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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英雄传】(1-17),4

[db:作者] 2025-06-29 15:24 5hhhhh 9610 ℃

  「夫君,你那個是人的東西嗎?」周陵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嘿嘿!你摸摸就知道了。」王蒙把周陵的手引過來握住,周陵彷彿摸到通紅的火炭一樣,嚇得慌忙鬆開。此時慾火已經快將王蒙的胸腹燒爆,他分開周陵的雙腿,抱住她那兩瓣肥白滑膩的大圓臀,慢慢地找到了那潺潺溫濕之地。正要挺槍躍馬之際,卻忽的一頭扎在床上,再無動靜。

  「駙馬、駙馬……」周陵在一旁推了王蒙兩下,見他沒有動靜,接著傳出了均勻的鼻息聲,鼻息很重,他顯然又睡得很沉了。

  院子裡靜得很,只有風吹著梧桐,似在歎息。

  然後,周陵下得床來,走到床後不知動了個什麼機關。床後的牆上開了一條縫,她悄悄地走進去,又悄悄地掩上暗門,屋裡一切都歸於寂靜。

  床上的王蒙鼻息聲突然間停了,他一個跟頭爬起來,嘀咕道:「辣塊媽媽,老朱的情報還真是準呢,新婚洞房就給老子戴綠帽,若不是事先服了藥,只怕是被蒙汗藥藥倒了,當了個迷糊王八了。」說罷也起身穿衣,在床後摸索了一陣,果然被他找到了機關,當真有條秘道……

  芙蓉閣依山而建,山腹中空,秘道穿過山腹,牆壁之上竟還有火燭,王蒙順著秘道一路走下來,就已知道出口在哪裡了——就在那廣聖宮養心殿的龍床下。王蒙走到秘道那頭卻是未敢去推那暗門,只是貼耳上去聽聽動靜,冷冷笑了笑暗道:「下了這張床,就上那張床,她做事倒真不肯浪費時間。」

  王蒙覓了半天,終於尋得一處小縫,從縫中望去恰是能隔著紗帳看到那龍床上的情形。床錦帳上流蘇纓絡繽紛,那床上的鵝毛被軟得就像是雲堆,教人一陷進去就爬不出來。

  床上,大周天子周禎正環住自己老婆的腰肢,向那翹起的豐臀看去。周陵忙不迭翻了個身,伸手掩住下體,道:「皇兄,你……怎的總愛玩些稀奇古怪的花樣,弄得人家……你……你昨晚就在人家身體裡射了三回,人家這會兒心裡正怕著,怎麼又要看那裡了?」

  「朕要看看,你有沒有讓那小子得了手啊!」說罷,俯身含住周陵的耳垂,輕輕呵了口氣,柔聲道:「你不喜歡麼?再給我射一回,好不好?」周陵將頭埋進他懷裡,吃吃低笑道:「人家已做了他的妻子,你又不是不曉得。給不給他又關你什麼事了?」只覺他口中的熱氣一陣陣噴進耳中,股溝間又有一物漸漸硬將起來,頓時渾身酸軟,低聲呻吟道:「不……不……」周禎靈巧地一側臉,吻住她的雙唇,後面的話戛然而止。

  王蒙渾身僵在那裡,半裸的老婆給天子壓在身下,那本屬於自己的雙唇、香舌,此刻卻正給旁人肆意地品嚐、玩弄。王蒙瞧著她心神俱醉的模樣,心中的慾焰漸漸升至頂點,扶著牆壁的手不禁微微一抖,按住了自己硬挺的陽物。

  那邊兩人舌吻良久,這才分開,相對而臥。周禎一手攬住周陵的肩頸,目光只在她臉龐上轉來轉去,低聲讚道:「陵兒,你……你真美得緊。」

  周陵身子扭來扭去,故意道:「咦,你幹麼?人家再美,如今已是王蒙的妻子,不許你再插……插陽具進人家身體裡,更不許射精在裡面呢!」

  周禎給她說得慾火大熾,亢聲道:「好陵兒,朕……朕……偏要射精進你身體裡。」周陵的臉愈發紅了,垂著頭不語,豐挺的胸膛急劇起伏著。周禎握住了她左手,柔聲道:「來罷,好陵兒,你不是最愛替朕射精麼?等下插進你身體裡去,包管你好舒服的。」一面說著,一面牽起她的手塞進了褲子。

