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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奇侠之天下人(完) - 14,5

[db:作者] 2025-06-24 09:19 5hhhhh 1070 ℃

  理宗皇帝很头疼,没想到一个新晋士子的一纸条陈,居然引发了一场朝堂大战,这是让所有人都始料不及的。就在皇帝陛下左右为难,一筹莫展的时候,国师张庆先符箓求解取得默示,遣观妙先生入朝进劝。最后理宗通过了关于建立立体防御的议案,而暂时搁置了有争议的保甲法,盐铁茶专税等军政制度改革的议案。

  就在朝堂上都快吵翻天的时候,这个往池塘里扔石头的始作俑者却悠闲的在家装病。那实际上就是调琴弄鹤,调脂画眉,在无边艳福的温柔乡里享受了半个月。

  这天,余玠拿着一大摞邸报回来:「大哥、三哥,你们看这个,他们还在这吵呢,人家蒙古人都对陕甘、登州下手了,估计不用半年,就能过淮河,形势就被动了。」

  「是啊,只有现在出兵才能不落口实啊……」我也是熬得心焦,我许多的想法需要争取空隙期的整备时间,然后再分化、逐个击破蒙古在中原的汗国……或许这辈子还能看到把鞑子赶回关外的那一天。

  我出了会儿神,忽然问了句:「大哥,我的意见你跟家里带到了吗?」

  「嗯,这次热闹打了,老爷子是家业全部扔下了。」

  我鼓动莫家跟自己西迁,首先是为了保证莫家人的安全,再就是给自己财政上找一个支柱。而莫家虽然是江南有声望的豪商,但是如果跟着我去掌握一座城池的命脉,这种垄断经营无疑更具诱惑力。

  从襄阳到临安,我的种种神奇手段,以及一份完整的可行性评估报告彻底的征服了莫家主,才下了如此大的决心完成重心西移的壮举,而西南茶马司和西南商路的开辟,也促使了莫家主的决心。

 

           第六十八章  神雕的主旋律

  五月,十三日理宗正式任命下,我被晋升为豫南按察使,授正五品衔,调度联络川鄂皖江防事宜,隶属于湖北制置使吕文德大帅麾下。余玠为七品川东转运使,负责荆湘——巴蜀沿线军资军务提调。

  为什么我破格任用为五品按察使,而余玠只是七品的转运使。只因所谓豫南按察使的实地还没有拿到手中,而余玠则是实打实的七品转运使。而这个官,正是我所求的,这也是组合防线很关键的一点。所以,在官职任命上,也没有人出言反对,主动要求接替这个出力不讨好的职位的人。

  十六日,豫南新野克,新野衙署改设为豫南按察使行在。一个月前,我提前知会了襄阳,虎贲营鬼魅出动,一夜之间兵不刃血攻克新野,俘虏投降了蒙古驻守在此的残金将领刘赫特及手下士兵三千。

  十九日,豫南按察使登程上路,向新野进发。

  同日,史相府大门上被人贴了副对子:「上联是:戴绿帽有钱花福如东海。下联是:当王八不生气寿比南山。横批是:老松青枝。」

  对联工整,意趣甚远,一时在坊市间传为笑谈……

  七月初三,我和余玠在江边分了手,我自旱路北上襄阳,余玠继续乘舟向向西。随行的有转轮王张一氓、陈青芝。

  「三姐,我身边人手不足,你能不能……能不能来帮我一把?」临行时,余玠有些底气不足的问道。

  洪凌波脸上一红,回头询问了下大哥和师傅的意思。我点点头,李初晴说了句:「自己拿主意。」

  郭芙有点恋恋不舍,但是她也有自己的小心眼,不想家里再添个姐妹,所以犹豫着没有出声挽留。洪凌波眼里闪出一丝失落,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就跟到了余玠的队伍中。

