑得这么开怀。」她擦擦泪水说道:「我真的要走了,或许等你科考完了,我就会来找你,也许……」她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等你。」我轻轻吻了下她的额头。

  「嗯,别了。」我的爱……我知道,自己动了情了,或许只有那么一瞬,是因为自己骗了她的愧疚而由怜生爱?也或许是我真的爱上了这个尤物,而我自己都不敢去承认罢了,因为那样不专业。

  三年春,四月十八是放榜的日子。我、史嵩之和余玠齐会醉仙楼等喜报。

  「三哥,你倒还真稳得住那。」

  「他殿试面君时候,陛下对他赞赏有加,亲自许了他三甲的名,他有什么好担心的。」史嵩之摇着折扇说道,这些闲话一般都瞒不过他的耳目。

  「恭喜、恭喜……」众人皆道喜。

  「子由兄家传源缘,一门四学士,比那当年的苏家也不逞多让了。」申明应挥着折扇在边上拍马道。

  「哪里哪里,岂敢与眉山苏氏相提并论。」史嵩之摆手谦逊道:「不过我说改之啊,你的曲子都做哪去了,只听说你在家闭门填曲,现在是不是也该拿出来让我们见识下。莫非……」

  「好了,别往下说了,我知道再说下去就没什么好话了。」我赶紧打断他。

  小凤仙桃红满面,亲自出来替我斟茶,算是谢过乐师提携之礼。此时,听大家说起这旬月闹得沸沸扬扬的盛传,不禁也是好奇中带有期许的注视着我。

  「我这几日偷偷翻录过了,皆在此处,不若请凤大家款动琴弦,为我们演奏一曲如何?」余玠取出一卷书册说道。

  好奇之人凑上来看热闹。「好!」皆有好事的跟着鼓噪起来。

  经过我同意,小凤仙接过曲谱,还没调好弦,贴喜报的人就报喜来了:「今科的状元公是衢州府的余玠,余义父,余老爷!」

  大家一下子,都把注意力转到了酒楼外。

  「四弟,你高中了!」我大喜道。

  「这、这不会是,逗我的吧?」余玠傻了,他从来没想过他是头科、头名的状元,一时间就觉得什么都不真实。

  「走,我们去看看榜去。」我也忍不住了,笑着牵头拉着他走了。

  史嵩之等人也在后相随,但是大多数人心情都颇为忐忑。

  到了贡院门口,金榜已张贴出来,果然余玠是头甲第一名,实打实的状元。我中了是探花,史嵩之是二甲第七。

  余玠大喜,我和史嵩之对视一眼,相视而笑。我心中有数,这是理宗皇帝锐意进取,检拔新人的举措,自己跟史家走的很近,让皇帝心里有了顾虑。所以我挑选了一个家世背景清白,又和种氏关系密切的余玠作为自己新的代言。

  下一步,按照历史的进程,余玠很可能被派到川蜀历练,而自己?那就不是我说了算了的。我微微一笑,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三人也没了心情去醉仙楼听曲,各自回家报喜,等待仪仗的队伍。

  等我和余玠到家的时候,霜园正门前已经围了一群报喜的童子,家里下人已经张灯结彩准备庆祝。看到我回来,就有机灵的已经进去回报少爷回来了,开心的一大家人都到前厅来道喜。

  仪仗、着袍、登殿、拜孔圣人、夸官三日,一套仪式下来,我没怎么样,只是有点烦,倒是把余玠累得够呛。

  「这就喊累了?哎,霜园从今不得安生了。」回到家我叹道。

  「三哥,此话怎讲?」余玠问道。

  「如今我们这也算是有官身了,自然要各部、各衙门的体面都要照顾到了,而且我劝你还是出门躲两天吧。」

  「那又是为什么?」余玠又奇怪的问道。

  「哎,要不说你年轻没经验,像你未及及冠之年就做了状元,虽然学问是真材实料,也看得见圣宠隆恩啊,奋斗三十年封侯拜相那是稳的,不信你看,不用三日,我这门槛就要换一块儿。」我打趣道。

