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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羡】来呀相互伤害呀(全文+番外),4

[db:作者] 2025-07-14 22:21 5hhhhh 9110 ℃

蓝忘机面无表情地道:「把你的信送到莲花坞,从江晚吟那得来。」

……从姑苏到云梦的距离并没有想象中近,蓝忘机想必是御剑飞行来回才赶得上每天卯时来看魏无羡。如此说来,蓝忘机这阵子的修为应当有不少提升。魏无羡颇为不可思议,道:「我以为他早熔了或是扔了,竟然留着……但他怎么肯给呢?」不过转念一想,陈情曾经也在江澄那里一收十三年,所以好像也不怎么奇怪?

蓝忘机漠然道:「他说,权当是为了金凌。」

魏无羡听他语气有细微的不对,转过眼瞅着那如玉美人,慢吞吞道:「……知道我跟江澄通信,你不开心啊?」

蓝忘机抽了一下眉尖,迅速道:「并无。」

魏无羡又慢吞吞地拉长声音道:「哦……」

蓝忘机干脆转过眼去不看他了。魏无羡赶紧赔笑地跑到他身前坐着,道:「对不住啊含光君,你知道我对金凌那是……唉,江澄是个不会带孩子的,多糟我就不提了,哪能跟含光君你比啊。瞧你当年就能把阿愿哄得那个叫……哎总之,我真的半句闲话都没跟他讲。信上写的、画的都是些小孩儿的玩具图纸,或是射箭游戏什么的。我还让江澄带金凌去打山鸡,其他什么都没多说了!不信我下次都把信给你看过也行。跟给阿愿的师父的完全一样,一式两份的。」

蓝忘机没讲话。

魏无羡看他这个样子,无声叹气。从上辈子来看,蓝忘机跟江澄不对付早不是一两天的事情,只是魏无羡到了重生后才发现此一端倪。如今他早有准备,而正是如此。魏无羡才没一开始就坦白他和云梦莲花坞有通信。这个蓝湛什么都好,就有时候太患得患失了,容易心思郁结,真是印证了那句「生平不识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这样对修行可真真不利,得想办法把两人的关系赶紧定了。但魏无羡自己都已经告白不下百次了啊,还有什么没定的……哦有了。

说到告白,魏无羡经过仔细一番回想,发觉其实上辈子蓝忘机在他俩踏进观音庙之前,是有对魏无羡说过心意的。就在那家他俩边沐浴边胡闹,最后还折腾出了个乌龙的客栈里头。当时蓝忘机一个人站在厢房走廊上,身长玉立,一手勾着抹额没系上,静静地对魏无羡说了那句話……坦荡而无所顾忌。就只是把魏无羡当成了……命中注定的人,或避无可避的劫。

唉,那俩人必须得是什么关系,才能永远不说「谢谢」和「对不起」呢。

想通此关节,魏无羡心计上来,便老实道歉:「是我不好。,要寄信都是让巡阵门生交给泽芜君托他帮我寄,却没跟你提过……你不高兴也正常。我知道自己这样真不好,对不起啊蓝湛,你理理我,别生气了。」

蓝忘机冷冷地道:「没生气。」

这可不就是在生气吗。曾经做了这么多年道侣,魏无羡不至于连这么明显的情绪波动都不能察觉,笑道:「那就好。说起来……这段时间我也是打心底感激含光君的,应该好好谢谢你。你这样处处维护,做什么都惦记我,可我却老惹你不开心……明明知道你心意了还如此,其实很是过意不去的,对不起啊。」