  「好好护着她,太危险的地方别让她去。」我拍拍余玠说道。

  余玠点头答应。

  「张兄,替我多照看着我四弟。」我伸出手来道。

  「放心吧,杨兄弟。」张一氓也伸出手来,两个人的手紧紧的握了一下,算是击掌为盟。

  「张姑娘,还有什么说的吗?」我忽然又问了句。

  陈青芝看看说道:「到了新野,道玄师叔会派人联络你的。」

  众人才明白,原来陈青芝是正一道的人,而余玠和张一氓也是首次得知,知道这是我提醒他们。但是双方也算关系密切的盟友,如今挑明了身份也免了以后产生误会,也都释然了。

  众人登船,郭芙从我背后说道:「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残忍了?」

  「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我没有承诺过什么,她也有她的选择。」

  「但是,我还是觉得是我们逼她走的似的。」

  「我想,她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的。」我望着远去的官船笑了。

  我领着众女回到了阔别两年的襄阳。在城门外,三娘道:「我们先回避吧,你带着芙妹回家,等会晚上可以来初平街找我们。我们几个合计过了,这样去真的不合适。」

  「没什么不合适的,他们不但是芙儿的双亲,还是我的师尊,于情于理,我也该通报一声。」

  三娘说:「还是别了,何必呢,肯定会吵起来的……你又何必去惹二老生气呢?」无意识间,她已经把自己摆在了晚辈的位置上。

  「怕什么,丑媳妇终要见公婆的,记住,你们是我的妻子,我绝对不能让你们一生活在黑影里。」我正色道。但其实我心里也打鼓,说这话似乎是为了给自己壮胆似的,带头一马当先进了城门。靠,老子千军万马里闯出来的,什么阵势没见过,怕个毛。

  众女心中感动,特别是三娘、如是和初晴,看我态度这么坚决,她们心里也增添了无比的信心,紧跟着拢辔头跟着纵马进了城门。

  「郭伯伯、师傅,我回来了。」

  郭靖、黄蓉夫妇已经在正厅等候,还在欢欢喜喜的跟闺女聊天。

  「浑小子,出去野就不知道常给家里来封信,看师傅不打你!」刚进大厅,黄蓉心里高兴,仿佛自己的孩子远游归来,拉住我禁不住埋怨道。忽然间,看到我身后哗啦啦的进来这么一大帮人,不禁有些愣住了。

  「过儿,这些位都是?快给伯伯引荐一下。」郭靖一看有客人在,赶紧先招呼客人坐下,然后问道。

  我心想,我今天回来就是仗着人多了。

  「这位是我郭伯伯,襄阳郭大侠。这位是我师傅,丐帮现任帮主、女诸葛,黄女侠。」我引荐道。

  众人行礼,郭黄二人还礼。我继续介绍了莫家的老爷子,莫文通。

  郭靖夫妇走到近前行礼致意。

  「这二位是陆家庄庄主陆立鼎夫妇。」

  黄蓉惊奇,问道:「难道是嘉兴南湖畔的陆家庄?师妹的父母双亲?」

  陆立鼎笑道:「正是在下夫妇,当年承黄岛主之恩,郭大侠夫妇之惠,却没想到在有生之年能瞻仰贤伉俪的风采,真是幸甚。」和妻子一起躬身施礼。

  郭靖和黄蓉也赶紧站起回礼逊谢。

  其他人基本上都见过面了,黄蓉看到不禁三娘和自己师妹在,就连数年未见的程瑛也跟着回来了,只是看到三娘手里抱着一个婴儿有些紧张的望向自己,心里不禁咯噔一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自己的闺女,心里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这位是……」黄蓉没见过李莫愁,于是到了初晴面前就愣住了。

  我有些心虚的说道:「这是李初晴姑娘,也是徒儿在路上结识的好友。」

  黄蓉读懂了我的心虚,明面上没说什么,但是眼神里告诉我,等会儿给我讲清楚这、还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晚宴后,黄蓉领下人安排所有客人住下,拉着还在和陆立鼎聊这些年经历的郭靖回到了书房。还没进屋,就从门外看到我很自觉的跪在屋中,郭靖还纳闷,心说这孩子这是怎么了?

