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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罪系列全番外篇 - 2,3

[db:作者] 2025-06-17 17:50 5hhhhh 8180 ℃

  穗高其实是个桀骜不逊、漠视别人、又很自我的男人。

  他却又那么温柔体贴——而且很孤独。幼时失怙的穗高,每逢父母的忌日,都会用百合花装饰屋内——他说那是母亲喜欢的花。透也清楚地看到独自追思的穗高的眼眸里蕴藏着无言的孤寂。

  穗高可以说是拥有一切,也是一无所有。他一边被给予,一边却在拒绝。

  透出一点也不后悔被他这种人夺走了自己的心。

  想到这里,透也又恨不能听听穗高的声音,想知道他是怎么过日子的?

  在忍无可忍下,透也拿起放在床边的无线电话。

  他知道如此会对德高造成困扰,但就是抑制不住。

  当电话响了第四声,穗高来接电话。

  “是。”

  “啊……是我,樱井。”

  “是你吗?”

  听着穗高的声音,透也不禁脸红起来。

  那是多么低迷引人的声音。也是可以抚慰透也心灵的声音。

  “有什么事?”

  “啊……我只是……有些无聊……”

  透也比真正与他面对面时,敢说出自己的内心话。

  透也也不知道这么表现是否适切?

  他真的很恐惧会突然在某天,失去穗高。

  “你无聊吗?那你为何不来我这儿?还是你没有下班?”

  “啊。我现在是在家里……我的意思是……”

  透也未把话说完,就停顿下来。

  他要的是穗高的心呀!

  穗高在叶山曾明确说过——如果透也想要他的心就夺过去的话。

  难道穗高的心,生来就是属于透也的吗?

  穗高会接受透也对他撒娇与要求吗?

  透也没有自信可以完整表达自己的感情。

  “那我可以抚慰你,让你不至于这么无聊。”

  透也听了呵呵笑着。

  他的心情豁然开朗。

  其实就这么简单,透也的心情跟着好起来。

  透也所奢求的就是这么与穗高谈心,并籍着言语的交流,确认穗高是否也爱他?

  “你要怎么抚慰?”

  “你可别想成是让你睡大头觉喔!”

  透也听到穗高在说着话时,还对着话筒啧啧有声表示吻他。

  这么一个小动作,透也的心头就发热起来。

  透也把这种行为看作是爱的表现。

  “老师……原来是这么浪漫的人。”

  “这样不好吗?”

  穗高的声音很可爱。

  穗高时而戏噱,时而也在言行中表露其稚气的一面。

  “不会……我很开心。”

  “你的这个地方,正是你的优点。”

  穗高在电话那端笑笑。

  “你在睡前,要我安慰你吗?”

  “怎么安慰……?”

  “你一个人睡也是很寂寞吧?——那我就来说几句煽情的话,让你好睡。”

  透也终于听出穗高话中的意思。

  此时,透也的心脏就咚咚地跳动着。

  “我想知道你是怎么自慰的?”

  “老师,你不要说笑。”

  “透也,我只是想听听你可爱的声音呀!”

  耳边被穗高细语呢喃,透也的心早已醉了。

  透也就在对方的撩拨下,身体渐渐发热。

  “你自己可能不知道,你的柔顺有多么讨人喜欢?”

  “啊。”

  透也听着穗高的话,逐渐有快乐的情绪。

  “你就去抚摸自己,看看身体是否有了反应?”

  透也的心跳得更快更剧烈——他可以听任穗高这么摆布吗?

  透也设法让自己说些话。

  “我……今天是想和老师谈些事情。”

  “谈事情?”

  穗高有些不耐烦。

  “如果你肯听我的话照做,我就听听你要说些什么。”

  “可是我如果听老师说的做,就谈不了事情。而且,我今天也不想作那种事。”

  “那你的意思是不管是任何男人的肉棒,你都可以含着吗?”

  起初,透也还会不过穗高说的话意。

  但在他会意后,就坚决否定道。

  “怎么可能?”

  “因为你很淫乱,我不信任你!”

