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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英雄传】(1-17),5

[db:作者] 2025-06-29 15:24 5hhhhh 7850 ℃

  周陵感覺自己滴著著汗珠的椒乳被王蒙的手掌捏來把去,已經被玩得沒有了感覺,王蒙的嘴唇不停在周陵的嬌軀上遊走,留下一道道口水,而他的陽具更是從沒離開過周陵的下體,周陵感覺到王蒙的陽具時而抽插在稚嫩的肛門,時而插在陰道裡,將她粉紅色的陰唇翻進翻出……

  雲收雨歇之後,王蒙分著大腿大喇喇的坐在床上,而周陵則裸跪在他胯間,用自己的豐滿雪乳夾著他的陽具,媚笑著用自己的乳溝為他清理陽具上的殘液。

  忽聽周陵「呀」了一聲,驚道:「相公,你的東西太大了,把陵兒下面撐鬆了,陛下會不會不高興啊?」(十一)

  第二天,王蒙自禁軍就職以後與軍教司的幾個總教見了面,眼看快到中午,王蒙便與屬下商議,自己作東,帶著軍教司的弟兄們去洛陽最有名的寶慶酒樓喝酒。

  一路上,馬軍教頭陳元禮拉開大嗓門吵吵嚷嚷,非要去青樓不可。

  王蒙看著好笑,心道還真是個混人,新上司面前也不知檢點,可陳元禮的大嗓門把他吵得實在頭痛不已,便停住馬笑道:「老陳,你若實在是想找女人,我給你二十貫錢,你一個人去,我們去喝酒。」

  「他奶奶的,我是那種重色輕友的人嗎?要去大家一起去。喂!想去青樓喝花酒的,舉手啊!」

  半天,只有他一個人舉手,他無可奈何,只得罵罵咧咧道:「奶奶的,一群偽君子,算了,老子也去喝酒,都督可把酒錢備好,我老陳酒量可大得很。」

  眾人一起哈哈大笑,韋沖上前道:「督都莫與他一般見識,他就是個混人,若不是貪杯好色,且口無遮攔得罪了上峰,憑他征西的功勞,做個鐵豹騎校尉本是不在話下的。」

  王蒙心道這些軍教司的教頭,雖多是不得志的軍將,但也確有些真本事,這個韋沖原就是虎槍營的第一刺虎勇士,只是曾當過廢太子的侍衛而不得大用,這個陳元禮也曾是鐵豹騎的一原悍將,西征時曾槍挑十四蠻將。當下裡笑著說道:「無妨,都是槍尖上混過,死人堆裡爬過的,這些小節本督不會放在心上,可是有一條,陳元禮可是你說的酒量大,今天你不喝三十壇酒,我可不饒你,大家說是不是?」

  眾人說說笑笑便來到了酒樓前。今天,下了幾日的雪終於停了,天氣晴朗,洛陽人紛紛出門踏冰賞雪,寶慶酒樓內也是人滿為患,一樓、二樓的大堂都坐滿了,三樓和四樓的雅室自然也沒有了空位。

  他們這群軍教司軍人個個身材魁梧,在酒樓門口一站,大堂裡的光線頓時黯淡了下來,一名店小二滿頭大汗地跑了上來,連連躬身道:「各位軍爺,真是抱歉,實在沒有位子了,二樓、三樓的雅室全部坐滿。」

  「我說的吧!沒位子了,還不如去青樓喝花酒。」陳元禮終於找到了籍口,又開始叫嚷起來。

  王蒙眉頭一皺,剛要說換家酒樓,旁邊的韋沖忽然道:「四樓不是有五間大房嗎?難道也都滿了?」

  「軍爺,四樓的房間倒是有兩間空著,但那是被人包下的,不好再外賣,請軍爺見諒。」

  韋沖臉色一變:「去與你家掌櫃說,今日可是當朝附……」

  「哎……」王蒙攔住韋沖,對小二笑道:「我出你兩倍的價錢,可行?」

  「這個……」夥計猶豫了一下:「你們稍候,我去問問掌櫃。」

  夥計跑進了裡間,片刻出來道:「軍爺,掌櫃說如果你們願出兩倍的價錢,可以想法給你們騰出一間。」

  「那好,大家上樓吧!」

  一行人浩浩蕩蕩上了四樓,四樓一共有五間大房,間間佈置奢華,基本上都被洛陽權貴所包,平時不准人入內,此時還是中午,有兩間大房空著。軍教司這幫軍漢除了韋沖給廢太子當侍衛時來過,其他人可從未上過四酒,樓掌櫃便看在兩倍房錢的份上,擅自作主收拾出一間給他們。

