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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L/姬王]The Dream on a Cloud,9

[db:作者] 2025-07-05 19:12 5hhhhh 7800 ℃

08 3396「Death Row」*H注意

再次清醒的時候只聞到乾草混雜著霉味、頗令人不快氣味,不過也因此意識到布列依斯並沒有殺他。

他嘗試移動疲憊的左手與雖然不會疲憊卻似乎感覺連接異常的右手。從身旁傳來的鍊子碰撞聲推斷應該是被栓住了,但是似乎不是被完全固定在牆上,而是留了一段可活動空間。

意識到這點的古魯瓦爾多試圖發動能力想要破壞鐵鍊,卻在能力發動的瞬間感覺到一股強力電流通過自己的身體。

「唔!!」

肌肉不受自己意識控制地震顫、神經因過荷的電流量穿過而發出悲鳴。這樣的痛苦讓古魯瓦爾多瞬間意識空白,只剩下『逃離』這個意念。但他逃不了,僅能咬緊牙關承受,於是被犬齒抵著的下唇滲出了血絲,最後甚至匯成一股沿著下顎流淌、並滴落於地的鮮紅。

但仍是昏過去了,在經歷了漫長的十二秒。

布列依斯一直都在一旁看著。看著他清醒恢復意識以感官摸索周遭環境,看著他因為嘗試破壞而受到電擊而再次失去意識,直到他又癱在那一動也不動,布列依斯才打開牢門走入。小心翼翼地捧起古魯瓦爾多的臉龐,舔舐他臉上的血漬,並沿著下顎的弧線向下親吻他的喉結,然後吻上他的唇,單純的肌膚接觸七秒,之後替他赤裸的身體蓋好被子就離開牢房。

但除了偶爾被准許去探望梅莉亞,其實布列依斯一直沒有離開這間獨棟牢房。

一方面他也沒別的工作(也不屑接其他審判者失敗的工作),一方面是上級交代自己監視他--直到處決之日來的那天。

所以他反覆的看著古魯瓦爾多清醒,發動能力卻被電擊,昏過去再度清醒時失去上一次被電的記憶,再嘗試以感官探索又嘗試以能力破壞牢籠卻被電昏。自己替他注射營養劑與生理食鹽水以維持生命,直到他出現了清醒的跡象。這樣令人感到噁心的循環看了將近兩星期。

且脆弱的彷彿戰場上英姿風發的他是假象。

從五秒一直增加到現在的十二秒,雖然本人不清楚,古魯瓦爾多對電的耐受力不斷地在增強。昏迷過去的周期也有漸漸縮短的跡象,但這不是件好事。

布列依斯接過下屬送來的食物與點滴瓶,熟練地在古魯瓦爾多左臂上安上點滴線開始補充。這些是他特地向醫療部門提出的申請,只因他認為古魯瓦爾多不能提前毫無意義的死去。

其後他依舊冷然的等待他開始清醒。

這種噁心的循環在第十八天出現了變化,那天古魯瓦爾多醒來雙腕並沒有被手銬鎖住,但當他開始想移動雙手時卻被外力壓制到頭頂上,身上唯一的遮蔽物被拉開,肌膚因接觸到冷空氣而顫抖。

「是誰?」

因多日未進食而嘶啞的聲線,古魯瓦爾多想使力也使不上力,之後幾乎又再次落入循環裡的去發動能力,雙腕卻被光之枷鎖緊箍。

「布列……呃!?」

沒有前戲,幾乎是無預警的被打開雙腿直接進入。古魯瓦爾多只感受到身後傳來撕裂般的疼痛,毫無快感可言,這樣的疼痛讓他想起了他留在王宮裡的最後一夜。那個被自己的黑暗吞噬的布列依斯。其後,他咬緊牙關嘗試讓自己配合他的律動擺動腰身。

「哈…啊……」

罪魁禍首從頭到尾沒說過半句話,單純機械式的抽插,偶爾還夾雜幾聲低喘,直到古魯瓦爾多感受到一股熱流射進體內,自己也在這種暴行下高潮,布列依斯才離開他的身體整裝回到門外。留下古魯瓦爾多大口的喘氣,同時感受黏稠的精液流出體內。

他無法明白布列依斯的目的。古魯瓦爾多逕自艱難的拉回被子,蜷縮起身體。只能讓自己成為他的容器。

曾經也有過這種暴行,他忘記最開始那次為什麼布列依斯忽然精神瀕臨崩潰,只知道當時布列依斯出任務回來忽然開始撕扯他的衣服強迫與他性交,不過後來卻又抱著自己哭泣。這種反差讓他不知所措,之後才發現原來他是他的精神宣洩出口(容器)。

