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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八女 - 5,1

[db:作者] 2025-06-24 14:22 5hhhhh 5550 ℃

             第四章英雄救美

  贝祈绫大吃一惊,幸亏刹得快,没撞进他怀里,不死心转身再奔,这次刚起步就停下,因为段梅坡又到了她前面。

  贝祈绫东转西转,连转了七八次,前面总是站着段梅坡,自知轻功差他太远,索性不逃了,将身子一站,咯咯笑道:「段爷,这究是什么轻功啊?」

  白侠跃出,冷笑道:「亏你是飞天魔女的徒弟,竟连段家‘百变鬼影’也不识。」

  贝祈绫道,「百变鬼影有何了不起!」说完,陡然纵身上跃,想登上枝头,借浓密树影遮掩,遁去。

  「下去!」说话的不是别人,又是段梅坡,比贝祈绫快一步登上那棵树,且劈出一掌,将她逼回原地。

  贝祈绫落地,道:「可惜!」

  段梅坡道:「何惜之有?」

  贝祈绫道:「可惜七年没有耐心,早晓得应该缠着段伯伯点头为止。」

  「段伯伯?他叫什么名宇?」

  「叫什么名字我可不知道,只听师父说,你段伯伯一招‘百变鬼影’端的天下无双,好好求他教给你。但段伯伯小气得很,说什么邪魔歪道不配学我段家绝学,我一气之下,就没有救他了。」

  段梅坡神情激动道:「他,他现在在哪里?」

  「我师父将他关在牢里。」

  「那你师父在哪里?」

  「你也要我老实说?」

  「自然你要老实说,骗人可不行。」

  「那你们还是杀了我吧!」

  ‘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师父不利,你段伯伯是我兄长,十多年前被你师父用计掳去,本以为你师父阴三娘已经杀了他,既然我兄长没死,只是被你师父关了十多年,我只要找你师父放了他就行了。「