  听到穗高对自己没信心的话,透也很难过。

  透也才不是饥不择食的人。

  他只能接受穗高,也只爱他。

  能让平淡的生活改变为绚烂的,是因为有穗高的存在啊!

  如果没有他,生活是一片黑白。

  透也试图转达此意,却拙于言辞。

  透也不仅想得到穗高的肉体,也想拥有他的心。否则这种速食爱情又有何意义?

  “……我们别再聊下去,因为时间已不早,抱歉打扰了你。”

  透也说了这句话后,就赶快把电话挂断。

  “啊,啊……”

  这和吵架有什么区别?为什么总是会演出相同的戏码来?

  很显然的,穗高根本无法体会透也的孤寂感。

  透也希望穗高偶尔也会关心他一下。

  这样子的情况,虽满足了肉体的欢愉,心里仍很空虚。穗高应该也很明白,只是他却不让透也完全占有他。

  所以,才会导致透也总怀着一份不安。也许有第三者献上肉体,穗高亦不会拒绝对方。

  就是二人之间如此不稳定的肉体关系,使透也难以安定。

  而且透也也为自己的困窘状况摇头、颤抖。

  这么下去是不行的。

  自己应该更提升素质,做个与穗高匹配的人才对。

  透也知道自己的素养不如穗高。

  自小透也便有贫血症衰弱体质,他也知道羸弱的身体,对家人造成极大的负荷,所以他就尽量好自为之,但对德高到底要怎么拿捏,他自己也不知道。

  在本质上,透也便与傲慢支使人的穗高有天壤之别。

  “樱井先生,你有传真。”

  听佳美叫着,透也才仰起头。

  今天一早就下着小雨,所以办公室充满着湿气。

  “唔……好像是天野阳传来的。”

  “是吗?”

  透出马上大声叫出来,并接过佳美手上的一团纸。

  “哇哇……呼我一跳……”

  佳美对透也有些急躁的动作,有些意外。

  透也只有对她苦笑。

  “对不起,是我心里一直在等待,才会这么慌!”

  “嘿!樱井先生最在意的不是穗高先生吗?”

  被佳美一说,透也就有些自责地回答她。

  “其实不管是哪一个作家,我都很看重。”

  “是没错,但对穗高棹是更特别吧?”

  透也不置可否地用苦笑回应。

  送来的传真,是天野的故事大纲。

  当然有作家传故事大纲来的现象,天野因为是个新人,又是初次与透也合作,自然不敢怠慢。

  看完好几张的故事大纲,透出把唇抿得紧紧的。

  ……故事大纲益趣横生。

  虽然未按故事大纲方式所写,但也相当有趣。尤其角色深具其独创性,就算故事的构成,在有些地方略显粗糙,但只要给予提醒,应该可以改善。

  透也忍不住问了坐他隔壁的吉川“可以打扰你一下吗?”

  “什么事?”

  “这是这次委托新人写的故事大纲,想听听你看了后,有什么宝贵的意见?”

  “OK!我来看看。”

  吉川说着,便看着第一张。

  透也在忙着自己的工作时,仍不忘偷偷瞄瞄吉川,后者的表情愈来愈神采。

  看完了故事大纲的吉川抬起他的头。

  “你觉得怎么样?”

  “很不错!让我很想看到全文!这是最棒的企划书哦!”

  吉川毕竟是编辑界的老手。

  “可以进行下去吗?”

  “这很有可看性,当然可以进行,而且势必受到十几或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的喜爱。我们公司目前就缺这一方面的作家!一定要好好抓住他!”

  “实在太感激了!你的谏言!”

  透也说着,并请吉川“你可以替我拿去给棋原先生看一下吗?”

  果然,天野的故事大纲受到编辑部内同仁的肯定。

  除了有同事外出之外,不论是任何人在看过故事大纲之后,均赞不绝口。

  透也怀着欣喜若狂的心情,打电话给天野。

  “我是天野。”

  “我是苍山书房的樱井,你是天野老师吗?”

  “啊!樱井先生!”

  天野一听,几乎跳了起来,马上就问道——“我的故事大纲怎么样?”