  王蒙喘息更劇,眼看兩個人漸漸依偎在一起,跟著頭臉相觸,四片唇死死吻住。周禎一面渡舌入口,一面抽出手來,順勢環住了周陵的腰肢,周陵的手卻留在褲子裡,不曾拿出。王蒙幾欲窒息,緊盯著周禎襠下的隆起,心臟驟然抽得緊緊的,只覺一陣唇乾舌燥。艙頂處傳來的「嗒嗒」聲愈加密重,此刻聽來如鳴戰鼓。

  二人又相擁交吻了良久,周禎仰面臥倒,強拉著周陵褪去自己裡外褲子,露出那高挺的陽物倒甚是白淨,不愧是龍鞭一條:「來,再給朕好好吹吹簫。」

  周陵撅臀側跪在周禎身邊,緩緩俯在他龜頭上輕輕一舔,眼睛眨了幾眨,似笑非笑地看著周禎。扶定陽物,緩緩將龜頭吞進口中,一面以手捋動,一面伸舌在龜頭上緩緩劃起圈來。

  周禎「啊喲」一聲,跟著長出一口氣,左手慢慢自她兩腿間探入,自下而上扣住了鼓脹的陰部,靈巧的手指在肉片間摸弄數下,便隨即滑入,消失在縫隙之中。周陵死死掩住嘴巴,不自禁高翹起雪白的豐臀,無巧不巧地對準了王蒙,那兩股間隆起的裂縫亮晶晶的,給手指抽插得花瓣微露,看得人直欲魂飛魄散。

  過了約莫一頓飯的工夫,王蒙再也忍耐不住,取出襠中那堅硬如鐵的陰莖,飛速捋動起來。那邊周陵已騎跨在周禎身上,二人的下體緊緊相交,周禎幹得興動,攬著她豐盈的腰肢歡聲道:「靈兒,好舒服,等下我射精進去,你……你替朕生個龍子可好?」

  周陵臉頰緋紅,雙手撐在周禎胸前,股間一條白花花的物件正如飛般抽動,已將她弄得神魂顛倒。停了許久,這才尖聲叫道:「啊!不可以,我們可是堂兄妹……而且人家已經嫁人了,你……你射在外面好不好?你……啊!怎麼……還是射了……」

  王蒙聽得那邊似是已雲收雨散,不敢再留,快步走回了水月宮。(九)

  回到水月宮躺在床上的周陵,不知道王蒙早已經醒了,聽著王蒙的細細的鼾聲,不覺心裡添了幾分愧疚,到底是自已的新婚夫婿,洞房花燭夜,自己這新娘子就給他戴了好大一頂綠帽。雖說前番與他纏綿是哄著他去救壽春,不過是虛情假意,但不論怎麼說,周陵也說服不了自己對王蒙一點愛慕之心也沒有。

  她周陵雖說是為了父兄的大業,早早地就用上了女人的本錢,但哪個女人不愛俊美郎君?想自己初見王蒙見他英武俊朗便有幾分喜歡,待他從萬軍中救下自己的父兄,又平生了幾分感激和好感。

  想到這裡,她在黑暗中摸索到王蒙身邊。她只道王蒙飲下藥物,此時定然深睡,悄悄的解開王蒙的腰帶,將王蒙的陽具掏將出來,卻是倒抽一口涼氣,這驢馬一般物件啊,還高聳入雲,定是新婚之夜想自己想得厲害,卻不知道這是王蒙瞧了她與皇帝姦夫相幹而如此的。

