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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缚江湖(1-29) - 6,2

[db:作者] 2025-06-24 09:19 5hhhhh 5830 ℃

  晓枬见来人只是冷冷地看着自己,当下沉住气说道:「你乃何人,莫非我们曾见过。这劫富济贫正为侠义之人当做之事,怎能称为勾当。」说完见那人竟冷笑起来。

  此人正是少亭,白日里见了晓枬背影已猜到其身份,此时冷笑道:「好一个侠女,好一个劫富济贫,这济贫只怕再论,这劫富看来是定然要劫的。」晓枬见其竟讽刺自己打着名号去劫财,心中虽怒,又一想却觉有时还真是如此,不知为何在此人眼光之下一时语塞,竟无言反驳。

  女侠也是人,平日里多方奔走花销也不小,晓枬越想越觉有些惭愧,这钱不够用自然是去大户劫来,虽时有救济穷人又何尝不是留作己用,连自己这身衣物也是……想了片刻竟对自己二年来所作所为产生怀疑。

  少亭何等聪明,观其色便猜到此女心中所想,不禁暗中冷笑:「劫富济贫取些银两己用又如何,被我这一句话便说的心中大乱,看来其心志定然不甚坚。」少亭却不知晓枬已被众马贼奸淫鞭打数日,此时哪有平日的坚定,说来晓枬也是花季少女,被痛恨的贼人破了身子,已是悲痛欲绝,意志消沉,此时又被少亭说教,心中便极为迷茫起来,突然感觉活着了无生趣。

  但晓枬毕竟经过风浪,回过神来勉力不去想,忽然心中一动,先前便觉少亭脸熟,此时已想起少亭身份,正是对头,不禁暗暗叫苦道:「趁我此时虚弱,便前来趁火打劫,青龙果然也是一帮宵小之辈,那张财主家里的埋伏,想必也是你所为吧。」

  少亭白日里见其脚步虚浮,已有所怀疑,料想以红影女侠行事,晚间定有所行动,便打定注意用张财主家丁护院试探一二,自己暗中观察,此前同此女交过手,其武功不凡连罗大哥也落了下风,轻功也是甚好,自己曾受过其剑伤,此时一人本想避开,但白日见此女竟露疲乏之态,已心中大动,需知一流高手等闲便是有伤也不会露出疲态,料想其定然虚弱之极。

  加之近日武学有所领悟,极是想与人过招,好斗之心再也按捺不住,却还是小心让护院先行试探,见其果真虚弱,便一路尾随当街将其拦下。

  此时听言又冷笑道:「我若是混与家丁之中偷袭与你却又如何,我虽不屑于此,但也不会等你的身体恢复,又非是比武较量,那日你出手偷袭重伤了我会兄弟,也称不上光明正大吧。」

  晓枬听了顿时哑口无言,却是自己出手在先,这青龙虽未有大恶,但因自己自小遭遇便对黑道痛恨之极,是以对黑道各派一同痛恨,晓枬想了想只得言道:「如此无需多言,只是我记得你轻功虽高,武艺却未入一流,不如退去如何。」

  少亭听了便觉有些兴奋,不在答话,身形一动已攻了上去,少亭未取出红绳只用双掌击去,二人展开身形片刻已过了数招,苏晓枬本也使剑,但逃出后却还未及去配,也是空手而战。

  少亭见晓枬脚步虚浮,只是招架,当下放下心来,将血神掌法展开,只觉眼前此女拳脚功夫似较为平常,便催动寒气连连猛攻,忽见晓枬脚步一个踉跄,便抢身一掌击向其腰,眼看就要败敌,突然此女腰身一闪,竟弯起避过此掌,反将身子靠了过来。

  少亭顿时大惊,心知中计,此女一掌当胸击来,避让不及,急忙间脑中似有所悟,此时内力正灌注全身,便使起悟出经脉催动内力之法,全身几处大脉同时运起内力,顿时全身一震,身形猛然向后一退,其速竟是极快。

  只是距离实在太近,还是被晓枬一掌击在正胸,好在后退及时已化去大半力道,中掌之时少亭由丹田及四处大脉同时催动内力涌向胸口,掌胸相交少亭飞退数步,只觉全身一震气血翻腾,便催动内息全身流转,片刻便觉无碍,反隐隐感到又大有领悟。

