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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美记(1~7),4

[db:作者] 2025-06-24 14:24 5hhhhh 7940 ℃

  「丽丽,如果你的虎哥……变成一个废人了,你会怎么样?我的意思是,我不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你会怎么样?」

  姚丽一愣,想了一下回答了我:「其实,我知道象虎哥你这么出色的男人,身边肯定有很多女孩子,我也不会是最漂亮最出色的那一个。可是虎哥我想告诉你,不管在你的心里把我放在什么位置,不管将来你会变成什么样子,只要你能让我象现在这样陪着你,靠着你,我也就满足了。」

  她似乎还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停下来,面对着他认真的说:「丽丽,你还是没有明白,我说的不是将来,而是现在。自从前天以后,我就再也没有硬起来过。」

  姚丽吃惊的看着我,喃喃道:「怎么会这样?不会的,虎哥你别担心,一定是太累了,或者心理作用吧。」说着,姚丽蹲了下来,拉开了我的裤子拉链,把我那软乎乎的东西掏出来,一口含在了嘴里。

  如果换在平时,姚丽作出这样的动作,我肯定会马上就硬起来。可现在任凭姚丽又舔又吸,又把T 恤拉到胸口,让我很清楚的看到她那对又白又大的乳房,可我还是没有一点反应。

  我放弃了,把姚丽拉了起来,整理好两人的衣服。拉着她的手沿着小溪往回走,她一直安慰着我:「虎哥你别难过,现在医学那么发达,象这种小问题也不难治的,就算治不好,我也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两个人在一起,难道只是为了做爱,为了满足性欲吗?」

  其实姚丽对于两性关系的看法还是挺幼稚的,不过她的几次回答和她的行动还是让我非常感激。虎哥我不是个拿得起放不下的人,想想古往今来,司马迁写《史记》,蔡伦发明造纸术,郑和下西洋,不都活的好好的吗?说不定就是那总监当的,口彩太不吉利了。

  慢慢心情又好了些,又回到了小屋前。西首的那间是厨房和餐厅,如果可以这么称呼的话。我们慢慢走近,刚想推门,只听里面有说话的声音。

  「公公,不要啊,客人快要回来了。」

  下班了,元旦放假三天,要好好玩一玩。大家放心,主角马上就要暴发了。

             六、龙虎山(中)

  「休息了三天,又要开始新一年的工作了。先祝大家诸事顺心,万事如意。」

  上回说到,我和姚丽回到小屋,听到里面传来陆大姐的声音:「公公,不要啊,客人快要回来了。」

  听到这句话,不知大家会联想到什么情景呢?A 、陆大姐让公公不要偷吃菜,客人回来看见不好;B 、陆大姐让公公不要再出门了,等客人回来就开饭了;C 、陆大姐让公公不要再骚扰挑逗她了,客人回来看见就不好了。

  好吧,回答A 和B 的同学可以停止阅读本文了。

  开个玩笑,我们言归正传。我和姚丽从屋外向里看去,只见陆大姐背朝我们,双手撑在案板之上,裤子已经被褪到了膝盖之下,露出浑圆而白嫩的屁股。一个男人正蹲在她身后,双手抓住她的大腿根部,脑袋埋在两片屁股之间上下运动着,不时发出唏啦啦的舔吸声。

  陆大姐轻轻扭动着腰肢,喘息声也渐渐大了起来。虽然已经是三十多岁的女人,但脱下衣服露出的皮肉却丝毫看不出来,青春美丽不让任何小姑娘。

  我和姚丽对望一眼,想不到传说中的扒灰情景现在竟然活生生的出现在眼前。

  姚丽不好意思再看,拉拉我的手向外面使个眼色,示意要走,却被我拉住。我倒不是有偷窥的爱好,只是眼前的情景越看却令人入迷。

  我指的不是陆大姐,而是那个男人,那个被陆大姐称作公公的男人。

  初看之下,并不觉得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越看下去越觉得有意思。那男人的动作并不大,也不是特别有力,只是轻轻的用舌头和嘴唇在陆大姐的两腿之间舔吸着,加之双手在大腿根部的抚摸。

