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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娈天香 - 8

[db:作者] 2025-06-24 21:10 5hhhhh 4220 ℃

               八  玉碎

  亥时初刻,如意楼依然华夜如昼。

  九重天,天香阁内,宽阔的拔步床上,柔弱的晓翀似已睡去。

  杜大老板在一重天翻了晓翀的牌子,如得了天子敕令般向九重天飞奔而至。

  天香阁的门已打开,杜大老板掀开了重帷销帐,举步踏上拔步床的地平。

  「真美啊!这世上的女子若生得如此容貌也是不易,何况竟是个娈童?」

  杜大老板醉心地欣赏着如沉睡般的晓翀,晓翀感觉到杜大老板的临近,轻轻睁开了双眼。

  「好一双清澈而又略带着忧郁的眼神。美人儿,今夜你就是我的了,一千两银子的身价,你可要让我尽兴。」

  杜大老板将晓翀轻轻揽在怀中,一双手却忍不住从晓翀绝美的容颜上划过。

  晓翀没有应声,只是默默地闭上了双眼。

  此刻,晓翀的心中已十分明白,一场凌辱已是在所难免……

  天香阁内四周的纱灯亮如白昼,宽阔的拔步床内,杜大老板已开始为晓翀轻解罗衫。

  「真美!可惜却有许多的瘀痕,朱胖子和赵天霸看来让你吃了不少苦头吧?这也是没法子的事,你生得如此容貌,就莫怨这世人对你的侵犯。」

  晓翀身上的衣衫已被全然裉去,杜大老板醉心的欣赏着晓翀几近完美的赤裸的身体。

  晓翀静静地躺在拔步床上,一动也不动,连着两夜的折磨已使他精疲力尽。明明知道自己已是无力反抗,唯一能选择的也就只有默默承受。

  杜大老板不再多言,双手却已开始不安份起来。

  细碎的吻已遍布了晓翀的全身,杜大老板手不停地试探着,意图伺探晓翀身体中敏感的部位。

  晓翀柔软的身体任由杜大老板随意的摆弄,既不曾迎合,也未曾反抗。

  杜大老板却犹如得了珍宝般,对晓翀的身体反复把玩。

  「哓……哓……哓……」

  杜大老板含住晓翀的玉茎,不停地吮吸着。晓翀的喉中发出了浅浅的呻吟,使得杜大老板兴奋不已。

  晓翀的玉茎无法抵挡杜大老板的侵袭,已流淌出清澈的玉液。杜大老板将所有的玉液尽数吞下,露出满足的神情。

  「小美人,你舒服吗?我是快不行了,小美人,你实在是太美了!我想要和你合而为一……」

  杜大老板将晓翀的身体手抱入怀中,用手指轻轻刺入了晓翀的幽穴,以试深浅……

  「嗯……」

  明显的痛感让晓翀的意识清醒了许多,却早已无力呼喊,只能从喉咙中发生轻微的呻吟。

  杜大老板早已按耐不住内心的欲望,将自己涨满的欲根插入了晓翀泛红肿胀的后庭……

  无比的痛苦已使晓翀的意识完全清醒了过来,然而无力的身体却只能任由杜大老板摆布。

  晓翀想要呼喊,却发觉所有的声音只能埋葬在干涩的喉中,惟一可以发出的只有浅浅的呻吟……

  杜大老板早已沉浸在侵略的快乐之中,自顾自地变换着各种淫乱的招数……

  晓翀此刻心中却反而平静了下来,仿佛此刻身体与灵魂已完全分离。

     ***    ***    ***    ***

  子时初刻,如意楼一重天已变得安静了许多。

  恩客们俱已随姑娘们到了各个重天就寝,大茶壶也终于清闲了下来。

  大茶壶就住在一重天内最大的一间寝室,叫做逢缘厅,靠近大门。

  大茶壶住在一重天,并不是因为大茶壶的身份低下。如意楼中除了老鸨是大权在手外,谁都知道如意楼的大管事大茶壶也是吴大老板的心腹。

