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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劫【41-50】,3

[db:作者] 2025-07-13 21:53 5hhhhh 464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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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拾叁·晨起

沙辛再醒来的时候天还只是蒙蒙亮。

炭火烧得差不多了,连火光都微弱了很多,使得未掌灯的房间里还未褪去的夜色依旧深重。

失去了大半的热源,在冰天雪地里,很有可能一睡不醒。沙辛眨了眨眼,几乎要想起了曾经在无垠的沙海渡过的每一个晚上。从慌乱的担心到最后的麻木,甚至一度他也渴望过死亡来作为自己苦难的解脱。

但最接近死亡的时候,他反而坚定了想要活下去的信念。

他和怀里的小少爷有着类似的关于生死的经历,只是不同的是,他的生死掌握在自己手里,而叶铭昕的生死,也掌握在他手里。

想到这他笑了笑,用右手撩起因为惧寒而紧缩在身侧的人铺在自己胸口的墨色长发,而搭在他腰后的左手也慢慢地下滑,捏了捏紧实的臀肉,用了很轻的力道。

长指嵌入臀缝,指尖很轻易就抚摸到了肿得确实有点厉害的穴口。可能是被这么一碰而骚扰到了,小少爷蹙了蹙眉,动了动身体试图避让,却没有醒来。

他应该是累坏了。

沙辛也侧躺面向他,拨开垂下的额发,露出一张完整的明月似的脸,他看着看着,忽然探首亲了亲叶铭昕红润柔软的唇瓣。

回想起这张面孔造成的吸引,他倒是觉得没有什么可感到羞耻的。即便他昨日确实被秀色可餐的这位美人给榨干了,然而谁更难以承担肆意为之的后果也是一目了然的。遑论他虽然操劳了大半夜清洗收拾,算算的话休息也没用了多久,可眼下还不是又扬起了肉刃,恨不得被那湿软小穴再榨干一次才好。

他从来也不委屈自己,毕竟谁也没他委屈的经历多。明教那个地方着实是太苦,哪怕如今的一身本事,他也不觉得吃的苦是值得的,他甚至觉得一辈子当个牧羊人,和臭乎乎的羊群在一起,目不识丁不擅武艺也没什么不好。

所以在叛教之后,他也试着换种活法,先前却是怎么也没找到在已经经历过苦难后还能撩拨起自己心里愉悦感的事物。

不过,叶铭昕却是姑且能算上一个的。

小少爷长得好看又经得住折腾,这确实是他所需要的,只是连他自己都不能确定什么时候会觉得腻了。

比起这些没用的担忧,在感到腻之前,还是尽可能让自己开怀才是更重要的事。

沙辛帮叶铭昕翻了个身,让他背对自己,这么大的动静小少爷不可能无知无觉,于是他赶紧将自己的胸膛贴合上小少爷的脊背,双手也老实地交叠着放在他的小腹,让静谧和温暖杂糅后带来的倦意再次击溃敏感又戒备的少爷的防线,使他继续陷入深沉的睡梦中。

不能说精于此道,但沙辛的方法是着实有效的。

等到怀里人的呼吸又均匀了起来,方才在慌乱中就抵在股缝中的硬物前后蹭了蹭,尿口拦不住的滴滴贪婪都蹭在了股间,可惜光线昏暗也看不真切。沙辛这次也不拓张了,就一手微微掰开圆滑的肉瓣,对准肿胀的穴口,把粗长的器官直接插入了进去。

叶铭昕忽然发出一声惊呼,身体发抖着回头,期间还被重重地两下冲撞撞到不停眨眼,却依旧是满脸难见的可爱。他一双黑眸睁得圆圆,看向沙辛时候全是不可置信,可在分辨出了始作俑者的面孔后,他紧绷的身体又慢慢松弛了下来,连哑了不少的喉咙里都冒出了好听的轻哼,尖尖细细的,显然是压抑不住时泄露出的爽利,如同他几下就被肏得湿润的甬道一样,早就是懂得了情事的妙处了。

沙辛垂头贴近他,靠里侧的一手还是习惯性地捏着他的肿胀乳尖,而外侧的手则扣住那只昨夜引火的手,一起覆盖在他也翘起来的茎身上。随着被冲撞的动作,外露出一点的茎头也顶在他自己软软的手心里,和自渎无异。

叶铭昕脖子上的铁项圈被顶起了些,露出了这阵子放纵而造成的重重磨痕。就算是夜色昏暗,较深的痕迹也很是明显。沙辛探出舌尖轻舔,间或还能尝出些血腥味来,他也不禁觉得小少爷着实是太过细皮嫩肉了,这般轻易就伤到了肉皮,倒是显得穴心里面更强韧些。他是一时兴起而为之,可这后颈实在是带有太重的侵占意味,他只要一舔,就惊得叶铭昕显现出一副如昏睡中被长驱直入后相似的紧绷与战栗,软滑的肉壁缠紧根物,穴口紧缩,把整根都咬得紧紧的。待沙辛抽出时,更是显得穴肉吮嘬之声比平时更为响亮,哪里像是昨日才被肏到快合不拢腿的模样。

若非这叶铭昕并非苗疆人,沙辛还要以为自己是被下了什么难以察觉的蛊毒才有此等体验。在龙门荒漠尸体那么多,谁能想到那其中藏着这般诱人的温香软玉?