  周陵媚眼如春,擺弄了大傢伙兩下,含入口中,輕柔細膩的套弄,時而伸舌舔撥,時而環唇吮吸,賣力地含著。

  卻說王蒙裝著假睡,心中盤算著,既已發現姦情卻是如何處置,鬧將起來,姦夫是皇帝,自己性命難保,難不成要自己悶聲戴著這頂綠帽?心裡正想著周陵回來了,不一會兒竟來解開自己褲子口交起來,雖是恨意未平,但雞巴卻舒服異常,不禁快活的哼哼起來,說道:「你幹什麼呢?」王蒙問了句廢話,周陵不作聲,但知道王蒙已醒,心裡竊喜。

  王蒙見周陵動作輕柔,感她情深,而且這幾天實在憋得慌,此時雞巴的感覺十分受用,剛才聚在心裡的恨意一時也提不起來,索性就由周陵去了。

  過了一會兒,快感增強,王蒙開始主動,把雞巴一下一下的往周陵的小嘴巴裡插,時淺時深,周陵都默默地承受著。這樣的動作,自然而然讓周陵聯想到插穴,不免漸漸動情,小屄中水兒又淌了出來,竟將裡面的「龍精」也沖了出來。

  王蒙伸手一摸,摸到裙內光溜溜的小屁股,向前一帶竟是黏黏糊糊一大片,心中頓時明白過來那是什麼。剛壓下的怒火騰的又竄起來,一把推開周陵,虎眼一瞪,殺氣彌漫,竟似要吃了她一般。

  周陵吃痛呼叫一聲,再看王蒙眼神,以她的聰明如何看不出問題,小心試探道:「相公,可是奴家伺候得不舒服嗎?」

  王蒙卻是再也壓不住心中妒火,喝道:「還在這裡與我惺惺作態,你剛才哪裡去了?枉你還是皇家貴胄,竟行此亂倫之事!我如何能容你?」

  周陵一聽,吃了一驚!心道原來他什麼都知道了,莫不是剛才沒睡著,竟隨著自己潛入秘道,將周禎與自己看了通透不成?

  心中一番計較之後,她整整衣衫,坐了坐正,恢復了公主的端莊之態:「相公你既已知道,奴家也不必再瞞了,索性說個明白。如今你我身在京中,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一個不小心命就沒了,皇帝要做什麼我能不依嗎?我是騙了你,可我還不是為了你我夫妻的性命著想嗎?皇帝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可是很清楚,我那另外幾個堂兄是怎麼死的,皇帝現在最忌憚的不就是我父兄和相公你們父子嗎?我捨得身子清白可不就是為了我們夫妻能活著離開嗎?我騙你,也是不想讓你擔著這屈辱,有什麼委曲我只好一個人扛起來……嗚……嗚……」說罷,竟已是泣不成聲。

  王蒙冷哼一聲,道:「說得好聽,誰知你是怎麼想的。」說罷坐在床的另一邊,扭過頭去不理周陵。

  周陵見王蒙雖是生氣,卻不再趕她,心中有了底十分歡喜,輕輕挪到王蒙身邊泣道:「我知道你心中定是恨我不已,我也不指望你原諒,可是你我性命還懸在人手,你可不能因小失大啊!」

  王蒙聽著怪異道:「這麼說,我還要裝著什麼都不知道,當這個活王八不成嗎?」

  周陵柔聲道:「大丈夫能屈能伸,總有一日你能逃出生天的,到那時若你嫌我,奴家便長伴青燈古佛,再不見相公了……嗚……」

  王蒙經她這麼一說,再看她哭得梨花帶雨,也狠不下心來,還鬼使神差的摟她在懷中任她哭泣,溫軟玉體在懷,不一會竟又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周陵感覺到王蒙的變化,伸出雙臂環抱王蒙虎腰,低下頭去再次將王蒙陽具含入口中,上上下下,頭頭根根,吃得更是賣力了。到此時,王蒙更是將那妒恨之心拋到九霄雲外,躺下身去徹底享受起來。