蓝忘机好一会没再开口说话。

一直观察着蓝忘机反应的魏无羡心底倒是清楚得很,那美人现在周身寒气四溢,神色可以说是严厉了。终于蓝忘机轻声道:「……你不必对我说那两个词。」

魏无羡装傻道:「什么?哪两个词?」

蓝忘机瞪他。魏无羡立刻点头道:「唔唔好的!你不喜欢听我就不说……确认一下,真的永远都不用说吗?」

蓝忘机道:「嗯。」什么感恩或歉疚都无须再说,只要接受他这个人,接受他的心意、他的陪伴就足够。

魏无羡顿时眉飞色舞地笑了起来,接着伸手,迅雷不及掩耳地把蓝忘机的抹额摘了下来。蓝忘机一惊,魏无羡抢先说道:「我不会道歉的。」然后拎起笛子往外走去,回头温柔地道:「蓝湛,来听我吹笛子。」

蓝忘机呆呆地看着他,然后鬼使神差地跟了出去。魏无羡带着蓝忘机轻巧地往竹舍后头、拘灵阵法的更深处走,来到一片竹林的空地上。

魏无羡把笛子在手中转了转,对蓝忘机道:「这真是我受过……最、嗯,是第二好的礼物了。」语毕,轻巧地跃上一粗壮的竹身顶端,周身捆仙锁链叮铃作响,却影响不了他的好心情。他把墨玉笛放到唇边,耳边响起连灵魂碎裂大约都不会忘记的旋律,缠绵而悠扬地奏了起来。

蓝忘机安静地仰头看着那纤长的黑衣影子,心中为了那他悄悄谱下却不曾外传的曲子颤动不已,也不曾料想那人竟然记得他俩在屠戮玄武洞时的种种;更是不知道,原来这首原意是吟咏山水、意境则重逍遥旷达的曲子,能被那人演绎得如此深刻婉转、却又激越昂扬。神魂彷佛能跟着他漂泊却嘹亮的笛声飞越十万名山大川、踏遍三界六道,最后回首而笑,道一句春风十里不如君。

魏无羡一曲奏毕,望向下面专注看着自己的蓝忘机,展臂跃下,像一只下扑狩猎的鹰。

蓝忘机瞳孔一震,双手牢牢一抱就接住魏无羡,聆听对方爽朗无忧的笑声,完全没想到要松手,也不知道最终是谁捕获了谁。须臾,蓝忘机才问道:「那……最好的呢。」这是他首次将心血赠与心悦之人,做得也许是不大好,也难怪魏无羡埋怨。

魏无羡道:「最好的……蓝二哥哥刚才没有听出来吗?」

蓝忘机眨了眨眼,呼吸炙热得魏无羡忍不住钻出他怀抱,掉头走回竹舍后转进小祠堂。蓝忘机果然不负所望跟在后头进来了。魏无羡点了香递给他,道:「蓝二哥哥,那笛子我就当作是你的聘礼了……可我现在一穷二白攒不起嫁妆,只能先拜堂啦,你别嫌弃。」

蓝忘机完全没有质疑魏无羡这形同逼婚的行为,颇为配合地跟着他一同跪在江氏夫妇的牌位前,慎重地拜下三拜,继而上香。

事毕,魏无羡在蓝忘机颊边又低声道:「二哥哥,咱们拜过天地高堂了,现在要夫妻交……配啦。咱只剩半个时辰了,赶紧的。」

蓝忘机霎时耳垂殷红如血。

这闭月羞花的模样把魏无羡看得有些痴了。回过神时,他已经被蓝忘机拥吻着抱回竹舍木榻上。外衣中衣皆被扯开,腰带不知散落到了何处,而蓝忘机正一下一下吻着他眉心、鼻梁、唇瓣而直下锁骨,还不时轻轻咬一口,留下牙齿的印痕似是打下印记。修长的手指则在他的乳尖周围打着旋儿后按着那粒粉色果实揉一阵,再捻掐数下。欣赏着它慢慢肿起膨胀后,蓝忘机低头深深地吸嗟起来。

「唔,啊……二哥哥我们时间宝贵,先别一直弄我这里。」魏无羡仰着脖子、抖着身体道,只觉得蓝忘机吸得他双乳发麻发烫。而他并非没有快感──认真讲起来只要蓝忘机碰他任何地方,魏无羡都能舒服得像是要灵魂出窍。只是今天大约是他们两人的第一次,顺序或位置弄得不好,蓝忘机也是会疼的。

