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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体记(1-73) - 4,3

[db:作者] 2025-06-27 05:52 5hhhhh 9150 ℃

  正胡思亂想間,腋下微微一痛,卻是賈芸伸指來戳,棋娘也盈盈笑著,立於身前。

  我大喜道:「棋娘!」

  一眼掃見小菁嘴角的笑意若隱若現,正竭力別過臉兒去,不由頰邊微熱,呐呐道:「你來了。」

  我心下想說:你終於來了。回賈府這幾日,棋娘一次也沒來瞧我,聽說是往東府下棋去了。

  東府原是賈似道之父賈涉的宅邸,距此有一湖之隔。賈涉亡後,尤有老母湯太君高堂享壽。不知爲何,湯太君對庶出的孫兒賈似道視同疾仇,幾不容賈似道一府共處。

  賈涉原有一女,小名元華,生母早亡,自幼由湯太君撫養長大,雖名祖孫,卻情同母女。元華入宮後,一朝得寵,湯太君更是尊比國母,賈似道哪敢與她逆爭,索性將早年被趕出賈府的生母胡氏接來,另置府第,便是眼前的這座賈府,倒也上有老,下有小,天倫歡聚,重起了一番天地。

  只是枝葉離不得樹幹,新起的賈府處處受制於東府,因此一提起「東府」賈府人人色變。卻不知爲何,棋娘倒上東府下棋?

  棋娘尚未坐定,「砰」的一聲巨響,衆人驚看間,卻是一束煙花燃放,光束直沖夜空,陡然傘狀盛開,光點四散,往人群裏急落,嚇得丫鬟僕婦跳腳閃避,驚叫連聲。

  二公子賈笙隨即高叫:「祝老太太壽比南山嘍!」

  也不按先後規矩,搶先便來拜賈府老太太。

  他身子才剛彎下,腰間一陣「瞿瞿啾啾」蟋蟀叫聲,一霎兒,叫聲落地,賈笙「啊呀」一聲,搶寶似的猛撲在地,兩掌掩合,生怕那蟋蟀逃了去。

  衆人正笑間,适才被大夫人搶白的那李氏僕婦喝了一聲彩:「二公子這回可結結實實拜上老太太了!」

  賈府老太太忙道:「快起來,快起來!仔細髒了衣裳。」

  大夫人也笑:「難得摔一回,這也算他的一份孝心。」

  舉目旁視,似是對那李氏甚爲嘉許。

  那李氏受寵若驚,一時得意,笑道:「大公子也來這般拜上一拜方好!」

  這回卻沒人接她的話,那李氏自覺失言,將頭縮了回去。

  大公子的娘掌背輕輕在我腰側一推,我登時會意,正欲起身,衆人此時卻鴉雀無聲,齊齊向園門處看去。

  「東府來人了!」

  有個僕婦悄聲道。

  燈籠一路沿著曲徑,將兩名女子照到席前。

  「這是東府老太君給胡姨娘的壽禮。」

  其中一名中年僕婦從身後的丫鬟手上端過一個拜匣,置於案前。弓腰退下幾步,四下裏一看,皺眉道:「好熱鬧的場面,老太君說了,下月初便是老爺的十年忌辰,不宜張燈結綵的。快快撤了吧!」

  賈府中人都知道,她口中的老爺不是賈似道卻是賈似道之父賈涉,而對賈老太太還照著早年的姨娘身份相稱,直如摑面羞辱。

  賈老太太神情黯默,倒瞧不出甚么,大夫人臉上卻青一陣白一陣,冷笑道:「老太君管得太過了吧。太老爺的忌辰既在下月初,那便下月守制好了。眼下老太太生日,也沒叫外人,一家人相聚,倒惹得老太君看不過眼了?」