  “我们编辑部的同事都看过,他们都认为很不错,希望看看这个故事。”

  “是真的吗?”

  透出可以想像话筒彼端的帅哥会有什么表情。

  “是的,所以希望你能把书写出来。”

  “啊,是吗?”

  只是对方突然停顿未说下去。

  “你有什么顾虑?是和你那边的编辑部有什么问题?”

  “不,那倒没有,我已取得前辈的允许……”

  “那你还有什么问题?”

  “其实我已下笔写了五十页。而且是照你上次告诉我的方式写的。”

  “咦?”

  透也禁不住叫出来。他并未正式请他,天野就下笔。

  “对不起,可能故事大纲还有要修正的地方,我是不是太猴急了?”

  “也不是!那你就把写完的给我看看!”

  “真的要看吗?”

  “是的。如果你不嫌烦,可以用邮件方式传过来吗?”

  “可以。但我又还没有写完,也没有修正、润稿过。”

  “没关系。”

  “好吧。”

  天野答应挂断电话后,就传送过来。

  当然故事大纲亦有待商榷之处,但透也仍怀着兴奋之情,想要一睹自己所负责的作家会有什么令人称奇的作品产生。

  所以,即使才完成五十页的内容,透也亦迫不及待想看。只要能抓住天野所设定的目标及文体,文章的修改就会轻易得多。

  就在透也操作着电脑时,又有二个邮件进来。一封是穗高的,而另一封则是天野。

  透也想先印出天野的原稿成为小说的模式,但公司的终端机塞车,他只好等待。

  在等待的时间,透也去看穗高的邮件,原来他是想约透也今晚一起用餐。

  这是穗高许久以来的邀约。

  邮件上注明七点在六本木相见。透也盘算一下,他现在不可能在三十分钟内离开公司,何况他还要下载天野的故事,不可能依穗高的时间准确抵达。

  穗高的约会来的真不是时候。因为透也必须把天野传过来的原稿尽速看完。

  而且,透也对穗高仍存着些芥蒂。

  透也是不该那么晚还打电话给穗高,不能任穗高逞其性欲,透也觉得很懊恼。

  或者透也应该与穗高保持些距离为宜。

  透也敲着键盘,想传给穗高他今天不能赴约的邮件。

  “天野老师!”

  于约定前五分钟到达柜台的透也,一见到天野出现在酒吧的身影,便即刻出声向对方打招呼。

  在昏暗的酒吧内,只有一位调酒师。

  店内的装潢气氛高雅,能让人产生安心的情绪。

  这虽非所谓的“文坛酒吧”,而且是一般性的客人居多,然而经营者很喜爱悬疑小说,也常写书评,在出版界的人面很广。受其影响的作家时常眷顾他的店,他的店在这一带享有盛名。

  “晚安,你好像有点紧张。”

  坐在透也隔壁的天野显得有些紧张,事实上今天并没有看来似作家的客人。不过透也也认识不了几位作家,所以他一点也不敢放肆。

  “天野老师来这种地方,就会紧张吗?”

  “我倒不是因为这种酒吧会紧张……只是被你约出来,要谈谈对作品的感想,可是我又还没有写完,觉得很不好意思。”

  对于看过天野的原稿后的透也,说什么也想对天野表示他所写的作品颇具趣味性。所以在工作告一段落后,就坚决向天野说“我想见你一次”——而约在这个酒吧。

  “你要喝些什么?”

  “那我就叫巴本酒。”

  透也也绝不是酒量不好,可是他实在不喜欢那种

  蒸馏酒的味道,所以他只会叫像威士忌或巴本酒之类的来品啜几口。

  “还要些什么小菜?”

  “唔……蔬菜牛排和乳酪烤盘。”

  “好。”

  透也则叫了一份热狗,一边伸手去拿附送的核桃,面向天野说道——“我看了你的作品了。”

  正好把核桃放入嘴里的天野忽然听到透也这句话时,就不由自己地轻咳了几声。

  “对不起!我无意吓你!”

  “啊……是我感到不好意思,是不是还可以?”

