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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ggestion(Answer 续),4

[db:作者] 2025-06-28 20:02 5hhhhh 8710 ℃

  「真芝,可以过来一下吗?」

  「啊,好的。」

  听到镰田的呼唤,真芝站起来甩掉灰暗的思想。一瞬间抛开儿女私情的真芝重新投入工作,专心致志地聆听上司提议如何修订米里恩的契约。

  下班时间到了工作还堆积如山,放弃挣扎的真芝勉强收拾一个段落准备回家。

  自己不下决心壮士断腕,工作永远没完没了。为了节省经费,办公室的灯一过八点便得关掉,除了真芝的办公桌之外,整个办公室都是暗的。

  镰田下午去跟业务部开会后就没再回来。继续等下去也不见得有用,真芝叹口气决定先走一步。

  「辛苦了……」

  打完卡向警卫打个招呼通过大厅时,整栋大楼几乎已人去楼空。真芝穿过空调已经关掉的清冷大厅,朝出入的大门走去。

  就在此时,一道男性身影不动声色向他走近,瞬间引起真芝心头的警戒。

  「……贵朗。」

  真芝脸罩寒霜毫不掩饰自己的不快,只瞥了对方一眼便自顾自往前走,神色黯然的井川却叫住了他。

  「加班加到这么晚啊。」

  「我正打算回家了。」

  真芝眯起眼睛暗示他有何贵干,井川无力地笑道:「我又被业务部长叫去训话,这个月已经第三次了。真是伤脑筋……」

  「我没时间陪你闲话家常,先失陪了。」

  「等一下!」

  唤住他的井川身上找不到惯有的自信光彩。

  「你到底想怎样?」

  「你太冷淡了,我被整得这么惨,好歹你也安慰我几句啊!」

  这次的人事异动对象不只真芝一个,正如井川所言,他也被调派到外商单位的珠宝饰品部门,而且负责的是百货店。

  「惨?不过是调个部门而已,有必要小题大作吗?」

  「这跟降职有什么分别!」

  尽管井川咆哮的是事实,真芝依然不改冷淡的面孔。

  井川被转调到宝饰部门担任店铺店长。若是泡沫经济时代倒也罢了,奈何近年来这一行的景气十分萧条,店长的头衔虽然好听,实际工作却是招待顾客——甚至有人戏称为出卖男色。

  尽管如此,这跟一般的贩售员还是不同。一年到头不是发邀请函办活动,就是登门拜访大客户进行推销,总之是极尽能事去讨顾客的欢心。

  每一季的赠品和礼物还在其次,以中年女性为主要客源的宝饰业有种见不得人的营业手法,也就是有时得充当牛郎的角色进行接待工作。

  当然,被指派这种工作的,都是虚有其表却没有能力的新人,或是对这方面特别得心应手的营业老手。

  「……这是人事部决定的事,跟我抱怨也没用。」

  这种职务原本轮不到曾经待过营运本部的井川头上,但以实力来考量,他能胜任的终究只有这样的工作。

  公司高层吹起大搬风,权力核心随之起了变化,井川的岳父也被下放到旁系的分公司。

  不用说,这场变革也影响了井川的立场。而最终结果,就是这个一脸落魄的男人歇斯底里的抱怨了。

  「我们好久没碰面,听我吐个苦水不至于天诛地灭吧?」

  在工作上也成为丧家之犬的男人眼神透着阴郁。面对与自己有过一段情的男子可悲的模样,真芝却完全无动于衷。

  「上个礼拜在会议上不是才见过面吗?」

  「那怎么能算数!」

  「……拜托你小声一点。」

  要是说出自己连开会都不想见到他,这个忝不知耻的男人不知道还会吼出什么话。警卫好奇的视线实在很刺眼,真芝努了努下巴示意井川到外面去。

  (好死不死居然遇到他……)

  老实说,他恨不得能跟井川彻底划清界线,偏偏碍于他们仍是同一个公司的人。他实在厌倦了偶尔在总检讨会议碰面时,对方投来的黏人视线。

  「你到底想怎样?」

  外面很冷,麻烦你有话快说。真芝不耐烦地如此催促。男人投给真芝灼热的视线,但里面已找不到从前意气风发的神采。

  「我受够了……我想辞职。」

  「那就辞罗!」

  「这种口气太无情了吧……!」

  向来引以为傲勤于保养的肌肤显得黯沉无光。真芝听人家说,井川的妻子嫌弃丈夫没有出息,早已搬回娘家去住了。

  (看来流言不是空穴来风。)

