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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ger&bunny 空→虎←兔|巴别塔,4

[db:作者] 2025-06-26 19:40 5hhhhh 8370 ℃

I don't wanna be your pet.

就算只是轻微的触碰身体都会条件反射地有所反应。

快感令泪腺分泌出大量眼泪,虎徹粗重地喘息着,身体撞击的声音让他想用力捣住自己的耳朵。抬眼就能看见空天的脸——他正皱着眉头看着自己——虎徹很害怕空天的眼睛,他不由得伸出手用力捂住空天的眼睛挡住了他的视线。

铺天盖地而至的黑暗,眼帘忽然触碰到一点冰冷坚硬的触感。空天不太确定地眨了眨眼睛,直至他终于想起来了那个东西。

戒指。

他露出一副无害的笑容,伸手握住了虎徹的手,拇指轻轻摩挲着那个设计朴素的环。

“最喜欢你了,虎徹君。”他就保持着被虎徹捂住眼睛的样子俯身下去。散漫而毫无目的的吻落在虎徹脸上,这样温情脉脉的触碰反倒令他有些不习惯。空天的嘴唇有时会触碰到虎徹脸上的眼泪,他就伸出舌头顺着泪迹慢慢舔回虎徹的眼角。粘膜触碰皮肤发出令人羞耻的黏腻声响,虎徹不由得撇过头,空天却不依不饶地追了过去。

——可这真的就是喜欢吗。

躲也躲不开的虎徹只能由着空天一面用力顶撞着他的身体一面又像只大型犬般地舔着他的眼泪。

“我说……”虎徹更加用力地捂住空天的眼睛,因为腺体被戳刺到,他不仅呻吟了出来。

“嗯?”

“不……没什么……”虎徹哑着嗓音笑了两声。

这家伙,是真的病了吧。

虎徹想着,一手搂住空天的脖子颤抖着射出了精液。

自己也是吧,得了很严重的病。

虎徹微微眯起眼睛,不知为何感觉似乎有点悲哀。

早晨醒来,下床上厕所,淋浴顺便刷牙,走到镜子前面这才发现下巴的胡子长得好密了。

不知道能不能让那家伙带一把剃须刀过来。

虎徹眯起眼睛伸手抚摸着自己有些扎手的下巴,忽然就愣住了。

不见了。

他微微瞪大了双眼,连忙低头看着自己摊开的双手。

没有。

翻过手掌。

依旧没有。

——戒指不见了。

他急急忙忙跑出浴室,因为慌乱他还险些被脚下的链子给绊倒。

抖开床上的被子——没有。不死心地又将床单也给掀了,还是没有。他几乎是费尽了全身的力气将整个床垫都给掀翻了,仍然没有找到他的戒指。他跪在地上,用手细细摸过了床头和床脚的每个角落,手指沾满了灰尘,却还是没有摸到戒指。

房间里所有的抽屉都被他抽了出来。东西被扔得到处都是。

柜子里也都找了个遍。

四壁的角落,窗帘底下,阳台上。他将阳台上的那几株种在盆子里叫不上名字的植物都给拔了出来,将盆子里的土全都倒在了地上,一点一点扒开,一点一点找。

洗手间里,浴室里,洗衣机里,垃圾桶里。他恨不得能将马桶和浴缸都给拆下来,伸手去下水管里找找。

这个房间并不小。

但再如何,也只有这么小而已。

他根本走不出去。

他找不到他的戒指了。

那天空天并没有过来。从早到晚,虎徹一遍一遍翻找着房间的每个角落。他沾着泥土的脚在房间、浴室、洗手间与阳台之间进进出出,将地板以及被扔在地板上的床单踩得都是肮脏的脚印。

他弄丢他的戒指。

或许是他什么时候不小心将它冲进了下水道里。

坐在一片狼藉当中,虎徹曲起身体难堪地抱着自己的头。

明明,那是现在的他仅剩的宝物,那是他绝对不愿意、绝对不能失去的东西。

“友绘……”他麻木地叫着这个名字,“友绘,友绘,友绘友绘友绘……”空洞的声音在这个被沉黑占领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以致虎徹被那种声音震得有些耳鸣。他用力拉扯着自己的头发,他觉得自己糟糕透了——他觉得自己是不是被戒指遗弃了。