  大茶壶外表谦逊,很少讲话,姑娘们总爱和他开各种玩笑,但是却没有人敢真正激怒大茶壶。

  如果真正惹恼了大茶壶,姑娘们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一重天,逢缘厅。

  大茶壶的寝室中没有豪华的陈设,因为大茶壶并不需要。

  大茶壶一向只喜欢舒适而实际,对于外表是否美观他却并不在意。逢缘厅内所有的用具看起来并不起眼,其实都是上品。

  大茶壶坐在春凳上,伸手挑了挑桌上的油灯,却还是无法安睡。

  不知为何,自从梁晓翀来到了如意楼,大茶壶的心就总是无法平静。

  封闭多年的天香阁已重新开启,然而尘封的往事与记忆真能一笔抹去吗?

  大茶壶的心中突然有一种莫名的恐慌,常久无法平静。

  「晓翀……」

  大茶壶摇了摇头,提起桌上的酒壶,一饮而尽。

  酒是上好的烧刀子,性烈且易醉。

  大茶壶的眼前的景物已开始摇晃起来。

  「晓翀……」

  大茶壶口中仍在喃喃自语着,却已伏在桌子上沉沉睡去……

  八重天,流泉居。

  老鸨斜卧在寝帐之中,却一直无法入睡。

  「花嫣容……」

  老鸨突然坐起身来,却又躺下。

  「哼!一定是花嫣容!这个贱人不但想抢夺我在老爷心中的地位,而且还记恨着梁晓翀!绝对是她!就是她——花嫣容!」

  老鸨将耳朵贴在墙壁上,隔壁的悠然居内十分安静,隐约可以听到吴大老板的鼾声。

  「哼!这个没良心的黑心肠的负心人!什么都听花嫣容那个贱人的!早晚你会后悔的……」

  子时已过,老鸨仍在床上辗转反侧,暗自思忖着……

  九重天,天香阁。

  杜大老板刚刚在晓翀的幽穴中释放完自己的欲望,不停地喘息着,却仍然并不满足。

  「唉!可惜还是不能像初夜那样紧致,说不定嫣容的方法还真能管用。」

  杜大老板点了点头,已将自己的欲根从晓翀的幽穴内抽出。

  杜大老板的两只手在自己脱去的衣服中反复摸索着。

  「呵呵……就是这个!」

  杜大老板从衣服中摸到了一个玉托举,显得十分开心。

  玉托举是上好的羊脂白玉所制,玉壁很薄,玉质却柔软而细腻。

  赵大老板望了望已然昏睡的晓翀,却将环形的玉托举轻轻套在自己再次涨满的欲根之上。

  晓翀此刻的意识早已迷离,仿佛整个身体已不是自己的一样。

  「小美人!你等着我,我们还得继续!」

  杜大老板抱起晓翀的身体,将套着玉托举的欲根,猛得插入了晓翀的幽穴。

  玉托举本应该是套在欲根的前端,此时却因杜大老板的动作过猛,而被推至根部。

  「啊!」

  晓翀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着,终于喊出声来。

  「别怕!来吧!小美人!我还没品尝够呢!」

  杜大老板的欲根已开始行动,晓翀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已被撕成两半。

  涨满的欲根加上玉托举,比平时至少扩大了三圈。杜大老板享受着晓翀幽穴的紧致所带来的快感,完全没有意识到晓翀的痛楚。

  杜大老板仍在肆意的侵略着晓翀孱弱的身体,却因晓翀的紧致而更加疯狂。

  巨大的痛苦使晓翀无法昏睡,每一次侵袭都使他的神经更为清醒……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响起叭的一声,声音清脆而响亮。