这隔了两世才求得的洞房花烛夜,魏无羡力求每一步都要完美无缺。所以他勉强在上身被蓝忘机亲得布满红点、皮肤泛起情欲的粉红时稍稍清醒了下,也伸手去脱蓝忘机的下衣,找到了那看似苏醒了一半的器官,抚弄片刻后熟练地搓揉起来。

蓝忘机粗喘了口气,琉璃色眼眸死死瞪着魏无羡,彷佛要把这人的影子深深烙印在眼中、一笔一画血淋淋地凿刻在眼底,或是干脆把他生吞活剥。而蓝忘机也因而抬手捉住魏无羡的后颈,凶猛地亲吻上去。像是不满足一般,脱去了自己的上衣,把魏无羡一把拥进怀中,两人俱是火烫的皮肤天衣无缝地紧贴在一处。而舌头悍然撬开了魏无羡的双唇,舔过上颚再拈进敏感湿润的舌下,追得魏无羡本是灵活的舌头左支右绌,最后干脆地俯首称臣,随着对方的节奏模拟交欢而律动起来。吻得两人情潮涌动、难分难舍。

由于魏无羡没两下就被吻得气息一岔、头昏眼花,便腹诽蓝忘机学习能力惊人、天赋异禀,才没亲过几次就知道怎么对付自己了,实在可怕。而那身下的阳物更是威武雄壮,在他手中张扬得发烫,随着他反复在柱身和龟头间来回掐揉,那满布青筋的狰狞肉柱一跳一跳的,铃口也不时涌出湿液,像是迫不及待要展开攻势,疯狂掠夺它主人看上的猎物。

魏无羡觉得差不多了,撇头打断蓝忘机的吻后便先行松手,微微抵开那具让人眷恋的胸膛,抬手褪去自己全身衣物——包括护腕,于是露出了缠在手上的抹额。至于适才魏无羡从蓝忘机身上拔下的那条,则混在被褥之间。因为手边没有润滑的脂膏,魏无羡先是舔湿了自己的手指,退得离蓝忘机远了一些,才在他面前岔开腿,手伸向腿间紧闭的幽壑,耐心地压揉片刻,那粉色小点便微微松动。不愿让蓝忘机枯等,魏无羡立刻就插了一根手指进去,双唇不由自主地冒出一声不适的「呜」。但他没等疼痛过去,就一下一下地抽插起自己,须臾又加入第二根手指,抽插得更急,嘴上还一边柔声叫唤道:「蓝湛、蓝湛,看我,蓝湛看我……喜欢的话,等等插进来。」

蓝忘机看着眼前淫靡至极的景象,燥热得颈红耳赤。只见魏无羡那双桃花眼迷蒙水润,白皙的肌肤上满是自己留下的吻痕和指痕,而那好看的手正看似乱无章法、实则放荡地在身下自渎,蓝忘机差点忍不住扑向那个他朝思暮想的人,然后深深埋进他体内,与他合而为一。相反,为了不让魏无羡的背在榻上摩擦而撕裂伤口,蓝忘机眼看魏无羡的神情愈发难掩对自己的渴望,就把魏无羡抱过来背对他,扶好身下的物事对准那处扩张后的穴口,慢慢地把自己滚烫肿胀的阳物挤了进去。

「……啊!二哥哥……你的……唔啊!」魏无羡蹙着眉心叹道,一边不适地仰起脖子。蓝忘机的性器对这初经情事的身体来说还是太大了,对方每深入一分,魏无羡便有种自己被无情地劈开肉体后再狠狠揪出灵魂的可怕错觉。但万般不能在此时停下,是以魏无羡软下腰,胸膛趴在榻上借力,并努力抬高自己的臀部往后送,甚至伸手掰开自己的臀瓣好让对方顺利进入。