  「过儿,你这是何故啊?」

  「乓!」黄蓉心中气恼,狠狠的将门关上,她重重关门还有一个讲头,就是警告郭芙:娘心情不好,不许来偷听。

  「说啊,你不是挺能耐的吗?」

  我心说豁出去了,颤颤巍巍的说道:「郭伯伯、师傅,弟子今天来是向您二位老人家提亲的,我想跟芙妹早日完婚。」

  郭靖说道:「原来是此事啊,其实我们都等很久了,你现在荣归故里,理当马上操办。呵呵,今天终于可以了却我们一桩心愿了,你说是不是啊,蓉儿?」

  「哼,继续说,我知道你还没把话说完。」黄蓉说道。

  「呃……弟子……弟子还想请二老同时为我和另外五位姑娘做主婚人……」

  「什么?」郭靖和黄蓉同时怒道。郭靖是不知道还有这么回事,黄蓉是因为气恼我一下子多招惹了这么多女人所以气愤。

  郭靖讷讷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因为从心里讲为了自己女儿,他见不得自己女婿花心,但是从伯父的角度,他又希望杨家能够开枝散叶,多子多孙。他心情复杂,不禁一直从心里纠结到面部,又从面部纠结回心里,真正的由内而外……

  「这个,作为芙儿的爹,我很气愤,但是我看到杨家能够开枝散叶,多添人口……男人三妻四妾也是有的,蓉儿你看呢?」

  黄蓉叹了口气,说道:「哎,你先起来吧,一五一十老实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心说现在是射出去的箭没法回头了,老实的说吧,不过我有自知之明,知道一会儿还要跪下,所以干脆就没站起来说道:「是程瑛姑娘、陆无双姑娘、柳如是姑娘、李初晴姑娘和林如茵姑娘。」

  「哦!」郭靖还没反应过来,顺口点头答应了一声。

  「你别打马虎眼,无双是我师妹,你胆子也太大了吧,长辈都要娶,以后我见你是不是应该尊称你一声师弟了?」黄蓉生着气问道。

  「外公说支持我的……」我小声嘀咕道。

  黄蓉一听就知道坏事,自己的爹爹掺和进去肯定没好。

  「这,既然有岳父定夺,郭靖有心说不,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岳父最是视礼教如粪土,这件事让他管了,着实很麻烦。」

  「如茵是三娘的闺名,你……哎……」黄蓉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恨恨的用力叹了口气。

  「啊?过儿,这是怎么回事!」郭靖一听怒了,三娘在自己家里住了多年,现在居然要嫁给自己的子侄,这成何体统。

  「我们相爱了……」

  「胡闹,她是敦儒和修文的娘啊!」郭靖大喝道。

  「我只知道她无夫,我也未娶,而且我们是两情相悦。」我低着头说道。

  「这,这是不对的……」郭靖嘴笨,明知道这种事情不容于理,却又说不出道理来。

  「总之,我万万不能答应这桩婚事。」郭靖词穷,但是他为了我好,还是斩钉截铁的说道。

  我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劝服这根木头,只好低声说:「我知道于礼,于道义,我犯了错误,但是我既然做了,就决定担当下来,而且即便得不到二老的祝福,我也不会回头了,就算您们认为我是翅膀长硬了就忘恩负义,我也没话说,但是我想说我对您们的敬重之心从没改变过……」

  我说着就要推门而出,我打定了决心离开,总之长辈是知会到了,如果得不到郭黄夫妇的祝福,我不如早早离开去新野,等时间久了些再回来赔罪。

  郭靖忽然喝道:「站住!」

  我回头公然不惧的和他对视着。

  郭靖正色说道:「过儿,你要立定脚跟,好好做人。你有大好的前程,还有无数黎民等着你去拯救,如果你做出这种不齿之事,不然会让天下人唾弃,你、你怎么对得起我们一番心血,怎么对得起杨家的列祖列宗!你的名字是我取的,你可知这个『过』字的用意么?」

  我听了这话,心中一震,说道:「我懂,有了过错当改之。」

  郭靖对我爱之切,就不免求之苛,责之深,见我如今不但文采风流、武艺超群,还做了朝廷派驻江北的一方牧守,正自欣慰无已,却突然发觉我做了万万不该之事,心中一急,语声也就特别严厉,又道:「过儿,人孰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这是先圣先贤说的话。你对师尊不敬,此乃大过,你好好想想吧。」

  我心里有怒气,倔强的说道:「若是我错了,自然要改。可是两情相悦,并非无好通奸,我上我父母,就算我们私定了终身,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我侃侃而言,居然理直气壮。