  杜大老板的欲液再次释放在晓翀的幽穴中,杜大老板喘息着,将自己的欲根拨出,却不由大吃一惊……

  杜大老板的欲根已然拨出,上面却被鲜血沾染。

  然而,套在欲根根部的玉托举却已断裂在晓翀的幽穴中,无法取出……

  「坏了!这可如何是好?没想到这玉娈的后庭会如此紧致,竟然硬生生的将个玉托举弄碎,如果取不出来的话,会不会出人命?」

  杜大老板不由心中一片惊慌,轻轻摇晃着不省人事的晓翀。

  「喂!小美人!你快醒醒!」

  晓翀没有睁眼,后庭的幽穴中的鲜血却已汩汩而流,顺着晓翀修长的双腿已将雪白的衬单浸红。

  「啊!糟了!要出人命!」

  杜大老板慌忙地将衣裤胡乱套在身上,转身离开了天香阁。

  卯时初刻,一重天。

  大茶壶伏在桌上正在酣睡,却被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吵醒。

  「什么人?竟会这么早?」

  大茶壶嘟囔着,却不由推开窗户,伸出头来。

  「杜大老板?现在刚交卯时,您急急忙忙地要去哪里?怎么不用我伺候您盥洗?难道连早膳也不用了?」

  「不……不用了……我家中突有急事,要先走一步。龟公,你快开门吧!」

  大茶壶此时睡意全无,望着杜大老板慌乱的神色,心中隐隐觉得不安。

  「晓翀……他……会不会……出事了……」

  大茶壶暗自猜想,却仍然没有开门的意思。

  「杜大老板,您先别忙着走!我陪你上天香阁去看看,你静静候着,我马上就亲自伺候您盥洗,再让厨房为您准备早膳。」

  「啊?不……不用了……还是请龟公快快开门吧!」

  杜大老板额上已渗出了冷汗,双手拉住如意楼的门拴。

  「杜大老板,您把我们天香阁主到底给怎么了?要是不说个明白,您就别想走!」

  大茶壶的脸色又变得铁青,一把按住了门拴。

  「龟公,这锭银子是赏你的,你快开门放我去吧!」

  「哼!你以为我留在如意楼是为了钱吗?收起你的臭钱!快说!你把晓翀怎么了?」

  「这也不怨我!都是花嫣容那婊子教我的!她说梁晓翀连着两夜接客,后庭早已松驰不堪,所以她送了我一个上好的玉托举,让我套上它再和晓翀交欢……结果,不料想,晓翀的后庭十分紧致,竟将玉托举给弄断了……」

  「什么?那么玉托举取出来了么?」

  「没……没有……那玉托举入得太深根本看不见,无法取出……」

  「什么……你……你竟然对娈童用玉托举?如果晓翀有什么事情,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大茶壶怒吼着已冲上楼去,真奔九重天。

