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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娈天香 - 9

[db:作者] 2025-06-24 21:10 5hhhhh 2550 ℃

               九  回春

  瘦西湖畔,一片郁葱的杏林。

  大茶壶已将马车停在杏林之外,急步走入杏林。

  现在已是六月,早已过了杏花开放的季节,杏林中繁茂的枝叶下挂着幼小的硕果。

  杏林的最深处有一座水榭,面朝杏树林,背倚瘦西湖。

  大茶壶走到水榭之前,停了下来。

  这是一座极其雅致的水榭,碧绿环抱,小桥流水。

  四围用竹蓠隔档,正门却是柴扉。

  大茶壶轻轻地扣扣了水榭的柴扉。

  「是何人擅入听香榭?」

  柴扉内传出的声音十分清冷。

  「薛公子,我是大茶壶。我家老板想请您移步如意楼。」

  大茶壶唱着诺,连忙应声。

  「哦?我当是谁如此扰人清梦?原来是吴大老板相邀。门没栓你进来吧!」

  水榭之人的声音更加冰冷。

  大茶壶轻轻推开柴扉,躬身进入了听香榭。

  听香榭内的布置极为清雅洁净,一尘不染。

  水榭之内,一位身着红色软缎长袍的男子正斜倚着勾栏,精心地喂着湖中的金鲤。

  「大茶壶见过薛公子。」

  大茶壶走上前向水榭的主人见礼。

  「哼哼!你家黑心老板是不是又做了什么缺德的事,要让我替他善后?」

  被称作薛公子的人轻轻抬起头,望着大茶壶冷冷一笑。

  「薛公子,我家老板让我把这个带给您。」

  大茶壶没有回答薛公子的话,却将一个锦盒双手奉上。

  「放着吧!亏他还记得我喜欢苏州合芳斋的点心。」

  「薛公子,我家老板当然记得您喜欢的东西了。他还一直惦记着您……」

  「惦记着我?他难道没长腿?真的想见我,他不会来听香榭?」

  「我家老爷新近太忙,脱不开身。上次我家老爷不在还来这小住过些许日子吗?」

  「上次……那是阳春三月了,正是杏花开放的季节。他是来赏花的,还是来看我的?」

  薛公子的眼中流露出一丝伤感。

  「当然是来看您的,薛公子,我家老爷时常提及您……」

  「算了,大茶壶……已经过了杏花开放的季节了……」

  「马车已经备好了,就停在杏林之外,薛公子您……」

  「急什么?再急也要等我喂完金鲤再说。」

  薛公子面如蒙霜,仍在不紧不慢地喂着金鲤。

  「可是……现在人都快不行了……您是不是现在就……」

  大茶壶显得有些着急,额头上已渗出了冷汗。

  「放心吧!该去的人留不住!该留的人去不了!」

  薛公子看了大茶壶一眼,依然悠闲的喂着金鲤。

  「是……」

  大茶壶不敢再言语,心中却不由有些焦虑。

  「大茶壶,这个人一定对你很重要吧?你好像很紧张?」

  薛公子抬起头来,面带微笑望着大茶壶。

  「薛公子,您见笑了,我怎么会……」

  大茶壶低下了头,欲言又止。

  「哈哈……我知道,大茶壶,你是个天阉。」

  薛公子用宽大的衣袖掩住了口不觉笑道。

  「薛公子,您就别再取笑我了,还是请您移驾吧!我们大老板想是已等得心焦了。」

  「是吗?让他等等还真有趣。」

  大茶壶低下头,不再应声,却如丢了魂一般。

  「好了,走吧!我倒想去瞧瞧,是什么人物能让你这个没心没肝的大茶壶也能变得如此痴心?你去书房内将我的药箱取来,我换身衣裳就随你去如意楼。」

  「是,薛公子您请!」

