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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空万里如彀(中部)◤如彀◢,7

[db:作者] 2025-07-07 21:19 5hhhhh 2600 ℃

◤长空万里如彀◢ 如彀·Ⅴ

  ……这个庸医又发什么神经!?

  傲长空蹭地一下从小方凳上站起来,撞得屏风一晃,才想起自己这好歹是潜伏,而且风万里——他那眼神犀利的师哥就站在门边,赶紧悚然地收回动作,这么一下,又在促狭的空间里斜撞上身后的排风管,正压在后背麻穴上。虽然身体依托强大的战斗能量,得以避免受到实质的碰撞,但傲长空一个人在鉴定室的屏风后猫了很久,本就烦躁不已,如今姿势尴尬地卡在原地,火气更是蹭蹭地往上窜,心里已经开了全武行来手撕损友——就是损友。大咧咧说出“我的脊椎也不硬,两块令牌就能压弯。”“要是面前站着的是城主,那规矩当然就是废纸。”的家伙怎么可能不是损友!傲长空磨着牙,只恨那个庸医故意躲到了门边,不然先就拿眼神杀死他。

  好在办公室里你来我往热闹得很,风万里的注意力也被那家伙的装腔作势吸引了过去,没发现房间里的异常。傲长空于是耐着性子,悻悻地打算坐下,不想余光刚瞟到门边,风万里就回过身,微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想什么都不要紧,傲长空的心莫名提到嗓子眼:只要别是注意到响动就好。

  不对,他不是城主吗,干嘛要把自己搞得跟做贼似的提心吊胆。

  傲长空心里忿忿地嘀咕起来。

  门外,在风万里这个前将军面前趾高气扬的两人,面对耍起性子的岳纪哲反而束手无策了。

  “哎医生……岳纪哲医生!您好歹把话说清楚再走吧,什么手术……我们可没手术要您做啊!”

  “就是就是,上头怎么跟您说的,您怎么做不就完了吗,我们……我们也不懂,您的报告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我们绝不说您的不是!”

  “哼,‘上头’?你们上头是说得轻巧,不然怎么能把我骗了呢!”岳纪哲同地下不少士兵,尤其是军事法庭这一波都是相熟的,架子端来顺手得很。

  “这……这……哎哟,那您倒是说说,您哪里给骗了,有什么误会我们现在,啊,现在!就给您反映上去。”

  ——这老小子,不止是个庸医,还被逮到滥施淫威的现行,回头忙空了就办他,扣他薪水,给他厉害看看。

  时隔数十年,傲长空以旁观者身份见证岳纪哲转移话题,只暗自咋舌,完全忘记了自己当年也是给他这么耍的团团转。

  话说回来,一开始,地下公共服务的这种现状也让傲长空很是惊奇。那次无理取闹给岳纪哲整得偃旗息鼓后,他还是不服,往前几年那个时候傲长空要睚眦必报得多了,一根筋地觉得凭什么部下死了他却不能过问,他就是要过问,要知道部下生前遭了什么罪,好依样奉还。

  傲长空心里知道自己不占理,闯档案室之前就明白,但就是死鸭子嘴硬。而且认定了一个在办公时间工作地点堂而皇之吃零食,还是那种味道明显招惹虫蚁的甜食的家伙,绝对绝对不是个尽职尽责的医生。

  风万里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的师弟表面是蔫了,背地里干出建不记名小号,上廉贞区公共频道挖岳纪哲黑料,跑去恶心人家,还被识破这么幼稚的事情,军校一年级学生都办不出来。更诡异的是,师弟和人家一来二去的成了忘年交,线上见面就是“庸医”“二愣”地寒暄,还耻得没好意思告诉他。

  “我这次被军法处坑惨了!新城主也真不是个东西!”岳纪哲嘴角的笑意一闪而逝,一本正经地抱怨道:“本来说得好好儿的,就是做个例行检查,他身上原本有什么伤,备个案,有什么不对付的给治治——我幸好是眼尖,你们看看,看看!”