  杜大老板却悄悄地打开了门栓,溜出了如意楼。

     ***    ***    ***    ***

  九重天,天香阁。

  大茶壶一头冲了进去,一把抱起拔步床上的晓翀。

  「晓翀……」

  晓翀却早已没有了知觉,下体的鲜血已将衬单染红。

  「晓翀……你醒醒……我是茶壶叔……晓翀……」

  大茶壶的泪水滚滚而下,拼命的摇晃着晓翀单薄的身体。

  晓翀微微地睁开了双眼,纤细的手指轻轻抹去了大茶壶腮边的泪水,望着大茶壶,淡淡地一笑。

  「晓翀……」

  大茶壶不禁面露喜色。

  晓翀举起的手却突然垂了下来,闭上了双眼……

  「晓翀……」

  大茶壶呼喊着,晓翀却已毫无反应。

  「晓翀!你等等!我这就去找妈妈,请个郎中来就为你疗伤,你一定会好起来的。你等等!晓翀!我马上就来!」

  大茶壶将晓翀平放在拔步床上,向八重天赶去……

  八重天,流泉居。

  「妈妈!妈妈!快开门!」

  一阵急促的叫门声,将老鸨惊醒。

  「哪个急脚鬼?一大清早就鬼叫?」

  老鸨没有起身,却大声问道。

  「是我!大茶壶!出事了!妈妈快开门!」

  「大茶壶?出了什么事情了?」

  老鸨连忙披了件衣服,已把门打开。

  「妈妈……出事了!晓翀……晓翀他不行了!」

  大茶壶已急得上气不接下气。

  「什么?晓翀他怎么了?昨儿不是还好好的吗?」

  「妈妈,杜大老板将个玉托举弄断在晓翀的身体里了,晓翀他这会儿已经唤不醒了!」

  「混帐男人!他怎么可以对娈童用那种东西?他真想要人命啊?」

  「他说是花嫣容教他的,妈妈,您快去看看吧!晓翀他已经快不行了!」

  大茶壶拉扯着老鸨,显得更加着急。

  「走!我们马上去天香阁去看看!」

  老鸨随着大茶壶来到了九重天,进入了天香阁。

  「妈妈……晓翀他……」

  老鸨摆了摆手,摇了摇头。

  宽阔的拔步床极尽奢华,床上的晓翀却显得孱弱。

  「还是……算了吧……」

  老鸨摇了摇头,转过脸去。

  「什么?妈妈!快请个郎中来瞧瞧,晓翀他兴许还有救!」

  「我看不必了!就让这孩子静静地去吧!」

  老鸨平静地望着大茶壶。

  「妈妈……您……」

  大茶壶的眼中已浸满了泪水。

  「天香阁……本来就是个披着天堂外衣的地狱!晓翀的伤不是一般郎中看得好的……除非是他肯来!但是除了老爷,谁也请不动他!又可必再让那些庸医折磨晓翀呢?也许这孩子这样睡过去,倒是一种幸福!」

  「可是……妈妈……我……」

  「大茶壶,也不知为什么,我和你一样,打第一眼见到这个孩子,心里就有几分喜欢。但是,这也是没有用的,他做了天香阁主就犯了老爷的大忌。这次,就算是我们救得回这孩子的性命,这孩子日后不还是得天天承受折磨?」

  老鸨转过脸去,眼中已浸满了泪水。

  「我明白了……妈妈,就这样……让晓翀去吧……」

  大茶壶喃喃自语着,却忍不住轻轻揽了揽晓翀的柔发。

  「大茶壶,你去我房中取些银子,打发小厮买口薄棺,将这孩子葬了……」

  「妈妈,我这就去……」

  「大茶壶,你给晓翀洗净身子,换件衣服。待棺材到了,就将这孩子入殓了吧。」

  「嗯……」

  大茶壶点了点头,望着晓翀。

  「唉!什么都不怪!只怪这孩子生得太美!来到了如意楼这种地方,做了三天的天香阁主,竟然就这么去了!算了,不说了。大茶壶,乘着未到辰时,你还是赶紧的将晓翀洗干净,再将天香阁收拾收拾。看来这天香阁又要关闭了……」