翌日下午当空天推开房间的门时,虎徹已经躺在一片可怕的狼藉中睡着了,然而即便如此,他仍是少见的眉头紧锁,脸上跟身上也沾满了泥土。

空天小心翼翼地跨过散落一地的物品走到虎徹身边,俯身小心翼翼地将他抱了起来。通常如果睡着了虎徹一般是不会被这种程度的动静给吵醒的,但今天几乎是立刻地,虎徹挣扎了一下便醒了。他有些困乏地看了空天一眼,小声嘟囔了一句“是你啊”。

“是我的错觉吗?虎徹君,这里被台风扫到了?”空天抱着虎徹走进同样是一片狼藉的浴室,将他轻轻放进浴缸里,而后开始放水。他拿起一条毛巾轻轻擦着虎徹沾着泥土肮脏不堪的脸,笑着问道,“是在找什么东西吗?”

“啊……”虎徹有些迟钝地吐出一个单音,过了好久,直到浴缸里的热水没到他的胸下,他这才呆呆地问道,“你——看到我的戒指没有?”

“戒指?”空天的动作顿了一下,继而将毛巾换到另一只手上,在虎徹面前摊开他的左手,“虎徹君你是说——这个吗?”

虎徹的视线最开始并没有落到那枚戒指上,反而是空天那宽大的手掌上。他盯着空天的手掌看了半晌,这才忽然反应过来他无名指上戴着一枚戒指。

白金的环,没有任何花哨的设计。

几乎是立刻地,虎徹“哗”地从浴缸里站了起来,伸手就要去抢那枚戒指。

难怪哪里都找不到。

“你这混蛋——”虎徹一面骂着一面抬脚跨出浴缸,结果因为地面太滑他没站稳就这么摔倒在地。他龇牙咧嘴地爬起来,一把揪住空天的衣襟,忍不住怒吼着“还给我”。

那是绝对不能失去的东西。

那是绝对不能交付于他人的东西。

那是他所有的过去——同现在与将来。

“可是虎徹君,”看着满脸怒容的虎徹,空天露出温驯的笑容,轻声说道,“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就想WILD TIGER一样。

明明已经不在了。

为什么非要沉湎。

为什么不肯诚实认真地面对现实?

“混蛋!”虎徹挥拳砸上了空天的脸,然而空天只是后退了一步便站稳了身体。

原本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屈服了,绝望了,麻木了。

其实还没有。

并没有。

并不是。

因为那个时候重要的东西还好好地被抓握在自己手里。

好不甘心。

虎徹咬牙,忽然发动了力量。随即而来的是后脑蓦地窜起的嗡嗡作响的疼痛,五脏六腑随即也泛起了剧烈的疼痛,因为疼痛而模糊的双眼却并没有因此而停止注视着空天。他并不想“复仇”,他与空天之间没有仇恨。

他只是想拿回自己的东西。

虎徹用力咳嗽着,血水顺着他的嘴角趟下来,他忍不住用手按住了自己的胸口。头痛带来的耳鸣令他有些焦躁,他抓住空天用力掰开他的手,粗鲁地褪下那枚戒指,虎徹并没有将他戴回自己的手指,而是喘息着转身,一把将它塞进了嘴里。

第一次戒指被咳了出来,沾着鲜红的血。

虎徹再次将它塞进自己嘴里,他用尽全力死死用手捣住自己的嘴,拼命忍住咳嗽用力将戒指咽了下去。疼痛与坚硬的异物感让他不自觉地流出了眼泪,他却哈哈笑了两声,带着一脸血转身示威般地看着一脸错愕的空天。

——那是绝对不能让你夺走的东西。

只呆了半秒钟,空天立即上前将虎徹拉到洗脸台前,一手用力扳开他的嘴,一只手伸进他的嘴里使劲按压着他的舌根。虎徹却强忍着呕吐感死死咬住空天的手,血水混在津液里顺着他的手指滑上了他的手背。

“快吐出来!”