  大衣起了几处摺皱,底下的西装明显比以前低了好几个等级。衬衫的衣领也没有烫平,戴在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把臃肿的手指勒得有点紧。

  井川一向懒得打理生活琐事,一旦没有人在身边照料,自然难以维持光鲜亮丽的外表。真芝心头涌起一股既同情又想摇头的感慨。

  (秦野就不会让自己这样邋遢。)

  秦野平常的装扮都很轻便,挑选的服装款式也朴素得毫无特色,但或许是早年丧亲又一个人独居多年的关系,大部分的家事他都做得有模有样。保父的工作再忙,也绝不会看到他穿得邋里邋遢。真芝一直很佩服他这一点。

  (像我都是直接送洗了事。)

  想起秦野嘀咕着要他别太浪费,起码衬衫要自己烫的情景,真芝的嘴角不禁微微扬起。井川似乎从他的表情误会了什么,眼神染上一层湿润的妩媚。

  「……贵朗,我跟她……已经撑不下去了。」

  「哦?是吗?」

  真芝并不打算告诉井川谣言早已传得满天飞,免得被误解成自己关心他,对他余情未了。

  「……你要说的只有这样?」

  「不然还有哪样?我真的很冷,可以放我回家了吗?」

  真芝故意疲倦地叹口气。井川的眼中闪过一抹骄纵,嘴上却不忘把声音装得可怜兮兮。

  「贵朗……我们复合好吗……」

  「我拒绝。」

  「……你就这么气我?就算我道歉,你也不肯原谅我?」

  这种态度也叫反省吗!真芝边说边奋力甩脱被他抓住的手腕。井川吃惊得瞪大眼睛,表情宛如泫然欲泣的小孩。

  (这家伙没救了……)

  他根本没想过自己会遭到拒绝。面对这样的井川,真芝甚至怜悯了起来。

  井川以前比谁都要讨厌这种纠缠不清的场面。也因此,他才会绝情寡义不说半句就突然决定婚事,来个彻底了断的分手。

  「你到底要我讲几遍……我们之间早就玩完了。」

  望着他拼死也要攀住一根浮木的模样,感觉更是悲哀。

  井川深信得到真芝就能填补曾经失去的东西,可惜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奋不顾身争取的动机并不单纯。

  「就算跟我复合了,也不可能改变你的现状。」

  「别这样……我喜欢你啊……贵朗……」

  被井川抽抽噎噎地恳求,真芝心头的无奈更胜于厌烦。这男人向来不爱听别人说话,此时此刻更是把别人的话当耳边风。

  「可惜我不喜欢你,我恨不得从没认识你。」

  「……是不是因为那家伙?」

  真芝翻了翻白眼直言不讳地拒绝他,低着头的井川闻言口气骤然一变。那阴冷低沉的嗓音隐含深沉的执妄,令人听了头皮发麻。

  「一定是他……那个姓秦野的保父……」

  「是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瓜葛,你别把别人扯进来。」

  井川狠戾的语气充斥难以言喻的恐怖与胁迫感。要是让他嗅出一丝丝关于秦野的存在,一定会为秦野惹来祸端。毫无根据如此确信的真芝绷紧脸颊,提醒自己得沉着应付。

  「井川,拜托你冷静一点。」

  真芝尽量放软语调,他刻意称呼井川的姓氏,以强调自己不会再像过去那样亲昵地呼唤他的名字。绝不能让他发现自己心里产生动摇。绝不能让这个男人危害秦野一分一毫。他暗自祷告,一心只求别刺激到井川。

  「待在现在的部门也不见得是死路一条,认真去做总有一天会闯出名室。刚开始或许不好过……但路是人走出来的。」

  他的话句句发自肺腑,并不纯粹是应付井川的场面话。他也不希望看到曾经爱过的人沦落到走投无路的地步。

  真芝并没有发现这是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受到秦野的潜移默化,井川听完危险地眯起眼睛。

