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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轻歌之乌鸦】,5

[db:作者] 2025-06-24 09:21 5hhhhh 2640 ℃

  第三次确定了对方确实是在看自己后,她忍不住问了一句:“刘哥,我脸上有什么吗?”

  那姓刘的司机连忙笑了笑,摆正了视线,咕哝了一句什么。

  那句话说的很小声,她只能勉强听到“……钱……也值了”的古怪词组。

  身边的醉鬼让她没有心思再关心这诡异的司机,一到楼下,她就连忙道了谢,努力的拍着元清的脸颊让他清醒一些。

  但他完全没有清醒的意思,甚至在车上打起了鼾。

  她只好为难的看着那个姓刘的司机,很不情愿的再次求援。

  两个人出了一身汗,才算把元清拖进了卧室,摆到了床上。她手忙脚乱的摆下茶水招待刘哥,跟着连忙钻进卧室替元清脱掉外衣外裤,解下领带,解开他衬衣的扣子好让他舒服一些。

  他醉成这样,嘴里还在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她凑得很近,也只能听清“不会”“不可能”这种没意义的词。

  他突然打了个嗝,酸臭的酒气顿时呛的她一阵皱眉,果然不喝酒的人一旦喝了,就是一场灾难。

  看了看时间不早了,她决定去把客厅的客人送走,好换上简单的居家服,再好好的照顾元清。

  “刘哥,真是麻烦你了。”她客气的招呼着,往客厅走去,“挺晚的了,没什么事的话,就……”

  那个就字之后的话,完全被她噎回了嗓子里。

  她惊讶的看着客厅的沙发,感觉全身骤然变得冰凉,好象坠进了冰窟之中。

  沙发上的刘哥背对着她坐着,上身的衣服已经脱光,手里拿着一张放大过的照片,正举起来得意的看着。

  那张照片上,一个少女正用手挡着自己的眼睛,不太愿意对着镜头,而少女粉嫩的双唇中,正夹着一根粗肥的肉棒,肉棒上湿溜溜的尽是口水。

  这副照片,她一点都不陌生。

  因为里面的女主角,就是她。

               (四十三)

  “真看不出来,这里面又黑又瘦的小姑娘,现在成了个小美人儿啊。”刘哥拿着手上的照片,淫笑着站了起来,离开了沙发靠背的遮掩,露出只穿着一条三角裤的结实下体,鼓鼓囊囊的裆部,能清楚地看出男性的器官已经充分的勃起。

  “你不要过来……我……我要叫人了!我会报警的!”她一看到那张照片,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勉强扶着旁边的的墙站住,无力的威胁着。

  “你报啊。我不怕把事情闹大。我光棍一条,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男人无耻的笑着逼近,悠然自得的说,“你不就是个出来卖的吗,装什么雏儿啊,伺候的我爽了,我可比姓贺的大方多了。”

  “滚啊!”她一把把手边桌上的塑料果盘扔了过去,转身就往屋里跑。

  刘哥轻松地躲了过去,大步一迈就拽住了她的胳膊,用力把她拉了过来,猛地抱起来扔到了沙发上。

  “啧啧,细皮嫩肉的,一晚上三五百,绝对值了。”他扑到沙发上把她压在身下,一手钳住她的双腕,一手在她所有裸露出的肌肤上来回摸着,嘴里吐着淡淡的酒臭。

  “混蛋!放开我!救命啊!救命——呜呜!唔唔……”

  没想到她真的会叫,他连忙用手捂住了她的嘴,恶狠狠地骂道:“臭婊子!老子又不是不给你钱!再叫我就杀了你!”

  她依然拼命地挣扎着,膝盖用力向上顶,双手一得到自由,就疯了一样往男人脸上抓挠过去。

  “操你娘的!”手掌被结结实实的咬了一口,刘哥疼大骂了一句,抽回手甩了甩,看她又要叫,一掌向她脸上甩了过去。

  响亮的“啪”的一声,她的头直接歪到了一边,半张脸热辣辣的,整个头一阵昏眩。但她知道自己决不能在这时候晕过去,狠狠地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清醒了许多,又大叫起来:“来人啊!强奸啊!救命……救命!”