蓝忘机见他如此乖巧地迎合,伸手搂住魏无羡的腰避免对方稍后承受不了过大的撞击,再一边把床褥上的抹额,像是系项圈那样绑在了魏无羡的喉结下。韧性极佳的卷云纹缎面密密贴合着魏无羡的皮肤绕了一圈,然后在人的后颈打了个死结,再上一个牢牢的同心结。虽然不会造成呼吸困难,但动作间皆会因拉扯而更紧贴皮肤,把魏无羡磨得浑身不对劲,却忍着被束缚的不适没有扯,谁让蓝忘机在他身上怎么整他都是喜欢的。

于是只好晃动起自己的臀部,主动吞吃起蓝忘机怒张的烫热东西。蓝忘机猛地喘了几声,双手紧扣着魏无羡的屁股和腰,几下深入后让那幽径适应起自己,便猛烈律动起来。原本只是稍稍湿润的甬道不一会便被带出透明黏滑的液体。肉体的撞击声和噗哧噗哧的水声混合在一起,简直淫乱到了极处。

魏无羡皱着眉承受背后狂猛的进出,一面喘息一面对着蓝忘机调笑道:「二哥哥,真没想到你第一次就那么勇猛啊。是不是我里面太舒服了?你是不是好喜欢?」

蓝忘机不答,蓦然一下捣进深处,才把眼角被刺激出泪液的魏无羡的头扳过来亲吻,直到人快窒息了才松手。但像是担心魏无羡的脖子不舒服,随即撤出那人体内。粗大的头部拔出来时带出了更多的汁水,让魏无羡难耐地低吟了几声,才在疑惑中被蓝忘机轻柔地扳过身来,以坐莲式把自己嵌回蓝忘机怀中,而那性具也再次插入了被冷落了一会而显得寂寞难耐甬道里。那穴肉如获至宝,柱身甫一入港,便拼命吞咽吸绞蓝忘机。魏无羡也四肢并用地缠住那个人,大有不准对方再拔出去的蛮横意味,于是自动自发地扭动腰身,挺翘的屁股不住起落耸动。

此刻魏无羡满面潮红,却仍带笑意,媚眼如丝地诱哄道:「蓝湛、好蓝湛,你摸摸我吧。摸哪儿拧哪儿都行,我最喜欢你这样弄我,求求你啰……大力点儿,嗯?」蓝忘机淡色的眼眸清冷而专注地望着魏无羡,伸手往他身下探去,握住才半抬头的分身撸动起来,拇指不时搓揉顶端冒着点滴液体的缝隙。魏无羡放声哀嚎,当体内撞击的柱体擦过那关键一点时更是浑身过电地一僵,甬道不自主紧缩起来,好一阵才又放松开来。他瘫在蓝忘机身上喘息一阵,才又浑身颤抖地继续上下吞吐着那性器,而且刻意让那微弯的柱头压着那一点摩擦,弄得他的喘息声里都带出了意味不明的哽咽。

蓝忘机原以为是弄疼了魏无羡,要减轻律动,不料魏无羡一手抓住蓝忘机搓揉他分身的手,可怜兮兮又渴望地道:「别停、别停啊蓝二哥哥,好好儿插我那里,你顶到那儿我就快活……啊、啊,对对,嗯啊……」蓝忘机便再不克制地疯狂捣弄那处。而魏无羡只是觉得这个久违的体位能让蓝忘机进到难以名状的深处,又总是能擦过那令人窒息疯狂的一点,很是喜欢,便每每在蓝忘机插进深处时,扭腰摆臀地迎合上去。两人齐齐在情欲之海的惊涛拍岸之中浮浮沉沉。