怕就是神仙也难逃如此极乐,沙辛的放纵又有什么错呢。

也是为了防止自己此刻一样的突然一时兴起,沙辛这次在床褥上铺了上次用过的狼毛的毯子,毕竟狼毛层数多,生得致密,还是有些避水性的,刷洗起来也比褥子更容易些。而且在昆仑,这也比褥子更容易取得。然而狼毛也是粗硬,只是安稳睡于其上倒是还好,若行交媾之事,那便要难过些了。

被狼毛蹭得一身疼痒的叶铭昕蜷缩着身体想要爬着躲避沙辛,只是才有苗头就被抓着胯拉扯回来,按在自己的巨物上,狠狠撞进了深处。所幸是才历经过持久情事的甬道,就算是再紧密,且进入的是沙辛那般可怖的粗壮,也没有如初次一样出血。

就是疼痛还是少不了的,叶铭昕自然也不似昨夜那般泰然。

快意越积越多,何况前后一道刺激着,叶铭昕早早酸软了腰,由着男人肆意妄为着掠夺,上身却在后颈处滚烫的呼吸的刺激下紧绷着,身体相当地不自然,似有些像是在高潮前的难挨时期。

他自以为了解沙辛,觉得男人是不满于他先前的引诱,在难得一次射干精液后怕被嘲笑,想要重振雄风才在这黎明时分折腾人,便故作将要登顶之状,引得性格恶劣的明教叛徒反而慢下来动作不给他“舒服”,好能间接缓解被突然的猛烈抽送而造成的痛感。

沙辛还是遂了叶铭昕的意的,哪怕并非他所想的缘由,但给了他足够喘息的余地。只是那阳物委实是巨大,满满当当着塞在体内时,根本无从忽视那种满涨感。叶铭昕几乎能感觉出来那膨大的龟头圆滑的形状,在缓慢地抽送中挤开肠道中任何试图潜藏起来的紧收褶皱,当然也不会放过那早就被熟稔了位置的,最为酸软麻痒的一处。

那一处像是连结着穴眼深处,只要被堪堪蹭过,便会从穴心里滚出成摊的汁水,润滑了茎身的通路,如同是在邀请它进入更深一样。叶铭昕自己最是清楚,又刚醒迷糊加上被肏得脑子胡乱着,思绪也奇怪了起来。也就在这时,他的肠道深处被顶到,过分的深入令他不由得叫出一声连他自己都觉得如同捏紧了嗓子的“娇吟”。那般细软如雌雄莫辩的声音在少年期之后便是哪个男子都发不出来才对,何况他嗓子都哑了,本就不该......可这时候他却几乎遏制不住,在那长茎的翻搅下越哼越软,叫沙辛都听了去,难免又有一阵羞耻感涌上心头。

只是以为抛弃了的羞耻心还没能发作起来,他就又被翻了身子,叫一双有力的手臂扶握着摆作了乞食的狗儿一样的姿势,更为方便那阳具大开大合着进出,接连不断地狠插令他自己的前端肉茎甩出大滴大滴的汁水,溅到身上和腿上。

沙辛放弃了胸口的刺激,手把着他的腰免得他每每被撞软了腿倒下,另一手还是扣紧他的五指,托起他那也已经屈服于欲望之中的茎身,任由顶端流出的黏液覆盖在两个人的指头上面,形成凹凸不平的厚厚膜衣,很快又坠落到指缝中,黏糊成一片。

快意无比猛烈,他再难摆出欺骗的体态,甚至快要连让自己控制住存了小半夜的尿液不要失控排出都险些做不到。由于被冲撞着,一手还被紧握,他上身沉得很低作为支撑,侧脸也陷入了狼毛之中。长发方才落到了脑后,也没机会借来挡住狼毛的触感,他唯有忍耐着。律动是重而快的,他不由得也大口呼吸着,每每吸气便能嗅到狼毛中残存着一股情欲的味道,显然是上次情事中遗留下来没有清洗干净的。

又或者是根本洗不掉了。

他不知道是哪种,但也无法分神去想。情欲的味道弥漫在口鼻中,使得他更多的注意力集中在那根随时发情的阳物上,清晰着感知那惊人的尺寸,而越是感知,便越是缠紧它,吮得比舌头灵巧的口腔还要大声,孟浪到了极点。