  大茶壶不禁面露喜色。

     ***    ***    ***    ***

  瘦西湖畔,杨柳依依。

  大茶壶陪着薛公子,坐着马车向如意楼赶去。薛公子闭目靠在车厢内,似已神游。

  车窗外斜射而入的阳光映照下,大茶壶却看到了薛公子脸上岁月悄悄留下的伤痕。

  大茶壶心中此时突然莫名的感伤起来,这些年来,吴大老板去杏子林中听香榭的次数是越来越少了。

  回想起来十几年前薛公子的容貌真是人间绝代,然而岁月必竟是无情的……

  不知何时,竟然在这美丽的容颜上印下伤痕……

  马车不知行进了多久,终于停了下来。

  大茶壶整理好凌乱的思絮,掀开车帘,伸手将薛暮雪搀出了马车。

  现在已是午时,阳光酷烈。

  阳光映照之下,如意楼却依然显得富丽堂皇。吴大老板面带微笑,早已站在门外相迎。

  「唉!如意楼还是老样子,吴大老板却是越来越精神了。」

  薛公子叹息着,白了吴大老板一眼。

  「暮雪,你就别再取笑我。我已经老了,不像你,还是如此的玉树临风。」

  吴大老板打着哈哈,却仍然挽着薛公子。

  「哈哈……吴大老板在说笑吗?薛某已过而立之年,还谈什么玉树临风?」

  薛公子的名字叫做薛暮雪,但是除了吴大老板没人可以直呼他的名字。

  「暮雪,岁月不饶人啊!我都已是不惑之年了!」

  吴大老板笑着走上前去,挽着薛暮雪一起步入了如意楼。

  如意楼,一重天,花厅内。

  薛暮雪精心地品尝着香茗,偶尔也品尝一些茶点,却丝毫并不关心此来的目的。

  「暮雪,今日请你来如意楼是为了……」

  吴大老板笑望着薛暮雪,眼中竟是柔情。

  「杀人还是救人?吴大老板吩咐就是!」

  薛暮雪面无表情,声音冷淡。

  「当然是救人,哪有请你这江南第一名医来杀人的道理?」

  吴大老板轻轻拍了拍薛暮雪的肩膀。

  「哼哼!如果是帮你,救人和杀人也并没有什么分别!」

  薛暮雪抖了抖肩膀,甩开了吴大老板的手。

  「大茶壶,你将晓翀放到你的屋中,我与暮雪稍候便去。」

  吴大老板转过头,示意着大茶壶。

  「是,爷。」

  大茶壶点了点头,转身退下。

  薛暮雪完全没有理会,依然悠闲的品着香茗……

     ***    ***    ***    ***

  黄泉地。

  破旧的床桌上,摇曳的油灯尚未燃尽,仍在哧哧作响。

  大茶壶将晓翀轻轻抱在怀中,晓翀已完全没有知觉,身体却依然柔软。

  大茶壶吹灭熄了桌上的油灯,上了一重天。

  一重天,逢缘厅。

  大茶壶将晓翀轻轻地平放在自己的床上,静静地望着晓翀沉睡的容颜。

  吴大老板陪着薛暮雪进入了逢缘厅。

  薛暮雪慵懒地走了过来,却不由望了望昏睡中的晓翀。

  「哦?就是他?原来是个孩子!」

  薛暮雪坐在床边,用手摸了摸晓翀的额头,脸上划过一丝讥笑。

  「嗯?是个娈童啊?不错!好一张人间少有的绝色容颜!如此的美少年!真要是死了……吴大老板一定会心疼得紧吧?」

  「薛大少爷,请您放一万个心!我们家老爷根本不会在乎一个娈童的死活,不过倒是有可能会为折损的银两伤心而已。」

  不知何时,老鸨已走了进来,站在薛暮雪的身后,手中摇着纨扇。

  「哦?看来,邢妈妈是越来越了解吴大老板的为人了。」

  薛暮雪淡淡的一笑,笑望着老鸨。

  「哈哈……说起来,薛大少爷有些时候没来如意楼了。您这不来不打紧,可让我家老爷思之若狂啊!」

  老鸨亦笑望着薛暮雪。

  「哈哈……邢妈妈,我不来如意楼,吴大老板也没去我的听香榭!所以,说什么思之若狂?岂非笑话?」