  「坐了十多年牢随便就算了?」

  「说来我兄长对你师父也有不对的地方,一场牢狱之灾,相信他自己也不愿追究的。」

  「假如我师父不放呢?」

  「这个……」

  白侠接口道:「阴三娘有本领胜过前辈,自可不放,没有本领就得乖乖将人交出来!」

  贝祈绫望着段梅坡,笑道:「我师父哪里是他的对手。」

  「姑娘客气了,就算不是我对手,我救出兄长后,也不会对她怎样,这你绝对可以放心。」

  「你倒挺宽厚的,看来也不会骗人,既然不会对我师父不利,那我就可以告诉你,不过……」

  「怕我邀请别人助拳?放心,段家的事段家自己解决,绝不要外人参加。」

  「我不是指这个,大理段家虽亡,傲气仍在,相信你不会倚靠人多围攻我师父,更不会邀请外人助拳。」

  「那姑娘……」

  「我师父住的地方只能告诉你一人知道,此地有外人在,你要我说,得另外找个清静的地方。」

  段梅坡点了点头,朝青侠道:「邵大侠,此女交给老朽。」随又道:「姑娘请。」

  贝祈绫却不立即离开,她道:「请先说明白,段王爷,我告诉你后,则家师隐居的地方,你知道,我知道,不能再有第三个人知道!」

  「这个……」

  「不行是不是?哼,幸亏我还没说,你口说不邀请外人助拳,但将家师隐居的地方泄漏,别人都找去报仇,不是助拳,也变成助拳了。」

  「邵大侠,令尊之仇除贵兄妹四人,还要别人相助吗?」

  青侠道:「要报父仇自是我兄妹亲自去报,求别人相助,就是一定报得了,亦不屑为之。邵家子弟这点骨气倒有!」

  段梅坡道:「姑娘,你师父隐居之地告诉我后,要我不与邵家兄妹知道是不可能的。但我敢保证,除了邵家兄妹,再无他人能够从我们口中得知了。」

  贝祈绫冷笑道:「不行,你要从我这里得知家师居处,就得发誓不给第三人知道。」

  段梅坡道:「邵家兄妹给我面子才不杀你,哪有得到好处,将他兄妹撇去一旁的道理,老夫可不是自私自利的人!」

  贝祈绫道:「既然如此,你也休想知道了。」

  白侠道:「段前辈,杀了她没错!」

  段梅坡道:「生擒更好。」

  白侠道:「对!把她捉住,坐在家里等阴三娘来救。」

  贝祈绫脚下一滑,抖出一根金丝鞭。

  段梅坡道:「阴三娘一鞭纵横,战无败绩,这金丝鞭又传到你手中了,好,好,老朽会会这金丝鞭,看到底有何厉害?」

  贝祈绫金丝鞭凌空虚抽,「叭叭」不绝,第一招就将「三环套月」展开。

  段梅坡照准鞭势连弹三指,指指弹在鞭之尖端。

  段梅坡功力深厚,指力之强,当世不作第二人想,弹得金丝鞭圈不成圈,环不成环,鞭法功效全失。

  贝祈绫一招失手,绝不气馁,第二招、三招又接连攻击,招招都是飞天魔女成名绝技「三环套月」。

  段梅坡左右开弓,双手飞轮似地转换,指无虚发,每弹必定正中鞭之尖端,准确至极。

  二十多招后,段梅坡笑道:「不让你套中一圈,想来不会甘心。」

  贝祈绫道:「你慢慢破解就是,一千招、一万招后,总要套你一招。」口中说话,手上金丝鞭攻得越发凌厉。

  段梅坡道:「与其累到千万招,不如现在给你套,趁早解决。」

  突然垂手贴身,竟是不弹了。

  贝祈绫道:「自取灭亡!」

  「不见得!」段梅坡头一低,只见那金丝鞭刚好从他头顶心打过,把那顶高高的峨冠卷得稀烂。

  段梅坡仗着身法快,冒险求胜,贝祈绫鞭子卷实,还没收回,他一招「寒鸭渡水」,欺近身去,右弹「阳交」穴,左弹「交信」穴,贝祈绫吃这两指哪能不倒?