  「你不也一样,不怕陛下塞给你个公主什么的?」余玠笑道。

  「我妻妾成群,临安城尽人皆知我们琴瑟和谐,举案齐眉,我怕什么?」

  果然如我所言,从那天起,霜园每日就变得热闹非凡,道贺拉拢的、保媒说嵌的、送拜帖请提携的,还有同年联谊的拜帖全都纷纷而至,大门口更是鳞次栉比、摩肩接踵的拥堵,我每日自己在后院躲清闲,把年幼无知的余玠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郭芙替我剥了枚葡萄说道:「你真是的,也不去帮帮忙,让小余都快忙趴下了。」

  我微微一笑,懒懒的没有搭话。我这两天就是去拜会了下莫家主,给自己恩师文天祥去了封信,从此闭门谢客,谁也不去朝理,用我自己的话说:我的道不在此。

  初晴说道:「我说你是故意的,是不是预见到了这种情形啊?」

  「嘿嘿,我以前又没中过进士,怎么知道会是这样的情景。」我吐出核儿笑道。

  三娘坐在我边上替我翻了页书道:「倒也有几门上门说亲的,我看还挺好,到晚上可以给四弟看看。」

  「所以说,要是我考中了头名,人家上门找说亲的都来找我了,多不好。」

  「我看你是嫉妒的,吃不到葡萄说酸。」郭芙故意气我说道。

  「挺甜的,再给我一颗。」我笑道:「哼,到时候皇帝塞给我个公主,天天打你们板子,看你还气我。」

  「哼,你让她来啊,看谁打谁,我拿鞭子抽她。」郭芙气嘟嘟的顶道。

  「你当说玩的啊,我现在进宫申请去。」我跟她逗道。

  「好了,闹着闹着又过了。」三娘赶紧劝道:「其实过儿说的不错,宫里的老太监来过,丞相、内阁大臣,各部的尚书都派来问话的了,真要不是相公顶着压力,莫说解了婚约,就是停妻再娶,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事儿了。」三娘切了一小块儿桃递到我嘴边说道。

  「哼,这还差不多。」郭芙小声的嘟囔了句。

  「哈哈……」一家人开心笑了起来。

  「如是呢?」

  「她还在校谱呢,你真是给她找到事做了。」三娘笑道。我头天晚上高兴,和柳如是一起编了一曲《花非花》的琴箫合奏谱,和一曲《琵琶语》的曲谱,我搂着三娘和初晴睡大觉了,如是却兴奋的彻夜未眠整理曲谱。

  「你说词人的脑袋里都是什么,怎么就能想出那么多优美的旋律的?而且像你还根本不会拉琴。」郭芙抱怨道。

  「嘿嘿,这就叫玄之又玄,众妙之门。来啊,三娘,我又想到了一首《韦编三绝》,帮我记一下。」我笑道。

  「少爷,夫人!」小绿匆匆跑了进来说道:「莫老爷回来了,在花厅呢。」

  我急忙起身去见:「大哥你回来的真是时候啊。」

  「嗯,接到你的信,黄帮主就让我回来接应你们,我正好也打算回来帮你们打打下手,不过没想到这次你让老四给比下去了,哈哈……」莫三笑着说道。

  「嗯,我也没正经考,中庸之道嘛。」我的语气里也酸酸的,也主要是因为我也是个要强的人。

  「这是黄帮主让我给你带回来的,她说信儿已经收到。」莫三取出青竹令,递还给我。

  我接过来一摸,就知道是原来自己那支竹子,点头道:「嗯,知道了。」

  「还有件事,我爹想要见你。」莫三凑近了神神秘秘地对我说了句。

  我点点头,心知这是必然之事,既然我腾飞在即,这莫老爷自然也该出面表个态了。放下莫三陪着余玠打点前后不说,我回屋打开竹枝暗夹,发现里面还有一个蜡丸,我展开一看,里面是一幅画:上面画着是一块当归,我面上不禁有了笑容。

  夜里,我看到余玠一个人独坐喝闷酒,就凑过来问道:「怎么样?今天累了吧?」

  「嗯,连一氓大哥都躲起来了,哎,真是患难时才见真情,还是莫大哥好,几千里东归救我于水火。」余玠替我斟上酒说道。

  「我猜他撑不了三天。」我一句话就把余玠打回了原形,眼见老四苦恼的不行,不禁给他指点迷津道:「你这样,挑家好人家订了亲,不就少了很多来烦你的了,不管是拉拢的,还是保媒的。」