  “很有趣。虽然只有五十页,我却一字不漏地看完了。”

  天野听了,自我解嘲说“是不是有两把刷子?”

  那可能是天野特有的遮羞方式吧?

  “樱井先生一向都是这么称赞作家吗?”

  “那倒是未必。我一向是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很直接地说出来。”

  “那我真的很高兴听到你这么说,而且也觉得很值得。”

  实际上天野的作品因为跳脱世俗的窠臼才会有其趣味性。

  透也看着天野在描写书中人物的生花妙笔后,就渐渐受其作品的吸引而欲罢不能。

  “你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想问?”

  “有。主角的雅弘与知也,他们的典型很相似。二个人都属于知识份子,对话也妙趣横生,充份凸显角色的个性,所以才会吸引人。”

  “唔……是吗?”

  “如果把这种方式做些改变,会不会有什么困难?”

  当然,出版社得尊重作家的原意,并不能对他们作太无理的要求。

  听到透也委婉而拐弯抹角的问话后,天野却表现的很豪爽地摇摇头,说。

  “并不会,而且我自己也有些迷惘。这二位主角很相仿,双方都是在感情方面很坚持的人。”

  当然,天野也未必需要完全听任透也的意思。但能多听听别人的意见来参考也无妨。

  在两人喝了酒后,他们的话题在不知不觉中,从作品渐次转移至工作及私事,最后是谈起天野学生时代的事。

  “天野老师平时有在打工兼差吗?”

  “有。我在唱片店打工。”

  摇着酒杯的天野,视线对准透也。透也在不敢正视那对眼眸下移开了他的双眼。

  “唱片店?是什么?”

  “唔,就是卖旧唱片的店。”

  “我真的不懂,是什么唱片?”

  “在写《出现》时,就需要用到旧唱片,只是实在很难找得到。”

  结果在四处找唱片店时,就发现到一家旧唱片店。结果天野和那位老板谈话很投机。

  “那是一种音乐吗?”

  “很像又并不是,你可以再想想看吗?”

  “这个……实在很难猜。是摇滚或是庞克?”

  透也随口这么说出来,天野一听便摇摇头。

  “不,是相声。”

  “相声?”

  连冷静的透也也感到讶然。天野含着笑往四周瞧瞧,再把视线拉回来。

  “是的。我对相声有偏爱。那时正好听到相声的MD,在店里就爆笑出来。”

  听到这件事。的确令透也相当意外。

  “很有趣哩。就这么因缘际会打起工来了吗?”

  “唔,结果也很有用。樱井先生你如果有需要什么资料或唱片,可以到我们的店里来。”

  天野淡淡地笑了一声,然后又瞄着透也,对他说。

  “樱井先生你的眼珠子颜色,看来比一般人还淡,是戴了隐形眼镜吗?”

  “我这是天生的。因此如果碰上大太阳,就会流出眼泪来。”

  “是吗?而且你不太眨眼,是习惯吗?”

  “或许是吧。我自己也搞不清楚。”

  矢野听后,随口“唔”了一下。

  就在这时,酒吧的店打了开来,似乎有客人上门。

  “既然是小说的编辑,照理说应该是富有神秘性,不料樱井先生……原来是长得这么纤瘦……而且这么美。”

  被人形容为美人,让透也哭笑不得。

  “我常被人认为人不对行。我过去是在纯文学的编辑部。”

  “但你却让人有信赖感。言简意赅,让人很容易听得懂,也愿意诚心接受。”

  “那是因为天野老师你的故事大纲写得很不错。”

  透也衷心地希望,他们的友好关系能维持到天野完成他的作品为止。但只要天野对自己有好感的话,至少个是好的开始,那是成功的一半。

  “啊,你这么说我真有点不敢当……”

  天野说至一半,就突然停了下来。

  因为他的视线乍然停在一个人身上,一眨也不眨一下。

  透也循着天野的目光回头一望,果然看到一个很意外的人出现。

  透也怎么也未料到那个美男子,会来到这个地方。

  悬奇小说家市仓光太良与穗高,连袂走入店里。

  穗高在店内明亮的照明下,依然不失其艳丽的美貌。

  透也用眼神向其示意,穗高的嘴角挂着笑向他走近,并且开口说道。

  “还真巧哦。”