  「我明白了,妈妈。」

  大茶壶将晓翀轻轻抱起,离开了天香阁。

  黄泉地,阴冷而潮湿。

  破旧的床桌上一盏油灯忽明忽暗。大茶壶轻轻地帮晓翀洗身子,换好衣服。

  晓翀的脸没有一丝血色,却显得极为平静安详。大茶壶笑了笑,将晓翀平放在地榻上,转身离去。

  九重天,天香阁。

  大茶壶将天香阁收拾完毕,将所有的繁华尽数掩盖在重帷之下……

  八重天,悠然居。

  吴大老板一觉醒来,气色很好,似乎昨夜睡眠很充足。

  天香阁的门已被锁好,大茶壶轻轻下楼而去。

  「大茶壶!杜大老板这么早就走了?」

  吴大老板悠闲地品着香茗,却未抬眼。

  「是的,杜大老板已经走了。」

  大茶壶低头回着话。

  「哼哼!真有趣!一个嘛!就死赖着不肯走,一个嘛!时辰不到就走了!哈哈……都是一群奇怪的家伙!」

  「是,的确都是一群奇怪的人!」

  大茶壶面无表情地应和着。

  「大茶壶!打今天一早上就哭丧着脸,好像谁欠了你二百两银子似的。你给我精神点,脸上挂着笑!真是的!」

  吴大老板瞪了大茶壶一眼。

  「是,爷。」

  大茶壶低着头,躬身退出了悠然居。

  「老爷!不好了!外面有人来扰乱!」

  花嫣容突然急急忙忙地跑了上了八重天,却似娇喘未定。

  「嫣容,你一大清早的就大呼小叫的做什么?出了什么事情了?」

  吴大老板面露不悦之色。

  「老爷!有人斗胆前来扰乱我们如意楼!」

  「哦!什么人如此大胆?」

  「就是棺材铺的小伙计,他说是给我们送棺材的。老爷,一大清早的就有人送棺材,这不是明摆着有意来冲我们的楣头吗?」

  「什么?竟然有这样的事情?你们为什么不将那小伙计轰走?」

  「凭什么轰人家走呢?这可是咱们自已人订下的棺材……」

  「自己人?什么人?」吴大老板不由有些振怒。

  「是……」

  花嫣容故弄玄虚,却不由望了望流泉居的大门。

  「是我订下的一口薄棺!怎么着?难不成死了人,不入殓不下葬,就放在如意楼中不成?」

  流泉居的门突然开启,老鸨冷冷地道。

  「兰韵……你说什么?如意楼中死了人了?哈哈……原来是这样!这些小事情就由你们作主就是了。」

  吴大老板面带微笑,望着老鸨。

  「老爷,天香阁的门已锁好,钥匙还是您亲自保管吧!」

  大茶壶说着将天香阁的钥匙双手奉上。

  「大茶壶!你这是做什么?」

  吴大老板望着大茶壶,面露不解。

  「是啊!老爷,这钥匙还是您亲自收着吧!反正天香阁的门也不用开了!」

  老鸨瞪了花嫣容一眼,望着吴大老板。

  「为什么?」

  吴大老板亦望着老鸨。

  「没什么!」

  老鸨面无表情,却扭过头去。

  「你们到底是怎么了?谁说我要关闭天香阁?谁说我要封梁晓翀的牌子?」

  吴大老板似乎有些不快。

  「关不关天香阁,反正也没人做阁主了。封不封牌子,反正也没人配住天香阁了。」

  老鸨悠悠地道。

  「为什么?」

  吴大老板有些动容。

  「也没什么,只不过是梁晓翀死了!」

  老鸨平静地望着吴大老板。

  「什么?晓翀死了?这不可能!」

  吴大老板差点跳了起来。

  「大茶壶,棺材已经送到了,你把晓翀入殓吧!」

  老鸨走到大茶壶的面前,开始开排。

  「好的,一切全都安排好了,我去黄泉地将晓翀抱出来,马上入殓就是。」

  大茶壶点头应和道。

  二人自顾自地下楼而去,却完全没有理会吴大老板。

  「等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吴大老板忍不住大声叫道。

  「问问你的宝贝嫣容,这都是她的妙计!」

  老鸨瞪了花嫣容一眼,下楼而去。

  「爷,也没什么。只是杜大老板用了嫣容送他的玉托举。不想这玉托断在晓翀的后庭之内,估计是割破了肠子,血流不止,现在人已经不行了。我和妈妈这就将此事处理妥当,决不影响今夜的生意。」

  大茶壶低头回着话,却仍然面无表情。

  「什么?竟然出了这种事情?你们没请个郎中来瞧瞧吗?」

  吴大老板不由皱了皱眉。

  「有用吗?」

  老鸨淡淡一笑,却有些凄凉。

  「等等!不行!你们先别急着入殓,大茶壶,你立即去听香榭,请他来如意楼这!」

  吴大老板站起身来,指着大茶壶。

  「什么?你决定要请他来?老爷,梁晓翀什不过是一个娈童,值得你花银子吗?」

  老鸨冷冷一笑,声音却有些不阴不阳。

  「如果在扬州城内还有人救得了晓翀,这个人就一定是他!大茶壶,你快去吧!」

  吴大老板挥了挥手,大茶壶点了点头。

  「哼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老鸨摇了摇头,已走下了八重天。

  「大茶壶!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

  吴大老板催促道。

  「是!我马上就去!」

  大茶壶点了点头,心中却不知是该喜该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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