  「馊主意。」余玠泯了口酒道,直接否决了。

  「你看哈,这不有左相赵禥之大人的千金,年方十六,懂诗书、知礼仪,品貌端庄,家里又有权有势,可以考虑见个面,不然三哥去给你打探打探去。」我翻着帖子推荐道。

  「我喜欢三姐……」余玠小声说道。

  「她不行,不识句读,不知礼仪,针线女红也不算出众,平时也默默寡言,你可要想清楚。」我劝道。

  「但是我真的喜欢她。」余玠声音有些大了起来。

  「人的感觉是会变的,等十年后、二十年后,等她人老珠黄,你厌弃她了,那有将她置于何地?」

  「那你又将她置于何地?你也该知道她的心意吧?」

  「你知、我知,但是她不知,无缘,却还不悟,你我皆为痴人。」我叹道。

  余玠默然……是因为自己不悟吗?还是自己真的没有考虑清楚。

  我起来拍拍我的肩说道:「考虑清楚,说出对人负责的话,就要替人家考虑一辈子,这笔账,不那么好算的。」

  「三哥!」我没走远,余玠把我叫住了。

  「还什么事?」

  「我问句不恭的话,如果把心分成了很多份,这是负责任吗?」

  「是也、非耶?说不清,总之是我欠下的情债,我会尽力还的。」我洒然笑道。说心里话,老四今天能说出这番话来,我挺高兴,他还是个半大孩子,还会憧憬爱情,要是我面对的是莫三,我才懒得跟我说这些,那个牲口根本不知道始乱终弃是一种罪过,虽说他只有一妻一妾,但是被他玩完就甩的闺女已经不下两位数了。

  「对了,凤大家那里还有份曲谱,你有空去要回来。」临走,我还给余玠留了到题目。

  我和三娘打了个招呼,独自出了家门。科考后,各股势力暗潮涌动,我已经隐隐感到山雨欲来。所以我坐不住了,准备去拜访一下这传说中的正一道的张天师。

  张天师作为大宋皇室的天师,又是护国法师,在临安城南凤凰山有道场。我心想还是应该去探探路,打打关系。

  到了显圣观天师宫外,天色已然漆黑一片,道观里的只有伙工道童添香烛,和巡更的偶尔经过。我轻巧的避过他们,径自走向后院主室。我看窗纸上人影闪动,似乎是在干那个调调,忍着笑靠近了偷看……

  「弟子头目森森,丹房澹澹,上师……喔……上师!」

  「且听仔细,华池律液入丹田,配合须归造化源。玉液搬上昆仑顶,能教衰老变童颜。」

  早在几十步外我已听到了燕好之声,听到那苍老的声音诵出一段修炼秘诀,我不禁起了偷师的念头。

  「上师!」

  「霓裳过来。」

  「上师,弟子守……不住了,要、要、要……啊!」

  一阵阵婉转娇啼伴着「噗噗」、「咕唧」的淫靡之声传了过来。

  屋子里的人虽是当世的绝顶高手,但毕竟正在欢好的高潮,耳目比平常弱了许多,我匿藏行迹的本领且高,那皮肉撞击之声自无稍停。

  浑身不着丝缕的女子骑在道爷的身上放肆的驰骋着,欲仙欲死的春情把秀丽脸上的端庄驱赶得毫无踪影,纤美的腰肢虽然在烛火的映衬下已然汗津津的,却依然狂野地扭动着,带动双丸划出一道道乳浪,双手更是攀在和她对面而足的道姑胸前贪婪地吸吮。

  那另被唤作霓裳的少女梳着道髻,应该是观里的道姑,此时蹲坐在道人的脸上,双臂苦苦的撑在地上,道爷不住地舔着她下身娇柔的花瓣,青涩小道姑面似沉思,双眸紧闭似在苦忍着什么。

  「上师金刚宝杵法力无边,弟子抵挡不住了。嗯、嗯,要、要去了,不、不行……嗯……」只见那激情中的美貌妇人先行败下阵来,紧跟着那道姑下身也嗤嗤有声,显然由道爷的秘术激发了高潮的极致。良久之后,美妇白腻的大屁股轻轻一抬,只听「卜」的一声轻响,一只硕大无朋的肉杵露了出来。

