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淫缚江湖(1-29) - 6,3

[db:作者] 2025-06-24 09:19 5hhhhh 1840 ℃

  好在少亭血神心法已习到三层,此心法专讲男女之道,此时少亭修习已深,已能操控自如,加之身负天剑寒气,便将这欲望压了下来,取了浴巾替晓枬洗起身子来,少亭服侍心瑶百日,自是熟练异常,将晓枬清洗的分外干净,洗到肉穴时,只觉此女阴唇竟生得甚为肥大,一时忍耐不住将手探入蜜穴,略一试探便发觉此女生得一个妙穴,不禁大为意动,肉棒也是竖起。

  忽听此女一声娇吟,见其面上通红,小嘴喘着气,已然不堪情动,忍不住便要提枪而上,却又想起如雪,加之此女伤势极重,实在心情欠佳,只得强忍又将晓枬翻过身清洗了后庭,便将其放入水中坐好,将双掌印上后背,催动血神内力替其疗伤。

  血神内功虽对疗伤有奇效,但是极为催情,已毫无抵抗之力的晓枬如何受得了。

  更为不巧的是,晓枬天生媚体,便是正常状态也万万难以承受,如此一来,可大大苦了晓枬,只觉全身越来越热,这深深隐藏于体内的情欲竟似被全部点燃一般,想要开口浪叫,却觉口舌无力,许久之后晓枬已是头脑发昏,神志不清起来,只觉说不出的难受,肉穴中的淫水早已不知流了多少,又开始发痒,越来越强烈,渐渐无法再忍,极度渴望肉棒狠狠插入。

  到了后来只觉欲火攻心,已是有些生不如死的感觉,心中隐藏的渴望全部被诱了出来,只觉肉棒已无法满足,此时极其希望被捆吊起来,狠狠鞭打,埋藏在体内强烈的被虐欲望再也无法抑制,或许是多年心中的凄凉所致,又或是多年的缺乏温情所致,又或是父母的惨死造成的性格扭曲,但已无需再究,被虐的欲望充满了晓枬头脑。

  兴奋与痛苦不停刺激着晓枬,时而清醒时而混乱,早想出言相求,但此时少亭内力透入,哪里还能发出一字。少亭并非不知血神功催情,但一则心情欠佳,一则运功正是紧要关头已大有成效不得停下,虽对晓枬之伤有些怜惜,但此时对正道之人已是大为憎恶,见其情动却又不知晓枬已是欲火攻心,暗想一些情欲难耐的痛苦当能忍耐,便未停手。

  晓枬此时痛苦已到极致,心中忽然恨起少亭来,恨其为何如此折磨自己,终于少亭停下运功,收了内力,晓枬只觉全身一松,口中顿时淫叫一声,阴精连连泄出,极为持久,极度痛苦之中又是极度舒爽,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晓枬再睁开眼时发觉又躺在床上,头脑略一清醒顿时想起先前所受痛苦,心中一酸忍不住流下泪来,心中起伏不定,一时恨一时惊,一时又隐隐有些快感,好容易止住泪水,静了静心神略一打量,发觉身上已穿好衣物,一身红裙正是自己所喜,顿时又感觉到一些温馨,想到此人心细体贴,这恨意立刻又冲淡许多。

  又觉得双手背在身后还是被那条红绳缚住,但却为再捆双腿,便想要起身,忽觉身子一动便坐了起来,虽还十分吃力,其伤竟好了许多,心中一软恨意再消几分,不禁又叹了一声,暗想:「这恶人终是在替自己疗伤,只能怪自己命苦,生了个淫贱的身子,受不得挑拨,穿红衣本想借着这喜色寻点暖意,却只是自欺欺人,想来我命中注定便要孤苦一世。」