  那東府僕婦面無表情,道:「賈娘娘在宮裏都守制節歡,難道你們這邊倒耐不住要撒歡了不成?」

  一聽得這話,大夫人氣得霍然立起,胸脯上下起伏不定,扶在席面上的手直顫。

  衆人正凝目擔心,半晌,大夫人似乎平伏了胸中怒氣,啞聲道:「來人,撤席,扶老太太回房休息!」

  「是!」

  以林婆婆爲首的內院僕婦應聲聚攏。那東府僕婦見了,冷冷一笑,便欲轉身離去。

  「且慢!」

  東府僕婦回身道:「少奶奶還有甚么吩咐?」

  大夫人一雙美目盯在她身上打轉,那東府僕婦給她瞧得神情稍現不安。大夫人微微一笑:「你身上穿的,可是年家定制的衣裳?」

  那東府僕婦想不到大夫人款款相問這等細事,擡首道:「是,便怎么了?」

  大夫人冷冷一笑:「年家制衣素外豔裏,襯底必是大紅,你既要守制,我便幫你守制到底好了!」

  突然一咬牙,嗔目喝道:「來人呀,給我將她身上衣裳扒光了,凡帶豔色的一件不許留!」

  一些粗手粗腳的大腳婆子應聲圍了上去。

  那東府僕婦面色大變:「誰敢上來,不要活命了?」

  林婆婆上前欲勸,大夫人故作不見,鐵著臉,喝道:「扒了!」

  那幾名婆子早已按耐不住,得了准信,登時踴躍向前,七手八腳的,揪住那東府僕婦團團轉,場面甚是混亂。我又是吃驚又是好笑,心道:這東府僕婦甚是無禮,活該有此劫難。糾纏中,一個婆子在週邊伸著粗臂,夠不近那東府僕婦,順手揚起掌兒,打了東府僕婦一個響亮耳光,東府另外那名丫鬟站在旁邊,縮手縮腳,慌叫:「住手!快住手呀!」

  卻哪有人聽她的?

  一個婆子扯著東府僕婦胸襟使勁一拉,「嘶啦」一聲,東府僕婦雪白的半邊胸脯裸露出來,一個圓白的胸乳躍蹦顫抖。瞧那襟袍裏子和裹胸,果是桃紅帶花的,沒想到這東府僕婦人過中年,裏頭居然穿得這般豔。賈府這邊,有人哄笑稱快,有人皺眉擔心。

  突聽一片尖叫,幾個圍住東府僕婦的婆子俱都仰跌在地。衆人驚看間,那東府丫鬟身形甚是靈活,一躍向前,扯著東府僕婦便走。我吃了一驚,沒想到那一直低頭不說話的東府丫鬟竟是身懷武功!待她臉龐被小徑邊挂著的燈籠一照,我更是吃驚:這不是西湖阿九的孫女小英么?她怎地進了東府作丫鬟?

  耳聽得賈府衆僕婦大聲鼓噪,尾隨追去。棋娘移步向前,止住了衆人,向大夫人道:「那下人果然無禮,受了這番折辱,便也夠了。大夫人何必與她一般計較?」

  大夫人嘴角笑意忽隱忽現:「我今兒便是要讓她瞧瞧,教訓她一個賤婢,敢拿我朝廷三品夫人怎么樣?甚么婆子丫鬟的,倒敢來仗勢欺人!不給她們些顔色看看,越發踩頭上臉來了!——既是棋娘這般說,那便也罷了!」

  棋娘默聽片刻,微笑緩退。林婆婆賠笑道:「東府規矩向來謹嚴,咱們這邊依著點,也就是了。只是下人不知深淺,不知主仆之分,三回兩回下來,越發放肆了。大夫人,你且消消氣,坐下歇會兒罷。」

  此時賈府衆僕婦陸續走回來,今夜出了一口惡氣,都圍著一團說笑。賈老太太在幾名丫鬟僕婦的簇擁下,悄悄離去。适才宴席被東府攪亂,賈老太太面上無光,大夫人也不便勸止,只讓人將酒菜送至老太太房中。

