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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引-28,合集) - 1,10

[db:作者] 2025-06-28 20:01 5hhhhh 8520 ℃

  可是她还是一句话不说。跟五甘能怎么说话呢?她只能等他打到手软了,打不动了以后,自然就会停手。大多数时候都是这样。打人也很费力气的。

  好了,五甘,算啦算啦。有女人上去拽他。

  「那是娘们说笑呢,闹呢……去歇着吧,去去,你看看上边,水池子里边水也满了,你要人干活,人家背了上去也得有地方倒不是?」

  五甘一般会听话。也许,总是又踢又打,动手又动脚的也会累。好吧大嫂子,就听你的。

  被一个健壮的男人连抽那么十来二十下耳光,虹的脸颊已经红肿得像两个裂开了口子的大石榴,不能正眼看了。鼻子地下,嘴巴边上都是血不用说,她自己摸着,觉得嘴唇都被鼓起来的巴掌肉挤到一边去了,歪着的。不过……总算能坐上一会儿。好吧,随便她们想听什么吧,只要五甘在另一头老实的待着,不会随时随地的冲上来就好了。

  「唉。五甘这人,脑子不转弯。哎,我说那个女人,擦擦啊,擦擦血。」

  真的把事情挑起来了,女人的心软就又占了上风。甚至,就连瑞瑞玛也是。那一回等到虹跪着把话说完了,玛站在她前边,可是一直偏过头去看着别处,不怎么朝她看。

  「……好吧。」玛最后说:「我给你算一年。你要是一年不到就死了,我觉得你受得不够,我还是得去找你儿子来受。」

  「你只要能忍过了这一年……我答应你。我养着你儿子在我家当奴才。我不杀他。」

  她当时是怎么做的?虹想了想,自己家里过去的家奴们在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做?也就是磕头吧。虹磕了头,说谢谢主人。其实这个称呼,她倒是顺了嘴,自然而然的说出来的,虹在那时不能算是瑞瑞玛的家奴,按正式的说法,她是交给部族里边帮助监管的国家罪犯。不过对于虹,这些都已经没什么所谓了。反正孟家再不是主人啦。

  瑞瑞玛本来是想交代五甘,晚上还得给女人找个地方关起来的,连手带脚都得不让她乱动才好,免得她一个人待着的时候没事,找个碎石头片把自己的手腕给割开了。不过现在说清楚了倒是好事,现在可以随便她去了,玛不信她真会不管儿子杀掉她自己。

  在虹的这一边呢,等到晚上她一个人了的时候,就可以顺着铁链往河滩上走一走,多少算是有了点活动的余地。碰到现在这样的,她也能有机会在边上坐一阵子,陪着女人们说会话。要是五甘的主人当初跟他说的,是要他寸步不离的盯着虹的话,那有多少个村里女人也赶不开他了。

  你们孟家有多少个寨子啊,孟姓可是大家……

  都说大藤弄是三面山夹一条坝,山前山后边的六道坡上,总有二十来个村寨吧。

  这些村子里边,也分大家和小户,不过,他们都是承认接受孟家管的。有的村子自称是孟家的家奴……这些也就是个虚的说法,没有剩下多少认真的人身隶属关系。就是住在那块地方,每年都给孟家交粮食交东西就是。这大概是许多许多年以前,一场战争里分出了有赢者有输家的结局,往后代一直传下来的结果。

  有的村子守着矿山,专管采石头,采玉;有的管砍树,每年交的是木头……就像惠家的整个村子,是专门出人力和骡马,管往山里山外运东西的。后来德敢把这些全都分掉了,直接分给了每个村子。藤弄村自己在坝子里,下边有田,村里人都种地。德敢告诉他们这些以后再不是孟家的了,是他们自己的了。

  德敢自己买下了两个矿井,是向孟虹买的,反正孟虹就在旁边的营地里住着。他把孟虹找来,让她写张契据,按了手印。这东西就算是他的了。

  德敢分光了孟家世袭的领地。讽刺的是,在整个北部高原的部族势力范围里,腾弄成了第一个执行土地改革的地区。这是德敢最想到的解决之道,部族中的每个成员得到了实际利益以后,他们对于氏族权力恐怕是很难再保持原有的忠诚了。当然,在解决掉宗族特权的基础以后,他还要解决掉代表宗族权力的孟虹本人。

