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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快感 - 8,5

[db:作者] 2025-07-14 22:25 5hhhhh 4800 ℃

  「真是不错的游戏呢,曲凡,我有点佩服你了,」蒋宁收枪,朝着曲凡的枪口把胸挺起来,扬着下巴,依旧高傲,「你的眼睛没看错,我是她妹妹。我们的姓不同,是因为我从小死了爸爸,15岁的时候我妈妈实在没办法养我们姐妹两个,带着我嫁到东京,瞎了眼嫁给那头猪,希望给我们好点的生活。

  开始还好,可后来,他对我妈不好,每天喝醉了酒就打她,还对我动手动脚。妈妈让着他,我受不了,自己出去,没钱就在涉谷做援交……终于有一天,接到妈妈的电话,觉得她声音不对,跑回去,发现妈妈躺在地上,满身是伤,看了我一样就断气了,那头猪就在旁边笑,扑过来要抱我,说妈妈太老,喜欢嫩一点的女孩子……

  我没哭,脱了衣服和他做,他在我里面射,然后睡着了,我就拿他的枪,一枪一枪地朝他打,那时,血溅在脸上,第一次知道杀人么痛快……

  就在我想朝自己开枪的时候,有个人出现,拦下了我,然后要我,我像傻了一样给他,可想不到他后来帮我脱身,于是他就做了我的干爹,我的命和身子也就给了他。从那个时候,我开始姓妈妈的姓,因为那个从前的孙宁已经死了。」

  她说着,忽然停下,朝曲凡苦笑,「我说了这么多,你怎么还不开枪?」

  「说完吧,我知道你还有要说的,再不说或许没机会了。」曲凡微笑,枪口指着蒋宁高耸的乳房。

  「那时,姐姐在射击队,她不同意妈妈嫁给那个畜生,妈妈嫁了,她们就吵翻了,姐姐自己留下,但是一直和我有联络。直到出事之前,姐姐对我说她找了份兼职,给一个富人家的千金小姐做射击陪练……

  我怎么也想不到她是在干爹家里,干爹告诉我的时候,我真觉得像在做梦,后来干爹回去,告诉我寒假接我回来见姐姐,结果……」蒋宁说着,咬了咬牙,「曲凡,姐姐在信里对我说过,你是她最好的朋友之一……」说着,她仰头,深深呼吸,不再说话。

  「是吗?」曲凡忽然有些发怔,然后苦笑,「嗯,没错,孙峥,这个古怪丫头,我一辈子也忘不了她,所以今天还是回来了……蒋宁,告诉你,我最大的遗憾就是没亲手杀了她。」说着,忽然轻笑,甩了甩头发,「准备好了吗?我要开枪了。」

  「嗯。」蒋宁把眼睛合上,挺胸。曲凡点头,准星对着女孩高挺的左乳,扣下去。撞针张开,枪轮缓缓转动。

                ***

  「小蝶,外面……」菲儿仰卧,赤裸着意乱情迷,身下的床单雪白,有大片大片的新鲜的水渍。快感的余波弥散,却忘不了关心外面的事情。

  「大家都有自己的路……」红蝶坐在床边,烟在指间,烟灰撒在白腻的胸口——水蜜桃般的乳房,鲜嫩而翘挺,血色蝴蝶的翅膀蒙尘,依旧振翅,「这里的人,都有死的理由,除了你……菲儿,我始终舍不得。」

  「我说了不会变。」菲儿起身,挣扎着去捡地上的刀,「我该走了,我知道。」

  「赌一把。」红蝶不知从那里拿了副扑克牌出来,「求你。」

  「赌什么?」菲儿微笑,眼角有泪出来,「我是真的想死,小蝶,我好累。」

  「一张牌,比大小,你输了就马上走,和喜欢你的那个人结婚,我知道你会快乐。」

  「我赢了呢?」菲儿紧追。

  「那我不再拦你。」红蝶叹息。

  「好吧……」菲儿点头,把牌抽出来,牌盒扔在一边,捡出大小王,撕掉,然后熟练的洗好,在红蝶的面前摊开,「你先来。」

  「嗯,」红蝶的手游移,汗从鼻尖渗出来,半天,碰到一张牌,想放回去,菲儿却按住了她的手,「选了,就别反悔。」

  「嗯……」红蝶的手有些颤抖,翻开,是一张红心A。「我应该是赢定了。」

  她长长地出了口气,「你只有不到五十分之一的机会了。」

  菲儿却微笑,只伸手,眼睛望着红蝶的脸,「我知道我会死,你拦不了。」

  纤细的手指抽牌,完全随意,然后扣着,递到红蝶手里。

  「不可能。」红蝶的眼睛闪着光,「菲儿,快走吧,你这样的好姑娘,不该这么对自己。记得有空来看我们,我喜欢马蹄莲,到时给……」手把牌翻过来,低头的时候,语滞,泪淌下来。