  “好好好!你别叫了,我走,我走!妈的,婊子还装圣女。”刘哥骂骂咧咧的爬起来,退到一边,拿起裤子往腿上套。

  她捂着脸站起来,迅速的退到了沙发另一端,警惕的看着他,同时把已经被扯到膝盖的内裤提回到裙子里。

  一直到刘哥穿好衣服不甘心的骂了两句离开,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她才噩梦初醒一样肩膀抽动着哭倒在了沙发上。

  哭了快半个小时,她才抽抽噎噎的走进卫生间,换好了睡衣,用凉毛巾敷着脸。

  到了脸上的肿胀不那么明显,她才敢回到卧室,小心的帮贺元清把衣服脱掉,盖上了被子。

  她怔怔的坐在床边,也不知坐了多久,才长长地叹息了一声,脱下衣服躺在了床上。

               (四十四)

  从住到贺元清家里之后,吴雅就养成了裸睡的习惯,被子下的娇躯上,除了月经的几天外,连内裤也是不穿的。

  倒也没什么太特殊的理由。只是他说裸睡有益健康,她也就照着做了。

  睡前的一闹,让她翻来覆去一直到很晚才睡着,所以睡的也比较沉。当双腿间传来热乎乎的湿溜溜的感觉的时候,她也只不是不舒服的翻了个身,并没有完全醒过来。

  紧接着,下身的被子被撩到了腰间,空调的凉气直接吹在了她光裸的双腿肌肤上,她迷迷糊糊的曲了曲腿,却被一双手抓着脚腕,反倒被扯开到了两边。

  “嗯……唔……”她皱着眉,半梦半醒的扭了扭腰。紧跟着,身上突然一沉,被一个雄健的身躯牢牢地压住,下体被涂抹上口水的柔嫩阴门猛地被粗硬的肉具贯穿。

  她顿时彻底醒了过来,惊慌的就要叫出声来。

  “元……元清?”幸好叫出来之前,她看清了身上男人熟悉的轮廓。但她还是十分惊讶,不明白怎么他这么晚就有了兴致。

  “闭嘴。把屁股抬高点。”他的口气十分古怪,简单而粗暴。

  她被吓得一愣,一直以来的习惯性顺从让她本能的照他所说的做。

  抬高的下体把鲜嫩的肉穴彻底出卖在男人的肉棒前,他用力往前一压,仅有口水润滑的蜜道立刻被强硬的侵入。

  “不……不要,疼……轻……轻点。呜呃……”她抱住了自己的膝弯,努力让完全没有准备的花瓣完全张开,好接纳突如其来的巨物。

  他一边摇晃着屁股抽插起来,一边把她身上的被子扯到一边,伸出双手紧紧攥住了她娇美的乳房,随着进出的节奏用力的揉着。

  “元清……你……弄痛我了……”她有些委屈的红了眼眶,承受着男人的冲击带来的疼痛。

  他的语气依然很坏,“忍着,一会儿就好了。”

  隐隐察觉出了什么的她只有咬住了嘴唇,侧着头紧紧抓着枕巾,忍耐着粗大的阴茎凶狠的蹂躏她柔嫩的蜜肉带来的一阵阵擦痛。

  幸好,长久以来的滋润已经让她的肉体变得敏感了许多,尽管没有任何前戏,完全成熟起来的女性器官也在交合中很快开始分泌,当黏黏滑滑的蜜汁湿嗒嗒的填充在不停摩擦的器官之间时,她终于感到了疼痛渐渐远去,麻痒的快感逐渐浮了上来。