  不过再看一两分钟,就可以发现这男人的动作非常有规律,并不是随性而为。

  脑袋的上下摆动与双手的来回抚摸竟然暗合着某种韵律,不但让陆大姐酥痒难当,就连在边上看的姚丽也脸红心跳,偷偷夹紧了双腿,身体也软软的向我身上靠。

  陆大姐的身体越伏越低,几乎已经趴在了案板上,这样一来让屁股抬的更高,更方便她公公的抚弄。又过了一分多钟,陆大姐闷哼一声,从腰肢到腿强烈的抽搐了几下,到了高潮。男人站起身来,扶住了双腿发软的陆大姐,轻声道:「小英,今天不在状态啊,这么快就投降了?」声音虽然轻,却能听出说话之人中气十足,却没有咄咄逼人之感。陆大姐喘息未止,又伏案休息了一下,才缓缓站起身来提上裤子。

  我和姚丽不敢再看,又朝溪边绕了过去。此时,我心里竟然莫名的生起一种好奇,陆大姐的公公究竟是用的什么方法,虽然裆下的小兄弟依然不曾抬头,但竟然能有一种如沐春风之感。我丝毫不以他与儿媳妇通奸而鄙视他,反而生出一种敬佩之情。

  等再转回小屋的时候,我远远的先叫了一声,生怕又撞见什么不该看的事情:「陆大姐,我们回来了。」

  听到我的叫声,陆大姐和刚才那男人从屋内出来,先开口的倒是那男人。

  「哈哈哈哈,刚才听小英说家中来了两位贵客。如今一见,男子气宇轩昂,英伟不凡,女子窈窕秀丽,温婉动人,不错不错,好一对璧人啊。」

  这才让我第一次看清了这个男人,按陆大姐的年龄推算,他应该有五十多岁了吧,但看上去却要年轻许多,皮肤紧致,头发黝黑。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很有型,只是一句客套话就散发出非凡的气度,似乎有着无穷的魅惑,让人不自觉的被他吸引。只觉他举手投足之间,隐隐流露出一股出于世外的洒脱与不羁。

  这深山之中竟也有如此奇人!

  陆大姐接茬继续介绍:「公公,这是雷虎,这是姚丽,两位,这位就是我之前提到的我公公,你们就叫他陆伯好了。」

  对于这样一位前辈,我和姚丽连忙上前问候,只是握手似乎不合时宜,况且长辈也没伸手。脑筋一转,只好学着电视里的样子抱拳向陆伯行礼:「陆伯您好,晚辈们路经此地,得到陆伯和陆大姐款待,多有叨扰了。」姚丽也学着我的样子向陆伯抱拳问好。

  陆伯又是哈哈一笑,道:「两位小友不要如此客气了,所谓相逢便是缘,何况我和小英久居深山,已经很多年没有客人来家里了,正好热闹一下。小英其实也是喜爱热闹的,这些年让她一个人陪着我真是委屈她了。」陆伯的眼神里突然露出一丝温柔的神情,让陆大姐有点脸红,怎么当着外人的面讲这些个疯话,连忙把话题扯开,对大家道:「咱们别站在门外说话了,饭已经做好了,咱们进屋边吃边聊吧。」

  一顿饭吃的其乐融融,山间野味让陆大姐调理的别具特色。而陆大姐却经过陆伯饭前的那次「调理」而满面红光,双目含情。最有趣的是陆伯,他似乎并不避讳自己与陆大姐的不伦之恋,言谈举止都流露出对陆大姐的一番关切。姚丽对此略有些尴尬,也有些拘谨,我却不以为然,反而越来越喜欢这个真性情的陆伯了。

  吃完饭,陆大姐去收拾洗涮,我和姚丽陪着陆伯聊天。三人在院子里排开座位,泡上一杯茶,皓月当空,清风徐来,倒是颇有些诗意。

  刚开始从龙虎山聊了开去,很快说到了今天我们遇到陆大姐的情形,正想问陆伯那些新阳花的事情,却见陆伯的脸色突然凝重起来。

  他抬头望了一眼月亮,缓缓道:「想必你们都看出来了,我和小英之间,恩,并非是真正的公媳关系。」

  不知道陆伯为什么要说这个,我们只是含糊的恩了一声。

  陆伯轻笑道:「你们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要对你们说这些?」见我们轻轻点头,他又接着道:「事无不可对人言,这是我做人一向的原则,男人就要坦荡,要磊落,既然做了我就不会藏着掖着,更不会否认。」