  薛暮雪仍笑望着老鸨。

  「好了,暮雪,你和兰韵就别再说笑了,现在救人要紧。暮雪,你看看这孩子有没有救?」

  吴大老板打断了两人的冷嘲热讽。

  「是啊!要是没救的话,如意楼中不放死人,我还等着将他入殓呢!」

  老鸨手中的纨扇摇得更快。

  「哼哼……这孩子只是失血过多,才会昏迷不醒。只要吴大老板舍得银两,有什么救不活的?」

  薛暮雪冷冷一笑,望着吴大老板。

  「薛公子,这孩子的后庭内有一只断裂的玉托举一时无法取出,怕是伤到了肠子,所以才会……」

  大茶壶插了一句,望着薛暮雪。

  「哦?玉托举?竟然对娈童使用玉托举?还真个无耻之徒!」

  薛暮雪狠狠地瞪了吴大老板一眼。

  「暮雪,不是我……」

  吴大老板连忙解释着,好像很怕得罪这位江南第一名医薛暮雪。

  「好了,我知道了,你们出去吧!我要施治了。」

  薛暮雪显得有些不耐烦,随意挥了挥衣袖。

  「我们走吧!让暮雪安心施治。」

  吴大老板挽着老鸨,老鸨却回头望了薛暮雪一眼,转身跟着吴大老板出了逢缘厅。

  「等等,大茶壶你留下。」

  薛暮雪突然叫住大茶壶,脸上掠过一丝笑意。

  「嗯!」

  大茶壶点了点头,目送吴大老板和老鸨出去,随手将逢缘厅的门轻轻关上。

  薛暮雪仔细地端详着晓翀,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薛公子,晓翀他真的没事么?」

  大茶壶望着晓翀,显得十分担忧。

  「你放心,这点小伤还难不倒我!不过,从身体里取出碎玉,也并不轻松,他会很痛苦的,所以我才留下你。」

  「那么,请薛公子轻一点吧!」

  大茶壶满眼竟是关切。

  「大茶壶,你把他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

  薛暮雪望着晓翀却面无表情。

  大茶壶轻轻宽去晓翀的衣服,晓翀完美的躯体已尽现眼前。洁白的肌肤细若凝脂,却已是伤痕累累,薛暮雪不由皱了皱眉。

  大茶壶将晓翀的身体翻转过来,轻轻趴在自己腿上。

  薛暮雪伸出手来,轻轻摸了摸晓翀的后庭。

  晓翀紧致的幽穴仍在渗血,四周却已红肿。

  「啧啧啧……真可怜啊!」

  薛暮雪摇了摇头,脸上仍带着笑意。

  「大茶壶,你按住他!不许他乱动,如果他乱动的话可能会伤到肠子,那就麻烦了!」

  薛暮雪指了指大茶壶,大茶壶将晓翀的身体紧紧抱在怀中……

  薛暮雪从药箱中取出一个带轴的木架,将木架的一端伸入晓翀的幽穴中。

  「嗯……」

  晓翀突然被外物刺入,疼痛使他发出了低吟。

  薛暮雪面带微笑,一手扶住木架,另一只手却用力搅动着木轴……

  「啊……」

  晓翀突然大喊一声,睁开了双眼,意识已完全清醒。

  「薛公子,您轻点……」

  随着晓翀的叫喊声,大茶壶的心仿佛亦被撕裂。

  「轻不了!」

  薛暮雪冷冷地道。

  「不……不要……碰……碰我……」

  晓翀的声音极其微弱。

  「你醒了?不碰你怎么救你?」

  薛暮雪望着晓翀,面上仍带着一丝浅笑。

  「我……不……不要……你……你救……」

  晓翀微微喘息着,想要挪动身体,身体却被大茶壶按紧。

  「那可不行!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一定会救你,大茶壶,用力按住他,我马上就要取出玉托举了。」