  才刚刚开始感到愉悦,他却突然的抽了出去。空空落落的腔道不甘心的向里收缩,却什么也没有抓到。

  她疑惑的嗯了一声,还没开口,就感觉到一股淡淡的腥气送到了她的嘴边。还沾着她的爱液的龟头,已经压在了她的嘴唇上。

  “含进去。”声音里带着酒意,和一丝近乎沮丧的恼怒。

  “唔……呜呜……”她只好张开双唇,忍着恶心把黏嗒嗒的肉棒含进了口中,收紧了嘴巴开始为他口交。

  他跨在她的脸前,双手扶着床头,嘴里开始发出舒畅的喘息。肉棒前端传来温暖嫩滑的包裹感,让他毫不犹豫挺腰,向她的嘴巴深处插了进去。

  “呃!咳咳……”喉咙的软肉被龟头顶到,一口口水呛的她涕泪交加的咳嗽起来。

  他却好像完全没有看到听到一样,依然有节奏的在她的嘴里抽插。就好像此刻身下的不是他的女人,而是一个花钱买来的充气娃娃。

  每次只要一为他口交,他就会格外兴奋,射的也会比平时快,这次显然也不例外,他才抽插了几十下,嘴里就发出了哦哦的低吼,向里捅的越来越用力。

  她费力的把嘴巴张大好不咬到他,用力推着他的胯部想让他不要进的那么深,但兴奋到了极点的肉棒还是一次次的顶在她的喉咙口上。

  舌头被摩擦的连味蕾都有些发麻,她不禁拍着他的腿抗议,口水都从鼻孔里呛了出来,她不用看也知道她整张脸现在一定已经狼狈不堪,坚硬的阴毛还一次次的扎在她的嘴唇和鼻子之间,让她更加难受。

  但与她相反的,贺元清却已经达到了高潮边缘,被她拍得有些不耐烦,索性把她的双手拉高按在了床头上,弓着背再一次加快了速度。终于到达极限的时候,他猛地往前一挺,粗长的肉棒像一根钉子一样深深地扎进她的嘴里,紧紧顶着她的食道开始射精。

  粘糊糊的精液大股大股的灌进嘴巴里,她再次被呛得咳嗽起来,努力的咽下了一部分,呛进气管的那些有不少都从鼻孔里喷了出来,整个气管热辣辣的无比难受。

  肉棒已从嘴里离开,她就翻身跑下了床,连鞋也顾不得穿,光溜溜的冲进了卫生间。开灯对着镜子一照,几乎满脸都是眼泪鼻涕精液,她连忙抽了一大把卫生纸,用力的在脸上擦着。

  足足费了十几分钟,她才把所有秽物收拾干净,她不解的皱着眉,想着为什么元清突然要这样对她。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个可能——晚上刘哥拿着的那张照片,他也看到了。

  她的心脏猛地一抽,感到浑身一阵发冷。

  她慢慢地走出门,回到卧室,想找他问个明白,却发现,他已经睡了,独个儿斜斜躺着,霸占了整张床,呼呼大睡。

  她委屈的抹了抹眼睛,从壁橱里拿了另一张被子,去客房里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躺在了床上,一夜无眠。

  一直到天亮他昏昏沉沉的睡去之前,她都在床上保持着婴儿一样的蜷缩姿势,带着一个耳机,翻来覆去的在听那首《乌鸦》。

  “……纯洁美丽的华贵羽毛也曾经有过/ 如今除了怀念剩下的只有寂寞/ 不想再次听你说讨厌漆黑的颜色/ 轻蔑的眼神就像利刃心头划过/ 请不要露出嘲弄的笑/ 谁都可能成为黑色的鸟/ 谁不想做吉祥的喜鹊/ 谁愿意在指点中悲伤鸣叫……”

               (四十五)

  “你不用问了,是,那张照片我看到过了。”贺元清双手抱在一起撑着额头,很慢很慢的说着。

  将近两个礼拜,他一直都早出晚归,她好几次试图和他谈谈,最后却都被他按在床上,像那一晚一样,粗暴的在她的下体进出一阵,然后在她的嘴里射精。每一次都弄得她身上的肌肤青青紫紫,第二天几乎要疼上一整天。

  终于忍受不了的吴雅,在这一天的晚上穿戴整齐的坐在了客厅,一直坐到十二点多他满身酒气的进门。

  似乎是明白了她要谈一谈的决心,他去洗了个澡,然后坐在了她的对面,说了上面那句话。

  她的手紧紧攥住了裙子,低下头小声说:“你应该知道,我以前是做什么的。我替你用嘴服务的时候,我也和你说过,我以前也那样做过。我没有瞒你什么。”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些难掩的痛苦,“我知道……我知道。”

  “那……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哭了起来,抚着手臂上的淤痕,抽噎着说,“你如果嫌弃我,你说,我走就是了。”

  他浑身颤抖着把头埋进了双臂之间,交叉在一起的双手紧紧的互相捏着,手指的尖儿都泛出了青白的颜色,“我……我以为自己可以接受的……我以为可以的……”