  猛然又想起先前那强烈的受虐欲望,顿时只觉身子一紧,这不想还好,一想之下这欲望只觉越来越强,全身又难受起来,月光照入窗内,正是夜间,晓枬勉力起身慢慢走了几步,渐适应起来,便时而在房中乱走,时而卧倒在床,欲望发泄不得,到了鸡鸣时方才睡去。

  次日早晨,少亭进了晓枬卧房,见其正在熟睡,略一探其内息,伤势已然好转,昨日突然昏迷显然并无大碍,便出门而去继续打探如雪行踪,却依然毫无所获,心情愈加大坏,本想做上一回恶人,奸了这看起来甚为淫荡的红影女侠,却也无了心情。

  但亦是无法对其视而不见,见了那娇弱之态,只得强打精神替其疗伤,晓枬本想开口道出,可话到嘴边又害羞起来,硬着头皮又受了一次疗伤,却发觉虽然依然欲火攻心,其痛苦不知为何大减,想来恐是伤势有所好转,又或者对这内力有些适应,几日疗伤竟有些痴迷那种欲火焚身后大泄的欲仙欲死的感觉。

  只是到了夜间,愈加地渴望男人的肉棒,更是恨不得少亭冲进来狠狠地鞭打自己,白日差点忍不住开口相求了,只是见其神色烦躁,似有要事,便不敢再开口,不觉过了十日下来,少亭虽然愈加烦躁不安,却依然对晓枬照料有加。

  这日中午,二人在房内吃饭,晓枬连日被其疗伤,伤势有些了起色,已是行走无碍,只是内伤极重一时之间却好不了,非数月调养不可,又被血神链终日捆绑,只有吃饭洗浴解手时方才松开,这内力更是无法提起丝毫。

  晓枬看着少亭,忽然只之生出家的感觉,竟有些幻想起来,若自己能拥有一个照料关心自己的男人,那实乃梦寐以求,此时晓枬的想法放在被马贼所擒前,那是绝无法生出,但机遇遭遇可以彻底改变一个人,晓枬近日接连遭遇祸事,正被击中要害,将其内心一面彻底显露出来。

  晓枬见少亭眉头紧锁,只觉自己的心似乎也有些紧了起来,犹豫许久终开口问道:「不知你准备如何处置与我。」

  少亭听了一呆,这些日忧心如雪却是未曾想过,此时想了一想说道:「本想将你擒回金陵交予坛主,眼下我有要事不能离开,你便在此养伤也好,我自会继续替你疗伤。」

  晓枬听了便不再说话,心中的欲望终是不敢开口,却怕少亭开口耻笑,想到此便觉心中甚痛,便强忍着不说,只是已知自己这欲望已深入骨髓,恐将伴随一生,此时已有些委身之意,又怕少亭看不上自己这残花败柳,虽未对其说出被马贼奸淫之事,想来也瞒不过。

  一时之间心中慌乱之极,不知日后自己是何遭遇,少亭见其忽现哀怨之色,以为想起被奸淫之事心中难过,便道:「莫非你又想起往事,心中难受,可是害怕我对你用强,你可安心,我虽确对你有不轨之心,但我现心中烦躁,是以压了下来,就算非是如此,我怎么会忍心触你心伤之事。只是你伤我会兄弟,确实蛮横,需一个交代,还放不得你。」

  晓枬听了心中大喜,望向少亭又说道:「这些日子,我仔细回想这两年所行之事,确是有些走了极端,伤你会兄弟之事实乃我的过错,只因我从小父母遭黑道人物所害,便将黑道各派都恨上了,现在忽然觉得我所行,有许多也非侠义之事,如今我心灰意冷,不想再过问这江湖之事,善也好恶也罢,也非我一个小女子所能过问,你要如何处置与我,绝无怨言。」