  郭靖的机智口才均是远所不及,怎说得过我?但心知我行为大错特错,却不知如何向我说清楚,只道:「这个……这个……你不对……」

  黄蓉缓步上前,柔声道:「过儿,你听师傅一句……郭伯伯全是为你好,你要明白,我真是待你像亲生的孩儿一般。」

  我听到她温柔的言语,心中微微一酸,转回头来,跪在郭靖的脚边,叩首言道:「郭伯伯一直待我很好,我此生都会铭记于心。但是这一次,就求您原谅我的忤逆,因为我不但私定了终身,还做了你们所说的苟且之事,今天三娘抱着的孩子,就是我的女儿,所以我一定要负责。」我眼圈一红,险些要流下泪来。

  郭靖听我说的,知道事情已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看着跪在地上的我,就像看着自己犯了弥天打错的儿子,真是气得想上去打骂一顿。但是想起自己当日在铁枪庙对着叔父杨铁心和义弟杨康发下的誓言,要好好照顾我。举起的左掌在空际停留片时,又向我瞧了一眼,但见我低着头咬紧口唇,双眉紧蹙,宛似我父亲杨康当年的模样,心中一阵酸痛,长叹一声道:「你好好的想想去罢。」

  转过身来,回身坐在了太师椅上,再也不向我瞧上一眼,脸色悲痛,心灰意懒已到极处。

  话说到这份上,我只能行了一礼,默默的退出了书房。

  「哎……」郭靖只觉自己霎时间老了十岁,他做梦也没有预见会出现今天的这种情况。

  黄蓉轻轻的来到他身旁,把丈夫硕大的身躯搂入了自己的怀里。当郭靖最疲惫的时候,她都会用这种默默的方式鼓励他疲惫的心:「蓉儿,我们该怎么办?好好的孩子,文武双全,又年少得意,但是你最了解我,你知道过儿在我眼中,代表的不仅仅是这些荣誉,这些骄傲,他是我们郭杨两家未来的希望,我把自己的将来全部寄托在他身上,为了我们的家国,他怎么能这么不争气呢!」

  黄蓉叹道:「不若,我们答应了他算了,反正你知他知天知地知,为了家国天下,我们就帮他隐瞒一次又何妨。」

  「你糊涂!敦儒和修文岂能不知?他们又岂能不说?就连我都知道,他们心里恨不得吃了过儿,你这是帮他吗?你这是害他!」郭靖气的摔了桌上的砚台。

  黄蓉从来没见丈夫对自己发这么大的怒气,心里委屈已极:「你当我不心痛啊,我是他师傅,我教导他三年,就是发现了这个苗头,我以为他肯定会一直瞒着我们,哪知道这个傻小子居然真的有胆跟我们坦白。」

  「什么?你早知道?你为什么不跟我说?」郭靖听罢更怒。

  「说有用吗,一个不可收拾的结果,我能怎么办?我也当他是自己的孩子,我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们反目,看着孩子再也不进我们这个家门?我夹在中间容易吗?」黄蓉委屈的泪水殷殷,潸然泪下。

  「蓉儿,是我不对,我不该对你发火……都是我太蠢,不知道一直都是你自己在承担着这一切,还大声的责骂你,对不起……只是我真的觉得好累,当年蒙古十万大军压境,我也没感到这样无力,蓉儿,你说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黄蓉记忆里,多少年没有见过丈夫露出过如此软弱的一面,知道他真的伤心了,但面对过儿,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听。她心里不由得有些怨恨起三娘来,孩子不懂事,你怎么也这么不知耻呢?都说摆夷女子没有伦理道德,夫死从子,一定是她引诱了过儿,还故意生下了孩子,让过儿离不开她……

  虽然她和三娘关系甚为密切,但是过儿却是她最疼爱的徒弟,她心中狠狠的痛骂三娘的无耻下贱,心里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

  我身在郭府,不敢太过造次,所以径自回到了自己的卧房。但是回到房里,我却很难抑制自己的心情。原本,我以为搬出东邪和自己现在的身家地位这两张牌,就算郭黄二人不情愿,也应该睁只眼闭只眼,自己就算蒙混过关了。但是没想到郭靖这个二愣子居然这么拗。说不得就要打包走人继续开拔了。