  眾人一湧進了房間,房間內佈置得富麗堂皇,被一座白玉屏風一隔為二,鎏金地磚,繡花紗簾,牆角各放一隻越州落地大青瓷瓶,處處鑲金嵌銀,令人眼花繚亂。

  「各位軍爺,請愛惜房內器物。」夥計提心吊膽,唯恐這幫軍人毛手毛腳,弄壞了房內的東西,那他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陳元禮嗓門自然最大,他一邊斥罵店小二,一邊拿著一雙鑲銀筷子把玩,暗暗思忖怎麼把它帶走。「夥計,東西少了、壞了我照賠,你快去端酒菜來,把你們店裡有名的菜餚一樣送兩份,再給我們送十壇最好的酒來。」

  王蒙也被店小二防賊似的目光弄煩了,他揮了揮手,讓店小二快去。店小二無可奈何,只得向外走去,走了兩步他又回頭問道:「軍爺們要不要找樂女來彈琵琶唱小曲?」

  陳元禮大喜,一把抓住夥計道:「你們這裡還能聽豔曲嗎?呵呵!快點去,女人一定要漂亮,記住了嗎?」

  「是!是!我這就去。」夥計掙脫他的手,慌慌張張地跑了。

  韋沖在一旁怒道:「勢利小人!」

  王蒙呵呵一笑:「是啊,若是我搬出勞什子附馬名頭來,不也勢利了?我還是我,和弟兄們一樣。」說得眾人一片叫好。

  很快,酒菜送來了,眾人開始大杯大碗喝了起來,划拳猜枚,熱鬧非常。

  「都督神勇,淮水一戰,將綠林賊趕入大別山,但不知何日能將他們徹底剿滅?」韋沖端著一杯酒和王蒙低聲聊天。

  王蒙沉吟一下道:「本當一鼓作氣斬草除根,奈何兵力有限,狼騎又不宜入山,朝廷大軍遷延在青州久久不至,只得放他們一條生路了。大別山中窮困,綠林軍要想死灰復燃也難,要想出來,北有我的兩個義兄率軍盯在正陽關,東有我妻兄鎮守逍遙津,向南有江東項家軍,我若是賊便只有往西去荊州了,所以朝廷正在調禁軍加強荊州防務,死死圍住,再進山剿滅。」

  「都督屢立奇功,既讓人羡慕,又令人佩服,若還有機會,沖願隨都督陣前殺敵。我敬都督一杯!」

  「一樣的,你也一樣有機會。來,來,喝酒!」兩人碰了一下杯,將酒一飲而盡,又低聲笑談起來。

  這時,隔壁傳來一陣鶯聲燕語,似是又有新的客人入席,而且歌妓也到了。陳元禮心癢難按,他久等樂女不來,便悄悄溜了出去,出去沒多久,門口忽然傳來了一個女人的尖叫聲:「你這個混蛋,你竟敢摸我!」

  「軍爺,你搞錯了,這不是你們的樂女。」

  陳元禮從房內出來,恰好遇見一個身材豐滿,懷中抱著琵琶的美嬌娘,而他們的夥計就跟在後面,他便以為是自己房內的樂女,一時心癢難按,便伸手在她玉臀上捏了一把,不料這個美嬌娘竟是隔壁房的樂女。