  虹那时是在德敢手里,他可以把她当做一件工具用,可是别人随时可以拿走她,用来对付德敢自己。军队什么时候要把虹弄回芒市或者龙翔,德敢是拦不住的。什么时候他们不喜欢自己了,可以让孟虹再来当本地楠族的领袖,而他未必对付的了。

  因为弟弟德让的关系,德敢到藤弄以后跟惠家保持着不错的关系。惠的家是赶马的,走的路多,见到过的人和事也多。他们给他找了两个朗族的巫师来。

  「这个……区长大人意思就是不要她死,可又不能再出头露面的当头领了对吧。这个有办法的。我们那里对坏女人就是这样的。」

  「中国女人跟野男人偷跑了,抓回来要把她淹到水塘里去,这个太不好了,中国人太凶了。在他们印度不这样的。」朗族居住的地方在北部靠西,再过去是印度。受印度影响更多,说着话就要说到印度。「我们就是跟印度的大师学的,这个办法让女人一辈子不能再沾布头线料,穿不上衣服,就再也不能出来见人啦。」

  在北部山区,这种巫术一直是有流传的。楠族人或多或少的也听到过。就是很少见到。一个是,还不至于真把哪个女人恨成这样,毕竟……她要就是女儿,要就是自己原来的老婆。再一个是,哪个女人要是真被施上了法术,她就只能一直待在屋子里,再也不会跑出来让人看到了。这还得要她的家境好,家里能养得起她。要是她是个普通乡民,那大概是只能一个人住到山里边去,靠找野果草根过完剩下的时光了。总不能整天光着屁股在村子里转来转去的,打水背柴,去地里种木薯吧。现在,盐井的村民们是见到一个真的样子了,难怪女人们的兴趣那么大。

  本来这件呼神唤鬼,接引天地的事,是要在荒山旷野,极深极黑的山洞里边做的,要点上几支蜡烛,竖起来一些刻着神秘符号的木牌子。不过呢,其实就在这也成。

  「就是这个……在藤弄这样生人气旺的地方,招鬼来很费神的,就是要耗功力,功力……区长大人您权势无边,财源四海,印堂发光,以后一定做大官,发大财,福寿双全,当然这个……您懂的。」

  「是用个特别大的木桶,能装进人的。」虹讲给女人们听:「把整个人用一种什么麻织的布包起来,绕很多道,缠得特别紧,只露着头和手在外边。」

  「然后就是煮了草药水往木桶里倒,人在里边很烫的,烫得真难受。那样要过很多天。」

  再以后呢?

  再以后,等他们最后弄完了,人出来以后,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就是身上什么都不能穿了。带点布纹的,有纱线纺起来的东西都不能贴身。动物毛皮也不行。穿上以后跟身子蹭上几下就痒。光是那个刺痒就受不了,人停不住得要挠,到最后自己就会把什么遮掩都撕扯下去。要是一直硬穿着,全身会红,会肿,破皮流水。而且还是痒,照那样扭来扭去,不消停地抓挠着自己,人没法过。

  不过虹自己那么些年过下来了,觉得人要躺下的时候,就会好过不少,反应没那么大了……所以人睡下以后,垫着点稻草,往身上也扯上点盖上,还是能对付。这样可以挡点寒……只是人要站直起来就是一点都不成,草编的帘子,树叶什么的都不行,在皮肤上多磨蹭两下就受不了了。

  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这样。

  说出来简单多了,实际上,那几天里人很难熬的。虹自己学医,她猜过,巫师们用来煮水的,可能是荨麻一类的草药,里边有让人身体过敏的刺激成分。人泡进里边,药水慢慢的渗透进皮肤底下去,又痒又疼,人肿得像个球一样,难受得在桶里打滚,滚来滚去的折腾一天一夜。他们才把你捞出来搁在地板上,解开手脚——在这之前人是被捆结实的,免得挣扎太厉害把水给泼翻了。