  少亭听了大为惊讶,愣了一愣,说道:「为何你转变会如此之大,这人的想法当真看不透。」

  晓枬忽然心有所悟,言道:「方才我已解开心结,有所感悟,以我行走江湖几年经验来看,人都有里外两面,而内心一面方为真实一面。」

  「里外两面,内心一面。」少亭听了喃喃低吟,想到:「是了,便是这般,心瑶如此,碧霜如此,如月如此,如雪如此,深入了解才能发觉表面之下的另一面,但我自己的内心又是如何,我的内心呢。」

  晓枬听了少亭低声沉吟,心中生出温馨,暗想:「我不知你内心如何,但我唯一知道的是,你有着温柔体贴的一面,这便足够了。忽然只见少亭起身出门而去,竟连捆绑自己也忘了,晓枬看着其背影一时之间竟痴了。」

  少亭走在街上,心中有些迷茫,忽然又想起大江帮,想起杜诗雨,怒气又开始上涌,暗想:「我便是要做一个恶人,日后杀回江南盟才够痛快。少亭一边乱想一边在街上乱走,忽然被一阵嘈杂之声惊醒,只见前方围了一大圈人,便上前查看。」

  却见竟又是那张财主,带着一众家丁围在上次那老汉门前,少亭一看便知这张财主死性不改,被红影教训一顿,缩了十来日,见没了动静又出来欺压剥削百姓,只见此时正把那老汉一脚踢到在地,又取了皮鞭便要上前去打。

  少亭见了,心中默想:「我要做个恶人,怎能去管此事。」便掉头就走。那张财主上前狠狠打了一鞭,骂道:「前次有个贱女人来救你,现在看有谁还能替你出头。」老汉身旁那女子又是大哭扑在身上,要替其档鞭。

  那张财主一脚把此女踢开骂道:「原本要拿你做丫环抵押,如今我看见女子就来气,还不滚开,连你一起打。」说完又一鞭打去,突然眼前一花,只见一人立在身前,鞭子正打在此人身上。

  张财主只觉鞭上传来一股巨寒,整个半边身子都僵硬了,听此人喝道:「还不快滚,日后还敢前来,我却也不取你银子,只取你狗命。」早有仆人上前扶住东家,知遇见高人,一众仆人带着老爷急急而逃。

  那老汉女子急忙大声谢恩,少亭却头也未回转身便走,口中自嘲道:「我的内心是何,便连个恶人也做不成。」方才少亭本想不管心中又生出不安,想起白衣恩公与轩辕魂劝自己顺心而为,便出手惩戒了一番。

  这时虽然还心中迷茫,却觉心中畅快了许多,便定了定心神,缓步向住处行去,忽觉有人暗中跟随,少亭此时武艺在江湖虽还不算什么,但这控气已是天下绝顶,对气息变化极为敏感,先前心中有所思,此时定了心神便发觉有人跟随,依此人气息来看,内息并不悠长,功力有限,当下心中一动便拐进一座茶楼,随身坐在门前,只见一女子行了进来。

  此女年龄甚小,约莫不到十五岁模样,长相颇为甜美,见少亭望来转身便出门而去,少亭略一思索细细打量,在其出门瞬间,猛然见到左脚鞋后跟秀了一朵梅花,脑中一闪,似乎隐约记得点什么,却无法想起。

  便跟随出门,只见小女孩上了一马车而去,少亭快步上前,细细打量,只见车窗帘上左角秀了一朵梅花,极为隐蔽,若非方才有所见绝无法发觉。少亭思索片刻,觉得目前还勿节外生枝,待回金陵后再做商量。

  少亭回到家中,猛然想起先前并未捆绑晓枬,急忙进了屋内,只见其正坐在床上面露微笑,似心情不错,少亭此时已有些不想再带此女回金陵,但方才心中不知为何却不希望晓枬逃走。

  此时正是午饭后一个时辰,二人盘腿坐于床上,少亭又运功替其疗伤起来,许久之后,晓枬早已是不堪刺激,淫水泛滥成灾,这数日少亭闻这味儿忍得甚为辛苦,收功之后便放下双手,晓枬早已全身发软,乘此机会便向后软到在少亭怀中。