     ***    ***    ***    ***

  衆人依依未散間,突聽一個丫鬟的聲音:「四姨娘,您怎么啦?醒一醒,醒一醒!」

  地上曲伏著一個婦人身子。衆人都笑:「四姨娘才喝幾杯,偏不行了。」

  棋娘卻滿面詫容,走到那四姨娘身旁,讓那丫鬟將四姨娘身子托起。四姨娘閉目昏迷,臉色發白,不像醉酒。

  棋娘將手探她鼻息,半晌,手兒一顫,抽了回來。卻一言未發,烏溜溜的慧眸四下裏尋視。

  衆人七嘴八舌,俱都驚問:「怎么啦?」

  棋娘喃喃道:「去了!」

  這么說便是死了。她房中丫鬟嘴兒一癟,登時號哭起來。大夫人匆匆擠過身來,將手也探四姨娘鼻息,又捏捏她掌心,滿面凝重:「果真是去了!」

  我心道:「死了?又死了一個!」

  腳步湊挪間,棋娘恰在身畔,我疑惑地望了她一眼,聽她壓低聲音道:「筠兒,千萬記著,星羅八步!」

  說完,便轉身幫著料理四姨娘去了。

  星羅八步?我不解何意,心想:莫非是她跟大公子的暗語?那是甚么意思?

  畢竟解不透,眼見衆人亂糟糟一團,我也插不上手。便與小菁一道往居處回去。

  行過園牆,耳聽牆角假山後一個壓低的飲泣聲。心想:誰在這兒偷哭呢?搖手示意小菁禁聲,繞過假山,遠遠見一個丫鬟伏在石凳上悄聲哭泣,不是大夫人房中的小荃是誰?

  滿心裏詫異,有心上前問一句,又深覺不妥。此時小菁悄悄扯著我的袖口,往回使力。我隨她回行,聽她輕聲解釋:「小茵是小荃的同胞姐姐,小茵失蹤不見了,也難怪她這般擔心。」

  我心下恍然,怪不得夜宴上不見小荃身影,卻原來躲在這偷哭呢。想到小茵已死,她卻還不知內情,不禁對她有種說不住的憐意。

  這一夜諸事紛杳,我腦袋裏亂七八糟的,回到屋裏,心下也頗不平靜。自己身在賈府,有些事難免關心,卻是越陷越深了。

  當下首要之務,便是練功解毒,再尋機混入皇宮,救出師姐。賈府裏面,棋娘是我最爲關心的,其次就是屋裏幾個丫鬟。至於其他的人么,與我當真有甚么關係了?

  想是這般想,隱隱約約覺得近期賈府事多且詭異,不然爲何無緣無故小茵死了,四姨娘也無疾而亡?若是大公子的娘有危險,我救是不救?老太太呢?小荃呢?

  眼前唯一的可疑物件便是那齊管家,但他這般做又有甚么圖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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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文並世如不語夢裏行舟已自然。***********************************

 