  原来二人交手后,晓枬虽身子疲乏之极,但毕竟对敌经验丰富异常,此时手中无剑,却还是高出少亭许多,只是见少亭身法精妙,出招间虽有破绽,以自己空手目前之状态却无法迅速败敌,便心生一计,料想少亭不知自己虚实,使了个破绽诱其冒进。

  果然一举奏效,正要破敌时,却见少亭身形竟猛然迅速后退一步,刚好避开自己掌力,余掌击在胸口,内力破入只觉竟有五股内力与手掌相交,前四股内力极为冰寒,非但化开自己内劲,反回冲手掌竟破了进来。

  晓枬乃出掌击敌自然占据主动,少亭全身内力护身并无多少内劲回击,晓枬虽惊其内功神妙,但也不在多想又催动内力迫出寒气,就在少亭被击退之时其最后一股内力又冲向手掌。

  只觉此股内劲竟是一股炎气,虽不如先前寒气霸道,却也甚为强大,比之自己功法也胜出许多,又破入手掌,但晓枬自然不惧又将其迫出,见少亭后退几步被打得一时气血翻腾,正要乘胜追击,忽感那炎气虽退,自己只觉全身一热,竟是有些情动的征兆。

  晓枬被多日奸淫,身子已被开发的敏感至极,此体乃是甚为罕见的媚体,正是少亭渴求之身。眼下苏晓枬身子虚弱,抵抗之力甚微,遇见这血神之气,犹如干柴遇见烈火一般被点燃,只是晓枬并不知这血神之气比之媚药还要有效许多,顿时大惊,竟以为自己身子已是淫贱之极,不禁又羞又慌。

  当下顾不得攻向少亭,全力运转内息,片刻后方才觉好了许多,见少亭也已摆开架势,顿时心中大凛,二人又交起手来,晓枬突然感到其寒气竟散入四周,数招后便觉内力不畅,心中大惊便不再保留,全力出手。

  少亭方才吃了大亏,差点就败下阵来,心中也是极惊,暗想道:「前次交手之时,观此女武艺尚差了如雪一筹,正与如月相当,此时手中无剑,我竟大意起来,未想其如此狡猾,对敌经验极高,方才一掌虽觉其不知为何如此无力,内力比自己还有所不如,但还需小心,却不可再冒进。」

  便又使出老招数,将寒气散出,展开身形游斗,数招后猛见此女身形加快,举手间连连攻向自己破绽,片刻后又中了两掌,好在少亭身法精妙,只是擦中,少亭忽然心中一动,便又将已通开的四处大脉催起内力,又过去数招,少亭不禁大喜,自己竟对晓枬掌法感触又提高几分,对其掌风察觉敏感许多。

  时间一长竟能略把握到其招式之意,又觉全身催动内力,自己这血神掌法施展间渐有些圆润起来,实乃前所未有,此时少亭大感压力减轻,便对此状态极为痴迷,一时间心神空明,大有所悟,正是那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之境。

  晓枬久攻不下,虽还战上风,却越打越心惊,分出内力压制寒气愈感吃力,斗了许久见少亭出手之间破绽愈少,其武艺增进极为惊人,若非此时二人对敌,恐怕晓枬便要目瞪口呆起来,从未听说有人能在这短短时间内,武学境界有如此大的提高,实乃天才之极。

  晓枬见其已隐隐迈入一流高手之列,心中愈慌,已有些力不从心,少亭却已是全身心侵入这场打斗之中,已觉晓枬有些吃力,反收起寒气,拿其练起武来,晓枬经验丰富自然知晓,不禁暗暗叫苦,原本这身子虚弱发挥不出六层内力,已是不如少亭。

  此时只觉真气渐感不续,心知落败已成定局,一咬牙又猛攻几掌,趁着少亭拆招稍退时,转身便展起身行向后逃去,二人一路飞行不多时已出了镇子。

  晓枬转头一看见其竟紧紧跟随,丝毫未有不济之态,心中一沉,暗惊:「此人身形平稳之极,其轻功竟不下于我,难道今日又要遭劫,如雪妹妹多半已落入马贼之手,还等着我前去相救,我怎能就此陷于敌手。便又咬牙急速而逃,却已是强弩之末。」

  少亭经此一战武艺大进,轻功亦是更进一步,眼力自然又高明许多,出镇后便察觉晓枬内力不续,暗想:「此女已渐无力,便用红绳擒住带回镇上,如此追下去又要多费脚力。便从怀中取出血神链,手一抖已向晓枬袭去。」