  庸医三步并做两步走到风万里身边,指着他扶在门框上的手,仿佛忘了自己上一秒还闹着要:“他这手指就这么麻烦,天知道还有什么看不见的伤!”

  “……”风万里下意识想将手指握在手心,断指的动作却立即暴露出笨拙。

  蓝魔蝎一气之下借了战斗能量连折他两指,紧接着又不知轻重地转着来拷问。风万里当时只顾着抵制那套践踏人格的胶衣,没注意到蓝魔蝎具体怎么处理自己的手指,似乎就是凑合着基本扭回原来的位置,再用了少量紫水晶催动伤势愈合。后来才发现错着位接续后的手指不仅使不上力,就是触感都不怎么敏锐,几天下来还隐隐有肌肉萎缩的架势——最终的结果,握不住剑,大量剑招无法挥洒还在其次,恐怕连日常生活都要受到影响。

  ——原来,自己毕竟是在乎的。

  从自己藏起那根微微变形手指的动作里,风万里发现,自己潜意识里竟然生出了那么强烈的回到原来的生活轨迹的愿望。他从小谦逊温和不假,可实际骄傲恃强得很,对自己的要求向来严格。言语上的挖苦他可以置之不理,动作间的羞辱他也可以泰然处之,可唯独……自己身体可能的残疾,以及因此而生的能力缺陷,才是风万里真正的痛处。

  猝不及防被人戳中伤处,使他的底气都开始动摇,风万里蹲下身,借捡起外套遮挡私处的动作掩饰自己的慌乱。  

  “麻烦”……是什么意思?

  屏风后的傲长空皱了皱眉,他倒没来得及发现风万里的手指有什么不对,光风万里身上那些伤看下来,傲长空都觉得自己处在失控的边缘。风万里在门边褪去所有衣物,赤身站在那里的时候,傲长空隔着鉴定室的门,用目光丈量师哥消瘦的双肩,代替双手抚摩那些醒目的伤痕,满满的全是痛惜。风万里的身材向来保持得很好,几乎没有一丝赘肉,但傲长空突然发现他的皮肤很白,甚至是一种略显病态的苍白,鞭痕在上面纵横交错,从褐色到红色深浅不一,不规则的淤青则散落其间。

  傲长空一瞬间想起了很多东西,多到琐碎且意味不明的记忆片段将他吞没。而就在刚才,岳纪哲说手指“麻烦”的时候,风万里面对着鉴定室,像被烫着似的抽回门把上的手,不知往一丝不挂的身体哪个地方藏的反应,使傲长空脑海里涌现的景象像被吸进黑洞般,顷刻间荡然无存。

  他从未像现在一般凝视着那具总会默默守护身后的躯体,关注它每个细微的变化,那只走投无路的手——傲长空看到——在胸前轻轻握住,显得无助而茫然。然后风万里躬下身,努力让捡起外套的动作显得从容不迫,他捏住外套的一角,像终于抓着了救命稻草一般,紧张的神情很快有了一丝松懈。

  士兵的声音传来,听不太清:“……医生,依我看他这伤没必要治,怎么接不是接,又不是叫他断着,再说了,将死之人还计较什……”

  他的声音顿时中断了,同行的人拿胳膊撞了撞他。

  “怎么接不是接?他这台手术不做,等到进去了,一不小心就能给你再折一回。你们也知道他身份特殊,万一他在军事法庭的公开审判上,说自己遭到了严刑逼供,到时候——”岳纪哲的嗓门越来越大,风万里转过身想辩解,恰好被他指住了鼻尖:“你们以为倒霉的会是军法处吗?是我!还有你,和你,哼,你们一个都跑不了!”风万里眼前那根手指指挥棒似的上下一晃,岳纪哲继续添油加醋:“你还敢冲他大呼小叫的,胆儿也是够肥啊哈?”