蓝忘机开始加快抽送的时候,魏无羡前端已经忍不住精关而被插射了一次,精液溅到了两人的小腹和胸膛,甚至星点沾上了下巴。但休战了一会,那分身此番又因蓝忘机臂力惊人的玩法而昂扬起来──他总是把魏无羡抱得高高再用力按下,使得那阳物每每几乎全数拔出、只留头部卡在穴内,再深埋到底地插入。到最后关头,蓝忘机则是深深顶着魏无羡体内那一点疯狂耸动,让他快活得在高潮时全然失语。魏无羡只能反手紧紧扣住蓝忘机,感受他射在甬道内的温凉液体涂满了肠道。

由于捆仙锁链大幅限制了魏无羡的体力,在蓝忘机怀中软了片刻之后,虽然情欲还没全然发泄,却也没力气再主动一回了。但蓝忘机尚在虎狼之年,此番名义上是圆房实则是初尝禁果的私订终身显然让他心神激荡。他才把魏无羡搂在胸前摸了一阵,还留在体内的阳物竟然又胀大起来,撑得魏无羡不怎么舒服地扭了扭、用鼻音在蓝忘机耳边讨饶地哼哼。蓝忘机把他的头扳过去亲吻,许久之后才放开,却也没等到热度消下去。于是魏无羡一边蹭着他汗津津的胸膛一边道:「二哥哥,还想要就弄吧。你爱怎么来怎么来,往死里肏我也行。」

蓝忘机凝视了他一阵,双臂把他环得极牢,体温也滚烫如火,却迟迟没有动作。魏无羡心知对方是顾虑他的背,却也知道继续维持同样的姿势会让魏无羡更不舒适,于是坏笑道:「没关系的蓝湛,你没看过什么春宫图,我可是看了不少呀。你力气又这么大,这还有什么难的?来来我教你。」说着便拉着蓝忘机半躺下来,让对方抬手勾着魏无羡的腿弯,从侧面埋入了那还湿润柔软的幽径内。这次由于魏无羡已是疲倦至极,即便蓝忘机相当克制,做完以后仍只能晕在蓝忘机怀里睡去。苏醒时蓝忘机已经把两人身上都洗净换上新衣,正轻轻揉着疲惫至极的魏无羡的太阳穴。

魏无羡沙哑地道:「二哥哥,我总觉得你一走,我就要开始想你了。你明日早一些来,不然我好无聊的。都不能说话不能吹笛,闷透我了。」

蓝忘机道:「……一个时辰。」

魏无羡道:「一个时辰好短的。我要是跟你说话就没时间做,可要是你一来咱俩就胡闹,不但是白日宣淫,我也没力气说话了。但我可爱说话了,以前每天都能不停地说上三个时辰,能把江澄烦死。」

蓝忘机又道:「你只求了一个时辰。」

魏无羡一听,笑了:「原来含光君也觉得一个时辰少了。那好,我等等写张信笺,你帮我给宗主求去,让你每日陪我三个时辰。」

蓝忘机道:「四个。」

魏无羡不解道:「为何?」

蓝忘机道:「三个时辰说话……一个做事。」

魏无羡登时大笑不止。

 拾、 早知道就不虐含光君的心了

隔天蓝忘机就真的留到了未时才走,甚至有暇在离去前陪魏无羡吃了顿晚饭。

魏无羡并不太意外:既然是蓝忘机要求的,蓝曦臣自然没有不答应之理……只要不太出格基本上不太管他们两个,看来是默许魏无羡就此成为弟弟的「命定之人」。只是蓝忘机似乎因此而每半月要下山夜猎一次,才算是尽了姑苏蓝氏子弟的责任义务。

这才对吧,魏无羡之前还很奇怪蓝忘机怎么就真的能配合他的要求,每日固定时辰来看自己呢,都没有小辈要带?没有族中事务要协助蓝曦臣处理?