  晓枬猛感脑后生风,转头一见一绳急速而来,急忙脚一点地向左避了开来,此绳笔直而来,正越过晓枬身子,晓枬感松一口气,忽然此绳竟不可思议在中间折起,向左袭来自己,晓枬大惊只得勉力前跃,忽然屁股剧痛,似被鞭子抽了一记的感觉,只听呲的一声,跟着屁股便感一股炎寒气直冲而入。

  晓枬骇然之下运气相抗,已是全身一僵停了下来。少亭运气操控血神链抽在晓枬丰臀上,其力甚大,已将晓枬臀上衣裤打破,连亵裤都裂了开来,露出一条雪白的臀肉。少亭知天剑内力霸道异常,连如雪都有些受不起。

  便又挥绳攻去,原本炎寒二气有些相冲,少亭出掌时已将其分离而出,只用寒气对敌,则更为厉害,但此绳不知为何需得血神之气方能操控自然,便将二气同注入绳内,晓枬只能奋力躲闪红绳,少亭攻了片刻,只觉此绳操控已极为得心应手,似与自己融为一体。

  因要生擒此女便留了多半力道,晓枬渐已是无力躲闪,连连被红绳击中,如同鞭打一般,全身衣物被抽的支离破碎,两只肥大的奶子如何藏得住,早已跃了出来,两片臀瓣亦是如同赤裸。

  炎寒二气不停地破入体内,虽用力不大尚能抵抗,但血神之气越入越多,只觉全身燥热之极,竟隐隐有些觉得被红绳抽打的有些快感,愈加强烈,内心不禁下意识渴求起来,晓枬无法控制身体,先前心中已怀疑自己似对鞭打有些快感反应,此时再无怀疑。

  愈想愈觉无法接受,此时衣物已被打得只剩些布条挂在身上,比赤身裸体还要诱人,晓枬感到一阵猛烈羞耻传来,裸出了身子却只是一小部分之因,身体的反应让晓枬羞愤欲绝,已被开发完全的媚体被血神之气一冲,已是身不由己。

  晓枬忽然生出自暴自弃的念头,便不在躲避,将头低了下来,少亭见了停下手来,红绳一转便缠绕住其双脚,用力一拉晓枬便倒在地上,少亭见其已不在反抗,便上前捆绑。

  忽然见此女竟流出泪来,一动不动任由自己捆绑,心中便有些诧异又有些不耻,冷言道:「想不到堂堂的红影女侠,竟被打的哭了起来,真不知你如何闯出的这名头。」少亭如何知道其因。

  晓枬一听心中却生出触动,眼泪更是忍耐不住,泣道:「什么红影女侠,如今我只想一死了之,你便给我个痛快吧。」少亭自是聪慧,又对他人情绪变化察觉极其敏锐,想到此女此次如此虚弱,必是有因,又细看了晓枬身子,发觉早已布满鞭痕。

  少亭便将晓枬反身捆在地上,双手双脚都被红绳缚住,又扯掉了屁股上其余布条,将一个肥大的屁股露了出来,少亭一见竟生得甚美,心中也是一股欲望传出,捏开臀肉,借着月光一看,菊穴红肿异常,暗想道:「看来此女想必被人擒住奸淫鞭打,这两日方才逃了出来。」便又将其翻了过来。

  只见晓枬泪还未干,却是已然昏死过去,便摘下面纱,一张俏脸露了出来。

 

               (十七)

  正值风和日丽,甚为偏僻的柳镇上,人难得的多了一些,做着小买卖的更是使劲吆喝着,如月碧霜出门在街上闲逛,一路笑谈打闹,举手投足间透出无比风情,已非往日那花季少女模样可比,引得行人忍不住频频注目,饱餐美色。

  二女一路买了许多小物件,方才手挽手回了李府,那日县城外之事已过去多日,二女渐渐早已忘之脑后,一路嬉笑进了大门,两个女子却站在李府正门不远处,目光紧紧盯着二女直到入门,一女相貌普通,正是那日擒下碧霜之女。

  见其进了门,此女说道:「这两个贱婢倒是快活的紧,出门便是四处游玩,在府内想来也是做那颠鸾倒凤之事,真恨不得将其狠狠捆绑一番,方消那日被虐绑之恨。」旁边一女子相貌稍是清秀一些,听了笑了起来。