  「……怎么,你在安慰我?」

  井川瞥向好言相劝的男子,用平板的语调这么说。在不带丝毫感情的眼神注视下,真芝困惑地别开视线。

  「贵朗……你变了。」

  喃喃说完这句话后,井川一言不发地离开了。望着男人寥落的背影消失在冷清黑暗的办公大楼,真芝仰天长叹一声。

  虽然不像过去那样狠狠甩了对力,但为他打气的温情反而对自命不凡的井川造成冲击吧。

  临走前瞥向他的眼神,怨毒得让人不敢迎视。真芝全身寒毛直竖,直到现在仍心有余悸。

  (这样他还听不进去的话……我也没辄了。)

  他自认好话都说尽了。满肚子不愉快的真芝下意识地摸索烟盒,陡然想起这里禁烟只好放弃。

  「可恶……」

  瘾君子的生存权越来越被漠视。想好好抽根烟都不行。

  无处发泄怨气的真芝朝车站走去,回过神却发现自己走的路线不是回家的方向。

  他一边加快脚步,一边取出手机按下短拨键。新买的手机第一个登录的,就是秦野家的电话号码。

  (出去了吗……)

  响了五声还没人接听,真芝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感到微微失望。现在去找秦野肯定会摆个臭脸,搞不好还会把秦野当成出气筒。

  尽管如此还是舍不得挂断电话,那纯粹是自己想撒娇的心态使然。

  (还是算了……)

