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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空万里如彀(上部)◤污垢◢,11

[db:作者] 2025-07-07 21:20 5hhhhh 9230 ℃

◤长空万里如彀◢ 污垢·Ⅸ

  “他有些固定的敏感点,刚才我演示的就是其中一个,需要根据具体情况来决定用具和力度。如果是为了惩罚,请看,鞭打或是针刺,会让他很快顺服。”

  “哈……唔嗯——!”

  风万里被四马攒蹄式反吊在军帐半空,四股横向的绳索深深勒进皮肉,将他的前胸到腿根分割成三块,同之前赤色的龟甲缚一样,绳索在腿根处收束。繁复花哨的绳索多少将原本由手腕和脚踝承担的重量分散到腹部和肩膀,余下的长绳则将他的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使得他的腿呈M形向两边大张着分开,天花板垂下的另一根绳索束缚住他的脚踝,使他脚心相对,然后一并和支撑前半身的绳索拧成一股,从而使躯体绷紧到极致。

  蓝魔蝎的解说还在继续,一支顶端能释放出微弱电流的马鞭被充做教具,伴随着讲解的进行抽打在相应的地方。每一鞭落下后都在无处闪躲的白皙皮肤上留下一道醒目的红痕,状似凄惨,然而兽族的军官们很清楚,以那支马鞭的质量和力度,伤痕不过是在视觉上唤起情趣的的小把戏,实际很难造成内伤或是破口,大概两到三日淤血就会被自行吸收。

  “偶尔他的行为值得嘉奖,依然可以利用好这些区域,像是这样——”

  巫师手指夹着枚仔细涂抹好润滑液、档位开到最大的跳蛋,点触那些被完全开发的敏感点,主要分布在侧颈、乳粒、腋下和腰部。火辣辣的刺痛还未消退,潮水一般的快感就以压倒之势占据了感官,分身悬挂在胯间,微微从紧张的腿部肌肉间探出,刚刚得到自由的铃口被濡湿,淌着透明的液滴。

  “唔……”

  “给我憋严实了。”

  最后一股清水沿着扩张的穴口流出,蓝魔蝎抽出鸭嘴扩肛器,向甬道内注入大量的含有慢性催情成分的润滑液,顺手将跳蛋塞进去。

  蓝魔蝎抓捏两把用力绷紧的饱满臀部,猛甩上两道清脆的耳光:“直到现在都只是热身,夜还长着呢,喂你吃下去的东西如果早早流干,到时候吃苦头的可是你自己。”巫师转到风万里面前托起他的头颅,描绘他英挺俊秀的眉眼,一把捏开青年紧抿的双唇,将性奴的脸扳向狂野之城和雷霆殿的使者,整齐漂亮的牙齿在火光里宛如釉色绝佳的瓷器:“风万里将军这张嘴的技巧,嗯……差强人意。要他改掉咬人的习惯很难,建议先享用他后面,待到人都操软乎了,再享受前面这张嘴。不过安全起见,最好使用牙套。”

  好热……

  跳蛋被手指送进甬道深处,在那里震动,就像倒钩一样撕扯他的神经。润滑液里似乎寄宿着一整个蚁穴,流经的地方,被搔挠噬咬般的麻痒此起彼伏。身体内部升了团火,连口鼻里呼出的气体都变得灼热,很像是发烧之初的感觉。他无法自控地发出浊重难耐的喘息,腋下和肋骨起始处的两股绳索却限制了肺的活动空间,使那更像沉闷喑哑的呻吟。

  “……嗯哈……哈……”

  蓝魔蝎总算放开了他。风万里软绵绵垂下脖颈,模模糊糊听到巫师在不远处解说今晚的游戏规则,血液倒流使他变得昏昏沉沉,木然的大脑于是只捕捉到“筹码”、“消耗”和“统计剩余”的字眼。可很快,一切声音都消失了,他的听觉再次被剥夺,挤进耳道的塞子硌得那里生疼。