            第二十七章 合體之緣

  一時間想得頭痛了,便整個人軟在椅上。小菁兀自上下忙乎,捧來茶水,又扒了我身上外袍,助我更衣,待端來熱水侍侯我洗腳,又想起我晚間其實並未用膳。

  又叫了兩嗓「小莞!」

  「小萍!」

  俱是人影不見。原來那兩丫頭以爲我與小菁會很遲才回,不知躲那混去了。

  我燙著腳兒,索性不再多想,感覺甚是適意,也不覺腹中饑餓,便道:「小菁,算啦!等她們回來再說。」拍拍身邊方凳,又道:「你也站了半日,且坐下歇會兒。」

  小菁向我這邊走了兩步,突然口中道:「不,不……」

  嗤聲一笑,折腰而去,兀自笑個不停。

  我罵道:「甚麽怪樣兒,怕我吃了你嗎?」

  雖是這般說,隨即便也明白,這丫頭見屋內無人,怕我又再作怪了呢。

  聽得隔屋瓢盆聲響,我知道小菁親自操弄吃食去了。往日小廚皆是由小菀整弄,倒是尚未嘗過小菁的手藝,不知到底如何?過得一會,鼻中聞得油香飄來,覺得自己畢竟還是餓了。

  小菁圍裙未解,便端了菜上來。我贊聲道:「好一個小媳婦兒,模樣俊俏,手腳又麻利。」

  小菁又羞又喜,低著腦袋,輕聲道:「你且嘗嘗。」

  「不用嘗也是好的。」

  說著,我伸筷一夾,抿入口中,卻故意停眉不語。

  「怎樣?」小菁很是緊張:「可是太鹹了?」

  「哈哈!」

  我逗了她一回,笑道:「味道好極!小菁,以後我不許你嫁人了,侍侯我一輩子罷!」

  「誰要嫁人了?」

  小菁羞道:「除非你不要我侍侯,那時我便……作尼姑去!」

  「喲,我可捨不得!」

  我笑:「不如我娶了你作娘子!」

  「公子!」

  小菁吃得一驚,退開兩步,滿臉惶恐,又羞又急:「不要折煞奴婢了,讓人聽見可不好。」

  「小菁!」

  我知道她一向自慚身份,只是一般是人,甚麽丫鬟公子王侯將相的,誰又高過誰了?於是正色道:「我未戲語,咱倆今生既有緣相識,更得合體之歡,眼下雖是你侍侯我,我一向只當你是娘子侍侯相公。將來便是再娶,人人也是一般看待。」

  小菁聞言更慌,兩手亂搖,道:「公子,不要再說了,你快用膳吧,別等菜都涼了。」

  我盯著她不語,想來三言兩語,是解不開她心結的,還是留待改日再跟她細說吧,心下釋然,舉箸就食。

  小菁垂首默立,偶然瞥來一眼,頰面微紅,眼眸凝潤,不知在尋思些甚麽。

  我吃完,停箸定定看她,她更是紅透脖頸,挨身過來收拾碗碟,被我一手圈進懷裏,也不見多少掙扎,低眉垂目,柔順貼伏。我心兒一蕩,在她耳邊細語:「夜間……」

  小菁閉目羞赫,微微點頭。聽得外屋小菀與小萍回來了,她忙將身掙出,快手拾了碗碟,腳步輕俏,行至門口,回首沖我咋舌一吐,依舊小臉兒通紅。舉高盤子,遮了臉面,方邁步出屋。

     ***    ***    ***    ***

  我落榻寬衣,怔怔想了一會,柔情滿懷。放下錦帳,仰身躺臥,等候小菁靜夜來投。聽著小菁進進出出,等她忙完,夜也深了,最後,她端來一盆水兒,掩上屋門,我心下癢癢:她淨過面,便要過來了。

  卻聽水聲潑撩,響個不住,不像在淨面,倒像在沐身洗牝了。有心爬起來羞她一羞,竭力忍住:呆會兒偏不熄燭,還怕瞧不見她百般羞態麽?

  水聲忽然停了,卻好半天不見動靜。我故意閉目裝睡,看進來怎般手腳。悄待了片刻,腳步聲終於移近帳側,我鼻間忽聞淡香,心下好笑:她居然抹香了。

  我將雙目閉得更緊,只感覺錦帳輕動,榻面因跪進一人咯咯微響。我鼻噴輕鼾,靜察她的舉動。她到底是先寬衣躺在我身側,待我醒來呢,還是將手來推,把我喚醒?若是她兩者都不敢,羞逃下榻,我便突然醒來,一把將她抱住,嚇她一跳!

  誰知過了片刻,她竟伸了一隻手輕撫我體,先是面頰,而後下頜,順襟口一路往下,到了腰畔,指間一轉,將系帶撩分,竟來寬我中衣!我心下砰砰直跳:好小菁,今兒膽子倒也大了!

  待下體涼露,便有雲發微近,熱息掩體,好像是……我又驚又喜,她竟肯來含弄我下體麽?一時怦怦血流,脈搏加速,幾乎要睜開眼來,卻又怕驚了她,再不肯行此羞人之事。

  雖是竭力按耐下了,塵根卻是不由自主,血氣彙聚,舒展翻卷,已是飽身半硬。

  她指甲微涼,捏上我熱熱的塵根,微一搖弄,我幾乎要吁吁稱快。一會兒,塵根仰受鼻息,融融美美地被吞進濕潤的口腔,火舌撩撥,齒頰微觸,全根沐滿快美難言的滋味。只不過幾個來回的套弄,塵根登時怒張暴舉,不可抑止,撐滿了她整張小嘴。

  我再也忍不住,睜開眼一瞧,不禁失聲驚喚:「是你?」

  眼前一個玉簪高鬟、修面清額的美婦人,正在起伏貪咽,頰腮鼓飽,眼角生笑,不是連護法是誰?