  “真的想不到会在这里碰见。”

  透也尽量用机械化的声调说话,并一边带笑地向市仓行个礼。

  “久违了,市仓老师。”

  “原来……樱井先生是跑到这个地方来,我还听说穗高约了你,你却不肯赏他的脸呢。”

  望著市仓面带着微笑,透也有些畏缩。

  市仓是透也负责的作家之一,亦是穗高的朋友。家住乡下兼作家的市仓,一向十分忙碌,透也曾想登门造访,却苦无机会。

  可能上次透也提起过市仓,让穗高记挂于怀,才安排这次饭局。

  如果穗高把话说清楚的话,透也不可能会不参加。

  “这位是你的朋友吗?”

  仿佛看穿透也激动的心情,穗高漠然地问。

  “他是将要替我们公司出书的天野阳老师。”

  “咦?天野老师冯?啊……对了!你是出《出现》的作家吗?”

  市仓似乎对天野不陌生。天野听着,忽然眼睛一亮地问他。

  “哇哇……你认识我吗?”

  “我的朋友之间都在谈你。你们二人是在洽谈公事吗?”

  “啊,公事已谈完了。”

  市仓很开心地颔颔首。

  “那你们要不要和我们坐同一桌?我们也只准备小酌一杯就走。”

  “可以吗?”

  有自己仰慕的作家在眼前,天野的眼中闪烁着光芒,使得透也不便拒绝。因为他料准穗高一定会说“樱井先生也一起来吧!”的话。

  服务人员便将他们四个人移至一桌,透也与穗高面对面坐着。

  结果席间四个人相谈甚欢。

  天野的个性随和亲切,与擅长社交的市仓仿佛有相见恨晚之慨。他们热络地谈论着最近所看的小说或是电影,反而将透也与穗高冷落一旁。

  天野自称他是穗高的书迷,照理应该是更积极找机会与穗高聊天,要不然就是天野对穗高有些怯意。透也倒也很欣赏这个年轻人这种优点。

  就在这一刻。

  透也因被人轻轻踢了脚胫而抬起头,竟与穗高四目相交。

  在透也不知所措中,穗高开了口说。

  “——市仓,我想先走一步……你呢?”

  “好,但我还想和天野君多聊一下,因为我很少有机会与年轻人聊天。”

  透也看到天野的表情很复杂,但穗高又踢了他一脚,透也只有匆匆忙忙站起来。

  “啊,我明天也要起早,所以也要先走。今天真谢谢你。”

  然后市仓也说他想去自己住宿的饭店酒吧,透也于是就走在他们三人之前。

  在付完帐走出那家店,穗高伫立在距店入口处不远的地方。

  “……老师。”

  “我们可以搭计程车,我送你回家。”

  “咦?”

  “你明天不是也要早起吗?”

  透也也未喝了多少的酒,但听着穗高迷人的嗓音,

  他觉得双脚都站不稳。穗高已表明今晚就此结束,但透也却有些依依不舍。

  “不!送老师回去是我的职责!”

  “那你就送我到家!”

  “是的,没问题。”

  透也在马路上拦下一部计程车,让穗高先坐进去。

  穗高似乎已对司机指示过,所以当透也坐进时,计程车就直驶而去。

  穗高在车里并未触碰透也。

  透也是憋着气在呼吸。

  今晚透也并不想与穗高上床,只是他很怕自己无法把持。

  暗暗的车窗映出自己有些醉酒的丑态。

  透也甚至渴求与穗高说话、向他求欢。发现自己内心怀有如此丑陋的一面,藉口问穗高道——“你和市仓老师是在什么机缘下认识?”

  “我想这没有向你解释的理由。”

  “……算我多嘴。”

  透也未料会遭到穗高如此不友善的态度,困窘地低下头。

  难道想多了解穗高的透也错了吗?而他俩之间就没有相同的共通点吗?