  软玉在怀,闻着这刺激的淫水味,再也按捺不住,双手一紧将其揽入怀中,忽然心中一动,将嘴靠至晓枬小耳边,闻着衣领内散出的体香淫水混合之味,极为诱人,肉棒早已竖起直顶在晓枬小腰上,将晓枬顶得心猿意马,恨不得翘起屁股让其狠狠插入,却又如何敢开口。

  少亭想起一事问道:「你与青龙会素无恩怨,且我会在江南甚为低调,行踪又较为隐秘,为何前来刺探出手。」晓枬此时哪还顾得上江湖之事,小嘴喘气小声呻吟着,平日绝不肯道出之事此时只觉已无足轻重。

  便娇喘着言道:「前些日江南盟的杜女侠放出风,让我前去有事商议,我平日向来独来独往,虽觉有些奇怪,但正道之人有事相商便也去了,杜诗雨便让我刺探你青龙会,后来我被你等发觉,斗了几次,一时心中不忿,便愈加与你等纠缠,我已知道错了,若你要责罚,我绝无怨言,往后江湖之事我也不想再管。」

  说完只觉少亭手臂一紧,全身僵硬,便转头望去,只见其双眼渐渐发寒,显然大为恼怒,晓枬心中一紧,顿时惊慌起来,还以为触怒了其,不敢再言,在少亭怀中有些慌乱,可这情欲早已极高,还是忍不住娇吟出声。

  少亭听闻又是杜诗雨,虽知此乃与正道间的明争暗斗,心中的怒火却无法抑制,越烧越高,转眼盯着晓枬,恨恨说道:「你曾谈起我的内心一面,如今我告诉,我是个恶人,大大的恶人,我心中实则想奸淫你已久。」

  少亭虽是如此说,可是,如若换了另个男子,只怕早已将晓枬奸得不能再奸了,嘴上虽言恶,在如饥似渴的晓枬心中,已是不能在君子了,甚至想过少亭是不是不举,表面江湖经验丰富的晓枬,在感情上实则脆弱单纯异常,少亭天生对女子的温柔,已让极度缺少关爱的晓枬不能自拔。

  晓枬听了此言知其也非对自己无意,心中反是一喜,可怜少亭想做这恶人却也甚难,怎知此女已情根深种,当下将晓枬向前一推,跪伏在床上,少亭心中的愤恨,内心对晓枬长久的欲望,此时一起爆发出来。

  双手一撕,几下便将晓枬腰部以下,整个屁股上的衣裙,连同亵裤全部撕了去,直撕到大腿方才罢手,只见跪伏在床上的晓枬,高高翘起肥大雪白的屁股,两片阴唇竟甚为肥大,周边的芳草哪里能遮得住丝毫。

  晓枬之身乃千中无一的媚体,连绵不绝的淫水还在涌出,少亭方才撕裤就觉早已湿透,哪里还需前戏,这淫穴早已浪的无法再浪了。掏出肉棒,一插到底,果然只觉早非处子,其穴已非那么紧凑。

  两人久未欢好,一个阳身,一个媚体,性欲渴求远远超常人,正是干柴遇见烈火,欲罢不能,少亭修习血神功虽非双修之功,但却是专讲男女之道,插了数下,感到其极为丰厚的元阴,哪还不知晓枬乃是极为少见的媚女,正是自己练功所需。

  顿时大喜,当下一沉气,心无旁物,身心都沉入其中,只觉此女正是自己渴求之女,竟能抵得住自己攻势许久,双手又抓住两片臀瓣,稍一用力,已陷入其中,将肥美的臀肉勒成数条显了出来。