  過得一會兒,周陵說:「相公,我想要。」王蒙沒有寬衣,本想就這麼口交射精到周陵的口中了事,聽到周陵請求,就說:「那人今晚還沒將你幹夠嗎?」

  周陵嬌嗔道:「哎呀,你說什麼呢!人家今夜可是你的新婦,就想要相公的寵愛。」

  王蒙道:「那你上來。」周陵馬上從王蒙的胯間爬到身上,扶著陽具,納入自己的小屄穴。王蒙明白周陵誠心討好,心裡頓生不少憐愛,於是就抓著軟軟的屁股蛋,緩緩地抽送起來。

  周陵在上也跟著動作,這樣的姿勢,陰核得到充份摩擦,沒一會,周陵就進入佳境,不能自已。王蒙猛頂了幾下,感到屄洞裡陣陣緊縮,不停從四週壓迫著雞巴,就停止細細感受,而周陵,已經昏死在他身上。

  王蒙抱緊周陵,再次緩緩抽插,屄洞裡淫水氾濫,滑潤異常,又給雞巴提升了不少快感。高潮後的周陵被王蒙繼續操弄,小屄洞裡開始有些不適,便想到後庭,何不主動些,讓相公盡興呢!周陵提臀前移,將細小的屁眼對準龜頭,王蒙立刻意識到周陵是要用屁眼滿足他,就吐了些口水,用手擦在屁眼上。

  周陵的屁眼已經被周禎插入過幾次,雖然沒有快感,但也不難受了,所以周陵主動扶著雞巴,將屁股下壓,用屁眼套進。龜頭突破後稍稍遇到點阻礙,等最粗脹的部份一過,「哧溜」一下,周陵感到陽具的一大截已經進入她的屁眼,那種腸壁被摩擦的難言的感覺,使她情不自禁地哼了一聲。她停頓了一下,繼續套進,直到覺得陽具已經全部進入她的體內,才長長的出了口氣。

  王蒙樂得享受,也就任由周陵緩慢動作。周陵殷勤賣力,刻意討好,一會套進套出,一會左旋右扭,只希望王蒙盡情盡興。不知是動作的勞累,還是屁眼的不適,漸漸地,周陵身上已經出了一層細汗。

  「還是我來吧!」王蒙一翻身,將周陵嬌小的身體壓到下面。

  周陵高舉雙腿,讓臀部呈最好的角度,以便王蒙抽插。王蒙已經要到興奮的頂點,所以一動作起來就是狂抽猛插,超大幅度的往復,龜頭每每都是脫離了屁眼再插將進去。那龜頭在屁眼收縮時的突破,快感極其強烈,可這卻苦了周陵的屁眼,一空一脹間,火燎燎的。

  周陵到底忍不住發出響亮的呻吟,王蒙已經舒服得昏頭昏腦,也顧不得了,自顧自地繼續猛肏周陵的屁眼,將呻吟聲從周陵的口中擠出。

  「喔——」一聲長歎,王蒙將濃濃的精液從屁眼射進了周陵的身體。

               (十)

  次日不待天亮,王蒙早早起身。想得昨夜一夜荒唐,端的心煩意亂,回頭卻看自己的公主妻子不著寸縷,盯著她雪白的屁股,忍不住睡意全無,心道:『如此一個美嬌娘,難不成今後要與昏君共用不成?由得他們勾勾搭搭,自己卻屁都放不得一個!』當真是淫人妻女、妻女淫人。

  想到此處,不由得又想起遠嫁幽州的蔡筱,自己還是給她老公留了體面的,只取了她後庭,紅丸還是留著的。不料這皇帝倒是更絕,似乎是一樣也沒給自己留,昨夜自己特意試了試新娘子的後庭,竟也是舊物了。

  頭頸一轉,瞥見窗紙已微微泛白,只怕天就要亮了,自嘲的一笑,算了,暫且不去管它,還是練練槍法!