  她抹了抹眼泪,站了起来,“元清,对不起。我本来就不是干净的女人,你……你替我向贺妈妈……说声再见吧。我……我什么也不要你的,我……我就想把你送我的那个……那个MP3 带走。我……我走了。”她吸了吸鼻子,迈步向门口走去。

  幸福既然已经结束,她也就没什么好留恋的了。不管是贺妈妈的温暖,还是贺元清的爱护,她已经奢侈的享受了这么久,总该足够了。

  可眼泪,却无论如何也止不住。

  “等等!”她开门走出去后,屋内传来了贺元清惶恐的声音,他飞快的冲了出来,用力的把她抱进了怀里,紧紧地搂着,好像恨不得把他揉进自己的胸口一样,“对不起……小雅对不起。我……我不该那样对你。求求你……不要走。”

  她体会着他怀抱里久违的温暖,明知这温暖的里面很可能是另一次的尖锐刺痛,却还是忍不住沉溺其中,她通红的鼻头抽了两下,低声的问他:“你可不可以……不要再那样对我?”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长长地吐了出来,“对不起,我会改的。”

               (四十六)

  她战战兢兢的接受了他的悔过,那之后的一段时间,生活又渐渐恢复了平静。

  夏天渐渐的过去,闷热的暑气逐渐离开了人们的周围,久违的清爽随着夏末的几场大雨一起洗刷着所有人的心情。

  但她敏锐地发现,贺元清的心情并没有和别人一样好转起来,而是更加的沉闷。

  她不知道该如何问他,因为她摸不准他的纠结到底是因为贾燕燕的婚期近了,还是因为又有什么关于她的风言风语传了出来。

  在贺妈妈的催促下,他们两个也选了个日子,简单的请了几个亲戚朋友,权作订婚。

  中指套上他为她挑选的戒指的时候,她由衷的因感动而流下了眼泪。也许身边的男人冲动、傻气还有多疑等等等等的毛病,但在这一刻,她确实的从心底准备好了用一辈子去爱他。

  来参加他们订婚宴的同事并不多,只有滕家夫妇和他公司的两个女同事。

  叮嘱元清少喝两杯的结果,就是被他的朋友灌了她两杯,她连忙借口去洗手间尿遁。

  在里面刚蹲下不久,就听见旁边的厕格有人出来,叽叽喳喳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那两个嘴巴一刻也闲不住的女同事。

  本来她没兴趣听她们聊天,却突然的听到了和她相关的话,不由得竖起了耳朵,仔细的听着。

  “你说,季总说的会不会是假的啊,我看人家未来嫂子挺乖巧干净的啊。”

  “咂,那谁知道呢。知人知面不知心。那时候贾燕燕一天往公司跑八趟想让人回心转意,这不还没俩月,就成了季总未婚妻了。”

  “这又不是一码事,你瞎扯什么。我就是觉得……季总好像是故意的。”

  “季总和吴小姐又没仇没恨的,泼脏水为啥啊?”

  “呃……可能是为了替未婚妻报复?恶心一下贺大哥?”

  “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我觉得这事儿八成假不了,咱们全公司都知道吴小姐以前是做什么的,做那一行的,哪可能还是处女啊?”

  “你怎么知道就不可能……也许人家洁身自好呢?”

  “算了吧,现在八十块钱就能造个处女出来,赚够钱像她那样补一补骗个男人才是现在的惯例。”

  “喂喂,你可别总是乱说,被贺大哥听到,你可就惨了。”

  “切,我说的又不是假话,全公司都这么说。”

  她在厕格里呆呆地听着,感觉全世界好像都凝固了一样……

               (四十七)

  订婚后不到一个礼拜,贺元清辞职了。

  吴雅是他辞职的晚上才知道这个消息的。她很惊讶,却也并不感到太意外。

  “你也知道,男人嘛,应该多换几个岗位锻炼一下。那间小公司没什么前途薪水又少,我其实早就想辞职了。”他搂着她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轻描淡写的解释着。

  她挤出一丝苦笑,轻声问:“真的是这样吗?元清。”

  “不是这样……还能怎样?我又不是被炒鱿鱼。”他打了个哈哈,指着电视里小丑一样的二逼笑星说,“你看看现在这些家伙,不把自己鼓捣成个娘们就没信心逗人乐了。”

  她没有轻易的被他引导开了话题,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元清,是不是公司的同事,一直在说我什么?”