于是魏无羡问过:「我说含光君,你不是号称逢乱必出吗?怎么这几个月来都没见你下山夜猎?阿愿偶尔回信给我,都还会提到他师傅带他上哪儿长见识……」

蓝忘机正在吃饭,闻言默默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又低头去捡辣椒盘子里比较不辣的菜叶来吃,但举手投足间仍风雅无双。魏无羡见了兴致盎然,道:「哦我懂了……既然夷陵老祖这个堪称修真界最大的乱源,都被含光君收服了,那么天下还有哪里称得上乱呢?小事交给别人处理就行了。含光君还是专心致志地折腾我就好……是不是这样?」

蓝忘机终于停箸,从怀里取出帕子擦拭嘴唇后,收好碗筷碟子,对魏无羡道:「上床,擦药。」

魏无羡连忙一脸头疼又害怕地狂摇手道:「哎,不用不用!等等我自己擦,这个不劳烦含光君了我会自己擦!」让他折腾他还真折腾起来了,看看自己这张乌鸦嘴!

蓝忘机认真道:「初经情事,暗伤当妥善养痊。」

魏无羡连忙制止他说下去,道:「明白明白,我养我养!咱们先说正经事,含光君快琴桌边请!」

近来为了研究云梦楚巫的传承,魏无羡特地挑了《乱魄抄》及另外几本包含楚巫渡魂、化怨除祟的古籍,拉着蓝忘机一起试弹曲子,看看是否能真的尽量减少耗损地除去阴虎符怨气。

为了方便蓝忘机弹琴,魏无羡整了一张颇为结实的竹琴桌放在房里。他们两人对坐着探讨曲谱,针对不明或错漏之处加以调整或补足,倒还真给整理出了颇为清晰的脉络。也许可以尝试注入灵力奏之,或是魏无羡催动他上辈子就接触过的巫力演奏,测试是否确实能在阴虎符怨气暴乱的时候加以压制削弱。倘若成真,魏无羡打算先行销毁半只阴虎符,再余剩下半只在百家的见证下销毁,以免金家抢夺阴虎符时阴错阳差地将两符融在了一起……那修真界可真要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了。

魏无羡对琴桌后的蓝忘机道:「还是含光君你先来吧。我的灵力支持不了一刻钟,奏不出来的。放心,这曲谱我反复打磨超过三次,保证万无一失。你想,要是真那么危险到『七响杀一人』的程度,可会把我们两个一起害死的。我又不是活腻了,干什么没事找抽。」

蓝忘机看向他的眼神明白表示了「你最喜欢没事找抽」,魏无羡几乎要笑倒在地。他故作平静地咳了两声,道:「好吧。坦白说此曲我不用灵力也能驱动,但巫力必然召唤山精水怪,引发此方天地间的灵气异动,触发拘灵阵暴起抑制。而我这捆仙锁链是镶嵌在阵法之中的,你猜我要是奏了会怎么样?」

蓝忘机抿唇、眉心略蹙地看着他,魏无羡一脸贼坏贼坏地笑着去拿腰间玉笛。蓝忘机果然立刻按住他的手道:「不必试。」便低头开始奏曲。

待蓝忘机把几段曲子都奏过一轮,魏无羡又挑了几首出来同蓝忘机一起删删改改。其目的就是为了在毁符仪式上,除了魏无羡可以用巫力奏曲之外,也能让蓝家子弟以玄门道法奏之,发挥同样压制阴虎符之效,也更为了反制金光瑶撕走的那两段曲子。如此,即使不刻意捂住耳朵,也能避免听到邪曲后心智混乱或者失去灵力、落入金家的圈套中。

只是其中关窍,像是三尊之间的矛盾,魏无羡还在思索该怎么跟蓝忘机提才好。

事情告一段落,魏无羡捡着一些断简残编想稍稍用玉笛吹奏一下,而不催动任何力量。蓝忘机却道:「先擦药。」说着便要伸手过来。

魏无羡连忙一闪,跳起来躲到漏窗屏风后的木榻上,隔绝了蓝忘机的视线,高声道:「好好好,我擦药!」便奚奚索索一阵脱衣声,但没脱到一半,便听得魏无羡咕哝道:「蓝湛,我觉得我已经好了,真的要擦么……我总觉得……」与其让他每天都挖一堆润腻柔滑的药膏涂在里头,还不如就放着让暗伤慢慢好。蓝湛给的那药膏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每每擦完就能让他湿润老半天……虽不至于催情,但总归有种失禁的错觉,一日得换数次亵裤,魏无羡心中甚是膈应。