  走入院中抽出自己的瀝血槍,長喝一聲,頓時氣勢暴增,一時槍影潼潼,王家槍法已依次展開,此槍雖重達四十七斤,但在他手中舞來卻輕若無物……挑、朔、掃、劈,身隨意走,意動槍到,實是暢快非常,幾套槍法下來,疲勞頓消,渾身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真氣過處,四肢充滿氣勁,直欲長嘯幾聲發洩一下。

  猛然抬頭見周陵已是梳洗一番,換了身新衣,站在門外,臉上紅暈淡染,更顯得俏麗異常。猛然間想起昨晚之事,心裡當真是又愛又妒,忍不住想說起昨夜之事,一轉念,又恐她臉上掛不住,只得作罷。便當作什麼都沒發生一般,用過早餐只稱要去禁軍大宮看看,遠遠躲開自己的新婚妻子。

  按例,皇帝賜婚,王蒙還有一個月的假期,今天純是找個藉口出來,拜拜上司、看看部隊,須知這禁軍副都督是個虛職,領什麼差使、帶哪支軍,還得京城將軍、禁軍大都督高懷遠說了算。

  禁軍督署為四合院,四週都是高大的房舍,王蒙在門廳站了很久終於見到一個熟人,兵部郎中林旭和一群同樣穿軍服的人。

  王蒙當即上前打招呼道:「王郎中早啊!」

  「喲!這不是王附馬嗎,怎地不上早朝?」

  其中一個高大的軍人人介面道:「王駙馬不是昨兒才大婚嗎,還在假中如何早朝啊?」然後微笑著對王蒙說:「下官軍教司教頭韋沖,卻不知王附馬今日來署何事,假還早著呢!」

  王蒙依次見了禮說道:「食君之祿,忠君之事,實在在家待不得,來見盧將軍求個差事。」心裡卻道君祿是食了,而且不但給君王打仗,還把老婆給獻了。

  「王附馬高節,下官佩服,高將軍正在署內,下官領路。」王蒙見此人甚是幹練,言語也親切,不由對這個韋沖心生好感,隨他進署見了上司。

  高懷遠長冉飄飄,五十多歲,身材高大魁梧,自幼從軍,有著典型的軍人氣質,見王蒙新婚第二天就趕來報導,很是驚奇,親熱地拉著王蒙進了一間整潔亮堂屋,進門就說:「早朝間陛下還囑我,要我照顧好附馬,妥善安排,不巧你今兒就來了。我與令尊也是舊交,王節度一向可好?」

  聽上司問起父親,王蒙連忙答道:「家父一向甚好,只是職責所在,不能來京。」這時有軍士送來茶水,王蒙接過坐下來慢慢呷飲,便將求差之來意說了。

  禁軍三大營是軍種之分,平日練兵時才聚在一處,日常駐軍分衛而駐,設都督一人,副都督若干。都督是京城將軍兼任,向為皇帝親信擔任;而副都督則是虛職,以此職可任領南北衙各軍。

  「北衙禁軍」之守衛範圍是長安以北的皇城重地,以虎槍營為主,配屬飛鷹弩,萬人上下,除此外還有三千宮衛軍歸秀衣衛節制,守衛皇宮。拱衛洛陽南半部的環城駐紮的「南衙禁軍」有六軍,因每軍分左右二衛又稱十二衛,有龍威、振威、神武、英武、驍騎、驃騎,每軍約七千人,步騎混編,除拱衛京外,遇有戰事,抽調各軍參戰。

  依王蒙的職銜,已是可領北衙了,但北衙向來是皇帝親信,甚至宗室親王統領。如今的北衙統領就是有四世三公之稱的世家子弟偏將軍袁斌,而南衙統領由禁軍都督高懷遠兼任,以下六軍可由副都督統領,王蒙來之前可打聽過,驃騎軍統領剛剛出缺,估計自己可能會補上這個職。

  高懷遠聽罷王蒙來意,沉吟了一下道:「附馬在淮水大破賊寇,天下揚名,依陛下的意思,領南衙一軍未免委屈了附馬,還是不要領軍,留在督署中樞吧!馬、步、弓三營營官,武選、職方、庶務三司均有主事,剛巧軍教司主事出缺,附馬可以副都督兼管軍教司,這也是陛下的意思,附馬意下如何啊?」