  “没、没有……”他浑身明显的僵硬了一下,搂着她肩膀的手也不自觉地用上了力。

  “元清,你说的,有事要说。”她难得的坚持,直愣愣的盯着他看。

  他有些颓丧的低下了头,低沉着声音说:“他们造谣的事情,只是一部分原因……他们说你的处女是补的,我告诉他们就算是补的我也不在乎。但他们总是说来说去,我……我肯定会烦啊。而且,最主要的原因是……是季严,他处处刁难我,我知道,他想替贾燕燕出气,那我为什么还要在那里当一个出气筒?”

  她双手握住了他的手,直视着他的眼睛,轻声问:“你真的不信?也不在乎?”

  他怔了一下,把视线转向了电视,咧出了一个有些僵硬的微笑,“当、当然了……”

               (四十八)

  这样的中型城市,只要肯放低要求,工作总是有的。

  贺元清很快找到了一个销售的工作,开始有了没完没了的应酬,酒量也开始和他喝醉的次数一齐稳步上升。

  闻着他嘴里的酒气,吴雅往往都不知道自己该是生气还是心疼。

  不过不管多晚,他都不会在外过夜。他顽固的精神洁癖,依然固守着他内心深处的阵地。

  醉得不那么厉害的时候,他依然会像以前一样,有力的在她的体内尽情的抽送,直到所有的欲望都被容纳进她柔嫩的身子里。只是他很少再有精力,像往常那样等到她也从高潮中平复,再一起入睡了。

  以后,和贾燕燕应该不会再有瓜葛了吧,她有些庆幸的想着,陪着贺妈妈一起,开始为了婚礼而忙碌。

  并不是什么殷富之家,也不是交游广阔的人,他们的婚礼,并没有照着很盛大的规模去准备。

  平凡而神圣,简单而严肃,对她来说,已经是最好的婚礼,值得她献上她并不完美的人生。

  婚期定在了十一月中,为了既不让新娘太冷,也不让新郎太热。

  试穿婚纱的时候,她情不自禁的湿润了眼眶,在那一瞬,恍然有了身在梦中的错觉。

  如果真的是梦,那就请让自己永远也不要醒来吧,她看着镜子里泪眼婆娑的自己,微笑着许下了唯一的奢望。

               (四十九)

  本来以为贾燕燕从今往后都不会再出现了。毕竟看时间,她该为了她和季严的婚事而忙碌,看身份,身为季严未婚妻的人也不该和前男友的现女友再有接触了。

  所以接到贾燕燕要求见面的电话后,她其实是很惊讶的。

  她并不想去,今天是难得没有客户需要元清去陪的日子,她想和爱人一起,安静的吃一顿久违的晚餐。

  但贾燕燕表现出了异样的坚持,她只好答应见一面。

  酒吧里有她排斥的糜烂气息,贾燕燕却偏偏就约在了最糜烂的一间酒吧里。

  吴雅走进去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最角落里的贾燕燕。

  很好认,因为她穿的实在抢眼。

  刚刚能盖住屁股而已的紧绷连身短裙凸显着她全身的曲线,也把她肉色丝袜包裹的修长玉腿完全呈现,胸前的衣服堪堪从乳头上方兜了一个弧线,开启了一扇只要自上而下就能几乎看见整个乳房的诱人窗口,整个丰满的胴体好象一颗熟透了的果子,剥掉了几乎所有的皮,露出了魅惑的果肉。

  她的动作也很符合她身上的打扮,一只手拿着细长的香烟,放在红润肉感的唇边,一只脚从高跟鞋中脱出,向前伸直,搭在对面男人的腿上,纤秀的脚尖挑逗的勾蹭着男人的手肘。

  看见吴雅走了过来,贾燕燕立刻笑着对坐在对面的男人下了逐客令,“不好意思,这位帅哥,我等的朋友来了。”

  那个男人竟和贾燕燕完全不认识,一脸不甘心的站起来凑过去,自命潇洒的笑着,“美女,好歹留个号码嘛。”