  我眼睛顿时一眯,想不到竟在此地见到了三大名枪中的「金刚杵」!看它头冠紫亮,杵身棱棱,宝相庄严,已达臻境,怪不得两个骚货无法抵挡。心中不免升起较量之意,胯下「盘龙枪」越发壮大。

  道人一双枯掌在女人肉感十足的娇躯上缓缓游走,女人舒坦地眯起了眼睛,他的小眼却陡然一转,一道凌厉的目光直射向窗户,竟好似透过了窗纸,正对上我的目光,那眼神中分明有几分揶揄的笑意。

  我不禁寒毛倒竖,虽然猜到了对方也是臻得先天的内家高手,却诧异他怎么会有这么深的功力?

  一气化三清?我诧然。显然对方早已察觉我的来意,难道龙虎山道家秘法真有通宵阴阳之机、鬼神莫测之功?不过看他的眼神,似乎也是凌厉多过杀意。

  只见他在内室挥挥手,示意霓裳小道姑搀扶着美妇人下去,我见内室无人,老道也细细簌簌的穿起了道袍,整好了冠带,才叠指弹窗道:「武林末学后进杨过,深夜前来拜访龙虎山真人,失礼之处还望上师海涵。」

  「请进。」

  我也不客气,推门落座。

  「贫道张可大。」

  「原来是观妙先生,小子失敬。」观妙是理宗钦赐尊号,张可大实际道号乃是道玄。

  「探花郎不需客气,贫道已然恭候多时了。」

  「却不知天师召小子前来,有何指点?」

  张可大微笑抚须不语。

  我心想又是老一套,非要我用激将法:「呵呵,敢问先生,可知天?」

  「修玄之人,知天时,顺人意,可谓知天。」

  「先生可知人?」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修真者斩三尸,断七情,不接外物,不占因果,不可谓知人事。」老道依然是云山雾罩的打机锋。

  「修玄者须知天时,而不接因果,不染外物,无尘无垢,无喜也无悲,是谓无为而无不为,然出世须知入世,不破而不立。掌教真人掌度济广,又岂能不为千秋万代的道统谋划一二。」我笑道。我一番话把张可大捧得高高的,你既道行深的无为了,还怕什么?

  张可大微微睁开眼叹道:「我师兄果然是没看错,贤侄果然深具道法三藏,怪不得小小年纪就能达到天人感应,结筑金丹,日后当不可限量。」

  我心想,要不是你们都从旁推波助澜,我这没权没势的小子,能被扯得像个拉线木偶似的?不过听老道言辞间,隐隐有支持自己的意思。想到是初次见面,浅尝辄止即好,表达了自己的立场和为民请命的愿望,可以说目的已经基本达到了。就借机问了老道几个修行上的问题,老道也统统作答,没有任何私藏,话题慢慢的转到了双修功法上。

  老道笑曰:「素女经博而不精,专而不厚,蓄势感应天人,应得道者,入山精诚思之,则山神自开山,令人见之。不过贫道可赠你两句,你且听真:天地氤氲,万物化淳;男女媾精,万物化生。当你弄懂其中含义,功力自当精进。」

  我心说你这老头真小气,刚才自己high的时候,说的都比这多。当下点点头,把前后的说辞都记住了。

  我从显圣观出来,心想此行也算颇有收获。我还有一手棋要布置,之后,我就可以毫无顾忌的离开临安,天下之大哪来又去不得。我忽然心中一动,脑海里一个长发飘飘的白衣女子呈现在眼前。

  「有一个月没有见到她了,或许该去和她道个别。」我猜到袁洁洁不会放下一切跟我走,不管是无法叛教,还是不认可自己现在的实力,所以是时候去告个别了。到了南门,城门早已关闭,我却矗立在朱雀桥边,忽然想起那天她从林中蹦出来的样子,不禁微微一笑。

  楼外楼前,也已经褪去了喧嚣。我忽然想恶作剧的看看,史嵩之是不是在袁洁洁的床上。

  一想到史嵩之居然让自己的女人到窑子里去卖,我就觉得阵阵恶心。我推门进了袁洁洁的屋子,却意外的发现袁洁洁坐在围栏上看着窗外月色,并没入睡。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没想到袁姑娘也和我一样啊。」我调侃道。

