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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b:作者] 2025-06-26 19:40 5hhhhh 8820 ℃

I wanna be your dog.

十一月的修特尔比尔特市已经略有些冷。大概是前两天下的那场雨的缘故,略带水汽的风吹在脸上会令人感觉到一种腐软的寒意。

参加葬礼的人并不多——原本虎徹家就不是什么人丁兴旺的家族,又因为工作的缘故使得他的交际圈简直就小得可怜。已经知道了爸爸是个英雄的小枫穿着一身黑色的小洋装,头上戴着一顶黑色别着白色小花的帽子,手里捧着盛着骨灰的瓷罐,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

——明明是日本人,却没有按照日本人的习惯请和尚做法事,而是按照基督徒的殡葬流程火化封碑。

中年牧师念着冗长的祝颂,所有人都垂目而立,压抑的气氛令同样是一身黑西装的巴纳比有种想用力扯开领带大步离开的冲动。

——无聊。

——真想离开这里。

——即便是漫无目的地寻找也好啊。

——大叔他一定没有死。

这个认知令巴纳比有些咬牙切齿,他不动声色地抬眼,看见前面那个背对着他的女孩已经像是忍不住似的轻轻抖动着她小小的肩膀。身边的家伙们也是,满脸悲戚一副忍泣的模样——为什么一个个都是那么轻易就相信了他的死讯呢?

镝木虎徹死了。

可是巴纳比不相信。他不相信骨灰盒里的骨灰就是属于镝木虎徹的,他也不愿意承认眼前那座冰冷的石碑就是镝木虎徹的坟墓。他不相信那个“镝木虎徹”会这样莫名其妙地死去。

所以这还真是令人讨厌的仪式。

牧师吟唱的赞美诗宁谧安详,听在巴纳比耳中却像是嘲笑般地令他有种大声呵斥“闭嘴”的冲动。他略显烦躁地咬了咬下唇,为了压抑下那种不快的情绪,他将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紧紧捏成了拳头,垂眼死死盯着自己的鞋尖。

只是浓黑的颜色却令他更加心烦意乱。

直至冗长的仪式结束,巴纳比像是一刻也无法多呆般地立即转身离开。然而即便远离了墓园,他好像仍觉得自己身上沾着墓园那些侵入了水汽变得黏腻无比的黑色分子,它们努力穿透布料,穿透皮肤溶进血液,黏着在骨骼与内脏上,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仿佛为了尽早摆脱那些恶心的墓园分子,巴纳比没有在半路上做任何停留,一个人直径回去了公寓——前任租住者名为“镝木虎徹”的公寓。

只要打开门,分为上下两层的宽敞公寓总会叫来人不由得吃了一惊。巴纳比在玄关脱了黑色的皮鞋,弯下腰将它们收进一旁的壁橱里,赤着脚走进客厅,绕过沙发,走上楼梯,打开二楼仅有的那个房间的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意外地很干净,巴纳比并没有刻意收拾过。自从虎徹失踪之后他就将这套公寓续租了下来,所有的陈设他都没有动过,放床的地方原本放着的是床,放书桌的地方原本也放着书桌,深色的窗帘很干净,连拆洗的必要都没有。

一切都应该保持原样。

等待着那个大叔回来的那天。

他一定会大吃一惊。

巴纳比边想着便迫不及待地脱下他身上那套令人厌恶的黑色西装,从衣橱里拿了一套他自己带过来的衣服便走进了浴室。

浴室里原本只有一副牙具,巴纳比搬过来之后便又多了一副。毛巾变成了四条,多了一瓶洗发水和沐浴露。那瓶用掉近三分之一的KENZO EDT放在剃须刀边上,淡蓝色的液体安静地躺在设计别致的瓶子里,在浴室灯光的照射下投射出一种令人困惑却分外着迷的暧昧暖调。

而边上,还有一瓶只是拆了包装还是全新的KENZO EDT。

他将浴缸里放满水,随即从漱口杯里拿出牙刷挤上牙膏——这个习惯也是从那个大叔里听来的,虽然起初感觉非常奇怪,但现在也已经接受了,习惯之后就无法戒除。

水温与氤氲的水雾令巴纳比出了一点汗,热水流过皮肤,不管用多少沐浴露似乎都洗不掉那些烦人的墓园分子。他咬着牙刷从浴缸里站起来,漱了口,站在镜子前伸手拿起了那瓶用过的KENZO EDT。

轻轻喷洒了一点在耳后,即刻就能嗅到弥漫在潮湿空气中的柠檬香味。巴纳比这时才能感觉到那些深入腑脏骨髓的黑色分子渐渐被涤清,放下香水,他放了水擦干净了身体换好衣服便走出了浴室。

今天要从哪里开始比较好呢?

巴纳比一边思考着这个问题一边卷起床上那套黑色西装将它们扔进了洗衣机里。

当空天推门走进房间打开灯时,恰好虎徹刚刚醒来。看见他这一身黑色西装,虎徹不禁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然而随即,他便想起来了今天是他的葬礼。

“晚上好。”空天坐到床沿边上,笑眯眯地伸手好似逗弄着宠物般地抚摸着虎徹的额头,“墓园离这边真是好远呢。”

虎徹由着还带着室外冰凉温度的手掌抚摸着自己——背光的空天表情看上去有些阴晴不定——大概只是自己的错觉,虎徹在心里如是说服自己,他扭头看了看阳台外边,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天已经黑了吗?”