  晓枬虽然在山寨被奸淫,但女子心有抵抗,却是无法全身心享受到欢好的快感,此时遇见万中无一的九阳之体,只觉一股股强烈到极致的舒爽之感传出,也只有少亭方能满足于晓枬,晓枬非是无知,已知少亭的勇猛常人万难比之,心中的甜蜜愈甚,渐感到幸福之感越来越强,只盼自己能永伴在其身边。

  虽然还不知其姓名,也不知此人平日所作所为,此时只觉都已不重要,二人大战许久,晓枬终是还不如少亭,加之身上有伤,抵不住泄了几次,少亭方是首次战的如此舒爽,阳精亦是泄了二次。

  忽然只觉不知为何,插入的淫穴竟然越收越紧,将肉棒愈加夹的舒爽之极,少亭心中极感满足,忍不住大喝一声,拍打了两下肥臀,抽插更猛,却是晓枬受了阳精之后,愈加感到兴奋饥渴,少亭九阳脉岂是寻常,射出的阳精更是极其罕有,对女子极为有益。

  晓枬之体亦是极为不凡,性欲虽被马贼引出,但媚体还未开发完全,受了阳精阴阳调和,深藏的天赋渐被引出,比习了媚功的女子还要厉害数倍,少亭只觉淫穴一层层越收越紧,当真美妙至极,只是幸好是少亭,若换了个男子,只怕非要精尽人亡不可。

  二人战得天昏地暗,直到晚间方才双双停下,少亭搂着晓枬躺在床上,享受着高潮后的快感,只觉此滋味从来未有,那欲仙欲死的滋味能让人抛弃所有。

  少亭搂住晓枬忽然感到一股欲望升起,越发强烈,或许早已深埋心中,只想将此女永远留在身边,自受了心瑶打击之后,少亭只觉从未有过如此渴求之念,只想将晓枬永远留做自己的女人,但心中的欲望还觉无法满足,暗想:「不,如此淫荡的女人,需做个淫奴,一个永远属于我的性奴。」

  忽然将晓枬转了过来,二人深深对望,少亭发出充满欲望的声音:「从此刻起,你便是我的女人,我的性奴,绝不会放你离开。」

  晓枬听着其霸道的语言,却只觉心中一阵激动,一个念头不禁升起:「女人也好,性奴也罢,终于寻到我的归宿,有个想我念我关怀我的男人。」便呻吟着道:「我愿意,此后我便是你的女奴。」

  晓枬觉得自己是幸福的,只因为心中有爱,少亭觉得自己得到了满足,虽然肉欲大于爱恋。二人渐感疲劳袭来,相拥睡去。

  二人昨日耗力甚多,一直睡到天明,少亭起身备了了热水,二人在浴桶之中又战了一番,少亭穿衣出门去做饭,晓枬浸在热水之中,不知为何肉欲虽是满足了,那受虐的欲望却更加猛烈,方才一阵盘肠大战后,只觉渴求被鞭打的欲望越烧越高,到后来竟似万蚁攻心,实难忍耐。

  少亭许久后端来饭菜,晓枬见了强忍着擦干身子,穿起衣物,只见屁股上衣物已然全然被撕掉,只得光着肥臀过来坐在椅上,二人吃着,少亭说道:「昨日你说出愿作我女奴之言,可是一时冲动,现可想反悔。」

  晓枬听了只觉又羞又是甜蜜,红着脸低声答道:「我已是残花败柳,也无脸求个名分,只盼你不要嫌弃与我。」

  少亭看着晓枬娇美的面容,心中生出感应,人非草木岂能无情,这红影大出自己意料,却和如雪相反,数日内竟极为温顺,经昨日一事愈加喜爱,便温语说道:「你叫何名,我还只知你的名号。」

  晓枬心中欣喜连忙答道:「我随了母性,名苏晓枬。」

  少亭一听吟道:「苏晓枬,晓枬,却是个好名字,我名俞少亭,家中已有一妻一妾,还有一未过门的小妾云如雪,近日在此失了行踪,我在此镇正是相寻,如雪胸前一对奶子极为肥大,甚为显目,你可知晓些消息。」