  事情本來不大,道個歉,再掏錢給點補償便可以了,夥計連連道歉,陳元禮也苦著臉伸手去懷裡掏錢,那女人斜睨著陳元禮的手,看他準備拿多少錢出來。

  誤會似乎可以消除了,可就在這時,隔壁門口的幾名守衛使了個眼色,其中一人忽然衝了上來,對準陳元禮的面門迎面就是一拳:「他娘的,竟敢非禮我們大人的女人!」陳元禮猝不及防,被一記老拳打在鼻樑上,血頓時噴了出來,把他扎蓬蓬的一臉大鬍子染成了紅色。

  緊接著,其他五人一起衝上來,要把陳元禮按在地上亂打。陳元禮鼻子被一拳打破,心中著實憤懣難當,狂吼一聲,如瘋虎一般撲了上去,那幾個人哪裡是他的對手,片刻間便被打抱頭鼠竄,女人的尖叫聲、小二的哀求聲,門口亂成一團。

  房內喝酒的人開始不當回事,這老陳色膽包天,喜歡調戲女人,估計又在調戲樂女了。可沒多久便聽外面傳來了打架聲,急忙衝了出去,與此同時,隔壁房內也衝出來了五、六人,為首之人年約三十歲左右,一身錦衣玉袍,身材高大,相貌堂堂。

  韋沖一見那人,倒抽一口涼氣,急忙上前反手一彆扭住正打得不亦樂乎的陳元禮,轉身一杠竟將與陳元禮對打的幾個人全都撞開一旁,生生的止住了打鬥。

  對方人見軍教司的人手段厲害,他們不是對手,便住了手護住為首之人,另一頭已有人逃去,似是去叫救兵。卻見那為首之人哈哈一笑:「原來是王附馬在此,一場誤會,還望附馬爺見諒!」

  王蒙一愣,對方怎麼會認識自己?韋沖拖著陳元禮對王蒙低聲道:「他們是秀衣使者,那人就是江童。」

  「哦!原來他就是江童。」秀衣使者,周禎從蕃邸時成立的情治之所,周禎的兄弟之中有四個死在其手中,洛陽城中提一提他的名字都令人毛骨悚然,據說廢太子在圈禁處被餓死前,曾大呼江童是鬼不是人。

  江童上前拱手道:「打傷了貴屬是我手下的不是,我一定重重責罰,還望附馬爺見諒啊!」

  王蒙想想死在他手裡的那些個皇子,掂量一下自己這個乾附馬,實在不夠份量,再說老陳這邊也未曾吃虧,只得說上幾句好話,一場酒會就這樣不歡而散。

     ***    ***    ***    ***

  喝完酒,王蒙返回了住處,剛想找朱瑞說說今天的事,哪知才到大門口,門房便高聲道:「附馬爺,有人找你,已經等候多時了。」

  只見台階上站著一名管家打扮的中年人,他笑著跑了下來施禮道:「請問,你可是附馬都尉王蒙將軍?」

  王蒙從來沒有見過此人,便點點頭笑道:「我就是王蒙,不知閣下是……」

  「我是正國公府中的管家,我家老爺和夫人素來仰慕莊陽公主和附馬爺,正值新宅落成,命我來送一張請柬,請莊陽公主與附馬爺務必賞光。」說著,他恭恭敬敬地將帖子遞給了王蒙,王蒙接過帖子看了看,是正國公府的榮適請他今晚去府上赴宴,王蒙不由眉頭皺了起來。榮家一百多年來一直是大周貴族,地位顯赫,猶豫了一下要不要問問周陵,還是點點頭笑道:「請轉告正國公,今晚我一定準時上門拜訪。」

  「那好,我就回去了,附馬爺千萬別忘了。」管家囑咐了幾句便告辭而去。

  王蒙回到府中想找朱瑞,卻聽說他出去了,去找周陵,卻見幾個使女臉色怪異,只說公主身子不適,已然就寢,不讓打擾。王蒙心裡一沉,望了望大門緊閉的臥房也不進去,只對使女說:「公主若是起來就說我去正國公府上作客了。」轉身讓門房備了些禮物,按著請帖上的地址向榮府而去。

  榮家從前朝時代起便是名門望族,周太祖定鼎中原時更是有從龍之功,世襲正國公,先帝的第一個皇后便是榮氏,榮適的長女在周禎登基之後又進宮當了皇妃,因此榮家族和周氏家族淵源極深。