  事无不可对人言!陆伯的这句话说到了我的心砍里,多么潇洒的一个男人啊。

  陆伯喝了口茶,继续道:「我知道,我和小英的关系是世俗伦理不能接受的,可有些世俗伦理那就是狗屁!没错,小英是我的儿媳妇,但是她同时也是个活生生的女人啊。她有血有肉,有感情有欲望,为什么两个相依为命的人不能互相温暖互相愉悦?难道世俗伦理就是要让人性本能的东西被摧残?」

  也许是受了陆伯的影响,我也开始激动起来:「陆伯你说的太好了,什么世俗伦理,都他妈是狗屁。有些人明明喜欢同性,却偏要让他和异性结婚,不结婚就会被歧视;有些人博爱群美,却只能选择其中一个,让另外的伤心,这些都是什么世俗伦理?陆伯我不怕你笑话,我就想着要娶她七八个老婆,管他什么世俗不世俗的。」

  陆伯哈哈大笑,拍拍我的肩膀,脸上颇有赞许之色:「好好好,说的好,孺子可教也。志存高远固然是件好事,不过,也要表达的顾及场合啊。」陆伯说着,看了一眼我身边的姚丽。

  我顿时明白过来,转头看姚丽。她让我和陆伯两个人看的有些害羞,连忙站起身来,小跑进了小屋,嘴里说着:「我去看看陆大姐要不要帮忙。」想起姚丽刚才在小溪边对我说的话,她还真是个不错的女孩啊。

  陆伯笑吟吟的看着姚丽跑进小屋,转头正色对我道:「小虎,你我也算一见如顾,很是投缘。有些话我也不想瞒你,今日我看你面相,似乎隐隐罩着一股黑气,应该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果然是高人,只是看个面相就能知道我身体有病了。正打算把事情告诉陆伯,陆大姐和姚丽却从屋里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盘水果招呼我们吃,我只好作罢。

  陆伯似乎也看出我有什么难言之隐,便不再提及此事了。

  陆伯提议四个人来打麻将,赢的人奖励水果吃。这倒是有点出乎我的意料,在我的想象之中,这样的山林隐士要么喜欢围棋手谈,要么爱好琴瑟之音,怎么也想不到他居然喜欢打麻将。高人还真的不能瞎猜啊。

  搬出了八仙桌,铺上专用的台布,从房中取出一个精美的盒子。陆伯的装备倒是齐全,而且看上去麻将瘾还不小,和我们一直战到夜深。期间大家说说笑笑,也没有赢钱输钱的烦恼,倒是个个笑容满面。四人之中陆伯的牌技最高,下来是我和姚丽差不多,反倒是陆大姐一晚上都没有胡过。陆伯赢了水果,知道陆大姐牌技差,总是要分一半给她,宛如一对恩爱夫妻一般。陆大姐倒不象之间那样害羞了,也报以一丝温柔甜美的笑容。

  打完牌,各自洗漱完毕,道了声晚安各自回房。我和姚丽睡在东首的小屋,而西首是厨房,陆大姐和陆伯当然只能同睡在中间的了。

  姚丽也许是因为一天太累了,也知道我现在的状况也没什么想法,躺在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而我倒是精神异常的好,不知为什么翻来覆去都睡不着,总觉得有什么事堵在胸口。只得起床来到院子里散散步,清爽的山风倒是让我心情舒畅了许多。

  经过中间那间小屋的时候,只听得里面隐隐传出陆大姐的声音,如泣如诉。

  回想起白天看到的情景,心想陆伯倒是好精力啊。

  待得走近,才发现草屋的隔音在这静夜还真是差,不但里面的说话声一句不落,甚至连下体交合在一起混着水声的啪啪声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小英,你的屁股怎么越发的圆了?」