  他不想当个丢人现眼的男人。正当真芝把心一横拿开手机时——「喂喂!」

  焦急的声音闯入耳膜,前一刻仍冰冻的心脏恢复蓬勃的跃动。

  「……秦野,是我。」

  「啊,抱歉。你等了很久吧?我刚才抽不开身……怎么了吗?」

  光凭嗓音秦野就认出真芝,声音从紧张转为和缓。想像他此刻脸上一定挂着温暖的笑容,真芝绷紧的嘴角也微微绽开。

  「抱歉,今天……可以过去找你吗?」

  原本打算封口的话不经意地脱口而出。不再是与井川针锋相对时的冰冷语气,透着倦意的声音轻柔得宛如耳语。

  自己真的被宠坏了。可是他知道,这个自虐地期待被斥责的要求,一定会被秦野接受。

  疲倦的声音和微妙的不安定,光是这些秦野就不再做多余的追问。

  『——…当然没问题。吃过晚饭了吗?不嫌弃粗茶淡饭的话,我帮你随便弄弄吧?』「没关系,不用麻烦了。」

  我只要你就好。

  要是说了这句话,秦野肯定会羞窘得直跳脚,真芝于是轻笑着把话咽回去。

  胸口就像梗住什么似地泛着淡淡酸楚,真芝的笑容染上一抹苦涩。莫名想哭的高昂情绪仿佛就快无法压抑。

  「我现在就过去……谢谢你。」

  『天气很冷,路上小心哦!』气息化成的白雾告诉真芝室外的温度有多低。

  然而,适才的恶寒正从紧靠着手机的耳畔逐渐消弭,直到此刻真芝才真正有呼吸到空气的感觉。

  原本他是打算见过秦野的面就回家。

  烦躁的心情透过刚才的通话大致得到舒解,剩下来的问题也只能靠他自己解决。

  「嗯……嗯嗯!」

  可是,看见秦野穿着一眼即知刚出浴过后的睡衣,露出光裸的脖子擦拭湿发,所有的理智一瞬间都抛在脑后了。

  一进门,真芝便把秦野牢牢压在玄关的墙壁上绵密亲吻。他一把搂住纤腰缠索舌瓣,双掌更得寸进尺往下覆住双丘来回摩挲。秦野一如想像中慌了手脚,但真芝已经踩不住煞车了。

  「等、等一下!你怎么……!?」

  或许是被几个礼拜不见,一见面就性急亲吻自己的真芝吓住了,秦野急忙用手掌护住自己的嘴唇,另一手则试着推开真芝的胸口。

  不知是否才刚沐浴的关系,嫣红的脸颊比平常更滑润。秦野的肤质天生柔细。

  现在摸上去更是温润如玉。

  「……好香。」

  「我、我在帮你……热、热菜……」

  厨房确实飘来阵阵勾人食欲的饭香。然而,真芝却将鼻尖埋在背过视线顾左右而言他的秦野颈窝之间,故意嗅了一嗅笑道:「不是,我说的是这里。」

  「你……别闹了啦!」

  沐浴乳清新的芳香甜甜地沁入冰冷的鼻腔和肺部。羞窘而不知所措别开的纤细颈项,洋溢着少年洁净的气息,一再挑逗着真芝。

  「你总算穿上它了。」

  真丝混纺的深蓝色睡衣是前阵子做市场调查时,真芝在一家厂商那里偶然看中,心想一定很适合秦野而买下的。今天是他第一次看到秦野把它穿在身上。

  「你穿起来果然很性感。」

  「拜托……睡衣还分什么性不性感。」

  正如他所料,那柔贴的质地和色系非常适合苗条的秦野,胸口的V字领露出大片颈窝,突出的锁骨更是若隐若现。

  「啊!……等一下,你……」

  从湿发滴落的水珠沿着锁骨的凹陷往下流,真芝输给了想舔掉它的冲动。

  「谁说没有。简直性感得要命……害我好想脱掉它……」

  「真……」

  与布料的对比把肌肤衬托得更加白皙,真芝赞咏着在肌肤印上若有似无的啄吻。沐浴过的水嫩肌肤温度升得更高,从胸口到脸颊一口气红得滚烫。