  正國公榮適便是榮家族的家主,他官拜車騎將軍,今年約五十歲,身材魁梧高大,聲音洪亮。聽說王蒙到來,他笑呵呵親自迎來出來,「王附馬,我等你多時了。」

  王蒙拱手施禮笑道:「公主身有微恙,讓我給公爺和夫人致個歉,實在是來不了了。帶來區區一點薄禮,望公爺莫要嫌棄。」

  「這就沒必要了,附馬太客氣了。」榮適異常熱情地將王蒙請進府內。

  新落成的榮府佔地廣闊,重重疊疊的院落不知有多少,亭台樓閣精巧雅緻,巨大的建築物上雕樑畫柱,顯得富麗堂皇,到處都種滿了名貴花木,雖是萬木凋零的深冬,但榮府上依然可以感覺到點點綠意。

  兩人寒暄著走過中門,進入正廳,這時,一名宮裝貴婦人在幾名少女的簇擁下匆匆走來。榮適見了,停下腳步向王蒙介紹:「附馬,這位便是內子。夫人,快過來見過附馬。」婦人率幾名女子檢衽為禮,又往兩人身後瞧了瞧:「怎得不見莊陽公主啊?」

  王蒙回禮道:「王蒙見過夫人。公主因身有微恙,不得來拜訪,還望夫人恕罪。」

  榮夫人聽得周陵生病,忙安慰了幾句。說著,將幾個女孩子給王蒙介紹了一番。

  幾個女子中其中兩個年紀較大,許是二十出頭了,另外兩個則是妙齡女子。左手邊靠近榮夫人的一個身穿厚厚的大紅襖子,圍著狐狸毛皮做的坎肩,瓜子臉蛋,柳葉彎眉,高高的髮髻上插著一根八寶鈿,晃晃悠悠耀人眼目的,是榮家二兒子克武的媳婦,武月娘。

  右邊一個少女,身量要豐盈高挑一些,白玉一般的臉龐,烏油油的髮髻,身上是一件銀色的緞子長裙,榮家二女喚作榮映竹。

  後邊一個年紀最小,低著腦袋辨不清容貌,只是隱隱約約的露出頭髮下面的一小截脖頸,白皙無比。是榮家小女,喚作映梅。

  映梅身旁還有一位亭亭玉立的年輕貴婦,穿得頗為素淡,生得眉如春山,眼若秋水,清麗明媚,但神態端莊,有種凜然不可侵犯的高貴氣派。王蒙向她望過去,恰巧她亦在打量他,目光一觸,她俏臉一紅,垂下眼光。

  荣夫人在旁介紹道:「這是亡兒克文的媳婦,娘家是江州陳氏。」王蒙心中一動,見她冰肌玉骨,皮膚晶瑩通透,豔色雖比不上周陵,但卻另有一種楚楚動人的優嫻嫵媚,教人傾倒,心道原來是個俏寡婦。

  這時應邀赴宴的已來得七七八八,王蒙也隨著主人進了中堂主廳,已經擺滿了幾百張坐榻,兩人坐一張,可坐近千人。

  王蒙的位子是在中間,一名僕人將他領到座位上,週圍都是勳臣貴戚和他們的妻女,女人們一個個精妝細扮、雲髻峨峨。主廳裡十分暖和,女人都脫去了禦寒的裘氅和披帛,只穿著短襦長裙,而且顏色絢麗,紅、紫、黃、綠爭豔鬥研,令人眼花繚亂。

  木榻上鋪著錦貂,十分暖和,王蒙剛剛坐下,主人便宣佈開席,而席中的客人們興緻高漲,笑語聲不斷,一隊隊侍女和僕人托著食盤在酒席間穿梭,將一塊塊金鼎中烹製的美味肥羊放進桌上的盤中,一條條從洛水中捕來的鯉魚被燴成了美味,汁醬四溢,香氣撲鼻。