  

  “奴隶就该有奴隶的用处,我族军事上的动向……就不是他有资格知道的了。”

  蓝魔蝎燃起一根低温蜡烛,将耳塞可能的缝隙完全封死。地藏虎见他如此谨小慎微,不由得拍手道:“哈哈哈,蓝魔蝎将军,我要有你哪怕一半的谨慎,也不至于总被元帅拎出来教训。”

  

  “不敢当,不敢当,虎煞天元帅驭下有方,我怎敢拿自己同他的爱将相提并论?”蓝魔蝎返身落座,微一躬身:“此身若能向二位各自的元帅之一效忠,实在是我蓝魔蝎三生有幸,日后也少不得要劳烦二位将军关照。”

  “那是自然。我们元帅和狂裂猩是拜把子的兄弟,两城向来交好,金爪神将军应该也不会推辞。”地藏虎从箭筒里取出一支箭,在手里把玩:“将军,敢问我说得对,还是不对?”

  “你蓝魔蝎若是肯全心全意辅佐狂裂猩元帅,”狂野之城的首席将军正襟危坐,慢条斯理道,“荡平机车族,建功立业,就是我金爪神的兄弟,岂有不照顾的道理。”

  及时做出的切割处理并未超出虎煞天的预料,包括狂野之城前来交涉的使者是金爪神,也在雷霆殿之主的判断之中。战王在临行前同地藏虎进行了一次短促的谈话,就问题的主干简单提了几点,其他的则全权交由部下自由发挥。

  “眼下我那位兄长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一旦确认闪电令牌的去向,总攻就将开始。而据我所知,银铁牙不满目前的地位已有多时,必然会使尽浑身解数,获得指挥权。狂野之城从上到下又都是一根筋的傻冒,什么人使得顺手了,就使到死,全然不考虑其他选项。”虎煞天摇摇头,慵懒地站起身,沉声笑道:“金爪神不是个省油的灯,别大意。”

  ——在原则性问题上,他金爪神果然毫不含糊。

  “哈哈哈!将军真是心直口快,我喜欢。”

  金爪神微微颔首:“过奖。”

  扫了眼悬吊在半空能源之城的年轻将军,他轻笑一声,眸底锋锐隐现:“互相恭维的话,应该也听得差不多了。蓝魔蝎,我想你是时候告诉我们——

  闪电令牌,究竟在什么地方,由何人持有了吧?”

  是夜。

  烂醉如泥的金发男人胡乱甩开搀扶的手,醉眼迷蒙地斥退看不清面孔的陌生士兵。“你们,给我守在外面,谁——”他脚下踉跄,嘴里哼着不着调的歌,咕哝道:“都不许来打扰,听见了吗!谁!都不许……嗯,不许……”

  

  金爪神摇晃着钻进军帐,还被地毯绊了一下,连走带爬地往军帐深处那张硕大的美人榻上去。说它是榻,未免又太大,而说它是床,又分明太高太窄。他一靠近铺了绒毯的卧榻,醉醺醺地刚向榻内探头,就和饱蘸情欲却竭力克制的呻吟打了个照面。在距离宴会结束还剩几杯酒时,蓝魔蝎就下令将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年轻将军解下来,清洗后直接送去胜者金爪神的军帐。而此刻,沦为性奴的青年不着寸缕的躯体横陈在中间,绳索将他的双手高举过头顶,分开拉直绑在床榻顶部两端。双腿则保持着M形捆绑的姿势,同样掰开固定在床尾,令他无法并拢或踢踹。一指粗的棉绳还于腰腹缠了几道,使他不能实现大幅度的躲闪。