  我忽然想起,自己回来还没有去看过自己的雕兄,心想好东西要都带走,虎贲、神雕一个也不能少,我推开门想去找神雕聊聊家常拉拉感情,谁知道刚一开门,迎面而来碰上了襄阳王妃谢婉琴的婢女秋香。

  「秋香姐。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我估计到自己回来,谢婉琴一定会找我,但是没想到居然来的这么快。

  「王妃请探花郎去凤鸣苑一会。」凤鸣苑是知府赵奎的别苑,也就是上次谢婉琴遇刺的那个园子。

  「我累了,请回禀王妃,我明日一早拜访。」我现在心烦无比,无心猎艳,随手就要关门。

  「杨大人,且慢!」秋香急得挡住我,道:「王妃病得很重,快要……不然我也不会深夜前来,只希望您能去见上一面。」

  「王妃她病了?」

  「嗯……」

  我心知可能是谢婉琴受家族和皇族的双重排挤,或是心情郁郁,更甚者可能是有人投毒……我还是决定去一趟,于情于理,我都有理由去帮助这个女人。

  话不多说,未多久秋香就领着我从侧门避开侍卫进了凤鸣苑。秋香把我引到了王妃的内室,轻轻一指说道:「大夫说王妃的病不能见强光,不能见风……」

  我没想到谢婉琴病的这么厉害,我伸手推开了房门,屋里摆设不算繁华,显然是证实了自己的猜想,她已经被排挤出了皇家御苑,而回到了表亲家里也备受白眼,榻上挂着厚厚的纱帐,外室点了一盏昏黄的油灯,显得格外的凄凉惨淡。

  「婉琴,我来看你来了,是我,杨过。」

  「咳咳……你来了,来,我想看看你。」

  我看着一个身影隔着纱帐,细细簌簌艰难的想要从床上坐起来。我心里不由得一阵难过,这个虚弱的声音,真的是两年前那个放荡不羁,俏丽丰满的翘寡妇王妃吗?我也考虑过这是一起针对自己的刺杀,又或是谢婉琴惩罚自己两年未归的恶作剧,但当听到那有些虚弱的熟悉的声音,我终于放开了心头一切的想法,掀开了纱帐……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晌午。我被暗算了,当我打开纱帐的时候,一蓬粉末从天而降,跟着我就晕了过去。我睁开眼,看见谢婉琴俏丽的脸庞就在自己眼前,晶莹圆润,白里透红,哪像是有病的样子。

  「玩够了,解气了?」我没好气的问了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剥光,自己的阳根也被她攥在手中上下的套弄着。

  谢婉琴满面春意的说:「嗯,两年没见,它更雄伟了,我好想它。」

  我拨开她的手问道:「你这是在玩什么把戏?我认为如果是你的风格,应该用迷香,而不是迷药。」

  谢婉琴巧笑俏兮的说道:「蓉儿妹妹说是迷香,可能我用的太多了,浪费了大好的春宵。」

  「蓉儿?我师傅?」我有了不祥的预感。

  「嗯,就是你师傅。」谢婉琴也察觉一丝不对,虽然被黄蓉质问过,是否和杨过上过床,但是为什么黄蓉会无故献殷勤,让自己迷晕她的爱徒呢?

  「FXXX!」我推开谢婉琴,下床到处找衣服:「我衣服呢?」

  「在柜子里……」谢婉琴被推倒在榻上,她没想到我发这么大火,但是她知道自己被黄蓉骗了,她可不想直面我的怒火,很配合的给我指出衣服挂在橱里。

  我穿戴好,招呼也没打,直接穿过庭院,飞出了院墙,只留下了谢婉琴在榻上生气的咒骂。赵府和郭府两家离得不算远,在我急速飞掠之下,眨眼间,我就回到了郭府。

  我冲到西厢三娘的房间,房中无人,只有桌子上留了一张字条。

  我展开来看,上面写着:「别了,我的爱人。我回大理老家了,我会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让她好好长大成人,别来找我们,我不告诉你我们在哪,就是为了让你安心,等你的事业都完成了再来找我,不然我是不会见你的。好好照顾大家,不要以我为念。如茵字。」