  说道:「小竹你想去绑,这便进去,我也不曾拦住你。」

  那女子听了一跺脚,嗔道:「思思你还要取笑与我,那叫如月的贱婢,武功之高已是一流高手,只怕大有来头,我如何敢去。」

  那被叫做思思的女子又吃吃笑了起来,说道:「如此只能先委屈小竹你了,待紫姐姐到来便去拿下那如月,这如月姑娘生得如此肥大的一个美臀,不管是何来头,想来大小姐必不会放过,这江南还无多少让我庄顾忌之人,我二人好好盯住便是有功,凭紫姐姐的擒拿功夫这二女插翅也难飞,几位姐姐可是得了主上真传。」

  那小竹听了便不在埋怨,叹了一声又言道:「说来也奇怪,大小姐不知为何竟有如此嗜好,累得我们四处奔波,这些年庄里姐妹们都让小姐玩弄够了,如今又打起外面女子的主意,也不知大小姐还想不想嫁人了,但也未见小姐与姐姐们做那颠鸾倒凤之事,真是让人不省心呐,主上严禁我们踏足江湖,若被知晓还不知如何责罚我们,小姐自然没事,我们却是惨了。」

  思思听了微嗔道:「小竹你胆子也太大了,竟敢议论起大小姐,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姐的蛮横,若被知晓只怕你这月都别想松绑了,紫姐姐已飞鸽回信,近日便会南下江南,为了这事回去恐要被主上责罚,几位姐姐乃小姐贴身侍女,非是我等婢女,出庄后定被主上注意。」

  小竹听了嘻嘻笑道:「紫姐姐甚得小姐宠爱,想来不会有事,擒回去的女子小姐也只是捆绑玩弄一番,依小姐的性子,便是那如月估计也很快就腻了,自然会将其放走,还不至于引起江湖注意。」

  思思想起小姐邹起眉头叹道:「这可难说的紧,小姐被主上宠爱之极,早已无法无天,偏又是天纵奇才,这武功越练越高,竟已比肩主人,可是那脾气愈加蛮横,我估算着,待那如月被放回去,小姐定会按捺不住欲行走江湖,还不知要闹出多少事来。」说道这里二女都感一阵头痛。

  小竹又吐了吐舌头言道:「我们做婢女的,哪管得了这些啊,思思你可说对了,没准大小姐早已溜出来了也说不定,等紫姐姐来了再说吧,这次可是累死我了,真想回庄泡上一回温泉。」

  小竹忽然想起一事又低声说道:「思思你可听说,庄子里藏着一个秘密,因此十多年前便退出江湖了。」思思一听面露惊色,急忙说道:「住口,小竹你听谁说的,这话可不能说,被主上知道你小命不保。」

  小竹却一脸诧异奇道:「那日我和蓝姐姐服侍小姐沐浴,小姐随口说了,让我们不要乱说就是了,我观小姐也并不在意啊。」

  思思听了一付要晕倒的模样,嗔道:「大小姐口误遮挡,无法无天,你又非不知,此事绝不能再提,真不知为何要说与你听,看来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从何得知小竹你就别问了。」

  二女谈了片刻便转身进了李府不远处的一间小宅,内有一座小木楼,正好监视。

  那日如雪晓枬被马贼追上,如雪见情形危急,让晓枬先行逃走,自己却迎了上去。众马贼片刻便到眼前,如雪一咬牙便腾空而起迎了上去,对面众贼中一人也是跃起而来,正是那二当家,如雪见那人借着马速也不拔剑,双掌举起,显是欺自己体弱,要与自己对掌。

  如雪为挡住马贼让晓枬逃走,无奈不得闪避只得硬对了一掌,自己曾与这二当家拼过内力,虽比自己弱上一筹,但今非昔比,一声大响传出,两人各自向后飞退。如雪只觉气血一震翻腾,忙运气压了下来,竟又受了些内伤。

  那二当家亦是定住调息,众马贼见晓枬早已入了林中不见,大当家心知难以追捕,一挥手马贼便瞬间围了个大圈,将如雪困在中间。如雪略压下伤势,见此情景心中惊慌反是定了下来,想来苏姐姐已然逃脱,日后还有希望。