  吴雅撇了撇嘴,坐在了还留着男人余温的椅子上,等着看那个倒霉家伙被嘲弄到体无完肤。

  但令她意外的,一向看人时都带着些不屑神气的贾燕燕,竟然巧笑倩兮的往那个男人的手背上写了一串号码,还顺势飞了个吻,把手指往那男人唇上按了一下,“好啊帅哥,回头再联系。”

  虽然很好奇,但吴雅还是克制住了打探贾燕燕这种变化的原因,她现在只想知道自己被叫来是为了什么,然后,马上离开。

  这里的空气污浊到令她窒息,弥漫的烟雾让她一阵阵咳嗽,刺鼻的香水味夹杂着男女混合在一起的体味,让她非常的不适应。

  “你找我有什么事?”她拒绝了贾燕燕递来的酒,转而拿起来一边放着的水壶,开门见山的问道。

  因为大概能猜出那些和她有关的谣言八九不离十出自这个调查过她的女人,她也就很难保持友好的口气。

  贾燕燕把烟横在烟灰缸上空,一手托住了腮,半趴在小小的桌面上,双眼从浓黑的眼影下方直视着吴雅。

  “为什么?”贾燕燕突兀的问了出来,嘴唇似乎没有动一样,声音很轻。

  她疑惑的反问:“什么为什么?”

  贾燕燕呆呆的看着她,“我只是陪自己的前男友上过床,他就不要我了。可你以前是出来卖的,他竟然为了你宁愿辞职。你说……为什么?我怎么也想不通,到底为什么?”

  吴雅不自在的拿起水杯喝了两口,说:“贾小姐,你已经是季先生的未婚妻了,还执着在元清的事上,是何苦呢。”

  贾燕燕的声音依然很轻,轻的好似有些恍惚,“未婚妻?”带着些轻蔑吐出这三个字,好像这是什么很可笑的词汇一样,“其实结婚和出来卖也没什么区别,就像有人说的,不就是一个零售,一个批发吗。”

  吴雅叹了口气,“你愿意怎么理解,那是你的事。如果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些,那我要回去了,我还要做饭呢。”

  贾燕燕的声音变得更加恍惚,“你不用回去了,你也做不了饭了。从今晚开始,你就不会再有脸见元清了。我不知道你这个妓女给他下了什么蛊,但有我在,你不会得逞的……”

  吴雅这才注意到贾燕燕的眼神变得十分异常,说不清是疯狂,还是一种濒临死心的绝望。

  她起身想走,但突然发现双腿好像不受控制一样失去了力气,她想说话,却发现嘴巴也无法做出正确的反应。

  她软软的坐在椅子上,眼睁睁的看着贾燕燕起身走了过来,慢慢地低下头架起了她,用只有她们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小声的说了一句话。

  “今晚,你就知道我为什么会成为季严的未婚妻了。”

  门外霓虹灯下的黑色轿车里,季严狠狠地掐灭了烟头,一双小眼睛紧紧地盯着酒吧的门口,看着贾燕燕走了出来,脸色立刻因为兴奋而发红。

  他肥胖的下肢中间,粗胖的肉棒已经勃起,隆起了丑陋的一块。

  “贺元清,这次,看你怎么办。”他淫笑着打开了车门,迎了过去。

  漆黑的轿车,很快消失在了更加漆黑的夜色中。

               (五十)

  同样是摆满了摄影器材的房间,同样是一个无法挣扎的女人,不同的是,这次的地点在季严的家里,而且,上一个这样躺在那里的女人,现在也站在旁边。

  刚把吴雅扶到床上,季严就一把把贾燕燕拽了过去,把她的短裙向上撩起,双手用力把她的丝袜连同内裤一起拽到了脚踝,让她分开腿站着,捏着她大腿上雪白的肉,嘶溜撕溜的舔着她肥美的阴部。

  “你这个贱人,穿的这么骚去勾引男人,结果兴奋的都湿了。对不对?”他把口水全抹在贾燕燕的屁眼上,向前推着让她趴在了床边,伸直长腿撅起了屁股。

  贾燕燕气喘吁吁的回答:“对,我就是去勾引男人,我就是湿透了,我就是淫荡又下贱,那又怎么样?还不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

  “哟?长本事了是不是?敢跟我大声说话了?”季严一只手抚摸着她光滑的臀部,一手拿起了床边的遥控器,摁开了墙上挂着的电视。

  巨大的液晶屏幕上,立刻出现了赤身裸体的贾燕燕,母狗一样的趴在餐桌上,张开了双腿自己掰开两瓣粉白的屁股,让季严的肉棒在她红肿的屁眼里抽插的画面。

  贾燕燕羞耻的扭过头去,一双含满泪水的眼睛带着隐忍的恼怒看向了吴雅。

  那眼神仿佛在说,“看,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是他的未婚妻了吧?”