  她將我的塵根吐出,唇角尤帶濕迹,一笑:「你道是誰?你的小美人中了我的迷藥,早躺在那邊哩。」

  見我一勁發呆,嗔道:「怎麽?你倒不願意是我?」

  我再也想不到床第約歡,中途卻換了個人兒,猛然間倒給她嚇著了。前日與她拌嘴衝突,尤帶隔閡,全然料不到她會主動來投,一時轉不過念來:「姐姐怎麽突然來了?」

  猛覺這話不妥,又笑道:「我早就盼著姐姐來呢!」

  連護法唇角噙笑:「是麽?盼我來作甚?」美目盈盈,微泛狡獪之光。她此時言笑嚶嚶,哪有半點前日玉面冷沈的芥蒂?

  我有意調笑:「想早些見識見識姐姐的裙下風光嘛!」

  「找死麽?」

  連護法舉著一截白藕似的裸臂,作勢欲打。

  我一下捉定她的臂兒,入手香滑腴軟,不由心下一蕩,道:「這回你可逃不了了!」

  「呆會兒,指不定誰想逃呢。」

  「也是,就像适才我睡著,險些糊裏糊塗便被你采了童身去。」

  「哼,你還童身麽?」

  她一隻手扯了扯我委屈地挺著的塵根:「露筋暴腦的,一看就是殺遍千家的強盜!」

  「那、姐姐這兒便是強盜窩嘍。」我戲謔中,向她私處摸去,撚指一撮。

  「住手!」

  她嗔笑,將我手兒按住:「這是你能隨便摸的麽!」

  「好姐姐,」我的指尖觸到她墳起的前丘,不由一陣失神:「今兒是來幫我驅毒麽?」

  她嘴角含笑,微微搖頭。我奇道:「那是?」

  連護法一撩耳邊鬢髮,笑道:「我先問你,你是不是以爲,我幫你驅毒,便是男女仰倒,戳弄一番,行那下流事?」

  我叫屈道:「姐姐說得這般難聽!不是說須采練引導麽?總離不得男女之事罷?」

  連護法道:「是,只不過事非簡單。采練合體之先,須得百日築基。我且問你,你須老實坦白,你有多久未與女子交媾了?」

  「這個……」

  這還能有多久?我前日才剛耍弄了小菁,而附體之前,與趙燕非、三師嫂都有過,不知算是不算?

  連護法掩嘴笑道:「你莫說了,我就知道你沒那般老實。」

  我不由大是泄氣:「這麽說,采練之前,百日內都不能與女子交媾?那……豈非……豈非要再等很久?」

  連護法見我滿臉失望的樣子,笑駡道:「等又怎麽了?你倒等不及了?」

  說著,噗哧一笑,又道:「好吧,跟你實說了罷。尋常爐鼎,自然得等百日築基圓滿,精氣充沛,體周神足,方能適於行功。不過,你身具功法,這一步倒可免了!」

  我聞言大喜,道:「這麽說,不用再等……他媽的百日了?」

  連護法微笑點頭,頰面微暈:「只是……我也弄不清楚你體內陽氣情狀,須得……須得試上一試方知……」

  「試?」

  我一時還弄不清她所言何意。待見她春生兩頰,笑意曖昧,便是呆子也知道了。

  「好姐姐……」

  似驚似喜中,我一時不知如何措辭,又覺甚麽話都是多餘的。此刻帳內燭影搖紅,美色柔光,何必多嘴多舌,耽誤辰光?便一把甩脫中衣,袒露全身,回眼看時,卻見她唇角微微凝笑,峨眉新描,油鬢光面,頗與往日不同,一個勢子坐在哪兒,嘴不言身不動,似乎只待我猛撲向前,她便翹足仰受。