  晓枬一听顿时呆住了,想不到此人竟正是如雪妹妹提起的相公,自己这些日沉于肉欲竟把如雪之事忘得一干二净,顿时心中羞愧无比,不敢去看少亭,欲言又止,有些支支吾吾起来。

  少亭何等聪慧一见便知有隐情,此时已极为忧心如雪安危,顿时心情大坏,冷哼了一声,晓枬听了心中一惊,便战战兢兢将如雪之事道出。

 

               (十八)

  晓枬见少亭脸色愈发难看,似怒火渐高,也是越说越心慌,好容易说到逃回镇子,便不敢再言将头低了下去。少亭听完,起身踱起步来,脸色极为阴沉,听闻如雪果然出了事情,落入十八骑手中饱受奸淫,心中只觉怒意大盛,恨不得将一干马贼碎尸万段。

  但怒了片刻,心中也愈发担忧起来,转眼看向晓枬问道:「先将这十八骑山寨位置说与我听,你二人逃出又被截获,恐贼人恼怒折磨如雪,想来性命堪忧,已不可多等,我这便前去一探究竟。」

  晓枬听了心中一惊就要开口唤少亭,忽又想起少亭要自己为奴,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称呼,心中又急又慌,喊老爷却是老了些和少亭并不匹配,唤大人又不太合适,想起想起还是主人为宜,想到此心中大羞,却又有一股异样的兴奋从心中传来。

  便开口说道:「旋风十八骑纵横江南数年,极为狡猾,且手下功夫甚强,更有两位一流高手坐镇,尤其擅长埋伏群战偷袭,极为凶狠,甚难对付,此时正是白天,主人需得等到夜间前往为好,我……贱奴近年曾与此伙马贼缠斗数次,丝毫未占上风,都是凭借轻功脱身,还请主人三思。」

  少亭闻言,心中思索一阵,暗想:「如雪功夫已非同小可,尚且被擒,可见这伙马贼甚为厉害,平日里多有听罗大哥提起,此事心急不得,还需忍耐。」

  又看向晓枬想起其唤起主人自称贱奴,心中不禁一热,觉得有些刺激之感,只见此女面目含羞,有些惊羞,却有诱人无比,赤裸的屁股坐于椅上,大片雪白的臀肉裸露出来,全身上下散发出强烈的媚态,少亭看了片刻欲念又起。

  忽又想到如雪为其舍身迎敌,此女竟将如雪抛之脑后,心中顿时不悦,看着晓枬前凸后翘的肉体,又隐隐生出些虐意,直想将肉棒狠狠插入,只是此女乖巧异常却又不忍,便冷言道:「如雪为你又落敌手,你却被我所擒,如此也无法相救,你也无需介怀。」

  晓枬此时心中已认定少亭作为归宿,甚至抛弃一切甘愿为奴,最怕便是少亭对自己的冷漠,一听此言便知其仍有介意,自己确也对忘却如雪感到羞愧异常,急忙间想要开口,却又不知如何讨其欢心,心慌意乱之下,那种被鞭打被虐的欲望又不禁高涨,越来越盛,仿佛勒得自己喘不过气来一般。

  此时已然抛弃所有自尊为奴,哪还有丝毫顾忌,正好相求少亭鞭打出气,也是满足自己欲望所需,想到此处急忙开口道:「此事贱奴对如雪妹妹愧疚之极,知主人心中烦闷,还求鞭打贱奴以泄心中怒火。」

  少亭听言虽心中兴奋虐意渐强,却也是怜心大起,忍不住说道:「你虽有些过错,但你即便为奴却也是我的女人,这些日又极为乖巧听话,我怎舍得鞭打与你。」晓枬听了虽然感到暖意,却依然心急,知日后若要得少亭疼爱非让其出了这怒火不可,加之自己心中被虐欲望实无法再忍,便起身跪在少亭身前,抱住双腿苦苦相求。