  “啪!”季严一巴掌扇在贾燕燕的屁股上,转身去桌子那里拿了一团润滑膏,一股脑抹在粗粗的鸡巴上,“给我撅好了屁股,替你出气前,先让你好好爽爽。”

  贾燕燕脸上依然带着羞耻和不甘的表情,但高昂的屁股,却始终没有任何躲避的动作。

  涂满了药膏的肉棒伸到贾燕燕的股间,季严带着得意的征服者的笑容,把肥大的龟头往紧闭的肛门中压挤进去。

  “呃……呜呜……”尽管已经不知道被他奸淫了多少次,紧窄的屁眼传来的异样感觉依然让贾燕燕发出苦闷的呻吟,双手紧紧地攥住了床单。

  最粗大的部分通过了肛口的肌肉,季严长长地出了口气,摸了摸脑门上油亮的汗水,“燕燕,知道我为什么喜欢操你的屁眼儿么?”他顿了顿,又一巴掌扇在另一边的雪白屁股上,把两瓣臀肉打的泛起一片玫红,“因为这个地方,只有我操过。你的嘴啊你的逼啊,都有别的男人玩过,玩烂了。只有这里是只属于我的。”他越说越兴奋,整条肉棒越入越深,到他说完,他粗硬的阴毛已经完全贴住了贾燕燕的屁股。

  比大便粗的多的肉棒把贾燕燕的直肠塞得满满的,她忍耐着那股奇妙的性感,倔强的说:“你想的美!我……我明天就找十个八个男人,轮流干我的屁眼,干烂了,也……也不只给你一个!”

  季严双手扶住她的纤腰,突出的肚皮几乎搭在了她的臀上,他恶狠狠地说:“你每次都这样气我!好让我干得更卖力是吧?好,我今天不操服了你,我就不姓季!”

  说罢,他开始大幅度的晃动着肥胖的身躯,和他的人一样肥胖的阴茎开始磨擦着直肠中的嫩肉,享受着紧致肛穴的绝美快感。

  贾燕燕一边红着脸晃动着肥臀迎凑着,一边大声的回嘴:“你操啊!你哪天都说操服了我,哪次不是射完就变得跟死猪一样!”

  无法说话只有听着的吴雅这才听出来,这些乌七八糟的对话,竟然是这一对男女床笫间的情趣。扭曲的怪异情感,充斥在激烈肛交的两人之间。

  她闭上眼睛,不敢再看身旁肉欲的场景,那只会让她悲哀的意识到自己将要面对的命运。

  不可能会有人知道她在这儿,绝望的情绪,顷刻就紧紧缠绕住了她的思想,拖进了万丈深渊之中。

               (五十一)

  “好了好了,让我歇会儿。”干了十几分钟,满头大汗的季严噗的一声把肉棒拔了出来,走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马上要替你出气呢,别让我就这么射了。你的屁眼太他妈的紧了,差点我就没忍住。”

  贾燕燕油光汗亮的屁股晃了两下,意犹未尽的扭摆着,嘴里哼哼叽叽的说:“臭男人!人家才要到了最爽的时候!你再这样,我明天就真的去找别的男人去!”

  季严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滚你妈的,别发骚了,赶紧把这女的扒光了,咱们该准备送贺元清的礼物了。”

  贾燕燕的眼睛里发出怨恨的光芒,直射向躺在床上的吴雅,她毒蛇一样光裸着下体爬了过去,低下头凑到吴雅耳边,伸手慢慢地拉开她上衣的拉链,嘴里很轻很轻的说:“我既然进了地狱,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你只是个婊子,出来卖的婊子罢了,你有什么资格霸住元清?啊?”

  吴雅瞪大眼睛看着贾燕燕,不停地用眼神哀求,但贾燕燕根本不为所动,手指轻轻一捏,就捏开了她胸罩的前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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