  王蒙最滿意的是酒,酒盛在水晶提壺中,共有兩種,一種是高昌進貢的上等交河葡萄酒,這種酒是用最好的葡萄釀成,只供應給皇宮,公卿大臣只由聖上賞賜,市面上根本買不到。而另一種酒是來自波斯的三勒漿,顧名思義,是用庵摩勒、毗梨勒、訶梨勒三種酒調和而成,是一種低度白酒,這種酒雖少,但在龜茲大酒肆中也喝得到,只是價格昂貴,一杯酒就要三百文錢。王蒙不禁想到,聽人說起過榮家家大業大,有白玉為堂金作馬之說。

  王蒙一口氣已經喝了三碗了,甘甜醇厚,喝得他痛快淋漓。「王附馬,好酒量啊!來,我們夫婦敬你一杯。」忽然聽見有個年輕女子聲音要敬自己酒,他一回頭,只見身後正是剛才見過的那個榮家二媳婦武月娘,她身邊一個儒生,自是他的丈夫——榮家次子,榮克武了。

  榮克武上來敬酒,說了幾句話,王蒙卻是一句也沒聽進去,光盯著人家老婆臉上看了。武月娘臉上酒意微醺、腮暈潮紅,端著一隻拇指大的小水晶杯,她走到王蒙面前,笑吟吟地舉杯道:「早聞王附馬是軍中宿將,允文允武,我那侄子復蘭年方十歲,大嫂一直想給他找個師父教些拳腳功夫,我看就是附馬爺最合適了。」

  榮克武在一旁喝道:「胡說什麼!王附馬何等身份,真是婦人之見。」

  王蒙聽得說起那俏寡婦和她兒子,不由心中一動,哈哈笑道:「蒙現領禁軍督署軍教司,也是個大教頭,做這般工作也合適。」

  武月娘媚眼一翻,說道:「那可說定了,我一會兒給嫂子說,讓她自己來找你。」說著她將酒杯放在朱唇上輕輕一吮,一雙妙目注視著王蒙,美眸中眼波流動,更有一種多情的韻味。

  王蒙舉碗笑道:「好說,好說。」說完,大口「咕嘟咕嘟」將杯中葡萄酒一飲而盡。

  「說笑了,說笑了,附馬切莫當真。有機會我定當攜侄兒拜訪。」榮克武歉聲說道,說完也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答謝過後又帶著武月娘去下一桌了。

  過了一會兒,一名僕人快步走到王蒙身邊,低聲道:「我家大奶奶想請附馬到後堂一敘。」(十二)

  日落前後,御花園。

  榮貴妃斜倚在明月池邊的欄杆上,望著滿池碧水,臉上的掛著一絲冷笑。

  宮女碧環靜立於貴妃身後三步處。她心中有少許緊張,剛剛將打探來的消息向貴妃報告之後,貴妃的冷笑讓她不由得打了個寒噤,那種表情讓她對這隨侍多年的主子感到陌生。

  這半年來,主子對皇帝和那個淫婦的消息聽得多了,但從沒有一次表現出這樣的平靜。

  按說皇家的這種事,皇后都不管,原歸不到榮貴妃管,偏偏這位榮貴妃是一意孤行的主,自聽說皇帝與淫婦的醜事之後,非要一探究竟。碧環所能做的,便只有打探,打探,再打探。

  那皇帝的行蹤可是好打聽的?為了這個,碧環沒少讓那些太監佔便宜,到現在自己下身還讓小太監拿角先生捅得生痛。榮貴妃的心也很亂,有些事情並不是她想去打探,聽說有些男人喜歡打探自己女人的淫情,但還沒聽說哪個女人喜歡窺視自己男人的風流事。

  榮貴妃要去打探這種事,是她的必須知道的,這是她的責任,就如同她成為皇帝的女人一樣。她終於鼓起勇氣問道:「可曾聽得他們說了些什麼?」

     ***    ***    ***    ***

  黃昏,上書房。

  周禎握住周陵的手,將她拉入懷內,抬起她的下巴,盯著她的眼睛冷冷說:「你那個夫君是驢還是馬,把你下面撐得鬆了還有什麼意思?看來我還不如一刀宰了他。」

  周陵一手抓住周禎胸前衣襟,作小鳥依人狀,一臉嬌羞地說:「皇上真是討厭,人家怎麼說也是我丈夫,只不過與他做過幾回,哪裡如你一般夜夜都把陵兒治得渾身酥軟無力。」

  周禎冷哼一聲,伸手鬆開褲腰,掏出一根飛揚跋扈的粗長肉棍,沉聲說道:「丈夫怎麼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以後斷不能再讓他碰你了,不然可別怪我。這次嘛,下面不好用,就品。你若能將朕品舒服了,朕就饒了他。」