  匕首锋锐,在腕上吻过,血的颜色鲜红,溅出来,床单上开起红花,也溅到红蝶手中的扑克牌。

  是一张黑桃A。

  10.Homicidal Fairs

  ——美人嗜血

  「住手!」杨梦菡的声音有些尖利,瞪着眼,丰满的前胸激烈地起伏着,枪口黑森森的。

  「你是杨梦菡吧,我认识你。」曲凡甩了甩长长的头发,侧过头笑,「孙峥给我看过你们的合影,你比照片上还漂亮,我喜欢你。」声音很轻快,枪口却依然指着蒋宁高耸的胸口。

  「放了她!」杨梦菡没理会,扬起下巴指了指蒋宁,声音很低,眼神很冷,却看到那个黑皮肤的短发女孩向她抬手,手里是晶亮的手枪:「你闪开,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嗓音清冷,语气坚决,「曲凡,你快点开枪,如果我不死,到下一轮,我还有事问你。」

  「嗯,除了皮肤颜色,你和孙峥很像。」曲凡点头,带着几分赞许,「虽然舍不得,但是规则是这样,没办法。」说着,吸了口气,再次瞄准。

  「嗯,开枪吧。」蒋宁深深吸了口气,合眼。杨梦菡呆立,司徒冰冰睁大眼睛,曲凡依然微笑,手指扣下去。空气似乎凝固,只有小北的钢琴曲继续,婉转地哀伤。

                ***

  「小蝶……我还想玩……似乎……不疼呢……」菲儿看着自己手腕上的血把白色的被单染出一片鲜红,忽然痴痴地笑。

  「也好……」红蝶把烟掐灭,苦笑,「菲儿,我真的是很没用呢……怎么玩,随你吧。」

  「还是比大小吧,就剩下这些牌,赌注就是这个……」菲儿苦笑,晃了晃手里滴血的匕首,「互相来……美人嗜血,原本就该这样,该开始了。」

  「嗯。」红蝶点头,抽牌,然后叹息,「草花3,好小。」

  菲儿把刀放下,选了一张,翻开,只是张黑桃2。「看来好运气会飘走呢。」

  她苦笑,握起刀,对着红蝶,忽然有些迟疑。

  「来吧,」红蝶的眼睛明亮,轻轻握了菲儿的手,向下,引导着她手里的匕首。腿尽力地分开,刀尖顶在大腿内侧根部,牛仔的质地有些硬,刀尖顶上去,有些疼,她皱起眉,手上用力——割下去的时候,她觉得菲儿的手在颤,布料割开,皮肉绽开的撕裂刺到心里,她皱眉,却忽然觉得对这种疼痛有贪婪的追求——伤口稍大,但不深,眼睁睁地看着那一抹红在割破的牛仔裤上晕开,然后顺着洁白的腿流下来。

  用手指蘸了,送到菲儿口前,菲儿顺从地张口,软软的舌头卷着手指,像在舔霜淇淋。闭上眼睛,迷醉于血腥。

  红心9,方块J。黑桃6,草花5……

  扑克牌丢到地上,牌面上花色纷纭,带着血,鲜红。数字和人脸仿佛在笑,娇艳的躯体上鲜红次第绽开,洁白的床单上,鲜红扩散……

                ***

  撞针回位,枪没响,司徒冰冰擦了擦额头的汗——打的是蒋宁,为什么自己会紧张她,她说不清楚。

  「嗯,不错,恭喜你。」曲凡微笑,打开枪轮,又一次随意地旋转,然后扣上,手拿着枪管,枪口对着自己,把枪朝蒋宁递过去,「估计你是要问我问题吧。」

  「嗯,」蒋宁接过枪,拉开保险——枪口朝曲凡瞄准的时候,司徒冰冰忽然觉得曲凡的这个赌法有点不公平,想说什么,蒋宁却已经发问,「曲凡,我问你,我姐姐,还有鑫姐,她们都对你很好,你为什么还要害她们?」