  裹紧全身的布是湿的,还是疼,还是痒,然后,要等你自己用手指甲一点一点的把布条全都撕扯开。全撕光了以后,过上一阵,缓一口气,人才好过一点。这时候要用准备好的凉水浇,事先就从背阴的山洞深处打了水来,不跟着外边节气变化的冰水。一直浇到全身的浮肿消退下去。再用布裹上,捆好,再来下一轮。

  虹觉得这套东西在一定程度上是心理暗示,就是你身子上的东西全得撕扯干净了才能过得下去。可是也许不光是这样,也许是草药里的哪种植物蛋白,跟身体里的免疫系统相处得久了,产生了什么抗体吧,以后挨上哪几种植物纤维就过敏。

  虹费劲的想了好几回,发现自己还是能想起「免疫系统」和「抗体」这样的词儿来,算了,这些个就不跟她们说了。

  虹告诉她们,还有就是,天特别冷了以后能穿东西。要等结冰,等到天气冷得水面上浮起冰渣了,人就能正常的穿戴起来,从上身到下身都行。跟平常人完全一样。反正,天气回到零度以上再脱光了就是。

  按心理上讲,这就是那时候要把药水烧热,再用冰水冲的用处了。给人的条件反射是热的时候一定不行,等冰凉了就好一点。这整套计划肯定是安排好的,为了让我们这些被施了法的女人一直都能活得下去,不会在碰上头一个冬天的时候就给冻死了。虹苦笑着想。

  事情完了以后德敢很满意。孟虹成了这个样子,对于那些还想在藤弄插上一腿的政客们来说,应该是真的没什么用处了。他冷笑着对虹说,好好活着,给你们老孟家增光长脸吧。

                A18

  在那个时候,虹对于以后的一生还完全没有概念,也并不关心。殖民政府迟早是要处决她的,而如果因为她在酷刑中的招供,使他们把自己当作殖民政府的合作者而释放她的话,她就自杀。那时她不太可能想到,在殖民统治结束以后被新政府定罪带来的后果。

  虹只是看着自己的身体。她全身的红肿已经消退干净了,整个过程没有在她的皮肤表面留下痕迹。相反的是,她身上的那些旧伤经过长时间的浸泡和冲洗,好像是被水化过一样,变浅变淡,不再那么刺人眼睛了。她觉得,自己全身饱受折磨的皮肤似乎更柔软,更有弹性,甚至轻微地泛起了光泽。

  为了免得碍事,做前边那些事的时候把她手脚上的链子都解开了,她现在赤裸而且干净地跪在地板上。德敢正叫人去把她那些脚镣什么的找回来。

  那两个朗族人在旁边看着,想到了一个新主意。他们觉得按照德敢的愤恨和忧虑,还有孟虹的经历和背景来判断,他们还有机会谈点别的事。

  「呃……区长大人,按他们……印度大师的说法,这个女人前世不太好,很不好,像是个野兽,我看看……是猫吧,灵猫转世……」

  「豹子,豹子,黑的,豹子……」另外一位在旁边小声说,他好像是觉得说猫不够吓人,要更凶猛一点的动物才好。

  「啊……豹子吧,主要是这个……我看到她的背上,隐隐有动物花纹,她的眼睛在晚上发绿光……动物转世这个事情……要小心对待才好,在他们印度都知道的……一个前世是一头豹子的女人,用平常铁器克制不住的……」

  「区长大人在北部已经待了不少年份了,一定听说过蛇链的事吧……」

  就是这个了。虹给女人们看她手腕上系着的黑色环链。它们看起来到并不是特别的粗,比普通的金属制品更加暗淡,它几乎完全不反射光线,每一个环都像是一口小小的深井一样,看上去几乎不像是一个有质量的实体——虽然它其实很重。它也没有像普通的黑铁一样生出黄锈。在每一个环上,都铸着一个凸起的眼镜蛇头,不拿在手里仔细地看还注意不到。

  从藤弄以后,虹就一直带着这整套锁链。在脖颈上有金属项圈,腰上,再围上一道链环,颈圈跟腰链是用铁链连着的,铁链从腰往下,在差不多小腿的高度分成两边,锁住人的两只脚踝。脚上还再另加了一副脚镣,就是两脚之间拖着的这条链子了。和身上那些承上启下的系链比起来,这条限制行动的粗链特别的重,也很长。平常女人们都只是看虹拖着它,慢慢地走来走去,现在把它提起来掂掂,就知道这东西真是有分量,不是好玩的。