  「公公你真讨厌,恩啊……最喜欢这个时候说些疯话。」

  「不说话有什么意思,你看,又白又圆,让我好好摸摸看。」

  「去,隔壁那个年轻姑娘的皮肤更白,看上去屁股更圆呢,人又长的漂亮。」

  「别瞎说,你公公是那种人吗?」

  「恩啊,那你敢说没想过把那小姑娘扒了裤子,象现在这样从后面干她?」

  「哈哈,本来没想过,你这么一说,我不想也得想了。」

  「嗳呀,还说不是那种人呢,那怎么我一提那小姑娘你就又硬了那么多啊?」

  「好你个小英,敢这样调侃公公,看我怎么教训你。」

  「啊,公公你慢点,小英快要受不了了。」

  「好,躺下转过来,让公公趴在你身上。」

  只听着里面两人咂咂的口水声,不用看就知道吻在了一起。那木床似乎也并不怎么结实,只发出一阵吱吱的响声。想象着陆伯大大的分开陆大姐的双腿,趴在她身上,用力上下抽送着,脑子里却可能想的是隔壁的姚丽。

  对于两个人做爱时调情的疯话,我是不会当真放在心上的。两人在一起久了,难免会产生一些审美疲劳,象他们那样拿别人来增加气氛的事情我也遇到过,不足为奇了。我相信陆伯这样光明磊落的人是不会真的有这样的想法的。

  「公公,公公,小英要去了。」「乖小英,咱们俩一起去。」两人喘息着大叫,动作越来越激烈,我似乎感到脚下的地也随之一起在抖动着。

  夜晚的山风还是很凉的,在外面站了那么久,不知不觉间一阵寒意袭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巧合的是屋里的两人也同时到达了高潮,发出愉悦的叫声。

  声音总是有强有弱,倒真不知是我的喷嚏声盖住了他们的叫声,还是他们的叫声盖住了我的喷嚏声。

  一时间我也不敢乱动,怕陆伯发现我听窗根。不过他还是发现了,屋里传来他中气十足的声音,倒听不出有些许不快。

  「是小虎吧,进来,外面凉。」

  我只得硬着头皮推门进去,象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向陆伯道:「陆伯,我刚才睡不着出来走走,正好经过屋外,这才……」

  「坐吧,男欢女爱,本是人之常情,没什么大不了的。」陆伯很大度,看样子倒是没有什么介意的,我抬头看看陆大姐,虽然一脸红云仍未消退,可笑吟吟的看着我,似乎也并无责怪之意。我本也不是放不开之人,既然人家都不觉得有什么,我也没有必要再多想什么了。念及至此,顿时也恢复了平常的样子。

  「陆伯,您真是老当益壮,让我这个晚辈也自叹不如啊。」

  「呵呵,别尽挑好听的说。小虎啊,还记得饭后我说的话吗?刚才看你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啊?你不用担心,小英也不是外人,你但说无妨。」

  既然话到了这份上,我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于是,我原原本本的把最近发生的事告诉了陆伯,当然主要是不举的病症。陆伯边听边轻轻的点头,待我说完后与陆大姐对望一眼,似乎在交换着什么意见。

  「小虎,坐到床边来,脱下裤子让我看看。」陆伯想了想对我道,神色十分认真,不象是开玩笑的样子。

  「现在?」我有些犹豫,毕竟陆大姐还在场,有些不好意思。

  「小虎啊,难道你去医院看病还要避开护士?」陆伯看出了我心里的犹豫,反问我道,「小英一直是我看病的助手,说不定你的病没有她还治不好呢。」

  我也没有功夫去琢磨陆伯话里的意思,只得坐到了床边上,把裤子脱了下去。

  灯光下,一条毛毛虫似的阴茎软软的耷拉在两腿之间,显得有气无力。

  陆伯看了一眼,朝陆大姐使了个眼色。陆大姐会意,伸出两根手指将我的阴茎拿了起来。我倒是一惊,想不到陆大姐倒是一点也不避讳,当着自己男人的面就翻看起我的阴茎来了。很快陆大姐朝陆伯点点头,道:「没什么问题,我去准备下。」见陆伯点头应允,就起身出去了。

  陆伯见我一头雾水,笑咪咪的道:「小虎,别担心,没什么大问题的。小英去准备新阳茶,喝了再做些调理治疗就没事了。」

  「陆伯,我这到底是什么病?怎么会这样的?」听说没有问题,我心里一阵欣喜,不过还是很想知道前因后果。

  「病因我也看不透,有很多原因都会导致这种不举的。比如纵欲过度,烟酒过量,缺乏休息,还有就是邪魔入体!具体哪一种,这就是我能力之外喽。」

  邪魔入体?如果不是前几种,那这邪魔是从哪里入体的呢?最近和我做过爱的女孩只有姚丽和赵凝,会是哪一个呢?