  軍教司是好聽的,說白了就是個名義上的大教頭,因禁軍向來訓練向來是在馬、步、弓三營營官下主持,這個軍教司實際上是個閒職。王蒙聽罷不由心頭火起:好嘛,不讓領兵是怕我造反,這也罷了,一個副都督只管著一個冷衙門軍教司,這不是把自己晾起來了嗎?可這老頭也說了這是陛下的意思,自己還能怎麼說?只得諾諾答應。

  當下高懷遠便帶王蒙去署內轉了一圈,介紹一番,見了寥寥幾個下屬,其中就包括剛才那個韋沖。一圈下來,時間尚早,高懷遠道:「午後南衙會操,陛下也將親臨,附馬本是休假便未知會,今兒若是有空,隨本將一起觀操如何?」

  王蒙忙不迭的答應下來,與同僚一起用過午餐,便早早趕到校場,看到校場中已黑壓壓的站滿了兵卒,並且按照營隊分列於校場之中,王蒙隨高懷遠策馬來到了校場之後,大踏步登上了點校台,等候皇帝依仗,不料一等卻是等了一個時辰,宮中傳過話來,道是皇帝龍體欠安,著魏王代天子閱操。

  這魏王周祥是周禎的幼弟,皇子奪嫡時緊跟著四哥,算是站對了隊伍,周禎登基後他又長年生病,算是周禎唯一放心的一個兄弟。只是說到皇帝龍體欠安,倒是譴了一個身體更欠安的病王爺來閱操,倒是幾分奇怪。

  不一會兒,一臉病容的魏王到了,被人抬著登上點校台,而高懷遠微微瞇起雙眼,朝台下掃視了一圈之後,面露不快。

  「參見魏王、都督,會操將士已經全部到齊,請魏王閱操!」袁斌作為會操主官,裝模作樣的插手對台上的高懷遠稟報到。

  「請魏王閱操!」數千人一起發音,倒是也顯得很有些氣魄。

  魏王卻是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揮揮手示意一下,高懷遠將手虛抬,朗聲道:「開始會操!」

  「咚咚咚……」三通鼓聲過後,一支騎兵遠遠地從校場外飆了過來,帶起一路的煙塵。騎兵的人數並不多,但是看上去都很是精神,隨著距離的越來越近,折正勳也看清楚了他們的裝束。

  所有人的身上都披著重甲,猙獰的獸面頭盔,馬身上也披著重甲,馬鞍一側懸著的鐵槍、狼牙棒等重兵器。五百具鬼面,再輔以冰冷地鐵甲、寒晃晃地長槍還有沉重的斬馬刀,讓人簡直懷疑這是五百頭金屬鑄成的怪獸。

  人馬皆披重甲,整個隊伍中沒有一點喧嘩的聲音,讓人感覺一片死寂。但是就是這種安靜、死寂中卻又蘊含了一陣陣的殺機。整支隊伍行來,悄然無聲,宛如暗夜中接近的死神,帶起一陣陣的參天殺氣。

  為之氣勢所奪,整個校場竟然在他們出現之時突然間安靜下來。騎兵規規矩矩的整隊入場在東頭排列開來,整個過程中除了帶隊軍官的吆喝聲,整個隊伍還是一片沉寂,沒有一絲嘩亂。這便是鐵豹騎,一支大周朝傾注無數心血的精銳。

  「咚咚咚……」又一通鼓聲後,一排重甲步兵排成整齊的方陣進入校場,這便是虎槍兵了,人人一河朔刺虎槍,以上等的白蠟杆子代替了硬木作為槍柄,長達兩丈三尺,鵝蛋粗細,色作淡金,重逾金石,槍刃寬闊,若說是殺人利器恐怕還不夠,須知這種大槍是可用來殺虎的。

  最後入場的是飛鷹弩兵,飛鷹弩有大小之分,大飛鷹弩是一種威力驚人的床弩。床弩的弩箭是專門製作的,長有五尺,手臂一般粗細,而且前面一尺長短都是尖銳的鐵質箭簇,穿透力極強。大型床弩在齊射的時候是非常壯觀的,射出的專用弩箭甚至可以牢固的釘在城牆上,士兵可以藉此攀爬城牆;而小型飛鷹弩就是現在兵士手中的樣子了。