  「……不行,等一等……」

  「等什么?」

  每次一到紧要关头,秦野总像个初经人事的处子般畏缩。在XX当中明明不乏大胆的举动,却怎么也适应不了男人突如其来的邀请。

  「你、你才刚来……」

  「……你是不是不愿意?」

  「啊……!」

  啃咬耳垂的轻问,纤细的指尖颤抖着揪住男人的肩膀。那湿润而令人印象深刻的眼睛紧紧闭上后又睁开,饱含更多水气地凝望真芝。

  「怎么了……?」

  真芝心脏漏跳了一拍,那真挚的眼神仿佛要看透他的心灵深处。真芝作贼心虚地笑了笑,他多少也意识到自己的我行我素太霸道。

  「……炒饭八成冷掉了,待会儿要吃你自己再放微波炉吧。」

  秦野叹口气,无奈地默许了。但是比起食物,真芝更饥渴于感受秦野的体温。

  「那我要开动罗!」

  真芝这么说着再度啃咬耳垂,察觉弦外之音的秦野双频染得更红。

  然后,他用毫无魄力的声音嘀咕了一句『傻瓜』,紧紧攀住了男人。

  虽然秦野要他到床上再说,真芝却已迫不及待。秦野坚持玄关会冷,真芝这才勉强答应他移动到客厅,在暖洋洋的客厅一脱掉外套,忍无可忍的真芝便再度搂住窘迫无助的纤细肩膀。

  「嗯……唔嗯……」

  和客厅相通的厨房餐桌上,秦野准备好的宵夜还冒着热腾腾的蒸气。脱逃失败的秦野摸索着扣住桌角,使得白色气体不安定地摇晃。「不、不行……你怎么在、这种地方……!」

  「你应该也……等不下去了吧?」

  试图避开执拗亲吻的秦野腿间,隔着柔软睡衣掐住的性器已经开始坚硬。真芝将它整个纳入大掌内揉搓,逼得秦野无路可退。

  「嗯嗯……嗯嗯……!」

  秦野将拱起的腰肢靠着唯一可倚靠的餐桌支撑自己。真芝一边啃舔他的嘴唇,一边摩挲他高挺的胸膛,感受两颗小小的突起撑起质地轻柔的布料。

  「呜嗯?啊啊!啊!」

  「……喜欢吗?这里是不是很舒服?」

  挂着坏笑的真芝隔着丝滑的布料一再拈弄敏感的乳首。由于隔了一层护膜,直接拈弄可能伤害肌肤的爱抚丝毫不疼痛,只形成激烈的快感。

  「别……别这样……」

  「你不讨厌吧?」

  面红耳赤的秦野倔强地摇摇头,真芝轻笑着说少骗人了。

  「你听……有声音了呢。」

  「啊!」

  「这里都湿了,你知道吗?」

  故意滑到下体的大掌握住欲望在穴口划弄。那里正如真芝所言,隐约传来黏湿的水渍声,低着头的秦野肩膀瑟瑟发抖。

  「真……真芝……!」

  沐浴后的芳香更强调了醉人的体温。低垂的颈项浮现的清晰颈椎被真芝重重舔过,秦野发出小小的呻吟靠向男人胸口。

  真芝刹那间屏住了呼吸,那稚弱的举动同时激起他的怜爱与嗜虐的冲动。

  「……你想要我怎么做?」

  真芝将浅薄的情欲咽入喉中,用温柔而淫靡的声音唆使秦野回答,连同乳晕的部分拈起俏挺的乳首,以半碾压的方式重重揉弄。

  「……说你要我XXX。」

  大腿间早已又湿又重,真芝却只用猥亵的言词哄诱秦野,对他的欲望置之不顾。

  「不、不要……!啊、呀!」

  连耳朵都通红的秦野喘着粗气拒绝。但是,湿润的眼神早已泄露他为饱帐的情欲所惑,理性已经所剩无几了。

  「真芝……别逗我…了……」

  隔着布帛将湿稠的性器纳入掌心,有一下没一下地扣着根部来回搓揉,秦野被折磨得弓紧身体。他抽噎着揪住男人的手腕乞讨更多的爱抚。恨不得好好疼爱他的同时,真芝也想再逗他多哭一点。