  此时如雪全身赤裸,雪白的身子暴露于外,在这月光下分外醒目,这伙马贼极是凶悍,便是弱些的也是二流身手,目力自然甚强,将如雪看得是清清楚楚,雪白的胴体之上布满鞭痕,两只巨乳傲然挺立在胸前,竟无一丝下坠之态,挺得老远,虽然奸淫数日,此时见仍感兴奋难耐。

  大当家见如雪之态,心中大定,便道:「云女侠果真是厉害,连这牛筋绳也可挣脱,劝你勿要顽抗,束手就擒方能少受些皮肉之苦。」如雪虽知被擒已成定局,但为了让晓枬逃的远些,便闭口不答。

  大当家见了自然知晓如雪心中盘算,刚要再言,忽然一人叹道:「果然是云如雪,大当家好气魄,旋风十八骑果然是胆大包天。」如雪听了心中一惊转头望去,只见一人蒙面立在马上,心中一动目光一绕竟是十八人。

  如雪知十八骑折了一人,已想到此人乃是外人,此时蒙着面又认识自己,定然不想被发觉身份,忽然这人又说:「云女侠勿要再想,我等可比不上这十八骑来去自如,家业便在这江南,哪里敢得罪你等正道大派。」

  忽又转过头对大当家言道:「如此看来,三当家恐死于云水瑶之手,实不相瞒,我确是已心生退意,我乃是背着帮主私下出来,凌水阁虽与我有仇,但这事牵扯上云水瑶极为凶险,若走露了风声,我帮数十年基业恐毁于一旦。」

  众马贼听了顿时大失惊色,议论纷纷,饶是大当家的沉稳,听了亦是心中一颤,但片刻后便将手一挥,众马贼跟随此人已久,知其已有决断,便静静听言,大当家深吸了一口气,又沉吟半晌,缓缓说道:「我等表面是纵横江南数年,却是行事谨慎之极,绝不得罪大派,这正道并未留意,各门高手怎么会来管我等一群马贼,这几年围捕力量也并不大,是以无事。」

  说道此处又叹了一声接着言道:「但眼下惹上了凌水阁,便再无退路可言,若要留在江南则必要与云水瑶拼个鱼死网破,此女行踪飘忽,但我断定必会寻来此镇,多半猜到其妹被我等擒,定然大怒,若云水瑶出头联络正道,江南虽大亦我等藏身之地,我已决心要与此女拼个生死,何况三当家之仇不可忘。」

  说完又看向蒙面人说道:「兄台若肯相帮,定然感激不尽,必有重谢,若就此离去,也绝不会透露兄台身份,当可放心。」

  那蒙面人忽然笑了起来,言道:「你来寻我帮忙时,我已想到恐是云水瑶,否则怎会如此藏头缩尾,若只是凌水阁我帮却也不惧,但正道向来蛮横,定然群起而攻,是以方才出言试探,既然大当家已下决心,我自然也相信大当家一言九鼎,绝不会道出我身份,如此我回去寻一帮手,此事帮主绝不会同意,我也只能如此,此人武功不弱于我,加之有云如雪在手中,到还有几分把握,只是……」

  大当家也笑了起来说道:「只是那云水瑶非同小可,这胜算也不高,无妨,若事不成我等便北上而去,不再回来。」

  蒙面男子听了不在出言,又转头看向如雪,眼光一寒,便身形一动直扑如雪而来,如雪一见心中大凛,催起内力迎了上去,只觉此人掌风甚强,不敢相触便游斗起来,数招后如雪大惊,此人武功之高便是自己身子痊愈也难以言胜,竟还在自己之上,此时手中无剑,身子虚弱提不起多少内力,被逼的连连后退。

  如雪知此人未出全力,心中一叹,便垂了双手,蒙面男子见如雪已束手就擒便跃起在其后背击了一掌,众马贼见了大惊,二当家高声道:「此女身子已弱,已受不得掌力。」

  那蒙面人手掌却还贴在如雪后背,笑道:「无妨,此掌只是透入内力使其无力,并不伤身,方才略一查探,此女似近月受伤多次,方才二当家一掌虽不重,却已伤了此女元气,若要完全恢复非要调养个一年半载。」