  袁洁洁一笑:「你怎么来了,不用筹办婚礼吗?」

  「我可以当你在吃醋吗?」

  「那我怕你吃不起……」袁洁洁风摇百合一般的款动金莲,搂住我的脖子说道:「今晚上别走了,我好想你。」

  「嗯」,我点点头。两人此刻的姿势可是极暧昧,袁洁洁双腿分开坐在我腿上,两支胳膊还环着我的脖子,袁洁洁只披了薄薄的一层纱,房间里面燃着梅香幽雅,不管从哪个意义上来说,都可以说是一室皆春。

  袁洁洁躺在我身下,已经被剥的精光,我放下她随意挽起的长发,雪白娇肤陪衬下,隐隐透着青春的活力。乌黑如云的秀发、白玉般的、玲珑有致的身段、胸前娇艳的两点嫣红、滚圆深陷的肚脐、修长结实的双腿、腿间修剪整齐的萋萋芳草,共同组成一副醉人心脾的海棠春睡图。

  我全身都压上了她柔软滚烫的身体,两人的躯体终于贴在了一起。

  「嗯。」她有些扭捏的哼了一声。

  我要去吻她,袁洁洁偏过头:「不要!」显然她也猜到了我今晚到来,是为了什么。

  我没有勉强她,在她额上轻轻一吻:「傻丫头。」

  我拉起妇人的身子,将她圆润玉腿微微分开,袁洁洁双手伸到下腹,把我雄伟的盘龙引至蛤口,腻声道:「我真没想到它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雄伟,今夜,好好疼爱姐姐吧。」

  我闻言奋力一挺,紫玉金刚一般的龟头已挤入洞口,袁洁洁低低哼了一声。

  我笑道:「宝贝儿,你的穴儿真紧,难道没有生过孩子吗?」那穴肉如螺纹般盘旋,越往里越紧,越往里越暖,身在其中确实让人乐不思蜀。不过,也着实不是一般人能够征服的,也只有我这八寸盘龙霸王枪才能满足她。

  袁洁洁抱住我的腰肢道:「要是早生了孩子,我也不会落到如此凄凉境地。太医都说我这是宫寒不孕,没法子的。不过也有个好处,和人亲热过后,从来不用担心会怀上孽种。」她眼角已含了泪,似是回忆起了自己屈辱、坎坷的人生。

  「别出声好吗?」袁洁洁丰润的红唇娇艳欲滴,微微的翕合喘道:「我不想让他们听到,不然会给你带来麻烦的。」袁洁洁刚一说完,我便将那两片红唇嗪住,将舌头伸入她嘴中,缠着香滑的丁香轻轻吸吮,再也不愿分开。

  直到两人都感到一些气喘,我转而到她一双娇羞微闭的美目上亲吻起来。

  袁洁洁羞意浓浓的闭着眼,任我又舔又吻,胸前的双丸随急促的呼吸起伏,羞怯的伸出右手食指来抿在口中,怕自己发出声音来。我低头见她满脸红晕,娇喘连连,知道这样子约束了她的呼吸,时间一久难免气息微蹙。

  我伸手把她的双手举过头牢牢压在牙床上,支撑起上身,袁洁洁因为双手上举,胸前双丸更见突出。我一前一后挺动身体,三浅一深的抽插着。她修长的双腿缠上了我,企图试图让我放慢速度,但是却显得徒劳。这样行动受限的性爱,让她感到既羞耻又满足,只是任凭我如何狂野,她都咬牙苦忍着不出一声,最多只是从牙缝里发出嗯嗯之声。

  「叫几声会更舒服的,没事。」我一边抽插,一边笑道。

  袁洁洁摇头不语。无奈,我抬起她肥翘的丰臀,将她双腿M型大力分开,让她没法再并拢,然后一招夜叉探海,埋探到她的嫩花溪里醮些滑腻腻的花蜜,便打桩一般根根到底的撞击在子宫口处,任袁洁洁如何推拒挣闹,只是奋勇直前。