  上弦時必須坐下,用雙腳蹬踏,利用腰身的全部力量才能張開上弦,即便三百步外,只要能準確命中對方要害,射殺對手也是沒有問題的,即便他身上穿有重甲,也能被射穿,端是厲害!此弩威力強勁,射擊精確,營中高手常用來射殺飛禽,故名飛鷹弩。

  三軍入場後,魏王問道:「今兒是哪支軍操演?」

  高懷遠回身道:「秉殿下,今天安排的是虎槍營刺虎。」

  「哦……」魏王聽後顯得異常興奮,坐直了身子:「快叫他們開始。」

  台下運來一隻鐵籠,籠中卻是一隻吊睛白額的猛虎,老虎在籠中徘徊,不時發出陣陣吼聲。這時,只見一名士兵從虎籠旁邊的地上拾起繩子,飛身上馬,拉著繩子騎馬繞著虎籠跑上五六圈兒,把虎籠門迅速地拉開。十名虎槍營兵一齊唆使獵犬衝向虎籠,在虎籠旁狂吠。

  餓了好幾天的老虎望見了食物,眼睛開始放光,已被激怒,從虎籠中咆哮而出。十名虎槍營兵手持刺虎槍,奮勇向前,把老虎團團圍住。只見三名虎槍營士兵排成了一個等邊的倒三角形,彷彿前面的虎王不存在一般,明晃晃的刺虎槍微微上挑,穩穩地持在手中,緩緩向老虎逼進。

  老虎開始咆哮著前躥後跳、做勢欲撲,尋找著戰機。不過令牠沮喪的是,沒有絲毫的可乘之機。虎進則人退,虎退則人進,逼真的假撲也迷惑不了他們銳利的目光,三角陣沒有一絲紊亂,更令人驚異的是他們的步調,邁步的時間、幅度甚至左右腳都完全一致。

  老虎還頭一次遇到這樣的對手,「咕咕」叫的肚子和無名怒火促使牠決定發動強攻。只見牠做了向左的假動作後,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撲向右邊士兵,那士兵的動作卻更加迅捷,快速向旁邊邁出一步,剛好避過虎的撲擊,手中的大槍順勢在虎腹上劃出一道深深的血溝。沒有任何成果卻白白受傷的虎怒火中燒,轉身就向左邊撲過去,誰料那名士兵更加靈活,連續撲擊只是使自己憑空又增添了幾道傷口而已。

  老虎的理智開始一點一點地喪失,牠決定發起冒險一搏,向一直站著不動、冷冷瞧著自己的最後一人猛撲過去。卻見那名士兵卻似乎仍然一動不動,全場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說時遲,那時快,就在老虎撲上獵物的瞬間,那名士兵鬼魅一般蹲下了身子,而手中鋒利的大槍已經深深地插入了雄虎的咽喉,然後在虎王落地前滾倒在地,淒厲的虎吼響遍全場。

  趁此機會,另兩名士兵的大槍再次插入虎王的頸部。老虎發出最後一聲微弱的悲鳴,咽下了最後一口氣,僵硬的屍體仍然直直地趴在鐵欄上,銅鈴般的大眼死不瞑目。

     ***    ***    ***    ***

  時近黃昏,王蒙回到府中,還在感歎今日所見,禁軍精銳的確名不虛傳,不禁拿狼騎和禁軍特別是鐵豹騎相比,也是各有千秋。

  入得府,聽丫鬟說夫人午睡還未起身,不禁奇怪,信步來到周陵的門外,推門而入,徑直來到臥房,只見紗帳低垂,王蒙探身將床帳掀起一角,眼光到處,耳中「嗡」的一聲,頃刻間渾身鮮血上湧,陰莖登時起立如儀。只見周陵俯臥在床,一條潔淨的薄絲被橫搭在腰臀之際,盡露著粉彎雪股,滿頭青絲亦未束起,如一匹黑緞也似地散在背上。