  大茶壶点了点头,用力压制住晓翀柔弱的身体。

  薛暮雪从药箱中拿出一根细长的木夹,望了望晓翀渗血的幽穴。

  被木架撑开的幽穴中不停地涌出鲜血,薛暮雪用布擦拭着,却将木夹伸入了晓翀的被木架撑开的幽穴。

  「嗯……啊……不要……」

  晓翀痛得不住的叫喊着,却终因无法承受巨大的疼痛而昏死了过去……

  薛暮雪却仍然面无表情,缓缓地将浸满鲜血的碎裂的玉托举一块一块地取出来。

     ***    ***    ***    ***

  一重天,花厅内。

  晓翀的呼喊声阵阵传来。

  老鸨轻轻摇着手中的纨扇,却显得心神不宁。

  吴大老板静静地坐在一旁,闭目养神……

  一重天,逢缘厅。

  薛暮雪重重地舒了一口气。

  「好了,破碎的玉托我已全部取出。还好,没割断肠子,你把伤口清洗干净了,上好药,就让他静养吧!」

  大茶壶点了点头,认真的将晓翀的伤口清洗干净。

  薛暮雪从药箱从取出一包药粉,放入碗中,和均之后,递给大茶壶。

  大茶壶用软布浸满药,轻轻地涂沫在晓翀的伤口上,薛暮雪却在一旁冷眼旁观。

  「薛公子,药已经上好了,晓翀应该没事了吧?」

  「如果不碰他,他就死不了。」

  薛暮雪冷笑着,望着大茶壶。大茶壶低下了头,似在沉思。

  「大茶壶,这个孩子住在几重天?」

  薛暮雪坐在春凳上却突然问大茶壶。

  「薛公子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件事?」

  大茶壶也有些好奇,望着薛暮雪。

  「这么多年了,吴大老板很少会为了一条性命请我出手,我得好好谢谢他照顾我的生意。我想这个孩子一定身价很高吧?」

  「晓翀他住在……黄泉地……」

  大茶壶的声音很低,似乎怕被人听到。

  「什么?黄泉地?这孩子犯了什么过错不成?」

  薛暮雪动容道。

  「晓翀没犯什么过错,但是老板只让他住在黄泉地。」

  「竟然是这样……」

  薛暮雪已沉吟起来。

  一重天,贵宾厅。

  吴大老板已摆好酒宴,准备款待薛暮雪。

  望着缓步而至的薛暮雪,吴大老板面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暮雪,你辛苦了。」

  「吴大老板,你让我救的到底是什么人?一个住在黄泉地的人也值得让我出手吗?」

  薛暮雪瞪了吴大老板一眼。

  「暮雪,你别误会,晓翀他是天香阁主。他就住在九重天的天香阁。」

  吴大老板微微一笑,望着薛暮雪。

  「哦?天香阁主?那么为什么让我在逢缘厅内施治,难道这天香阁的门槛太高我薛某还踏不得不成?」

  薛暮雪冷冷一笑,望着吴大老板。

  「不!暮雪,你不要误会,其实……」

  「其实,那孩子是住在黄泉地的。薛大少爷,您可千万别生气。我家老爷只是等有人翻了他的牌子,才让他就摇身一变成为了天香阁主。」

  老鸨在一旁冷笑。

  「哦?这却为何?」

  薛暮雪望着老鸨。

  「什么都不怪,只怪这孩子太值钱,欢夜费需要纹银一千两,不让恩客们入天香阁,岂不坏了如意楼的规矩?」

  老鸨的声音不阴亦不阳。

  「这么说……那孩子只是名义上的天香阁主了?」

  薛暮雪笑了笑,倒身坐在一旁的春凳上。

  「不错!」