  我扔下字条,然后去了一张信笺写了三个字:「方寸乱!」投笔电射而出,不顾一切而去。

  我径往东走,因为我知道,西南对于三娘来说,只有痛苦的回忆。三娘也了解自己的性格,就是到天边自己也会追去,所以她一定是东归。霜园不可能,所以她一定要去西湖边的茅屋。

  当然我也不能肯定,但是天下之大,我已经没了第二个目标,正像我写的三个字「方寸乱」矣。

  我在官道上漫无目的的找寻,已经是第七天了,只要追上一辆马车,我都要爬上去看看有没有抱着孩子的妇女。我白天扒马车,晚上郁闷的睡不着就在宿头买酒浇愁。但是酒入愁肠愁更愁……头天我还点了一个丐帮四袋弟子的穴道,而这是我点倒的第八个盯我梢的人。

  我是气黄蓉用计算计我,我没想到一向自居聪明绝顶的她,居然会出这么昏的招数,居然和原著一样下作,说不动自己就去说三娘?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

  我身后一骑绝尘,很快就到了我身前,挡住我的去路,马上的人甩蹬下马,对我说道:「跟我回去。」

  「不。找不到人我不回去。」

  「回去再说好不好?丐帮弟子遍布江南,你要找她肯定能找到的。」黄蓉软语求道。

  「不劳您费心,自己的事,自己做。」我也知道这样做不是办法,本来那临安之行也只是百分之一的概率,或许三娘会找一个自己找不到的地方躲起来。

  「但是你也要为其他孩子想想啊。」

  「要不是你,我们也不会弄成这样!」我忍不住吼出声来。

  「过儿,对不起……」黄蓉搅着马鞭,忍不住低声泣道。

  「师傅,您别哭。是我不好,我不该这样,其实我知道,您操心费力一直替我瞒着郭伯伯,去寻剑那次是,去临安的时候还是,所以我不明白,为什么您会这么做,我一直以为您会帮我劝服郭伯伯的,我……」

  黄蓉何尝不是知道自己这次做的过分了,三娘和我双双出走后,黄蓉在从如是那里了解到了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才明白了是自己错怪了三娘。所以自己亲自来劝我回去,也是无可奈何的选择,换了其他任何一个人来,男的还没机会说话就被放倒,女的来那更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头,铁定跟我走了。

  「是师傅错了,师傅不知道你们之间用情那么深刻,我一直以为是三娘缠着你,而你又不好意思跟师傅说,所以师傅生气,只想把她撵走……」

  「好了,师傅,你别说了,这些天我一边走,一边想……也换位思考,就是放在你们的位置思考……也都怪我没说清楚……」

  「你能理解我们的苦心就太好了,我们的出发点真的都是好的。回去吧,好吗?」在没有旁人的时候,黄蓉说话更像是一个知心姐姐,而不是一个师长,而我也最吃她这一套,每次只要她摆出商量的口气,我肯定听话的不得了。

  我看看前面的路,又看看后面的路,问了句:「我们现在在哪儿?」

  黄蓉一翻白眼,被我气笑了:「前边还有七十里地就到黄冈了,你说你走了多远。」

  「都过了武昌了?」我哑然,我原本想直奔临安,但是我又怕在路上能碰见三娘,所以一边扒马车,一面沿着江走,随时注意渡头的动向,没想到居然跑偏了方向,到了武昌。

  「跟我往回走吧,到了武昌好好洗洗,看你现在跟个长毛怪似的。晚上师傅给你炒两个好菜,这好了吧?」

  「好。」我也不客气,跟在小红马的屁股后面往回走。

  到了武昌,找了家客栈住下,黄蓉就准备了食材,借了厨房亲自下厨。我这也是第一次单独享受这个待遇,所以有了特别的要求。

  「说吧,想吃什么?」

  「嗯……二十四桥明月夜,再来个玉笛谁家听落梅。」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哼,难为师傅,我有很多年没做过了,等着!」黄蓉哼着小曲做菜去了,我就跟着到了厨房边上蹲着瞧。