  少亭见到晓枬如此,心中之气已然全消,只见其跪伏在地,翘起雪白肥大的屁股,心中兴奋也是难以按捺,双手已抓住两片臀瓣揉捏起来,只是想到其伤还重,又心中犹豫起来。

  晓枬身子哪还经得起少亭玩弄,见少亭不言知其怜惜自己,心中感动一咬牙便说出内心秘密:「主人所有不知,自被马贼所擒后日日鞭打,逃脱后便觉全身难受,想到被鞭打便舒服些,贱奴已有所觉,待被主人用红绳鞭打后,这些日全身极为难受,早已盼望被主人鞭打,昨日被主人恩宠后这欲望越发强烈,方才已有些不能自已,还请主人成全。」

  少亭听了虽不知其真假,却再也忍耐不住,转身取了血神链便要来缚晓枬,将其从地上拉起,本想脱去其衣,却见光着一个屁股竟更为诱人,又见这衣服也无法再穿,心中一动,便伸手在其胸前猛撕了几下,一双肥大的奶子跃了出来。

  便将晓枬双手举过头顶拉直,缚了起来,从肩膀一圈圈捆到手腕,将绳索抛过房梁将其拉高吊了起来,本想自全身一路缚到双脚,想起昨日云雨试了多个姿势,此女韧性极好,便将其左腿拉高直横拉到头顶,双腿被拉成了一字型,又将红绳自其大腿根部一圈圈向上同身子缚在一起,直捆到头顶。

  晓枬被捆的隐隐感到一些兴奋,但却对捆绑兴奋有限,更极为渴望鞭打,便低声唤道:「请主人鞭打贱奴,无需顾忌贱奴身子,打得狠一些消了主人怒气才好。」见少亭出屋许久取来一鞭握在手中,顿时全身兴奋的有些发颤,蜜穴内淫水竟迅速涌出。

  少亭见晓枬全身发抖,脸上显出兴奋,转眼又看向下身,肥大的阴唇显露无疑,片刻便有淫水流了出来,少亭不禁一怔,暗想:「此女恐非虚言,还未鞭打便是如此兴奋难耐。」晓枬这阴户生的极为动人,少亭心中一动,兴奋道:「如此美艳的蜜穴,还需修饰一番。」

  便取了小刀在蜜穴四周小心清理,将肉唇四周刮得干干净净,少亭一见顿时赞叹不已,此阴户生得在几女中为最佳,又抬头望了望肥大的双乳,握在手中把玩了一番,只觉肉感十足,甚为舒服,细一打量乳头,确是被穿透,不禁想起如雪的一双巨奶,心中又生成愤恨,喝道:「既然如此淫贱,便让你这贱奴好好满足一番。」

  说完举鞭就要打去,又暗念晓枬此时伤势还重,寻思了一番有了主意,将手掌按于其胸前,缓缓输入血神内力,慢慢游走全身,静心运气一会将内力护住晓枬全身,便一鞭打在双乳中间的乳沟中,只听晓枬忍不住媚叫一声,极为引人,其神情又是激动又是有些满足,面上已是渴望之极。

  少亭心中兴奋,加了力道在肥大的奶子上抽了数下,将双乳打的上下摇晃不已,只听此女又是淫叫起来,口中骂道淫妇,愈加忍耐不住连连在其身上鞭打,只觉刺激异常。

  少亭却不知晓枬此时兴奋满足早已远超自己,先前被少亭透入血神之气固然是护住全身,但身子也是被其搞的情欲高涨,愈加兴奋,十日未曾被鞭打这欲望已是到达极致,此时被少亭抽打的只觉如吃了人生果一般,全身毛孔都觉舒服到极致,心中的满足激动已无法用言语形容,什么尊严脸面都已不再重要。