  正在我思考之间,陆大姐已经捧了一个大碗进了屋。大碗之内,漂着一条条红色的物体,看样子很象是从新阳花上切下来的细丝。显然这不是用白水泡的茶,颜色浑浊,空气中飘着一股药味。

  「小虎,这就是新阳茶,用的就是你见过的新阳花,加上公公自己配的几味药材。」陆大姐说着把碗递到我手里,我也没有犹豫,一仰头就全灌了下去。

  药材的苦味,混合着新阳花的香味,变成了一种奇妙的味道,如同一线暖流直冲胃里,然后散到全身各处。在全身运转了一圈后,竟然全部集中到了下体里,慢慢感觉到了一股热力把软软的阴茎鼓胀开来,似乎要喷发的样子。

  奇妙的茶,奇妙的药,奇妙的新阳花!

             七、龙虎山(下)

  新阳茶在我体内翻江倒海,令我整个人飘然若仙,竟然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梦之中,身体的感觉却依然清晰。下体的鼓胀还在继续,这种感觉并不是平常冲动勃起时的胀,而是整个肉棒实质性的在变大!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猛然醒了过来,急忙低头一瞧,吓了一跳,一条阴茎虽然还是软软的,但变的通体赤红,尺寸竟与原先勃起时差不多大了。

  「差不多了,小英,看你的了。」原来陆伯一直在边上看着这一切变化,转头对陆大姐道。

  陆大姐点点头,拉我坐到床边,分开我的双腿,在其间蹲下。我低下头看时,正见到她喝了一小口不知什么东西含在口中,然后用舌头轻轻舔着我的肉棒。她的舔法与众不同,从嘴里长长的伸出舌头,从龟头一下舔到根部,然后又喝一口,又重复如此的方法。

  如此反复了大约十多下,正好将我的肉棒舔了一周,她嘴里含的液体也尽数被涂抹在了包皮上。本来变大的阴茎将外面的包皮扯的有些紧,经过如此一舔,顿时松弛了许多,似乎弹性也更好了。

  陆大姐又含了一大口那液体,这一次将我的肉棒整个塞进了嘴里,让那液体充分浸泡着小弟弟。感觉到她的唇舌,夹杂着那温暖滑润的液体包裹着我,看着陆大姐秀美的脸庞埋在我双腿之间,一种既舒服又刺激的情欲油然而生。随着身体机能的恢复,我的色狼本性似乎又变的强大起来。

  这几天以来,我的阴茎第一次开始勃起了。

  经过新阳茶的调理,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肉棒现在到底能勃起到多大。只看到已经慢慢把陆大姐的嘴撑的满满的,我有些担心的向外拔了一点,真怕一不小心就把她的下巴撑到脱臼了。

  陆大姐看我逐渐勃起了,抬起头将口中的液体吐到一边,又拿出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一些类似药膏的东西在自己手上。陆大姐抬头看我一眼,道:「开始有点疼,别叫啊。」我点点头,只见她把药膏涂抹到我高高勃起的肉棒上,并来回揉搓,使药膏能够均匀分散让包皮吸收。

  这药膏涂上去的感觉,就象是千百只小虫子在咬破了包皮往里钻,既疼又痒。

  「丝」,我倒吸一口气,还是忍住了没有叫。还好有陆大姐的手在不停揉搓,稍微减轻了一些痒的感觉。过了一会儿,陆大姐手上的揉搓变成了套弄,一阵舒爽渐渐替代了痛痒。想不到陆大姐打飞机的功夫也如此深厚,手上的力度和速度掌握的恰到好处,令我差点舒服的叫出声来。