  习惯了……也就这样了。虹平淡地说。

  脚镣就是磨脚腕厉害,一开始,走上几步一圈皮就全被铁箍割成碎片了,然后就是用肉去拖……有时候人还给你塞点小石头颗粒进去。到后来走走停停的,磨坏了又长起来,现在一圈都是硬的茧……

  还真有女人去摸她脚腕子的,嗯,真的硬,跟咱们脚底板似得。铁的物件整天那么磨蹭着,都一点没事。

  「那……你得一辈子带着它了?」

  虹露出点苦笑:「都是那么说的,多半是吧。」

  不过我这辈子还能有多久呢?就是在这片坡上,这一两年了吧。虹跟下去想。

  这种带蛇纹的链子不光是能拖累人,它的最大的用处是解不开,永远解不开。这倒不是说的,锁上以后给锁孔灌进锡水封住就行的,因为不管这世上有多么坚固多么硬实的东西,只要你下定决心不停的磨,不断的锯,一定会有把它分成两半的那一天。蛇链也是一样,也能弄断,只不过弄断以后会死人,不光是戴链的这个人要死,帮他开的人,待在几米之内的,都会得病死。据说这是真实发生的事,不是传说。

  说是,弄断铁链以后几天之后就会生病,发烧,呕吐,皮肤上所有的毛孔往外渗血,没人知道那是种什么病,也没有办法能治。

  没法解开的意思,是你要想活着就没法解。要是想死,你可以费上几天的时间把它锯开,然后试试最后几天轻松的日子。当然了,要是想死总有办法,上吊,跳河,割开自己的血管……

  「在……他们印度,各个邦里都有土王,有时候一家里自己人为了那个王位也要打来打去的,他们那里用这个来解决家族反叛……一家人里把谁直接杀掉多不合适啊,就用这个给他锁上,一辈子打不开了……他们印度人真是有智慧啊。」

  不过这副东西还是带钥匙的,用钥匙能开。德敢让他们溶化了锡汁把锁孔灌死了。为免以后麻烦,他就没打算让虹再解开过。

  「只是……这种人家王室的藏品,借用了天地鬼神之力……都是很难得的东西了。区长大人您权势无边,财源四海,印堂发光,以后一定做大官,发大财,福寿双全……」

  除了身上这些,手上还有一道。虹扯住牵连着两只手腕子的长铁链条,把它们从地下拽起来,握到手里,这条铁链跟身上的那一整套没有连着,是单为了坠着人手用的。也不是特别重,就是长。长到能拖下地面去再绕回来。虹在整条手链中间找到一个形状特别的铁圈给女人们看,它不是顺在链子里的一环,而是横着套在链上的,能沿着铁链前后地滑。

  据说这个圈是用来是给不相信的人试的。在印度那边,先找个犯了死罪的囚犯来,让他用斧子砍开这个铁圈。完了以后看他是怎么死的,不信的人,也就会信了。

  我这副那时德敢没有找到人来试,就串在手链上边,一直留下来啦。

  要是真有人那么死过,听上去该是和哪种带放射性的金属有点关系,没断的时候是包裹在里边的,断了就散出来……最外边的一层,也不知道是不是普通的铁器了,平常能够挡住里边的东西,不会照射出来。虹是那么想的。

  德敢确实听说过这件事。他相信。不过他也同意这件事很费钱。

  他对虹说,对付你不容易啊,给你上个狗链都那么贵。这样吧,藤弄三座山六面坡地不是都算你家的嘛,能砍柚子树的,你再给大师们写个契,送他们一面山坡地吧。

  在那以后,藤弄的柚木出产一直控制在两个外乡来的朗族人手里。再过了很多年,从中国蜂拥而来的木材商人们,能够引以为傲的一条发财捷径,就是能和藤弄的那家拥有整座山林的柚木商行牵上生意关系。不过,那真的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了。