  「她……」杨梦菡想张口说什么,曲凡却朝她扬手,示意她停止——不自主地沉默,她惊讶于眼前这个带着几分野性的长发女孩从容谈笑间出奇的震慑力。

  「害了鑫鑫,是因为我看不惯她父亲,也就是你干爹做的事,但是他是我的主人,有些事情没有办法,只能做那个选择,两不相助自己离开……害了孙峥,是因为我当时没有决断,如果那天晚上我一枪杀了她,她或许没有后面的痛苦……总之,我该死。」曲凡说着,忽然叹气,眼神有些黯然。

  「你说的我不明白。」蒋宁皱眉。杨梦菡却心痛——人之间的感情可以很深,深到无言,深到别人不明白,明白的就会心痛——看着蒋宁握枪的手在微微颤抖,杨梦菡摸了摸手里的枪,却忽然感到曲凡的目光。

  「或许,这是她想要的,我没必要阻止。」她想着,松手,长长地叹息,听曲凡开口。「要说的就这么多,总之你姐姐的不幸,我要负责任,所以,你开枪吧。」曲凡的目光如水,手托着自己高挺的胸脯轻轻揉搓,浅浅地笑,「快开枪吧,给你姐姐报仇。」

  「别以为我不会杀你!」蒋宁一咬牙,抠着扳机的手指用力,「砰」,一声脆响。曲凡的身体随之向后略略一弓。小北的钢琴声在枪声里中断,但片刻便继续。

  洁白的抹胸上血花迸开,手不由自主地捂上去,皱着眉,大大地睁着眼,深深地吸了口气,倒退两步,倚在栏杆上,却没叫出声来,低下头,看自己指缝中淌出的血,急促地呼吸。

  「曲凡!」司徒冰冰冲过来,捂着右手的手腕,血丝淌下来,细细的如同蚊叮,「为什么用针射我?」说着,去扶她的肩,却被她轻轻推开,「冰冰,咱们已经有规则,我不用你救我。」

  「谁要救你,我……你……」

  「你只是想……亲手杀了我,对吗?」曲凡剧烈地喘息着,一丝血线从嘴角淌下来,「我暂时还死不了,你……还有机会……」司徒冰冰有些尴尬,低头看曲凡指缝间的伤口——血汩汩地冒出来,原本是乳头的位置变成了殷红的血洞,残缺的布片和肉屑在指缝间粘连,美得有些残忍——鼻子忽然有些发酸。

  曲凡却自顾自地抬头,向着蒋宁苦笑,「不好意思,刚才动了一下……打偏了……不过……感觉好奇怪……你枪法很棒……」说着,闭上眼睛,脸颊上一丝红晕泛起来,「这里被打,是第一次,嗯……好奇怪……刚才我动了……否则……你打得很准,应该能打穿右肺的,你……要不要补一枪?」

  蒋宁沉默,摇头,重新拨了左轮,递到司徒冰冰面前,「该你了。」话音依然清冷。

  「冰冰,你……你不是一直想杀我吗?」曲凡略略睁眼,看着司徒冰冰颤抖的唇,苦笑,「快,该你了。这么……犹犹豫豫的……不像你啊……」

  「是吗?这个赌局,似乎不大公平……对我过于有利了。而你,似乎是在自杀。」司徒冰冰的神色有些黯然,伸手接枪,蒋宁随着退开。

  简单的左轮,握在手里,胳膊举不起来,似乎好重,愣愣地朝倚在栏杆上的长发女孩看过去——牛仔短外衣敞开着,雪白的抹胸被丰满的乳峰高高顶起来,右胸的伤口一片灿烂的红,手死死地捂着,血却顺着指缝淌下来,滑过她紧张舒张起伏的平坦肚皮,一滴滴滴在脚边的地上——只是不再说话,皱着眉,眼睛微微合上,脸颊晕红,嘴半张着,轻轻呻吟,似乎很享受的样子,嘴角却有鲜红的血线。