蓝忘机道:「此药需内敷七日,尚有两日。」停了一下,又道:「你若不擦好……再延两日。」

魏无羡眉头一挑,这是威胁他来着,于是从屏风后微微歪过头,露出小半张明眸皓齿的俊颜,嘴上嘻嘻道:「含光君是担心我养不好会亏待你吧,要不要……我岔开腿让你进来看看,我有没有擦好?嗯?」

蓝忘机定定地看了他半晌,接着慢条斯理地解下抹额、脱了外袍就要走过来,这阵势吓得魏无羡连连摆手道:「别别别含光君你别过来!我开玩笑的!我擦一下就好了!保证涂得又快又好,不用麻烦!」

弄好了以后,魏无羡净过手又回到琴桌前坐下,蓝忘机却又开口道:「背上。」

魏无羡都要叹气了,无可奈何道:「这回不用去床上也不用擦药了吧,再擦可就要把我擦成一株药了!疤上新肉都长得差不多了,不碍事。」

蓝忘机肃然道:「戒鞭损身甚巨,不可轻忽。」

魏无羡只好摸摸鼻子脱了外衣和中衣,却是没有回到木榻上去,光着膀子对皱着眉的蓝忘机道:「好啦不要这个表情。这儿除了你我没别人了,二哥哥你就检查吧。我还得改谱呢,毁符之事更不能轻忽大意才是。」便低头看书去了,一边拿起玉笛按在唇边。

蓝忘机只好遂了魏无羡的意,起身走到他背后对着那交错狰狞的鞭痕一一查看。他轻轻拢起魏无羡的头发拨到他胸前,目光便在魏无羡光洁的脖子上停住了,炙热的指腹沿着那修长的颈子摩娑过一圈,魏无羡忍不住轻颤。

完全没觉得自己擅自拆了蓝忘机前些天绑在他脖子上的抹额有什么不对的魏无羡纳闷道:「怎么了?」目光还盯着乐谱没有移开。

蓝忘机未答,却是在细细看过鞭痕后低低说了一句:「……总共几鞭。」

魏无羡先是微愣,才想起来蓝忘机指的是他总共要挨几次戒鞭,心中讶异非常,想着蓝曦臣竟然没有一开始就告诉蓝忘机,更惊讶于蓝忘机竟然待到现在才问。于是立刻扭头忐忑道:「蓝湛!你……你别生气。」

蓝忘机径自问道:「几鞭。」

魏无羡犹豫了半天,只好如实道:「……一人一鞭。是大审的时候清算的。除去射日之征,我纵凶尸在穷奇道和不夜天杀人约五六十,因中尸毒又延宕未解致死者三十许,这些加起来一百零三鞭。而最后加上被我所伤者、家破人亡或终身残废的……总共一百五十七鞭,分十五年执行,每年十数。」

见蓝忘机一语不发,魏无羡只能把底儿都交代了,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是这个鞭数,那是三尊算的。原理我不懂,能服众就好……反正这个数也打不死。」

蓝忘机眉心一抽,面色苍白。魏无羡赶紧伸手把那抹皱褶细细揉开,道:「蓝湛,我以为你那么久都没提……心里应当是知道的。你莫恼我,别生气。」

蓝忘机垂下眼,不敢说自己在那些伤疤未收口时,每每看到都要心疼得方寸大乱,擦完药就不忍再看一眼。因此只是觉得鞭痕密集度不太对劲,却没有余力细想。

魏无羡续道:「蓝湛,蓝湛蓝湛,好蓝湛,你理理我,你别不说话,要是你不睬我,就没人睬我了。那我可要憋死啦,好可怜的。」

蓝忘机抬眼道:「你也怕人不理你吗。」

魏无羡深深看进那双浅淡到近乎透明的眸子里,双臂环住那个人后颈,道:「其他人理不理我都跟我没关系,我不在意。但你得理我蓝湛,你是我的人,我只怕你不理我。你不乐意也没办法,反正你今后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你只能理我,只能乖乖喜欢我。」