  那架势,好像不逼得士兵们跪下赔礼道歉就不算完。

  “我……”风万里站在岳纪哲身边哭笑不得,想不到过去他在位的时候体恤下属,沦为阶下囚之后,倒给人塑造成了个颐指气使的高官,而且……

  岳纪哲竟是维护他的。

  风万里想起金爪神,想起军帐内那场连环计,心情一时有些复杂。

  士兵给岳纪哲连唬带骗,已经懵了:“那……那怎么办?就、就不做了……?”

  岳纪哲别过脸,鼻孔朝天,一副没得谈的模样。士兵也知道廉贞区有开鉴定报告资格的医生屈指可数,抛开人家愿不愿意接风万里这个烫手山芋不提,就是临时换人……来的时候已经遭到了要求严惩叛徒军民的冲击,时间拖久了会发生什么谁也没办法预料。没办法,只能一边喊魂似的求岳纪哲,一边向风万里赔不是,讨庸医欢心。

  “……唉!算了。”

  见人整得差不多了,岳纪哲甩头长叹一记:“你们也不容易,我就勉为其难给他治。先说好,都给我老实呆在外头,”他换上副恶狠狠的神情,“再叫我听到谁没事大呼小叫的,别说公事,以后私事都没得谈!——你,随我进来,衣服留在外面。”

  风万里给他揽着肩膀连拖带推地拐进鉴定室。岳纪哲等他进来了,在风万里身后关上门,往解剖台上一指,自己在桌前坐下,提高了声音:“我们进来了啊!”

  屏风后赶紧小心翼翼坐稳的傲长空又在心里拿剑扎他小人。

  “……”

  风万里在解剖台上背对屏风坐下,有些疑惑地回头。

  ——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人,在背后盯着自己……

  “来来,看这里。”

  岳纪哲招呼他扫描虹膜,认定身份。“姓名,性别,年龄……”风万里一一答了,岳纪哲顺手在一张表格上勾勾画画,然后示意他躺下,操作设备给他体表现有的伤痕拍照,自己则站在台前换起橡胶手套。

  “口角撕裂……牙齿外伤性松动,唔,多处软组织损伤……伴有炎症……”

  工作状态下的岳纪哲显得很轻松,慵懒的语气含着丝调笑的味道,配合那些风万里大致清楚的伤势以一种一本正经的学术词汇出现,有种微妙的荒诞感。操作台上放置的投影仪在半空张开空白的表格,弹出的悬浮窗显示着他语音的波段,识别出来的内容一行一行罗列在里面。靠近屏风一侧是浮游的拍照设备,岳纪哲会让风万里的肢体保持一个固定的姿势,耐心等它完成拍摄,再进行下一个部位的鉴定。

  风万里由着他摆弄了很久,才明白那种微妙的感觉究竟是什么。

  简直……

  简直就像是,发布会……或是游戏开始之前,介绍规则的那个阶段……

  「噼——啪!」

  用作燃料的石头炸裂的声音;肉片咕噜咕噜在热油里流动,像牲畜垂死尖叫残留的幻响;粘稠的甘油被体热,一股脑奔涌而出,在身体末端蔓延,那种恶心的……滑腻腻的失禁感……屈辱的姿势,还有……

  “有哪里不舒服吗……喂?喂!”

  风万里猛地支起身,挣扎着翻到台边,岳纪哲眼疾手快地一把扶住他,把他失控的身体固定在那里。风万里的瞳孔一阵战栗,虾米似的蜷起身子,一手抓着岳纪哲的胳膊,一手抠扯着根本不存在的衣领,或者不如说,绳索。

  “呕——”

  岳纪哲静静听着那一阵阵剧烈的干呕,托着青年,没有贸然伸手安抚风万里的肩背,帮他顺气。

  风万里的恶心完全是生理性的,先前的检查报告已经很清楚:没有过多的胃容物,脏器基本完好,头部也没有遭到过击打,不存在因为脑损伤导致的病理反应——这下麻烦了。他目光越过眼前晃动的湛空色发丝,落到更浅淡的湛蓝色屏风上,傲长空就在那里,屏息若死。