意識開始變得模糊,最後的印象是幾縷髮絲搔過自己的臉頰,還有唇邊溫熱的吐息。

布列依斯看著古魯瓦爾多陷入無限循環的同時,自己也跌入這個無盡迴圈。每施加一次暴行,他最後都會負責處理,這種高反差的溫柔只能被歸為潛意識動作了。

布列依斯端著一盆熱水放在床旁,接下來也是他熟練的動作。他撥開古魯瓦爾多的臀部並伸手清出方才宣洩的液體,之後以清水簡單擦拭他的傷口與身體,確定一切沒問題之後才持針放入靜脈替他補充營養。

連他自己也無法解釋。布列依斯只知道自己從他的眼中看見與自己相似的黑暗。只是他的更為純粹,想要破壞的同時也想還原。但破片怎麼銜接仍舊是破片,拼接得再完美也會有裂痕,而他只能擅自犯下罪行然後不斷後悔。

--真諷刺,美名為常世之惡的制裁者啊……

施加了第六次侵害後看著他艱難進食的感嘆。

然而他的侵犯卻沒有停止的現象,甚至還開始變本加厲。

「唔…唔嗯……」

布列依斯粗魯的抓著古魯瓦爾多的髮逼他進行口交,起先因從沒做過他還會有些抗拒,直到布列依斯捏開他的下顎並將陽具強硬的塞入他的口中,古魯瓦爾多才生澀、順從地以舌與齒搔刮撫慰陽具上每一吋皮膚,直到幾次吸吮後腥熱的液體注入口中甚至溢出唇角。他仰首看向布列依斯,卻只看見他因高潮甫退而低喘的模樣,眼裡仍沒有溫度。

「啊…哈……放開……」

待古魯瓦爾多技巧好轉之後,布列依斯就會惡意的換另一個方法玩弄他。好比布列依斯讓古魯瓦爾多坐在他身上,陰莖直頂到最深處觸壓,古魯瓦爾多的前端卻因為被低溫蠟封住而無法釋放,幾乎直到布列依斯滿足之後才會被慢條斯理的摳開蠟膜。古魯瓦爾多注視著布列依斯漂亮的手指輕輕地刮過鈴口,下身一顫,盡數發洩在他的手上。

「…不……不要……」

或者是布列依斯以手術刀劃開自己的肌膚同時割開自己的靜脈讓古魯瓦爾多吸吮時,布列依斯延著古魯瓦爾多的頸線向下親吻。用舌尖勾出鎖骨的形狀、用牙齒在他的乳頭上廝磨,卻同時將冰冷的刀面貼在大腿內側上。只要稍稍錯手就會血流如注。不是畏懼死亡或疼痛,最可怕的是無法猜測他血流如注之後布列依斯會怎麼對他。

「住……手…啊!!!!!!!!」

甚至是離開古魯瓦爾多身體後,強迫其跪於臥舖上予以鞭苔並淋上消毒用的酒精。瞬間全身火辣的刺痛讓他驚叫出聲,然而布列依斯卻手持無針頭的針筒進入他的後庭同樣注入酒精。脆弱的腸黏膜與性交後受損的腸壁組織受不了這種刺激瘋狂傳遞疼痛訊息給大腦,但他仍是無法逃脫,只有在劇痛過後伴隨失溫而昏厥。

而今日,他在古魯瓦爾多尚未具焦的雙眼邊上落下一吻,而古魯瓦爾多反射性的閃避卻被他扳著下顎。

「……你還想做什麼?」

花了幾秒鐘清醒,古魯瓦爾多幾乎是虛弱地苦笑著說出這句話。就算他再有耐力去承受自己本來該負荷的黑暗,他知道總有一天自己會倒下。屆時若兩個人一起跌落深淵,那不是他想要的結局。

「好像還能撐的樣子,那就……」布列依斯忽然輕擁著他,讓他的下顎靠在他的肩上,並低語,「血腥之尾與黑太子,你想要哪一把?」

古魯瓦爾多幕地瞳孔收縮。

「還是你希望一次兩把?」

宛如惡魔般的低語。

「這段期間,你未曾確實給我選擇權吧?」

「我不否認。」布列依斯低笑,危險的語調卻沒有改變,「但我想這個選擇題並不難吧?」

「可不可以選擇你的?」

布列依斯揚起微笑,紫羅蘭色無雜質的雙眸直勾勾的看進他的瞳孔中,「白銀之劍不在我身邊,如果你真的想要我倒是可以再回……」

「拜託你住手……」

尾音帶著哭音。他從來沒這麼拋開自尊踩碎驕傲低聲下氣過,他死死抓住布列依斯的衣襬,近乎耗盡全身力量想去阻止那人可能所要做的所有動作。哪怕只是再一次普通的性愛,他的精神可能也無法承受。

無比的脆弱、不堪一擊。布列依斯猶豫了,他看著古魯瓦爾多卻找不到他以往的風采。

他還是那個在連隊演武場上舞出高貴美麗的王宮劍術的隆茲布魯三王子嗎?