  贝祈绫倒地之际,一鞭抽出,直卷段梅坡脚边,也要他躺倒。

  好个段梅坡,应变不谓不快,吸口真气,拔身上腾。

  鞭子抽实,贝祈绫只道抽中段梅坡身体了,便即运劲圈转,不料却抽在鞋跟上。

  段梅坡不容她再有发招的时间,凌空下搏,左右两指准确地弹中贝祈绫「肩井穴」。

  于是乎贝祈绫手脚俱不能动弹,安安静静地睡在那里了。

  一个「鲤鱼倒穿」,段梅坡落回地面,倒不狼狈,潇潇洒洒,然而心里十分不服气,他想:「冠毁履断,如此胜晚辈也算丢人了。」

  青侠道:「段前辈,贝姑娘如何处置?」

  段梅坡道:「暂时押往贵府。」

  青侠拍手道:「四妹下来。」

  红侠应声跃出,人颇美艳,年约二十上下。

  青侠道:「我们不方便,有劳四妹了。」

  红侠冷眼一瞪地下的贝祈绫,皱着鼻子「哼」了一声,道:「还要我抱她,倒挺舒服!」

  她走过去,将贝祈绫抱起。

  正在此时,「嗖嗖嗖!」石子破空声,向四面响去,霎时打灭五十多盏风灯,这边刚灭,又是一把飞石。

  不过眨眼工夫,百十盏风灯,连四侠的青白蓝红灯在内,一起熄灭了。

  一次灭五十余灯,且不落空,这「漫天花雨」暗器手法之精,骇人听闻。

  来人打灭打火,显然想趁黑方便行事,段梅坡怕另有敌人从红侠手里抢走贝祈绫,不跟青白二侠打招呼便掠至红侠身前护守。

  四周弓箭手重新将灯火点燃,只见青白二侠掠回,同时未曾现身的蓝快也出面了。

  他三人被段梅坡古怪的神色吸引住,一时没注意其他,还是青侠眼快,叫声:「四妹!」

  红侠软绵绵地爬起来。

  青侠急问道:「怎么回事?」

  红侠羞惭道:「小妹无能,叫人家从手中救走了俘虏。」

  青侠兄妹情深,问道:「可曾受伤?」

  红侠摇摇头,道:「还好,他只推倒我,没下毒手。」

  段梅坡走过来,连连叹道:「惭愧,惭愧!」

  青侠道:「前辈可知敌人是何路数?」

  段梅坡道:「天师教门下。」

  段梅坡指法高超,竟没能将敌人截住,邵家兄妹都不大相信这是事实。

  段梅坡叹了口气,又道:「我连弹三指只道他欲保自身,非放贝姑娘不可,哪料他空出一手戳回三指。」

  白侠插口道:「那定是铁指功!」

  段梅坡伸出左手食、中、无名指,道:「你们瞧。」

  只见段梅坡那三根指头微微肿胀。

  段梅坡道:「他每指准确戳中,挡回我三指,天下也只有天师教铁指功能破我指法了。」

  白侠突然发问道:「前辈轻功胜过他,为何不追下去?」

  段梅坡知他性子急躁,说话有时不经大脑,不予计较,答道:「天师教与我大理一向交好,纵能抢回那阴三娘之徒,若有死伤,生了怨隙……」

  摇摇头,表示这么做很不划算。

  段梅坡自不可能死在那人手里,要死伤必是那天师教弟子无疑,白侠想到这里,便道:「他从我们这里把人抢去,我们理当争回,是死是伤,怪他找祸闯,自己找罪受,有何怨头!」

  段梅坡道:「跟他讲较,徒伤两派和气,当今天师教教主耿无忌,向不护短,找他去评理,一定会给我们一个公道。」

  白侠道:「刚才一遍漆黑,谁也看不见谁,不知他的长相,这个状如何告法?」

  段梅坡道:「天师教无人用暗器,这人暗器基精,去耿无忌那里查问,不就得知了。」

  突于此时,一声断喝,远远传来,好像在说:「放下贱婢,让你过去。」

  青侠闻声道:「他虽能过我们这一关,不一定逃得出这座密林。」

  段梅坡道:「据我所知,独角龙王盖无双,毒西施沉惠云,人屠尹华都与阴三娘有极深仇恨,他们住处据临安不远,得到消息,必定赶来。」

  白侠插口道:「刚才那声断喝便是独角龙王所发。」

  青侠道:「那人既是天师教弟子,恐独角龙王,人屠尹毕奈何不了他,只怕毒西施,她的各种毒学防不胜防……」

  段梅坡道:「走!」

  白侠道:「去哪里?」

  段梅坡道:「救贝姑娘。」

  率着四侠段梅坡急展轻功,朝刚才声音传来的方向奔去。

  且说贝祈绫被人从红侠手里救走,密林中,一遍漆黑,贝祈绫无法辨认救她的人长相如何,只觉其人肩阔体壮,两臂抱着自己若无物。

  贝祈绫从他戳破段梅坡的指法,也看出他是天师教门下,忙问道:「尊驾如何称呼?可是天师教门下吗?」

  那人「嗯」了一声,却没说话。

  被一个男人贴肉抱住想想怪不好意思,又低声道:「请你解开我的穴道,让我自己走吧。」

  那人恍若无闻,紧抱着同祈绫,脚下飞奔不停。

  男女授受不亲,虽然事急从权,瞧他样子一点也不忌讳,难道他是一个不守清规的道教徒?