  虹现在想着的是吃饭。她看了眼天上,天有点晚了,太阳已经挨到西边的山尖。难怪觉着凉起来了。她说:「大嫂子们,姐姐,妹妹,我饿得厉害,求求谁好心点,明天早上过来的时候多带两根木薯吧。」

  盐井产盐,盐井村不是一个穷到能饿死人的地方。可是它不产粮食。全村的口粮都是冬天里送盐出山的那一回,男人们返程的时候带回来的。这里的粮食比盐难得多了。现在的问题是,虹没有家,也没有属于自己的盐田。她没东西可以去换来玉米和木薯的。不光是虹,就连五甘也没有。

  瑞瑞玛跟五甘说:「让那个女的找村子里的人要吃的,要到了,你们分分就行。」她说完就走了,可是虹要不到吃的。待在这块地方的人,谁都不是富裕人家,凭什么要白养活你们两口子呢。

  五甘按照他自己的想法走,等到天晚了大家回村的时候,他把虹从地下摊着的长铁链子上解下来,带着她一起跟着。把虹的脚链系到山坡上的这几副锁,倒不是蛇链的一部分,那是瑞瑞玛把他们送到这里的时候,一起带进来的。它的钥匙一直在五甘的腰上拴着呢。

  进村以后五甘让虹去每一家要东西,能给点就算,坚持不给的,他就让虹跪在那家的门口外边,用鞭子抽女人的背。虹也配合着大声尖叫。没东西吃就是两个人的事了,这个时候,虹和五甘倒是难得的心往一处想。

  大家都知道五甘是直性子,他一直打下去能打一个晚上,这么折腾谁也受不了。再说,谁也不想把主人瑞瑞玛家送到村里来的人,真给饿死了。这样以后就只好塞给他们两条木薯,或者几个山芋。六户人家挨个要一遍,他们两个就能过上几天。

  后来虹就在白天,女人们回村前要吃的。要是她们第二天早上能带点过来,她就能少挨一顿打了。

  虹勉强地撑出一脸讨好的笑容来。她笑得困难倒不是因为还觉得有什么难堪,而是她的脸肿得像个母猪头,随便怎么笑都不会好看。她跟她们说:「又没剩下什么了,等过完明天一天,五甘又该带我去村子里整晚上的学狼叫啦。」

  这个意思就是,反正到最后总得给点的,又何必搞得每次都鬼哭狼嚎的呢。

  道理虽然是那么讲,可是……自己的东西,凭什么就白白的往外送呢?大家在这件事情上都烦透了五甘和孟虹。好处不能白给的,得找补点回来。盐井村头人洛洛的老婆说,「那……哎那女人,你知道我那个傻儿子的,这两天又整天跟在人家姑娘后边瞎跑了,村子就那么五个做姑娘的,还有三个才桌子高呢……」

  围在旁边的女人里,那两个还没出嫁的已经在偷偷的笑。洛洛的儿子已经长到十五六岁了,还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到现在没讨到老婆。隔上几天,高兴起来了就在村里追女人。在虹来之前,一直是洛洛把他揍一顿的,揍一顿以后就安份几天。

  「唉,大嫂子,那您明天就带他过来吧。谢谢您了。」

  其实,盐井村里有好几个男人都不怎么聪明。在山村里这也是常事。他们嫁娶的圈子太小了,基因选择……

  虹赶紧摇了摇头,把这些词儿从脑子里赶出去。在学校里,大家还讨论过家乡山区的营养问题。这里的居民主食单一,一辈子就是山芋,木薯,最多还有些后来引进的玉米,既没有蔬菜,更不见荤腥。人的脑子能够发育正常倒是件怪事情了。现在,她自己就成了一件试验品,五甘自己守着他们两个人的粮仓,每天扔给她两段水煮的木薯,一年下来,虹现在只要敢去想一下肥猪肉就满嘴都是唾液。

  既然,洛洛的老婆答应了明天带她的儿子来,至少……木薯是不会断顿了。也许是苞米穗。看在苞米的份上,那孩子也不是真的那么讨厌。反正他会一直傻笑,歪着的嘴流点口水。虹只要想想自己肿着的脸,也是歪到边上的嘴,就会觉得其实也跟他差不多。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还能换几个苞米,已经算不错了。