  一时间晓枬兴奋的有些失去理智,口中淫叫连连,忍不住高声娇呼:「这滋味美死贱奴了,主人却还要更大力些。」又觉身后挨上了鞭子,其力更大,柳腰肥臀更是被重点照料,一阵阵疼痛刺激的全身,体内的激情已被全部点燃。

  终于兴奋到了顶点,淫水早已流遍了整个大腿,地上湿透了一大块,少亭只见晓枬浑身一阵颤抖,一股淫泉竟从肉穴喷出,不由看得呆了一呆,停了鞭子,晓枬喷完全身酸软无力,只觉如同飞入云端一般舒畅,只是喘着气。

  少亭不禁笑道:「好一个淫奴,看来我这肉棒也不能满足与你,你却是满足了,我现可是被你弄的欲火高涨。」晓枬本想开口,却只是喘气呻吟了两声哪里还有力气说出话来。

  少亭知道其高潮后已是疲乏之极,便解下晓枬放于床上,片刻后便已沉沉睡去,少亭看着晓枬高潮后娇美的面容,久久未能移开双目,心中最后的一些怨气也散了,替其褪去全身破碎衣物,露出雪白赤裸的身体,颇为温柔地用净布擦拭干净。

  这时又想到如雪,寻思去求助罗冲,又觉不可行,如雪危在旦夕不可再等,今夜定要探个虚实,又看了一眼在床上熟睡的晓枬,便坐在椅上运起功来,昨日得了晓枬元阴滋补却还未来得及行功,许久之后,只觉果真血神心法精进不少,顿时大喜,暗念如此下去突破三层指日可待。

  晓枬醒过来时,只见少亭并不在房中,窗外天色渐暗,已是傍晚,恐少亭已去了马贼寨子,心中担忧,便要起身,只觉得全身酸软,身上还略有些鞭打的疼痛,却又觉满足舒服无比,极不愿动,只是心念少亭便勉力爬起身来。

  忽又一想自己还未道出寨子位置,想来其还未动身便觉心安,又躺回床上静心等待,心中回想这些日子的点点滴滴,只感一股满足幸福传来,自己终于有了归宿,有了心灵的寄托,往日的善善恶恶,是是非非便觉极为渺小。

  人之所以是人,便在于一个变字,晓枬想到:「为奴也好,为婢也罢,只希望少亭永不弃我便再无所求。就在晓枬心绪澎湃之时,只听一声门响,少亭端了饭菜行了进来。」

  晓枬急忙爬起身走了过来,娇声说道:「还要主人亲手做饭,深感恐慌,往后自当是贱奴服侍主人。」

  少亭闻言心中甚悦,笑道:「晓枬你应早已饿了,且坐下用饭,下次便要尝尝你的手艺。」

  晓枬心喜娇声道:「贱奴定然竭尽所能,我真心自愿为奴,只要主人不舍我而去便再无所求,还请主人唤我枬奴。」

  少亭听了却又不悦:「我唤你什么便是什么,让你为奴只是一时兴起,为奴为妾便都是我的女人,除了名分也无分别,你无需自贬。」

  晓枬却也不在意名分地位,见少亭不悦便不敢再言,乖乖坐下做饭,少亭就是喜欢晓枬这点,在几女中却是最为乖巧,便是如月也无这般听话,于是不时替其夹菜,二人渐笑语起来,少亭问得马贼藏身之所,道:「今夜定要探个虚实,你需听话不得出此宅半步,我已备了多日粮食,若我不归,你且养好些伤势才准出门,去寻凌水阁便可。」

  晓枬闻言心中一颤,想言却又不敢,数日下来已知此人甚为高傲,所做决定必不可挽回,只得应了。二人用完饭后,晓枬忽红着脸说道:「主人日间未得满足,此时可让贱奴服侍一番,也好消了火气。」

小说相关章节:淫缚江湖(1-29)淫缚江湖(1-29)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