  周陵心中一跳,她呆呆地望著那根昂首挺身的可怖之物,須知自己的丈夫已是在鬼門關裡走了一遭回來了,無奈之下只得以小手輕撫著那物,一臉可憐地哀告:「皇上你誠心欺負陵兒,這麼大的龍根,豈不把陵兒的小嘴都撕裂了?」

  周禎享受著美人軟滑小手的輕撫輕掃,露出一絲淫笑說:「朕還不知道你的本事,那品簫五絕技,含、吹、舔、啜、咬,你都來一遭。」

  「陵兒自是願意伺候皇上,只是皇上不讓人家丈夫碰人家,天下間哪有這樣的道理!不若給他個差使,讓他離京吧?」

  周禎被她摸得渾身情熱,龍根愈發堅硬難忍,恨不得立刻插入一個水潤緊窄的銷魂洞內暢快下,已是顧不得多想什麼,忙道:「好吧,你若能舔得朕滿意,朕就答應你,讓那個王八離京。」周禎一手握實陵兒高翹的肉臀,手指肆意在股間潛探。

  「我才不信,你讓他去哪兒?」受激之下的周陵扭身在他懷中掩臉嬌呼,聲調怪異。

  「朕乃是堂堂一國之君,你可知君無戲言,既然答應了你,自會讓他走的。近日山南急報,傳綠林匪屢次出山,騷擾地方,朕正要再調一支禁軍赴武勝關剿匪,就讓他做個先鋒吧!」

  「我的好皇兄,這樣人家才能全無顧忌的伺候您啊!」說罷,伏下身子於周禎股間,手握著那硬熱的龍根,伸出丁香小舌在龍身上輕舔了一下,又一下……

  纖纖小手握住了周禎胯下那怒漲粗長的龍根,滑膩的小香舌兒輕輕舔了舔頂端的大龜頭,順著側溝在周禎最敏感的地方舔弄吮吸起來。周陵是此中的高手,櫻桃小嘴含弄了沒多一會兒,就感覺到下面的周禎激動得腰胯不住地挺動。

  周陵使起了花樣百出的口技,每到周禎興奮得要噴射時,素手便用力地捏住根部,使得他射不出來。周禎很少讓女人玩弄成這樣,明明亢奮得緊,卻總也洩不出來,不由興奮道:「陵兒……朕要……快點……」

  周禎亢奮地挺動著,周陵這淫婦用這種方法不知折騰過他多少次了,她「吃吃」浪笑著,粉嫩的小香舌兒舔弄著皇帝的大龜頭,媚聲道:「皇兄,陵兒可不想你這麼早就洩了。」

  「陵兒……給朕吧,什麼都答應你……」

  「是麼?要算話喲!」周陵放蕩的張開櫻唇,將周禎的大肉棒慢慢含入小嘴裡,裹著周禎堅硬似鐵的肉棒上下吮動了幾下,周禎「啊」地叫了一聲,腰向上一挺,在淫婦的櫻桃小嘴裡爆發了。

  「唔……」女人小嘴緊緊地裹著周禎的大肉棒,大口大口地吞咽著周禎射出的精華,此刻的女子,秀髮披散在雪白的香肩頭,遮住了大半張嬌美的俏臉,只有兩隻水汪汪的美眸半瞇著,露出媚人的光芒,像一隻正在吸食男人精華的美豔狐狸精。

  過了好一會兒,周陵提起頭來,淫蕩地伸出小香舌兒舔了舔櫻唇角溢出的乳白的男人精華,翻過身來岔開雪白的大腿跪在周禎身上,銷魂的私處裡那亢奮的分泌液混著周禎的津液順著白嫩的大腿根部流了下來,這種淫靡的景像令周禎那剛剛射過的大肉棒反而更加硬挺了。