  我闷声轻笑道:「宝贝几时给你那史大少爷破的身子的?是不是我那根不行啊,要不你还这么紧。」

  袁洁洁没想到我在床上就像变了一个人一般,每每问出这许多让人难以启齿的问题来羞辱她,泪水在严重打转:「你想快活。独自快活就是,问那么多干什么?」心里虽然异样屈辱、羞愤,但是快感更是成几何倍数的积累,她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我看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和微张欲泣的鲜嫩红唇,知道她正沉醉于受虐的异样禁忌快感边缘,对绝症就要下猛药,如果不打碎她的一切矜持,让她赤裸裸的臣服在自己胯下,我就永远摸不到她的心。

  袁洁洁只觉得花房塞胀欲裂,心想再入一点就不行了,我的盘龙枪直插到尽头,幽深的宝贝花心为君而开,将它紧紧的含住。袁洁洁只觉自己全身骨头都酥了一般,脑中一片空白只是紧紧搂着我的脖子随波逐流,任由我一进一出,压在自己身上震颤自己的灵魂,直至今日她才明白什么叫做抵死缠绵,这种简直无法用言语描述的境界。

  「我比史子由如何?你的小穴这么厉害,他肯定坚持不了一炷香。」

  「你的小屄都有些黑了,是不是被很多人操过?」

  袁洁洁羞不可耐,史嵩之短小的家伙,跟我一比简直就跟小孩子一样。想到这,她心中不禁一阵报复的快意,阵阵娇颤袭来,而在那进退之间,又似蕴有无穷的变化,令人难以细辨百味杂陈。

  「如果有感觉,就叫出声来,只有把情绪宣愤出来,才能平衡体内的气。」我在她耳边轻轻的指点道,我基本上掌握了她冷感的原因。

  袁洁洁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快意,用左臂挡着自己那泛起红潮的娇颜,美目紧闭:「嗯……嗯……嗯……啊……」她那一股股春水不住涌出玉蛤,早流出汇成一股,有些又蜿蜒流到腿上,随着男人的狂抽猛插,发出了「啪啪」、「咕叽咕叽」的淫靡水渍声。

  袁洁洁只觉花心眼内酥麻麻的,一道奇痒竟钻到骨缝里去了,急促间洁洁呼道:「丢了,嗯……」话才出口,不禁羞悔难抑,眼角居然沁了泪。

  我只觉上淋下一股股油油软软的浆来,那酥麻直沁,美不可言。袁洁洁张着小嘴儿,娇躯瘫软无力的喘息着,也不知比那平日丢多了多少倍。

  袁洁洁忍不住泄了身,身下床单被打湿了一片。一对白嫩嫩的美腿从我肩膀上垂落,罗纱早已坠落地上,我放缓了动作,耐心的帮她抚平高潮后的快感。在我绵密柔和细吻中,袁洁洁迷惘了,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我?那个霸道蛮横,占有欲强的男子;还是对自己百般欺侮,将自己打入最耻辱的深渊的恶魔;还是眼前这个善解女人心,懂得怜香惜玉的优雅情人?

  「我不要,不要这样,你这坏人,你欺辱我。」袁洁洁有了一丝力气,忍不住捶打我道。

  「对不起,不过,其实我故意的,你症结所在,正是因为长期内心压抑,堆积郁结造成的冷感,如果不下剂猛药,又如何打破坚冰?大禹治水,堵不如疏,因势利导,将压力宣泄出来,哭过、闹过,心情是不是好一点了?」

  袁洁洁听明白我是为了给自己治病,但是脸还是烫得不知往哪儿搁,低低的蜷在我怀里道:「什么大禹治水,难听死了……」虽然死不承认,但是她确实感觉心情好多了。双手也不自觉的攀到了我的胸膛,头也埋得更深……

  我又开始了第二轮的征伐。袁洁洁羞极,更显得妩媚。

  我笑道:「只是没想到,你在床上居然如此生涩。」我技巧妙到毫巅,早将袁洁洁搞得神魂颠倒,本是被迫绕挂在腰上的两条美腿,此际紧紧地收束。两人上下交结,你进我退你来我往,那妙处真是难施笔墨。