他明明全身无力到恨不得躺平,可种种行为却是在随着身后男人的次次深入而把屁股越翘越高。他讲不清自己什么感觉,尤其是在夹紧后穴后依旧有一种不满在心头慢慢滋生,于是他本能地扭腰动臀,竟如同是成功取悦到了沙辛,能感觉到背上被烙下了无数黏着的湿吻。

自己的肉茎还在掌中滑动,不常把控它的自己这次能体会到那顶端的小口数次擦过掌纹,只是不知是手掌感觉到了茎物,还是茎物感觉到了手掌,总归都是自己身上的部分,有刺激却不够激烈。

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他内心中的庆幸亦或是不满,沙辛改为用手拢住他的手,一起包裹在柱身上。那长于他的手指环着顶端的孔缝打转,和玩弄胸口时的手法差不多,期间也会直接摩擦铃口,过程很快但间隔很慢地刺激着它,每次都引得叶铭昕的腰塌着扭动,连带着被贯穿的方向都变了些。

这一次,他脑子里全然一片白茫茫,什么都想不出来了。

随着一股股精水再度冲刷到肠道深处,叶铭昕也淌了自己一手的白粘。沙辛闷哼着射完这一次的精液,直接就抽出了疲软下来的肉柱。没了把控,叶铭昕却依旧没有改变姿势,仍在翕张的穴口很快把男人留下的东西排出了不少,滴滴答答弄脏了小少爷的桃囊和双膝之间的那一小块狼毛。

沙辛沉声笑笑,抱着依旧僵持着淫荡动作的小少爷倒在靠里的干净的床面上,再没有动手动脚,好似转了性子一般。叶铭昕本就没休息好,睡梦中又被肏醒,才干净没几个时辰的身子又沾满了背后男人的味道,却也是习惯了,连背后环抱他的体温都觉得温度正好。

倦意浓重,他努力眨了眨眼,却觉得清醒无望,就干脆又合了眼,准备继续睡去。

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再醒来时天亮了,屋里也添了炭火,哪怕沙辛不抱着他也不会觉得冷了。俊美的西域人又穿齐了白衣白帽,遮住了大半的面孔,不过露出的嘴巴有着明显的笑弧,只是嘴角锋利到有些许残酷,俨然是出门前的谨慎状态了。

仔细回想起来,沙辛今日显然是心情不错。哪怕就做了一次,整个过程中却一个字都没说,笑声倒是频频,不免令叶铭昕有几分担忧。

他怕被欺负狠了的自己来不及做出正确的反应,错失该抓住的良机。

但从昨日和今日的事来看,只要他冒些险,多多主动引诱和配合沙辛,那一切失误都不过会演变成肉欲上的惩罚。

而肉欲,挨过了就好了。

他由于困倦而暂时小觑了沙辛,认为自己也可以成为饲主会百般纵容的猫咪一样,我行我素着,直到被湿布擦上了臀部感觉到了凉意才有些清醒。

沙辛还算好心,动手给他大概清理了一下,又拿了一条和先前那条类似的锦绳来,却只是拴住了他的脚。男人这次甚至都没有再将那两个水晶的假势拿出来,代替他自己的阳物塞满叶铭昕的后穴,不过在他那布巾擦上穴口的褶皱时候,叶铭昕已经知道了为什么。

他的那处肿到几乎麻木了,而被外力碰触后又会奇疼无比。

才几下清理,就疼出了叶铭昕一头冷汗。

沙辛不再做弄他也是为了自己。他可是才瞧见小少爷的主动,被撩得兴致正好,哪里愿意禁欲放人去静养患处。

好在他有要出门去办的事,便允叶铭昕些时间休息,再去问大夫讨要些药膏来,想是就没问题了。

要不,也再讨点果干来哄骗小少爷做一些更为羞耻的动作罢?他在兜帽中微微挑了眉尾,脑子里几乎能想象出来叶铭昕被要求后扭扭捏捏着动作,全身都染上羞耻带来的桃粉,好看得跟初春的小花朵似的。

那不是比拿刀子逼着他去做有意思多了吗?

沙辛想了想,又从桌子上拿了个稍微有点蔫了的果子塞进叶铭昕被洗干净了的手心里。

他垂头,凑近小少爷的耳朵,低柔着声音道:“哪张嘴饿了,就哪张嘴吃掉它,等我回来给你更多好东西。”

叶铭昕装睡不理他,可惜还是被发现了,便被揪着头发给亲了个结实。沙辛的舌头都探进嘴里搅来搅去,直到他气喘吁吁着才被放了开。

他眼里积了水汽,模糊着看白色的背影终于消失,才合上了重重的眼帘,在无人打扰中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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