  洛洛算是这里的富户,他老婆会用个竹筐装上十来支玉米棒,一般就直接交给五甘了。后来大家熟了点以后,有时候会给虹留一根,塞在井边的哪一条石头台阶底下。男女的事五甘是知道的,他自己躲到卤水池子上边去了。

  洛洛的儿子呆呆的跟在他妈后边,等看到虹以后就咧开嘴笑,两只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女人赤裸的胸脯发光。虹跟他说,来吧,跟姐姐去河边吧。转过身在前边先走,留给他的后半个身子,上下还是光溜溜的,那孩子窜上来直接搂住了虹的腰。他妈妈揍他,说:「不要脸的,你也不怕丑!」挨揍以后他缓一缓,虹再往底下走几步。一般是,一直这样拉拉扯扯的,三个人走到江边的石头滩上,离开盐井隔着一层漫坡了。这就算是个背人的地方。洛洛老婆停下,不再拽开她儿子。然后那个孩子就把虹按到地上去了……可惜他人在后边,女人的脸是冲下的。

  虹被压在碎石头滩上,那个半大的男人还在上面没命的撞来撞去的,虹尽量柔着声音劝他,跟他说,让姐姐转过来,啊,让姐姐翻个身子过来……

  洛洛儿子的第一回肯定是跟虹做的。第一回他连先得脱掉自己的裤子都不知道,只是抱着女人乱晃。虹也是那么劝他,跟他慢慢的说,说多了,他就会放松一点。然后虹才有机会把他推开一道缝,给他把裤子扯下去。他的那个东西当然已经翘得老高了。他又会扑上来,还是,乱拱,乱压,乱咬,一身的猛劲,就是不知道怎么发泄出来。虹想用手帮他,可是他像一头被绳套扣住了的大鸟一样挣扎,根本就抓不住。虹只能让他在自己的身体上扑腾,等到他累了,没有了劲头以后,再把他推到一边看看,结果是,连带着他肚子底下那个可怜的小脑袋也耷拉下去了。

  收了人苞米,总得替人解解难处吧……

  虹那一回是用手慢慢摸他,用手指拢住,顺下去,再用手指尖挠……一直到把他重新哄起来了,女人再把自己的覆盖上去,底下手还留着没放开,得帮他找准地方。幸亏到了这时候,那孩子已经没什么劲,不再怎么大动了。那回虹是趴到他的身上,自己动。屁股一拱一落的,其中有两回他还滑到外边去了,得再去把他给找回来。虹真不知道盯在旁边的洛洛老婆是怎么看这事的。

  反正是,到现在他已经明白点事情了,他趴在女人的背上乱搞一阵以后就会想起来,就会让她翻身。再等她翻过来了肚子朝上以后,他再乱搞一阵,说不定哪一回,就真给他蒙对了地方,撞进来了。

  进过虹身体的不光是洛洛的傻儿子。还有另外两家的男孩,也是在虹身上试的他们的第一次。那一回倒是没有人带,是天黑了以后,虹一个人的时候,他们自己从村里偷偷跑来的。虹认真地教会了他们,整件事情应该是怎么样做。他们的妈妈们知道了以后,肯定也没有怎么反对,他们以后再来,也会带点粮食给虹。如果没有家里的允许,那是肯定做不到的。

  还有另一件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是那些成了家的男人。他们都来过,而且来得不算少。虹被瑞瑞玛锁到井边上的第四天还是第五天,洛洛就来找到她。那时候他的老婆正在孕期的最后两个月,以后她又给他生了一个儿子。在以后的一年里,村里哪家的女人要生孩子了,或者是在经期,他们家的男人都会在晚上找到盐井边上来,来得比平常更勤。当然了,就是在平常,也是有人来的。从家里走出去,两里地外边的山坡上锁着一个赤条条的大姑娘。这是件让男人们一想起来,心里边就往上一提的事。那个感觉说不上来,说不清楚,最好的办法还是去一趟,去过一趟就好了。