  透也认为自己的问题,并未逾越。

  但惧于穗高的拒人于千里,透也不敢再出声。

  透也悻悻然地望着车窗外陌生的马路,不一会儿,车子便减速,停在京桥附近的某个高级饭店前。

  透也知道在这一带的高楼的饭店中,因为可以眺望夜景而颇受欢迎。

  “已经到了。”

  穗高催他下车。

  “老师……”

  被推着右肩,透也不下车也不行。而且被穗高拉着手。

  “啊,穗高老师。”

  就算要在这饭店的酒吧再续摊,也早已过了打烊时间。穗高究竟作何打算?

  “你来。”

  被带进电梯后,来到了饭店的前门。穗高的步伐大到连观赏夜景的时间都没有。

  “穗高先生,欢迎光临!”

  一个守门的高个儿男人立刻趋前,对穗高面带微笑。

  “我要蜜月套房。”

  “是。要先办手续吗?”

  “明天再办。”

  “是。那请跟我来来!”

  穗高连订房的手续都可以省略。

  老练的门房,把穗高与透也带至最上层的豪华套房。当门被打开时,进入眼帘的是令人有遐思的景致。

  “请好好享受。”

  当门房说明非常出口的通路及空调后,便微笑着退了出去。

  当房间只剩下自己与穗高时,透也慌张地移动他的身体。

  “今天真的很感谢你,那我就此告辞。”

  “你要走了?”

  “我答应送你来的。”

  这虽是蜜月套房,但也只有一张特大号的床,让透也的视线无处可摆,只有紧咬着唇。

  “我是答应你送我到家,可是你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呀!”

  “用天早上我也希望你能送我一程。所以,你今晚就睡在这里!”

  “我可以明天早上再来接你。”

  在这里睡了二个男人,别人的眼光会怎么看他们?

  不过,穗高会想和透也独处,真的令他很开心。

  只是一旦睡在这里,二人势必会有肉体的接触。饭店的人员可以见怪不怪,但可不能避人耳目。

  “你现在一个人回去,万一发生不测要怎么办?”

  透也听得出穗高这句带着嘲讽意味的话,但和他真心的眼眸相会时,透也就心软了下来。

  “怎么可能有这种事?”

  “但你不记得当你说我送你回家时,你的表情有多么依依不舍吗?”

  “这是……”

  “是因为我吧?”

  穗高慢慢贴近透也——他的唇触着透也的额。

  透也情不自禁闭上眼后,穗高的唇跟着来到他的眼睑上。

  再至透也的唇上。穗高先是在透也的唇上啄了几次,就趁透也微开着唇时,探入他的舌尖。经不起他挑逗着粘膜,透也很自然的用两手围住穗高的脖子。

  “唔……唔……”

  透也被他不断地探索着,几乎快要窒息,他就如缺氧的鱼儿般。

  穗高的唇放开他后,对透也说道。

  “你看看这是什么表情?”

  “表……情?”

  穗高对他耸耸肩,一边催促他。

  “——你过来。”

  说着,就抓起透也的双手。

  “老师……?”

  眼见被带到宽大的浴室,透也不安地扭着身子。

  此刻,只听到二个男人的皮鞋,走在磁砖上的声响。

  “你实在很幼稚!所以,我要让你记住!你究竟是属于谁的!”

  听到穗高这种愤愤的话,透也的背脊都快冻住。

  穗高平时虽然是个温文儒雅的绅士,但与透也做爱时的霸气与平时简直是判若两人。他完全漠视透也的意思,只一味地需索着透也肉体上的欢愉,甚至在精神上也支配着透也。

  “你好好看看自己的德行!先不要走!”

  “你弄痛我了!”

  可是用力抓着透也的手仍丝毫未放松。他紧紧地搂住透也,强迫后者面向镜子。

  “你看看呀!”

  透也白皙的脖颈,被穗高咬得留下齿痕。而且,穗高还用右手解开透也的衬衫扣子。

  “你要我看什么?”