  想到这,贝祈绫不由心生脱得虎穴又人狼口的恐惧,挣扎起来。

  那人猜到贝祈绫挣扎的心意,低沉着声音道:「我可不是好色之徒,你要再挣扎,我一走了之,任你被那姓段的捉去。」

  原来他怕段梅坡追及,此人轻功充其量与段梅坡平分秋色,也强不到哪里,何况手里还抱着一个人。

  贝祈绫想到这,就难怪人家不敢停留解自己的穴道了,然而心里仍有惧意。正思虑间,那人陡然刹住脚步。

  贝祈绫吃惊道:「怎么?」

  她这一开口说话,只听卜阳九道:「那是贱婢的声音!」

  那独角龙王盖无双、人屠尹毕、毒西施沉惠云欲手刃阴三娘,虽不能打听出阴三娘隐居处,杀死她徒弟先出一口气也是好的。

  他三人来迟一步,未能会喜、白、蓝、红四侠共擒贝祈绫,倒给专程等候的卜阳九迎接上。

  一听卜阳九喊出贱婢两字,独角龙王急呼道:「燃灯!」

  他手下才打亮火石,但听见飞石破空声,跟着「咕咚」不绝,被打中穴道,没有一个来得及点灯火。

  灯虽没点上,却在打亮火石的瞬间,叫独角龙王他们发现了敌人的确实方位。

  他三人不约而同攻向抱着贝祈绫的那人,独角龙王断喝一声:「放下贱婢,让你过去!」

  那人单手一出,拆解三大高手的围击。

  在人石打亮的瞬间,贝祈绫认清敌人,不由轻呼道:「独角龙王!」独角龙王凶名昭彰,额头一瘤,最为好认。

  独角龙王自视甚高,对方年纪轻轻,又抱着一人应战,何患不能手到擒来,只可惜视线不明,没能完全发挥攻击力,于是又急呼道:「燃灯!」

  敢情那人知道灯一点亮,想夺路而逃就难了。

  只听他连喝三声:「着!着!着!」

  天师「铁指功」果然不凡,指无虚弹,弹中独角龙王、人屠尹华胸前「华盖穴」,两人连哼都来不及,便睡倒地下。

  那第三指戳向「毒西施」沉惠云,口中喝道:「着!」手下却顿了一顿,须知「华盖」在胸前乳上,对方是个娇滴滴的女人,那男人不由心软,下不了手。

  那人这一顿,沉惠云左手一挥,笑道:「好心肝,给我睡下。」

  那人虽是天师教门下,武学非凡,可惜江湖经验太浅,眼看沉惠云左手一块丝帕从鼻间挥过,竟不知防备,等吸进一股香味,发觉不妙,已然头昏眼花。

  还好他自幼脱胎换骨,内力精湛,临危仍能支持不倒,猛劈一掌,逼退沉惠云。

  沉惠云那块「迷魂帕」不知暗算了多少少年英俊侠士,她不相信那人不倒,闪退间,嘻嘻笑道:「乖乖,别走啦!」

  她以为那人走不了几步,却不料人家抱着那阴三娘的徒弟越走越远了,等卜阳九点亮灯火,早已不见人家的影子。

  卜阳九见沉惠云将迷魂帕握在手里,只道对方中了暗算,绝逃不远,顾不得抢救独角龙王、人屠,急道:「沉姑娘,我们去追!」

  沉惠云摇头道:「没用,他根本没中暗算。」

  且说那人中了暗算,虽逃得一时,眼皮却越来越沉重,心知不将余毒逼出体外,终要倒下,但他怕被追及,竭尽余力地逃下去,奔了一段路后,发觉并无追踪之声。

  目下他仍在密林内,却因慌乱中,不辨东西南北,短时间内走出林去实不可能,唯有就近找个地方,将余毒排出体外。