  男人们通常也会带些吃的,虽然要是他们什么都不给,虹也没他们的办法,但是在山里,所有人似乎还是维持着一种奇特的淳朴态度。

  虹知道这些事女人们都知道。早上她们来了以后,光看脸色,看样子,是一点也看不出来。干了一阵活了,洛洛的老婆就会喊,哎呀五甘,你们家那个女人把卤水晒得到处都是,背上去的还没糟蹋得多。偷懒嘛。

  五甘不会知道这里边绕了几个弯的事,不知道女人那么抱怨,跟早上虹交给他的那些苞米穗,是怎么样联系起来的。反正他一直带着村里用来赶骡赶马的皮鞭子,反正他待在这的活儿就是打女人。他上来就打。洛洛老婆在一边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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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付畜生用的鞭子不是很粗的,也不是很沉,当然不能几下子就把家里养的活物给打死了。五甘上来要是没说让她先跪下,直接就动手的话,虹就站着那儿硬撑着,习惯了以后,一般她能撑过去。一整木桶的水压在背上,虹蹲下点身子放低重心,分腿曲膝,一边收拢起两只脚上的十个脚趾头,死死扒紧地面。要咬起牙,横下心,才能真做到皮鞭梢子照着脸面飞过来不躲不避。听凭它嗖的一下落在自己的胸脯上。疼痛,先是尖锐地扎进身体里边,然后钝钝的沿着皮肤表面散开,像是火烧一样。

  额头上沉甸甸地环着水桶的头带,虹得往前倾身,弓背低头才能抵得住肩背上的份量。在她的眼睛里是看不到站在对面的人的。她光是看到自己一对松弛的乳房,懒洋洋地跟着细牛皮条晃出去,又荡回来,可是每一回晃荡回来,上面都多添了一道血痕。捂胸跟挡脸一样,在挨打的时候都是绝对不允许做的事。「也就十来下吧,一会儿就过去了。」虹下意识地数着数,安慰着自己。

  长头发披散下来了,她用两手顺着脖子拢上去,把她们跟背带搂在一起,抱在脖子后边。这样皮条就不会缠上头发丝,把人给拉歪拉倒了。顺便的也稳住了木桶。

  结果快到二十了。乳房上先挨的那几下,特别的狠,全都是当时就破皮露肉的。等到后边五甘的力气变小,抽到肚子上,胯骨上那些,基本就是鼓起来的一条一条紫红的肉棱了,一般不会立刻见血。只是,以后慢慢的会往外渗出粘稠的体液来。

  五甘说:「行了,走!」像是干完一件活儿一样。虹慢慢的从地下把脚提起来,前半个身子火辣辣的,疼得发涩,发闷。按过去经验她知道,事情还远远没有完呢。

  下午的什么时候,洛洛的女人又大惊小怪的喊了一次,这回五甘让虹卸下木桶,跪在路边的石头碎块上,抽烂了她的背。一直抽到孟虹眼前发黑,趴在地下一时爬不起来了。洛洛女人说,哎呀怪可怜的,洗洗啊,洗洗就好了。她早就找了把木头水勺准备着,现在顺手从边上的卤水桶里舀出一勺盐水来,往底下一浇……孟虹平常挨鞭子都已经不怎么出声了,这一下,让她痛到拉长了嗓子喊着叫着,在地下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半天。

  五甘还是那一句话:「行了,走!」可是要走就先得把水桶给背起来,背回背上去。而且,水桶上下湿淋淋的,全是咸得发苦的盐卤。

  虹咬紧了牙齿,把整面淌着血的背脊硬贴到盐水桶上去。那一下子,就像是有一把烧红了的刀子,一下子割下去一整张皮一样。她觉得她都听到了皮肉烧的吱吱响的声音。女人只来得及打了个哆嗦,汗水就像喷出来似得,流满了一身一脸。眼睛里还全是根本忍不住的眼泪。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压在身子上,让人从心尖尖里边,一直到腿脚底下,全都疼得软绵绵的。

  虹觉得她已经不行了,她只是知道,自己还在不停的走啊走啊,摇摇晃晃的,高一脚,低一脚,把自己整个的身体,连带着那个大水桶,往坡顶上边拖,拖上去又拖下来。可是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的。她的眼睛前边一片模糊,脑子里也是一样,人就好像是在梦游。她听到有人在她旁边说,哼哼,再有下回,我让他抽烂你的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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