他還是那個會帶著自己偷偷跑進實驗室裡叫自己把風,只為了借用器材解剖任務時偷渡回來的獵物的單純少年嗎?

他是還是那個凡事都相當認真,卻不論在哪個場合都能打瞌睡的笨蛋嗎?

他是那個硬被阿貝爾抓去練唱,並在慶祝會上以呆板的聲線唱著情歌的古魯瓦爾多嗎?

「我……」

「拜託了……」

他的執著、他的瘋狂、他的夢想,在黑暗之中逐漸失去色彩,而最終親手扼殺他的竟然是自己嗎?

愛情,是誰傷了誰?

又或者是誰,伺機殺死渴望死亡的愛情?

「只有這次。」

近乎清醒卻仍帶有解離感,布列依斯撥開了他的手獨自走至門外,又是後悔自己做的一切。逃避似的按下手動電擊開關,直到古魯瓦爾多撐不下去那漫長的九秒。

「快忘記這一切……」

這是在對他說、也是在對自己說。只因他幾乎喪失了面對他的溫柔。

如果要在此時請他自己分析能力生成的原因,他大概會在思考過後這樣回答:「我的心中果然沒有成為光的要素,硬要說的話,大概只是剛好與他相對共存。」

自欺欺人。

今天是探視日,在古魯瓦爾多入獄後第42天。

布列依斯仍是著便裝前往醫院探視梅莉亞。在這個期間古魯瓦爾多是獨自一人,似乎是不放心交給他人看守,但除了是他自己的意思,也應該沒有人願意看守黑太子。不過牢裡的事情似乎沒人知道,唯一能確定是電擊器使用頻率低很多。

「這幾天梅莉亞情況怎麼樣?」

將長大衣脫下來放入置物櫃即立刻坐到床邊,露出少見的溫和笑容。他隔著塑料帳握住妹妹的手,儘管幾乎感受不到溫度。

「沒有變化。」

「這麼說的話,沒有退化真是太好了。」

她是他唯一的親人,是他在天空努力的理由之一。然而現在因為自己的殘忍讓他連笑容都快維持不住。他開始對自己的選擇有了動搖,但若現在認定自己的錯誤,那麼他的所有思想是不是又會被徹底否定一次?

虛假。

「沒別的事的話我先離開了,有事請按紅鈴。」

輕輕的應了一聲,握住梅莉亞的手暗自施力,直到護士鞋所踏出的步伐聲伴隨房門關上消失,他才將手放開。

如果妹妹醒著一定會大喊著痛吧?但現在就算自己徒手扭斷她的手大概也不會有感覺。

幾乎是憑著本能持刀將塑料帳畫破,布列依斯知道自己這麼做很可能害妹妹送命,但他還是握起了她的手,卻藉此發現了以往不曾發現的差異。

--不可能。

但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確,他壓抑下破壞衝動。右手食指與中指顫抖的貼上妹妹的右腕外側,雙眼緊盯著儀器上的數字頻率。他知道儀器上的東西可以造假,但更不希望自己的臆測成真。

直到過了漫長的五分鐘來回確認,幾乎只差自己回居處取手術刀畫開她的肌膚,自己的臆測幾乎成真。他口中本來低喃的「不可能」差點轉成狂吼。

他認得這樣的皮膚質感,他了解指尖沒有脈動所代表的可能意義。正因為自己親眼見過那樣的製造過程,他才更無法置信。

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從醫院裡跑到圖書館並運用特權再一次潛入研究院去查證他所認知到的事實,甚至無法說明自己在得知一切之後怎麼回到住處沉澱。

『慘白的空間裡數字只是虛設,

 眩目的天藍色擾亂了你直視操偶線的存在嗎?』

--原來是指這個意思嗎?