  正好不远处有个山洞,洞前藤草优生,躲在里面调息再好不过,于是不多考虑,立即躲进去。

  忍到这时,他已经四肢乏力,竟没有时间把贝祈绫好好放下,只得一丢,赶忙坐下。

  贝祈绫本就对他怀有惧意,认定这「道教徒」不会平白搭救自己,这时见他将自己这么重重一摔,以为下一步便会张牙舞爪地扑将过来,讨取报酬。

  哪料毫无动静,侧耳一听,听到他在一边鼻息粗重地呼吸着,这情形更令她害怕,心想这家伙欲休息好后,慢慢整治自己。

  约略顿茶时间,一双滚烫的手摸到贝祈绫的小腿上,她眼睛一闭,暗叹道:「来了,要发生的事终于来了!」

  那只手慢慢地摸,轻轻地握,似在挑逗贝祈绫的情欲,气得贝祈绫暗骂道:「畜牲!」

  却奇怪,人家只是在她的小腿上活动,而且滚烫的手越来越烫,烫得她那些麻木的小腿渐渐有了知觉。

  「糊涂!」这下可是驾她自己了,心想:「我怎么这样糊涂,若非如此我左腿穴阳交如何能解?」

  阳交穴解开,那人换只手去解贝祈绫右腿阴桥「交信」穴。

  摸着、摸着,那人调匀的呼吸声突然又转粗重。

  「你累了!」

  贝祈绫刚要说歇歇再解吧,继一想,这么说也太小视人家,哪有一口气能将两处穴道解开的高手?

  谁知,那人突然像饿虎扑羊似地扑在贝祈绫的身上。

  他粗暴地撕开贝祈绫的衣襟,将她的双乳硬生生地从衣内拽出。

  贝祈绫羞得满面通红,哀声道:「求求你,不要这样……」

  任凭贝祈绫如何哀求,那人的动作始终未停。

  他的手已摸到了她的下身。

  贝祈绫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紧紧并拢双腿,但那手依旧狠狠插入了玉腿缝间,就像一把锋利的刀般。

  突然,她觉得自己的小腹和大腿根部凉风飕飕:「畜牲!」

  立时,她那宽宽的,线条清晰的神秘三角区在他眼前已暴露无遗。

  「哦!太……太美了!」那人激动得嘴都合不拢,发出低沉而愉快的赞叹。

  为了能看得更仔细些,他猛然捉住了贝祈绫的脚踝,向两旁死命一分,顿时,那双洁白的玉腿便极夸张地分了开来。

  殷红的花蕊在他的面前绽放:「啊,它终于为我开了!」

  他说完,便一头钻进了其中。

  贝祈绫惊恐地尖叫着,绝望地挣扎着。

  她用微弱的力量进行抵抗,用膝盖撞击他的头。

  但他的头已埋入了她的时间,她想用手去抓他。

  猛然,那人直起了身,一边喘着粗气大呼道:「美人儿,我要奸死你,我要奸死你。」

  一边飞快地脱去了裤子。

  「不不……不要,你这个色狼、禽兽,不是人的畜牲。」

  任她怎样恶骂,也阻止不了那人疯狂的举动。

  沉惠云的迷魂帕并不简单,它有双重动用,能马上迷昏对手,任人宰割,第二种功用,能刺激性欲。

  只要你是男人,醒来后,在药物所制下,哪怕是条母猪,也要拿它发泄发泄,纵是能够逼住其实结果反而大伤身体。

  他救人心切,想尽快帮贝祈绫解开穴道,只调息顿饭时间,自以为没事了,便着手解穴,结果迷魂帕第二种功效的毒性一发,不克自制矣!