  我下體灼熱,欲焰高燒,只想把眼前這個美婦人扒個精光,恣意馳騁個數百來回,哆嗦著身子向她挪近,卻被她在我胸口上柔柔一按,笑道:「急甚麽?難道還能少了你的麽?」

  說著,她拔下簪子咬在口中,兩手在腦後輕動,甩了甩頭,傾瀉而下一堆雲發,直落腰際,頓時變爲一個坐擁長髮的楚楚動人的女子,看上去更是年輕了幾分。

  我一時看得呆了,連護法兀自口含玉簪,白眼兒翻我一眼,傾身俯向帳外,尋地兒擱她簪子。那一瞬間,她的腰身盈盈折動幾下,便幾乎消失不見,只留給了我一個微微擡晃的極度飽滿的肥臀,壓在臀下的腿兒,露出一排玉趾,搖搖欲動。

  我輕笑一聲,伸手去撓她腳心。連護法「啊呀」一聲,急速揚臂回身,卻把我腦袋夾於腋下了,我就勢往前一撲,將她翻倒在榻,她手中簪子「當」的一聲掉落帳外,回臂將我緊緊摟住。

  好一陣子,兩人只顧喘息,沒有言聲。

  「好姐姐……你身上……可真香!」

  我從迷醉中緩過神來,於她酥軟的胸前側出臉鼻,喘吁吁道。

  連護法酥胸起伏,伸指在我額頭一彈,嬌笑道:「像個猴兒一樣趴在人家身上,是想吃奶麽?」

  「正是!且讓我……嘗嘗姐姐的香奶。」

  我一手將她襟口扒開,露出一團雪白飽乳,一口咬下去,卻似將她整個身子叼起了,原來是她挺腰來湊。

  連護法吃吃嬌笑,身兒亂扭,不須片刻,我被她鬧得口幹舌燥,手兒急亂,一勁兒去摸她下體,觸手圓滑,是她的臀兒,再往下來抓,揭起了一片裙角,便往上撩。

  不料她裙底下寸縷未著,直翻出兩隻雪白豐腴的大腿。我退開身子,索性將她裙衣一掀到底,但見鼓丘飽滿,下方直直一縫,不見纖毫,心想:莫非這是傳言中的白虎?急切間分開她兩腿一瞧,依舊是一道緊閉的肉縫,似乎中間少了甚麽東西,驚駭中,我不禁掙出一頭冷汗:「姐姐,你的那兒……怎地不見了?」

  連護法媚眼流波,咬唇羞笑:「你肉眼凡胎,卻哪瞧得見?」

  我知道她說笑,便道:「莫非仙子姐姐們的下體,都長得這般?」

  連護法昵聲道:「你且舔上一舔試試?」

  我猶豫片刻,見她兩腿中央光溜潔淨,肉色嫩白,甚是可愛。俯身一近,更覺奇香撲鼻,忍不住伸舌一舔。連護法全身一顫,嬌吟出聲,兩手落在我滑背抓撓。我舌尖微麻,頂落肉縫,輕輕撩舔,不須幾下,連護法吟叫連連,臀兒搖晃中,肉縫慢慢滲出一層密密的露珠,隨即如奇花怒放,盛開兩片嬌靨,她的桃源洞口便再也遮掩不住。

  「鎖陰功?」

  我喃喃道,奇景難再,兀自瞧個不歇,連護法卻忽將裙衣遮下。

  我急叫:「好姐姐,讓我再瞧上一瞧!」

  連護法嬌靨如燒,語聲嬌膩:「你看也看了,還想怎樣?」

  她語帶挑逗,兩肘旁撐,指上捏弄一角裙衣,姿態模樣勢騷到極處,兩隻前支的腿兒不安分地輕搖,裙衣叉漏處,一會兒是雪白豐膩的大腿根,一會兒是一閃而過的淫糜小穴,偏又不肯讓我看個清楚。