  「皇兄,還有力氣嗎?」周陵輕輕浪笑著,伸出雪白如玉的纖纖手指分開自己濕漉漉的花瓣,另一隻素手在自己粉嫩的後庭輕輕撫弄著,周禎清楚地見到那女性陰道裡面那隱秘的蠕動。

  周陵仙素手的手指在自己的花瓣裡粘了些許晶瑩的愛液,放在小嘴裡面吮吸著,媚目裡放射出淫蕩銷魂的神色,淫蕩道:「好皇兄,先讓你享受前面吧!」

  周陵「吃吃」的浪笑嬌喘聲中,素手握著周禎胯下挺直粗長的肉棒,龜頭頂在自己分開的花瓣裡,慢慢地嬌軀坐了下去,淫婦看著周禎那粗大的肉棒撐開自己嬌嫩的身體沒了進來,銷魂蝕骨的感覺令她不住向下。

  「啊……天呀……」驚叫聲中,周陵向後仰起玉體,雪白豐滿的雙乳高高聳起,一雙素手按在周禎的雙腿上,白嫩的大屁股沒命地上下挺動起來,「滋滋」的雲雨聲立即春盈斗室。

  周禎很享受的躺在床上,身上的這個美人兒已吞入自己的東西,立刻顫抖著抓緊了。玉人美眸流盼,咬緊了銀牙瘋狂聳動的浪態,使得他擔心的伸手攬住了周陵纖細欲折的小腰肢。

  周陵的肌膚滑膩富有彈性,嬌軀如同一條白花花的大蛇似的在周禎的身上扭動,挑逗地將自己胸前兩隻豐潤飽滿的大奶子壓在周禎的胸膛上不住揉弄著,嬌媚道:「不嫌陵兒下面鬆了嗎?嗯……」

  周禎的大龜頭在女人的花心深處用力旋轉了幾下,大手滑到她白嫩光滑的大屁股上撫摸著,雙唇含住了周陵圓潤的耳珠,「吃吃」輕笑道:「原來你的妙處是收放自如的,啊……啊……啊……小壞蛋……」

  周禎碩大的肉棒在自己敏感的陰道和子宮裡來回地衝撞,令周陵不住的浪聲尖叫,嫣紅的香腮上顆顆香汗滑下,濕滑的陰道亢奮地一次次的握緊了周禎,而體內的愛液也隨著周禎的抽送,順著周禎粗壯的肉棒滑到床單上,發出「滋滋」的雲雨歡聲。

  周禎扶住了周陵的細腰,看著自己粗長的肉棒一次次地被這周陵平坦小腹下的那片毛叢吞沒,不由得也是慾火高漲。而眼前這個美豔妖冶、曲線誘人的女子卻可以自如地迎送不已,讓他放開了手腳。周禎正在想著,身上的女子已經開始浪叫著抽搐了起來,興奮的愛液不住地從陰道裡溢出,弄得周禎粗長的肉棒越來越滑膩。

  「啊……啊……啊……皇兄,你好厲害……啊……」周陵尖叫著,柔軟香潤的胴體癱倒在皇帝的胸膛上,周禎起身扯開了女人白嫩的大腿,跪在床上,捧起了她渾圓豐滿的雪白大屁股邪笑道:「還有更厲害的呢!」

  說著,怒漲的大肉棒撥開周陵小腹下那濕淋淋糾纏在一起的陰毛,亢奮地插進那銷魂的幽穴裡用力挺動起來,周陵感受著下體內周禎那異常粗壯的衝撞感,不時地發出不堪承受的驚叫聲:「皇兄,啊……啊……啊……不行了……」

  兩條修長豐潤的大腿半懸在空中顫悠著,素手緊緊地抓住床單,胸前高聳白嫩的乳房被周禎頂得上下亂顫,平滑雪白的小腹亢奮的突突亂跳,嬌豔的俏臉上佈滿了濃得化不開的春色蕩意。