  金爪神注意到,“余兴节目”过程中加诸他的那些羞耻的道具都已经除掉,只保留了依然在搅动他肠道的电动模型。紧实矫健的躯体伤痕累累,胸前满是鞭痕和淤青,手臂和臀部则残留着被生生刮去的蜡泪。烫伤主要集中在背部,虽然是特制的情趣用品,温度不高,但还要考虑受到刺激的面积和部位,真正会留下印记的应该是乳头附近几个漆黑的圆点,那是烟头造成的,少数还渗着血。

  “……”

  兽族的目光落到腰侧,在那里停住,被酒精柔化的眸光瞬间变得明朗清冽。他的确喝了不少酒,“胜出”后更是连同游戏参与者手上剩余的点数都折算成酒喝下去,然而这个段位,还不至于把他灌醉。他盯着那个用兽族古语拼出最具侮辱性字眼的烙印,不由得皱了皱眉。

  “是死是活,给个话。”

  “呃……”

  一壶清水将风万里泼得一个激灵,手段堪称简单粗暴。润滑液在他体内没能停留很久,就被猛烈的攻势捅到中途漏光,肠道吸收媚药的效果亦不比口服,所以全身叫井水刷洗过后,风万里已经清醒了不少。现在,随着不明身份的人停下了后穴里的道具,缓慢而谨慎地抽走,他的神智终于渐渐恢复。

  快感退潮后接踵而来的,是疯狂肆虐的痛感。浑身的骨头好像都散了架,一度使不上力,下半身则彻底没了知觉。风万里攒起一点体力,挪动酸胀的手臂想确认伤势,却发现绳索纠缠着他,将他绑在某个地方动弹不得。他放弃似的躺回去,试图从破碎混乱的记忆里梳理出线索:先是一段语焉不详的规则解说,那个时候药效已经发作,因而没听清蓝魔蝎具体说了什么。然后,声音就消失了,在一片黑暗和死寂之中,蓝魔蝎无视他的谩骂重新给他锁上延精环,还把他的袋囊扎起来……

  “唔——!”

  记忆就是从这里开始变得支离破碎,他的意识跳闸了好几次,而每次苏醒后,都被要害生生撕裂的剧痛弄得精神几乎崩溃。那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风万里摇摇头,被刺痛似的眯了眯眼,眼前盘踞的黑影停顿了一下,于是军帐内照明的亮度被调低。

  这里除了他,还有别人……“这里”,又是哪儿……

  风万里转动头部,目光越过胳膊,只能看见一头金发的男人在军帐内四处摸索。他呆望了对方许久,直到男人转身踱步上前来,还一时没能反应过来这是谁。

  “我……唔呃——”

  

  那种无以复加的疼痛又回来了。这次不是记忆,而是神经切实接收到的剧痛,像一把尖刀插进他的头颅,在那里搅动。痛苦唤醒了所有关于这个荒诞淫乱夜晚的记忆,对,在袋囊被绳索扎紧之后,蓝魔蝎还在下面悬某个重物。风万里起初不知道那是什么,直到类似石子的东西打到他身上,击中他的大腿、腰侧甚至是被拉扯的分身,还有那只篾筐——事实上,那正是他们的目标。而他之所以确定那是篾筐,要多亏游戏接近尾声的时候,地藏虎拽下他眼前的束缚,指着悬吊在他分身上的重物,要他看清里面几支稀疏的箭矢。

  当时那种光景太过惊骇,回过神的时候他撕心裂肺的喊叫已经和地藏虎的分身一起堵了在喉咙口。

  「既允许挑选一种道具,或是享用他身体的某个部位来消耗点数,也可以选择累积起来,最后,剩余点数最多的将军,今晚他就是您的。」

  蓝魔蝎在“节目”开始前的解说在耳畔回响,兽族巫师表示所提供的是一个相当原始而典雅的娱乐活动,和行酒令的作用类似,玩法却更适合武将出身的将军们。只需要坐在各自的席位上,朝篾筐里扔进箭矢,不中者罚酒一杯,而将箭矢成功投入筐内,即可以获得点数。

  “你、你是……金爪神……?”