  「那你就乖乖说啊?」

  「你这个……大坏蛋……!」

  真芝的声音透着浓浓的宠溺和恳求,他边说边亲吻秦野不甘心蹙眉的额头。

  秦野对真芝和体内淫靡的感觉无从抵抗,终究开启了微颤的双唇。

  「揉……揉它……」

  「揉什么?」

  「揉我的…乳首……」

  含泪凝视的眼眸控诉着自己的委屈,真芝被那矜持而淫猥的哀求迷得七晕八素,一把撩起了他的睡衣。

  「你喜欢被这样逗弄吗?」

  「喜……啊!……啃它……啃它!」

  男人弯下身子猝不及防地吮吻,纤细的双腿大大痉挛。手掌捏揉的分身胀得更加饱满,湿滑的小果粒被指尖和口唇双重夹攻,秦野发出嘤嘤的啜泣。

  「你……你这个人…怎么……」

  被蛮横又恼人的爱抚折磨得不知如何是好,秦野用那双会说话的眼眸哀怨地注视真芝。

  「你讨厌这样?」

  「讨厌、啊!啊、不要……!」

  真芝离开执拗吮吻的胸口,一颗颗解开钮扣露出秦野纤瘦的肩膀。从锁骨到秀致的胸筋一带特别嫣红,真芝在浮着汗珠的那一处深深留下吻痕,将舌尖从瑟缩的肩膀滑向腋下。

  「不、行!住手!那边不要……啊……!」

  膝盖内侧、腕窝,以及股关节的凹沟,身上最薄嫩的肌肤被痒痒地摩擦,秦野难受得低低抽泣。那些脆弱的部位虽然不是直接的性感带,但也敏感得足以让他惊喘不已。

  膝盖不停打颤。秦野的身躯颤抖得可怜,连喘息都发不出声音来。真芝扶着他的纤腰,单膝跪在他的前方。

  「呜……!」

  男人埋在虚软无力的腿间,凑向饱胀的中心,秦野顿时逸出幼犬般的哀鸣。

  「好厉害,秦野……你都湿成这样了。」

  「那,那是你……」

  秦野股间鼓起的薄薄布料已经又湿又黏。真芝扣住他的下颚让他往下看,接着盯住他的眼睛,用手指和嘴唇隔着布料在饱挺的部位上厮磨,秦野忍不住蹙起眉头覆住自己的嘴。

  「这么…丢脸的事……你怎么……!」

  「我们平常不是做惯了吗?」

  「可、可是……已经很久没做了啊……」

  一阵子没见,一见面不但霸王硬上弓还施予淫猥的折磨,这种行为确实有些过分。可是,秦野没有明显拒绝就表示他不是真心感到讨厌。

  「就是因为很久没做,才会这么心急啊……除非你不愿意……」

  「啊……」

  欲拒还迎的抵抗是最好的证据。或许是真芝的求爱消弭了仅存的犹豫,红著眼眶的秦野颤抖著不再抗议。

  「把腿张开,秦野……这样脱不下来。」

  秦野羞耻地咬著下唇,服从了略带蛮横的命令。见秦野终於堕落,真芝绽开邪佞的笑容,连里带外慢条斯理地褪去他下半身的衣物。

  「快…点……」

  「别急。」

  真芝一边摩挲腰骨一带,一边慢吞吞地扯下衣物。布帛摩擦的触感和真芝的指尖让秦野颤抖不已,纤腰不安分地扭动,彷佛在催促男人。

  「你要吸还是要舔?」

  「随便……随便都好……」

  露出的前端湿黏而粉润,宛如脆弱的小生物般细细哆嗦,泪泪淌出守护黏膜的体液。

  「嗯?」

  「啊、嗯……!啊、不要……!」

  湿软的舌瓣一抵上太过淫靡的性器,秦野的身子便猛然一缩。纤细的手指以迟疑的动作,似是抗拒又似欢迎地揪住真芝的发丝。

  「呜……!啊、真、真芝、真芝……!」

  真芝一下又一下地舔吮,发出湿稠的水声。上半身弓得更低的秦野舔著乾渴的双唇,泪水盈眶的眼眸就快凝聚不了焦点。

  「不够、不够……」

  这种状态下的秦野早已忘却惯有的羞耻,揪住真芝发丝的指尖也痴迷地磨著男人,那挺起腰骨的姿态有说不出的淫荡。

  「不够?那你要我怎么做?」

  「舔我……啊、啊、那边……再重一点……」

  秦野甚至自己探指过来触摸。被快感主宰的秦野非常柔顺,对追求快乐没有丝毫犹豫。要摧毁他的理性得耗上许多功夫,可是一旦陷溺了,他就会变得难以想像的大胆。

  「你这个样子……简直在谋杀全天下的男人。」

  平常清新的形象荡然无存,近乎纯情的秦野张开双腿乞讨爱抚的姿态,煽情得无以复加。

  「啊——啊、好棒、那里……我还要……」

  一边按照他的要求连根吞入口腔吮弄,一边把手指探到後庭。浑俏的双丘紧张地痉挛著,紧紧夹住沿著狭缝探入的指尖。

  「啊、我……我快融化了……啊、啊啊!」

  「接下来……你想要怎样?」

  真芝故意舔了舔嘴唇,用表情和眼光暗示秦野不说就不管他,秦野很不甘心地咬咬下唇。

  「说啊……你说了,我就照做。」

  伴著煽惑的呢喃在昂扬的性器根部轻轻啃咬,秦野的倔强顿时化为乌有。

  热情的柔指叠上真芝的手,怯生生地拉著他探向自己的後庭。

  「这边…这边也……」

  这边也要舔。秦野哽咽得泣不成声,因亢奋而留下的泪水被真芝的亲吻舐去。

  真芝把他的身子翻转过来摩挲他颤抖的背脊,秦野再也没有丝毫抵抗。

  可是,抓著桌角站立的姿势对秦野来说仍不好受。

  「这、这种样子……」

  一度褪到膝盖的底裤再次被拉回覆盖住昂起的性器,唯有双丘深处羞耻地暴露无遗。秦野为难地向真芝投以求助的眼光,真芝却眯起眼睛说:「我是怕你射出来弄脏地板啊?」

  这样的话,你就可以尽情射出来了。真芝在红得发烫的耳畔如此低语,纤削的背部一阵战悚。