  老鸨手中摇着纨扇,坐在了薛暮雪的旁边。

  「这么多年了,没想到吴大老板的心中还是忘不了她!难怪这孩子会如此境遇……」

  薛暮雪突然敛起了笑容,叹息道。

  「没错!天香阁在老爷心中永远只属于一个人……」

  老鸨望着远方,亦在叹息。

  「兰韵,你在胡说些什么,还不快请暮雪入座,咱们边饮酒边叙旧。」

  吴大老板白了老鸨一眼,示意薛暮雪请上座。

  「不必了,你送五百两银子到听香榭,我们就两清!」

  薛暮雪摆了摆手。

  「五百两?薛大少爷不是在剜我家老爷的心吗?」

  老鸨冷笑着,不时用眼稍瞟着吴大老板。

  「哼!让我出手就得这个价钱!我的老规矩,『心甘情愿者分文不取,心中不悦者千金不治!』如今我的心情不好也不坏,收五百两银子正合适。」

  「不错,暮雪的规矩不能破坏。兰韵,你去帐房支五百两银子,差人给薛公子送到听香榭去。」

  吴大老板挥了挥手。

  「嗯!」

  老鸨点了点头,转身叫丫头们去叫帐房。

  「对了,你们究竟有没有给这孩子饭吃?他的身体弱得连风都能把他吹到树梢去。」

  薛暮雪突然望着吴大老板。

  「我家老爷每日都给他一碗白粥喝,让他死不了也就是了。要是乱喂什么东西,这宝贝玉娈就不值钱了。」

  老鸨冷冷道。

  「什么?玉娈?难怪……」

  薛暮雪沉吟着,心中有些疑惑。

  「薛大少爷也知道玉娈?」

  老鸨望了薛暮雪一眼。

  「好一个绝世的美人,可惜是个玉娈!对了,吴大老板,玉娈的身子娇弱,既然让他接了客,只用白粥喂养恐怕活不了几天。我开个方子,你用药膳来调养吧!否则,救他的这五百两银子算是白费了,因为他还是活不了几天。」

  「好,我让大茶壶去酌办。」

  吴大老板点了点头,笑望着薛暮雪。

  「什么?药膳?老爷不是说只能用白粥喂养吗?」

  老鸨望着薛暮雪。

  「玉娈只是不能食用荤腥之物,否则会破坏身子的清纯质感,其实,是用药材调配的素食才是最佳喂养的食物。」

  薛暮雪端起茶杯,悠闲地道。

  「原来如此……」

  老鸨望了望吴大老板。

  「哼!玉娈是个费银子的玩艺儿,这就要看你家老爷舍不舍得银子?现在玉娈的身体如果不用药膳调理的话,根本活不过一月。反正人是你们的,随你们的便。我留下方子,取了五百两银子,就回听香榭去。」

  薛暮雪的声音很冷,望着吴大老板。

  「暮雪,用过午膳我亲自送你回去。」

  吴大老板亦笑望着薛暮雪。

  「不敢烦劳吴大老板大架。」

  薛暮雪突然站起身来,转身出了宾贵厅。

  「兰韵,你取五百两银子的银票,我送暮雪回去。」

  吴大老板连忙追了出去。

  「是。」

  老鸨点了点头,亲自向帐房走去。

  一重天,花厅内。

  薛暮雪将手中的药方递给老鸨。

  「方子在此,用不用随你们吴大老板的意,我这要回杏子林去!」

  「薛大少爷辛苦了,请慢走!」

  老鸨点着头,眼中竟是笑意。

  「暮雪,快上车,我送你回去!」

  如意楼外,吴大老板从车帘里伸出手来。薛暮雪迟疑着,却还是上了马车。

  未时已过,杨州城内仍是阳光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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