  眼前的男人当时位于风万里视野的边缘,隔得太远,看不清他的五官,但那头标志性的金子般的短发,很难把他错认成别的什么人。

  “想起来了么?呵,看来不需要我说明情况,或是自我介绍了。”

  金爪神坐在榻沿,翘着一条腿。全程目睹了青年如何从浑噩到困惑再到清醒,最后满眼惧色却毫不退缩地直直盯着他,狂野之城的使者打心底里欣赏对方在如此年纪就具有的定力。而在酒精的作用下,那种混杂着刚强、脆弱、惊惧和不甘的小兽一般的目光,使素来一丝不苟的金爪神也不免玩性大发:“久闻风万里将军年少有为,无缘亲会,却不想初次见面,竟然是以如此身份,实在叫人感慨万千。话说回来,将军这可是不折不扣的‘坦诚相待’啊——哈哈,是我喜欢的风格。”

  “……”

  风万里的脸顿时由白转红,而后血色迅速退去,一张棱角分明的脸苍白得几乎透明,漫着倦怠之意:“我既然已经,咳……落到你们手上,杀剐请便,无需多言——动手吧。”

  “哦?不打算求饶?”

  金爪神脸上笑意更深,裹着浑身酒味凑近去,稍稍模仿起地藏虎那种流里流气的挑逗语气:“我今日已经大开眼界,又给那帮混账灌了不少酒,兴许你开口求我放你一马,正好叫我顺坡下驴,省得半夜费劲呢!毕竟你这身子,”他一只手撑在床榻里侧,居高临下地打量着风万里,右腿膝盖慢慢挤进青年大张的双腿之间,最终同禁地保持着一拳的距离,“不像是禁得住我再折腾一番的,若是就这么死了,不会不甘心吗?”

  那一刹那,风万里眸中掠过一道明亮得难以忽略的欲望。并非金爪神所见惯的负面的野心、贪婪和杀意,而是股无论何时都要堂堂正正立于天地之间的锐意,一尘不染,宛如刚出鞘的锋刃。

  他静静、深深望进眼前兽族深邃的瞳孔,嘴角轻轻勾起。

  “生死有命,”那股生欲一闪而逝,流星般坠入晦暗的眼底。风万里放松紧绷的身体,低声道,“何必强求?”

  “有意思。”

  在风万里的印象里,这句话基本意味着谈判破裂,语气越平静,随之而来的侵犯就越发残暴。

  金爪神的气息却骤然远了。就在风万里猜测金爪神可能正如自己所说,不想亲力亲为而去取道具的时候,男人重新出现在他视野里,把一块干粮一直凑到他鼻尖,自己也在吧唧吧唧嚼个不停。

  “狂野之城的军需品,特级,尝尝?”见格外欣赏的青年一脸不解,金爪神沉吟片刻,把手收回来,自顾自咕哝道:“也可以拿水泡软,不过我没试过。”

  说着很自然地扭头四处找水。

  风万里彻底懵了:这人不是不按理出牌,他打的是不是同一套牌都不知道。

  “怎么,看你的表情,难不成要我现在上了你才转得过弯吗?”

  青年闻言果然一颤。“哼,你大可以放心,”金爪神冷哼一声,将吃了一半的干粮扔在床头,动手去解他大腿上的绳索:“我对男人没兴趣——腿合起来,慢一点。你那老二也是命大,我看过,不影响你泡女人……看我做什么,像你这样的男人若是没人追,三十岁的孩子都不信。”

  “……”

  风万里张了张嘴,不知从何说起,只好悻悻闭上。金爪神手上的动作还是没停,一直将他身上所有的绳索都解开,递毯子给他,才退到彼此的安全警戒范围之外:“与其借这等龌龊之事扬我狂野军威,不如在战场上同你风万里一较高下。更何况,若是传出去了,岂不又给你族留下话柄,讥讽兽族蒙昧蛮勇,不值当。”