蓝忘机凝视了他一阵,便把魏无羡搂在怀里唇齿相依地温存亲吻。

许久之后,蓝忘机轻吮了一口魏无羡的下唇,扳过他的身体就一口往他的后颈上咬去。魏无羡惊叫一声,来不及问就被抹额给套住了脖子,一样被在颈椎处打了个死结、再上一个同心结。魏无羡莫名其妙之余又感到好笑:这下可真成了往头上套犁栓疆──想起他当初信誓旦旦地跟江厌离说自己不会喜欢任何人的情景,到如今已是沧海桑田、物是人非,连他自己……都不复当年的轻狂和不可一世,变得会惶恐、踌躇、会因爱生忧怖……但死也觉得甘之如饴。

「以后不许拿下来。」蓝忘机在他耳边低沉地说,在他肩头上留下一排血红的齿印子。不同于吻他嘴唇时的小心翼翼,蓝忘机在魏无羡肩背上留下的吻痕和牙印犹如狂风过境。

眼见蓝忘机明显有把他扒光然后做点什么的架式,魏无羡一阵颤栗又一阵恍惚:不是才说要让他好好养暗伤的吗?不是心疼他初次承欢的身体还不能习惯蓝忘机的狂暴吗?那现在摆出这一副要吃了他的凶狠模样到底是想怎样。魏无羡只好仰着头,靠到蓝忘机身上断断续续道:「蓝、蓝湛,我里面才刚上药,不是说,这样、不好吗……」

蓝忘机已经像啖生血食人肉的野兽一般舔弄起魏无羡背上的鞭痕。伤痕上新生的厚厚肉芽不如完好的肌肤般细致平滑,痛觉感受也不灵敏,却因蓝忘机的触碰让魏无羡觉得酸软窒闷无比,彷佛整个背后都被置于炭火上细细烘烤,温暖又煎熬。但听得蓝忘机从容道:「无妨,再依同样步骤休养七日即可。」

魏无羡顿时觉得自己遭到了深深的欺骗──感情涂那样副作用奇诡的药本来就不是为了让他养好,而是在有暗伤的情况下仍能随时随地张开腿就给肏吗,如此恶劣!难怪他那处上完药后总是、总是汁水横流、泛滥成灾……啊!

才想到此处,蓝忘机修长的双手已然伸到魏无羡的小腹,行云流水般撕毁他还穿得挺齐整的下衣后扔开,便一手握住他还垂软的性器,另一手微曲着两指并拢,稍稍抠挖了那处因涂满了药膏而显得粉嫩又水淋淋的穴口,待到洞口松软下来,便见缝插针地塞了进去。此番刺激不由得魏无羡不叫出声,双腿却是自动自发地大开好让那手指进得更深一些。

因药膏而濡湿温热的肠道似是很欢迎手指的入侵,一颤一颤地蠕动包覆着,更随着那人热情的磨蹭和小幅度的抽插而不时绞紧。蓝忘机将下颔垫在魏无羡的肩膀上,暗涛流转的目光扫过他的锁骨、起伏的胸膛和沾染一层薄汗而更显晶莹嫣红的乳珠。当看见那泥泞不堪的穴口正贪得无厌地想把他的手指全吞进去时,蓝忘机鼻息猛然粗重起来,眼中爬上若有似无的血丝,同时抽出手指,在魏无羡发出不满的软哝时解开了自己的束缚,挺身贯进那具从头到脚只为他展开的美好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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