  四大家忽然喝道:「调养个屁,我早想一箭将这贱人射死。」

  众马贼却不乐意了,纷嚷了起来,一人说道:「如此尤物,不奸淫个痛快,岂非暴殄天物。」

  大当家看了那贼人一眼,喝道:「便是你两个色迷心窍,被此女走脱,此时生死攸关,还不收敛。」众马贼俱都不敢再言。

  四大家取了绳索下马走向如雪,上前便狠狠打了两耳光,口中大骂道:「贱人,倒是挺会跑的,你那一剑我却还未还给你。」说完骂骂咧咧扭过如雪双手,背在身后,狠狠缚了起来,用力极大,绳索深深勒入肉中,将双手提高又绕过肩膀手臂,在双乳上下各缚了一道,将如雪上身已是绑的极死,口中骂个不停怒气渐涌上。

  便钻起拳头狠狠砸在如雪小腹之上,如雪方才被蒙面人内力透入只觉浑身无力,提不起劲道,此时只觉小腹剧痛便弯下腰来,忽然头上一痛,竟是长发被抓住又提起身来,这四当家狠狠在其乳房之下击了数拳。

  此处乃女子极为脆弱之所在,偏偏如雪双奶更是不堪,顿时全身乳房剧痛,只觉全身似散了架一般,眼前一黑,一大口鲜血已喷了出来,身子哪还有一丝力气,只是被四当家用手提着后背,身子早已软了下来。

  两只雪白的奶子摇晃不已,那蒙面男子见了按捺不住,上前用手捏了捏,赞道:「如此美奶世间少有,可惜,可惜。」

  大当家见了说道:「四弟勿要再动手,先留了性命等那云水瑶,兄台如若中意,不如今晚便带回房如何。」

  那蒙面人揉捏着如雪的奶子,听了甚为意动,捏了片刻,忽然强忍着放下手来说道:「美色误事,此等大事还需小心,我先去寻来帮手再说吧。」

  大当家连忙道:「敬候佳音,只是那红影逃脱,有些麻烦,若将消息散出,恐……」

  蒙面人一听高声说道:「莫非大当家要反悔,如此我看你等还是速速逃走为好。」

  显然已是甚为不悦,大当家听了急忙说道:「非是如此,这红影我也了解,向来独来独往,此次被我等擒获奸淫想来也不会张扬,就是怕这贱人去凌水阁报信。」

  蒙面人听了沉吟道:「如此,应当在此处山中另选一落脚之地,静候那云水瑶。」

  大当家闻言一想甚为有理,便道:「深山中还修有一寨,兄台不如先随我等回去认路如何。」那人点了点头。

  如雪双腿也被绳索从大腿一路紧缚到脚踝,已是昏死过去,被四大家提起放在马上之上,众马贼调转马头向山中而去。

  苏晓枬睁开眼时发觉自己正躺在床上,四下一打量,只见门窗紧闭,屋外日光正高,显然已过了一夜,刚想动,只觉全身发软,竟提不起一丝力道,低头一见,全身被一条血红的长绳缚住,双手背在身后被捆住,却未将双手拉高,只是随意捆在身后,又拉到脚踝上缚了几道,捆的甚为松散,并无不适之感。

  只见全身衣物已无,赤身裸体被捆在床上,不禁暗叹一声,想道:「既被对头擒住,这奸淫也无法避免,只是不知为何全身穴道未封,这内力为何被封在丹田提不起来,这体内也无中毒之状。」

  晓枬想了片刻不得其解,便不再想,又感全身凉茵茵的,便连身下肉穴和菊穴也是如此,甚为舒服,略一思索,便知此人替自己上了伤药,忽然肚中叫了一声,顿感饥饿之感传出,这时只听门响,一人端着饭菜行了进来。

  晓枬一见正是昨日擒住自己那人,见这人此时脸上已不像昨日那般冰冷,心中略安,闻到饭菜香味,肚子又叫了一声,看着此人平静的双眼,又想到这人替自己上药摸便了全身,顿时心中大羞脸红了起来。

  少亭见了叹了一声说道:「我本想拷问与你,但早晨查探你身子,发觉你本已极为虚弱,昨日受了我内力被红绳所伤,我这内力甚为霸道,你如此体态万难承受,伤势已是极重,便先放你一马,我方才做了饭菜,想来你也饿了。」

  说完走去床边替其解了红绳,晓枬便想起身,一动之下只觉全身酸痛之极,又极为无力,只用手撑起身子竟无力下床,少亭见了此女娇弱之态,不知为何心中一软,便将其抱起走去桌子放在椅上。