  袁洁洁被我抛上抛下,只觉自己大泄特泄,已经到了快要失禁的地步,含糊不清地娇呼道:「不行……嗯……太美了……我……我不要……忍不住了……要尿了……」

  我见她终于开口,心里也是一喜,知道她放开了许多,轻拍她的翘臀:「抬起来点,趴过来,我也快要到了。」

  袁洁洁不由自主,竟然十分听话的将玉股抬起,跪趴在了床上,我噗的再次插入她那幽深张翕的花心眼儿,真是欲罢不能:「我快要射了,你说说,射在哪儿好?」

  「射在……里面,射在我里面。」

  我嘿嘿一笑:「射在哪里面?屁眼,嘴,还是……」

  袁洁洁羞红了脸:「这里……」她眼睛盯着我和她紧密结合的牝穴,轻轻的说道。

  我这次也没有过多难为她,只说了一声:「射了!」一道道滚烫烫的激流顺着花径劲射而入,袁洁洁如遭雷击,只觉比方才空荡荡的要美上百倍,喉底娇呀一声,泪水从眼内滚滚涌出,几不知身在天上人间。

  不知过了多久,袁洁洁迷迷糊糊间听我在耳畔低语道:「宝贝儿,我走了,我会回来的,当明教不在成为我的威胁的那天,我就再也不放开你了。」

  袁洁洁低泣,幽幽的答道:「既然无缘,何须誓言。今日种种,似水无痕。明夕何夕,君已陌路。呵呵……这是你的诗作,却不想今日奉还与君……」

  我默然,此时的袁洁洁竟然和我离开襄阳的那晚谢婉琴的身影重合了起来。

  「人老珠黄,明日黄花,待你归来之日,此身又不知浮萍何处?不过……」袁洁洁穿上了衣裳,慵慵懒懒半卧于榻上:「我恨那个人,他十年前骗了我的身子,又把我送给蒲安宗这里来,蒲安宗想要我,我打掉了他三颗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说这些,不过别人根本没法强迫我,所以你放心吧,从今天起,我不会再让人碰我的身子。」

  我苦笑,我知道这个女人说得出做得到,即便她对自己的爱会减退,但是她大概会固执的守着诺言吧。不过,另一个女人呢?那个即将会见到的襄阳王妃,她是不是做了好几顶绿帽子,等自己回去试试尺寸呢?

  我的身影,渐渐的融合到了漆黑的夜幕里……

  第二天,我动用专事密奏之权上书,条陈曰:「固国十策」!

  其一,加强海运船舶司对关税,入境人员的控制,立泉州、华州、杭州、广州等十口通商,拓展、鼓励海外贸易。其二,建立川鄂豫三角立体攻势,与东线安庆——汤阴——吴江一线防御形成犄角之势,稳固长江防御。一旦北地有变,就可兵出秦川,夺取长安大片关中区域,进而打通巴蜀通往中原的通道。其三,恢复王安石变法制度的青苗法、保甲法,削减残旧府兵,编练新军。

  (我知道这种变法很容易激化与上层士族阶级的对立,进而被世族利用煽动导致民变,但是乱世下猛药,我只是需要有可以依凭的政策,在自己的根据地建立弹压当地豪强的凭据,也就是要占了这个大义的名分。)

  其四,发展海军力量,培养海军后备人才。一旦北国异动,可以辐射到黄河沿岸、登州半岛、渤海湾、定襄乃至兰陵国,为收奇兵之效。(南宋朝廷苟安,也是属于有钱不会花的土财主类型,我就是抓住这点,帮皇帝花花钱。)其五,改革盐铁茶税制,(目的……手段……)其六,开设西南茶马司专属,与中亚沟通以茶换马……其十,在占南开垦水田,种植良稻。

  因为我动用了专事直奏之权,所以引起了皇帝的格外重视。朝廷意见分为两派,其中以左丞相赵禥之和枢密使别之杰为首的军派大佬,认为策略虽然粗糙,但是却具有长远的战略优势,同意改革的建议。

  而以右相史弥远,大将军韩彦犁,门下省侍中丁大全为首一派,认为此子狂悖,大言炎炎指责朝局,请求理宗陛下对其严厉处分。

  其中争议最激烈的条陈就是第二、三和第五条。最后,当指责达到白热化程度之时,甚至上升到互相攻讦,声称忠奸不两立的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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