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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天又十二小時 11-20 (完),2

[db:作者] 2025-07-04 09:55 5hhhhh 4740 ℃

12

離作戰當日還有一天十二小時──

從魔法陣中出現的教官緩慢步前,他踏出陽台,剛好看見身材曼妙的女武官坐在石椅上。她聞聲回頭,露出如天色一般明朗美好的笑容。

「暮雨君?你好,在這時候能見到你這大忙人真是太幸運了!」艾米娜站起來,以輕快的步伐朝教官走近,在湊得很近的臉上,那輪廓與笑容仍是無暇的甜美。

「其實也沒有很忙,剛剛在軍令部再處理一下任務的安排。」從暮雨平淡遍低沈的語氣聽起來,大概那個不會露出好臉色的軍令部長又放了什麼狠話吧。儘管這名教官一直都以為面罩可以掩飾他的一切,細心地觀察到對方反應的艾米娜仍會裝作不知道,就像他對於真正的自己也從不過問一樣……因為這一點,艾米娜又稍稍回憶起往事。

「吶,在上次見面後我突然想起,很久以前我曾問過暮雨君……為何對我的笑容攻勢完全沒有反應。還記得嗎?」

「啊啊,那時候我們三人總是呆在一起。」暮雨步至陽台的欄邊,俯視著魔導院中候補生們的一舉一動,和以前一樣,在噴水廣場中總是聚了一堆愛說八卦的人。

「長得如此好看的暮雨君,在我的魅力之下竟然不為所動,當時真的令我很有衝動想讓你看看我的泳衣造型啊呢!」艾米娜自信地一撥她迷人的曲髮,打量著尷尬地別開臉的教官。

「……幸好最後妳也沒有實行。」

「什-麼-嘛!說這種話太傷人了吧?」女教官以細長的食指朝那紫色腦袋用的一戳。

暮雨摸著被戳到的地方,輕輕嘆氣:「抱歉,可是讓我看似乎太浪費了。」

「真是的!那是要我穿著泳裝去講課才不算浪費嗎?」

「沒、沒這回事。」

嚴肅的教官失措起來的畫面,不管何時都覺得非常有趣。艾米娜甜甜地偷笑,故意貼上前繞著他的手臂:「說笑而已,我才不要這樣賣大家便宜呢!」

手臂上那陣柔軟的觸感,令暮雨顯得更不自然了:「你們二人總是輪流作弄我啊……」

「呵呵……因為我們都太喜歡暮雨君了。」

「哼,開玩笑嗎?」教官表現冷淡,但對於彼此之間的羈絆,他們都很清楚。

「真的哦,那個時候暮雨君反問我……如果多人一個對我的笑容充滿期待,那我是不是要再多花一點力氣去笑呢?你說……不喜歡讓人為自己費心。」從身旁傳來的聲音變得非常非常柔和,同時帶細味回憶時的感觸:「謝謝你,暮雨君……不過,直到現在我對你的笑容都是出自真心的!當然,對卡茨薩也一樣……因為你們倆口子總是如此特別又親切。」

「……」暮雨思量著對方的剖白,過幾秒才發現奇怪的字眼:「什麼倆口子?」

「一個是酷酷的難以接近的人,一個是古怪得讓人不敢接近的人……這兩人之間竟存在著不可思議的羈絆,總讓人無法參一腳呢。這可不是只有我才發現到的事喔!說起來還真的令人有點妒嫉忌呢……」