  晓枬被其一抱,闻到少亭传出浓郁的阳气,便觉身子一热,竟又感到些昨日被红绳鞭打的感觉,心中顿时有些慌乱,不敢再看少亭,好在见其放下自己便在一旁吃饭也不说话,此时晓枬饥饿难耐,实难再忍,便勉力拿起碗筷吃了起来。

  但竟是软弱之极,这手也伸不出多远,却见少亭抬手,连连将菜夹入自己碗中,晓枬心中忽然生出暖意,此小家人遇难后,便再未有人替自己夹过菜了,师傅严厉异常,又终日行走江湖,多日方才归来一次,实未有如何照料自己,此时不由望向少亭,见此人竟眉头紧锁,似心中甚为烦恼。

  晓枬忽然心中一震,暗骂自己道:「真是个贱人,这人乃是黑道之人,莫非忘了父母之仇,夹了次菜如何能动摇。骂完便低头吃着饭菜,不在望去,吃着吃着只觉这菜美味之极,忍不住大吃起来。」

  少亭心中确实是有些烦躁,自从被擒折磨后,对正道愈加敌视,昨日擒住这红影,本想拷问一番,问出为何与青龙作对,但见其被自己伤得极重,又生出同情,忍不住替其上了伤药,方才见了其娇弱之态,大为心软,此时吃饭时也是暗恨自己见不得女子弱态,却还是连连为其夹菜。

  吃完之后,少亭说道:「想必你近日遭遇甚为艰难,已多日未洗,我这便出去烧水,也不再捆绑与你,乖乖坐着勿动,我去去就来,休要引我动怒。」说完忽然觉着这话有点熟悉,又一想那时对着如雪也是如此,此时不如如雪行踪,顿时心头又一阵烦躁。

  出门前忽然转头看了晓枬一眼,却见其正盯着自己背影,见自己转头望来,竟然脸上一红转过头去,少亭见了心中有点感叹,此女反应竟是有点乖巧,有些奇怪,那日红影出手偷袭可是像只母老虎,不禁摇了摇了,这女人的心思还是莫要猜的好。

  晓枬被其稍加严词,却不知为何竟感到一股关心之意,心中甚为温暖,忍不住偷偷望去,一个从小缺少关爱的女孩,虽有师傅收养却无甚亲情温馨可言,童年直到成长为少女下山前,便是在仇恨与习武中度过,内心深处对温情实则渴望之极,偏偏少亭天性对女子温柔体贴,无心的一些关切,已经让晓枬心中生出暖意。

  少亭端了一桶浴水进来,说道:「我出门替你买些衣物,还需将你捆上,你且在这热水中泡下身子,回来再替你梳洗。」便去床上取血神链,将自晓枬上身缚了数道一直到小腿,并未紧缚,只将这双臂缚在身上,捆好双腿,抱入水中坐好。

  晓枬见其出门而去,不禁松了口气,不知为何对着这人竟感心跳加速,心神不定,暗想本来醒来时已打定主意,要激怒此人,只求一死,谁知其竟又是上药又是做饭,还备了洗浴之水,突如其来的温柔搞得自己方寸大乱,不知为何这黑道上的恶徒竟让自己生出温馨之感,一时间躺在水中想的痴了。

  全身被这热水熏的极为舒服,不觉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忽觉身子被触动便醒了过来,只见少亭已站在身旁,手中正拿这红绳,已替自己松了绑,又眼光一转,发觉旁边椅子上放了一些衣物,肚兜亵裤内衣裤皆有,竟还有一件红色外裙,顿时心中一颤,心跳又开始加速,不敢再看低下头来,想要动手洗身,忽然只觉无法动弹,身子本就无力,再被这热水一泡竟连手指头也动不了了。

  又抬头望去少亭,只见其脸上无一丝表情,比之先前还要冷淡一些,只是双眼盯着自己肉体透出的神色却极为熟悉,这些日子终日被马贼奸淫,哪还不知少亭亦对自己身子有些欲望,心中不知为何竟隐隐感到些欣喜,一时间被看得又羞又慌。

  少亭出门买衣想起如雪,心情自然大坏,这脸色如何能好,却又见了晓枬此时裸身泡于水中一阵,其肌肤又更娇嫩了几分,白里透红,一对肥美的奶子半露于水面,身子也是生的甚为苗条动人,赤裸的肌肤上露出一条条被热水蒸出的血红鞭痕,别有一番魅力,竟也极为诱人,想起此女屁股生得也是肥美诱人,顿时欲念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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