  虽然下面很舒服,但我还没有忘记陆大姐并不是我的女人,她男人还坐在我身边看她给我打飞机呢。我转头看了一眼陆伯,他笑吟吟的冲我点点头,道:「小虎,刚才最后那种药膏虽然可以治你的病,不过俗话说『是药三分毒』,总会有些不好的东西残留在你体内的。所以用药后必须马上由一女子为你出精一次,且因为有毒万万不可射入女子体内,还是让小英帮你排了吧。」

  我闻言点点头,转头对陆大姐道:「那就劳烦陆大姐了。」她横了我一眼,道:「行了,别说话,闭上眼睛,我只是在帮你治病,今晚过后就把这些都忘记吧。」

  既然陆大姐不让我看,我也只好按她说的话闭上了眼睛,身体向后仰了下,双手撑在床上。回忆起来,已经很久没有女孩给我打飞机了。

  这倒让我想起那些青涩的校园生活来,那时的女孩远没有现在那么开放,大学里的处女也并不新鲜。我在大学时的第一个女朋友小珊就是这样,有一次我们深夜潜入一个空教室,我把她放倒在课桌上剥的精光,上上下下仔细的观察她的身体每一个部位。然后开始吻她,抚摸她的全身,她也很激烈的回应着。两人情到深处,我想要突破最后的底线,她却严防死守,不让我得逞,说是要留到新婚之夜。最后她终于答应,用手来帮我解决。

  于是我坐到课桌上,后仰着用手撑住,她就蹲在我的双腿之间,用她入生涩的技巧来回套弄着我,想想那情景和现在是如何的相似啊。虽然她的技巧并不高超,可我那时也是个未经人事的处男,光是看着双腿之间那个赤裸的身体,就令我欲火焚身了。结果没到三分钟,我就急忙交枪了事了。倒是小珊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没有准备之下,让我把白浊的精液射了她脸上身上到处都是。

  后来我们还是因为种种原因而分手了,那个教室却成为我们两人永远的秘密,每次在那里上课,总能看到她面红耳赤的样子。如果现在再遇到小珊,我一定要问问她,分手以后过的好吗?谁娶了漂亮可爱的你?你第一次真的留给他了吗?

  从回忆里回到现实,陆大姐已经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我偷偷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吃惊的看着自己的阴茎比刚才又大了一些,她的小手已经无法环绕住一圈了。

  我似乎可以看到,陆大姐薄薄的衣服底下并没有带胸罩,两颗小小的突起顶着浅色的衣服,两个丰满的乳房随着手上激烈的动作而上下晃动。

  我的肉棒里积蓄了几天的精液,此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力量,似乎是上了膛的子弹,只等那扣响扳机的那根手指了。我紧绷着胯部,向上挺了几下,陆大姐倒有经验,知道我可能要射了,马上调整了一下角度,将我的阴茎直直朝上,生怕一下射到自己身上。

  又套弄了几下,我一声闷哼,精关一开,一条接一条白色的线直直向上喷射而去。过了许久,却不见落下,我诧异之间抬头一看,原来被这不高的屋顶给牢牢吸住了!

  陆大姐似乎也没有想到这个情景,有些吃惊的看着屋顶,陆伯见状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啊,精力就是充沛。不过小虎,我要给你个忠告,新阳花药力强劲,带给你的好处远比你现在看到的多,但你要切记,下山以后,凡事见好就收,过犹不及啊。」

  我点点头道:「陆伯我明白了,你的话我一定会记住的。」

  从陆伯的屋子告辞出来,一阵困意袭来,赶紧回到床上又补了一觉,直睡到第二天快中午时。如果不是姚丽跑来叫我吃饭,睡上一天一夜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顿午饭陆伯没在,他每天都要到出去找找草药,晚饭前才能回来。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情后,我总觉得在陆大姐面前稍稍有些尴尬,虽然大家都没有说什么,不过有些事情还是很微妙的。

  吃完饭,姚丽说要去山上玩,我也欣然答应。向陆大姐问清了路,我们就启程了。也许是因为睡了很久,又吃了很多东西的原因,我明显感觉到今天登山的时候,比昨天刚上来时要轻松许多。于是把两个大包都扛到自己身上,依然在姚丽面前健步如飞。不知不觉间,似乎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一样,听到姚丽的呼喊声这才回过头看她,她已经被我甩下几十米了。