  王蒙慢慢在床頭坐下,伸手拾起枕邊的一塊手帕,上面累累的儘是精斑,湊到鼻子下一聞,隱隱有股熟悉的腥氣。

  周陵覺察身邊有人,翻了個身,一見王蒙,那臉騰地紅了,扯過絲被掩住雙乳,羞道:「相公,你……你……做什麼?不要看啊!」

  王蒙怒罵道:「我是你相公,你的身子不給我看,又給誰看了?這是與誰做的好事?」

  周陵低首道:「相公何苦還要這麼問,除了他……還能有誰?」

  王蒙脫了鞋子,跳上床來,大叫一聲,鑽入被中。周陵給他摸得眼花耳熱,「咯咯」笑個不停,連連討饒。王蒙摸到她溫暖濕潤的秘處,不由得慾火上衝,三下五除二脫光了裡外衣服,便要騰身而上。周陵伸手捉住他的陰莖,膩聲道:「相公,你做什麼?」

  王蒙只見她的乳房上有一些吻痕,乳頭勃起著,紅紅的。光滑細膩腰上、臀上,身體各處的皮膚東一塊,西一塊的都有一些吻痕。不由得興奮不已,在老婆的那些地方輕輕的撫摸著,問她:「痛嗎?這些都是他親的呀?」

  「嗯,是啊,都是他吻的,不痛。他吻的時候有些激動,就留下痕跡了,相公。」想著老婆被吻的時候一定叫床連連,呻吟不已的。王蒙又看老婆的陰唇,發現陰唇紅紅的,翻開大陰唇,看到裡面的小陰唇也是鮮紅色的。

  「我道這個昏君為何下午不去閱兵,原來是來肏我老婆了,真是豈有此理!他做了幾次?」

  「他也是知道你去了校場才臨時改的主意……啊……做了兩次,第一次他把精液射在人家的小嘴裡了。嘻嘻!來,相公,你聞聞。」說完,把小嘴湊到王蒙的鼻子前,王蒙一聞,果然她嘴裡有男人精液的味道。

  王蒙被她一激,提槍就往周陵的嘴裡送去,「啊……不要……相公你的太長啊……我做了一下午,弄得腮幫子都痠了。」

  「痛嗎?老婆,這些都是他親的呀?」

  「不痛。相公讓我來。」周陵則轉過身來,一邊用凝脂般的纖手扶著王蒙的大腿根,將如花的俏臉緊貼在王蒙的腹股溝處,伸著櫻唇上下舔弄著王蒙那屁股縫中的陰囊。

  伴隨著周陵的吞吐,她胸前那對雪白豐滿的椒乳顫巍巍的前後抖動著,時不時地與王蒙的大腿根拍打在一起,發出「啪啪」的聲音,而在舔弄的同時,周陵竟然還瞇著鳳目,嬌媚異常的望著王蒙。

  王蒙見到身下周陵的癡態,登時心頭一蕩,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問道:「下午你是不是也這樣舔過他啊?」

  「羞死了,相公……別問了……」

  王蒙一把拽起身後周陵的長髮將她提了起來,望著她的俏臉說道:「好,不問,不問就做吧!今天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你相公才是真男人!」

  說完,王蒙按著周陵脖子,將她雪白的嬌軀一把便按在了地上,緊接著,便一手按著周陵纖細的蠻腰,一邊握著自己粗硬的陽具拍打了幾下周陵那高高翹起的雪白臀瓣,接著便「噗哧」一聲,將自己的陽具捅進了周陵那稚嫩的肛門。

  「嗯……」受到王蒙的這一重擊,周陵感到自己的肛門好像快要炸裂般的疼痛,但長期的淫亂生活讓她知道如何適應男人這種突然的進入,於是只聽她悶哼了一聲,便在高高的翹起臀部同時,反手握著自己兩片雪白的臀瓣輕輕的掰開,使自己的肛門能夠儘量張到最大以容納王蒙的陽具。

  王蒙見身下的周陵竟然這麼懂配合男人,更是興奮,於是大吼一聲,一把攬起身下周陵的嬌軀抱在懷裡,開始拼命蹂躪起她雪白的肉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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