“是呢,真是漫长的葬礼……”空天俯身吻了吻虎徹的鼻尖,伸手捧住他的脸亲昵地吻着他有些干涩冰冷的嘴唇,小声低喃着,“大家……都很难过。”

“啊……是吗?”虽然多多少少都有些愤怒跟悲戚,可说出口的居然只有这样麻木不仁的一句反问,虎徹自己也愣了一下,可接下来他只是半眯起眼睛接受着空天的越来越冗长的亲吻,不再发表任何意见。

“总觉得今天的WILD君有点不一样呢……”空天放开虎徹,略有些困惑地低头凝视着他,继而又像是了然般地点头自言自语道,“嗯,感觉这个称呼有点奇怪了呢,明明……‘WILD TIGER’已经死了……”句末的词汇全都变成了吹拂进虎徹口腔里的气息,在听到“死”这个词时,虎徹忽然摊开手掌挡住了空天的脸。

“怎么了?”空天不解地问道。

虎徹盯着空天看了许久,忽然“嘿”地笑了一声,难得地露出了认真的表情对他说道:“那么镝木虎徹也一起死了。”

空天闻言微微瞪大了眼睛——这是虎徹头一次见他露出这样的表情——他忽然放开虎徹,接着开始翻箱倒柜地找着什么东西,当他终于找到而转过身来的时候,虎徹看清楚了他手里捏着一把钥匙。

空天用那把钥匙打开了一直铐着虎徹脚踝的链子。

虎徹半撑起身子,迟疑且不解地看着空天,他试着缩了缩腿——果然是被解开了。然而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空天就将他从床上一把横抱起来,走过去拉开了阳台的门。

立刻就有风吹进了房间里。

即便是在空天怀里,浑身赤裸的虎徹仍旧感觉到了令他寒毛竖立的寒意。

“死是吗,WILD君……虎徹君?”空天低着头笑眯眯地问道。

然而在虎徹还没弄清楚空天到底想做什么之前,空天就已经抱着他跃身越过阳台。

冰冷蚀骨的风在耳畔咆哮着鼓动,浑身的皮肤都因为寒意的刺激而起了鸡皮疙瘩。急速下坠中,眼睛已经被风吹得痛得睁不开了,血液仿若全部上涌流进了脑中,心跳更是快得令胸腔几欲炸开。虎徹凭着本能地只能用力抱紧了空天的脖子,他听见自己“嘶嘶”的呼吸声转瞬就被风吹散。

会死的吧。

这个念头闪过脑中,虎徹不由得瞪大了双眼,他本想要说点什么,可是一张嘴冰冷的风就会盈满他的口腔。

冰冷蚀骨。

“这样下去……会死的吧……”空天的话也被风吹得支离破碎不成片段,他笑了起来,忽然用力搂紧虎徹的身体,凭借着风的力量减缓了两人下坠的速度,他用力抱住虎徹的冰冷肩膀,“不觉得很可怕吗?这样下去会死掉什么的……你明白吗……这样的话,这样的想法……很可怕。”

如果你已经懂了的话,就不要再对我说出那样的话。

对我来说,WILD TIGER同镝木虎徹根本就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存在。

风托着空天抱着虎徹停在了半空。虎徹仍然惯性地紧紧抱着空天的脖子,他仰着头不停喘息着,或许是因为冷的缘故,他的身体还在微微发抖。

空天轻轻吻着虎徹的额头。

“你看,只要松手——你就会死。”

他吻着虎徹微颤的眼帘。

“你明明还抱着我不敢松手。”

他轻轻吻上虎徹的嘴唇,舌头伸进口腔里,忽然就用力咬住了虎徹的舌头。

你明明就离不开我。

被抱回房间,脚又被锁了起来,手也被拷了起来。虎徹脑袋里还是昏沉一片,空天忽然就压了过来,抽走自己脖子上的领带绑住了虎徹的嘴。他搂着虎徹的腰用力咬着他的锁骨,咬烂了皮肉翻开一片鲜红的血肉模糊。空出的手抚上虎徹的胯骨,顺着他的耻骨抚摸上他的性器。

习惯了性爱的身体在接收到暗示之初便不由自主地有了反应。只是被空天有些粗鲁地套弄着,原本萎靡的性器便可耻地勃起了,乳头明明被咬得很痛,虎徹还是抽着气含混地呻吟起来。他有些抗拒地抬起头,拼命咬着嘴里的领带,口腔里因为快感而不断分泌出津液也因为来不及吞咽而溢出嘴角。这时空天便会凑过去伸出舌头细细为他舔干净那些津液,有时还会像只犬科动物般地用鼻子拱拱他的脸颊。

最终虎徹还是忍不住射在了空天手里。空天将虎徹翻了个身,将精液全都涂在了他的大腿根部,拉下自己的拉链挺身就进入了虎徹的身体。未经润滑的穴道令两个人都感觉到了疼痛,空天却抱着虎徹不肯退出来。他倾身咬着虎徹的头发拉扯着,又或是舔着他的后颈。

疼痛令虎徹难受地吸着气,但即便如此,他知道自己最终还是会勃起还是会射精。

身体变得不再接受大脑的支配,仿佛理智已经彻底消失,只剩下感官的本能——甚至,整个身体跟意志都消散不见,最终仅剩的不过只有可悲的器官而已。

已经死了。

空天凑过来在虎徹的背上落下温情得简直不像他所为的轻吻,他俯身伸手紧紧抱住虎徹的胸膛,他在他的肩上留下了一个带血的咬痕。

“WILD君……虎徹君……”

这个时候,无论多少次地呼唤名字都无济于事。

无论他有多么在意那个称谓都于事无补。

“我想……”

他听见虎徹的咳嗽声。

随着咳嗽声自虎徹口腔中流泻出来的还有淡淡的血腥味。

我想守在你身边。

我想。

成为你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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