  将被一个天师教教徒奸辱,贝祈绫痛不欲生,她拼命挣扎,用出浑身的功力,但没用,对方的功力强她太多了。

  这是一场狂风暴雨似的战斗,贝祈绫虽不能用手抓,却能用牙齿咬服狠地在那人的身上乱咬着。

  敢情那人全身功力无所不生,咬也白咬,只能咬出齿印,咬不下他的肉来。

  大概太累了吧,渐渐的,贝祈绫脚也不踢不挣了,肌肉松驰地躺在那儿,好像累得动一动腿儿的力量也没有了。

  这真是一场时间冗长的战斗,却终于还是到了罢兵的时刻,两人累得都睡着了。

  贝祈绫先醒来,此时天还没亮,洞内一遍漆黑,贝祈绫看不到那人,却听到那人仍在自己身侧熟睡着。

  蓦地,她一咬牙,身体一滚,举起穴道已解的左腿要向那人脑袋踢去。

  踢到中途,贝祈绫想起他搭救之恩,心想:「为人不能恩将仇报,饶他一条狗命。」

  右腿「交信」还未解开,贝祈绫不能起来逃走,又寻思道:「难道等他醒来再行奸辱,心狠一下,踢死他!」

  陡然一个念头在她脑海升起:「跟他过一辈子有什么不好?」她下意识觉得跟他一辈子,无比幸福。

  因为那人虽是强暴的行为,却让她尝到真正的夫妻乐趣,而这乐趣是在她将童贞自动献给自己大恩人后,所从未享受到过的。

  「可是他是道教徒,自己能嫁给出家人做妻妾吗?」

  贝祈绫摇头,暗叹道:「他要不是道教徒就好了!」

  天慢慢亮了,朦胧晨光侵进洞内,贝祈绫转头朝那人望去,只见他束着文士巾,并没梳那想象中的道髻。

  贝祈绫心头一喜,原来这人并非「天师教教徒」,而是天师教门下的俗家弟子,万没想到天师教的俗家弟子也有惊人的身手。

  那人背朝贝祈绫而卧,贝祈绫要看他长相,翻滚到他面前:「他,他不是燕驭骧吗?」

  不错,他正是燕驭骧,燕驭骧大战一夜,确实累坏了,睡得好熟,这时候就是摇他也不容易摇醒哩!

  贝祈绫鼓起腮帮子,嚷道:「好啊!」

  本要说「你真会装佯,给本姑娘滚起来!」

  但她却没嚷下去,一看自己几乎全裸,这样子怎能和他面对?

  贝祈绫摇着头,心里直说:「坏东西,你真会装啊,一身武功瞒得我好紧呀!」

  燕驭骧睁开眼睛时,太阳都升得很高了,那阳光透过浓密的树影,像利箭射在洞口。

  他摸摸昏沉的脑袋,仿佛忆起昨夜的事,陡地一骨碌爬起来,惊呼道:「绫姐!」

  贝祈绫见他一醒来就记得自己,不由心头一份,轻轻应了一声。

  燕驭骧急转头朝洞里望去,惊异地问道:「我,我昨夜怎么了!」

  贝祈绫微感失望,怨他不先问自己安好否,便没有理会。

  「我,我……」燕驭骧双手猛然抓着头发,厉呼一声:「我该死!」爬起身来,脚步踉跄地冲出洞外。

  虽是药物所迷,昨夜自己的行为,燕驭骧仍记得清楚,他漫无目标地奔行,不断凄厉地喊道:「我该死!我该死!我……」

  也不知奔了多远,脚下绊倒,只见他躺在地下,痛苦地自语道:「筑姐,我对不起你……」

  贝祈绫呆呆地坐在洞里,心里一片茫然,她不明白他痛苦的原因,难道他懊悔昨夜的行为?