「和艾米娜妳也……存在一樣的羈絆吧。」明明只要老實地告訴朋友就好,暮雨卻刻意令語氣變得死板:「而且,我和那傢伙才沒妳想像中那麼……」

說起卡茨薩,暮雨欲言又止,他還是無沒法睜眼說瞎話。

而艾米娜也沒打算再逗玩對方,她從教官身旁輕輕退開,雙手扶到石欄上,眺望魔導院的風景。一陣涼風吹過,藍天之下飄散起無數粉色的花瓣。

「真好呢……」身段美好的女性伸了一個大懶腰:「能來到這個地方,認識到你們,真是太好了……」

暮雨的目光追著其中一片火瓣,看著它愈飄愈遠,直至消失在視線中。從他漸轉柔和的雙眸,可以感到在面罩之下一定是一張漂亮的笑臉。

「嗯……是啊。」

一半哀傷,一半釋然。

長久依附的沈重,以及一刻發自來心的微笑,就像戰爭與藍天一樣,彼此矛盾卻一直共存著。很多人從記憶中消失了,曾幾何時也沈沒在缺失的感覺中,直到被微風翻起的花瓣擦過臉龐,成群的被捲上半空……

啊啊,離開了嗎?

『……自由了嗎?一切都沒有留下,也許這才是最真正的……死亡。』

站在墓碑前的紫髮候補生自言自語著,他攤開包著繃帶的雙手,連經過魔法的治療後,連身體的疼痛都變得沒有實感。剛剛感覺到那溫暖的力量同時,內心突然變得很沈重,明明很想記起那些人,但當身體的回憶起當時被治療的感覺時,卻是相當的難受。

『歡迎回來唷,暮雨君。』戴眼鏡的11組候補生踏著草地慢慢走近:『本想到飛空艇發著所迎接的,但稍微有點忙碌,工作多得實在甩不掉呢!』

『早叫你別在大家忙碌時開溜了。』

『任務結束了還要一本正經的樣子,暮雨君你真是……』貼近暮雨身旁的卡茨薩朝對方的背部拍了一下,但見紫髮的青年突然緊皺眉頭,退開一大步,從略現青白的臉色看來,似乎很痛苦的樣子。眼鏡下的綠色眼瞳穩穩蒙上一層暗影,熟悉人體的他,只碰一下就知道那地方帶著傷。

自知瞞不住的暮雨順勢背向對方,一時陷進尷尬的沈默中……

『暮雨君身上的傷又在增加了。』像不容許逃避那樣,卡茨薩繞過前方的墓碑,再次站在對方面前:『最近都是帶著傷出任務的,我沒說錯吧?』

『……』暮雨凝重地別開臉,每次他都是責備的一方,而這次卻無法反駁,同時也像做錯事似的地無法直視對方。

一直到現在,元四天王的暮雨所執行的任務都是成功的,在記錄上仍是相當漂亮。但對披著一身傷患的本人而言,一切都毫不光彩。當大家為達成任務而歡呼時,只有他一人沈默著逕自走開。

『故意的?』

『不是……』

直白的質問,毫不猶豫的否認,二人再陷進數秒的靜默中。

卡茨薩改變了站姿,放下交疊的雙手,右手撐著腰:『魔力衰退了吧?』

『……』即使暮雨裝作沒有反應,那睫毛輕微的抖動仍被對方看在眼內。

『這種傷用魔法就能治好一半以上,像暮雨君這樣不斷衝到前線上的人再倔強也要得有個限度啊……』白圍巾的候補生湊近臉,指尖撫上那微曲的紫色髮尾:『我可不想看見暮雨君被包得像木乃伊一樣啊!明明這麼美麗……』

『美麗不是用來形容男人的。』當聽到友人的語氣從嚴肅回復到輕佻,暮雨又沒好氣的轉身,退開幾步。

『你錯了,美麗才沒有如此壓抑。』卡茨薩抬起指尖,點上那緩慢飄落的花瓣。然後又一陣風,讓更多花瓣凄美地飛舞:『對於美麗的迷戀……都是自由的。』

『自由……嗎?』

看著那片無際的長空,那種如折翼般的沈重卻愈來愈深,本來就不懂飛的自己竟然會因只能佇足於地而感無力。果然,還是被束縛了……

在戰場上,同伴都稱自己為「冰劍之死神」。

不知從何時開始,他只懂扮演著死神,儘管朱雀四天王的傳說經已結束,他仍拼命地扮演著。如亡靈一樣……愈是徘徊,就愈是虛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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