  「虎哥,你今天怎么这么龙精虎猛啊?」姚丽好不容易赶了上来,气喘吁吁的问我。她还不知道我的病已经好了,想想这个词似乎不恰当,怕刺激我,连忙又接着道,「我是说你怎么背两个大包还能跑的那么快呀?」

  我能跑的这么快,十有八九也是新阳花的作用了,怪不得昨天最后陆伯说了那些话。这新阳花,虽然见过,虽然吃过,可似乎总有一层神秘的外衣罩着,让人琢磨不透。

  看着眼前还喘息不止的姚丽,我当然明白她的心思,心怀感激的看了她一眼。

  胸中豪气顿生,我伸手将姚丽横抱在手里,惹的她一声惊呼,我也不管,继续向山上跑去。

  「虎哥我的本事你才见到九牛一毛呢,区区两个包算什么,我抱个大美女照样能跑上山顶!」

  我跑的飞快,两边的树木向后倒退,耳边的山风也嗖嗖的划过。姚丽吓的闭上了眼睛,双手紧紧吊着我的脖子。很快就来到了山顶,我长长的舒了口气,透过连绵的群山俯揽身下的一切。

  姚丽也睁开了眼睛,似乎很享受被我抱在怀里的感觉,对我甜甜的笑着。我找了一块大石头坐下,把她放在腿上,对着山下道:「丽丽你看,平常的我们似乎总被高山所仰止,却何时留意过山下的那一片景致啊。」

  姚丽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想不到虎哥竟然也有多愁善感的一面啊。」

  我捏捏她的鼻子,道:「说了我的本事你才见到一点呢,你知道我现在想起一句什么诗来吗?」

  姚丽轻轻一笑,道:「虎哥你不是看过我的简历吗?我可是中文系才女哦,我猜你一定在想『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对不对?」

  我哈哈一笑:「小丫头美的你,别整天想着男男女女的事。告诉你,虎哥我现在想的是『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厥』哈哈。」

  姚丽听罢露出一副鄙视的表情:「没文化,真可怕,虎哥你那句不是诗,明显是词嘛。」

  见自己被姚丽抓到痛脚,我禁不住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我一手抓住她衬衣的衣襟,道:「我说是诗就是诗,信不信我把你剥光了喂山狗?」

  「不要啊,虎哥,我不要喂山狗,我好怕啊。」姚丽虽然这么说,但是眼含笑意,一点也看不出怕的样子来。我靠,这小女孩别的都还是行,就是演技太差了,连瞎子都能看出你是装的了,何况是虎哥我。

  今天要是不真的教训他一下,她还真不知道虎哥三只眼。

  我一狠心,开始动手解她的衣服扣子。她见我来真的,忙向我讨饶:「虎哥不要啊,小女子知道错了,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我冷笑一声,继续手上的动作:「现在知错已经晚了,让虎哥代表太阳来惩罚你吧。」

  我的手已经解开了所有的衣服扣子,反手去找她的胸罩扣子,摸索了半天却找不到。这时只听姚丽一声尖叫,一只手捂住胸口道:「不要啊,虎哥,我的胸罩扣子不在前面,不在前面啊。」

  嘿嘿,想不到这笨丫头不打自招了,后来才知道她是故意的。我连忙拿开她的手,一下就解开了胸罩扣子。两个雪白浑圆的大乳房跳了出来,还不停的抖动着。她象征性的用手挡在胸口,开口问我:「虎哥,你想干什么?」

  「哈哈,这问这样的问题,不但是侮辱我的智商,更是在侮辱你自己的智商。

  这里除了你,还能干什么?「趁着说话的工夫,我已经把她身上的裤子全部顺利扒了下来,期间未遭到任何有力的抵抗。现在,一个光洁溜溜的姚丽躺在我的怀里,裤裆里的肉棒已经怒不可遏了,我现在所考虑的当然不是」我想干什么「,而是怎么干。

  我把姚丽扶起来站到地上,自己跳到了大石头上面,把身上的衣服一古脑全脱了下来。姚丽看着我双腿之间的巨物,吃惊的合不拢嘴,颤声道:「虎哥,这是怎么回事?昨天不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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