  「啊、啊……」

  舌尖沿著瘦而结实的背脊曲线滑舔,颤抖著期盼爱抚的雪白翘臀紧张得数度绷紧。真芝用似碰非碰的触摸揉著柔软而温暖的入口周围,眯起眼睛眺望秦野因期待与不安而痉挛的背部。

  「你的背好漂亮……」

  凸出的肩胛骨宛如一对羽翼,真芝沿著分布汗珠的凸处一路啄吻而下。诚如真芝的赞叹,秦野无一丝赘肉的背部浮现清晰的骨架,却不会给人乾瘪的印象。

  「好小……好像轻轻一碰就会坏掉。」

  「别、别胡说了……」

  被男人用单手爱怜地揉抚那浑圆的形状,秦野的体温更加上升。真芝见状持续爱抚的臀部,另一手采向他的胸口。

  「这里变得好敏感。」

  激昂的鼓动仿佛在传达秦野的畏怯——不知深处的禁地何时会被触摸。

  「嗯……呜呜……」

  即使扼杀声音也一目了然。秦野的肌肤正泣诉著,渴望男人赶快插入淫荡可怜的肉壁狠狠侵犯。

  真芝望著如此哀求的背部扬起嘴角。带著强烈饥渴和愉悦舔取的汗水,甜美得如同肌肤滑腻的触感。

  「啊!不要……!够了、够了!」

  「这样就够了?」

  在尤其脆弱的左腰一带来回磨舔,柔韧的双腿哆嗦著不住打颤。秦野把脸埋进桌上的双腕之间痛苦喘息,频频催促男人快一点。他泪水盈眶不断摇著头,脸颊已经被热汗湿成一片。

  「啊、啊——啊啊啊!」

  或许是前戏太足的关系,舌尖一叩关便毫无窒碍地滑人窄门。真芝伸长舌尖上下抚舔後,用指尖擦碾嗷嗷待哺的无辜人口。

  「……这里一张一阖的,好像一下子就可以插进去。你这么想要吗?」

  「啊啊、啊啊……不要说…了……!啊……!」

  成串的泪珠从意乱情迷的眼眸滚滚滑落。真芝抹了抹秦野可怜而淫乱的脸颊,接著吻上饥渴的黏膜。

  「咿——啊、啊、啊!」

  鼻尖嗅到的洁净芳香,和秦野颈项散发的肯定是同样的香味吧!用舌尖来回舔弄小穴的真芝说:「你特地帮我把这里洗乾净吗?」

  「我……我才没有……!」

  尽管秦野恼羞成怒,真芝也知道自己猜对了。打电话给秦野迟迟未接时,他早猜中是因为洗澡的缘故,如今发现秦野在那之後特意花心思准备与他温存,真芝笑逐颜开。

  「何必生气呢?我很高兴啊!」

  「呜嗯……不……啊、里面不要……!」

  光是想像秦野自己清洁内部的情景,底裤下便涨得生疼。早巳濒临极限的真芝也焦躁起来,交互把舌尖和指尖探入窄穴。

  「不行了……别,别舔了!」

  「还不够。」

  指头一根又一根地增加,真芝轻咬了重复绷弛的臀肉一下,秦野顿时弓紧腰身发出淫靡的惊喘。那渴求更强烈刺激的举动,让真芝差点拴不住自己的欲望。

  用指腹捏著尖挺得发硬的乳首搓弄,感受著传向掌心的温暖脉动,真芝站起来将趴在桌上低泣的纤秀身躯搂进臂弯。

  「……想不想我插进去,粗暴地疼你这里?」

  「啊嗯……!快插…进……去……」

  刻意用下流的词汇调戏,意识接近模糊的秦野也只是顺从地点头,他宛如催促般晃了晃纤腰,收缩著绞紧连根没入的指头。

  连指尖都坠入湿热肉壁挑起的性欲。青涩而窄窒的私处经过真芝的调教,已经学会享受吞缚男人的滋味了。

  「插什么进去?插那边的瓶子好不好……」

  「不、要!不要!啊……!!」

  真芝心口不一地拿起餐桌上的调味瓶,引起秦野的恐慌。然而,真芝可以感觉到他的恐惧中掺杂了一丝扭曲的愉悦。

  「看看你多淫荡……你刚刚兴奋了吧?」

  「没有……我没有……」

  被言语恶意挑逗,秦野的情欲更高涨了。过去以欺凌的手段调教床技时,秦野也总是怀著畏惧却迅速坠入危险的快感边缘。感受性高想像力又丰富的人,一旦沈溺这种型态的**,反应特别激烈,就连指尖触摸不到的神经都会受到刺激。:「……是…你……」

  每次像这样惹哭了他,真芝都会陷入一种错觉,觉得是自己在无形中被秦野左右而爱抚他想要的地方、说出他想要的话。这让真芝很不甘心地想用各种方式一寸寸地把他欺负回来。

  然而,秦野的告白一口气吹跑了真芝仅余的理性。

  「我要的……是你……」

  「……秦野……」

  「我要的只有你……我不要被……别的东西……取悦……!」

  秦野扭过头来泣诉不要冰冷的物品替代,只想与真芝分享**的高潮。

  「傻瓜……我不会放进去。」

  「嗯……」

  「除了我以外,别的东西……休想碰你。」

  就算是没有思想的物品,也不允许跟他分享这份醉人的灼热。

  秦野吟泣著哀求恶意欺凌自己的男人。那柔顺媚惑淫荡的身躯,谁也别妄想打他的主意。

  「你只能感受我一个人。」

  「嗯嗯、啊……呜!啊、好棒……真芝……」

  折磨的人反而陷进被折磨的陷阱,真芝扶著颤抖可怜的腰肢,将忍得难受的昂扬缓缓插入。

  「我进去了……有没有感觉到?」

  「嗯……啊……不要、会撐开的……不要……!」

  在完全贯穿的瞬间狠狠顶人,秦野惊叫著抽了一口凉气,撐著前倾的身躯反弓背脊,紧绷的身躯不住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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