腦中不斷迴盪少女所吟唱的曲子。

精神再次染黑的布列依斯經過一晚的沉澱思緒後也逐漸找回。也許只是一種焦躁、一種明知是錯卻還是做出了錯誤的選擇。但在這種明知是錯誤的情況下,卻做出那些更令人髮指的事。

而當時的心理型態就像待在少女所造出的空間內時,看見被扭曲的未來的那種恐懼吧。

其實粗估剩下的生命也只剩51天。51天之內,是否還有時間為這些錯誤做出補償,是否還有能力去維持自己薄弱的精神已經不得而知。只能不斷自問,到底為什麼一直努力到今天?

如此反覆地傷害是為了什麼……

古魯瓦爾多大略上知道自己怎麼拋開自尊忍下來。或許是因為布列依斯替他承受被黑暗的侵蝕,他才能保有理智。所以他可以理解那樣殘忍的行為,並且全然承受。會開始這麼想的時候,同時意味自己深愛的程度比想像中深。

第一次感覺到情感變異是什麼時候已經不記得了。古魯瓦爾多木訥的想。可能他妹妹的噩耗算是一個開始。原先只想謝謝他和自己做朋友、很關心自己,所以從他身後輕輕的環抱住他,其他沒別的。

因為,之於自己,布列依斯很耀眼。不論他做什麼事,都非常的,閃耀奪目。

並且放大自己的灰暗。

真要給變調的最開始給個定義的話,大概是某日新月的夜晚。慶祝會結束回房卻被他親吻那時,自己竟然沒有反抗,遵從滿溢在心中的異質感。如果這樣的情感寫在臉上,就他人看來叫做迷戀。

清醒之後發現布列依斯不在身邊,他也發現自己身上難得有穿衣服,僅有雙踝被鐵鍊約束。他走到牢門邊撿起他一直很想看的,布列依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寫的日記。

但卻全然空白。

應該是做了什麼處理吧?古魯瓦爾多想。本來想嘗試以能力染色,卻在聽到腳步聲之後受到驚嚇,手一滑,精裝書殼的記事本落地。

他向聲音來源看過去,不意外布列依斯回來了,仍是面無表情地坐在書桌旁。可是今天卻沒有立刻將清醒的他以極端的方式逼他昏迷,只是一動也不動地坐在那。靜默的氣氛直到布列依斯臉頰劃過淚水,並且與他四目相接--

(你累了吧?)

原本打算問的,但在最後看出了答案。古魯瓦爾多欲言又止,僅以眼神傳遞這樣的訊息。

(可以了,你不用陪我了。

 我連自己都無法控制這樣的黑暗,何必再拖你下水?)

已經無法言述心中的苦悶,生來與黑暗並存地他知曉駕馭黑暗有多困難。若不是自己有布列依斯以能力維持他的理智,恐怕早就被吞噬。

然而面對古魯瓦爾多的訊息,布列依斯的眼淚仍無法止息,僅能以唇語回應。

(對不起……)

像是要彌補什麼,嘴唇不斷開闔,然而讀取其意義仍昰同樣的音節組成的。曾經為了摯愛哭泣,然而這也代表他曾經的行為充滿諷刺。

擅自地將他獨囚一樓、

  擅自地餵下自己的血;

擅自地施加精神暴行、

  擅自地以命令句傾注我的黑暗到容器(他的身體)中;

擅自地增加彼此不穩定的因素、

  擅自地,給彼此蒙上雙眼,將我們置於理想鄉(規則)之外,只是因為不願面對所選擇的果。

無比的諷刺啊!我不明白,為什麼我會遺失該是屬於你的時間。布列依斯想。是我太有自信,還是我太過自私?

古魯瓦爾多伸手想要觸摸他,想要感受他的溫度卻被鐵製欄杆攔下,於是伸出去的手停頓在半空中幾秒後收回。想要說些什麼卻找不到字彙來表達這樣的意念。

(這樣就夠了。)

古魯瓦爾多想,沒能說出口。

而布列依斯終於有了動靜,他側過身拿比在日程本上胡亂寫下幾個字,之後又看似相當煩躁的撕下一張紙揉成紙球丟到角落,古魯瓦爾多伸手勉強可及的地方。

其實不曉得到底是不是要給他看,但布列依斯沒有制止他的行為。他打開那張紙,因看不清楚而以指尖輔助感受字跡,其後對於解讀出來的東西感到困惑。但如若他所想,其實那樣的結局並不意外。

「會毀了你的。」

以平板的聲調打破沉寂,布列依斯半閉著眼,隻手撐著頰側,任由銀白色的髮垂覆於眼前。

「無所謂。」

古魯瓦爾多小心的撫平紙張的皺折,其後將紙視如珍寶般對折後收於懷中。

「因為你拆下面具了。」

其上僅以潦草的字跡寫著『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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