  不论燕驭骧昨夜冲动的原因,现在她彻底明白人家并不爱她,起先她像受了无限委屈,低声抽泣着。

  后来一想:「我已是残花败柳,值得人家真正相爱吗?」摇摇头,自我讥讽道:「你太痴心妄想了。」

  她想:「没有爱,欲也是好的,只要他不遗弃我。」

  久久不见燕驭骧返回,贝祈绫急了,当她以为燕驭骧再也不会回来时,内心狠狠地道:「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时间帮她解开了被制的穴道,她一跃而起,顾不得衣不蔽体,冲出洞处。

  她发誓从今天起走遍天涯海角去找那负心鬼,找到后,根本不要听他解释,就一鞭抽下他的脑袋瓜子。

  却见洞外横放着一个小包袱,包袱上放着她的金丝鞭。

  贝祈绫一愣,随即想到这是他放的,冷笑一声,心道:「这短命鬼倒仔细。」

  打开包袱,一套女衫整整齐齐地叠放在里面,这证明燕驭骧去后返回过,女衫是新的,想是他到市上给贝祈绫买来的。

  贝祈绫穿上衣衫,摸着那柔软的质料,心头隐隐作痛,突然莫名其妙骂道:「你,这没良心的,我不要你假惺惺地对我!」

  越想越恨,决意不穿这套衣衫,她抓起衣衫欲撕。

  「绫姐,你叫我吗?」

  燕驭骧从树影后走出,却没敢望着贝祈绫说话。

  「他没走!」

  看到他,贝祈绫要撕衫子的手松开了,也忘了杀他的誓言,含着满眼眶泪水,朝他扑过去,双手牢牢地抱着。

  燕驭骧冷漠地站着,好半晌,开口道:「走吧?」

  贝祈绫扬起脸,深情地道:「我跟你到天涯海角。」

  燕驭骧故意道:「你家主人住在天涯海角?」

  「唔,你装傻。」贝祈绫不依道:「我不相信你不懂……」

  燕驭骧道:「我是不懂,记得你要我给你主人管帐务,应该我跟你走,现在你要跟我走,莫非我手脚笨,无能理帐,不再请我了?」

  「瞧你。」贝祈绫嗅道:「我一个不慎,你便抓着说个没完。」

  燕驭骧道:「不然,你要我怎么说?」

  「好啦,你跟我,走吧。」贝祈绫摇摇头,又道:「书呆子到底是书呆子,一点也不解风情!」

  燕驭骧在后面装着没听到。

  贝祈绫不敢重回临安客店去取行李,唯恐行迹败露,连上街雇车也不敢,半途拦辆空车,叫车夫直往扬州。

  「扬州?你家主人住在扬州?」燕驭骧边帮着贝祈绫放下布帘,边问。

  贝祈绫仔细地将布帘蔽密,随口应了一声。

  看看妥当了,外面再难看到车里的情形,贝祈绫转过脸,突然问道:「你老实说有何企图!」

  「企图!」燕驭骧微吃一惊,却不形于色,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贝祈绫冷笑道:「你自己心里明白!」