  周禎也快活的叫出聲來,把周陵接近癱軟的美妙身子抱了起來,雙唇張開吮吸著她那兩隻渾圓高挺的乳峰,把周陵引以為傲的如羊脂白玉似的奶子吮得乳峰透出迷人的豔紅來,嬌美的蓓蕾在周禎口裡滑來滑去。

  周陵任由這皇帝瘋狂地幹著自己,小嘴開合中吐出纏綿撩人的嬌喚,俏臉上千變萬化的媚浪神態,雪白的大屁股也不住向上迎湊挺動著。沒過了多久,只見周陵的哼叫聲隨著周禎的加速挺動而越來越急促,玉體上也是香汗淋漓。

  猛地,周陵嬌喚一聲,白嫩的胴體緊緊地繃直,伴隨著劇烈地顫抖起來,又讓周禎送上了另一個高潮。

     ***    ***    ***    ***

  王蒙從側門出去,隨著僕人穿過幾道門,來到一座大房子前,僕人恭恭敬敬的稟報道:「大奶奶,附馬爺來了。」

  門開了,從裡面走了出來正是讓王蒙心動不已的俏寡婦陳氏,剛才問過了僕人,原來叫作陳倩。只見她依然淡掃峨眉,只是略施淡妝,穿著一件水藍色的薄裙,羅裙剪裁得體,把她高挑玲瓏的身材展現無餘,端莊聖潔,除了清麗脫俗,更添了成熟秀媚的風韻。她渾身散發著一股高不可攀的高貴氣質,有一種神仙玉骨般的楚楚動人。

  王蒙看得心中一動,微笑道:「不知大奶奶找王蒙有何見教?」

  陳倩沒有想到一雙火辣辣的眼睛正緊盯著自已猛看,一點也沒有非禮勿視的禮貌,而且眼神好不霸道,好像要把她吃了似的。在他侵略的眼神之下,好像沒有著衣,渾身赤裸裸的沒有任何秘密可言。想到此處,俏臉一紅,垂下目光道:「剛才聽我那弟妹說,附馬要收蘭兒為徒,故特請附馬過來商議一番,還請進房來說吧!」

  王蒙一聽,感覺好事臨近,忙不迭的答應下來,跟著她後面進了房,趁機從後面看看她的腰臀和長腿,暗忖真是一雙好腿,若是纏在自己腰上,定是銷魂滋味兒。

  心猿意馬的王蒙隨著陳倩進了房卻是一愣,房中竟坐著本該在大堂宴客的正國公榮適,只見他微笑的看著自己,揮了揮手請王蒙坐下。

  王蒙心中一驚,感覺好像是被人捉姦了一般,再一想自己也不曾與他兒媳做出什麼,只是心思動了動而以,難不成仙人跳,辣塊媽媽,給老子玩這一手?也罷,管你說什麼,權且聽聽!想到這裡,一屁股坐在榮適對面,陳倩卻也坐在公公身側,像是要參與會談一般。

  榮適點點頭微笑道:「附馬莫要驚慌,請您來確是為了蘭兒之事,說話前先請附馬看看這個。」說罷,從懷中掏出一塊玉璧遞於王蒙。王蒙接過,雙眼立時放出光來。只見這玉璧圓形中空,白色略帶透明,怪就怪在竟天然形成兩條白龍交纏之狀,有鬚、有角、有鱗、有尾,不必細想便知價值連城。

  榮適道:「此璧有個名號叫盤龍玉璧,是當年高宗皇帝賜與故太子之物,十年前太子側嬪誕下一子,因其二月所生,與太子八字不合,便寄養在太子伴讀之家,對外只說是孩子夭亡了。不料次年太子蒙難,合府無一倖免,這孩子也成了太子唯一在世的骨血,這便是那孩子的信物。」

                (十三)

  深夜,水月宮書房。

  王蒙面無表情與幕僚朱瑞對坐著,眉頭皺成了一團,從榮府回返之後,他迫不及待地找到朱瑞,與他商量。

  朱瑞撚著一縷鬍鬚,緩緩道:「他們如何賭定將軍一定會入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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