  我欲火中燒,心下暗罵:「騷娘們兒,今日不插爛你的騷逼,我不姓李!」

  一手捉定她一隻腳踝,高高將她腿兒舉起,往旁一分,她胯下的淫穴開唇羞裂,擠著一副怪模樣兒。

  連護法羞斥道:「你要死啦!使那麽大力……」

  她話還沒說完,我跪前一步,暴漲的塵根前躍兩下,對準縫兒一杵到底,不知不覺間,真氣布體,這一插直如一落千丈,沈悶有聲。

  饒是連護法神功護體,也被我肏得慘聲驚叫。趁她掙動間,我追著她小穴不放,腰胯提勁,連連撞擊,「啪啪」聲入耳不絕,伴隨連護法哀聲痛呼,只覺說不出的淋漓暢快。

  我搗得正歡,忽然覺得她牝中一緊,內壁攏收,卻是聳也聳不動,拔也不拔不出。

  我大吃一驚,待要使勁,卻恐傷了塵根。停眼看時,連護法雙眉凝怨,緊盯著我:「你道是殺雞宰羊麽?只顧自己快活,卻不管人家的死活!」

  我塵根受她緊夾,在密密實實中又品出了另種滋味,當下微微一笑,便還欲再動,她牝中稍稍一夾,我三魂六竅登時去了一半,忙道:「好姐姐……再不敢了。」

  連護法顔面稍緩,白了我一眼,牝中悄悄松放,好似給我松了綁。

  我受她挾制,心下一陣氣綏,卻又暗有不甘。悄悄運氣下走,意念至處,塵根在牝內一跳,隨即抖身一試,啾啾亂動,如臂使指,頗覺掌控如意。一時信心大增,正欲反擊。

  聽連護法「呀」地一叫,峨眉緊守,喘唇微笑:「好生古怪……癢得人受不了……你……你且再動動?」這卻有甚麽難了?我氣凝會陰,意念陡然一放,塵根搖身大動……

  「啊……啊……停……停一停!」

  片刻之間,連護法頰靨吐火,容光泛豔,嬌喘吁吁。她喘息稍定,媚眼驚笑道:「好弟弟……這……這卻是從哪學來的?」

  看她語氣情狀,意似極爲嘉許。我得意之下,不免有些後悔,早知這招式如此管用,先前何不在三師嫂、趙燕非或是小菁身上也試一試?

  心下念轉間,塵根在她牝中又耍出百般花樣,弄得她連聲嬌喚,扭身翻滾不歇。她身段有股驚人的柔韌彈勁,在我身下便似一尾掙扎的魚兒一般,每每我想止定一個抵觸勢子,偏是將她按耐不住,逗著我的塵根,左沖右聳,不停地追覓她的花心,總覺不能酣暢適意。