  燕驭骧脑筋一转,故意一笑。

  燕驭骧笑道:「可是昨晚的事?惭愧,白练了几年天师教内功,定力太差,但话说回来,你,你那装束,实在令人控制不住欲火。」

  贝祈绫道:「你存心也好,不是存心也好,昨晚的事再也不要提,而且我也不怪你,只要你……你有意思,以后……以后……我……我也不会拒绝……」

  到底是女孩子,这种甘心和男人欢爱的言语,不由地说得忸忸怩怩。

  她偷偷地望去,见燕驭骧无动于衷,冷漠地坐在那里,好像没听到自己一番大胆示爱的内心话,便怒道:「你还不老实说!」

  燕驭骧摇摇头,道:「我不知你要我说些什么?」

  「企图,你跟我去扬州的企图!」

  「我不明白……」

  贝祈绫截口冷笑道:「我不相信你不知道我家主人是谁!」

  「你家主人是天帝,我有耳朵,岭南四煞和你对话时,不会听不见,知道你家主人是天帝又如何?」

  「要那时知道也罢了,哼,你干嘛去坟场?老实说,是不是盯我的梢,好从我身上查出天帝的大本营!」

  「查出天帝的大本营又如何?请问,我这般煞费心机为的什么?他天帝与我有何冤仇?」

  「保真子是你什么人?」

  「家师兄。」

  贝祈绫冷哼一声,道:「想来当知令师兄好友河朔双剑柴氏昆仲的下场吧?」

  燕驭骧静静地道:「他二人莫名其妙地失踪,又莫名其妙地纠众暗算我师兄,幸亏师兄武功没白学,反而杀伤了他们。」

  「河朔双剑贪生怕死甘为我家主人的奴隶……」

  「不见得吧?哪有天生贱骨头,甘为人家奴隶的?」

  「不错,没有人心甘情愿做奴隶的,又何况河朔双剑身手非凡,威震河朔,可惜,服了毒丸,就不得不为我家主人卖命了。」

  燕驭骧装作不知,问道:「毒丸!究竟什么毒丸?」

  「他二人为何不顾当年交情暗算令师兄?为何死战不退?这种种不通情理的事情,相信令师兄一定要查个明白,于是乎,你在你师兄指示下装作不会武功,好叫我受骗,带你去家主人那里,再……」

  「慢着!」

  燕驭骧打断贝祈绫的高论,接道:「受骗?请问,是我自愿要去扬州的吗?」

  「这……」

  贝祈绫哑口无言。

  燕驭骧本担心她已知阴司秀才在两湖受挫的经过,现在,听她所说显然不知详情。

  目前要尽量稳住她,且不能让她与同伴联络上。

  燕驭骧心中有了主意,双手轻搭在贝祈绫的香肩上,指尖拂动,将她揉得好不舒服。

  但她却故意一沉花容道:「算你计策高明,叫我自动请你去扬州,而且还……还失身于你,我……我姓贝的皮肉生得贱!」

  激动之下,她竟伤心地抽泣起来。

  燕驭骧忙一把紧拥住她的娇躯道:「绫姐,是我对不起你,纵你对我谅恕,我也一辈子愧恨心头,你若不谅想,打杀任便,绝不反抗……」

  「谁要杀你了。」贝祈绫伸手在他的大腿上狠捏了一把。

  「是我对不起你……」

  「叫你不用提还罗嗦什么,知道你是一番诚心了,行不行?」说着,她慢慢倒入燕驭骧的怀中,美丽的秀发正抵在他的唇边,令他心中不由一阵激荡。

  燕驭镶在她的秀发间狠狠嗅了几下,少女的芳香的确令他倾心陶醉。

  他将嘴慢慢凑到她的耳边,在她的耳垂、玉颈、香唇、红腮上吻个不停:「祈绫,你不能怀疑我,我师兄怎可能知道河朔双剑受害的真相,再想想,我哪会知道你是天帝的手下而在坟场盯上你呢?至于我假装不会武功也属平常,所谓真人不露相嘛!」

  贝祈绫转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道:「知道你是大大了不起的武学高手,轻功、指法无不登峰造极,剑术虽没见你施展过,天师教门下剑术也当世无敌。」

  「承蒙夸奖。」燕驭壤调皮地一笑道。

  「厚脸皮。」立时,一只纤细的玉手便在他的脸上轻捏了一把。

  「我还觉得小姐夸奖的不够哩。」说到这儿,他悄悄将手伸进了她的怀中,在她那两只绵软柔滑的乳房上轻轻搓揉起来。

  贝祈绫顿觉浑身燥热,香腮发烫,心口「怦怦」跳个不停。

  她的香舌颤颤伸出,一边亲舔着他的面颊,一边轻声呻吟道:「你真坏,知道你还有一门功夫了不起……」

  燕驭骧不知她指的「床上工夫」,笑道:「暗器虽非我天师教所长,但那一手满天花雨,同时打灭几十盏灯宠,谅也值得你的夸奖吧?」

  提到「暗器」,贝祈绫想了起来,好生感激道:「原来你早就救了我一命,若非你暗器神技救我,我已死在唐门七凶的牛毛针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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