  「曲凡,你很出色,对我也很好。我一直拿你当我的姐姐,也一直把你当我的偶像,到现在也一样……」司徒冰冰的目光忽然温柔,枪缓缓地举起来,枪口对着曲凡微微颤抖的丰腴躯体,声音有些颤,渐渐严厉,「可是,你伤了小蝶,我不会饶了你……那个圣诞夜以后,你跑了,我就在练枪法,然后在小蝶出院之后,扔下小北陪她出国,就是希望在国外找到你,然后……」

  「然后杀我……对吗?」曲凡苦笑,声音很轻,听钢琴的声音断续,看脚下的血流成血泊。

  「嗯,」司徒冰冰点头,「至少,我希望能亲手杀了你。」她停顿,咬了咬牙,眼泪却淌下来,「我不希望别人碰你……和我们分开的这段日子,你……过得好吗?」

  「嗯……」曲凡点头,语气有些疲惫,嘴角的血垂下来,淌到胸脯上,笑有些倦怠,「我们……几个将死未死的人,住在一个仙境般的地方……现在,她们都走了,只剩下我……这……算是你的问题吧?是的话……就开枪吧……我只有这么多血,流干了,你……就没机会杀……杀我了。」

  「是。」司徒冰冰只说了一个字,便举枪。

  「你……不关心那个平安夜的事情吗?」曲凡的手紧紧捂着右胸的伤口,声音虚弱,神情却坦然。

  「不了,」司徒冰冰苦笑,手指扣着扳机,「事情过去了,鑫鑫没事,我也累了……追你,不是为了鑫鑫,或是聂叔叔……是为了我自己,我不想让别人杀你……曲凡,我……」话没说完,手指却先用力,火花溅起,声音清脆,手枪落地,两个人同时跪下去,膝盖重重地撞在地上,只是一人流泪,一人流血。

  流泪的人想不通为什么三分之一的机会竟然百分之百实现,杀想杀的人,扳机扣下去,很简单,泪留下来,哭声梗在喉咙,心是疼的,才知道一直想做的其实是一直最怕做的,即便是用死来逃避,终究晚死了一会,该发生的总要发生。

  流血的人呻吟,似乎在痛又似乎在笑,更像是做爱,很享受,不再想什么,这是自己想要的快乐。跪下去,双腿分开,不是很雅观的姿势,但是自己觉得好就好——牛仔短裤的裆部很厚,依然撕裂,残损的布片飞溅,烧出一个鲜血淋漓的洞,连同里面的鲜活肉体——

  女性之为女性的部分,一瞬间撕裂,方才还硬硬勃起的小豆豆化为飞溅的肉屑,夹着失禁的尿,随着血溅出来,带着上面穿着的精致阴环——纯银,沾了血污,打着滚落在地上的血泊里,变黑,奇异的化学反应。肉体的品质损失,引爆的快感有如洪水或是海潮,铺天盖地,包裹这个活泼而性感的女性身体,是强大的能量,也许服从爱因斯坦的质能方程——天才就是天才,高智商,连这个也算得到。

  脸是晕红,皱着眉,微微合着眼睛,五官因为强烈的感觉而稍稍扭曲,仿佛高潮。

  扬着脖子,F罩杯的完美胸脯高高挺起来,随着呻吟和喘息剧烈地起伏着几乎要顶破那紧窄的白色抹胸,封着蝎子的琥珀吊坠沾了血,诡异而残忍的美丽。

  右手死死捂着右乳上汩汩冒血的伤口,左手探下去,不由自主——肚皮平坦而光滑,皮带宽而野性,牛仔粗糙质感,伤口火热颤抖,血的感觉是熟悉的粘稠。

  死死捂住,指缝间瞬间冒出鲜红的血——食指习惯性按上去,阴蒂变成肉泥,中指习惯性伸入,阴道撕裂,没碰到子弹,子弹嵌在骨盆。鲜血的触感增加兴奋,抚慰带来疼痛,残忍的快感,破坏的下身血肉模糊,却充实得莫名其妙。腰肢剧烈地扭动,健美的腿坐在臀下,几乎分到150度。

  呻吟声很放肆,配着楼下水边小北循环往复的那首《柔声倾诉》的钢琴曲,有些凄凉有些美丽。风起来,长头发媚惑地飘起来,右手在饱满的乳房上狠狠抓下去,左手死死捂着阴部——杀过人的人,常看表演,自己表演起来就更投入,原来死的感觉这么好——