  岳纪哲开始认真考虑要怎么脚底抹油,从傲长空堪比死神镰刀的巨剑下开溜。

  录入鉴定结论用不着那么大音量,调笑的语气也是冲着傲长空去的,他就是心知傲长空担心师哥,又碍于种种原因——至于,具体是哪些,岳纪哲一个字都懒得听——暂时不能叫风万里知晓。当时傲长空顾左右而言他的,整得便秘一样叫人烦,他岳纪哲这么个闲云野鹤难得被人骚扰,自然要叫傲长空心疼一把来报复。

  但岳纪哲知道好歹。兽族的手段卑劣到什么地步,他们这些法医是最清楚的,后来忙着鉴定,更没那个雅兴去耍他。然而傲长空那个护短又执拗的性格才不会管这许多,肯定在心里狠狠记了他一笔。

  念及此,不由得悲从中来,不可断绝。

  “……抱歉,我没事……请您继续。”

  

  风万里深吸几口气,放开岳纪哲的手,闭眼躺回去,没多做解释。

  ——继续?这还怎么继续,要不叫傲长空自己来好了,他不是几十年前就想知道那些俘虏身上发生了什么吗。

  岳纪哲的目光在风万里小腹以下和屏风之间一个来回,撇嘴叹了口气。

  吐槽归吐槽,鉴定还是得开,完成的鉴定报告,迟早都要上传到傲长空那里。所以这人什么毛病,怎么就是想不通关注悲剧发生的细枝末节根本于事无补,投入过多精力只是自寻烦恼呐!

  “……嗯……呃唔……”

  风万里的双手用力压进身下的塑料布,抠得指尖发白。

  那座军帐留给他的并不仅仅是耻辱的伤痕,还有这具被系统调教后从内部、从最深的地方开始腐坏堕落的身体。蓝魔蝎挖掘出他所有的敏感区,步步为营地将它们同欲望的牵系发挥得淋漓尽致。他的快感像蜘蛛般在大脑里织起密集的网,它生着长满毛刺的长腿,盘踞在网络中心伺机而动,落在敏感区上的触碰就像自投罗网的飞虫,最微小的挣动都会召唤快感沿着神经飞奔而至。

  岳纪哲的手套在橡胶手套里,托起经过药物催生膨胀的两颗浑圆,不啻于朝那张轻薄的网络投去一枚石块。一股热流自小腹内升起,风万里肩背浮出虚汗,胶水一样粘连皮肤和身下的塑料布,细腻的麻痒刺激皮肤,像昆虫的纤腿在上面爬动,紧接着是些微的刺痛,让他胳膊都起了寒粒。

  「这可真叫人意外,我料想您是个正经过分的人,却无论如何想不到,风万里,你还是个雏儿。」

  曲起膝盖大张的双腿间传出细微的聚焦声,风万里在台上别过脸,竭力放空大脑,不去联想此时那里是怎样的景象。

  「哈哈哈!欲望让你感到恐惧吗,觉得龌龊、羞于启齿吗?真可悲啊,你退避三舍的究竟是被你所鄙夷的,斥为邪恶和卑鄙的这份快乐,还是——」

  风万里的身体渐渐绷成了一张硬弓,他猛地抬起手,阻住吞咽无果的低吟,炽热浊重的鼻息受到干扰,热量积聚起来,面朝屏风的脸两颊泛起潮红。

  蓝魔蝎没来得及“完成”他,他的“缺陷”只在于还未破灭的人格,和出笼野兽般亟待驯服的欲望。他的身体对蓝魔蝎那些残忍的爱抚全盘接受,宛如久旱之地的祈雨者一般在雨露里欢腾雀跃,但那是浑浊的,甚至肮脏的景象,难道不是吗?雨刚降临到干得皴裂的土地上,先是同厚厚的尘埃混合成泥浆,散发出腐尸般的腥气,新生的河流大半是泥沙,蚯蚓似的在裂缝里蠕动,这才是一切开始的模样,所谓的狂欢晦涩而黯淡,又有哪一点是值得称颂和回味的?