明明是强硬的命令,空天却是一副像是要哭出来的表情。

虎徹抖了抖肩膀,不知是因为他在笑还是因为他在拼命忍耐着疼痛。他略带困惑地用力咬紧空天的手指,他看着他,缓慢却坚定地摇了摇头。

不可以。

不行。

办不到。

它是我的东西。

“你会死的!”

是吗?我觉得……没关系。

虎徹握着空天的手腕,缓缓松口。他脱力地背靠着洗脸台,一面咳嗽着,一面揽过空天的肩膀。

“抱歉。”

仿佛是为了阻绝虎徹接下来的话,空天捏着他的肩膀粗暴地吻了他。卷进口腔里的全都是令人作呕的血腥味,空天愤恨地咬破了虎徹的嘴唇和舌尖,他扳开虎徹的双腿,故意用力握住他被磨得血肉开绽的脚踝。

明明很痛,明明很痛苦,明明知道这样下去不行,明明很恐惧,明明很迷惘——却不后悔,却要强迫自己不要后悔,不能退缩。

“请不要……再拒绝我了。”

你也试着喜欢上我,可以吗?

虎徹有些痛苦抱着空天的肩膀,他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干涩地笑了两声。

天还没完全亮的时候空天就走了。

昨晚他们在浴室做了两次,空天还凶狠地在他的喉结上留下了带血的齿痕。在虎徹泡在浴缸里的时候,空天勉强将房间收拾了一下,至少是将床垫重新放好,还换了新的床单与被子。被抱上床之后虎徹一直在装睡,直到确认空天是真的离开后,他这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外面的天空还是一片暧昧的青灰色,远方的启明星很亮,然而此刻还看不见太阳。

虎徹慢慢举起手臂,摊开手掌,维持了一会儿,他忽然坐起身,下床,从那堆狼藉里翻出一身没怎么被弄脏的衣服。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人类那种“识时务”的本能真是害人不浅。

“抱歉哪。”

虎徹先是将衬衫套在了自己布满吻痕与齿印的身体上,小心翼翼地扣好了每颗纽扣,而后——他再次发动了力量。他用力咬住牙关,脸颊的肌肉因为疼痛而过分用力而不断抽搐着,他一把扯开了捆住脚踝的链条,再往身上套裤子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咳了出来。伸手连忙捂住嘴,他步伐不稳地走到门口开门跑了出去。

他只有五分钟。

抱歉。

“如果我真的死了的话……”

剧痛令他刚刚走到楼梯口就出了一身冷汗,加之气候已经渐渐转寒,他难受地打了个战。走出大楼,内脏传来的疼痛令他只能佝偻着身体艰难前行。然而左脑突如其来的疼痛令他不由得眼前一花整个人便栽倒在地。

“混蛋……咳咳……好痛……”五脏六腑像是被这震动震得全都错位了一般,一时之间虎徹几乎无法自己站起来。天刚刚亮,街道上空无一人,可即便如此,虎徹仍然觉得分外难堪。

他明明就是个英雄。

他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可是人还没站稳就又摇摇欲坠地趔趄着就要摔倒。

认命地闭上眼睛等待着疼痛再次降临,身体却被抱了起来。

“大叔!”

啊……好熟悉的声音。

虎徹缓缓抬头,看见一张年轻的脸孔。他本想跟他打个招呼的,刚张嘴他就咳嗽出来,他连忙用手捂着嘴,血水从他的指缝间溢了出来。

“大叔!”

巴纳比几乎找遍了城市的每个角落。然而这片街区他还是第一次来——每天都因为想着虎徹事而根本无法入眠,他经常一个人在深夜里从一个街区步行到另一个街区,虽然很傻气,可说不定哪天就能遇到那个在半路迷路的笨蛋大叔。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傻瓜。

却还是每天每天地找,每个街区每个街区地走。

看见虎徹指缝间的血,巴纳比不由得一悚,连忙将虎徹抱起来。虎徹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而难受地扬了扬头,等到他再次看着巴纳比的时候,却发现这个年轻人正一脸震惊地看着自己。

“大叔……你的脖子上……”

虎徹忽然意识过来。他连忙伸手将巴纳比的脸推向一边,手上的血在巴纳比白皙的脸上抹开一道醒目的痕迹。

“别看……”

也不要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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