  身边的人都拿枪,却也都亲切,没有顾忌,尽情发泄,火把身体点燃,理智只剩一点点,快感让她觉得窒息,于是一下下把后脑狠狠地撞向倚靠的栏杆——栏杆是铁艺,洁白,有锻打的欧式鱼尾花纹,随着曲凡的撞击振动,溅上点点滴滴的血——头撞破了,不疼,反而力量更大,撞得更狠,焊接的部位一点点脱开。

  杨梦菡默默地点了支烟,觉得脑子有些乱。蒋宁却呆立,握着枪,看着栏杆边挣扎的曲凡。「枪……冰冰……给我……嗯……该我了……快……」曲凡的头一下下地撞着栏杆,腿挣扎着身开,后背死死倚着栏杆,喘息着呻吟,伸出右手——手上满是鲜红,在颤抖。

  「颠当姐!」司徒冰冰哭得像个孩子,没再转动枪轮,便把枪塞到曲凡手里,枪口直直地顶在自己左胸胸前,「颠当姐,打死我,我知道下一枪……。」

  曲凡却没等她说完,调转枪口,顶在自己左胸——鲜血肆无忌惮的涌出来,依旧抽搐,依旧蹬踢。依旧呻吟,依旧喘息着享受。头停止撞击,身后的围栏却松动。司徒冰冰只是发呆,大颗大颗的泪珠滚下来,看着曲凡嘴里喃喃自语,看着她微笑着喘息,有血在唇边淌下。

  「颠当,这么死,你后悔吗?……不,当然不会,还有,小北的琴很好听……」

  「砰!」

  枪脱手,落下去,是水的声音。子弹穿出后背,贯穿身体,留下一条灼热的通道,血从后背喷出来,雨般坠下。

  「这是谁的血?」血雨溅下的一h,李索菲趴在窗边向外看,身下雪白的床单已经被血浸透,红得有些发黑,屋子里血腥弥漫,赤裸的身体上有一条条血红的刀口,不很深,只是疼,只是流血,却享受。

  「应该是曲凡的,看吧……」红蝶的声音有些虚弱,鲜红的血从手臂上肩上腿上胸前腹部的一条条刀口中淌出来,白色变红,蓝色变紫,然后一起发黑,胸口依然白腻,血色蝴蝶振翅欲飞,「我是方块7,又是你大。」

  「我有些累,」菲儿虚弱地笑,「等一下,看看上面死得是谁,然后狠狠捅我一刀。」

  「嗯……」红蝶点头,放下刀点烟,更多的血流出来。

                ***

  曲凡背靠着栏杆,左胸的血花迸出来,乳头完好,抹胸上是红黑的血洞,挂着翻出的黄色乳腺组织。身体一下子僵直,挺起来,腿也随之蹬直,然后张开嘴——快感的爆发,一下子把她推到浪尖,忽然窒息——嘴张着,急促地呻吟,想叫却已经发不出声音。

  周身的快感犹如电击一般暂态放大,睁大眼,眼前是一片曼妙的粉红,里面站着那个高挑晶莹的女子——额头有些宽,眼睛明亮,微卷的长发,很白很秀美,白衬衫牛仔裤,神采奕奕,只是不笑。

  「孙峥,说过你这个鬼丫头逃不出我这只猫的手掌心的……」她想着,仿佛看到孙峥走近,于是张开双臂,做了个拥抱的动作,而如火山喷发般的奇异感觉,裹着一点点羞臊和留恋,一下子升腾,眼前霎时漆黑,呼吸在喉咙间哽住的一刻,身体随着快感的高潮让她周身做了一个绝望的挣扎,然后合眼,带着笑向后仰去。

  带血的白色铁艺栏杆随之倾落,丰满活泼的身体未曾僵硬,随着坠下,先是一声尖厉的铁石碰撞之声,黑影闪过去,身体落在游泳池里,长发飘飘,背朝上,F罩杯的胸脯埋没,身体被植物神经机械地牵动。

  水溅起老高,溅在洁白的三角钢琴上,也溅在钢琴边小北微黄的清秀面庞上,点点殷红。小北却只是垂目,眼皮不抬的弹奏,琴声依旧,泪流下来,裹着溅在脸上的血水流下,留下两行红色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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