  「走开,君子远庖厨,你这是什么样子,站没站相,坐没坐相的,注意官家的体面。」黄蓉打发我道。

  「我都装了这么多年体面了,您就让我不体面会儿吧。」我惫懒的说道,说着,我还在头上挠了挠,这几天都没洗澡,身上招虱子了。

  「快洗澡去。」

  「不盯着我,不怕我偷着溜了?」

  「这么多好吃的,你舍得吗?」黄蓉根本不上当。

  「舍不得……」

  黄蓉端着做好的四菜一汤上楼的时候,我还在桶里泡着:「你怎么回事,让你洗,你不洗,不让你洗,水凉了还在里面泡着。」

  「我没换的衣服。」我在屏风后面浴盆里喊了一声。

  「我看你是这两年大爷当惯了,有人伺候着很舒服吧?」

  「嗯,当大爷当习惯了!」

  叫店伙跑到对面沽了两件衣服回来,黄蓉把衣服搭在屏风上,说道:「快出来,饭菜都凉了。」

  我换好衣服,出来束了发,看着满桌的饭菜很有食欲,我指着那个肉条状的拼盘问道:「这个就是传说中的玉笛谁家听落梅?」

  黄蓉扑哧乐了:「臭孩子,不知是什么就点,说,什么时候见到七公的?」

  我夹起一根肉条,搁在嘴里泯道:「嗯嗯……羊羔坐臀,小牛腰子,小猪耳朵……嗯……还有一条是獐腿肉混着兔肉……」

  「去你的吧,哪有这些,肯定是听了七公跟你说的,只有猪肉、牛肉、和鸡肉和鸭肉。」黄蓉笑着打了我一下。

  「那不是偷工减料嘛,不行,我对这道菜期待了这么久,师傅你不能这么糊弄我。」话是这么说,扒菜的速度可没见我减慢。

  黄蓉看我吃饭那么香的样子,恍惚间又回到了自己和靖哥哥在临安畅游的日子,不由得脸上一红:「实在是找不到那些材料,喝点汤,别噎着。看你饿得样子,几天没吃饭了?」

  「有酒吗?」

  「还喝?」

  「嗯……酒菜不分家嘛。」说实话,我已经五天没吃饭了,都是靠酒撑着。

  黄蓉无奈,取出来一小瓶就说道:「歪理,就这么多。」

  我接过,给师傅斟上,然后再给自己斟上。

  「我看你一点也不担心三娘嘛。」

  「嘿嘿,等你问呢,师傅不问,我也猜不到,师傅一问,我就知道了。」我一口把酒都喝了:「哈……好酒。」

  「没个样……哎,跟你说话倒是真省事。」

  「心有灵犀嘛!」我笑道。

  「去……」黄蓉红着脸啐道。

  我讪讪一笑,喝多了就是放肆,贼胆贼大贼大的,我也不敢保证一会吃饱了会不会思淫欲。

  气氛有些尴尬,黄蓉轻轻咳了一声:「是不是觉得有些话不说,师傅也该明白,所以什么事都不想多和师傅说?」

  「嗯,可能吧,不自觉的。」

  「现在能和师傅说说吗?」黄蓉放下筷子说道。

  我看她很认真的样子,就问道:「我猜,师傅是有了信儿了,所以才赶来找我,对吧?」

  「还真让你猜中了。三娘没走远,还在襄阳城里。」

  「嗯,她猜我知道她在哪,就不找了,去新野赴任。只要我走了,她就在襄阳住下了,也能和我近点,到时候就算师傅知道她在哪,也不会告诉我。」

  「嗯,大概是这样吧,不过是我错怪了三娘。都是你这混小子。」

  「怎么又赖我,是你逼走我媳妇的。不过我也知道,我看三娘那封信我就看出来了,她当时肯定是很生气了,但是她就是这样,不爱去说人坏话,即便人家跟她说了很难听的话,她也不说什么。但是,以她的性格,她应该会说不要怪你师傅、你郭伯伯,他们都是为你好云云……但是没说,所以她是生你气了。」

  我发现我要是一个人喝闷酒就没话,有人陪着就是话唠,嘴停不下来的说,管都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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