  穗高对羞愤交加而嚷叫的透也,一点也不理会。

  “我要你看自己的表情!”透也并未看出有何异样。

  只是镜子中照出的透也,是充满欲情的模样,脸色也很红润。

  “你看到自己这么贪婪的眼神了吧?你是不是随时都在诱惑男人?”

  “我才没有!”

  “你不需要否认!”

  穗高的手,摩娑着透也的唇,然后伸进他的口腔内。

  透也难过地哼叫着,但穗高又毫不容情再伸入第二只手指,用两根手轻捏着透也的舌头。

  “呜……呜呜!”

  透也痛得落泪。

  “我不要!”

  接着被穗高在衣裤外抚摸他的性器,透也摇着他的头,岂料这动作不小心咬到了穗高的手。

  “对不起,老师……”

  “——你不喜欢被我碰吗?”

  透也听到穗高这么问,便点了点头。“因为我很累,想要回家。”

  透也当然不敢破坏穗高刻意选择这个饭店的美意,说话也是小心翼翼,可是仍然惹恼了穗高。

  “我正在处罚你!你不会叫我停下来吧?”

  耳畔吹拂着穗高低声的吃笑声,为防他挣脱逃走,穗高把透也的身体推到洗脸台边,使透也痛得哇哇大叫。

  可是,穗高仍用一只手包住透也敏感的肉棒,并且一边揉着。

  “请你……放开我……我要回家……”

  透也的身体开始疼痒起来,他的呼吸也乱了。

  穗高何以会为这些芝麻小事,如此折磨自己?透也百思不得其解。

  “你其实很哈我!又何必不承认?”

  “……我没有……”

  穗高的手并未因为这一句话而放轻力量。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这么爱抚你,你也没有感觉吗?”

  “啊!”

  透也已分不清楚,从他衣裤内一阵火热湿意的龟头,滴出来的是汗或是蜜汁?

  透也用力抓着洗面台,把身体倚靠在镜子上。

  “你已这么膨胀了!”

  “不要……啊!啊!”

  穗高同时用指腹押着透也已硬挺的乳头。被他两只手指又挟又捏地摩擦,透也在又疼又有快感中,渗出了热泪。

  “我只是玩弄你这里,你就爽成这样吗?”

  被他逼问,透也用微弱得就连穗高也听不到的声音回他“并不是”。

  浴室的灯亮得可以把自己的痴态曝露无遗,使透也更为羞惭。

  “透也,你看着镜子!”

  透也被穗高咬噬着耳朵地拼命摇着头。

  “你从一开始,就在和我作对!”

  穗高的声音,让透也的思考力不翼而飞,事实上,顺应其意更让透也害怕。

  他害怕穗高对他是否已经失望?

  难道穗高都不会顾虑,万一不小心便毁了二人之间的关系吗?

  透也觉得自己所走的是单行道。他总是处在害怕不能让彼此的关系持续保持下去的恐惧中。

  “你这么希望被我处罚吗?看你已湿得不像话了!真是替你感到羞耻!”

  穗高一边抚摸着透也已拉下拉链的内裤,一边在他的耳鬓厮摩。诚如穗高所言,透也滴出来的精液己弄脏了他的衣物。

  “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

  透也悲伤地用泪眼问他。

  “——因为你不说实话。”

  “我并没有不说实话……”

  穗高一向是我行我素,只为自己而活。透也很明白这一点,他也未说谎呀!

  尤其是对穗高,他更愿意坦诚相待。

  “其实人都会说些善意的谎言,这不足为怪。同时你的身体一直很坦白,而且到最后还是会老实说出来!”

  男人边说,边用爱抚的手忙着游移在透也身上。

  “要不就是你要发誓——以后绝不可以对我不忠,也不能骗我,可以吗?”

  穗高说话的声音相当冷峻。

  “好……我发誓……”

  透也同意地点头。

  如此一来,就可以逃脱穗高的折磨了吧?

  “那我就先问问你的身体,是否能守住誓言吧!”

  随着他的话,穗高又动起手来。

  “……啊啊!”

  经不起穗高在一层薄薄的布上的刺激,透也不由自主地仰起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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