  「对它甘之如饴的,那个自己?」

  不,不……一定只是因为自己疏于排遣,过度,风万里如此安慰自己。直到现在,他将双腿进一步张开到极致,绷得韧带发酸,以避免大腿内侧被岳纪哲无意间触碰的时候,他也依然抗拒着它。

  只是暂时的条件反射,只要他在廉贞区……散散心,对,启蒙很重要,但没什么大不了的,后期同样可以矫正,所有的不良习惯,只要引导得当,都是可以……

  “放松……放松,你太紧张了,我不是你的敌人,只想了解你的身体状况……我在帮你,请你也相信我。”

  岳纪哲停下来,轻轻拍打他一侧肩膀旁的台面,俯身柔声道:“排除杂念,将军,风万里将军……放松,我现在停下来了,我不碰你,你感觉好些了吗……很快,再有一会儿就结束了,这是必要的流程,虽然必须做,但我希望尽量避免你受伤,听得见我的话吗?”

  果然,不该没事找事,希望多接点活人。

  “呼……哈嗯……”风万里如梦初醒,僵直的身体突然间卸去了所有力道。

  他睁开眼,努力吞咽喉间模糊的咕噜声,挣扎着别过脸后,注意到屏风后面闪烁着的,像是某种仪器屏幕的冷调光。岳纪哲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抽了抽嘴角:“……综合记录仪,”庸医翻了个白眼,强行解说,“明明年头也不长,就是不好使。听不出人话,专业名词也一个都不懂,但是没办法啊,谁让人家是我上司呢,说放这里,一点都不带通融的。”

  风万里眨了眨眼,苦笑道:“那真是……辛苦您了。我给您添了不少麻烦,抱歉。”

  ——那其实是高层派来,监视自己在狱中一举一动的设备吧,说出什么有利于定罪的话,正好可以作为证据。

  “我……哼,话是这么说,毕竟不常用那个二愣子玩意儿,一般辛苦而已。”岳纪哲想起自己现在这么狼狈都是某人造成的,气不打一处来,意有所指地冷哼一声:“真说起来,你可比我辛苦多了,风万里将军——我挺佩服你的。”

  “……”他的意思是那个设备自己也经常使用?

  风万里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印象里能源之城设备的设计都非常人性化,方便快捷。可按岳纪哲的说法,屏风后的仪器并非因为老化才变得不灵敏,而是本身就有缺陷。

  ——这种设备不是应该早就召回销毁了吗?

  “可惜我现在说不上话,不然……”风万里摇了摇头:“而今,老城主云太息的得意门生即将继任,届时城内的机构都会面目一新,您向上反映的话,应该会得到满意的答复。”

  岳纪哲一口气噎在喉咙里,表情复杂地同他对视。风万里眼神诚恳,不像是有挖苦他的意思,于是医生挫败地用手腕按了按额头:“……承你吉言。”

  二愣子瘟神的师哥亲自发话,机战王在上,保佑他这最后一步做完了,那尊神真的肯走。

  “入狱检查有一项,防止……犯人夹带东西进去,毒品、工具或是凶器,都有可能。我个人不认为你是那种人,但规定如此,希望你能理解。”

  分明是很普通的解说,因为有第三个人在场,也莫名觉得难以启齿。岳纪哲斟酌了一下措辞,努力使自己的话浅显易懂,又不造成风万里的心理负担:“先前的放射性检测报告里,提及尿路有初步感染,我刚刚的简单检查,也证实尿道口和肛门存在不同程度的扩张,但无法确定具体的伤情。所以,接下来,”他脸上带着看似老僧入定,实则视死如归的表情,“我需要你配合我借助尿道镜和肠镜完成鉴定。

  务必保持放松,如果你过度紧张,或是不信任我……我可能不得不采取强制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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