  我雙目俱被不能痛快排解的欲念燒得灼幹,大喝一聲,兩手捧起她的纖腰,往榻角一丟,捺住她兩隻高翹的腿兒,結結實實地肏了幾下狠的,方舒解了些體內積蓄而起的躁欲。

  搗得興起,我緊盯她被肏得通紅一片的下體,將臀兒高揚,狠狠杵落,腰力盡處,連護法身子竟一彈而起,兩手勾在我脖頸,腰身後折,美目如癡似怨,全是哀懇。

  我塵根通直火熱,拴在她下體,就吊在半空中,兩手掰摸著她兩瓣後臀,塵根不依不饒,連連聳動。

  連護法靜挨了幾下,閉目承受。

  「要……要死了……」

  突然,她身子哆嗦,眼中神光渙散,嘴兒癡張。

  我忽凝身不住,嘴角停笑。

  「快……快再來幾下……」

  連護法急急搖動下體,這回換成她急不可耐。卻見我不緊不慢,只顧緩抽慢頂,她兩掌捏住我肩頭,頻頻搖臀來湊。

  「死人……」

  她陡然發怒,掌心吐力,我驚駭中,被她一掌擊飛,仰倒在榻。

  連護法瞧也不瞧,飄身而前,「噗」的一聲,牝口不差毫釐地套進我棍身,一溜到底,坐了個滿根。

  「強姦呀!」

  我張口大呼。

  連護法「嗤」聲一笑,面色暈紅,掌兒輕輕揚打我臉兒:「老娘便奸了你,怎地了?」

  說著,她輕輕將一邊衣襟揭高,雪白的肩臂蛇兒脫殼一般裸露出來,暈頰乜眼的,漸漸地向我傾下身來,襟下顫動的酥乳離我臉龐愈來愈近。

  像雲?像霧?縹縹緲緲的香氣一近,她嬌聳的酥胸在我眼前不斷擴大,兩座山峰一般遮過來,讓人氣息窒悶,喘不過氣。

  連護法吃吃低笑,飽滿的淑乳顫動著點在了我臉上,輕輕拂過頰邊,又落回來,漸漸的,沈甸甸、肉顫顫的酥胸壓上了我臉龐。肉團軟軟陷下,乳峰的彈力頂著我的臉頰。

  「嗯……」

  我頭暈腦漲,不由閉目哼叫,心下奇怪:她此時倒又不急了?卻來耍這些花樣。

  連護法喘息聲突然變得急促起來,顫聲道:「好孩兒……娘喂你奶吃罷!」

  我聽她聲音有異,將眼開了一隙,見才沒過多久,她神色已然大變,蹙容緊眉,眼眸癡迷渙散,一副不堪挨忍的迷醉之態。不知是甚麽緣故刺激的她,讓她陡然間竟如此情熱?那副難挨難忍的動情模樣,分外撩人,使人不禁頓生狂亂之心。

  我心下突突直跳。連護法顫唇微張,一雙眼癡癡的盯著我不放,鼻音呻喚:「……喚我一聲娘罷。」

  我不解其意,隨口輕喚了聲:「……娘。」

  聽她「嗯」的應了一聲,她牝中忽然添了一股潮熱,她雙目泛現異光,將身挪移,兩隻豐乳在我臉龐拂來掃去。突然,不由分說,用手急急撩開襟懷,擠著一隻顫突突的白玉香乳,遞向我唇邊。

  乳頭早已堅硬挺立,滑入口腔,舌頭一觸,彈韌有勁。

  她「啊……」的一聲,急促的呼吸噴在我臉上:「好孩兒……」

  聲音像在哭叫,又像哀懇。

  同時,她胯部失去控制般一前一後膩著我的下體搖動,兩邊腿兒也隨著一夾一放,我的塵根在她牝中越發堅硬,緊繃欲躍,又被牝內腔肌吸得緊緊的,似乎再這般碰觸幾回,精水便要狂噴而出。

  我只覺全身火燒火撩似的,熱刺刺的難熬,恨不能一翻身將她壓倒於下,又狂抽上幾百來回。

  這時,她的一隻手悄悄伸到下方,碰著了兩人交接之處,滑手周圈一觸,忽又丟開,被觸摸過的地方忽然一陣子說不出的孤獨的酸意。

  她的手就潛伏在附近,偏是停著不動。似乎過了許久,才忽然醒了一般,幾根指尖動彈了,在我大腿根部輕輕抓撓,癢得讓人捉不住。那手兒像害羞而膽小的小動物似的,匆匆從交接處遊身而過,在周邊不住試探、繞行,突然有一下,兩根指頭極爲大膽地在往交接處一掏,便驚逸而逃了。

  我所有的知覺都被引向了下體,血氣也隨之往下走,塵根前所未有地怒漲,卻被她坐緊,不得動彈,找不到發泄口,心裏面堵得極爲難受,臉上熱辣辣的刺人,只想喊叫出聲。

  忽聽一道嬌聲細吟,她的酥乳從我口中滑溜溜地掙出,隨即頭部軟軟的搭垂到我脖頸處,柔雲一般的發絲遮住了我半個下巴,她胯部漸漸揚起,一上一下,緩悠悠起落敦坐,牝中此時又變得軟滑嬌嫩,融融美美,塵根觸進,諢似不著一物,暢快得我整個身子都要喊叫出聲。

  套弄間,她漸漸將軟腰支起,緊著眉,腰兒折挫,每動一回,我塵根都咻咻欲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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