  “……谢谢。”难怪他靠近的时候,危险的味道很不明显。

  “免了。你我往日无仇近日无冤,如今你落到这步田地,难以再对元帅构成威胁,我犯不着落井下石地辱你,不过也到此为止。”金爪神将他的疑虑收进眼底,拉了把椅子坐下,淡淡道:“只要你配合我演一出戏,我不会为难你。”

  双方各自有利益诉求的说法,多少让风万里放松了戒备。自小云太息给予他的教导是,一个人无论强弱,都应该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助他人,惟其如此才能保证追逐力量的同时始终置身正道,不至于沦为力量和野心的奴仆。他并不是想否定师父的说法,蓝魔蝎也不能把他变成一个渴望被人侵犯的受虐狂,但是……师父说的都是对的,可正确的事情并不总是能给人安全感,面对兽族,他不得不把自己变成一个怀疑主义者。更何况若这份善意是真的,在命不久矣的情况下,他不想欠金爪神人情。

  如果是不违背原则的事情……

  “什么戏,还请金爪神将军明示。”

  ——不管是否违背原则,终究是同不共戴天的兽族达成了妥协。他似乎总是在被要挟,无论是面对蓝魔蝎,还是金爪神。而如果说和蓝魔蝎的交易,还有为了师父的安危这种“情有可原”的借口,风万里对自己轻叹一声:那么现在答应金爪神的条件,不过是自己在卖节苟安。

  傲长空骂他是叛徒,倒是一语成谶地骂对了。

  “叫出声。”

  风万里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什么?”

  “叫啊,怎的不会?”金爪神“腾”地一下窜起来,瞪着眼睛上下打量着他,“今天之前,蓝魔蝎没碰过你?”

  习惯金爪神直来直去的说话方式,不代表心里没有疙疙瘩瘩,当然他口没遮拦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风万里眼下的身份,退一万步讲,不过是个不知道明天有没有命的战俘。但要风万里开口承认几乎日日都被蓝魔蝎玩弄,他做不到。

  青年表情复杂地同金爪神对视,权当金爪神自觉失言,摊开了双手:“蓝魔蝎今天是刻意要我胜的,我心里清楚。哼,那个自作聪明的小人,我狂野之城即便同他合作,以元帅的性格,也绝不会许他军中要职。今日之事表面是给足了我面子,实际上,他现在应该将能源之城的相关情报作为筹码,正私下同另外两家谈判——你可是个十足的烫手山芋啊。”

  地藏虎在初见之时给所有的人营造出一种纵欲不羁的错觉,使人误以为他对风万里志在必得。而且仅就投掷这种游戏本身,身量轻巧的雷霆殿人也更有优势,即便“壶”在一个会不停晃动挣扎的活物身上。所以直到地藏虎把“投壶”游戏的胜者“让”给他,金爪神才意识到被摆了一道。在整个游戏过程中,地藏虎不动声色地消耗着点数,每次的表演也都很合理,一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的模样,等金爪神察觉的时候已经迟了,计算点数时二人相当,但地藏虎还剩下一次“行动”机会,这是他算好的,就在金爪神眼前,他让被欲望彻底操控丧失抵抗意识的风万里替他口交。

  “你的意思是……他用我,来拖住你?”

  “没错。呵!他地藏虎演戏是一把好手,我金爪神也不是吃素的,真以为那点酒就能灌醉我?方才我检查了帐内,没有发现监视设备,现在监听屏蔽我开了,但维持不了多久,为了保险起见,你得假装我正在和你做那档子事。”

  “……我知道了。”

  风万里一点点挪动酸麻的身体,靠着左侧的栏杆坐起来。起身的动作似乎耗尽了短时间内积攒的体力,胸前密集可怖的伤痕映入眼帘,他愣愣望着那些耻辱的印记,忽然苦笑起来,喘息着低声:“能否……请金爪神将军背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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